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宏基引进了瑞士高级珠宝钟表的什么,四届珠宝设计大赛,从中挖掘了一些优秀设计人才,与此同时,品牌也不断推进与国际设计接轨的步伐,吸纳国内重点大学教授、香港资深设计师等顶尖人才加入,成立设计研发机构,持之以恒地推动产品的差异化竞争。2007年4月,潮宏基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合作成立了“潮宏基首饰实验室”,开创了中国珠宝业与艺术学院共建科研机构的先例,为发展珠宝业产学研一体化模式创造有益探索。目前,潮宏基在北京、深圳等地建有多个首饰设计及工艺研发工作室,拥有国际化的设计团队,并不断与国际著名设计师合作开发,力求打造出更多符合东方审美又紧贴国际流行趋势的品牌产品。
作为卓有远见的艺术先驱,卡地亚自创始至今,一直密切关注社会风尚与文化思潮的更迭演化,并以其精巧灵思和创新工艺,在珠宝史上引领了一股股不可复制的艺术潮流。纵观“卡地亚珍宝艺术展”的款款臻品,这些传世之作生动再现了时代艺术风格的非凡变迁,俨然一部世界珠宝百年风尚的光辉史册。
对世界文化的兼收并蓄,对艺术潮流的超越互动,成就了“皇帝的珠宝商,珠宝商的皇帝”在珠宝艺术领域无可撼动的先锋地位……
初创伊始与华贵的古典艺术风格
1847年,路易·弗朗索瓦·卡地亚(Louis-Fran·oisCartier,1819-1904)从其师傅阿道夫·皮卡(AdolphePicard)手中接管位于巴黎圣厄斯塔什区(Saint-Eustache)蒙特吉尔街29号(29RueMontorgueuil)的珠宝店,卡地亚的经典故事就此展开。
1860年由卡地亚打造的一套珠宝首饰,包括梳子、项链、耳环和胸针。闪烁着灵动光芒的椭圆形和梨形紫水晶在黄金的衬托下,尽显雍容华贵的气质。
十九世纪的法国处于不断的政权更迭和动荡之中。50年代,拿破仑三世统治法国之后,巴黎经过长期的骚乱获得了暂时的稳定,社会恢复了往日的浮华,庆典和舞会等社交活动频繁在上流社会与皇宫贵族中举行。意大利大道上身着蓬裙的淑女们来来往往,到处显现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熙攘繁华的社会风貌从这些名媛的着装中便可窥一斑,而在珠宝领域则体现得更为淋漓尽致。
在古典风潮的影响下,19世纪末卡地亚创作了一款带有浓厚文艺复兴风格的吊坠,如同一场宝石的盛会,色彩艳丽,闪现璀璨光泽。
1852年,路易·弗朗索瓦·卡地亚将珠宝店迁至小场街5号(5RueNeuve-des-Petits-Champs),位于时尚的皇宫区后街及富丽堂皇的奥尔良宫殿附近。这次重要的迁址,开启了卡地亚与皇室贵族的深厚渊源。他的第一位贵宾即是拿破仑三世时期的一位重要艺术人物——乌韦克尔克伯爵夫人(ComtessedeNieuwerkerke)。伯爵夫人在卡地亚的第一份订单,是一条复古式宝石浮雕项链,将当时的古典品味彰显无遗。在伯爵夫人的引荐下,玛蒂尔德公主(PrincessMathilde)、奥日妮皇后(EmpressEugnie)都纷纷成为卡地亚的客户,卡地亚因其创新的设计和精湛的工艺开始在皇室贵族中风靡。
七月王朝时期,宝石或贝壳浮雕风行一时。卡地亚于1860年创作的贝雕胸针,设计精美,工艺细腻。
在古典风潮的影响下,1860年,卡地亚打造出一套黄金镶紫水晶珠宝首饰,包括梳子、项链、耳环和胸针。闪烁着灵动光芒的椭圆形和梨形紫水晶在黄金的衬托下,尽显古典风范和雍容华贵的气质。这件作品也成为了卡地亚初期的代表之作。
新兴的富裕阶层与花环风格的鼎盛
世纪末,皇室贵族依然是珠宝的主要消费者,他们的品味代表了珠宝工艺的时尚潮流。同时,一个新兴的富裕阶层也开始在社会中显现出力量:随着殖民地财富的大量涌入欧洲,工业巨子和银行家以冒险精神和机缘巧合迅速积累了大量资产。尽管缺乏贵族血统,他们的财富却足以将他们带入最顶级的社交圈。他们的生活方式和行为举止均以皇室和贵族为楷模,甚至开始订购比皇室珠宝更为璀璨的珠宝饰品。
卡地亚敏锐地捕捉到社会需求的信号。1899年,卡地亚将店铺迁至巴黎的高级商品中心和平街13号,也开启了卡地亚全新的创作时代。在路易卡地亚敏锐的艺术洞察之下,一种闪现绚烂光芒的花环风格新型铂金珠宝悄然出现。
比利时皇后伊丽莎白(QueenElizabeth)佩戴着卡地亚1910年定制的由铂金镶嵌着钻石的花环风格冠冕
卡地亚革命性地以璀璨闪亮的铂金丝取代沉重的金银基座,为珠宝赋予了一种自然流畅的褶皱造型。其超乎寻常的强度和柔韧性,更使各种大胆的设计化为可能:运用铂金材质打造的珠宝作品与当时所流行的低胸线形成绝佳的搭配,完美帖伏于身体的每一个动作。
玛丽波拿巴(MarieBonaparte),嫁给希腊国王乔治一世次子。图为其佩戴着由希腊乔治王子委托卡地亚为她制作的花环风格铂金钻石橄榄叶冠冕
除此以外,铂金的使用还推动了宝石镶嵌工艺的变革:应运而生的“珠齿式”镶嵌法将钻石精致地镶嵌于铂金基座之中,呈现出形似小珠的规则锯齿,为珠宝赋予了极致柔美的触感。1906年的百合花三角胸针就是一件最精美华丽的代表作。
在当时社会,拥有一件卡地亚珠宝,即意味着进入了一个特殊的社交领域。而从皇室新娘纷纷从卡地亚订制的“结婚礼物”中,便可窥见上流社会对花环风格的一致喜好。从玛丽波拿巴(MarieBonaparte)奢华铺张的婚礼花篮,各大工坊为新娘所制作的花环风格妆奁,到吕西安波拿巴传承拿破仑家族精神的胸饰、肩饰和橄榄叶冠饰,都明显看到同样的品味。“花环风格”为卡地亚赢得了络绎不绝的皇室委任状以及“皇帝的珠宝商,珠宝商的皇帝”之美誉,更为卡地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带来了其发展所需的国际知名度和影响。
工业革命与装饰艺术风格的盛行
18世纪后期至19世纪中期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对社会、经济、文化等各方面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深远影响,整个欧洲社会都展现出资本主义社会机制的全新风貌。在艺术界,受工业文化所兴起的机械美学的影响,装饰艺术风格开始在建筑、美术、应用艺术等领域悄然盛行。装饰艺术风格的显著特色是以对称简洁的几何构图来进行创作,并用明亮且对比的色彩来进行描绘,显露出严谨、稳重、充满现代感的风貌,一扫之前繁复富丽的风格。
卡地亚创作于1906年的胸针。在铂金与钻石的单色世界中,引入了缤纷的蓝宝石作为装饰
尽管“装饰艺术风格”一词源于1925年在巴黎举办的“装饰艺术和工业设计国际博览会”,但早在1904年卡地亚和平街设计师的草图中,就已经出现了颇具现代感和抽象性的装饰艺术风格设计。从那时起,卡地亚工作室开始创作几何线条(方形、圆形、菱形)的胸针,并在铂金和钻石的单色世界中,引入了缤纷的红宝石和蓝宝石作为装饰。
在卡地亚1914年创作的这顶冠冕中,卡地亚采用了黑钢,与铂金、红宝石和钻石相搭配,赋予珠宝前所未有的现代质感
1909年,艺术界经历了颠覆性的变革:由舞蹈明星瓦斯拉夫尼任斯基(VaslavNijinsky)和塔玛拉卡莎维娜(TamaraKarsavina)担纲主演的《戏梦芭蕾》(BalletsRusses)在夏特莱剧院(Theatreduchatelet)大获成功。舞台布景中所使用的绚烂色彩令路易卡地亚及其设计师查尔斯雅克(CharlesJacqueau)深深为之震撼。橙色与**,绿色与蓝色,蓝色与天蓝色,红色、粉色和紫色——如此明丽的色彩组合,印证了卡地亚将祖母绿与蓝宝石、紫水晶与红宝石组合在一起,甚至尝试其他更为大胆的色彩搭配的可能性。
Patiala的邦主YadavindraSingh佩戴着卡地亚1928年为其父亲BhupindraSingh爵士制作的项链。一枚重达23469克拉的DeBeers钻石镶嵌在项链坠的中心位置
于是,卡地亚在开创珠宝装饰艺术风格的同时,更大胆打破了传统色彩搭配的思想禁锢。黑玛瑙、珊瑚、彩色宝石成为了卡地亚最为青睐的素材,现代主义的清新气息无处不在。在1914年创作的一顶冠冕中,卡地亚甚至采用了黑钢,与铂金、红宝石和钻石相搭配,赋予珠宝前所未有的现代质感。
然而,当时最受青睐的色彩组合无疑是蓝色和绿色。1923年,卡地亚创作了一件名贵华丽的项坠,以一颗重达121克拉的凸圆蓝宝石搭配雕花祖母绿。这组蓝色与绿色的组合,色彩轻快和谐,在抛光与雕花表面呈现出微妙的肌理变化。
这一时期卡地亚还广泛汲取世界多元文化的精髓,用创新的设计使异域的文化印记得到了永恒的新生。古埃及的神明与植物图案、波斯中世纪的细密画以及印度传统的宝石雕琢工艺,都赋予了卡地亚延绵不绝的灵感源泉。一件件洋溢着异域色彩的珍品,表达着卡地亚对世界文化的独特诠释。
自然主义思潮的涌现与卡地亚动植物系列
1944年,巴黎解放之后,卡地亚创作的“自由鸟”胸针,表达法国人民对自由和独立的赞颂
二十世纪30年代末,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激烈而残酷的战争震撼了整个社会,给人们带来流离失所和丧失至亲的悲痛。人们无力改变生灵涂炭的现实,只能寻求精神世界的慰藉。一股自然主义思潮应运而生:将大自然视为逃离人类自相残杀的终极避难所,动物和植物的世界超然一切,显映于艺术领域的方方面面。
时值富有传奇色彩的贞杜桑(JeanneToussaint)女士担任卡地亚高级珠宝部门总监,她拥有非凡的品味、丰富的想象力和智慧,对社会风潮有着敏锐的触觉。在她的细致关注下,卡地亚所有的设计都呈现出一种亲近自然的全新感觉,与ArtDeco装饰风格相去甚远。动物和植物成为了卡地亚奇妙幻想世界的重要部分。
卡地亚的动物图谱在二战期间大放异彩。在法国被德军占领的黑暗环境下,卡地亚仍不失勇气,在和平街的橱窗内展示出了一只名为“笼中鸟”的小胸针,以蓝色、白色和红色制成,象征被剥夺了自由的法国人民。1944年,在巴黎解放之后,卡地亚又创作了一枚新的胸针,这一次鸟的翅膀完全舒展开来,在敞开的鸟笼内快乐地歌唱,表达法国人民对自由和独立的赞颂。
在二战结束后的岁月中,卡地亚的动物王国更进一步壮大。战争后的女性向往着更广阔的自由,立志寻求表现女性气质的全新形式。这些女性呈现出了一种野性生物的气息,卡地亚用猎豹的魅惑与鳄鱼的不羁完美地诠释了这一切。在独创的仿生式铰接镶嵌手法下,卡地亚为这些立体动物造型赋予了无可比拟的活力与动感。
在植物方面,卡地亚设计了大量精致的镶钻花卉,其中两枚成为了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及其妹妹玛格丽特公主殿下的最爱。1953年,女王将一颗重236克拉的威廉姆森粉钻镶嵌在一枚卡地亚伦敦创作的花束胸针中,并佩戴这枚胸针出席了包括长子查尔斯王储婚礼在内的众多人生重要时刻。女王的妹妹玛格丽特公主则非常珍爱另一款由卡地亚伦敦工作室创作的白色镶钻玫瑰胸针。
在艺术之路的不断求索中,卡地亚延续了其创始者的开拓精神,用灵魂去体悟时代,用作品去诠释变迁,成就了令人惊叹的艺术轨迹。9月,北京故宫,盛大的“卡地亚珍宝艺术展”上,346件见证东方与西方、历史与文化变迁的古董珍品,必将带给人们一场无与伦比的艺术享受。
2021年3月4日的上海复星艺术中心的CLOUD BISTRO,众星云集,有多位来自珠宝、时尚、艺术等领域的神秘大咖,复星基金会及复星艺术中心主席王津元女士,「上下 」创始人与艺术总监蒋琼耳女士以及《芭莎珠宝》执行出版人兼主编敬静女士来到现场,更有青年珠宝设计师、珠宝学家龙梓嘉以及多位IGI JEWEL设计师大赛的参赛和获奖选手,可以与众多大咖一对一沟通,IGI JEWEL设计师峰会给予我们的,并不止是先进的珠宝设计理念、经典的产品,更是对未来珠宝设计的思考和探索。
最佳创意奖、最佳工艺奖、最佳人气奖、最佳趣味奖。圣洛朗国际珠宝设计大赛奖项设置有最佳创意奖、最佳工艺奖、最佳人气奖、最佳趣味奖,以公益为目的,作为行业桥梁,为优秀设计师们嫁接丰富的资源。
安藤康弘,项链《无题》,2020
日本首饰大赛(Japan Jewellery Competition)是日本规模最大、 历史 最悠久的首饰艺术设计大赛,组织者为日本首饰设计师联盟。JJDA创办于1965年,每两年举办一次。遗憾的是,由于2020年的疫情,下半年应于主场日本东京都美术馆举办的大展不得不取消。
2020年是第31场大赛。评审团在700多件递交的作品中评选出5位大奖与10项奖章获得者。对于JJDA而言,看重的是将首饰视为艺术设计的一种形式,全力 探索 材料价值之后的无限美学价值。在此愿景下,大赛征集的不仅仅是完工的作品,还包括设计手稿类的半成品,以此最大范围的传递日本首饰设计的文化。
小林昭子,吊坠《无题》,2020
诚然,这种带有民族风格的美学追求体现在对作品筛选的不言而喻的标准中,但这确是严格建立在凌驾工艺的高标准之上,并非某个悬置的概念。这从大赛最具荣耀的特等奖(Grand Prize)获得者安藤康弘(Ando Yasuhiro)的作品中可见一斑。这件项链的制作手法与最古老的金银器工艺“掐丝法”相关联。此为一种极为精细的做法:通常需要将锤 揲 成极薄的金银片剪成细条,慢慢扭搓成丝,或者通过坚硬的拨丝板上的锥形细孔将金银挤压而入,从另一面的小孔中将丝抽出,再将金银丝编织成器物或者纹饰。其中又以制作立体的掐丝作品为最高难度。类似工艺还有“错金银”(器物表面镶嵌金丝银丝)以及由此而演变的“花丝镶嵌”(细金工艺)。安藤康弘的作品代表了日本当下首饰界中传承技艺的水准。
图左:凯达直哉,吊坠、戒指《无题》,20202
图右:曼努埃拉(Sousa Manuela),胸针《无题》,2020
这种内敛的新匠人的气质在优秀奖获得者、日本艺术家田玉洋(Tamayo Hayashi)的项链中再次得到印证:被氧化的银呈现类似铜铁的坚硬禀赋与浑厚的 历史 气息,而最重要的表征在于创作者对银的编织节奏的把控,在保持严丝合缝的数字美感之外,力求呈现材料的张力。通常而言,编织工艺品采取的是韧性较好的植物纤维,编织银器要对结构以及材料的处理提出更苛求的标准。如今,在同消费主义与数字 科技 的消长博弈中,新工匠们需要投入更持久的耐性与忍受力,这种忍受力的前提是对金属品性的了解与包容,而后才是在此基础上尽可能地发掘潜伏在作为客体的“物”(object)以及材料本身的可塑性。除却繁复细碎的工艺,这件作品的存在本身就代表了时间。
图左:小西麻衣,胸针《无名》, 2020
图右:松田光博,胸针《无名》, 2020
来自俄罗斯的首饰与珠宝设计师丹尼斯·索辛(Denis Sozin)的项圈作品中透出一种与东亚地区相异却又千丝关联的新匠人性格。区别于项链,项圈更为紧密地贴合环绕佩戴者颈部,其 历史 可追溯到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从古埃及到米索不达米亚文明的苏美尔,项圈常取黄金或青金石为材质,而佩戴者认为可以借此获得庇佑的能量或被神力加持。在近现代的主流文化里,项圈成为上流 社会 的象征,而在马奈那幅著名的《奥菲利亚》中,系有黑色蝴蝶结的项圈又成为风尘女子的符号,即便她被赋予以女神的名字。索辛的项圈明显与植根个体的文明有关:在18世纪,皮革是西方人与俄罗斯帝国贸易往来中最心仪的商品之一。创作者采用皮革作为项圈主体材料,辅以略带夸张的动物毛发,再精心搭配钻石、珐琅古老且尊贵的材料,力图追溯的是那段有关欧亚大陆的过往。
马尔加西亚·卡林斯卡,胸针《无题》, 2020
渡边亮太,胸针《无题》,2020
托森·罗曼娜(Toson Romana),胸针《无名》, 2020
珐琅,也称为“梦幻素材”,是由玻璃或陶瓷的粉末熔结在金属基质表面而形成的外壳,在融合的过程中需要将金属的强度与玻璃的剔透发挥到各自优势的最大值。有关珐琅的技术在中国明代达到顶峰,这种精美的金属器被称为“景泰蓝”,正名“铜胎掐丝珐琅”。日本长庆年间,日本的工艺美术家开始模仿学习这种技法,在逐渐演变自身的民族风格后,将其称为七宝烧。获得“鼓励奖”的青年艺术家小西麻衣(KonishiI Mai)就是如此创作。但作品并未以传统的铜胎做底,而是以银为胎,烧制覆盖纯白的珐琅,上面细密地点缀着线条灵活且细密的金属圆圈,整体胎骨轻薄、釉料细腻、颜色糅合活泼。
原美奈里,胸针、发夹《无名》,2020
在被甄选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作品们都以《无名》(untitled)为整个大赛的主 题。“侘寂”(wabi-sabi)是日本传统美学中最显著的特点,除了造型简单、低调以及亲密等普遍特性之外,指向的是物体在人内心所带来的宁静与忧郁的精神向往。当更深层次的关联建立,不以正名,是将“物”归还自身。在做一名金属工艺的“研习者”同时,享受艺术的无穷乐趣,持有对自然、对物本身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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