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上女性的悲剧

白鹿原上女性的悲剧,第1张

最近综艺《乘风破浪的姐姐》大受欢迎,不同于青年偶像选秀节目,逆龄女团选秀节目《乘风破浪的姐姐》邀请了30位1990年之前出生的姐姐辈女艺人,通过合宿生活与舞台竞演,最终选出5位成员“破龄成团”。我们可以透过节目看到姐姐们的真实状态,她们面对婚姻、事业的人生态度,不论处在任何人生阶段,都可以像姐姐一样勇敢出发。这让我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时代果然是女性崛起的好时代,不管年龄多大,只要敢于追梦,就青春无敌了。

然而在《白鹿原》一书中,我却看到了女性的悲哀。我在这本书里读到的只有两个字“吃人”。白嘉轩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娶头房媳妇时他刚刚过十六岁生日。那是西原上巩家村大户巩增荣的头生女,比他大两岁。一年后,这个女人死于难产。第二房娶的是南原庞家村殷实人家庞修瑞的奶干女儿。时间尚不足一年,是害痨病死的。第三个女人是北原上樊家寨的一户同样殷实人家的头生女儿,最后吐血而死了,死了也没搞清是什么病症。第四个女人娶的是南原靠近山根的米家堡村的。她死得十分痛苦,浑身扭蜷成一只干虾。

嘉轩父亲让他再娶第五个女人,正办婚礼的时候,父亲去世。父亲的遗言就是让他把木匠卫家的人赶紧娶回来。过了两个月,他娶回来第五房女人木匠卫老三家的三姑娘。结果这姑娘在新婚夜被他吓傻了,半年未过,她竟然神情恍惚,变成半疯半癫,最后一次到涝池洗衣服时犯了病,栽进涝池溺死了。六个女人是南原上的一户姓胡的小康人家,赌场上掷骰子一夜之间输光了家当,这样一来答应以女儿许人,这个用二十石麦子、二十捆棉花高聘礼娶回来的媳妇,却因撞鬼吓死了。第七个是吴长贵为了报答白家恩情,把自家女儿仙草嫁给他。他本来也是把她当妹妹的,结果变成了媳妇。

在那个年代,同样身为女人的母亲白赵氏仍然坚持白嘉轩死去的妻子不过是一张破旧了的糊窗纸,撕了就应该尽快重新糊上一张完好的。目的是要传宗接代,完成父亲的遗愿。这是多么可悲,女人的唯一用途就是生育。

除了嘉轩那死去的六房媳妇之外还有冷家大女儿,她的人生也是充满悲剧。冷家大女儿通过父母包办婚姻,与鹿兆鹏结婚,而鹿兆鹏深知自己闹革命,命迟早会丢,不想连累人,所以不想结婚,他羡慕黑娃追求婚姻自由,他反抗父亲安排的婚事,但最终还是被迫娶了冷家大女儿。而弟弟鹿兆海对于哥哥的经历深表同情。然而最可怜的是冷家大女儿,嫁给兆鹏之后,只同房了一晚,便开始守活寡,最终得了对男人幻想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在子霖喝醉酒,对她动了一些手脚之后,为了保留名声,把她吓傻了。这个可怜的女人本可以改嫁的,然而鹿子霖为了顾忌自己的脸面和冷先生交情,硬是把一个女人给逼死了。

而白鹿原上死相最惨的要数小娥了。小娥本出生于秀才家,但她父亲却把她卖给了六七十岁的郭举人做小妾。表面上她日子风风光光的,但还是会被正妻欺凌。直到她遇到黑娃,她希望黑娃能帮她摆脱命运,结果他们偷情被抓。郭举人放走了黑娃,把小娥打发回家。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回到家父亲都觉得有辱家门。所以当黑娃提出要娶她时,她父亲提出一个条件:不许再进家门。

当她跟黑娃回到白鹿原时,也被瞧不起,嘉轩不许他们拜祠堂,相当于不认他们。而黑娃找了个破窑洞,两个人也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黑娃打工赚的钱就交给小娥安排家里开支。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后来黑娃参加了革命,在外逃命,丢下小娥。在那个女性经济不独立的时代,女人不能外出工作,只能依靠男人养活。而黑娃却抛下了她,黑娃是真的爱她吗?这种爱让人没有安全感。伴侣不是说丢下就丢下的。

为了黑娃,小娥只好去求助鹿子霖,却被鹿子霖哄骗上床,她知道这不应该,她用微弱的声音反抗着,但是她又没有办法,只能被鹿子霖包养,靠他养活。而鹿子霖把她当成婊子,甚至把她当成一枚棋子,设计陷害白孝文,羞辱白嘉轩。她看出鹿子霖的阴谋之后,也报了仇。最后她跟孝文一起过日子,他们一起抽鸦片,孝文也散尽了家产。直到鹿三看到孝文的惨状,认为这一切都是小娥的错。是小娥害了黑娃和孝文,所以鹿三把她杀了。鹿三杀死儿媳妇小娥的准确时间,是在土壕里撞见白孝文的那天晚上。鹿三看着苟延残喘垂死挣扎着的白孝文的那一刻,脑子里猛然噼啪一声闪电,亮出了那把祖传的梭镖。他手里拄着镢把儿瞅着躺在土壕里的孝文竟然没有惊奇,他庆贺他出生看着他长大又看着他稳步走上白鹿村至尊的位置,成为一个既有学识又懂礼仪而且仪表堂堂的族长;又看着他一步步滑溜下来,先是踢地接着卖房随后拉上枣棍子沿门乞讨,以至今天沦落到土壕里坐待野狗分尸。鹿三亲眼目睹了一个败家子不大长久的生命历程的全套儿,又一次验证了他的生活守则的不可冒犯;黑娃是第一个不听他的劝谕冒犯过他的生活信条的人,后果早在孝文之前摆在白鹿村人眼里了。造成黑娃和孝文堕落的直接诱因是女色,而且是同一个女人,她给他和他尊敬的白嘉轩两个家庭带来的灾难不堪回味。

白鹿村乃至整个白鹿原上最*荡的一个女人以这样的结局终结了一生,直至她的肉体在窑洞里腐烂散发出臭气,白孝武领着白鹿两姓的族人挖崖放土封死了窑洞,除了诅咒就是唾骂,整个村子的男人女人老人娃娃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这个女人的好话。而白嘉轩说出了实话,错不在小娥。可是在那个时代,她却成了替罪羊。所以作者安排了白鹿原的瘟疫,也算是为小娥出了一口气。

其实不管是黑娃还是孝文,他们都是自私的,他们为了自己而抛弃小娥。或许他们都曾爱过小娥。而黑娃在得知小娥被杀之后,就想替她报仇,可那个人就是他父亲鹿三,报仇这件事只好作罢。孝文知道小娥被杀之后,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仿佛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也给自己与过去划清界限的机会。而小娥的悲剧,很大程度上都是那些男人造成的,她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在那个经济不独立的年代,只能依附男人而活。

其实作者在《白鹿原》这本书上,塑造了不一样的女性代表,那就是白灵。她就是白鹿的化身,与那个时代的女性不同,从小就像个男孩子,长大之后,自己以死相逼,说要上学。在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她就是一股清流,她勇敢参加革命,为了自己的理想信念,不惜牺牲生命,她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表。她独立、自信、勇敢、敢爱敢恨、勇于追求理想信念。从她这里开始,白鹿原上的女性开始觉醒,不再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这也给读者一些慰藉,新的时代,更加好的时代即将到来。

四个男人中,白孝文算得上唯一一个没有负了田小娥的男人,但如果说他们之间是爱情,其实我也是并不认同的。

虽然田小娥是为了爱情不惜燃烧了自己,但事实上在整个《白鹿原》中,她却从来都没有能够真正得到过一次爱情,跟黑娃是纯粹的肉体的欢愉,跟鹿子霖是投靠和利用的关系,而跟白孝文,则更像是飘摇世界中两个互相取暖安慰的人。

可以说如果没有田小娥,白孝文就不会经历人生最低谷的时刻,不会由一个堂堂正正的族长继任人沦落成一个败家子、抽大烟的不肖子。说来也是令人觉得心酸,“孝”、“文”,在遇到田小娥前,白孝文都做到了,但遇到她后,白孝文却再也无法做到,直到田小娥化作一堆白骨。

好容易得来的食物和钱财,白孝文第一个想到了田小娥,甚至忘却了家中的妻子,白孝文的怜爱,于田小娥而言是一簇火苗,在失去黑娃后重新燃起了她的生命和对爱情的信仰,可白孝文究竟有多爱田小娥呢?无非是两个被世人不齿、遗弃的人抱在一起处,彼此给彼此最后一点支持而已。

这种爱是同病相怜,并不是真正的精神上的水乳交融,白孝文不是个坏人,至少对田小娥而言不是,可他也不是田小娥的救赎,在那个世道下,注定没有人会是田小娥的救赎,如果曾经有那么一丝机会,也许是白灵伸出的橄榄枝,但彼时还痴痴等着黑娃的田小娥却放弃了生命中唯一一次自我救赎的机会。

无论是黑娃还是白孝文,最终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无限风光,而田小娥呢?早就被人遗忘在那个窑洞里,只不过偶尔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那个可怜的女人最终不过化作浩荡历史中的一粒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小娥的命运是我国古代社会中众多妇女命运的写照,无疑这一悲情女性角色的塑造是极具典型意义和悲剧价值的,她日子实在是太苦了:本是秀才之女,小家碧玉,却嫁给六十多岁的武举郭老汉为妾,要知道古代妾的地位等同于奴才,是可以被合法买卖的。对于郭举人来说,她不过是个泡枣养生的工具,每天都在监视下把三只干枣塞进下身,已经是失去做人的尊严, “在这屋里连狗都不如”, 连房事也必须严格遵从大老婆定下的法纪。黑娃的到来,给了小娥一丝生活的希望,她向懵懂无知的黑娃发出一系列富有诱惑性的暗示,以求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满足。

事情败露后,她被休回家,其父要 “尽快尽早把这个丢脸丧德的女子打发出门,像用锨铲除拉在庭院里的一泡狗屎一样急切” ,父亲像扫垃圾一样地将小娥交与黑娃。到了白鹿原上,公公不让进家门,族长不许入祠堂,从没被人正眼瞧过,背地里遭人戳脊梁骨,只得以村子东头一孔破榻的窑洞为家。当窑洞冒出第一缕炊烟,她被呛得流下眼泪却满心欢喜,终于,有了苟且的场所,明天仿佛有了希望

黑娃“农协”失败出逃,举目无亲的她勉强找到和黑娃有几分人情关系的鹿子霖,希望保下黑娃,还她一个好好过活的家。奈何她对黑娃真挚的爱情被代表了白鹿原上奸恶势力的鹿子霖利用,在明知黑娃不可能回来、回来也必死的情况下,鹿子霖骗她这事得睡下说!在黑暗中她发出一声呢喃似的叹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失了贞操的坏名声,使她孤身一人不可能活下去,只好委身于鹿子霖,成为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是的,鹿子霖从没把她正眼当个人: 给你个笑脸你就忘了自己个姓啥为老几了?给你根麦草你就当拐棍拄哩!婊子,跟我说话弄事看向着!我跟你不在一杆秤杆儿上排着!

她勾搭上孝文过活,卷入白鹿两大家族矛盾的斗争旋涡的同时,也是无意中对封建礼法的强烈反抗,她用一副温热光洁的躯体扰乱了家族和阶级之间的所有秩序。两人相互取暖,又相互爱恋,各自给予对方心灵的慰藉,孝文离开后她便被公公(黑娃的父亲)杀害,死后人们丝毫不在乎死因,只想早早埋了这臭婊子,没有葬礼,也没有棺材,就地简简单单掩于黄土之下,之后更是被挖起骨殖,架火焚烧再压入塔底之下。

这就是她的一辈子了!

始于泡枣的工具, 中经家族斗争的棋子, 最后惨死于公公的梭镖之下。她反抗过, 她呐喊过, 然而她的抗争和呐喊是如此的微弱和苍白, 无论生, 亦或是死, 她都是这出悲剧彻头彻尾的主角。

东吴弄珠客在《金瓶梅序》中的一句话最值得深省: “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纵 观她的一生,读者心中应有悲天悯人之情 。她没做过坏事,没偷过别人一次东西,没骂过一次长辈,没搡戳过一个娃娃,只想活下去,哪怕猪狗不如,活下去就好。然而希望对于封建女子而言怕是最奢侈的物品了。她死了,肉体死于自己公公之手,精神却死于滚滚历史长河衍生出的荒谬礼教之下。她的死亡是宗法礼教对于反抗女人的一次彻底的围剿,在那个男权为宗法核心的年代,任何追求性爱自由的女子都是有罪的,哪怕只是一丝违拗的想法都不可以。

文章开头白赵氏曾经这样劝白嘉轩: 女人不过是糊窗子的纸,破了烂了揭掉了再糊一层新的。死了五个我准备给你再娶五个。家产花光了值得,比没儿没女断了香火给旁人占去了心甘。 这些触目惊心的话以白赵氏这个女性角色的第一人称口吻说出,无疑给读者带来了更大的心灵震撼。生育作为一个必须完成的使命, 已经在白赵氏的心里死死定格, 而儿媳妇的生死远没有生育这个使命来得重要,这时白赵氏已经没有丝毫女性的人物特性,只是一个为了完成传宗接代任务的生育工具。

与白赵氏相似的还有她的儿媳仙草,文中对于仙草的称呼也侧面反映了这一点,从新婚时“掌柜的五女儿仙草”,到故事中间的“吴氏仙草”,再到最后“白吴氏”,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失掉自我价值,对于自己的人生定位渐渐趋向于白赵氏了。

书中还有另一位悲情女子——冷先生的女儿冷秋月,她嫁到鹿家,只和鹿兆鹏行过两次男女之事,之后便一直被鹿兆鹏遗弃家中守活寡。她将自己与田小娥相比,内心竟然还有几分羡慕之情,她的潜意识深层是渴望情欲的,奈何从小便受到封建宗法的钳制,思想禁锢已久,她不敢像小娥那般做出违背礼法之举。最后,她在性爱渴求和固守封建礼法的两难抉择中日日煎熬,以至于被活活逼疯。

如果说田小娥的反抗是生活逼迫下的无奈之举,那么白灵的反叛就是天生从骨子里就有的。小时候奶奶给她讲起白鹿的故事,她本能地发问: “白鹿是大脚还是小脚白鹿她妈给白鹿缠不缠脚白鹿脚给缠住了蹦不起来飞不起来咋办”

她是白鹿原上第一个接受教育的女性, 读书让白灵得以挖掘出自己的智慧, 也为她日后反叛思想的成型奠定基础。渐渐地,以父亲白嘉轩为代表的家族宗法势力已经无法很好的约束白灵,她要去城里读书,自愿去抬死人却不愿意回家,直到她正面和白嘉轩对抗,坚决抵制自己的包办婚姻,此时白灵已成为封建宗法的边缘人,她自觉地反叛封建社会中女性的被动地位, 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白鹿原》白孝文结局:白孝文当上了滋水县县长,设计将黑娃杀死了,白嘉轩让白孝武去找鹿兆鹏,最后白孝文被鹿兆鹏带人抓走了。白孝文,白嘉轩长子,小名马驹,在父亲宗教礼法管束之时,白孝文无疑是老实憨厚的,直至他被田小娥勾引,被父亲抛弃之后,他压抑已久的丑恶一面露出,变得极其狡猾险恶。

《白鹿原》是由刘进执导,张嘉益、何冰、秦海璐、刘佩琦、李洪涛、戈治均、雷佳音、李沁、姬他、王骁、孙铱领衔主演的年代剧。该剧以陕西关中平原上有“仁义村”之称的白鹿村为背景,讲述了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之间恩怨纷争的故事。

《白鹿原》主要集中在白鹿两家老辈人的族斗纠葛之中,但剧中故事长卷一角中漫溢的气息和人性激变却难以掩藏,白鹿两家世代相依的家族亲情,白嘉轩与鹿子霖这对乡亲邻的“相爱相杀”被展现得妙趣横生。原著中鹿子霖被剪辫子的剧情,白嘉轩苦命的前六房媳妇则都淡化成了平原上的六座墓碑等。这么一变,其节奏简明亦符合逻辑。

《白鹿原》剧情介绍

该剧是一部20世纪初渭河平原50年变迁史。特殊的背景,浓厚的关中风情,土地、、,古老的土地,上演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剧中朱先生对传统道德的坚守,白嘉轩勤劳与自私,鹿子霖望子成龙,白孝文情感波折,白灵投奔,黑娃被迫为匪,鹿兆鹏追求理想,鹿兆海舍生为义,演绎了两个家庭不同子孙,曲折的人生轨迹和命运归宿。

大洪流不息,日寇入侵危机四伏,三年内战动荡,白鹿原风云变幻,古老的土地在阵痛中颤栗,但是民族的根脉必定在洗礼中承传,变革要对旧体制和生产方式重新改写,迎来明媚的阳光。

从不知男女之事,到日思夜想,一致一发不可收拾,动静大到夜晚全家人都听到,导致自己身体亏空,妻子便被奶奶白赵氏命令规定同床时间。

但都没有用,白孝文都不听,直到白赵氏蹲窗户提醒,白孝文才停止,一段后,面色果然从暗淡恢复成红润。

结婚前的白孝文一直是白鹿村村民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不仅上过学识得字,而且作为族长的儿子,时常跟随族长父亲白嘉轩去处理族中各种事物,所以不仅有见识,而且办事能力也不断提高,人人都以为下一位族长必定是他。

结婚前的白孝文一直保持着睡前读书的好习惯,结婚后的几天里,晚上就寝前也必定读书,但当比他大两岁的妻子为他开发了一项人生欢乐的事之后就慢慢步入堕落的深渊。

白孝文的堕落能怪妻子吗?

答案是不能,因为这是迟早都要知道的事,要怪只能怪自己。

他也许太压抑了,一个已成家的人居然不能自己把握同床时间,最最重要的是,作为族长的大儿子要面对很多人和很多事。

或许被家人限制同房是一个导火索,在一次白鹿村唱大戏时,田小娥被鹿子霖挑唆去勾搭白孝文。

但有意思的是白孝文“躺下来不行,站起来就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他内心过不去,还要脸面,才导致自己不举的局面。

但当自己与田小娥的事情败露之后,父亲白嘉轩在祠堂公开处罚自己与田小娥,不仅让自己的身体受到折磨,更重要的是自己颜面扫地,身心俱损。

最后没有心里负担的他,终于成功做回男人了,照他自己的话说:“人不要脸就行了。”

两人在田小娥与黑娃的一孔烂窑洞里享受着身体上的愉悦,渐渐的吸上鸦片,无经济来源的田小娥自然依赖白孝文。

白孝文一开始还靠着分家时得到的财产来维持这种生活,但吸食鸦片的花费巨大,白孝文不得不卖房卖田。

家里的两个孩子吃不上饭,奶奶白赵氏可怜两个重孙,就管两个小孩的饭,妻子看不下去,就跑到黑娃与田小娥的窑洞里去阻止他们。

但是被白孝文一通乱打,妻子身负重伤,不久便撒手人寰。

好日子到头,坏日子就来了。随着烟瘾越来越严重,卖田卖房已不足以满足两人的花费,首先肚子不能填饱,鸦片更是没有了。

白孝文不得不上街讨食,此时不要脸的他一家一家去讨食物,父亲白嘉轩听到白孝文上街讨食的事传到白嘉轩耳朵里,但白嘉轩满不在乎,早就不认这个长子,心里自然不在乎,不得不佩服白嘉轩的气量。

或许作者是想要白孝文充当反封建的角色,但白孝文一面享受封建礼教为自己带来的好处,一面又极厌恶封建礼教为自己带来的不便。

作为族长的儿子,从小就能接受比别人好的教育,吃穿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也正是因为是族长的儿子,受到的约束也很多,首先要做好族长的儿子就要遵守族规,时时刻刻要优秀,其次,作为家中长子,也担负着家庭未来的重任。

所以对于他来说真的太压抑了。自己的夫妻生活被奶奶干涉,想放荡一会,做一回平常人,才被田小娥成功勾搭,误入歧途。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像白孝文的例子比比皆是。

有一些大学生们高考取得高分进入名牌大学,但因为释放压力释放得过头了,就慢慢步入堕落的大坑,想爬也爬不出来。

很令人动的一句话:

“我好久都没有上网了,从高中开始我整个人就跟网络世界隔绝了,这些年我好累,放松压力都不可以吗?”

一项心理学研究表明,口唇期没有获得满足的婴儿长大后常会有咬指甲的行为。

爱玩是人类的天性,中国的学生从小就被压抑着读书,在该玩的年纪没有玩够,进了管理松散的大学当然报复性地玩。

最后期末考试挂科的挂科,重修的重修,最严重的是被学校劝退,白白浪费的大好学习机会,也浪费的青春。

白孝文也是这样的,被压抑了许久,一旦有机会,就会放肆自己。

所以我们应该要抑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这种欲望控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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