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意思是:村里的孩子们放了学急忙跑回家,趁着东风把风筝放上蓝天。
散学:放学。
纸鸢:泛指风筝,是一种纸做的形状像老鹰的风筝。鸢:老鹰。
这句诗出自于清代诗人高鼎晚年归隐于上饶地区、闲居农村时所写的一首七言绝句《村居》,诗的全文如下: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白话译文
农历二月,村子前后的青草已经渐渐发芽生长,黄莺飞来飞去。杨柳披着长长的绿枝条,随风摆动,好像在轻轻地抚摸着堤岸。在水泽和草木间蒸发的水汽,如同烟雾般凝集着。杨柳似乎都陶醉在这浓丽的景色中。
村里的孩子们放了学急忙跑回家,趁着东风把风筝放上蓝天。
扩展资料:
诗人晚年遭受议和派的排斥和打击,志不得伸,归隐于上饶地区的农村。在远离战争前线的村庄,宁静的早春二月,草长莺飞,杨柳拂堤,受到田园氛围感染的诗人有感于春天来临的喜悦而写下此诗。
《村居》描写了诗人居住在乡村时因春天来临而喜悦,所见到的春天景象和放学后孩子们放风筝的情景。
首联写时间和自然景物。生动地描写了春天时的大自然,写出了春日农村特有的明媚、迷人的景色。颔联写村中的原野上的杨柳,“拂”,“醉”,把静止的杨柳人格化了。颈联和尾联写人物活动。描述了一群活泼的儿童在大好的春光里放风筝的生动情景。
诗人采用了动静结合的手法,将早春二月的勃勃生机展露无遗。本诗落笔明朗,用词洗练。全诗洋溢着欢快的情绪,字里行间透出了诗人对春天来临的喜悦和赞美。
参考资料:
作者:李煜 题:虞美人 内容: 春花秋月何时了,[1]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2] 只是朱颜改。[3] 问君能有几多愁,[4]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注释: [1]了:了结,完结。 [2]砌:台阶。雕阑玉砌:指远在金陵的南唐故宫。应犹:一作“依然”。 [3]朱颜改:指所怀念的人已衰老。 [4]君:作者自称。能:或作“都”、“那”、“还”、“却”。 此词大约作于李煜归宋后的第三年。词中流露了不加掩饰的故国之思,据说是促使宋太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那么,它等于是李煜的绝命词了。 全词以问起,以答结;由问天、问人而到自问,通过凄楚中不无激越的音调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艺术结构,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贯穿始终,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应。 诚然,李煜的故国之思也许并不值得同情,他所眷念的往事离不开“雕栏玉砌”的帝王生活和朝暮私情的宫闱秘事。但这首脍炙人口的名作,在艺术上确有独到之处: “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却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却;小楼“东风”带来春天的信息,却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叹,因为它们都勾发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枨触,跌衬出他的囚居异邦之愁,用以描写由珠围翠绕,烹金馔玉的江南国主一变而为长歌当哭的阶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 结句“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显示出愁思的长流不断,无穷无尽。同它相比,刘禹锡的《竹枝调》“水流无限似侬愁”,稍嫌直率,而秦观《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又说得过尽,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可以说,李煜此词所以能引起广泛的共鸣,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赖于结句以富有感染力和向征性的比喻,将愁思写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并没有明确写出其愁思的真实内涵——怀念昔日纸醉金迷的享乐生活,而仅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样人们就很容易从中取得某种心灵上的呼应,并借用它来抒发自已类似的情感。因为人们的愁思虽然内涵各异,却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样的外部形态。由于“形象往往大于思想”,李煜此词便能在广泛的范围内产生共鸣而得以千古传诵了。 集评 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亡国之音,何哀思之深耶?传诵禁廷,不加悯而被 祸,失国者不殉宗社,而任人宰割,良足伤矣。《后山诗话》谓秦少游词“飞红万点愁 如海”出于后主“一江春水”句。《野客丛书》又谓白乐天之“欲识愁多少,高于滟滪 堆”、刘禹锡之“水流无限似浓愁”,为后主所祖,但以水喻愁,词家意所易到,屡见 载籍,未必互相沿用。就词而论,李、刘、秦诸家之以水喻愁,不若后主之“春江”九 字,真伤心人语也。 唐圭璋《唐宋词简释》:此首感怀故国,悲愤已极。起句,追维往事,痛不欲生! 满腔恨血,喷薄而出:诚《天问》之遗也。“小楼”句承起句,缩笔吞咽;“故国”句 承起句,放笔呼号。一“又”字惨甚。 东风又入,可见春花秋月一时尚不得遽了。罪孽未满,苦痛未尽,仍须偷息人间, 历尽磨折。下片承上,从故国月明想入,揭出物是人非之意。末以问答语,吐露心中万 斛愁恨,令人不堪卒读。通首一气盘旋,曲折动荡,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王方俊《唐宋词赏析》:这首千古传诵脍炙人口的名作《虞美人》,被前人誉为 “词中之帝”,是李煜囚居汴京时所作。据王轾《默记》载: “归朝(指李煜降宋后),郁郁不乐,见于词语。”本词就是抒写这种怀念故国之 情,哀叹亡国之痛的情怀的。
《清平乐 村居》
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上阕勾勒环境烘托气氛。头两句,写这个五口之家,有一所矮小的茅草房屋、紧靠着房屋有一条流水淙淙、清澈照人的小溪。溪边长满了碧绿的青草。在这里,作者只用了淡淡的两笔,就把由茅屋、小溪、青草组成的清新秀丽的环境勾画出来了。不难看出,这两句在全首词中,还兼有点明环境和地点的使命,为人物的出现安排下广阔的背景。三四两句,描写了一对满头白发的翁媪,亲热地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的优闲自得的画面,他们讲话的声音带着醉意,愈加显得温柔婉媚,但是等走到他们面前时,才发现说话的已不是什么年轻人,而是白发皤皤的老年人了。从“醉里”,可以看出老年人生活的安详,从“媚好”,可以看出他们精神的愉快。这几句尽管写得很平淡,但是,它却把一对白发翁媪,乘着酒意,彼此亲密无间,那种和谐、温暖、惬意的老年夫妻的幸福生活,形象地再现出来了。这就是无奇之中的奇妙之笔。当然,这里并不仅仅是限于这对翁媪的生活,它概括了农村普遍的老年夫妻生活乐趣,是有一定的典型意义。“吴音”,指吴地的地方话。作者写这首词时,是在江西上饶,此地春秋时代属于吴国。“媪”,是对老年妇女的代称。
下阕四句,采用白描手法,直书其事,和盘托出这一农户三个儿子的不同形象,比较全面地反映了当时农村生活的各个方面,画面在继续扩展。大儿子是家中的主要劳力,担负着溪东豆地里锄草的重担。二儿子年纪尚小,只能做占铺助劳动,所以在家里编织鸡笼。小儿子不懂世事,只知任意地调皮玩耍,看他躺卧在溪边剥莲蓬吃的神态,即可知晓。这几句虽然极为通俗易懂,但却刻画出鲜明的人物形象,描绘出耐人寻味的意境。尤其是小儿无拘无束地剥莲蓬吃的那种天真活泼的神情状貌,饶有情趣,栩栩如生,可谓是神来之笔,古今一绝!诗人着力于“小儿”的描绘,共用了两句,占全词四分之一篇幅。“无赖”,谓顽皮,是爱称,并无贬意。“卧”字的用得极妙它把小儿无忧无虑、天真活泼、顽皮可爱的劲儿,和盘托出,跃然纸上。所谓一字千金,即是说使用一字,恰到好处,就能给全句或全词增辉。这里的“卧”字正是如此。
在艺术结构上,全词紧紧围绕着小溪,布置画面,展开人物的活动。从词的意境来看,茅檐是靠近小溪的。另外,“溪上青青草、”“大儿锄豆溪东”,“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四句,连用了三个“溪”字,使得画面的布局紧凑。所以,“溪”字的使用,在全词结构上起着关键作用。
在写景方面,茅檐、小溪、青草,这本来是农村中司空见惯的东西,然而作者把它们组合在一个画面里,却显得格外清新优美。在写人方面,翁媪饮酒聊天,大儿锄草,中儿编鸡笼,小儿卧剥莲蓬。通过这样简单的情节安排,就把一片生机勃勃和平宁静、朴素安适的农村生活,真实地反映出来了。给人一种诗情画意,清新悦目的感觉,这样的构思巧妙、新颖,色彩协和、鲜明,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从作者对农村清新秀丽、朴素雅静的环境描写,对翁媪及其三子形象的刻画,表现出词人喜爱农村和平宁静的生活。
这首小令,是作者晚年遭受议和派排斥和打击,志不得伸,归隐上饶地区闲居农村时写的,词作描写农村和平宁静、朴素安适的生活,并不能说是作者对现实的粉饰。从作者一生始终关心宋朝恢复大业来看,他向往这样农村生活,因而会更加激起他抗击金兵、收复中原、统一祖国的爱国热忱。就当时的情况来说,在远离抗金前线的村庄,这种和平宁静的生活,也是存在的。这首词并非是作者主观想象的产物,而是现实生活的反映,它具有浓厚的农村生活气息,字里行间处处洋溢着作者对农村生活的喜悦之情,客观上反映了作者对黑暗官场生活的憎恶。
清平乐 村居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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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答案 清平乐
张炎词以“悲秋”见长,离愁别绪,万感情怀皆可由秋景而发。如《清平乐》(候蛩凄断)即是一首“悲秋”名作。然而他的“伤春”之作也别具一格。一“秋”一“春”,景物不同,然其抒发的情怀却是同出一源,——即伤亡国之情,感破家之痛。本词即是其“伤春”的一篇佳作。 上片“采芳人杳”两句,前句写春光明媚,芳红草绿,本是赏花采绿之时,然而此时却人迹杳了,昔日美景歌舞生平,人头攒动的景象一扫而空。后句由前句而发出“顿觉游情少”之感。张炎写词,写景常借故国家乡西湖之景之笔。西湖美景美不胜收,举世闻名,然而在作者眼里,由于元兵的践踏,西湖盛景已成过往云烟,人迹杳杳,游情惨淡。作者在此留下一个伏笔,不说元兵南掠,而言人杳,其中所含隐情,不言自明,非不想说,而不能说,也不必说也。承接上两句,“客里看春”两句,似乎是写后悔错过春时,未能饱览一年一度的大好春光。其实一句“客里看春”,客居异地,浪迹天涯,终年如无根之萍,因此看景只会“草草”,“被诗愁分了”,怎么会游兴满怀呢? 下片“去年燕子”两句,借写燕子把上文欲说而未忍多说的话,又进一步做了一点吐露。前后联系在一起,才能更深入体会词人的处境。张炎身世前文已知,其国破家亡却经常或被政治逼迫北上大都,或因生活所迫,居无家所,家无常址,如同飞燕一样羁泊无定,浪荡天涯。“去年燕子天涯,今年燕子谁家?”短短两句话,道出作者说不出痛苦情思,其情切切,其感深深。最后两句“三月休听夜雨,如今不是催花。”“夜雨”指使“流水落花春去也”(南唐李后主《浪淘沙》)的夜雨,不是早春细雨,而是暮春急雨。“催花”不是催促花开而是“摧花折叶”的摧残花草。此时雨却不是催花的媒剂,而是葬送春花的急雨。一“雨”双关,透出家国身世之痛。 本词最突出的就是对比、比兴。今昔物是人非的强烈对比渗透其中,借“燕子”比喻自己飘荡无依“,借”夜雨“比喻摧花折绿的残暴的元兵。写作之中由景到人,由人到物,由物到情,层层深入,又层层翻新。有人评价说:”羁泊之怀,托诸燕子;易代之悲,托诸夜雨,深人无浅语也。
《村居》是张舜民代表作之一。
“水绕陂田竹绕篱”,选材如同**镜头的转换,由远景转到近景。村居的远处是流水潺潺,环绕着山坡的田地。住宅外的小园,青竹绕篱,绿水映陂,一派田园风光。“榆钱落尽槿花稀”,槿花,又称木槿,夏秋之交开花,花冠为紫红色或白色。槿花稀疏,表明时已清秋,一树榆钱早就随风而去了。所以院落内尽管绿阴宜人,可惜盛时已过,残存的几朵木槿花,不免引起美人迟暮之感,清寂之意自在言外。
“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牛蹄声打破了沉寂,诗人把镜头又转换到小院外。夕阳西沉,暮色朦胧,老牛缓缓归来。这景象早在《诗经》中就被咏唱过:“日之夕矣,牛羊下来”。(《王风·君子役》)然而诗人并不去重复前人诗意,而是捕捉到一个全新的艺术形象:老牛自行归来,牛背上并不是短笛横吹的牧牛郎,而是伫立的寒鸦。寒鸦易惊善飞,却在这宁静的气氛中悠闲自在,站立牛背,寒鸦之静附于牛之动,牛之动涵容了寒鸦之静,大小相映,动静相衬,构成新颖的画面。宋人诗力求生新,于此可见一斑。“无人卧”三字是不是赘笔呢?为什么不直说:“夕阳牛背寒鸦立?”这正是此诗韵味的所在。“无人卧”是顿笔,引起读者提出问题:那么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牛背上呢?于是引出“带得寒鸦两两归”,形象宛然在一是融进了自己的感情色彩。牛背寒鸦,体现了乡村生活的宁静和平,但作者使用“夕阳”、“寒鸦”来渲染气氛,在静谧之外又笼上一层淡淡的闲愁。二是刻划形象更为细腻生动。“带”与“两两”相互配合,则牛的怡然自得,牛和鸦的自然无猜,神态毕现目。没有这一顿挫,则太平直,缺少韵致了。牛背负鸟这一景象,与张舜民时代相近的诗人也曾描写过。如苏迈的断句:“叶随流水归何处?牛带寒鸦过别村”(见《东坡题跋》卷上《书迈诗》),贺铸的“水牯负鸲鹆”(《庆湖遗老集》卷五《快哉亭朝暮寓目》)。张舜民此诗显然意境更高。看似淡淡写来,却已形神兼备、以形传神。
宁静,是这首小诗的基调。前两句选择的是绿水、田地、翠竹、屋篱、榆树、槿花等静物,以静写静。后两句却是变换手法,以动写静。牛蹄得得,行步迟迟,有声响也有动态,但是没有破坏环境的和谐统一,奥秘就在于动作的迟缓,声调的单一。这显然与王维的山水诗如《山居秋暝》、《鸟鸣涧》等手法相同,以动写静,更显其静。
此诗通过细致地观察生活,以清雅自然的语言,勾勒出新颖的形象,表达了诗人悠闲宁静而又略带清愁的心情,构成了浑成和谐的意境,给人以优美的艺术享受。
高鼎诗《村居》
《村居》描写出了一幅春天孩子们在村旁的芳草地上放风筝的图画,是一幅自然景物和活动着的人物融合在一起的、充满生机、春意盎然的农村生活图画。早春二月,草长莺飞,杨柳拂堤,儿童们兴致勃勃地放风筝。有景有人有事,充满了生活情趣,勾画出一幅生机勃勃的“乐春图”。全诗字里行间透出诗人对春天来临的喜悦和赞美。读了这首诗,读者好像跟诗人一起饱览了美丽春景,一起分享着孩子们放风筝时的欢乐。
第一、二句写时间和自然景物,具体生动地描写了春天里的大自然,写出了春日农村特有的明媚、迷人的景色。早春二月,小草长出了嫩绿的芽儿,黄莺在天上飞着,欢快地歌唱。堤旁的杨柳长长的枝条,轻轻地拂着地面,仿佛在春天的烟雾里醉得直摇晃,这是一幅典型的春景图。“草长莺飞”四个字,把春在的一切景物都写活了,人们仿佛感受到那种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气氛,人们的眼前也好像涌动着春的脉搏。“拂堤杨柳醉春烟”,村的原野上的杨柳,枝条柔软而细长,轻轻地拂扫着堤岸。春日的大地艳阳高照,烟雾迷蒙,微风中杨柳左右摇摆。诗人用了一个“醉”字,写活了杨柳的娇姿;写活了杨柳的柔态;写活了杨柳的神韵。这是一幅典型的春景图。
第三、四句写的是人物活动,描述了一群活泼的儿童在大好的春光里放风筝的生动情景。孩子们放学回来的早,趁着刮起的东风,放起了风筝。他们的欢声笑语,使春天更加富有朝气。儿童、东风、纸鸢,诗人选写的人和事为美好的春光平添了几分生机和希望。结尾两句由上两句的物而写到人,把早春的迷人与醉人渲染得淋漓尽致。
这首诗落笔明朗,用词洗练。全诗洋溢着欢快的情绪,给读者以美好的情绪感染
《村居》这首诗描写出了一幅春天孩子们在村旁的芳草地上放风筝的图画,是一幅自然景物和活动着的人物融合在一起的、充满生机、春意盎然的农村生活图画。早春二月,草长莺飞,杨柳拂堤,儿童们兴致勃勃地放风筝。有景有人有事,充满了生活情趣,勾画出一幅生机勃勃的“乐春图”。全诗字里行间透出诗人高鼎对春天来临的喜悦和赞美。读了《村居》这首诗,读者好像跟诗人高鼎一起饱览了美丽春景,一起分享着孩子们放风筝时的欢乐。
第一、二句“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写时间和自然景物,具体生动地描写了春天里的大自然,写出了春日农村特有的明媚、迷人的景色。早春二月,小草长出了嫩绿的芽儿,黄莺在天上飞着,欢快地歌唱。堤旁的杨柳长长的枝条,轻轻地拂着地面,仿佛在春天的烟雾里醉得直摇晃,这是一幅典型的春景图。“草长莺飞”四个字,把春在的一切景物都写活了,人们仿佛感受到那种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气氛,人们的眼前也好像涌动着春的脉搏。“拂堤杨柳醉春烟”,村的原野上的杨柳,枝条柔软而细长,轻轻地拂扫着堤岸。春日的大地艳阳高照,烟雾迷蒙,微风中杨柳左右摇摆。诗人高鼎用了一个“醉”字,写活了杨柳的娇姿;写活了杨柳的柔态;写活了杨柳的神韵。这是一幅典型的春景图。
第三、四句“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写的是人物活动,描述了一群活泼的儿童在大好的春光里放风筝的生动情景。孩子们放学回来的早,趁着刮起的东风,放起了风筝。他们的欢声笑语,使春天更加富有朝气。儿童、东风、纸鸢,诗人高鼎选写的人和事为美好的春光平添了几分生机和希望。结尾两句由上两句的物而写到人,把早春的迷人与醉人渲染得淋漓尽致。
整首诗落笔明朗,用词洗练。全诗洋溢着欢快的情绪,给读者以美好的情绪感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表达了诗人对春天的喜爱和对大自然的热爱。
孟浩然《春晓》这首诗是诗人隐居在鹿门山时所做,意境十分优美。诗人抓住春天的早晨刚刚醒来时的一瞬间展开描写和联想,生动地表达了诗人对春天的热爱和怜惜之情。
此诗没有采用直接叙写眼前春景的一般手法,而是通过“春晓”(春天早晨)自己一觉醒来后瞬间的听觉感受和联想,捕捉典型的春天气息,表达自己喜爱春天和怜惜春光的情感。诗的前两句写诗人因春宵梦酣,天已大亮了还不知道,一觉醒来,听到的是屋外处处鸟儿的欢鸣。诗人惜墨如金,仅以一句“处处闻啼鸟”来表现充满活力的春晓景象。但人们由此可以知道就是这些鸟儿的欢鸣把懒睡中的诗人唤醒,可以想见此时屋外已是一片明媚的春光,可以体味到诗人对春天的赞美。正是这可爱的春晓景象,使诗人很自然地转入诗的第三、四句的联想:昨夜我在朦胧中曾听到一阵风雨声,现在庭院里盛开的花儿到底被摇落了多少呢?联系诗的前两句,夜里这一阵风雨不是疾风暴雨,而当是轻风细雨,它把诗人送入香甜的梦乡,把清晨清洗得更加明丽,并不可恨。但是它毕竟要摇落春花,带走春光,因此一句“花落知多少”,又隐含着诗人对春光流逝的淡淡哀怨以及无限遐想。
暮过山村
贾岛
数里闻寒水, 山家少四邻。
怪禽啼旷野, 落日恐行人。
初月未终夕, 边烽不过秦。
萧条桑柘外, 烟火渐相亲。
贾岛以“幽奇寒僻”的风格著称,这一首诗充分体现了他的创作特色。
起句从听觉形象写起。一个秋天的黄昏,诗人路过一座山村,远远便闻到山涧的潺潺流水声:“数里闻寒水”。在“数里”的范围内能清晰地听到细微的水声,可见山区的寂静凄冷。而映在眼帘的是稀稀落落的人家——“山家少四邻”。这一听觉形象和视觉形象相互衬托,生动地渲染出山村的萧索而冷落的氛围。首联点题,作者用淡墨勾勒出一幅荒凉的山村远景。
颔联,重点描摹山区萧骚阴森的景象:“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怪禽”大概是鸱鸮一类的鸟。这种怪禽在荒漠凄寂的旷野上鸣叫,本来就令人闻而惊惶不安;刚好又碰上夕阳下山,山区渐渐暗黑下来,孤单的行人此时此刻自然更加感到不寒而栗。这两句诗写声写色,声色均骇人听闻。诗的境界幽深险僻,自是贾岛本色。
诗人从数里外的旷野走向山村,一路行来,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夜幕悄悄地拉开。颈联转写夜景:“初月未终夕,边烽不过秦。”边烽,指边境的烽火。唐代边烽有两种:一种是报边境有事的紧急烽火,一种是报平安的烽火。秦,指今陕西南部一带。这两句的意思是说,初升的月亮高悬天空,烽火点燃起来,没有越过秦地,表明这一地区平安无事,山区更显得阒静,安谧。这时候诗人逐渐走近山庄。
尾联即写接近山村时的喜悦感受:“萧条桑柘外,烟火渐相亲。”诗人经过萧疏荒凉的山区旷野,终于隐隐约约地看到山村人家宅边常种的桑柘树和茅舍上升起的袅袅轻烟,内心不禁感到无比的温暖与亲切,先前的惊惧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转而产生一种欢欣喜悦的感情。结句“烟火渐相亲”,写得极富生活情趣与韵味。诗人对生活的感受相当敏锐,体验深刻,又着意炼句,因此,诗里的心理刻画也显得细致入微而耐人寻味。
诗的布局以“寒水”开始,“烟火”告终,中间历叙旷野中的怪禽、落日、初月、边烽,给人的感受是由寒而暖,从惶恐而至欣慰。山区景物采用移步换景法描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变动,诗人的情绪也跟着波浪式起伏与发展。这样,诗的格局便显得有波澜,有开阖,寓变化多样于章法井然之中。
诗的形象写得险怪寒瘦,境界幽深奇异,在中唐诗歌中确实别具一格。明胡应麟推崇“浪仙之幽奇”为“五言独造”(《诗薮·内编》卷四)。从风格这一角度上看,这一评语也说得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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