习惯一个人懒懒地听着那忧伤的旋律,
习惯一个人默默地看着那伤感的文字,
总觉得天那么蓝,蓝得让人有点忧郁,
夜那么静,静得让人有点想哭,
生活那么苍白,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
现实那么残酷,残酷得让人有点悲哀,
感觉那么清晰,清晰得让人有点虚伪,
疼痛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有点麻木
选择孤单,选择寂寞,
选择沉沦,选择等待。
在一个人的世界上演与爱无关的独角戏,
把梦想和希望折叠了寄给明天,
让悲伤和痛苦陈旧了在记忆里埋葬,
用沉默和淡然来掩饰所有不安,无措,还有绝望
一个人的盛情,一个人的落寞,一个人的独角戏,
没有华丽的舞台,少了煽情的观众,
找不到合适的对手,凑不成完美的对白,
妄想用爱弥补一切残缺
点燃堆在身后的所有寂寞,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祝福,无所谓,
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独自导演,一个人诠释精彩,
奢望我也可以拥有幸福,
忘了自己的角色,已投入情绪,
在剧中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欢乐悲喜
笑,笑得凄然绝美,
哭,哭得肝肠寸断
角色是孤单的,对手是不存在的,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而故事,也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
却是投入得太彻底,沉浸在剧中演得忘情,舞得妖娆
或许正是多了这种残缺不全的魅力,
才让人沉迷于此,
碎了完美伤了自尊丢了灵魂却依然留恋,深深惋惜
终究淡不了浴念,躲不了俗世的欲望,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或许只是因为寂寞,
一次次又将这孤单的角色重新上演,欲罢不能,沉浮一世,萧索一生
是故事太过美丽,让人有了一种幸福的错觉,
以至沉溺在剧中不愿醒来,默默等待
是感觉太过真实,让人以为快乐真的可以这么简单,
却忘了这是个说谎的城市,谁把谁当真。。
不过只是一场戏,何必骗自己
幸福其实是虚构的,微笑也可以是伪装的,而快乐,是不该被恐惧的。
我知道很多时候的所谓痛苦是自己给的,
可悲伤始终无法忽略。
眼看自己最美丽的年华逐渐消逝,却还在为往事黯然神伤。
有人说,回忆是一种病,
而伤感,则是终身不愈的一种残疾。
我想,那就给心自由吧。
纵使悲伤再痛苦,也一定会又痊愈的一天
抬头仰望天空,
天是蓝色的,云是白色的,而我是什么颜色呢?
站在窗前,闭上眼睛,对空中伸出双手,
努力想抓住我想要的一些什么
比如我弄丢了的爱情,比如我曾亲手毁掉的那份执着与感动
曾经不置于否甚至不屑的,现在却显得如此珍贵,
曾经随手丢了的廉价感情,却是如今再也无法拥有的,
想来自己真的可笑
抛开我高傲的本性,拔掉我满身戒备的刺,卸掉我武装冷漠的面具,
只为了那所谓坚贞不渝的爱情,
却不知换来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痛
想表现得豁达一点,
说不必一生一世,只需曾经拥有,足以告慰平生,
无法释怀的痛楚却紧紧伴随
想把记忆封锁在时间之外,让仅存的一丝美好窖藏了偶尔细细品尝,
可散发出的不是醇香,却是过期了的腐朽不堪气息
无处不在的忧伤让我不得不去面对,
回头寻找我曾误以为的幸福,却发现那不过只是一场邂逅,
说说而已的所谓诺言,却让我义无反顾地做了感情的奴隶,如此卑微,如此落魄
如此用心,却成了一场昂贵感情游戏里的道具,
玩够了还能全身而退,没有不解,没有遗憾,绝情得比任何时候都彻底,
一个转身,留下的,是背影的冰冷,笑容变得虚伪,温存变得不堪
还得承受一世无法释然的苦涩作为代价
麻木地看着可笑的自己,仓皇无措草草收拾这凌乱的残局,
却发现心早已碎得支离
我无法找寻正确的出路,想回到原点,却发现根本无路可退
这种感觉让人痛苦,
使我常常深陷在幻想和现实,冰与火中,
不可自拔
躲在内心深处一只看不见的魔鬼总在我脆弱的时候出来作怪,
在无法宣泄身体里汹涌翻滚的焦虑,烦躁,恐慌,无措,悲伤,绝望
魔鬼总得意地嘲笑我的懦弱,忘形地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它抢走我的勇气,我的善良,我的温柔,我的理智,
夺走我一切关于美好的东西,
让我发疯般的不可理喻,无法思考
我像个无知的孩子,一个犯了错颤抖着不安的孩子。
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我笑得虚弱,
不需要解释,不想给自己找借口,我能拿什么自欺欺人,
也许身体的疼痛能刺激已经麻痹了的神经,
不是想死,只是想痛一下,
痛得再深刻一些,可以停止慌乱,可以不再呼吸困难
我站在圈里,总想走得更远,却始终走回原地
在深夜把忧伤扯碎了,点燃寂寞,
裹紧了孤独舔伤口,这世界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
伸出左手想握紧右手残留的余温,指尖触到的却是思念后更深的寂寞,
幸福,从指缝中溜走,我握住的只是空气
我想寂寞是一种感觉,寂寞可以让手漏洞百出,也可以让人漏洞百出
寂寞,也只是安静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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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魔鬼说服术可以应用在任何情境之中,例如,职场中的同事互动、上下级沟通,商场上的推销、谈判,个人关系中的朋友交流或应聘面试,居家生活之中的家人互动、子女教育,其他如消费侃价、事故纠纷等等。
魔鬼邂逅和传闻不是一首歌。魔鬼邂逅是由邓岳章演唱的歌曲,由飞腾作词,姜雨涵作曲,这首歌是他表达出自己还是很爱那个女孩只是说不出来。传闻是中国香港歌手黄凯芹1992年12月3日发行方专辑中的一首歌,两个不是同一首歌。
《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三兄弟极具特色,作者对于伊凡形象塑造的匠心集中体现在他在审判前的挣扎、矛盾和痛苦的心路历程。其中伊凡与心中另一个“他”的对话给我们展示了最真实的伊凡,当然,还有真实的社会现状。
伊凡心中的“他”出现的时机很凑巧,正是脑炎发作之时。此种巧合,可作如下分析:疾病发作时,人的免疫力下降,内心亦随之变得脆弱,平时逃避的心底最深处的东西由于缺少了更多的“理性”的压制而“强行”出头;此种幻觉的出现与病态心理并行,似乎是疾病的“产物”,其实正是最真实的另一半的自己。
在契诃夫的小说《黑修士》中,主人公柯甫陵也产生了幻觉,他看到的“黑修士”让他相信自己是非凡之人,天才总是伴随着疯狂。柯甫陵因神经衰弱而到乡下修养,本欲获得一种心灵的平静,却在“邂逅”“黑修士”后,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当他最终意识到自己的平庸,经历了生活的不尽如人意后,在痛苦中离开人世。伊凡是在直面自己“是否有罪”的拷问的痛苦中,出现了幻觉,最终选择真实地说出真相,拯救自己的灵魂。柯甫陵与伊凡都在一种病态的身体状况下面对着心中的另一个自己,虽然情况各有不同,然而细细品析,发现实质惊人地相似。这两个人都对自己有很高的期许,都感觉自己应是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资优生”。
伊凡此前发表的“高论”正是此种心理的具体表现,它蔓延开来,便成为一种对于世俗的沉默的抵抗,不屑地躲避。然而,在他心里住着的那个自己,或者说,那个魔鬼,却一举击溃了他所有的表象。我们不妨引用几处,找到他心灵的“空位”。
1 食客。是的,我就是这类人。在这世上我不是食客又是谁呀?
这正是伊凡在心灵深处对自己的定位:食客。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发点不痛不痒的高见,以此作为自己在“别人家”作客的资本。这种身份的认可,还体现在文中对于这位“绅士”的外貌描写上。“一句话,那是在囊中羞涩情况下维持的体面外表”,然而,也只是维持罢了,是表面上的体面罢了,其实质仍然是一个食客,是无法真正托付其去做实事的“游手好闲的地主”。
2 你是我的化身,但只是我某一方面的……思想和情感的化身,而且是最卑劣最愚蠢的一个方面。
这是伊凡对于幻象或者说对自己的认识。平时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劣根性,本性中黑暗的部分,被投射在这个“魔鬼”身上。他借由“魔鬼”的口说出自己潜藏于深处的心音。
3 假使地上一切都合情合理,那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没有你就不会有任何事件,但地上是必须有事件的。
世界正是如此,有真理必然就要有谬误,有真情也应有假意,这是社会秩序。全然的公证合理,这世界也便失去其存在的意义,或者说乐趣。如书中所说“没有痛苦,生活里还有什么愉快”,痛苦作为幸福的反面存在,是一种见证,也是一种对比和烘托。人类社会的进步正是如此,一边向着目标前进一边要与阻碍它的力量做斗争,战胜阻力的过程也是增大自己能量的过程。凡是不合情理的事件、事物之存在都是为了更合理的美好前景的出现。然而,若一切静好,则人们又会失去前进的动力,也便意识不到这种美好的可贵。
4 为了这两秒钟,不但值得走亿万兆公里,甚至可以走亿万兆的亿万兆公里,再乘上亿万兆次方。
这两秒钟就是那个思想家在天堂的时间。如此短暂,相对于他所行走的路途的遥远而言,完全无法成正比,却让他心甘情愿地唱“赞美”诗。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让这个思想家忽略了旅途的辛苦,而虔诚地以心灵而歌?伊凡内心的挣扎亦在于此,要不要站起来走,为了那个两秒钟的光明与幸福?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后文他去庭审现场作证的时候出现了:“可我却宁愿付出亿万兆年,但求能取得两秒钟的快乐”,伊凡最终选择承认自己的“罪过”,就是为了内心的一份安宁和轻松。当然,这又涉及到信仰的问题。伊凡是没有信仰的,此前。而现在,他愿意为了这个传说中的两秒钟晒出内心的那个被自己鄙视的自己,无疑,是他愿意相信点什么。正如书中所说,总要躺在一点什么东西的上面,这正是他之前的生活状态,作为一个思想家,躺在自己的虚荣、自大和享乐的上面,而今,这个思想家忽然要站起来行走了,无论经历如何痛苦的历程,毕竟开始行走了,这其实也意味着一种新的生命方式的打开。如同他的哥哥,米卡,焕发了新的青春和生机一样,此后,他和心中的“魔鬼”必将渐渐和解,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健康的肌体的一部分。
5 只要人类全都否认上帝,那么不必吃人肉,所有旧的世界观都将自然而然地覆灭,尤其是一切旧道德将全部覆灭,而各种崭新的事物就将到来。……但由于人类根深蒂固的愚蠢,也许再有一千年还上不了轨道,所以对于每个目前已经认识真理的人,可以允许他完全随他的意思用新的原则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在这意义上,他是“什么都可以做的”。不但这样:即使这个时代永不来到,但既然上帝和灵魂不死总是没有的事,所以新人是可以被容许成为人神的,甚至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也可以……
这段文字非常重要,这正是伊凡对于自己在社会上的“高人一等”的身份认可的心理依据。这种心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罪与罚》中主人公的心理出奇地相似。可以说,这两个人物都觉得自己负有一种神圣的使命,且是高于社会基本规则之上的,因而,他们对于世界上丑陋行为、卑鄙人物的“惩罚”就带着一种上天的意旨,也就是说,他们有一种清除社会“垃圾”的责任,“什么都可以做”,这是伊凡最深的心理定位。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他代表我们心中最不愿窥见的黑暗与卑劣的本性。然而,当有一天,我们真正有勇气与之会面,或许意味着,一个坚定、勇敢而充满美好希望的新生命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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