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里吴邪他们大闹新月饭店那部分

盗墓笔记里吴邪他们大闹新月饭店那部分,第1张

《终极笔记》影视剧是在原著《盗墓笔记》中改编而来,虽然是改编,但是却是目前上演盗墓题材最为还原原著的影视剧了,豆瓣评分也相对较高,总体来说算是一部不错的好剧。

不过虽然是最大程度地还原了原著,但其实还是对原著故事内容稍作了一些改编和润色,一是更方便群众理解,更是为了过审。改编点不多,主要有两个方面:其一,解雨臣较原著小说提前进场了,这点观众的看法不一,即是亮点也是槽点,解雨臣这个角色在《终极笔记》中增加了大量戏份,比如在蛇沼鬼城和西王母墓里都有不少的戏份,这点是与原著不相符的,不过解雨臣出现的时机还算协调,不突兀,所以总体感觉也还能够接受,毕竟很少有影视剧是完全按原著还演,或多或少都会进行一定程度的改编,毕竟小说和影视剧的审核力度和监管力度存在很大差别,能够最大程度还原,并且过审顺利开播,就已经是成功了。

由曾舜晞、肖宇梁、成方旭等主演的《终极笔记》正在热播中,在剧中,吴邪和小哥还有胖子三人来到新月饭店见样式雷的买主,没想到买主就是霍老太太,刚好这天也是新月饭店的拍卖会,似乎这一切都被早就预谋好的,吴邪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吴邪因为追问样式雷的事情,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误点了天灯,而小哥和胖子为了护住吴邪,不惜跟新月饭店的人动手,这是要砸了新月饭店啊,而且还抢走了拍卖品鬼玺。

然而张日山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阻止吴邪他们大闹新月饭店,反而听起了《两只蝴蝶》这首歌。其实在原著中张日山并没有出现,然而在新月饭店里出现就必然有他存在的意义。

而张日山之所不出来阻止他们的原因,第一,外面的小哥是他们张家的族长张起灵,他出去还要给族长下跪行礼,而族长又护着吴邪,左右为难,如果出面肯定也有护着吴邪,他不出面反而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办法。

第二,也是至关重要的,张日山不出面阻止也是故意放水,就是让吴邪拿到鬼玺,因为守护青铜门的时间到了,而吴邪就是被选中守护青铜门的人,张日山这么做的目的也是帮小哥张起灵完成任务。

毕竟没有时间了,守护青铜门的时间快到了,九门必须选中一个人进长白山青铜门守护终极。所以说,在剧中张日山的出现必然有存在的意义。好了如果有其他疑问的话,欢迎在下方留言讨论。

爱德华就和贝拉、爱丽丝一起进了那个古堡,也见到了首领阿罗(迈克·辛 饰)、简(达科塔·范宁 饰)等等的吸血鬼, 沃尔图兹的吸血鬼们并不放过这对苦命鸳鸯,贝拉也认识到,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一定会变成吸血鬼,因为阿罗不会同意一个人类知道他们吸血鬼的秘密的,而且,爱丽丝预言到,贝拉一定会变成吸血鬼的……

(实际上,按照小说还有一段,就是爱德华和贝拉他们回到福克斯小镇后的事,查理对爱德华很不满意,贝拉也和ed讨论了关于她变成吸血鬼的事,并且,爱德华也极不浪漫地向贝拉求婚了,当然,她爸不知道。而且雅各布跟贝拉吵架闹翻了)

贝拉只是跟爱德华讨论该什么时候变成吸血鬼,对于求婚这件事,她也默认了。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和自由主义文人的分歧是一个不可绕过的焦点。自由主义文人是一个非常庞杂的群体,这里主要指20世纪20年代留学英美归来的知识分子,以胡适、陈西滢、林语堂、梁实秋等为代表。鲁迅与这些自由主义文人可以说是素无深交也无过节,但是思想和观念的不同使他们走向分歧。和现代评论派的论战,是鲁迅和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第一次公开论战与决裂,之前与胡适的分歧,之后与梁实秋、林语堂等人的论战都是这种分歧的前奏和延续。

一、与胡适的分歧和论争

作为中国现代文坛最重要的两个知识分子,胡适和鲁迅在五四时期同属《新青年》团体,同是文学革命倡导人,又同在北京大学执教,曾经在古代文学研究方面,相互交流,相互欣赏,在学术上彼此尊重。现存的鲁迅日记、书信及《胡适的日记》里,还留下了他们互相通信、访问、互赠书籍、文稿等许多交往的情况,虽不一定说是文坛的什么佳话,却也颇有意趣。但两人的思想脉系不同,文化资源有异,价值取向也大相径庭。胡适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先锋人物之一,终其一生倡导自由主义理念,可惜这种英美式的自由主义并不被鲁迅所认同。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两人终因思想脉系不同而分道扬镳,从此再也没有走到一起,这从两件事可见一斑。

1922年5月13日,由胡适起草,经蔡元培、李大钊等16人联合签署的题为《我们的政治主张》的“提议”,在胡适主编的《努力周报》第二期上发表。这个主张吁请政治改革、要求建立一个“好人政府”(因而被称之为“好政府主义”),并提出三个要求:一个“宪政的政府”,一个“公开的政府”,“一个有计划的政治”。“好人政府”主张表明胡适等人力图从政治制度途径上解决中国的问题,所以他们试图把英美自由主义的宪政内容移植到当时的中国社会中来,这对反对北洋军阀封建专制统治,反对当时流行的无政府主义,提倡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和民主共和思想等方面有着积极的意义。但它是在不触动军阀统治的前提下,只作某些政治的改良,这无疑反映出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对军阀的幻想和妥协。

鲁迅对“好人政府”提出了质疑,他指出“大约国民如此,是决不会有好的政府;好的政府反而容易倒”,“我想,现在的办法,首先还得同那几年以前《新青年》上已经说过的‘思想革命’”。8年之后的1930年,鲁迅写了《“好政府主义”》一文,对“好政府主义”冷嘲热讽:“被压榨得痛了,就要叫喊,原不必在想出更好的主义之前,就定要咬住牙关。”他认为“好政府主义”其实就是“咬住牙关”的主义,并没有信仰的内容,等于药方上开的不是药名,而是“好药料”字样,以及一些唠唠叨叨的名医架子的“主张”,所以是“好药料主义”。

1928年,胡适在5月19日全国教育会议第四次大会上发表讲话,要求政府“第一,给我们钱;第二,给我们和平;第三,给我们一点点自由”。这个讲话表明胡适与他的朋友们已经接受了这个新政府——国民政府,知识和权力也达成了结盟关系。好景不长,这种暧昧的关系出现了危机与冲突。首先向政府发难的是胡适本人,1929年,他在《新月》第2卷第2号上发表《人权与约法》一文,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国民政府及蒋介石本人,从而引发了“人权运动”。接着,又陆续发表了胡适的《知难,行亦不易》、《我们什么时候才可有宪法》、《新文化运动与国民党》,罗隆基的《论人权》、《告压迫言论自由者》、《专家政治》,梁实秋的《论思想统-》等一系列文章。这些文章提出了法治、宪法及思想言论自由等许多重大问题,对国民政府提出尖锐的批评和指责。这场运动最终以当局的全力打压结束。

经过与现代评论派的争论,鲁迅对这批英美自由文人非常有看法。所以在他冷眼旁观了这场运动之时,陆续写出了几篇文章,并指出所谓“人权”言论引发的风波,不过是主人与奴才之间的一场误会。在《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一文中,谈到这批人在“人权运动”的小闹剧中,扮演的惟是“刽子手和皂隶”的角色;他们同时也是不满于现状者,是不满于“现在竟有不满现状者”的现状,本意帮忙主子“维持治安”,却为“别一种治安法”所不许,于是不免对现状生出又一种不满来,所有目的却不过是一点点的“思想自由”。在几年之后发表的《言论自由的界限》里又对此讽刺说:“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

以上所见,鲁迅并不着眼于对自由主义理念本身的排拒和批判,而是质疑和批评自由主义者们公开的言论主张与实际所为的大相径庭以及与现实环境的严重脱节。

二、与梁实秋的分歧和论争

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发生在上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的上海,一方是文学界、思想界公认的权威,一方是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的青年人,按余光中所比喻的:“颇有幼犊对老虎之势”。这场虽发轫文学却带有政治色彩的论战震撼了整个文坛。

1926年底,从美国归来不久的梁实秋在《晨报·副刊》上发表《卢梭论女子教育》一文。1927年11月,《复旦旬刊》创刊,编者向他约稿,他把这篇文章修改后又登载于《复旦旬刊》。在文中,他批驳了卢梭的某些观点,并认为:“卢梭论教育,无一是处,惟其论女子教育,的确精当。卢梭论女子教育是根据于男女的性质与体格的差别而来。”

其时,鲁迅刚从广州来到上海,定居于景云里。对卢梭大为敬仰的鲁迅对这篇文章的观点颇为不满,因而于1927年12月发表《卢梭与胃口》予以反驳,由此拉开了二人论战的序幕。二人论战的主要原因源于信仰、思想文化观念的不同,他们的论战内容也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翻译问题前文已经谈过,此处不再详述):

第一,人性和文学的阶级性问题。对于文学,梁实秋主张人性论,反对阶级论。梁实秋师从白璧德,他的人性论也是从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而来。在《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文中,他谈到:“文学的国土是最宽泛的,在根本上和在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界限。一个资本家和一个劳动者,他们的不同的地方是有的,遗传不同,教育不同,经济的环境不同,因之生活状态也不同,但是他们还有同的地方。他们的人性并没有两样,他们都感到生老病死的无常,他们都有爱的要求,他们都有怜悯与恐怖的情绪,他们都有伦常的观念,他们都企求身心的愉快。”在梁实秋看来,世界上的人性是一样的,并没有阶级的区别。“文学是从人心中最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因而“文学就是表现这最基本的人性的艺术”。所以他提出文学是没有阶级性的,进而提出无产者文学理论“把阶级的束缚加在文学上面”是完全错误的。

鲁迅就梁实秋的观点发表了《文学和出汗》,他从人性论的角度提出人性不是永久不变的,且在文中谈到:“‘弱不禁风’的**出的是香汗,‘蠢笨如牛’的工人出的是臭汗”,借以说明文学是有阶级性的。他承认“喜怒哀乐,人之情也”,但同时认为人的性格“都带着阶级性”。他还针对梁实秋以为无产者文学理论的错误,是“在把阶级的束缚加在文学上面”的观点,针锋相对地提出:“文学不借人,也无以表示‘性’,一用人,而且还在阶级社会里,即断不能免掉所属的阶级性无需加以‘束缚’,实乃出于必然。”就文学和人性本身来看,鲁迅的观点无疑要高明一些。梁实秋最大的失误就是将复杂的人性问题简单化了,否定了人的阶级性,也就否定了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的阶级性。

第二,“乏走狗”问题。论争如果仅限以上的范围,双方虽动了肝火,但却还在学术范畴之内。然而,随着论争的深入,其性质也发生了变化。最后,不同思想观念的论争演变成了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论战,其标志是鲁迅那篇著名杂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发表。

针对梁实秋《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这篇文章,“左联”的冯乃超也在1930年2月《拓荒者》第1卷第2期发表《文艺理论讲座(第二回)阶级社会的艺术》予以批驳,并毫不客气地称梁实秋为“资本家的走狗”。这一说法深深刺痛了梁实秋,他在1929年11月《新月》第2卷第9期针锋相对地发表了《“资本家的走狗”》一文说:“《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哪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份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话虽说得俏皮,却寓意深刻。鲁迅看到之后,气愤不过,提笔写下经典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并对梁实秋的问题答道:“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到这里,论争内容已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范围,两人都在文章中极尽讽刺和挖苦,给鲁迅和梁实秋都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此后,双方你来我往的交手虽仍然时有发生,除了人性和翻译问题,鲁迅和梁实秋还就“好政府主义”、文学批评及“第三种人”展开了论战,但那只能看做是一场激烈大战后的余波了。

三、与林语堂的分歧与论争

林语堂是鲁迅的朋友,也是鲁迅的论敌。《语丝》时期,鲁迅和林语堂曾是志同道合、并肩战斗的文坛挚友,随着对政治和文艺追求的差异,二人逐渐走向了分歧。

第一,关于“费厄泼赖”的争论。1925年林语堂在《语丝》第57期上发表《插论语丝的文体——稳健、骂人、及费厄泼赖》一文,提倡温和、折中的“费厄泼赖”精神,反对打“落水狗”,对失败者应予同情,不应再施攻击。对此,鲁迅很是不满。他于1926年1月10日,在《莽原》上发表《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文,深刻地揭发了“费厄泼赖”精神便是中庸之道的实质,以历史和现实血的教训指出:“倘是咬人之狗,我觉得都在可打之列,无论它在岸上或在水中”,体现了彻底的革命的精神。随后,林语堂写了《讨狗檄文》和《打狗释疑》两文,虽然表示赞同鲁迅打落水狗的主张,但他的根本立场并没有改变。因此鲁迅在1935年3月的《论俗人应避雅人》-文中,进一步批驳了林语堂。

第二,小品文之争。1932年9月,林语堂创办了《论语》半月刊,1932年和1934年,又先后创办了《人间世》与《宇宙风》半月刊,都以发表小品文为主,提倡幽默、闲适和独抒性灵的创作。一时间幽默闲适之风盛行文坛。小品文创作还寻根问祖,经周作人、林语堂的提倡介绍,明末公安、竟陵派所谓“独抒性灵”的小品尺牍,纷纷标点出版,历来为正统古文家所轻视的“信腕信口”的晚明小品,成了争相模仿的范文。鲁迅对此十分不满,他认为国难当头,没有幽默可言,这些小品文会成为“麻醉性的”“小摆设”。“生存的小品文”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把文学当作“匕首”和“投枪”,怒向刀丛,刺向敌人。因而他竭力提倡科学和战斗的小品文与林语堂“幽默”、“闲适”的小品文相对立。

除此之外,二人还就“语录体”、“文人相轻”、“西崽相”等问题进行了争论。1934年以后,鲁迅和林语堂已没有来往的记载了,这两位先前的朋友在前进的路上已分道扬镳了。但林语堂对鲁迅还是始终怀有敬意的。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逝世。远在美国的林语堂挥笔写下了悼念文章《鲁迅之死》,真诚地谈到:“吾始终敬鲁迅;鲁迅顾我,我喜其相知,鲁迅弃我,我亦无悔。大凡以所见相左相同,而为离合之迹,绝无私人意气存焉。”

张日山之所不出来阻止他们的原因:

1、外面的小哥是他们张家的族长张起灵,他出去还要给族长下跪行礼,而族长又保着吴邪,左右为难,如果出面肯定也有护着吴邪,他不出面反而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办法。

2、也是至关重要的,张日山不出面阻止也是故意放水,就是让吴邪拿到鬼玺,因为守护青铜门的时间到了,而吴邪就是被选中守护青铜门的人,张日山这么做的目的也是帮小哥张起灵完成任务。

扩展资料:

张日山性情高冷,是九门内纵横八十多年的老人,身上纹有穷奇纹身。因为当年佛爷与尹新月的关系而常住于新月饭店,现在是新月饭店的实际掌权者。

新月饭店在新观众眼中这是一家菜品价格高到离谱的饭店,而在老粉丝眼中就会浮现出长沙老九门第一门张大佛爷的形象,新月饭店是南派三叔所着小说《盗墓笔记》当中一个神秘的“机构”,据说里面会经常拍卖一些神秘的东西。

在《盗墓笔记》小说当中三叔并没有交代新月饭店老板是谁,所以之前这个问题一直是一个谜,直到《老九门》剧中新月饭店老板女儿尹新月的出现,新月饭店的谜团才得以解开。

《老九门》中吴邪大闹新月饭店张日山不管的原因:

外面的小哥是他们张家的族长张起灵,他出去还要给族长下跪行礼,而族长又保着吴邪,左右为难,如果出面肯定也有护着吴邪,他不出面反而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办法。

此外,张日山不出面阻止也是故意放水,就是让吴邪拿到鬼玺,因为守护青铜门的时间到了,而吴邪就是被选中守护青铜门的人,张日山这么做的目的也是帮小哥张起灵完成任务。

扩展资料:

《老九门》讲述了民国年间,九大家族镇守长沙,被称为“九门提督”。这九门势力庞大,外八行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乎所有冥器,流出长沙必然经过其中一家。1933年秋,一辆神秘鬼车缓缓驶入长沙火车站,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张启山身为布防官,奉命调查始末。

张启山与八爷齐铁嘴一路探访,发现长沙城外有一座疑点重重的矿山,一直被日本人窥伺。为破解矿山之谜,张启山求助同为九门上三门的戏曲名伶二月红,无奈二月红虽出身考古世家,却心系重病的妻子丫头,早已金盆洗手。

张启山为了国家大义和手足之情,北上去往新月饭店为二月红爱妻求药。在北平,张启山邂逅了新月饭店的大**尹新月,并为尹新月连点三盏天灯,散尽家财。尹新月帮助张启山等人顺利返回长沙,二人暗生情愫。二月红爱妻病入膏肓,服药后不见好转,最终故去。

二月红悲伤之余却意外发现家族祖辈与矿山亦有重大关联,于是振作精神,决定与张启山联手,解开矿山之谜。

《绝口不提爱你》这首歌表达了创作者对于爱情的孤苦无奈之情。歌曲讲述了一个失恋的人,虽然跟恋人分手,表面表现得很洒脱,可以把爱情看得云淡风轻,但内心却是难以割舍的痛苦和伤感,是一种深陷爱恋无法自拔的矛盾心理。

                                  一

      从文学上看,《新月格格》只能算是一部三流的言情小说,故事结构和人物性格都谈不上多复杂,有意思的是,书中一个大奸大恶的反派都没有,仍被读者骂得很厉害。

      主要是有个特别大的槽点,男女主所谓的真爱,爱得要死要活,得到的是大众的鄙视唾骂,除了道德,还有什么别的让人厌恶的地方

    这本书也不只是写了一个三观不正的故事,深入读进去,能看到它揭露了婚姻中的一个戳心问题,结婚后才遇到让自己更有感觉的异性怎么办?对于迟来的爱,是遵循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其他的通通不管不顾,还是极力压抑,不去理不去想

    大众的观点是人要有原则有道德,情感与道德理智冲突时,保持理性,站在道德这边,不能太放纵自己。

    说实在的,相遇以前的努达海和新月,都不是随便的滥情之人。

    假如没有遇到新月,努达海的人生会怎么样他会永远是妻子心目中的好丈夫,儿女心目中的好父亲,他的家会永远是一个完美和睦的港湾。

    假如没有遇到努达海,新月的人生会怎么样她会快快乐乐地当个娇宠万千、天真无知的小格格,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官贵子弟,无意外的话,会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

    他们的人生,本来是没有交集,也不可能会有交集的,新月的父母若活着,绝不可能允许女儿与有妇之夫发生不伦恋。

    要让这样的两个人有交集,作者就安排一场荆州之役,新月父兄阵亡,亲人罹难,新月和弟弟逃难遇险,被努达海所救,让男女主有机会走进彼此的世界,彻底告别过去。

    笔者看过许多这样的解读,努达海和新月起初的接触,就带着发展奸情的目的,一步步地勾搭上,也基本同意这些观点,在道德的基础上,本文要进行的是一种稍有不同的解读。

                                二

    也许,努达海和新月,起初还真没有想到什么勾搭、奸情,到底年龄差距就摆在那里,努达海又有一个和新月年纪差不多的女儿,可能,他真的是打算把新月当成女儿看待的。

      可这两人的孽缘一开始就注定要发生。在新月最危急、最恐惧、最无助的时候,是努达海如同天神降临一般拯救了她,在新月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那段日子,是努达海安慰和陪伴她,对她和她的弟弟克善处处照顾,新月喜欢骑马,努达海就把自己的马给她骑,新月喜欢听笛子,努达海就让军队里最好的吹笛人专门为她吹,新月疼爱弟弟,努达海就让伙夫做克善爱吃的饭菜,新月难以走出伤痛,努达海就常常陪着新月谈心……新月刚刚失去家人,又姐代母职,肩负照顾年幼弟弟的责任,对娇生惯养的17岁女孩子来说太沉重,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成年人来支撑她,对努达海来说,照顾和体恤新月,也是从来没有过的细密的心思,当他们快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彼此都非常非常熟悉了。

      男女之间,恰恰就是不设防惹出的麻烦,本来异性交往分寸就难把握,存在着天性中自然的吸引力。就像书中的描写,新月对努达海的感觉是十分强烈的,他出现在她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接下来,他又伴她度过了生命中最最低潮的时期。因而,她对他的崇拜,敬畏,依赖,和信任,都已到达了顶点。

      努达海的威武气魄,粗中有细,新月的温婉柔弱,都是促使他们的感情转化为爱情的因素,两人又都情感丰富,又常常接触,不知不觉已互相吸引,早就种下了孽缘种子。

      新月住进努达海家是个不合理的设定,她与努达海根本没有沾亲带故,身为一个未婚姑娘,住进陌生人家完全说不过去,但不这么安排,两人又哪来的发展机会呢。

      努达海的幸福家庭也是他和新月挨骂的一个重要原因,要是努达海的妻子是个坏女人,或是他们之间没有爱,他寻找真爱还勉强说得过去,问题是,他的妻子雁姬明明是很好的女人,既善良又热心,雍容华贵,落落大方,生得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已届中年看上去仍很年轻,是一个持家有道的好儿媳、好妻子、好母亲,足以让一个男人里子面子都过得去。做了二十多年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努达海却被一个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迷住,爱情完全转移,对妻子只有责任、道义,这就让读者不平、气愤。

      而且努达海的儿女,骥远和珞琳,是真心地把比他们还小的新月当成喜欢的人、闺蜜,不料新月却介入他们父母的婚姻,搅得他们家乱成一团,这就让读者觉得新月虚伪、可恶,而努达海明知儿子骥远喜欢新月,还放任自己对新月的感情,对骥远就是一种伤害,更为了新月和骥远大打出手,不是好父亲所为。

      新月为了一份千夫所指的不伦之恋不惜逃婚,对努达海的家人委曲求全,最后殉情而死,完全没有为她的弟弟着想过,忘记了自己对弟弟的责任,不去想她的孽缘会给弟弟带来什么不良影响,显得很自私很不负责。

      所以说,男女主确实在爱情上比较自私放任,不顾他人感受,被骂是有理由的。

                                三

      那么努达海和新月是真的很糟糕,完完全全是十恶不赦吗?从其他方面来看,他们也不是天生就那么渣,也不是故意去玩弄别人感情的恶人。

    说努达海渣吧,对雁姬绝情是肯定的,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但在新月出现之前,他已经结婚二十多年,在当时的背景下,以他在朝中的地位,有几个妾室都说得过去,而他没有纳妾,也不好色,在女色上算得上节制。

    说新月婊吧,暗中和努达海暧昧肯定不好,但她对喜欢她的骥远果断拒绝,没有吊着人家,也没有选择嫁给太后为她安排的丈夫,心里想着努达海,这种心理和行为不一致的精分生活。

    再说,努达海和新月是不是从头到尾完全放任感情,不加一点约束

    在新月逃婚去巫山找努达海之前,除了雁姬,没有人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妥,说明他们也不是没有抑制过自己的感情,压抑的力度不够罢了。

    努达海和新月的孽缘发展之初,两人都没有言语表白,是从新月望着月亮思念父母,努达海发自内心地产生怜惜,情不自禁地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痛哭,这个时候开始萌生感情,到克善病重,努达海和新月在死亡威胁面前流露出心底感情,新月累倒以为染病,叫努达海离开,努达海倒是来了个表白,这段孽缘就此再也无法斩断,然后就是两人表面故作淡定,背地里一边说着要克制要放手一边体验着地下情的紧张刺激,压抑痛苦可能有,但更多的是享受吧。

    直到努达海为逃避孽缘主动请缨上战场,新月在大婚之前出走,跑去巫山找他,两人孽缘才大白于天下,不出意外地受到指责,除了努达海的母亲,其他家人更是无法接受,努达海是理直气壮要求大家接纳和谅解新月,新月做小伏低,百般忍受雁姬的怨恨折磨,目的都是为了让大家接受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新月父母若早料到她落到如此地步,估计宁愿她死了更好,也省得后来折腾出那样有辱门风的事。

      雁姬本是善良好女人,被失落的爱生生折磨成怨妇,她妒恨不是努达海有了别的女人,是努达海不顾一切的爱情从未给过她,自己当了二十几年的贤妻良母却比不上新月后来居上,她的外表比新月更美,只是比不上新月的青春气息,没有让中年男人迷恋的少女活力,他们的日久生情,抵不过新月的狂热激情。

      雁姬是运气不好,努达海和新月压抑又享受的激情,在她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也永远不会发生,就算雁姬年轻二十岁,也不会像新月那么疯狂,爱上大二十多岁已婚男人并逃婚私奔,努达海和新月都是很有激情的人,雁姬不是,只有无辜地当了一段孽缘的牺牲品。

                                  四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是来加入你们的。”

      新月这句话被多少人骂翻,骂她不要脸,下贱,自甘堕落,笔者觉得吧,新月真的想加入努达海的家,在她失去自己的家以后,她很想再度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就是她加入的方法不对头,让人不能接受。假如说换成她的父亲和闺蜜相爱,她的感觉又会不一样,不见得会认同这样加入别人家的方法。

      努达海和新月没有理由怪雁姬,她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雁姬宁愿被儿女误会,也要求太后给新月另外许配丈夫,宁愿骥远恨她,不愿他恨努达海。万一新月嫁给骥远,她和努达海天天相见,那是太尴尬太痛苦的事。

    可惜雁姬的努力还是泡汤了,努达海和新月的孽缘不会在这个地方打住,她除了伤心愤怒,没有办法阻止他们。雁姬的苦闷还不止是努达海的心完全不在她身上,更是因为婆婆、儿女都慢慢接受了新月成为努达海姨太这件事,她愈发孤立无援。

    其他人对男女主“真爱”的看法是什么?本也是愤慨的,为什么又能慢慢接受

    主要在于努达海之母疼爱儿子,一心想看儿子开心,自然对爱上儿子的女孩爱屋及乌。新月本就是珞琳的朋友,也被塞雅当做偶像,她俩都不是被孽缘伤得最重的人,要谅解也不难。新月是骥远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尽管有怨恨,她的坚强和美好仍是给他更多感动,也能为此谅解。不是子女们不体谅不理解雁姬,是子女和妻子的本质不同感觉不同造成的隔阂,本来,骥远珞琳和父亲的感情是很好的,作为儿女自然不想看父亲失望为难,作为曾经的朋友也不想总看新月被刁难。

    再来看看三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孩,珞琳是做不到像新月那样为不顾一切千里追爱的,塞雅眼中的新月是传奇,为爱痴狂走天涯,不过要她做和新月一样的事,她也是没有勇气的,不管是不是认同,新月的行为能满足她们对爱情轰轰烈烈的想法,那样的勇气不是人人都有的,她们的心态就是,身边一个人能做自己想做不敢做不会做的事,让自己看着过把瘾就好。

      珞琳和塞雅都不能理解雁姬为何成了怨妇,这不奇怪,毕竟她们还很年轻,没有经历结婚二十多年情深的丈夫变心的不幸,她们也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去劝雁姬,让她心情好起来,身为女儿和儿媳,必定是不想看到雁姬颓废消沉的。

    到最后雁姬也认命了,“有另一个女人和我一样爱你,并不是世界末日呀!”这是作者为男女主孽缘合理化找出来的荒唐可笑理由,也是无奈的退让,雁姬本不是爱吵爱闹之人,只是吵累了,闹不动了,那就随他们去吧。

    努达海和新月的结局是一个阵亡,一个殉情,死在一起,可以解读为婚外恋终究没有好下场,一个故事总会完结,留给世人的思考却永远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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