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莪取个英文名,谢谢大家。

帮莪取个英文名,谢谢大家。,第1张

因为不知道你是女生还是男生,所以:

男生:

Llewellyn [ lu(:)'welin ] n 卢埃林(m)

Lorenzo [ lɔ'renzəu ] 洛伦佐(男子名)

Leonard [ 'lenəd ] 雷纳德

Len 伦恩

Lazarus [ 'læzərəs ] 拉扎勒斯(男子名)

luionsen

路易森

女生:

Lolita 洛丽塔

Luby 露比

Lacy 莱西

Lana 拉娜

Leticia 勒提西亚

Lesly 莱丝莉

Lila 莉拉

Liana 利亚纳

Luna 露娜(月亮)

Lora 洛拉

LAREINA

西班牙文里的意思是指皇后。

LAURA

拉丁名,意为『海湾之树』。事实上是LAWRENCE的女性形式。人们说LAURA是美丽的金发蓝眸女子,古典气质,性格甜美。

LENA

(拉丁)诱惑者;"leen"," "lena," "lina," "line"。LENA有两种不同的形象:娇小,活泼的歌者或是固执,年长的挪威女子。

LYDIA

原来是小亚细亚地区的一个地名。古代有一位国王叫Croesus,使这个地方成为很繁荣的地区。后来,他的王国于公元前546年崩溃。Lydia,成为人民后,其义为『利迪亚地区的姑娘』。简称为Liddy。

LILLIAN

(拉丁)百合花,这个名字让人联想到脆弱,朴素,富有带着眼镜的妇人-可能是图书馆员。有些人则认为Lillian代表善良,还有人认为Lillian是诚实健谈的。

LINDA

(西班牙语)美丽的意思。一点也没错,人们期望的Linda是有着蓝眸的金发女孩,既甜美又文静。

LISA

是ELIZABETH的别名,LISA被描绘成美丽,黝黑并安静聪明的女孩。有些人觉得LISA是个有趣并善良的女孩。

LIZ

为ELIZABETH的简写,人们将LIZ描绘为美丽,高挑,精力旺盛的女人,有棕色的短发和大眼睛。LIZ是勇敢的,爱直言的行为可能有时显得粗俗,自负,脾气不是很好。

LORRAINE

(法文)对大部份的人来说LORRAINE是有着卷头发的中等美女,女强人,稳重,安静,有些人认为LORRAINE是有点轻浮,有趣的女子,脾气可能也不好。

LUCIA

同Lucy"光明"的意思。人们认为Lucia是很有趣的乡村女孩,活泼,搞笑,聒噪,可爱。

LUCY

来自拉丁字Lux,"光明"的意思。人们认为LUCY是有趣的乡村女孩,活泼可爱,风趣,引人注意。

LUCINE

在拉丁神话里,有位负责在孩子出生时,给予第一道光芒的罗马女神,所以LUCINEU有启蒙、照明的意思。

LULU

同LOUISE,LUELLA。人们形容LULU是顾家,保守的女人,愚蠢,浮燥,丰腴,甜美。

LYNN

(老式英语)瀑布,或水池。是包含"lin","line","lyn"等字名字的简写。Lynn被形容为高,纤细,身体 健康的年轻女孩,个性独立而且友善。

亚瑟殿下,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跳第一支舞呢?拒绝一位女士的要求,可是不符合骑士精神的行为哦。而且您也不会让我在众目睽睽下没有面子吧?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早知道我就不该带出来的

●约瑟公爵,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必送我。亚瑟殿下,告辞了。如果下次你来卡姆兰德国的话,我一定会盛情款待。

●不错,我的确对这位亚瑟殿下有些好奇。他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同,不过,倒更引起我的兴趣来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米拉,约瑟公爵将我介绍给亚瑟。无非是希望我能用美貌迷惑住亚瑟,这样的话,如果有一天他登上王位,就会给予承诺卡姆兰德国的一切。不过,他似乎小看了亚瑟。

●我,不会和他合作。因为,最后能登上英格兰王位的人,不是他,而是——亚瑟。

●米拉,我想成为英格兰的王后。

第一次见到易文是在位于柏林自由大学的德国东亚博物馆,那天正值柏林夏季博物馆长夜,对酷爱艺术和文化展览的柏林人来说,这个一直持续到午夜两点的活动就像一个节日。在博物馆的二楼大厅,易文拥有一个典型的中国式讲台,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一叠淡**的生宣,两枝富贵竹很简单地渲染出一派中国传统书画的氛围,周围是一群金发碧眼、充满好奇又满怀热望的面孔。易文穿着一件黑色的斜襟上衣,悬腕在宣纸上边写边讲解汉字起源、六种造字法。她的德语温和婉转,举手投足流露着一种简朴的平静,可是这平静似乎又很有权威,几个跃跃欲试的德国人在她的指导下,在宣纸上颤颤巍巍地落下了第一滴墨。

 刚来时像惊恐的小动物

 今年30岁的易文,来德国之前是安徽芜湖的一名中学教师,大学在安徽师范大学中国画专业专攻人物工笔。她有一张典型的中国人的圆面孔,也许5年的德国生活让她感染了日尔曼民族特有的冷静和严谨,笑起来也是一脸平静。谈起静,易文笑了,说:“你知道吗?不久前有一个德国朋友还跟我说,文,你刚来时就像一只惊恐的小兽,每天见你都是张惶失措的样子。”1999年3月15日,25岁的易文提着一只行李箱只身来到德国中部城市汉诺威。离开祖国时,易文放弃了房子、职称以及垂手可及的领导岗位“我坚持自己的信念,好像一直在寻找的那个自我一定会在远方”。

 可是在汉诺威的最初两个月,易文几乎是像哑巴一样过来的,没有任何交流,因为在国内四个月的德语强化根本派不上用场。“我曾经患有纸张恐惧症”。每天回到家,打开信箱各种信函扑面而来。在德国许多社会工作都是通过信函方式来完成的。比如你初到一个城市,需要申报户口,要到保险公司签署医疗保险,要去学校注册,诸如此类的信件都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你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反应。那时对易文来说,打开信箱就意味着随时遇到麻烦,每处理一封信件,都是克服一个困难。

 到另一个城市不来梅去参加德语水平测试时,易文白天拖着行李去教室,晚上拖着行李在校园里挨家询问是否有空房间出租。“那种黑夜里一个人的绝望和孤单,让我第一次流泪了。”这个女孩的执著和勇敢感动了校方,破例给她介绍了一家本来是只给欧盟成员国交流学生的房东。“在安娜?舒伯特太太家的两个月,我的语言有了质的提高,而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文化背景给别人带来了快乐”。女房东过生日的时候,易文做了一个精美的中国剪纸二龙戏珠为她祝寿,看着栩栩如生的中国龙从这个东方女孩的手中脱落,老太太简直着了迷。

 流水线生活改变价值观

 语言考试通过之后,易文本来可以留在汉诺威大学学习教育专业的,但是迫于经济压力,她又提着行李来到首都柏林寻找打工机会,以补贴自己的学业。于是在一条组装电脑光驱的流水线上,一站就是两个月。当时他们的工作时间是每天8个半小时,完全是机械动作,繁重而简单的体力劳动。有时是折叠硬纸壳的外包装,有时粘贴条形码。硬纸壳很厚,有锋利的边缘,一天下来手臂上经常划满血印,而条形码对位置的要求十分严格,不能有任何误差。德国人对工作要求向来是一丝不苟的,而且特别具有主人翁责任感。“我的上线是一个波兰人,下线是一个德国人。波兰人总是想方设法减慢工作速度,而德国人总是在催促,快一点快一点,掉在地上的任何东西他都仔细地捡起来,分门别类整理好。”正是这个流水线上的德国工友,让易文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价值。少年人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已不存在了,甚至自己的知识分子的身份,在这里也消失了,机械的流水线上只有生存。

 德国的冬天白天非常短促,早出晚归的普通蓝领工人一整天基本见不到太阳。“有两个月的时间,我每天乘坐100年的老地铁,车窗外不时划过昏黄的灯光,车厢里是一张张疲惫的面庞和烟草味。忽然发现原来心里存在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那条界线,已经慢慢融合起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潜意识,在2个月为生存而完成的劳动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找到一个普通人的成功

 在这种隔绝和沉默中易文差不多折腾了一年,2000年4月,她成为柏林艺术大学传播系的注册学生,研究方向是社会经济传播。这个专业在德国的排名比较靠前,目前德国广告和传播界80%的业务主管都来自这里。当然按部就班的学生生活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第一个学期下来,她没有修到一个学分,因为基本听不懂一点专业词汇。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做口头报告,也让她尴尬万分,当时她的题目是屏幕设计,讲解一种三维动画软件的使用。开始做报告时20个人,到最后只剩下了3个。

 我诧异她在博物馆给德国人讲解地道的中国文化时,那样游刃有余地把握德语。“拼命上演讲课,厚着脸皮练呗。”说这话时的易文已经有足够的自信,她可以一个学期修够2个学期的学分了。一旦语言不再成为障碍,易文备受中国画熏陶的艺术素养开始得到发挥,2000年底她初次接受了柏林东亚博物馆的邀请,参加了博物馆的公益活动。东亚博物馆收藏的亚、非、拉等地区的艺术品全面而精美,是享誉全德的远东艺术馆。易文在那儿给热爱中国文化的德国人上了整整二天的课,从此,柏林冬夏各一次的博物馆长夜,圣诞节前的文化周都会有她的身影出现。

 今年初,易文跟西门子公司媒体艺术学院签署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合同,她的职务是企业战略咨询顾问。工作时间是可以自己确定的,每周总有两天易文会乘坐轻轨列车,穿过市中心的施普雷河,到柏林西北郊的西门子总部去上班。西门子媒体艺术学院是目前欧洲的会展专业人员的培训教育企业,他们拥有250种从会展策划到特装的不同课程。每次公司参加大规模的会展活动,易文的老板乌韦?贝恩斯先生总是以这样的开场白来介绍他的高参,“这是文,25岁时一个人提着箱子从中国来的。”

 如果跟易文谈起成功,她总会说:“我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成功,那就是内心的自足和宁静。”易文有一个很好的比喻,她说做人其实跟做一个品牌很相似,你对自己的定位决定了你的人生态度。“很多人是想做成夏奈尔那样雍容华贵的上流奢侈品,但更多的人还是会像德国的妮维娅,普通但是一丝不苟,一百多年过去了,她从未因普通而影响品牌的生命力。”易文的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平和而又不失丰满,就像不远处静静流淌的施普雷河水。

Chapter 1

中世纪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墙上的宗教油画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辉——画里的一名骑士单薄的肩膀上淌着鲜红的血,佩带着的柔韧却致命的弓箭,背离了王和骑士同伴们的方向,只留下一个纤细修长却坚强的身影,朝着前方的黑暗走去。

帕西法尔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这幅巨幅油画,神色明灭变化,复杂难辨。

皇宫大厅中央的巨大圆桌150个席位整齐庄严,150个席位上的金铭名字熠熠生辉。今日亚瑟召集圆桌骑士中最精锐、他最信任的十几名骑士,来商讨下一阶段向欧洲米高山进军的计划,向罗马大帝路西乌斯宣战,为不列颠的荣耀加冕。席间十几名骑士已经入座,只余帕西法尔还站在一旁看油画。

“小帕,看什么呢?陛下要讲话了。”凯笑嘻嘻地招呼帕西法尔过来就坐。

“……”帕西法尔终于从油画中那个负伤流血、最终舍弃众人而去的骑士悲伤的背影中抽回思绪,转向闪闪发光的圆桌骑士。十几名最精英最高贵的骑士们几乎都坐在正中央亚瑟王位置的左右两侧最靠近的座位上,尤其是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坐在了亚瑟王的右手边座位。但是非常突兀的,亚瑟王左边的尊贵座位却空席了。

见帕西法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左边空出来的位置,亚瑟也望向这个座位——这个座位是圆桌150个席位中唯一一个没有浮现金铭名的座位,金铭牌是神秘的一片空白,显得黯淡无光。

默林曾经说过,这张巨大的圆桌打从建成的一开始便为亚瑟王选定了最强而有力且忠心耿耿的骑士人选了,而且席位越靠近坐在中央的亚瑟,骑士的地位和力量便越强。但是与兰斯洛特同等重要强大的那位骑士,却一直空缺。亚瑟还没来得及问默林这是怎么一回事,默林便整个人人间蒸发了数个月,令人无从考究。

“哦?帕西法尔骑士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吗?”高汶顺着帕西法尔的目光看去,也笑道:“但是圆桌只允许骑士们坐上自己专属的席位,如果有谁硬要坐上不属于自己的席位,会受到圆桌的惩罚的。”

“说起来,也不知道默林师傅从哪儿弄来这么厉害的圆桌,真是太神奇了!”凯赞叹道。

“咦?这圆桌不是桂妮维亚王后带来的卡姆兰德国贵重的陪嫁品吗?”

“是默林用魔法在皇宫庭院里制作出来的吧,大家都看见的,金色的斧子和迅速生长的神木……”

……

众人谈笑风生,帕西法尔却在一旁听得捏紧了拳头,面无表情。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都忘记了她……!

这张圆桌,是123不顾生命危险、通过人头鸟身的强大魔兽赛莲的考验,坠入冰冷刺骨的西伯利亚冰海下数千米,才找到神木回来制成的。

这个席位,原本浮现出的名字是属于123的,却在不久前自动消失了,只余下黯淡无光的铭牌。

坐在圆桌中央的亚瑟陛下,前几天也是身中剧毒,性命垂危,如今能这般健康精神地坐在这张圆桌中央,气势恢宏地准备指挥骑士们进一步征服罗马帝国的战役,也是因为123赶回来施魔法才救回来的。

但是付出了如此多心血的123,却没有留下来。

就像那幅油画里面的骑士那样,面对昔日最亲密的同伴、战友和爱人对自己的完全忘却甚至是拔剑相向,123痛心疾首,不愿再与他们想并肩作战,投身黑暗。

帕西法尔想,那篇黑暗,或许就是他曾经效忠的黑公爵——杜阿格斯

那天晚上,他也亲眼看见,林零施了威力强大的魔法救活亚瑟之后,在亚瑟尚未苏醒之际,她眷恋地注视了他许久,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巨大的窗边跃下,稳稳地落在黑公爵的骏马上。两人一马在比以往任何一个晚上都要黑的暗夜中随风驰骋,奔赴向不知名的未来。她身上裹着的巨大却布满了风尘仆仆的破洞的斗篷随风扬起,像一只展着破碎的羽翅飞翔的蝴蝶,飞向黑暗,再也不会回头。

不……123,你会回来的。

一定。

你的爱人和同伴们,终有一天会记起你。

这座皇宫里,这张圆桌上,属于你的位置,终将是你的,无人可以取代。

帕西法尔皱着眉头,思绪千回百转,最后还是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全部人都就坐了。亚瑟开始指挥战略布局,这位英格兰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有能力也必将是最伟大最传奇的王,即使只是坐在简单普通的一张木椅子上,也能够散发出如同在战场上指挥着千军万马般的恢弘气势,让所有麾下的骑士和领土内的国民忍不住敬仰臣服,效忠一切。

“我派出去的挺进了勃艮第王国的军队,将会切断罗马帝国最重要的粮食供应渠道,再加上安插在苏维王国的心腹及时诱使路西乌斯大帝的私生子安德烈造反,届时我们会亲自进发科西嘉岛,一举将路西乌斯从罗马帝国的王座上揪下来!”亚瑟眼神凌厉,目光所到之处似乎已经遇见了卢修斯大帝从高处落下的情景:“路西乌斯荒*无道,昏庸无能,听信奸佞之徒,统治残暴,只要他在位一日,罗马帝国的人民就没有上帝的眷顾!不仅为了英格兰的荣耀,骑士的道义也要求我们必须遵从上帝的意志,将路西乌斯毁灭!”

“唰——!”

在位的兰斯洛特、高汶、凯、特里司、怕西法尔、加瑞斯、拉莫拉克等数十位强大而高尚的骑士,全部都一瞬间站了起来,唰地整齐划一地抽出了腰侧代表骑士荣誉与使命的佩剑,将剑正竖在身前胸口正中央到鼻尖前方的位置,“为了骑士的准则!为了陛下!为了英格兰的荣耀和帝国人民的未来!”

十几柄剑整齐划一,散发出圣洁而强大的光芒,交相辉映在一起,折射到同一处——折射到他们的王——亚瑟身前。

亚瑟也有些失神地望着剑的光芒,深切感受到了圆桌骑士团的强大力量。但心里却感觉有一处空了,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仍然不是最圆满强大的圆桌骑士团,还缺了点什么。

是这个吗?

望向左手边空缺出来、黯淡无光的席位,亚瑟也陷入深思。

为什么会没有名字呢?是还未到出现的时候,还是像帕西法尔刚刚注视的那幅油画里面所说的那样,他亚瑟王,已经被这位骑士所舍弃了呢?

再抬起头望向坚忍不拔的强大同伴们,亚瑟神色坚定自信——即使与兰斯洛特同等重要强大的那位骑士尚未出现,但他坚信,现在的骑士们,已经足以陪伴他——君临天下!

满意地点头,亚瑟正准备开口继续部署,但大厅落地大门沉重的“嘭”地一声巨响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陛下!不好了!”

Chapter 2

一名骑士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马上俯身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地面,一手在胸前平放,作出骑士忠诚的报告:“陛下,我们进发勃艮第王国的队列,全部被打得退了回来!截断敌人粮食供应渠道的计划也被中断!”

“什么?!!”

所有人都忍不住脸色剧变,亚瑟也从圆桌首席上脚步急促地走了下来,“你详细报告,先说说我们的骑士伤亡情况怎么样了?”计划付诸东流还是次要的,身为一个王,最重要的是旗下骑士们的安危,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报告陛下,没有一名骑士死亡。”

“?!”

这下,所有人都错愕万分。

“我们一路长驱直入到波罗的海南岸的波恩河尔姆岛,抵达维斯杜拉河河谷地带粮食基地时,正准备执行计划,却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骑士,他们本领高强,训练有素,即便如此,我们的骑士本来也和敌方交手得旗鼓相当的,但紧接着刮来一阵旋风,敌方那边突然又出现了一名身材纤细的骑士,似乎是黑骑士们的头头,黑骑士们都在那人的指引下作战。虽然当时一片混乱,我们还是看清楚了那名头目的面貌——怪不得身材如此纤细矮小,原来那是一名少女!”

“少女?”

“是的,虽然装束和普通骑士无二,但那确实是一名东方少女的长相,她使用一把非同寻常的蓝色弓箭,身上没有佩带箭矢,却能够在拉弓的时候立刻形成光芒奇特的箭矢,她只射了一箭,射程极远,所到之处虽然没有伤及任何人,但是却极大地震慑了我方!而且她似乎能像默林大人一样使用奇特的魔法,刮起的狂风吹得骑士们一直往后退,也熄灭了田埂上的火……”

亚瑟听得直皱眉。东方少女?使箭?刮风?“……等等,刚才你说什么田埂上的火?”

一直低头报告的骑士有些心虚地缩了缩,“陛下……这个是我们的领队兰马洛克骑士大人的指令,要最快速度切断罗马帝国的粮食,只需将河谷地带所有的田地烧掉即可……”

“……真是乱来!你们忘记了骑士的守则吗?!保护老弱妇孺,为公平而战以对抗不平与邪恶!你们竟然放火烧无辜平民赖以为生的食粮!战争中我们讨伐的对象只有邪恶,要保护的是无论敌我的平民百姓,不殃及他们是最基本的准则!我要你们做的是拦截敌方正在运往罗马帝国主战场的军粮队伍,而不是要将整个帝国的口粮拔根而起!你们竟然为了早日完成任务就走这般邪恶的捷径……”

亚瑟震怒到了不敢置信的地步,他旗下的骑士一向保护弱者和平民,讨伐邪恶与不公,深受人民爱戴。他无法想象,如果兰马洛克这一把火烧成功了,后果将会如何……他亚瑟王将很可能会像路西乌斯一样,失去统治最基础的东西——民心。

那名骑士被训斥得一直低头,冷汗涔涔,他无法开口辩驳一个字,没有一切理由——身为一名骑士,即使只是执行将军的命令,也不能够违背骑士最根本的准则。而他们一众骑士,竟然都没有人出声反驳兰马洛克的命令……

“……陛下,我们的火并没有成功烧掉农田。敌方那名少女用风魔法刮起极其强大的风,将所有的火熄灭了。她也说了跟陛下一样的话,看起来也非常的生气。兰马洛克将军也非常愤怒,敌我双方正准备决一死战时,我们所有人手上的武器全部都被奇怪的风卷走了,乒呤乓啷地全部掉在地上,所有人都很诧异,骑士视为生命般同等重要的武器离手,一时间军心有些涣散,正准备再次捡起来时,那个少女念动着咒语,四周围又卷起一阵狂风,我们所有人连同马都被席卷而起,被带向远方。那时候速度太快了,周围景物都模糊扭曲了起来,让我们几乎想要呕吐,我们像被安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一直飞到已经远离刚才的战场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最后却平稳降落在地上,所有人都只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却没有一人伤亡。”

众人听罢,都神色凝重。面对突然横空出世、前所未闻的神秘敌人,众人一时间都失去了表达话语的能力。

“奇特的风系魔法啊……以前默林师傅也使用过,难道那名少女跟默林师傅有什么关系?”凯回想着道。

“问题是那名少女现在跟我们是对立的,还带领着来历不明的黑骑士。”特里司皱眉道。

兰斯洛特湛蓝色的眸光一闪,转向亚瑟道:“陛下,也许是黑公爵杜阿格斯麾下的暗骑士。”

亚瑟点点头,也是脸色不善。黑公爵杜阿格斯是远近闻名的野心家,却一直对路西乌斯和亚瑟的战争持观望态度,他实力强大到令人胆战心惊的地步,手段狠厉,还备受罗马教皇的宠爱,连路西乌斯都要让他几分。但是现在他却派遣暗骑士出手了,这是要站在路西乌斯一边吗?

亚瑟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路西乌斯并不是难对付的主。只要路西乌斯一倒台,上位的毫无疑问是杜阿格斯,那时候才是真正意义上战争的开始。

现在,杜阿格斯却出手帮助路西乌斯了,他有什么企图?

正当亚瑟和所有人都在沉思分析的时候,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的帕西法尔的声音响起:“那个少女……是不是黑发黑眼?”

低头作报告的骑士愣了一下后开始努力回想起来,“她确实是有着我们从未见过的东方人的黑色眼睛,但她头戴着巨大的斗篷,只能依稀看见几缕发丝,但却不是完全纯正的黑色,而是夹杂带有几缕白发。”

“!”帕西法尔愣住。白头发?不,这不可能……几天前赶来皇宫救亚瑟时候的123,还是那头熟悉美丽的黑色头发,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几天之内就长出白头发来……难道是因为亚瑟和其他人还是没能想起她,所以她太过悲痛而一夜白头?不,这也不太可能……123虽然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但的确是他所见过最坚强的女性……而且她为什么会投奔黑公爵,还带领暗骑士作战?她不可能自愿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受了黑公爵黑魔法的控制,所以附带产生了诅咒,长出了白头发?……

因为担心林零的处境,帕西法尔神色紧张,心神不宁。

大厅内一下子静谧得异常,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气氛迅速僵硬起来。亚瑟直直地望着帕西法尔——

“帕西法尔,你以前曾经效忠过黑公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亚瑟美丽却具有属于王的强大震慑力的紫色眸子,直直地顶住帕西法尔,不容许他躲避:“那名少女是谁?”

Chapter 3

滚滚奔流不息的大河,陡峭险峻的山崖,灰蒙蒙的天空,偶尔掠过几只孤单的大雁,荒凉落寞。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上,伫立着一座华美却阴森的城堡。

城堡内的大厅,也是光线昏暗。但是再暗的光线,也阻挡不住坐在大厅内的那个男人的光华。黑色如同绸缎般的长发,仿佛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发丝下的面容俊美得无懈可击,银色的眸子却带着复杂的情绪,整个人散发着阴郁而难以接近的气息。

城堡华丽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伴随着一个少女清丽的声线:“杜阿格斯,你知道吗!那个亚瑟王真是太卑鄙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东方少女,黑色的眼眸,小巧的脸却气鼓鼓地成了一个包子,鼻子也似乎很愤怒地“呼哧呼哧”地喷着气,“那个亚瑟王竟然命令他的手下把平民的农田全部烧掉!太卑鄙了!要是他烧成功了,勃艮第今年要饿死多少平民百姓!……”

杜阿格斯静静地听着少女愤怒的话语,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像是魔法一般,本来昏黑黯淡的大厅,还有沉重阴鹫的气氛,都因为这个少女的到来,而全部改变。并不比俊美如同天神般的杜阿格斯耀眼的这个东方少女,却有一种温暖阳光的气息,让处在黑暗中许久的人,忍不住靠近。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看着路西乌斯快不行了,也会使出这么无耻的手段,想快点一统欧洲!……”

杜阿格斯低叹一声,终于开口说道:“亚瑟不会屑于用这种手段的,那不是他的命令。估计是他手下急功近利,自作主张。”

林零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没有王的命令,骑士哪敢这么肆意妄为……”

“亚瑟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强大的王。”杜阿格斯微垂眼眸,长睫下也无法掩盖出汹涌而出的无尽野心——亚瑟是他天生的对手,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与他匹敌的人。如果没有林零的出现,没有这一系列的变故,他和亚瑟,最终谁将真正完全胜利呢?

只可惜,没有如果了……因为,他即将失去,他的野心。

收起眼底的一切复杂情绪,再抬起头时,杜阿格斯眼神变得温柔,抬起手抚摸林零柔软却颜色参差不齐的黑白头发,“不过你的风魔法倒是使得不错,能够成功完成这次的击退任务。”

林零皱了皱眉细细的眉头:“说起来,已经没有几天前那么得心应手了。刚刚用完风魔法之后,我累得马上瘫倒,感觉身子骨几天之内好像弱了好多,动不动就腰酸骨痛,浑身无力。”说罢还甩了甩手。

杜阿格斯脸色一变,猛地抓住林零帅着的纤细手腕,目光沉重,紧紧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怎么了?”

“……没事。快去休息一下吧,晚点再叫醒你。”

“嗯。不要吵醒我哦,前天晚上你带黑骑士在下面训练把我震醒了,都没睡好……”

林零边说着边伸着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杜阿格斯看着她脑后勺比之前几天多出了一大片的苍苍白发,想起刚刚看见的手腕上比起之前几天来,已经变皱了不少的细密纹理……

只不过几天的功夫,已经老化得这么迅速了……

时间,已经不容他再思前想后了。

林零,和他的野心,只能选一个。

一个人走出城堡,注视着城堡下阴森森的景观,黑色幽深的森林,冰冷前进的河流,孤鹜独立的山崖……没有林零,他的生命就会像这一片景观一样,荒凉寂寥,唯有他的野心支撑着他前行,但匍匐前进的过程并不愉快,即便最终攫取到了胜利的果实,实现了所谓的野心,他的生命也仍然是黯淡无光,什么也没有改变。

骑上黑色的骏马,向着准挪威冰原的方向,出发。

杜阿格斯想起,本来他的生命应该在那个昏暗冰冷的酒窖中消失的。一个人,流着血,冰冷孤独地死去,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护……但是那个东方小姑娘却出现了,用面包和一杯水拯救了他。

小姑娘明明害怕紧张得全身发抖,却仍然要救他,黑黑圆圆的眼睛在酒窖一片黑暗中一张一合地扑闪着,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光芒。

他早该死的,是林零救了她。现在林零就要死去了,他救回她一命,非常合乎骑士道义。

只是需要付出一点点东西而已。

但是为了林零,为了那抹穿透黑暗射向自己的光,他愿意放弃一切。

只要你陪伴在我身旁……

去找雪少年换回林零的青春,再赶回城堡,杜阿格斯总共用了三天。

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还喘着气,黑马已经累得几近昏厥,把它交给黑骑士之后,他就马上奔上林零的房间,一路轰开城堡一扇扇的大门。

“砰——!”

杜阿格斯轰开最后一闪大门,宽敞的房间中央巨大的床上,三天前仍是少女模样活泼俏皮的她,此刻却老态龙钟,干瘪瘦削的身子掩盖在华丽柔软的绸缎下。皱纹沟壑纵横,褐斑满布,头发完全花白。昔日灵动的黑色眸子紧闭,眼眶深陷。

“大、大人……”侍女在林零床边嘤嘤抽泣,“林零**三天前睡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了,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而且……而且……迅速地老化……”

杜阿格斯坐到床边,握住林零的手,一片冰冷,再也不复以前细腻滑嫩的手感,取而代之的是老化之后如同树皮般的触感。内心是无法压抑的一片心疼,都怪他,都怪他犹犹豫豫了大半天才去用野心换回她的青春,在冰雪宫殿遇到雪少年之后,雪少年提醒他,林零现在身体就是老年状态,如果过分使用魔法力量,就会在原来基础上再次加速老化,到时候失去的就不仅是青春了,甚至是她的性命。

轻轻抚摸皱纹满布的额头,杜阿格斯无奈却带着宠溺地苦笑道:“你看看你,为了亚瑟,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真想用你那个手机把现在的样子照下来,让你提前看看自己以后的样子。”

一旁的侍女看着杜阿格斯现在深情温柔却心疼的模样,震惊得眼泪都止住了。

“虽然只要是你,我不介意你是丑还是美,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我之前这么早就死去……”

深深地看了她许久,杜阿格斯低声念动咒文,瞬间从嘴里吐出了一个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小球。

“林零,你看,这就是你的青春……很温暖吧?”

他把**光芒耀眼的小球放在了林零的胸口上。

“以后,你的青春的光芒,会更加耀眼。因为,我会和你一起度过……”

小球忽然迸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直插云霄!温暖耀眼的光芒一瞬间将黑夜一切黑暗全部撕裂,照耀了整座城堡,霎时之间让人感觉回到了温暖明媚的白昼!

侍女吓得跌坐在了地上,强光刺激得她生理性的眼泪直流不止,只余耳边听见护主心切的黑骑士们“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笼罩了过来。好不容易等光散去,睁开眼睛,看见逆光而立的杜阿格斯正低头看着缓缓醒来的、恢复年轻模样的少女。虽然看不清杜阿格斯的表情,但是侍女却能从他的背影中读出他对少女的深情和爱……

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少女的黑发色泽柔美,富有年轻的生机和活力,皮肤恢复光滑细腻。缓缓睁开黑色的眼眸,慢慢地侧过头来——

“杜……阿格斯……”

握住她的手,杜阿格斯虔诚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我在。”

不管你允不允许,今后,我一直都在。

因为,我现在,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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