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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21世界三好青年陈政穿越到了唐朝高宗十年,变得力大无穷,更是一战灭掉百济,名扬天下,回到中原邂逅大唐房地产商王家千金馨儿,却被皇帝赐婚迎娶大三岁被武皇后囚禁在冷宫中宫斗女二号情敌萧淑妃之女义阳公主,为了能保全性命,陈政专拍武后马屁,十足十的后党份子,用21世界知识改造大唐,天生一副奸商形象,发明创造大唐先进文明,更是深得武后赏识,大唐公主彪悍,陈驸马却风流倜傥家有两位公主,在外有情人,哄得公主内外和睦,堪称大唐极品驸马,在国际上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玩转各国,血战边疆。天皇,陈驸马必反大唐。女皇陛下,如此纵容此等狗贼,武政必反大周。三姓家奴也配称作朕的师父没有我陈政,大唐能有今日太平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乃当世明君,臣一死天下大乱,皇上就自求多福吧。皇上,此等三姓家奴不杀之,后患无穷。    

1、梦回大唐,那传承千年的爱恋,千年后,谁还能为你君临天下。

2、梦回唐朝,我看到唐太宗李世民,贞观之治大治天下;我看到传奇女皇帝武则天,贞观遗风尽显巾帼之威;我看到唐玄宗李隆基,开元盛世造福天下苍生;我看到千古名妃杨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迷人风采;我看到文成公主,远嫁吐蕃,使两族人民和同为一家。

3、走进古色古香的大唐芙蓉园,映入眼帘的是世人震撼的大唐建筑——屋顶琉璃砖瓦,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庄重大方。于是任思绪飘到了1300年前的长安城……我在望,望一卷盛世华章。

4、遥看千年古国,游走在历史的长河,聆听着盛唐夜唱;我,随岁月长流,梦回唐朝。这里,有数不清的人间沧桑;这里,有说不完的雄才大略;这里,有赞不够的风流才俊;这里,有道不尽的悲欢离合。

5、梦回唐朝,我与千古风流才俊,交流体验世间百态。梦回唐朝,我遨游于历史的长河;梦回唐朝,我感悟历史的魅力所在;梦回唐朝,我陶醉于历史的梦境。淡淡茶香,沁人心脾,幽然清香……梦回唐朝,仿佛发生在昨日。

  你要找的是不是《百家讲坛》(蓝版)2008年第五期的《元稹 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我只放了一部分,你可以看看是不是这个。其结尾是诗句是元稹的《行宫》

  元稹对自己诸多本领也很自豪,他这样隆重地介绍自己:“能唱犯声歌,偏精变筹义。含词待残拍,促舞递繁吹。”能歌善舞,还精通筵席上最时髦、最流行的游戏——酒令,拥有这样多能够拿出来“晒”的本领,简直比韩国综艺节目里那些艺人还多才多艺,不像当前国内一些大碗,除了能歌一曲外别无它能。此外,元稹还能写一手好字,《宣和书谱》说他的楷体字“自有风流蕴藉,挟才子之气,而动人眉睫也”。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前人总结道,那是因为“诗中有笔,笔中有诗,而心画使之然也”。明白地说,因为元稹的诗歌有风流倜傥之气。

  元稹诗歌中的倜傥风流之气确实很浓,昔人有言:“元和以后,诗学*靡于元稹。”也就是说,从元稹开始,诗歌里靡靡之音开始多了起来。作为时尚先锋,元稹的影响力不容低估。“不胫而走”这个词虽然是孔融发明的,但当时是用来形容珍珠宝玉的收集或钱财的流通,最早用在人身上用来表示传媒的力量,还是白居易。白居易在元稹的墓志铭中说,元稹诗歌传播的速度真是迅猛啊,当时六宫粉黛、两都士子、八方民众乃至文化素质偏低的南蛮以及东夷,都在传写他的歌诗。“每一章一句出,无胫而走,疾于珠玉”,简直比珠玉转手的速度还要快,放在今天可能就要赶上牛市期间股票买卖的速度了。

  每当一个人走向成功,就会出现大批的模仿者、追随者,元稹也不会例外。在写给令狐楚的信中,元稹得意地说,当时江湖上那些写诗的,都来追捧他、模仿他,但是没有他那份的才气,于是就“颠倒语言,重复首尾,韵同意等”,把元才子的诗复制粘贴后据为己有。元稹的诗歌受到追捧,不仅仅是他的诗歌里有较多的靡靡之音,他不是一个靠身体写作的文人,他是一个“改造诗歌的祖师”——鲁迅说曹操是改造文章的祖师,这里作简单比附。元稹与他好朋友白居易对诗歌进行了大胆改革,把诗歌严肃的面孔换成了可爱的笑脸,让诗歌的服装丰富多彩起来,大量写作流连光景的“小碎篇章”与逞才使气的次韵酬和之作,使诗歌走上了娱乐化与通俗化的道路。白居易赞扬他“海内声华并在身,箧中文字绝无伦”,夸张的成分并不多。

  元大才子这么有才,却只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物。五十三岁那年,他就暴病而亡,虽比四十九岁的柳宗元强,但比起白居易、刘禹锡等人就差了许多。尤其是无论当时后世,都是“元白”并称,但他的个人形象与白居易简直无法相提并论。一次没有结局的恋爱,使他背上了“忍情”的名声;妻子死后再娶,又得到了“薄幸”的评价;好不容易达到事业的顶峰,做上了大唐帝国的宰相,但位置未坐稳就被挤了下来,还让他背上了趋炎附势、卑劣无耻的骂名。

  宋代以来,提起元稹,我们见到的都是讽刺、挖苦、批评。自以为耿直实则鲁莽没有头脑的石介,在《上郭殿院书》中发难说,元稹没有忠骨只有佞气,没有正色只有谀容,溜须拍马,侍奉权贵,虽然登上了宰相之外,可无所作为,对国家民族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贡献,“君子鄙之,史臣讥之,万世之下,为后人贱”。

  元稹有首诗《梦上天》,写他做梦时被人唤醒:“哭声厌咽旁人恶,唤起惊悲泪飘露。千惭万谢唤厌人,向使无君终不寤。”明人何孟春《余冬诗话》因此编造了一个故事,说元稹进入中书省办公后,讨厌他的人边驱赶苍蝇边唠叨:哪里来的苍蝇,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居然也混到这样来了。何孟春先生还说,听到赶苍蝇者的唠叨,元稹是不是该从梦中醒过来呢?

  在当今有些读者眼里,元稹的形象似乎有所好转,至少大家不把他比喻为苍蝇,顶多看成一只花蝴蝶,在花丛里飞来飞去,不知疲倦,不愿驻足片刻的那种花蝴蝶。大家都说,元稹虽然多情,但他痴情。每一朵儿面前他都说着动人的情话,这情话如此动人,连他自己都被感动了,以为自己会从一而终。不过,看到下一朵花时,他又深深地感动了。这博爱的形象,让人马上联想到金庸小说《天龙八部》中的那位段皇帝。

  最权威的国学大师陈寅恪,则认为元稹根本不是多情而是多奸诈。他在《元白诗笺证稿》中说:“微之年十五以明经擢第,而其后复举制科者,乃改正其由明经出身之途径,正如其弃寒族之双文,而婚高门之韦氏。于仕于婚,皆不惮改辙,以增高其政治社会之地位者也。抑更推言之,微之之贬江陵,实由忤触权贵阉宦,及其沦谪既久,忽尔变节,乃竞干谀近幸,致身通显。则其仕宦,亦与婚姻同一无节操之守。惟窥时趋势,以取利自肥耳。综其一生行迹,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岂其多情哉,实多诈而已矣。”

  陈寅恪先生说,元稹抛弃初恋情人改娶名门望族女子,抛弃原来痛恨宦官的立场而依附奉承,都是没有操守的表现,瞅准时机,取利自肥,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实惠与好处。他哪里是多情博爱,情不能已,分明是狡猾得很。权威的评论,自然少有人敢质疑。于是元稹薄情而奸诈,几乎成为时人共识。要想给他翻案,就要有超人的力气。还是先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打击他。

  陈寅恪先生说,元稹“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意思是政治这东西——封建时代的,本来不太干净,耍点手腕,出卖气节,换个高官来做,虽然不可取,但也不那么令人讨厌,反正官员们(封建时代的)都彼此彼此,这样做也不醒目。可恨的是元稹玷污了纯洁的爱情,把婚姻也当作向上攀附的阶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元稹如何出卖自己纯洁的爱情?一般人都认为,最有力证据是他自己的供述。元稹写过一部著名小说《莺莺传》,故事情节是这样的:

  唐代贞元年间,有位张生风度潇洒而意志坚定,凡是不合乎礼的事他从来不做,即使有些场合要牺牲身体去应酬,他也只表面上逢场做戏般敷衍着,所以二十三岁的人了,还没有真正接近过女色。他自己的解释是,他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没有遇到让他动情的人。不久,张生到蒲州游览,寄居在当地的普救寺。恰好崔家夫人带着一家老小要回长安,路过蒲州,也暂住在这个寺庙中。更巧的是这位夫人姓郑,排起来是张生的“转折亲”,是他远族的姨母。不巧的是,当时官兵失去控制,大肆抢劫蒲州人。崔家财产多,顿时惶恐起来,后来张生挺身而出,托关系找到人马来保护崔家人。

  郑姨母感激张生的恩德,摆酒席款待张生,还让自己的女儿莺莺出来拜见这个远房的表哥。本来张生以为自己只是见义勇为,没有英雄救美的不良动机,但一见表妹,神魂颠倒,再也迈不动双脚。后来绞尽脑汁找上莺莺表妹的丫鬟红娘,用艳词——当时的情书表达出自己的心事。莺莺表妹动情了,约好日子邀他去西厢幽会。张生兴冲冲赶去,莺莺又变脸了,将他训斥了一顿。正当张生徘徊无主、感到绝望之时,莺莺又主动前来与他幽会,并经常性同居。

  过了几个月,张生离开寺庙前去首都参加考试,谁知考试失利,于是他不得不滞留在京城。莺莺表妹深明大义,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表示慰问,并奉上贴心的小礼物。这封信文采飞扬,比现在的有些“宝贝”写得还要好。张生很得意,把表妹的这封情书拿出来四处炫耀,一时间让京城的才子们相顾失色。不过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莺莺的幸福,张生还是理智地与表妹分手了。大约一年后,张生有了自己的家庭,莺莺表妹也顺利的嫁人了。等到后来张生路过表妹的婆家希望再见上一面时,已为他人妇的莺莺表妹坚决拒绝了,张生很惆怅,莺莺表妹知道后,暗地里写了一首诗略通款曲:“自从消瘦减容光,万转千回懒下床。不为旁人羞不起,为郎憔悴却羞郎。”后来张生将要走了,崔莺莺又写了一首诗:“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从此以后,两人彻底断绝了音信。

  这个故事,大家肯定越看越眼熟:邂逅惊艳,一见钟情;诗柬传话,小婢通容;花前月下,幽会西厢;海誓山盟,私订终身……这不就是《西厢记》吗?连约会的情诗都是一样,当年学习《西厢记》,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首《明月三五夜》:

  待月西厢下,近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幽会的情书都写得这样雅致,真让人仰慕。不过,结尾有所不同,《西厢记》是有情的终成了眷属,《莺莺传》却是劳燕分飞,天各一方。问题也正出在结尾上。《西厢记》大团圆的结局,符合人们的审美期待——这也是文学史上所强调的进步意义;而《莺莺传》站在表妹莺莺的角度来看,则是表哥张生始乱终弃,这种薄情寡义的举动注定要遭到历史的唾弃,尤其是随着妇女地位的不断高涨,涨到张生难望其项背的程度。

  更重要的问题,则是张生犯了错误后态度很恶劣,不仅不自我反省,不做出一副追悔莫及、撕心裂肺的可怜模样,还振振有辞地自我辩解。在作者元稹问及他为什么要与楚楚可怜、深情款款的莺莺表妹分手时,张生义正词严地说:莺莺表妹乃天生尤物,诱惑力与破坏力都过于强大,当年商纣王、周幽王都是为这样的尤物而葬送了江山,遭受天下人嗤笑。现在,我的德行还不足以克制表妹那样的尤物,我只有克制自己的感情了。

  把绝情都说得这样正大光明,说得这么崇高而富有自我牺牲精神,也让人佩服有时候人真的可以无耻到那种地步。最致命的问题则是,宋代以来,许多专家学者都认定《莺莺传》这部小说是作者的自传,元稹就是张生的原型。这群专家里包括许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大人物,如刘克庄、胡应麟、鲁迅、陈寅恪、汪辟疆,他们众口一词,咬定张生就是元稹。既然权威们言之凿凿,大家就都对元稹痛恨起来。为人应该讲良心与道德,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即使偶尔做了也千万不要说,一个人偷偷去笑可以了。最可恶的是做了坏事还把它写成小说,得意洋洋地到处宣扬,惟恐别人不知道,这就有些“衙内”风范了。

  也不是没有人为元稹辩解。大学问家王士祯就在《池北偶谈》中说,元稹在他的作品中教育小朋友时称自己行为端正,从来不涉足烟花场所,是一个典型的正人君子,“吾生长京城,朋从不少,然而未尝识倡优之门”,他怎么会做出这等风流之事呢?马上有人批评王士祯:这种自我吹嘘的话也能作为证据,太幼稚了吧,更何况是在教育下一代的时候。即使经常出入这种场所,只要不抓现行,他都会死不认帐。退一步说,不进倡优之门还不等于没有感情失足。于是张生就是元稹的“马甲”几乎成为定论。

  陈寅恪是二十世纪最痛恨元稹的国学大师,另一位也让我们崇拜得不敢呼气国学大师钱钟书,却在这个问题上与陈寅恪大师打上了擂台。1978年,钱钟书参加了在意大利米兰举行的欧洲汉学家第26次大会,并作了《古典文学研究在现代中国》的宣讲。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应用” 使传统的文学研究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也就是说,少了一些烦琐无谓的考据、盲目的材料崇拜,多了一些文学理论和艺术理论的学习研究,他说:譬如解放前有位大学者(其实就是陈寅恪先生)在讨论白居易《长恨歌》时,花费博学与细心来解答“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比西方研究的“济慈喝什么稀饭?”“普希金抽不抽烟”等话柄更无谓的。

  后来,钱夫人杨绛先生对钱先生的意思进行了清楚地阐释,她写了一篇《事实——故事——真实》的文章,明确反对陈寅恪大师的说法(当然,也包括研究方法),认为文学真实不同于历史事实,文学形象不同于是历史人物。陈先生是在以读史的方法读诗。

  如今,又有人持子之矛攻子之盾,从考据的角度论述张生原非元稹。以陈寅恪为代表的考据派精心搜集的证据有那些呢?

  首先,元稹为一位姨母郑氏写过墓志铭,里面叙述了元稹曾在战乱中保护她们一家人——问题是这是宋人说的,原文谁也没有见过。

  其次,元稹年轻的时候到过故事发生的那个蒲州,元稹的经历同张生很接近。同时,元稹写过很多诗,就是回忆当年同居的岁月,如元和四年(809),三十一岁的元稹所的写《嘉陵驿》其一:“墙外花枝压短墙,月明还照半张床。无人会得此时意,一夜独眠西畔廊。”那墙、那床、那西畔廊,分明就是十年前幽会的场景。时间过去了将近十年,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些片段,试问:他若不是主人公,又怎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又如元和十四年(819),四十一岁的元稹所写的《春晓》:“半是天明半未明,睡闻花气醉闻莺。狌儿撼起钟声动,二十年前晓寺情。”看看《莺莺传》:“有顷,寺钟鸣,天将晓,红娘促去。”二十年在庄严肃穆的寺庙里发生的那段缠绵爱情,那段同居的岁月,随着钟声又浮现在诗人眼前。

  最后,《莺莺传》原名《传奇》——比张爱铃的小说要早许多,侵权的应该是后者——唐传奇虽有开始出现有意识的虚构,但许多作品都有史实的影子存在。

  但是,反对派说,即使有这样一个姨母,到过蒲州,经历接近(他们认为所有的这些说法都缺乏有力的依据),就能说明张生就是元稹吗?

  也许有人要问张生是不是元稹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目前比较负责任的答案就是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经涉及了两位顶级国学大师,涉及到了两种阅读唐传奇的方式或角度:究竟是重史料还是重想象,这是个问题,是一个学者们必须思索的问题,好比哈姆雷特必须思索是生还是死一样。

  至于对元稹本人,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即使他不是传奇中那位薄情的张生,他在读者中的形象已经不会有本质的改变,毕竟臀部上的那块红斑已经深深地映在人们的脑海中了,人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风流才子来作为谴责的对象,写这样故事的人、宣扬忍情的他不下地狱,谁入地狱?何况后来者从他身上已经吸取了教训,不再给人留下把柄,**电视开头都要强调“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故事里的事,不是你的事,也不是我的事。

  陈寅恪先生的双重证据法是二十世纪的重大贡献,据说对传统文化研究者的思维方式都所改变。在材料的挖掘与利用上,陈寅恪先生别具只眼,往往能从寻常材料中寻觅出旁人难以察觉的线索,他不仅考证出了张生就是元稹,还进一步考索出莺莺表妹的真实身份。陈先生认为由于《莺莺传》又名《会真记》,而“会真”为当时习用之语,为遇仙或游仙之谓,唐代“仙”之类的名称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女道士之代称,亦有以之来称呼娼伎者。这样,莺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所以有宽厚的学者说,莺莺出身寒族,且颇有伎女之嫌疑,而伎女在当时亦为之一种,其身份介于婢妾之间,兼带伶人性质。当时娶伎女为妾者甚多,而娶伎为妻则仍为时论所不许。

  倘若是这样,那么人们对元稹的好感就会增加若干。唐代举子与青楼女子间的故事很多,据说后来差不多成为了一个传统。描写他们故事的传奇也很多,其中固然有一波三折而终成眷属者如《李娃传》,但毕竟是少数,其几率略低于今天买**中头等奖的概率。娶这样的女孩子为妻子,在当时而言,惟一的可能性就是男主角如《李娃传》那样被自己的家庭所抛弃,而且女主角又立下了惊天的功勋。

  元稹早年的生活虽然不太顺利,但也没有象《李娃传》中的郑生那样流落街头。在他八岁那年,父亲就去世了,两位兄长谁也不愿奉养后母和这位小弟弟以及两位妹妹。但元稹还有伟大的舅父与姨夫,他们不但照料元稹母子三人(元稹的二姐已出家为尼)的生活,还督促元稹好好学习。据说元稹九岁的时候,姨兄胡灵之就开始辅导他写诗作赋。当然,由于姨兄当“家庭教师”,管理上不免松懈,少年的元稹度过了一段裘马轻狂的幸福时光,经常可以去走马打猎、欣赏歌舞乃至看人赌博。

  元稹学习条件很不好,他自己似乎也不太努力,从来没有听说他因为读书写字而口舌生疮的故事,但十五岁那年,他就明经及第了,可见他确乎是个天生的才子——有学者通过认真考证认为元稹是十五岁参加考试,第二年才公布成绩,所以应该算十六岁登第,那就姑且算作是十六登第吧,十六岁登第的元稹还是一个天生的才子。唐人都认为明经科考试难度远远小于进士科,不过在我等后人看来,背诵那些经书及其注疏远比胡诌几句打油诗更难。

  登第后的元稹一直寓居在长安的开元观里,等待吏部安排工作。大约在二十岁前后,传说他到过蒲州,但究竟为什么而去,具体何时而去,还不太清楚,或许就是为“保护”莺莺表妹而去蒲州的吧。总之,二十二岁那年,也就是贞元十六年(800),元稹肯定回到了长安,因为他明经及第已经七年了,按照规定,吏部给他安排了工作。

  贞元十九年(803),是元稹的幸运年。这一年三月,他与白居易八人一起通过了制科考试,当上了秘书省校书郎,这是仕途上的一个重要关口。明经科出身的人,总会遭受一些白眼。传说当年他去看望李贺,送上名片,李贺当即关门拒绝,说他与考明经的人没有共同语言。现在,他通过平判科考试,终于扬眉吐气了,好比一个三流大学的本科生终于考上了“北大”的研究生,可以大声地和周围的人谈论文凭问题了。

  这一年,他与白居易成为了朋友,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而是那种能够进行心灵交流、真正相知的朋友,这也是白居易在《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中说的“忆在贞元岁,初登典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知”。才华相捋的两人,相互敬重,其情谊之深厚,放在今天甚至可能引起误解。《本事诗》记载了一个小故事,元稹为御史的时候,到梓潼去办案。白居易在京城与人游玩慈恩寺后花下小酌,想念老友而赋诗一首寄给元稹:“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元稹正好到了褒城,也寄来《梦游》诗曰:“梦君兄弟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驿吏唤人排马去,忽惊身在古梁州。”诗中说,他梦见白居易在慈恩寺游玩。于是前人感叹说:“千里神交,合若符契,友朋之道,不期至欤。”白居易谪居江州时,元稹写下了《闻乐天授江州司马》,让后世敬叹:

  残灯无焰影憧憧,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这一年,元稹还成为了新郎官,新娘子韦丛是韦夏卿的幼女。韦夏卿何许人也,前年为京城最高长官即京兆尹,此年三月时为太子宾客,十月即为东都留守、东都畿汝防御使。可见韦丛身份尊贵,与莺莺表妹不可同日而语。如果新娘子只是普通官宦的女儿,即使元稹曾经做过始乱终弃等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引起如此激烈的反响。如今,即使元稹是与莺莺表妹友好分手,也不能阻止他人对有些事有所联想。

  元稹主观上应该有攀附权贵的故意,不过更主要的是遵从习俗,陈寅恪先生指出:“盖唐代社会承南北朝之旧俗,通以二事评量人品之高下。此二事,一曰婚。二曰宦。凡婚而不娶名家女,与仕而不由清望官,俱为社会所不齿。”这样的婚姻,元稹会感到荣耀,但作为才子,失落、无奈的情绪也会出现。婚后,他与妻子随岳父到东都洛阳,在诗歌里,他自嘲道:

  紫垣驺骑入华居,公子文衣护锦舆。眠阁书生复何事,也骑羸马从尚书。

  这里,他分明感受到自己与岳丈一家不太和谐,高头大马昂然进入奢华的公馆,锦衣绣袍簇拥着华丽的骄子,一介书生骑着瘦马不紧不慢地跟随在后面,难堪的情绪里还有那么一丝清高、一份矜持,趋炎附势的丑态还是看不出来。

  元稹从这么婚事获得了多大实惠呢?可能增长了一些见识,有机会欣赏为高级官员奉献的歌舞演出:“谢傅堂前音乐和,狗儿吹笛胆娘歌。花园欲盛千场饮,水阁初成百度过。”诗中的“谢傅”,就是他的老丈人。至于元稹的经济状况与仕宦环境,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的生活依然拮据,看看他回忆当年生活的诗篇: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家黔娄百事乖。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簪。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尤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结婚的当年,他就清楚地知道丈人已经准备隐退了,并希望他老人家走得更坚决:“谢公潜有东山意,已向朱门启洞门。大隐犹疑恋朝市,不如名作罢归园。”更何况,婚后第二年,老丈人就奔赴黄泉而去了。至于元稹在官场上成功,主要得力于他潜心的复习,得力于婚后第三年的那场考试,得力于兵部尚书裴垍的赏识。

  元稹在这场婚事中最大的收获,还是美满的爱情与甜蜜的幸福。七年后,妻子韦丛死后,元稹写了大量诗篇寄托自己的哀思,如《谴悲怀三首》、《离思五首》、《六年春遣怀八首》、《杂忆五首》、《妻满月日相唁》等,看看下面这首: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闲坐时想起了你,心中的悲苦就难以抑制,为你伤悲也为我自己。没有你在我身边,就算能活到一百岁,又有什么滋味。晋朝的邓攸没有儿子,他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潘岳丧妻后写《悼亡》诗,也换回不来妻子的生命。分离的结局,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除了死后我们会埋葬在一起,还能期望什么呢?来生相见,更是奢望!如今惟有长夜不眠来报答你当日的痴情。很难想象,一个薄幸之人,一个“巧于婚”的人,能够写出如此深情的诗歌。最让人难忘的,还有那首《离思五首》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对他的婚姻生活这样愤怒,为什么有人抓住普救寺的那件事情死不松手?唐朝的才子灿若群星,有几人如此深情?又有几人对他们的妻子念念不忘?倘若韦丛地下有知,看到这样的诗篇,定会认为自己是唐朝最幸福的女人。即使是莺莺表妹,看到元稹那些怀念往日幽会的诗篇,也定会感动:一二十年过去了,表哥还如此挂念,比起那些一场游戏一场梦者,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挟妓游东山”、流连花丛者,很少受到谴责,而付出了真情,还备受斥责。宋代野史《云溪友议》说韦丛刚死不久,元稹又与女诗人薛涛有了绯闻,而且又是始乱终弃的那种。元稹自己可能会嗤之以鼻,因为薛涛年龄比他整整大上了十九岁,且两人未曾谋面。但这种消息,又怎么会让看客轻易放过呢?今天戏说“元稹”者,依然津津乐道于这点“风流韵事”。

  元和十年(815)左右,元稹又与裴淑成婚,此时元稹三十七岁。有人跳出来质问元稹:你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为什么妻子死去了四、五年就变心呢?看看王维,也是三十出头丧偶后,但人家终身未再娶。

  王维不再娶妻子,却不能说明他痴情,因为他痴迷的是佛教。把他作为忠贞守节的榜样,想必王维也会不自在,因为这不是他的初衷。还有一些才子丧偶后将近十年未娶,如柳宗元,不过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门当户对的女子,在这十年同居的女性不止两三人,非婚生子也不止一、两个。

  元稹与裴淑的关系如何呢?有两个故事不能不让大家知道。长庆三年(823),四十五岁的元稹由同州刺史改任浙东观察使,裴淑不高兴,元稹写了一首诗《初除浙东妻有阻色因以四韵晓之》来安慰她:

  嫁时五月归巴地,今日双旌上越州。兴庆首行千命妇,会稽旁带六诸侯。海楼翡翠闲相逐,镜水鸳鸯暖共游。我有主恩羞未报,君于此外更何求。

  大和四年(830),五十二岁的元稹出镇武昌,写了一首《赠柔之》:

  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碧幢还照曜,红粉莫咨嗟。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柔之就是裴淑的字,诗歌下有一小注:“稹自会稽到京,未逾月,出镇武昌,裴难之,稹赋诗相慰,裴亦以诗答”。意思是说,元稹从江南的会稽到京城,没有过一个月,就要远走出镇武昌,裴淑当然不愿意远走,于是元稹就写诗安慰她,裴淑也回赠了一首诗。在外为官,还很在意夫人的感受,在唐才子里也是绝无仅有的。大事尚且还要反复给妻子解释,给以劝慰,平时对妻子的尊重可想而知,这是不是唐代的好男人呢?但有人又不屑一顾了,说这是元稹哄骗女性的手腕而已。老婆情绪低落,能够主动去哄骗得她高高兴兴,这种境界不也是值得景仰吗?至于看客又云:“元稹的负心薄幸似有报应,先后曾有八个子女,七个一一夭折,只剩下一个女儿,算是绝后,这恐怕也是对他滥情的报应吧。”即使是戏说,还是厚道些好。在一个宣扬“夕阳红”的文明年代,对于元稹的合法再婚还指指点点,还要求他死去的妻子守节,未免与现代文明的宗旨背离甚远。

  元稹有首《行宫》,煞是生动。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人生漫漫,闲极无聊的宫女们扯着玄宗的“八卦”来消磨岁月。元稹是否想到,自己也成了大家闲话的对象。

 与诗邂逅作文800字

 作文题目:阅读下面的文字,按要求作文。(60分)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从古到今,无数的优秀诗人为我们留下了数以万计的脍炙人口的经典诗篇。这些诗歌音韵铿锵,辉煌璀璨,光照历史又润泽后世,陶冶性情又抚慰心灵。请以“与诗邂逅”为题写一篇文章。

 要求:①自选角度;②文体不限(诗歌除外),文体特征鲜明;③不少于800字;④不得抄袭,不得套作。

  优秀作文一:与诗邂逅

 从小时吟诵“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邂逅了诗,世界于是变得不一样。

 如同宛在水中央的曼妙女子,诗歌带领我重新欣赏这个世界。耳畔“关关”的鸟鸣声还未逝去,便静静坐在小舟上“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转眼,又是“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和“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壮阔景象。自从邂逅了诗,落日是圆的,大漠的烟是直的,月是与潮水共生的,或是浸在江里的,蜻蜓或者款款点水,或者立在尖尖荷上,桃花在春风里笑,梅花带有墨痕……这一切的一切,便都存在我的世界里了。

 如同低头深思的哲人,诗歌带领我重新理解这个世界。张若虚一句“江月何年初照人”把我一惊,麻木的心马上又开始重新带着好奇眼光打量这个世界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让我发现世界的贫富阶级如此不均;“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古来征战几人回”无情地告诉我战争的艰苦。于是我的世界里便不只有花红柳绿、莺歌燕舞了。

 带着一抹陈古的昏黄,诗歌带我重新认识历史。“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才知道曹操不是个只会耍计的小人;“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我才明白屈原投江有着那么强烈的个人操守。诗歌带着我看到各个朝代的繁华,还有繁华底下的悲伤和苍凉。于是我的世界便不只是一个时代的截面了。

 世界孕育了诗歌,诗歌吟唱着世界;历史是诗歌的材料,诗歌是历史的升华。不可想象,没有诗的世界是多么的灰暗,没有诗的历史是多么的苍白!更不可想象,没有邂逅诗,一个没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爱国情怀、“人生自古谁无死”的凛然大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宏壮气魄浸染过的心灵,该是多么的单薄和衰弱!

 因为邂逅了诗,我走近了这个世界,我感受到这个世界,确切的在我身旁。

 因为邂逅了诗,我看见了这世界的山重水复。

 因为邂逅了诗,我单纯地憧憬着柳暗花明。

优秀作文二:与诗邂逅

 我是如此的幸运。幸而为人,能识文断字,有感有觉;又幸而为一个中国人,生在诗歌的国度,与诗邂逅,踏着由丝丝诗意织就的路,渺小平凡的生命染上满身的芬芬。

 诗是纽带,能将我与千年前的古人相连。当我为昭君在边塞寂寥一生而悲叹不已时,子美同样叹“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当我为诸葛亮的“出师未捷身先死”而心痛时,更有人在那武侯祠前哀道“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当我为人们将安史之乱的罪责全都推脱到那使“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贵妃身上而气愤难当时,李义山的笔,早已犀利地谴责玄宗“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我从诗中,更从那诗背后的诗人的眼中再次审视我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更体会到那个中情深。

 诗还能慰藉我的心灵,能让我从悠悠岁月中找到可以与自已共情共感的灵魂。悲愁抑郁之时,有李煜“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沉重的悲伤,连最美好的事物都唤不起内心的丝毫涟漪,而此刻,我也是如此的悲伤。真真是“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只得执手相望泪眼朦胧。穿过厚重的历史的烟云,于茫茫人海中,两颗受伤的心灵相互靠近,彼此感知,彼此慰藉。倘若没有诗,我这漂泊的灵魂该是多么的冰凉与孤独啊!

 诗更可以改变我的生活的态度。“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古人似乎天生性子中就带了几分豪气,几分豁达,就连总是忧愁满腹的子美也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生郁郁不得志的白居易也自乐于“有书有酒,有歌有弦。有叟在中,白须飘然。”受此熏陶的我,更不由平添了几分自信与洒脱。

 我总是相信,每一首诗,每一个诗句,甚至于诗中的每一个字眼,都定是饱含着深厚的情,其后必是一颗灵魂的悸动。当我与诗邂逅,千年的时光显得那么虚无,我穿过它,去感知那颗存了千年的灵魂,那一刻,我的世界熠熠生辉。

 与诗邂逅,是为自已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门外,是生活,是现实,门内,是诗香漫漫,是千年美好的汇集。

  范文三:诗词邂逅

 演唱会中迷闪的灯光,尖叫连连。荧光棒挥来挥去,横幅上大大的明星照。或许,这便是粉丝与偶像在现代人眼中的定位。殊不知,在那遥远的古代。曾有一位诗人,捧读李白的诗篇,在梨花树下来回踱步。闭跟,参诗。邂逅,心中的偶像……

 且沏一壶茶,轻酙李杜初遇,那年李白四十三,杜甫三十二。仲夏时节,李白游至洛阳。此时,他已是名满天下。而杜甫那时也壮志踌躇,追慕诗仙。不知在多少个日夜下品读过李白的诗词文章,也学着那般豪情壮志,对酒当歌。也不知多少次反复斟酌词句,拍案叫好。此时初见李白,多少敬佩之情涌现,一时语塞,双眼泪花。他能感受到,眼前的李白有一种别人无法模仿的轻松和洒脱,他拿诗词换酒,品出一段山水情长。这种风范落在李白身上更是平添一身洁然之气。杜甫知道,他所喜爱的李白,所敬重的李白,所敬仰的李白,便是这样子。李白也望向杜甫,这位英气逼人的公子,怕是初露风角的杜甫。一眼的对视将李杜从此相连。他们一同书写情怀,一同喝酒邀月,一杯酒,怕是醉了半个唐朝。

 从崇拜仰慕到共话绝句佳作,是李白的才情感染着这段千古流传的历史,李杜佳作连篇,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宝贵财富。

 杜甫,可以说是李白的粉丝,可以说是忘年交。这段历史,用它的真实存在。告诉了世人。粉丝喜欢的不应该只是偶像是光鲜外表,而是内心追慕他更高远的文化思想,能做到与你的偶像品诗论茶的资格。我想,只有偶像带动了粉丝,这个社会才会有粉丝文化。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与你邂逅,必是缘分使然。

——题记

夕阳凄厉,天边晚霞渲染,刀刀如割血浸透天边红云。天底那头红轮仍然不肯罢休,张弛着血腥大眼望尽世间一切。伴着眼前之景,翻开一卷《李太白集》,穿越到盛唐,与李太白蓦然相遇。

迎面向我飞来一位老人,他身着一袭素雅清新的白衣,将发髻挽得很高,头发花白,长长的白胡子遮住了下巴,为这张儒雅的脸庞又添几分慈祥,他的右手紧贴前腹,左手背在背后,整个人都是密密麻麻的书香气息。我也迎了上去,好奇地问:“你是谁?”那老人摇摇头,无奈一笑道:“吾字太白,号青莲居士。”说罢微微抬头仰望这天上的明月,李白轻叹一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长袖一挥,将我们带到了一座城门下——长安城。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漠漠水田飞白鹭,莺莺夏木啭黄鹂。”王维眼中的唐朝如此如诗如画,吸引着我的向往。我想生活在长安,每日陪伴王维看那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看那明月在松间上,那清泉在石上流。

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鹅毛大雪飘落下来,大地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这个破旧的小屋里,破布遮挡着没有玻璃的窗户,透着微弱的灯光,屋里灯光昏暗,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正为出门远游的孟郊缝补衣服。只见她从筐里拿出针线,左手捏着针,右手拿着线,不时用针理了理白发,然后借着微弱的灯光,熟练地穿进针孔,每一针每一线都缝得十分细致,生怕出门远行的孟郊在短时间内回不来。母亲看着埋头苦读的孟郊,放下手中的针线,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来到孟郊身边,说:“儿啊!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努力学习,可千万别累坏了身子,娘在家等到你的好消息。”孟郊摸着母亲长满老茧的手,不禁感慨万千,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娘,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你就等着我的喜讯吧!”看着母亲刻满皱纹的脸,他心血来潮,我们正如小草,怎能报答母亲如三月阳光的温暖呢?便写下了这首流芳百世的名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唐朝如梦,梦回唐朝。一场繁华似锦的梦啊,漂泊了三百余年,飞扬着成为我梦中的圣土。这一次穿越时空的邂逅真是有趣,唉!梦该醒了,再见了李白,再见了唐朝……

文/王宁子

阳光明媚的日子若不出去走走,就对不起太阳公公温暖的怀抱,对不起春姑娘含情脉脉地送来秋天的菠菜。阳光明媚的日子和瓜女子一拍即合,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私奔”,瓜女子驾车负责甩着鞭子得儿哦哦驾,我负责阻止她悬崖勒马。一场史无前例的“私奔”就在春风中一路向北,去兴平去时下,去看看田野看看渭河还有被我们惦记的手工挂面。

不知何时,人多的景点再也不是我的菜,喜欢去荒山去无人问津的小河,去看看野草野花,去小河边捡几块对眼的石头,回家当宝贝一样宠着;或者去一个偏僻的小村落,去看看那儿的风土人情,一座破旧的房子一座有故事的门楼,都会留住脚步留下满天的遐想,门前晒着太阳的老人咿呀学语的碎娃,还有悠闲散步的小猫小狗都会让我如顽童般雀跃。正是有相同的嗜好,我和瓜女子才会臭味相投。

一路春风一路欢歌笑语,两个“私奔”的瓜女子洋洋得意。说笑间车子驶入向往已久的挂面之乡——时下。

时下,原名寺下,言下之意这个村子在寺庙的下面,据当地人说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寺下变为时下。也许,地名也和人名一样与时俱进,名字代表一个时代,也代表一种文化。但我觉得寺下比时下有味儿,毕竟寺是个神圣的地方,一字不同意义不同。

时逢周五,小巷里没有顽童的影子,没有鸡飞狗跳,偶尔一家门前有怀抱幼儿的妇女,三三两两拉着家常,还有围坐一起晒太阳的老人,呆坐在阳光下不说一句话,默契温暖,浑浊的目光在阳光下平淡安详。

车子驶过一条小巷,也没看到一家挂面的,心里不免有点失望,闺蜜安慰这个天气这个季节应该有的。闺蜜话音未落,我们就瞅见前面不远处一家正在挂面,不约而同一声尖叫,闺蜜停好车,我俩象个孩子一样飞奔过去。

看到我们过来,男主人站在高高的木凳子上露出憨厚的笑脸,女主人淳朴的一句“你俩过来啦”,让我们顿时有了回家的感觉,那一刻,我们不是外乡人而是他们的乡党。

男人负责架面划面,女人负责端面递面,两口子配合的天衣无缝,娴熟的挂面手艺堪称一绝。刚才还是指头粗的面条,转眼就在面架上成为一道奔流而下的瀑布,然后那道瀑布在男人手中的小竹竿下在女人的掌心中,成为一道道千丝万缕的风景。那一刻,男人是秦岭女人是渭河,他们相约在太阳下春风里,把一道道瀑布挂在春天里挂在关中平原上,阵阵麦香味儿随着那飞奔的瀑布飞向鼻翼飞向远方,久违的麦香沁人心脾。

我和闺蜜贪婪地闻着这麦香,心醉如梦。女主人说之所以这麦香味儿浓,是自己磨的面粉没有一丁点儿添加剂。也许,纯手工的挂面就好像一个婴儿的皮肤,不用任何护肤品也是一种美,这种美叫淳朴叫原生态。

看到我们好奇,女主人热情地让我们参观她的挂面操作室,除了有先进的搅面机,屋子里的都是有记忆的家什,粗瓷大盆土青色大翁,就连那盖面的木板儿和土布被单也写满回忆。闺蜜好奇地问女主人从多大开始有这手艺,女人笑着说这手艺都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也许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耳濡目染才会无师自通。我又问你家孩子会这手艺?女人听罢一声叹息,现在的娃谁还愿意学这?又苦又累也赚不了几个钱,一开春,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也许,多年以后,村子里再也没人挂面了。

面对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代代相传的手艺不知还能坚持多久?又有几人愿意将这手艺传承下去?也许,唯有女人无奈的叹息声是答案。

时值中午,时下的午饭时间有点静,静的只剩下老房子门前垂直的瀑布和晒太阳的老人,空气中的麦香味儿合着阳光就是一顿美餐。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路沿上打盹,听到我们车子驶过来的声响,警觉地起身喵喵地叫着。

出村,一只大黄狗半蹲在麦田中背对着太阳,把自己融进田野中融进春天里。那一刻,不忍打扰它优雅的凝望,更不忍打扰它醉人的孤独。

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路向西进军兴平,沿途一家叫做“泼妇麻辣鱼”的饭馆吸引两个瓜女子下车,并美名曰:“泼妇”邂逅“泼妇鱼”,焉能避而不见?焉能不比高低?落坐几个回合下来泼妇鱼惨败,两个“泼妇”大获全胜,哈哈大笑出了店门,一抬头一个塔尖在阳光下向我们招手。俩瓜女子经不起诱惑,遂上马奔着那塔尖而去。

正月底的兴平市,满街的红灯笼依然挂在枝头,各家门店喜庆的对联预示着年还没走远,而忙碌的人们已开始了一年的生计。

远处的塔尖淹没在高楼林立的街市中,偶尔露个脸让我俩欣喜若狂,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一路打探,追着阳光追着塔尖。

拐过两条小巷,距离那座无名塔仅剩二百米。停好车步行过去,路两旁的老房子竹篱笆,随意停放在门前的石碌碡还有多年未见的偏厦子都是我们记忆深处的挚爱,两个瓜女子一路狂拍一路惊呼,傻傻的举动惊醒了坐在屋檐下拐角处玩手机的帅哥,相视一笑便各奔东西。

塔身越来越高,我们的目的地越来越近,巷子尽头一溜烟坐着晒太阳的老人,其中一个老人的铜纽扣让我好奇心剧增。上前问候老人,老人自豪地说那铜纽扣是祖上传下来的,原本六粒传到他手中只剩下五粒了。细看老人这件褂子已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布料,有了这几颗铜纽扣点缀,这件褂子有它独特的魅力,这五枚铜纽扣图案不一,有实心有镂空有花朵有兽头,经过代代相传,铜纽扣有着金子般的色泽。

俩瓜女子一边对着老人的纽扣狂拍一边打趣:这可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您老可得守住了。老人笑得满脸春风:祖上传下来的,不管是啥都金贵着呢,说啥也得守着。

拍完照遂向老人们打听这是什么塔如何进去,一位大妈抢着介绍说这是唐朝的北塔,每逢初一十五才开庙门迎香客。

大老远的来了,能遇见北塔也是一种缘分,虽然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但我俩仍满怀信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轻叩庙门。厚重的门咯吱一下开了,探出一张写满沧桑的脸,闺蜜双手合十说明来意,善良的居士婆婆弯着被岁月压弯的腰,一脸笑意示意我们进去。

进的门去环顾一周,整个庙院不足半亩地,北塔耸立在庙中心,院内一株大树苍劲有力的枝丫依着北塔,东北角是两间小庙堂供奉着神像,紧挨塔的西边是一排排低矮的简易房,堆积着各种杂物,对着大门竖立着两块石碑,记录着北塔的沧桑。

北塔原为清梵寺内建筑,建于唐贞观元年,有着距今1385年历史,北塔为七层八棱砖塔,在一千多年中历经磨难,塔身已向西南倾斜。整个古刹没有名刹的气派与繁荣,却有岁月沉淀下来的威严与宁静。唯一与古刹格格不入的是石碑下的看家狗,体格相貌标示着它是远渡而来的小精灵。见我过去看碑文,狗狗起身向我友好地摇着尾巴,眼睛里满是爱。

虽然是无教派,但身入古刹不免心怀敬意,进的庙门恭敬叩下三个响头,祈愿北塔长久,祈愿一切安好。

仰望北塔,心静如水。蓝天下,一架飞机隆隆而过,心也被带走了,带到一个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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