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件事情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忽然冒出来一个人给搅黄了,这时候被坏了好事的人就会恨恨地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民间传说中,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典故的由来,还真是因为程咬金半路上冒出来,坏了唐太宗李世民的好事,硬生生地把李世民的新媳妇变成了干闺女:老程拦住去路,李世民煮熟的鸭子飞了。
程咬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就属他最牛。此公一直活到唐高宗李治麟德二年,也就是公元665年,才以七十七岁高龄安然辞世。程咬金虽然离去了,但是却给程家留下了两份铁杆庄稼:世袭卢国公、世袭普州刺史,也就是说,只要老程家还有嫡系男丁,这个普州刺史就得一直姓程。
正史中的程咬金比徐茂功(徐世勣、李勣)还大六岁,徐茂功的坟都被武则天刨了,画像也被撤出了凌烟阁。而程咬金和秦叔宝一样,在武周时期又一次获得殊荣:“神龙元年(公元705年)七月制(诏),秦叔宝、程知节等二十五家,所食实封,并依旧给。《唐会要·功臣》”
李唐改成了武周,秦程两家的待遇依旧保持,这保持待遇的二十五家功臣,自然不会有长孙无忌,也不会有李勣,甚至也没有尉迟敬德,这就让人莫名其妙了:尉迟敬德的后人,怎么也得罪武则天了?
从武则天的诏书中,我们似乎可以确定:秦琼和程咬金的后人,都没有参与徐茂功(武则天收回了赐姓)之孙徐敬业的反武军事行动,尉迟敬德被取消待遇,可能是尉迟家有人跟着掺和了——唐高宗李治总章元年(公元668年)评定大唐一等功臣的时候,尉迟敬德还跟秦琼程咬金并列呢。
李世民曾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尉迟敬德,尉迟敬德撒泼打滚坚决不要,李世民要把女儿清河公主李敬嫁给程咬金的二儿子程处亮,程咬金乐呵呵地答应了,于是程咬金下一代一门三公:长子程处嗣(默)世袭卢国公,次子程处亮受封东阿县开国公,少子程处弼受封广平郡开国公。
正史中的程咬金跟演义小说里讲的一样,都比较喜欢钱,也比较敢说话,除了老战友秦琼,程咬金就没怵过任何人。程咬金跟秦琼关系好,倒不是因为他们拜过把子,而是他们都在张须陀指挥下一起打瓦岗军,秦琼是正六品建节尉,程咬金是济州东阿县民团司令。
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夺位后,秦琼懒得理老李家的烂事儿,就称病在家,逍遥快活了十二年,而程咬金还一直替李世民和李治南征北战,当然好处也没少捞,怛笃城数千家胡人的人头和财宝,被老程席卷而去大家私分了(先锋官苏定方没要。事见《旧唐书·列传第十八》)。
唐高宗李治也拿程咬金没办法,既没有让老程上缴非法所得,也没有夺爵羁押,而是让他到岐州当刺史去了。没过多久,老程就又跑回京城享福了。
老程一生无所畏惧,“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的故事,发生在秦琼病逝之后。
话说那是在贞观十六年,魏征也已经老病缠身很少上朝了。少了这面镜子照着,李世民就开始撒欢儿了——已经有了十九岁的武媚娘(贞观十一年,十四岁入宫,受封才人)还不满足,还想着在臣子家中找到一点惊喜。
其实这也难怪,跟魏征程咬金相比,李世民就是一个“小后生”,贞观十六年,他也才四十五岁,正是当打之年。
精力旺盛的李世民跟老魏征玩儿不到一起去,就去找兵部侍郎刘文贤下棋。刘文贤棋艺高明,总是能让李世民“险胜”,而且总是到开饭时间才决出胜负。
下棋赢了,还有美酒佳肴,李世民经常往刘文贤家里跑(唐朝皇帝都比较喜欢串门子,李显也经常去武三思家串门),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刘文贤芳龄十六的女儿刘金花(这名字够俗的)。
刘文贤会来事儿,刘金花比她爹还会来事儿。在李世民眼里,十六岁的刘金花可比十九岁的武才人温柔多了。
一看皇帝陛下对自己的女儿感兴趣,女儿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刘文贤就想由棋友变成岳父。
这中间的过程是不需要描述的,就像董卓见了貂蝉一样,是不会留给“奉先我儿”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下定、下聘(皇帝结婚也得走这个程序),转眼就到了迎亲的日子,而朝中重臣全都被蒙在鼓里。
大喜之日,李世民当然不会亲自迎亲,但是刘文贤送亲的队伍却很是排场,半副銮驾、凤冠霞帔,刘家父女喜气洋洋地向皇宫进发,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眼看着迎亲队伍就要到皇城门口了,程咬金从半路杀了出来——这就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程咬金这一年才五十四岁,也不算老,但是他比李世民大九岁,是可以摆一摆老资格的。兵部侍郎刘文贤的品级是“正四品下”,没有爵位的官员在卢国公程咬金面前,根本就嚣张不起来。
卢国公一声断喝,送亲队伍只好停下来,接亲的官员早就溜边儿了——自从胡国公秦琼秦叔宝过世之后,卢国公程咬金就没人敢惹了。
于是不管刘文贤如何笑脸相迎,老程只是一句话:“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这门亲事做不成!”
打不得也打不过,刘文贤只好派人通知准女婿李世民。李世民一听说送亲队伍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拦住了,只好亲自出迎。
但是老程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反倒把李世民批评了一顿:“女色足以乱国,不足以兴邦,隋炀帝前车之鉴犹在眼前!”
李世民又羞又恼但却无计可施,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死的死杀的杀,总不能乱棍把老程打跑吧?
于是李世民把程咬金拉近皇宫关上大门:“咱俩商量个事儿——你看人家大姑娘吹吹打打地送来了,咱要是不收,那不毁了人家一辈子?你也是个明白人,当年你劝我发动玄武门之变,多通情达理呀,今天咋还犯起牛劲儿了?”
老程貌似粗豪,但实际上他比秦琼和尉迟敬德都精明,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这事儿也好办,老刘家姑娘不是送来了吗,你干脆认个干闺女算了,那姑娘有了公主名分,也是可以享受半副銮驾和凤冠霞帔的,老百姓也不知道咋回事,还以为这就是认亲仪式呢!”
李世民被程咬金一通胡搅蛮缠,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顺水推舟认倒霉:“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世民的如花美眷变成了螟蛉义女,君正臣贤的美谈就此流传下来——当然,这是民间传说,演义成分居多,但这倒也符合正史中的二人品行。
咱们今天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跟“坏了好事”划约等号,就是从程咬金破坏李世民美梦这件事衍生而来的。但是在笔者看来,老程这件事做得有点不大地道:世民老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意中人,你这当老大哥的,咋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一杯喜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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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耀眼璀璨的水晶灯光下,女拍卖主持人,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宣布着最后的竞拍得主。声音高亢而明亮,俞幼恩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还颇有些震耳欲聋,原来扬声器里自己那三个字这么的刺耳。
带着明晃晃的笑容,她站起身走上前,露出胜利者的美艳笑容。眼睛睨向台下的某个人时,充满了无视和不屑。
就在刚刚拍卖会快要结束的紧要关头,一直胜利在望的俞幼恩,突然被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咬了好半天,而她不得不一路紧追直上,也因此浪费了不少了财力。
虽然最后胜利拿下整栋楼的开发权以及整片海域的地皮,但还是恨得她牙痒痒。
被俞幼恩恨得牙痒痒的那只“程咬金”是谁呢?就是此时此刻开车停在她面前的苏睿!
拍卖会结束后,俞幼恩拿着她的胜利果实,裹着米色的皮草大衣走了出来,寒冬十二月的天气,真的冷!
一辆豪车缓缓停在了她的面前,苏睿从后车窗探出头来,眉眼温情地看着她。
“上来,我送你。”
俞幼恩瞧着他那眉眼,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就在司机以为这位**一定会开口拒绝的时候,俞幼恩伸手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里暖和极了,俞幼恩的小脸儿瞬间有了气色。
“怕冷就多穿一点儿。”苏睿侧颜扫了一眼那条薄薄的长裙。
俞幼恩并没有回答,而是打量了车内一番之后讪讪地问道:“苏睿,你从哪儿租来的这车?寒不寒碜?”
她的话音刚落,司机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了路口处。
俞幼恩被猝不及防的惯力带动着,身体不稳,磕向前面的椅背,她紧闭着双眼,却不想撞在了苏睿的手掌上。那温热的掌心,烫着她的额头,顺带烫着了她整颗脑袋。
“前面怎么回事?”苏睿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的愤怒,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
“有只猫跑了过去,不好意思苏先生。”司机礼貌地道歉着。
苏睿迅速调整了自己,抬头地时候已经是笑眯眯的样子,眉眼间尽是风情万种,道:“苏先生,还真是绅士风度。谢谢。”
苏睿瞧着她用手指勾了一下自己脸庞的发丝,微红的脸颊真是好看,于是闻声温情道:“我一直如此,难道你忘了吗?”
俞幼恩微微翘起唇角回答道:“没忘,怎么会忘了呢?”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长裙,脸色在一点点地变暗。
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位置还真是一点儿不差的准确。俞幼恩丢下一句:“谢了。”迈下了车子。
一双高跟鞋走不快,她就不爱穿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可有时候偏偏需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武装自己。
正当她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就脱下高跟鞋时,就见一个黑色人影,快速经过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腕快速进了电梯。
“你你你……”俞幼恩跟着他加快着脚步,也极怕自己一下崴了脚。
“混蛋!”她开口骂道。
2
苏睿拉着她堵进了电梯里,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进来干嘛?”俞幼恩眼看着他宽大的身体将电梯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你说呢?”他眼睛含笑,不慌不忙地反问道。
俞幼恩瞪着眼睛,昂着头道:“姓苏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忽然,电梯门再次被打开了,原来是公寓楼里的其他人上了电梯来。
俞幼恩以为苏睿会就此收手,谁知他竟然趁着众目睽睽之下捏住她的小脸儿,直接旁若无人地吻了上去。
玻璃镜面的电梯里,他身材高大昕长,她娇小妩媚,着实羡煞了周围一干吃瓜群众。
苏睿扫了一眼红色的数字,“叮咚”一声,电梯抵达楼。他手臂一伸,直接将俞幼恩打横抱起来,走出了电梯。
“姓苏的,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被抱在怀里的俞幼恩边打边骂着。
这样的操作,在俞幼恩眼里简直就是恶心至极,她应该随身带一把锋利的刀子,用来随时凌迟处置苏睿这个王八蛋!
但在别人眼里这分明就是小两口花式秀恩爱嘛。
“这呀,肯定是惹媳妇儿生气了,一准儿得回家跪榴莲跪搓板跪火炭呢!”电梯里的吃瓜群众,直到电梯门关闭终于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么帅的人,怎么忍心生气呢?”
“就是啊,这么帅的人只要哄一哄,哪还有什么气啊……”
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俞幼恩居然听见了掌声,这群人,他们知道个鬼啊!
是啊,外人怎么会知道苏睿分明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你究竟想干嘛?”俞幼恩眼睁睁地看着他单手摁开了大门上的密码锁。
“密码还没改,是一直在等我吗?”苏睿抱着她进了门,轻轻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声音温柔地想要掐死人。
“少自作多情!”俞幼恩翻着白眼,从沙发上跳起来道,“你赶紧给我离开!”
苏睿径自站起身,扫视着客厅里摆设。她做了重新装修,以前大部分的东西已经清除,家具也全部换了新的,颜色和款式是她最喜欢的。
仿佛听不见俞幼恩的勒令禁止,苏睿举步上楼,那姿态分明就是回归而来的主人翁。
“你给我下来!”俞幼恩看着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她一脚踢开鞋子,追到了楼上。
3
清晨。
俞幼恩惆怅万分。怒气冲冲地直奔楼下,又看见苏睿正拿着她最喜欢的咖啡杯,泡茶?!那副懒洋洋的姿态,立刻令她起了杀人之心!
“幼恩,昨晚的事情别忘了。”苏睿坐在欧式的沙发里,那灿烂迷人的笑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贵族王子呢。
果然是渣,穿起衣服来真是人模人样,谁都比不了。俞幼恩咬着牙根恨恨然。
昨晚,他来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要跟她一起拿下接下来的海域娱乐开发项目。苏睿这个人,果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外加六亲不认!
想到此,俞幼恩立刻娇媚一笑,道:“放心啊。”
苏睿极力稳住手里的杯子没扔出去,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这样的她,让他如何招架得住?
就在他的大脑正在思考着应该做出何种反应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遍了全身。
俞幼恩隔着白色的衬衫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头……肉,这力道,绝对见牙印了!说不定还见血了!
“你……嘶……”苏睿吃痛地皱眉,伸手紧紧地搂住她。
渐渐地,肩头的疼痛感消失了,她慢慢松了口。
感觉到她的嘴唇立刻了自己的肩头,苏睿扯开一抹笑道:“过瘾了?”
“苏睿,我要你拿珠宝合约来跟我换!”
肩头忽然传来她的声音,音色里没了感情,甚至是冷冰冰的。苏睿倏然皱起了眉头。
俞幼恩趴在他的肩头,她咬得那么狠,他却没躲也没喊疼。
“嗯……”良久,苏睿应了一声,仿佛是答应了她的话,道:“嗯,你这个可比签字盖章好使!”
苏睿离开公寓,俞幼恩站在窗前看着那辆豪车离开,立刻回身拨通了一个电话。
“思思,给我定三天后飞三亚的机票。”
电话那端忽然惊爆道:“什么老姐,你要私奔啊?!!”
“老娘要去夺食!!!”俞幼恩一把扔出电话。
想起刚刚苏睿临走时说的话:“想要交换,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苏睿这个王八蛋!”俞幼恩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额头上开始冒起了虚汗。
她赶忙跑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找到一个白色的药瓶,快速地倒出两粒药片吞下,眉头渐渐地舒展开。
待那股疼痛的劲儿彻底过去,俞幼恩才慢慢地从地上起来,重新将药瓶放回床头柜的时候,却发现那枚钻戒什么时候跑到了床头灯下,关键是还是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俞幼恩忍不住拿起那枚钻戒,那枚顶端的钻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亲爱的,我想在我生日的这一天向你求婚,我想要好好照顾你,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好不好……”
那会儿的苏睿年轻稚嫩,对她一心一意。
俞幼恩记得当时的自己哭得泪流满面,苏睿单膝跪地在她面前的样子重新出现在眼前。
她紧紧地将钻戒握在手掌里,直到攥得自己的掌心发疼。誓言这东西,最不能相信。
4
在头等舱里睡了三个多小时的俞幼恩,足足地伸了个懒腰,高空下大海的样子慢慢展现在眼前,还有那尊南海观音依旧矗立在原地。
还真是物是人非,你看原有的美景一样不差,只是人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了。
俞幼恩索性拉下遮光板,想想今晚的珠宝慈善会,更费精神,她哪还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夜幕下的七星级酒店,在灯光、海滩、泳池的簇拥下显得更加光彩夺目。到处都是衣香鬓影,香气撩人。
俞幼恩一袭白色的小礼服出现,脸上化了精致漂亮的妆。这样的宴会,处处“剑拔弩张”,不是比试着身份贵重,就是炫耀着美貌出众。
而俞幼恩轻而易举地被请到了主要席位。
所谓的慈善会,就是一群大富豪将家中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拍卖,所得善款予以捐助。
俞幼恩自己可不是什么大慈善家,而且所谓的慈善家大多是披着羊皮卖着乖,干着杀人不眨眼的事儿。比如说,现在坐在不远处的苏睿!
整个晚会,还真是冗长,从书画到瓷器,最后终于等到了珠宝类。
俞幼恩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落在苏睿的眼睛里,嘴角立时不由得勾起来。她的性子还是没改,稍一费点儿时间,就等不及了。而她刻意忍耐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
古董珍珠项链,圆润的色泽,通透的光感,被呈现出来的一瞬间,就惊艳了四座。更因为这一款古董项链是数量稀少的黑珍珠,所以十分的名贵。
苏睿侧目看着俞幼恩,此时的她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小猎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这样的俞幼恩既可爱又令他心生怜爱。
拍卖开始,果然物以稀为贵,东西是这样,人更是如此,叫价黑珍珠的人此起彼伏,而俞幼恩不慌不忙地紧追不舍,然后一个一个将干涉她的人吃掉!
苏睿看着她纤纤细弱的一个人,轻而易举地对付着虎视眈眈的一众人,这小豹子着实厉害。
就在俞幼恩胜利在握的时候,突然身边一道男人的声音出现,报出了一个比她高出好几倍的价钱。
那声音那音调,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哪个混蛋的!俞幼恩沉了沉气,继续叫板。两人就这么上演着一来一往,你咬一口我打一下的场面。
台下终于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了。
“他们两个人怎么不像是竞拍啊?”
“嗯,更像是闹着玩儿的。”
“我可听说,人家可是一家人呢……”
苏睿每一次的叫价都不会太高,每一次都像是勾着俞幼恩继续咬食一般。他比她更有耐心。
终于,在俞幼恩叫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价目之后,苏睿放弃了。
古董黑珍珠项链就这样落在俞幼恩的手里。
人群里响起了欢呼声和掌声,苏睿站起身勾着唇角盯着她,缓缓鼓掌。
5
接下来的泳池party中,俞幼恩成为了焦点,不仅仅是因为她拿下了黑珍珠项链,以俞家的高知名度,再加上她的学识和外貌,被趋之若鹜亦是情理中之事。
酒量不好的俞幼恩,一杯红酒之后就有些犯迷糊,可她还要逞强,继续跟周围的人庆祝。
一直在不远处的苏睿,脸色冰冷难看,一杯就倒的量,还跟别人拼酒,跟他玩心计的脑子都打水漂了是不是?
就在俞幼恩身边的男人搂住她肩膀的一瞬间,苏睿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一只手的力道就将那男子扯到了一边。
“俞幼恩,你该回去了。”苏睿拽着她的手腕子压低了声音。
“我才不回去,你又是谁啊,凭什么管我?”俞幼恩推搡着他的手臂,质问着他。
浑身怒气的苏睿此刻没功夫哄她,还是老办法最实用,于是俞幼恩突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整个人又被扛在了肩膀上。
而身后怎么又响起了掌声和欢呼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清晨,苏睿拉住想要离开的她说道:“去海边好不好?”
俞幼恩的腿脚立刻僵住了,嘴上却骂道:“大海你个头啊!”
俞幼恩对这里所有的回忆,就是那场蜜月之旅吧。
蜜月嘛,自然是甜到发腻的,房间里铺满了玫瑰花,泳池里也是。她几乎天天泡在了玫瑰花里。果然那样太甜的东西是会让人腻歪的。即便是再喜欢也是如此。
俞幼恩极力将那些回忆压制着不让其乱蹦出来,冷冷地看着走在前方的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奇幻的经历,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是个虚幻的人物。
回忆这种东西很神奇,尤其是仅属于两个人的回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记得?
苏睿记得十分清楚,甚至比俞幼恩记得还要清楚,他们一起站在海边等海边日出的景象,就出现在了眼前。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苏睿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对着低着头的俞幼恩喊道:“幼恩。”
“嗯?”俞幼恩抬起头,那样子真像那时候的她,傻乎乎得可爱。
他慢慢地靠近她,彼此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他以为可以顺理成章地甜蜜、重温旧故的时候,结果迎来的却是一记重重的巴掌!
“姓苏的,合约已经拿到手,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可以麻溜儿地滚了!”
6
那年,俞幼恩站在酒店门口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她的手指狠狠地抠住门框,还是不相信,里面的人就是她的丈夫。
可是那样的笑声,那样的嗓音,她又怎么会听错?俞幼恩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一阵地痛着,最后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了医院里。
“俞**,您刚刚流产了,您要保重身体啊……”
俞幼恩深深地吸了口气,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夜色下海浪声不绝于耳,她望着海面上的星星点点,哭成了泪人。
三年前的伤痛,看样子过去了,可是只要稍微一碰触,就疼得发抖。
背叛、出轨这样的戏码,俞幼恩居然自己经历了一个遍。所以苏睿这种王八蛋,她是永远不会原谅的!
苏睿第二天醒来去找俞幼恩的时候,发现她早已退房离开了,留给他的是那一纸约定好的合同。
落款处是她娟秀小巧的签字,苏睿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三个字,忽然想起那一天,阳光明媚,她穿了条漂亮的连衣裙,那红色结婚证上端端正正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那时候她的眼睛里都是他的样子,她的笑只属于他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听着对方在电话那端说的话,他良久没有回答,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半个月后。
俞幼恩穿着漂亮的和服出现在日本著名的温泉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十分热情,帮她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
卸了妆的俞幼恩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最后喃喃说了一句:“还是我们的旗袍最好看……”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个人制定了计划独自旅行,看过了富士山、东京铁塔、浅草寺,还去喂了奈良的鹿。
苏睿看着那些跟踪回来的照片,有关于她去日本的行程他了若指掌,这些行走的路线,都是当年他们俩人一起制定的。
每一张照片里的她没有明媚的笑容,眼神变得淡然而平静。只有最后一张喂鹿的照片上,那只鹿似乎是添了她的掌心,她笑得开心。
苏睿目不转睛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些照片,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对不起幼恩,是我让你变得不爱笑了……
他揉了把眉头,冷声问道:“她现在在哪儿?”
“一家日料火锅店……”
小小的日料酒馆里,热气腾腾的,俞幼恩的面前摆了满满当当的食物,她向来喜欢好看又好吃的东西。
忽然酒馆的木门被拉开了,俞幼恩抬眼望过去,原来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
“是谁来了,会不会是工藤新一啊?”俞幼恩喝了一口清酒,自言自语道。
苏睿穿着黑色的羊毛大衣,身上布满了雪粒子,醉眼望过去还真有点儿漫画男神的味道。
俞幼恩冲着他招了招手,道:“不是工藤新一。苏睿,你来了?”淡紫色的和服,头上簪着紫色的花簪,红嘟嘟的脸显然是喝多了。
这样的场景,仿佛一下将他拉回到了热恋时期的两个人。
7
同一所大学的两个优等生,从样貌到身家背景,样样都是令人羡慕的匹配。
他们是一见钟情,不存在谁追求谁,相处起来更像是很久未见的亲人,那种亲密和默契又是最难得的。
热恋期总是美好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苏睿坐在俞幼恩的身边,看着满桌子的日料,她的胃口向来不大,点了这么多,大概是因为喜欢某些漂亮的食物。这么多年了,她的心思他还是了解的。
小酒馆里没有其他人,大概是被俞幼恩包了场,可即便是这样,在苏睿的眼里依旧是危险重重的。
俞幼恩拿着筷子在热腾腾的锅子里,捞来捞去的。
“你在找什么?”苏睿的声音有些发紧,这场景很熟悉,熟悉到让人一见就心里发疼。
“我在找牛肉啊……”俞幼恩回答。
你看就连她的回答,也跟当年一模一样。
当年他们两人也特别喜欢吃日料,俞幼恩总要点一个热腾腾的日式火锅,而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将里面的肉片捞给他吃。每次看着他将碗里的肉吃光,她总会笑得很开心。
“哇……真的还有一片牛肉。”此时俞幼恩的惊讶声,打断了苏睿的回忆。
只见她将那一小片牛肉夹到盛着汁料的碗中,又将手中的筷子递给他,俞幼恩张着樱桃般的嘴巴,要他喂。
苏睿看着她醉呼呼地微闭着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肉,放在了她的嘴巴里。
看着她吃得满足,他的嘴角禁不住地上翘起来。
苏睿抱着俞幼恩走出酒馆的时候,外面的雪更大了,而俞幼恩似乎醉得更加不认人了。笑嘻嘻地说道:“好帅的男人啊,要不要加个好友啊?”
苏睿冷着一张脸问道:“俞幼恩,你平时也是这么跟别的男人说话的是不是?”
酒店的私人温泉里。
俞幼恩感觉自己被泡在了一个暖烘烘的液体里,酒气和热气熏染得她舒服极了。
温泉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黑衣人,黑色的无声手枪指着温泉里的两个人。
苏睿立刻将她护在了身后,“谁叫你们来的?我说过了,如果伤害了她,你们一分都拿不到!”
“苏少爷,我们来是想要提醒你,时间不多了。”黑衣人回答道。
“还有,俞**不胜酒力,您可不要忘了。”
苏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俞幼恩,此时的她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谁下的毒?!”他的声音变得暴怒起来。(小说名:《前夫,请自重》,作者: 卷毛兔。)
第三集
隋唐英雄第三集剧情:
陈朝的公主因为自己是被俘而自责,并用针扎的满手血淋淋的。宫女见了,立刻阻止公主,公主说自己在惩罚这双手,今天干了不该干的事情。
店小二追上出点的秦琼,追要秦琼拖欠的7天的费用,秦琼为了还债在大街上准备出手坐骑,程咬金看到秦琼,知道秦琼生活窘迫,拿出自己的银两打算解秦琼燃眉之急,但是也不够秦琼所需,程咬金见秦琼质疑买马,帮秦琼出谋可以讲马卖给二贤庄庄主单雄信,秦琼听后也非常愿意结实此人。程咬金带秦琼来到二贤庄,并吆喝出来了管家,管家了解他们是过来买马,讽刺秦琼的马瘦的什么都干不了,不打算要。
程咬金听后非常生气,并在门口大闹,惊动二贤庄庄主,程咬金看到二贤庄庄主就是之前跟自己比武的人。单庄主看到秦琼的马后,并出五十两银子购买下来。并邀请几人进入庄内。在庄内单庄主跟秦琼聊天,通过言语知道单庄主对秦琼此人非常有幸结交,但是秦琼因为目前窘迫并没有表明身份。并就此别过。
离开二贤庄的秦琼几人来到饭店碰到正在吃饭的王伯当和李密,几人互相介绍一番,花大脚对几人介绍一直称自己是程咬金媳妇,并说看了自己的大脚还想赖账。程咬金跟几人吃饭时候,将秦琼的状况告诉了王伯当,王伯当得知是单庄主购买了秦琼的马后非常生气,并说找单庄主理论,说完愤然来到二贤庄找到单庄主,并愤然的告诉二贤庄庄主他购买的马就是秦琼的马,单庄主得知后亲自迎接秦琼,并对秦琼赔礼道歉,说自己没有进地主之谊,程咬金看到单庄主对秦琼态度后,非常生气,欲要离开被花大脚拉回。
花大脚跟程咬金在房间聊天,花大脚色诱程咬金,程咬金直接藐视花大脚,拉起被子躺在地上睡觉。秦琼告诉单庄主自己公务在身,不便多留,单庄主也不便多留,但是有考虑到奉赠银两秦琼不会接受,单庄主与管家将银两达成薄片形式给予秦叔宝。次日,秦叔宝告别单庄主与李密等人准备离开,单庄主将秦叔宝的马屁进行物归原主。
在客栈中,几人正在聊关于附近有匪患,而且比较凶狠,这是秦琼进入客栈,正在吃饭的客人看到秦琼装备都以为是马匪吓得离开而去,秦琼在房间中发现了单庄主打成片状的金银,看到金银后对于单庄主的情谊感激不进。店主看到秦琼的金银起黑心,带人大街秦琼,那只不是秦琼的对手,秦琼误伤店主。在县衙中秦琼被县衙大人误为是马匪,杖责后并在县衙外示众。程咬金跟花大脚看到秦琼被绑,上前询问,衙役出言凶狠,程咬金打伤衙役并准备带走秦琼,这是赶来的衙役将程咬金打晕。
县衙正在菜市口准备对秦叔宝和程咬金花大脚三人行刑,正当侩子手执行时候,李世民赶到,并阻挡了法场。并亮明自己身份,力保了秦琼三人。太子正在寝宫饮酒歌舞,这是太后驾到,并对太子新封的良娣就行指责。
大家肯定都听过这样一句话,“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意思是本以为很顺利就能完成的事,在半道上突发意外,令人措手不及。听这句话,感觉程咬金这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角色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史书上这个程咬金可是为唐朝开疆拓土的大功臣,而在《隋唐演义》这类小说中,程咬金更是被人称作“天下第一福将”。有传言就说了,程咬金之所以有这么个名号,和他的夫人有很大渊源。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孙氏与崔氏
不论是在史书中,还是在演义里,程咬金都有两个妻子。区别在于前者和后者中两位妻子的身份以及嫁给程咬金的时间不一样。
在真实的历史上,程咬金的第一位妻子是他还未发迹前家中做主娶的当地县令的女儿。这位姓孙的女子一直跟随着他的丈夫程咬金,并为他诞下二子。可惜的是,当程咬金功成名就,他们的生活也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奔波于战场上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刚刚三十有一的她,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孙氏去世那一年是公元628年,当时的程咬金约莫40岁。在为孙氏守制结束后,程咬金娶了他人生中第二个妻子。和孙氏比起来,这个继室的出身与地位实在是不一般。而说程咬金“天下第一福将”的称号与妻子有关,很大程度上也说的是这第二位妻子,而非他的第一任。
这位继室出身清河崔氏,父亲与祖父都官位颇高,而且这清河崔氏也不是什么一般的人家。他们是从汉末开始起家,到魏晋时期已经是名望与权势并重的世家大族,历经百余年,到隋唐时期,仍然屹立不倒。
作为一个百年士族,清河崔氏出过不少惊才艳绝之辈,有百官之首的丞相,也有文采斐然的大家,著名谋士崔琰,文学家崔融就是最好的例证。世人评价其为“门榜盛于天下,鼎族冠于海内”。出身于清河崔氏的女子,那可真的是一家女百家求,刚刚及笄时,上门提亲的人便要把那门槛都踩破了。
娶崔氏女,不仅因为她们出身名门望族,教养好,温良贤淑,更因为她们身后所代表的崔氏家族的权势与地位。一个传世几百余年的大家族,积淀丰厚,根基稳固,在朝中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娶了崔氏女,岂不就相当于半个崔家人了,自身的利益便与崔家的利益绑在一起了。
所以,程咬金娶了这么个媳妇,可不就是撞了大运了,有这样一个岳家,以后的仕途就稳了一半了。那被称作“天下第一福将”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了。
花大脚与裴翠翠
不过“天下第一福将”这个叫法更多还是来源于小说,而非正史。
在演义中,程咬金的两个媳妇分别是开客栈的商户女的花大脚,还有出身名门的裴翠翠。两个人都爱慕程咬金,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前者虽然来自小门小户,但是悉心照顾程咬金及其家人,尽心尽力。后者的娘家对于程咬金很有利,而裴翠翠本人也是武艺高强,为程咬金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有这样两个妻子,程咬金的生活和仕途都是顺风顺水的,人家叫他“天下第一福将”就不奇怪了。
靠媳妇还是靠自己
历史上的程咬金,自幼便英勇有谋,《旧唐书》记载他“少骁勇,善用马槊”。他凭借自身武艺,一步一步升迁,得到李世民的青眼。而除了他的能力外,他正义的性格以及忠诚为主的心也是他功成名就的原因之一。五代时期的一位政治家、史学家刘昫就说他“拜隼籞则致命辅君,可谓忠矣”。
而演义中的程咬金虽然功夫不咋样,但是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不然也不会获得那么多人的帮助与赞赏。
所以程咬金能有这样一个地位,和他本身的努力有莫大的关系。至于他娶了媳妇就成了“天下第一福将”这个说法,只能说娘家背景硬的媳妇只是他成功的一方面原因,绝不是根本原因。
娶个出身名门的妻子只能说是锦上添花,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因素。而且反过来讲,要不是他自己有实力,能娶上清河崔氏的女子为妻吗?
秦二爷19刺王杀驾
程咬金在瓦岗上当了“混世魔王大德天子”,本身也不愿意当这个“头儿”,浑身不自在。话说有一天突然不辞而别,单人独骑去了扬州,这当然不是他贪玩耍“烟花三月下扬州”,而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贪玩耍在那里赏琼花。
这个人是谁呢?就是隋炀帝杨广,那个时候杨广当然不知道后人给他谥号“炀帝”,自己定的年号为“大业”,口气实在是大得很。当然啦,手笔也大得很,据说有一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一种特别漂亮的花儿,苦于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儿,只要知道是什么花儿,在哪里有,那就肯定要搞到。后来王世充告诉他,这种花叫琼花,在扬州有。隋炀帝一听,那太好了,给我弄来吧。可是这玩意儿只能在扬州生长,来到这里就不开花儿了,只能去扬州玩赏,好嘞,那就去扬州。路途遥远,路上太辛苦,怎么办?开凿一条运河直通扬州,传说这就是京杭大运河兴建的缘由,当然比较扯,不过手笔够大。
当年隋文帝杨坚也做了个梦,梦到十八个小孩儿揍他,请丞相宇文化及解梦,宇文化及为了帮杨广搞到李渊的媳妇儿,说,“十八子”是个“李”字,祸及当时很多姓李的大臣。咱们前面也说了,这叫“谶语”,古时候人们迷信这个,殊不知,这“十八子”不但是“李”,还是“十八家反王”呢。听说杨广要去扬州,十八家反王联合起来要截杀杨广。只可惜呀,杨广手下有隋唐十三杰的第一名赵王李元霸和第二名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在,十八家反王也是无计奈何,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程咬金表示很沮丧,后来一琢磨,擒贼先擒王,要杀杨广还用这么兴师动众吗?我自己去扬州把杨广刺死不就得了吗?隋炀帝开凿运河是说干就干,程咬金下扬州也是说走就走。
说实在的,刺杀这活儿,古今中外也都有人想到过,就说当年秦始皇吧,荆轲想刺杀他,张良也想刺杀他。荆轲胆气够壮,把匕首藏在地图里上金殿刺秦王,图穷匕首见,虽然千古传诵,总是没有成功。咱们前面聊到过另外一个幸运的,专诸刺王僚,专诸虽然死了,但刺杀成功了。荆轲和程咬金也都不怕死,但他们没成功,程咬金当场被捉。
不管是刺秦王还是刺王僚,都有人在帮着做准备工作,得创造条件接近人家才能行刺呀,不然连门儿都没有啊。张良自己设计了个大铁锤,之所以失败了也是因为信息不准确,要是真的砸中秦始皇那辆车,估计始皇帝也得少活几年。程咬金千里迢迢单人独骑跑到扬州,怎么去进的宫呢?
咱们前面说了王世充去向杨广献琼花图,一定要引隋炀帝到扬州,也是为了刺杀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条地道,从野外直通行宫卧室的龙床下面。程咬金就是从这条地道上来的,可惜功败垂成,被捉住了。
刚要杀头,后院儿天塌地陷,又出来个地穴,杨广也挺有趣儿,把程咬金打发下去探地穴。程咬金成了探地穴专业户儿,流程很熟悉,指挥着大家把自己放入地穴。这次里面没有冠袍履带,有人。这些人正是要来接应程咬金的,结果一地震,在院子里震了个大口子,还把通往野外的地道堵死了。程咬金说你们赶紧挖开逃命,我上去跟他们周旋,免得大家都被发现。
不上来大家一起死,上来自己死,程咬金不怕死,选择自己上去。当然了,四爷是福将,现在肯定死不了,至于怎么逃脱的咱们下一篇再说。现在说说杨广,虽然程咬金杀不了他,有人能杀得了,这个人就是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不是杨广最宠信的人吗?对呀。在民间传说中,杨广就是被老贼宇文化及掐死的,杨广死后,宇文化及带着传国玉玺和萧美娘逃之夭夭。至于是发动兵变派人弑君还是亲手所为,留给历史学家去考证,民间传说其死于宇文化及之手,当然有文化接受、艺术接受、感情因素在里面,难免有对其宠信奸佞的愤恨之情。抛开这些,且看十八家反王截杀不成、程咬金、王世充偷袭不成,最后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上,怎不令人深思!
可见最大的危险在于“所托非人”,皇帝误信奸佞,身死国灭的例子屡见不鲜,那下属拥戴非人,有会如何呢?且看下回。
轻而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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