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方言语音特点

潍坊方言语音特点,第1张

潍坊方言是汉语圈儿里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我经常将潍坊的方言土语与其它地方的方言及普通话进行比较,也就琢磨出它的一些道道儿。

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外乎由语音、词汇和语法这三部分组成,当然方言也毫不例外。潍坊方言已有几千年的发展历史,在这漫长的发展过程中,由于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它在这三个方面都形成了它自己的特点。

从语音这个角度来看,潍坊方言声、韵母与调类都全,但是,某些语音虽然有实在的意义也被普遍地应用,却没有相应的词汇与之对应,如,“en”在潍坊方言中表示“你的”的意思,但在普通话中却找不到对应的词语。而且,在潍坊方言的语音中,调值普遍地被抬高了,变调也很利害,以致于很多音的音调都变成了去声,所以潍坊人说话叫人听起来有一种铿铿锵锵的感觉。

从语法这个角度来看,潍坊方言亦有自已的独到之处,这一点突出表现在潍坊方言的词序和一些特殊的句式上。比如,“我不如他胖”这句话在潍坊方言中是“俺赶不上他胖”或者是“俺不yan他胖”;而普通话中的“行不行”在潍坊方言中则是“中啊吧”。

在词汇方面,潍坊方言的特殊性就更明显了,它有许多普通话和其它方言中所没有的词儿,在日常的生活中发挥着不能或缺的作用。在潍坊方言中有许多独到的名词,如,“蛤蟆蝌索子”指的是蝌蚪,“姐了龟儿”指的是蝉的幼虫,“檐眠乎子”指的是蝙蝠,对于布谷鸟,枣庄人叫“烧香摆供”,曲阜人叫“张三拐古”,临清人叫“光棍儿夺锄”,而潍坊人则叫“光棍多怵儿”。在《现代汉语词典》上,醭指的是醋、酱油等表面生出的白色的霉,而在潍坊方言中,它却是指用在案板(切菜或和面等用的木板)上防止和上的面或正做的面食粘住的面粉。在潍坊就有一种饼中间夹着面醭,被称作邋遢饼。为什么起这么一个名字呢?在潍坊方言中,尘土就是醭的引申义,一个人邋里邋遢,指的是做事拖泥带水,走起路来不利落,背后醭土飞扬,这种情形就类似于吃邋遢饼,一边吃,一边从饼里向外掉面醭,所以叫它邋遢饼,就再好不过了。

潍坊方言中也有一些独特的动词。如,表达养育这个意思潍坊方言用的是把插、拉扯、养活这几个词语。在“en 娘把插你长得这么大,不容易啊”这句话中,把插就是这个意思。依赖这个词在潍坊方言中也经常用得着。在《汉语成语字典》中这个词条下有两项解释:①依靠别的人或事物而不能自立或自给;②指各个事物或现象互为条件而不可分割。但在潍坊方言中这个词根本不是这样,它指的是使人感到恶心的意思,如,“en爹竟说出了这种话,真依赖人”。潍坊方言中有一些起修饰作用的词汇也很 有特点。比如用在形容词前边的“奇”指的是很、非常的意思。在潍坊人的日常生活中,“奇好”、“奇窝囊”、“奇俊”等等是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还有用在形容词后的,比如“不拉唧”,它表示的是程度的深浅,“酸不拉唧”就是有点酸的意思。潍坊方言也有一些特殊的代词,如“张”与“囊”,它们分别是这样与那样的合音,表示这样与那样的意思。而在别人夸奖你时,你说“囊好了”则表示如果是那样就好了的意思,这句话含有谦虚的意味。潍坊方言还有一些特殊的词缀,比如潍坊人表示上边儿、下边儿的意思用的是“上掰”、“下掰”这样的词汇,“掰”在这里就是一个典型的词缀。

当然潍坊方言是很丰富的,远远不只是我在这里所谈到的这些。潍坊方言作为一种独特的语言文化,值得我们深入的探讨与研究。

潍坊方言属于北方语言(普通话的基础)中齐鲁方言的一个分支,其本身还有细的分支,比如潍坊中部地区方言、青州方言、安丘方言、临朐方言等。

正如广东、福建一带的方言一样,潍坊方言也是大多来源于古代汉语。但潍坊方言有着自己的特色。比如合音词:

张——这样。举例:张勃!= 就这样吧!

娘——那样。举例:娘不行!= 那不可以。

白——不要。举例:白吃生东西=不要吃生东西。

甭——不用。举例:甭去=不用去。

下面列举另外一些与普通话差别较大的潍坊方言,以供来潍朋友参考:

奇——很(城区)。举例:奇好=很好。

揍——做,打。举例:揍饭=做饭

揍戏——故意做给人看,装模作样

无弄——糊弄

老——骗。举例:白老人!=不要骗人!

耳——理(潍城)。举例:白耳他=不要理他。

母——没

母个——没有。

决——大骂

凶——脾气坏。多指男子。

扣——脾气暴躁,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多指女子

拔轱辘——摔跤,有时比喻双方动手。

抡皮捶——动手打架。

矢张——大惊小怪

草鸡毛——着急、惊慌失措

白瞪眼——没有办法、干着急、死去

俩眼蹬得一样大——没有办法

瞎——除了指眼睛看见,更多指东西变坏。

贝——白白地

顿——懂

刚——很

刚获——很多

害渴——口渴

孝纯——孝顺

耍儿——办法、招数、城府、能力。举例:没耍儿=没有实际能力。

街孩子——缺乏教养、不务正业的人。举例:街孩子耍儿=半无赖行为。

架儿——样子(贬义)、面目。举例:看你个架儿=看你那副样子!

癖儿——坏习惯

治不得——没有办法,解决不了,坚持不住

捞不着——得不到,做不成,没有时间。

龙过——有时间,有空。举例:我不龙过=我没有时间。

沾——太。举例:沾贱=太便宜

段——追赶(临朐)。

享着——很(安丘)。举例:享着好=很好

时间 节令

今们儿--今天 早晨--明天 后日--后天 外后儿--大后天 夜来---昨天 头晌--上午 白啊--白天 清清起来--早晨 下行--下午 晌午头里--中午 年五更--春节天亮前 年除儿--除夕 大尽--农历大月 小尽--农历小月

天文 地理

月明--月亮 月妈妈儿--月亮 刮拉--霹雳 雪巴拉子--霰雪 埝儿--地方 冻冻流子--冰锥 醭土--尘土 风嘎拉--逢风预兆的日月晕 雨嘎拉--下雨预兆的日晕 当街--街 油漆路--柏油路 邻十百家--邻居

农事 植物

上坡--到田野干农活 抓地--刨地 秧地瓜--栽地瓜秧 棒锤--玉米 婆婆腚--蒲公英 种石榴--石榴 洋柿子--西红柿 地蛋--土豆 剜苗子--间苗

动物

马虎--狼 檐片虎子--蝙蝠 长虫--蛇 蚁蛘--蚂蚁 叫咬子--蝈蝈 山草驴--(类似蝈蝈的蚂蚱,长翅,会飞) 扁对--鸭子 蝎虎子--壁虎 马批--水蛭 果早--蟑螂 破鞋底--百足虫 哈蟆果决子--蝌蚪 绝猪--专门交配的公猪 黄瓜多虫--布谷鸟

房舍 器物

当天井--院子 门垫提子--院门下的板 当门--室内地面 棉条--床单 饭屋--厨房 依北墙--院里的屏风墙 茅房儿--厕所 担杖--担水的扁担

人品 称谓 厮孩子--骂人 庄户--农民 家里--妻子 连梗--连襟 窑匠--建筑工 外头--丈夫 箍炉子--锔锅碗的 老爷--外祖父 带犊子--后妻带来的孩子 老娘--外祖母

身体 疾病

脖勒颈--后脖颈 脚脖子--脚踝 刺挠--疼痛的氧 页拉盖--额头 闹腮胡子--络腮胡子 眼弹子--眼珠子 发我--外伤发炎 痨病--肺病、气管炎 鼻子--鼻子、鼻涕 羊羔子疯--癫痫 长疙渣--结痂 火连疮--霍乱 锅腰子--驼背

服饰 饮食

围脖子--围巾 饽饽--圆形馒头 单饼 --烙的薄饼 面汤--面条 大油--猪油 包子--饺子 豆枕--枕头 糊民子--窝窝头 邓末子--用菜与豆面做的饭食

生活交往 红白事

饥困--饿了 闯门儿--串门儿 白公事--丧事 困觉--睡觉 打仗--吵架 切哈--躺下 老婆嘴--拨弄是非、背后议论人 五七--人死后35天的纪念 畜人,鲁人--骗人 林地--坟地 喜公事--结婚 百日--人死后100天的纪念

动作 性状

掴--用手触动 估堆着--蹲着 鼓拥--蠕动 拽--扔 木量--估计 烦气--讨厌 不糙--不错 歪快着--斜躺着 拔--把食物放在冷水里 烧包--骄傲

称代 方位 数量

恁--你们 当中间儿--中间 刚着伙--很多个 怎--咱们 上边儿--上边 张--这样 东边儿--东边 娘--那样 仨--三个 咋--怎么 几啊--什么时候

其他

刚--很、刚多(很多) 刚--极、非常、刚多(非常多) 险后啊--差一点儿 上--向、到、上前走,上济南 当不住--说不定 迭当的--来不及 啊

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今天我们来说一说鲁西方言。

山东台的小么哥用方言主持节目,特别接地气,估计圈粉了许多农村的大爷大妈。偶有一次看省一级电视台,说的也是百姓事,将我家的“劳力”字幕打成了“老李”,意思变了不少。劳力就是劳动力,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这里指的是丈夫,而老李是指姓李的老头。

说起人称父亲,如今常说成爸爸,老爸,爹,以前,我们这地方叫“大”,而作为母亲给别人说起的时候,称他大爷。这个大爷,不是孩子的亲大爷、丈夫的哥哥,而是孩子的大、孩子的爸爸、孩子的爹,即自己的丈夫。

喊母亲时,很少有喊娘的,都发嗲的喊成nia,说时都说娘,喊时都喊nia。

大小——大儿子

二小——二儿子

小小——最小的儿子

小来——儿子

妮儿来——闺女

有些方言,话好说字难写,比如:

稍微——求气儿

蹲——孤对子

膝盖——割老拜子

大惊小怪———些乎

什么———么个

不果断——粘糊

一个人不行不厉害——穰秆

随声附和——豆是

屋檐上挂的冰——冰溜子

公鸡上高高翘起的毛——鸡鸡灵。

别着急——白慌慌

不行了——白搭、白瞎

不要吵了——白吵了

呕吐——干月

时间称呼上也很有意思

晚上——红航

下午——天西

半下午——半天西

早晨——早起来、清起来

昨天——夜儿

前天——怯儿

明天——灭儿

后天——过灭儿

今天——鸡梅儿

叫喊——吱外

狭窄——zhei巴

很好——些好

一个人很夸张——血脂了毛

、些乎

疼痛——哎吆fai

棒子——玉米

yu贴——舒服

杌子——板凳,

不咋地——不怎么样

不咋——还好

揍么去——干什么去

qun黑、区黑——很黑。

个气——吵架

辛思辛思——想

邻时背时——邻居

顾秋、顾勇——动

别胀饱——别炫耀别骄傲

忒咨里——很好

后机娘——后背

薄老梗子——脖子

齐齐全——蚯蚓

撅腚翘一巴——骄傲

血死你——拍打你

炸的航——很冷很凉

知不道——不知道

商务头子里——中午

二思——拿不定主意

北——笔

洋sai——染料

扛好了——好

快么紧儿的——迅速

得印儿的——故意

字儿的不行——特别舒服

瞎诈唬啥——嚷嚷

儿忙蛋子——小男孩

奇榴——玉米面皮儿里面有馅儿的菜团子

扁食——水饺

盖垫子——放水饺的用高粱杆儿编织成的

停子——高粱最顶端的杆儿别帮——高粱杆编的有深度的器具

欺谅欺谅——水分变少,食品不再相互黏

下觉子里——煮水饺

长果——花生

芋头——地瓜

萝北——萝卜

辣萝北——水萝卜

洋柿子——西红柿

漯盒子——烙菜饼

哇人——挠人

手指甲——指甲盖子

(本文,只按别字读音,不代表字形正确。)

小学生作文描写妈妈

阳的余辉下,房间里朦朦胧胧的,我俩寂然无声地相对而坐。室内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响,仿佛在数着这难挨的时光。昨天、前天、一年前……这只挂钟同样是这么嘀——嗒、嘀——嗒的,但是,以往我从来没有觉察,也没有听见过它敲打得这么响亮,眼下,我的心儿也是这样病态般的“咚咚”作响。

妈妈跟我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谈话,谈今后的生活怎么过——爸爸早已长期患重病多年,失去了劳动能力,每次发病要用上百元的药,姐姐今年要上高中去了,妈妈每天上班挣不了多少钱,家里已经一贫如洗了。

“燕芳,你已经11岁了,你知道你爸爸的身体不好,早就不赚钱了,你姐姐又要读高中了,很少回家了,而且学费也挺高的,你也知道我在那厂里工作挣不了多少。……当然,这些困难我们还是能克服的……”

我知道表面上,妈妈说得很平静,其实内心,却有说不尽的痛苦和千斤重担。不,我不能让妈妈再流泪了,不能让妈妈再增加压力了,我要帮助她,至少是精神上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时间过得真慢,时钟敲打得太响,钟摆敲打得越响亮,它在我胸膛里回荡得越沉重。我抬头望了妈妈一眼,她已是泪眼婆娑了。我忍不住走到她身边,用我的小手摸干她眼角的泪花,拥抱着她:“别哭,妈妈,我知道我们会过得很好……”

如果有人问我,在你的生活中,你最爱谁 最喜欢什么 那我会骄傲地告诉他,我最爱妈妈,最喜欢妈妈的眼睛

妈妈,她个子不高,一头披肩的秀发,浓浓的弯眉下闪烁着一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在我心中,妈妈永远是年轻美丽善良慈爱的……

妈妈的眼睛最美丽清澈妈妈的眼睛写满了勤劳对待生活妈妈体贴周到无微不至,用勤劳换来了全家的幸福对待工作妈妈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用勤劳换来了同事满意的赞许

妈妈的眼睛写满了善良98年的特大洪灾,妈妈带着当时未上学的我到捐款中心捐款1000元在抗击非典的特殊时期,妈妈同单位的同事连续5天将捐赠的物品送到抗击非典一线的医护人员手中

妈妈的眼睛写满了智慧妈妈总是有讲不完的精彩故事,回答出我无数的为什么,解答出我所有的疑难问题

妈妈的眼睛写满了真诚妈妈从不避讳自己的缺点,时常作自我检讨经常与我进行心与心的沟通交流,表扬我的优点,指出我的缺点

妈妈的眼睛写满了鼓励我不好好练琴学习马虎不努力时,妈妈并不责骂我,只是帮助我分析原因,告诉我知识的丰富在于平日的不断积累,作任何事情都要坚韧不拔

妈妈的眼睛写满了童真假日里常看到我与妈妈下棋赛跑打球的身影,为了输赢我们常常争得面红耳赤

妈妈的眼睛像春雨,滋润着我幸福快乐健康地成长;妈妈的眼睛像明灯,引导着我在人生的旅途中永不迷航;妈妈的眼睛像阳光,洒满我生活的角角落落望着妈妈的眼睛,我渐渐的一天天长大……

妈妈的眼睛最美丽清澈

描写妈妈的作文

“咚咚咚”,菜刀有节奏地敲击着切板。

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着。灶台上的炉火嗞嗞响着,蓝蓝的火舌亲热地舔着锅底,锅盖上,水蒸气袅袅地扭腰,扑哧扑哧的沸水也禁不住好奇心探出头,有模糊昏暗的灯光映着母亲圣洁而温柔的面庞。

无比迷恋这切板上的音符,妈妈像个拥有奇幻法术的魔术师,手臂起起落落间,便蹦出一个又一个调皮玲珑的精灵,飞旋着,将这称作“家”的空间渲染得气氛浓烈。

妈妈是个闲不住的人。早年家中贫寒,妈妈在无聊之际,便会给我织一件件色彩艳丽的毛衣,毛衣的图案各不相同,有活泼可爱的HELLO KITTY,有趣味十足的唐老鸭……现在,我的衣服早就由织变成了买,妈妈便把功夫下在了厨房里。只要我一回来,厨房里就这么热气腾腾。

妈妈不知道我痴迷她织的毛线衣,更不知道我痴迷这耳边的音符,她只看到,她贪婪的女儿在客厅里心急地等着。

切板声加快了速度。“快了!”她头也不回地冲我喊。妈妈以为,呆在一旁的我早就饿了,她想让她心爱的女儿早点吃得到香喷喷的饭菜。每天早上,当我从暖暖的被窝探出脑袋时,总会听见厨房里有切板的声音,有油在锅中翻腾的声音,随即便有一阵阵香味飘进我的房里。细心的妈妈从不放过每个为我做早餐的机会。这一做就是八年,不论寒暑,从无间断。香香的早餐中浓浓的爱,香甜了我每一个上学的日子。

“哎呦”妈妈一声轻叫,富有节奏的切板声也一下子停住了。“怎么了,妈妈?”我放下手中翻动的书。

“没什么。”妈妈背对着我,用手捋一下发梢,那微湿的肩只是轻轻一耸,将手指放入口中,微微吮吸了几下。

“咚咚”声重又响起。

香喷喷的菜上来了。金黄的炒鸡蛋,油油的片皮鸭,脆脆的绿黄瓜……满桌都是我喜欢的颜色喜欢的味道。爸爸过来了,爷爷过来了,妈妈过来了,满座都是我眼悦的人。

妈妈递给我一个匙子。我突然发现妈妈手上的异样,食指肚上缠着几圈纱布,隐隐有些血迹。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顾自笑吟吟地用伤手给我舀汤。

望我着碗中的菜,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渐渐地,一件件平日里的小事,都像放**一般,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时的我,才真正明白妈妈心中那潭对我的爱,有多深。

母爱如水,温柔细腻,有一种渗透灵魂的清凉与甘甜。

“咚咚咚”,耳畔那让我陶醉令我心疼的声音,轻轻拨动了我颤栗的心弦……

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个标准的家庭妇女。每天早上5:00起来给我们做饭,等我们吃完了她又开始忙了起来。我们家是弄的大棚,妈妈每天上午去大棚,中午回家给我们做饭。吃完了她又开始忙了。收拾完妈妈又去了大棚。然后干顶晚上才回来。到家又开始忙了。做饭。等我们吃完她收拾完了。然后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又是如此……

妈妈对我很言。尤其是学习上。更严。虽然我知道是对我好。但还是有一点接受不了……妈妈是不想让我长大以后像她一样罢了……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妈妈管我这么严。什么都要管。再加上我的脾气又不怎么好。所以每天都和妈妈吵……但每当吵完之后妈妈都会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是过不了多久。妈妈又开始管东管西的。。我知道母女没有隔夜仇,嘿嘿……

妈妈经常说:诶!你看看人家孩子怎么怎么地……再看看我……呵呵……妈妈老是说人家孩子学习到几点几点。又那我作对比。忠说我不争气……是啊。我上初一和初二的时候不好好学习。老是让妈妈操心。每天妈妈都是叹气看我一天天的蹦蹦达达的臭美。不知道什么叫愁。

我现在长大了,不用妈妈愁了,懂得来好好学习了,也知道妈妈的苦,知道妈妈的不容易了。上学也会好好的念了,就剩一年的时间了。上课知道好好听了,晚上回家也知道看书了,终于知道学习的累了,也知道时间不够用了,也会后悔了,初三了,该懂事听话了。

上学的时候也不闹了,老师也说改了很多……

这就是我的妈妈……

蒲城方言: 俏皮蒲城话! 有一种走亲戚叫——出门;有一个水利学家叫——李尼子(李仪祉);有一个将军叫——杨九娃(杨虎城);有一种收割叫——泼美;有一种地方叫——屋达; 有一种厉害叫——灿火; 有一种嚣张叫——扎势; 有一种破坏叫——日踏;有一种可能叫——按莫处; 有一种不确定叫——当莫;有一种威胁叫——试火;有一种讨厌叫——日眼; 有一种多事叫——皮干; 有一种吝啬叫——啬皮; 有一个县城叫——蒲吭(兴镇话);有一种坏蛋叫——哈怂; 有一种笨蛋叫——闷怂; 有一种彪悍叫——增怂; 有一种称奇叫——撩的很; 有一种轻浮叫——骚情; 有一种无聊叫——破烦; 有一种拒绝叫——你包管; 有一种受不了叫——顽倒皮; 有一种失败叫——球咧; 有一种不务正业叫——二流子; 有一种催促叫——克里马擦; 有一种咸叫——含; 有一种苦叫——涝人; 有一种迟钝叫——瓷马二楞; 有一种吵架叫——骂仗; 有一种对攻叫——打捶; 有一种吹牛叫——胡吹冒料; 有一种丢人叫——丧得; 还有一种丢人叫——羞先人;有一种没出息叫——门背后的狗, 有一种拍马屁叫——舔钩子; 还有一种趋炎附势叫——狗子客;有一种藏猫猫叫——床猫胡; 有一种豪爽叫——么马达; 有一种惊奇叫——好锤子; 有一种鲁莽叫--二锤子;有一种夸奖叫——蹭火; 有一种调侃叫——瓤干; 有一种趁早叫——老早; 有一种尴尬叫——么硕说; 有一种瞧不起叫——日巴歘; 有一种小朋友叫——碎怂; 有一种称呼叫——歪个人; 有一种小气叫——涩皮; 有一种放荡叫——管球; 有一种有勇无谋叫——二球货; 有一种不识趣叫——掂不来; 有一种再见叫——走咧; 有一种蹲着叫——揪哈; 有一种心烦叫——木乱; 有一种说话叫——言传 ; 有一种潇洒叫——势大; 有一种馒头叫——椽头馍; 有一种西红柿叫——洋柿子; 有一种干兰叫——莲花陪; 有一种麻将牌叫——陪板;有一种香菜叫——盐须; 有一种热水瓶叫——电壶; 有一种鸟叫——挑儿; 有一种麻雀叫——羞羞; 有一种鸽子叫——獛果; 有一种乌鸦叫——老娃; 有一种燕子叫——燕弟弟; 有一种蟋蟀叫——凑蛛蛛 ;有有一种苍蝇叫——蝇子;有一种蚯蚓叫——尤元; 有一种猫头鹰叫——姑姑妙; 嘿嘿!!!! 你要是蒲城人看了不转叫——瓷麻二冷!!还不赶紧——克里马擦滴!! 1 1

二姐

雪小禅

二姐在我们家的地位很特殊。她是我们家的人,却只在家里呆过六年,六年之后,她被大伯家领走,做了人家的女儿。

大伯不能生育,于是和父亲说想要他的一个孩子,父亲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四个孩子,大哥、二姐、我和小弟,两个女孩子两个男孩儿,父母当然考虑是把一个女孩送出去,他们首先考虑的是我,因为那时我四岁,小一些更容易收养。但我哭我闹,我说不要别人做我的爹妈,四岁的我已经知道和父母斗争。父母问二姐要不要去。二姐说:“我去吧。”那时她只有六岁。

这一去,我们的命运就是天壤之别。我家在北京,而大伯家在河北的一个小城,我去过那个小城,偏僻、贫穷、萧条,风沙大,脏乱差,而大伯不过是个化肥厂的工人,伯母是纺织厂的女工,家庭条件可想而知。二姐走的时候还觉不出差异,但三十年之后,北京和那个小城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二姐从此离了家,她做了大伯的女儿,管大伯伯母叫爸妈,管自己的亲生父母叫二伯二伯母。二姐走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母亲总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流泪。是啊,二姐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一个小孩子远离亲生父母到一个陌生地方去受苦,想起怎不让人心疼呢。实在想得不行,母亲总会隔三差五去小城看看二姐,二姐过年过节偶尔也回来了。离别,不仅仅是母亲,我们姊妹也跟着泪水涟涟,真的舍不得二姐走啊。可这个曾经是她温暖的家已不再是她的家,她不走不行啊。好在我们还算听话,母亲渐渐在儿女双全的幸福中念叨二姐的次数渐渐少。十几年之后,因为工作忙和心灵上的那种疏远,二姐和我们仿佛隔了山和海了。

再见到二姐是她没考上大学。大伯带着她来北京想办法,是复读还是上班?父母的态度很模糊,二姐是没有北京户口了,大哥因为有北京户口,很轻易就上了北外,虽然二姐考得分数并不低,但在河北,却连三流的学校也上不了。父亲说:“来北京复读也不是很方便,不如就找个班上吧。”母亲也在一边说:“按说,我们应该把二丫头接到北京来读书的,可是,他爸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啊。如果回去后一时找不到工作,我们再一同想办法。”虽然二伯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很理解父母的难处,便说:“是啊,大家都有难处,只是怕误了二丫头一辈子呢!”

二姐再来我们家时,已长成大姑娘了。可她的头发黄,人瘦而黑,好像与我们不是一母所生。她穿衣服很滥,总是穿得花花绿绿的,因为新,就更显出神态的局促来,而我们那时已经穿很时尚的牛仔裤了。母亲总是无限伤感地叹息:“唉!苦命的孩子啊。如果当时不把你二姐送出去,她今天怎么也会成这个样子,同是一母所生,命运竟是如此截然不同,我这辈子恐怕最愧对的就只有你二姐了……”母亲每每说起二姐,便会情不自禁地落泪。可是二姐始终说伯母是天下最好的母亲。她和大伯伯母一起来的时候,总给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好像什么也没见过。可她对伯母的爱戴和孝顺很让人感动。大伯有一次兴冲冲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朵头花,他说花了五块钱在楼下买的,二姐就喜欢得什么似的,我心里一动,长到十六岁,父亲是没有给我买过头花什么的,他是政界要员,一天嘴里挂着的是政治。只有母亲在这个时候给二姐买许多新衣服、食品之类的东西,想必是母亲对女儿的最好的补偿吧。

那次之后,二姐直到结婚才又来。

二姐二十二岁就结了婚。十九岁她参加了工作,在大伯那家化肥厂上班,每天三班倒,经人介绍,嫁给了单位的司机,她带着那个司机我所谓的姐夫来我家时,我已经在北大上大二了,当我看到她穿得花团锦簇带着一个脏兮兮的男人坐到客厅时,我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我已经在联系出国的事宜,可我的二姐却嫁与人妇了。说实话,因为经历不同所处环境不同,我从心底里看不起二姐,认为她是乡下人,而家里的其它人也认为她是乡下人,大哥去了澳大利亚,小弟在北师大上大一,只有她在一家化肥厂上班,还嫁了一个看起来那么恶俗的司机。我和小弟对她的态度更加恶劣,好像二姐的到来是我们的耻辱,因此,我们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二姐不会吃西餐,二姐不知道微波炉是做什么用的,二姐不爱吃香辣蟹,让她点菜,她只会点一个鱼香肉丝,而且一直说,好吃好吃。北京的鱼香肉丝比家里要好吃。

这就是我的二姐,一个已经让我们感觉羞愧的乡下女人。

几年之后,她下了岗,孩子才五岁。大伯去世,她和伯母一起生活,二姐夫开始赌钱,两口子经常吵架,这些是伯母打电话来说的,而她告诉我们的是,放心吧,我在这里过得好着呢,上班一个月六百多,有根对我也好。有根是我的二姐夫。

大哥在澳大利亚结了婚,一个月不来一次电话,我办了去美国的手续,小弟也说要去新加坡留学,留在父母身边最近的人居然是二姐了。

不久,大哥在澳大利亚有了孩子,想请个人过去给他带孩子,那时父母的身体就不太好了,于是大哥打电话给二姐,请她帮忙,二姐二话没说就去了澳大利亚,这一去就是两年,后来大哥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二妹帮了我。

但我一直觉得大家还是看不起二姐,她文化不高,又下了岗,况且说着那个小城的土话,虽然我们表面上和她也很亲热,但心里的隔阂并不是轻易就能去掉的。我去了美国、小弟去了新加坡之后,伯母也去世了,于是她来到父母身边照顾父母。

偶尔我给大哥和小弟打电话,电话中大哥和小弟言语间就流露出很多微词。小弟说:“她为什么要回北京?你想想,咱爸爸咱妈一辈子得攒多少钱啊?她肯定有想法!”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肯定是为财产去的,她在那个小城一个月死做活做五六百,而到了父母那里就是几千块啊,我们往家里打电话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不行了。

我们赶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父亲一年前就中风了,但二姐是阻拦了母亲不让她告诉我们,说是会因此分心而影响我们的事业。这一年,是二姐衣不解带地伺候父亲,母亲泣不成声地说:“苦了你二姐啊,如果不是她,你爸爸怎能活到今天……”

我看了一眼二姐,她又瘦了,而且头上居然有了白发,但我转念一想,如果她为财产来的呢?

当母亲还要夸二姐时,我心浮气躁地说:“行了行了,这年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怎么回事?也许是为了什么目的呢?”“啪”,母亲给了我一个耳光,她说:“我早就看透了你们,你们都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而且把别人都想得像你们一样自私、卑鄙。你想想吧,你二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这都是替你!想当初,是要把你送给你大伯的啊。”

我沉默了。是啊,一念之差,我和二姐的命运好像天上地下,二姐因为太老实,常常会被喝醉了酒的二姐夫打,两年前他们离了婚,二姐一个人既带孩子还要照顾父母,而我们还这样想她,也许是我们在接触外界的污染太多,变得太世俗了,连自己的二姐对母亲无私的爱也要与卑俗联系在一起吧。

晚上,母亲与我一起睡时,满眼泪光地说:“看到你们现在一个个活得光彩照人,我越来越内疚、心疼,我对不起你二姐啊。”我轻描淡写地说:“这都是人的命,所以,你也别多想了。”母亲只顾感伤,并没有觉察出我的冷淡,她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和你二姐谈了一夜,想把我们的财产给她一半作为补偿,因为她受的苦太多了,但你二姐居然拒绝了,她说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财产,那就是大伯伯母的爱和父母的爱,她得到了双份的爱,还有比这更珍贵的财产吗……”

我听了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母亲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我不由得不信,渐渐地,我的眼圈也湿了,背过身去心里默默叫着:二姐!二姐!我误解了,你受苦了啊。

父亲去世后二姐回到了北京,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说,没想到我生了四个孩子,最不疼爱的那个最后回到了我的身边。

过年的时候我们全回了北京,大哥给二姐买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我给二姐买了一条羊绒的红围巾,小弟给二姐买了一条红裤子。

二姐收到礼物就哭了。因为我们兄弟妹三个居然都记得:今年是二姐的本命年。

二姐收到礼物就哭了。她说:“我太幸福了,怎么天下所有的爱全让我一个人占了啊!”我们听得热泪盈眶,可那是对二姐深深愧疚、悔恨的泪啊。

锅盔 煎饼 石子馍

七岁时,因为家境贫困,日子煎熬,加上已有三个女娃的父母一心想生个男娃,父亲便写信商量把我过籍给外省城里没有孩子的亲戚。乡下一切男人说了算数,是屋里头的掌柜的。父亲定下送我,母亲心里刀子剜样的难过,却又不敢言语什么。

父亲送我走的时候,正是正月,家里陈麦吃完了,新麦还在地里长着。母亲着急地胡翻腾,从柜里找出自己点灯熬夜纺的一斤线,从邻家换回几升白面,给我发面烙锅盔。母亲说烙的馍香,不容易坏,好上路吃。母亲怕我性子急看不好火,喊了心细的春芳嫂来帮忙。我们那地方的烙锅盔有水缸盖那么大,近三寸厚,得盖上盖子用微火慢慢烙一个多钟头。火看不好,外面焦黑,里面又不熟。

我提麦秸笼进厨房,见母亲双手用甙杖甙锅盔,她不住地吸留着鼻子,眼泪成串成串地望下掉,有些都滴到锅盔上,母亲用袖子抹抹眼睛。“娃走呀,屋里稀惶(可怜),看娃瘦的,也没办法,给娃好好烙些馍。城里生活能好些。”。母亲好像是说给春芳嫂听,又象是说给我听。灶房里弥漫着烧麦秸的烟味,锅盔的麦香气和母亲无奈的悲伤。

待锅盔搁凉了,母亲把它切成一角一角,全部装进布袋里给我拿上。三岁多的妹子抱着母亲的腿缠着要吃锅盔,被母亲一把推到一边。“你吃啥哩,你姐姐要走哩”。惹的妹子涕哭不止,母亲拾掇些案板上的锅盔渣渣给她她才不哭了。

我背着黄灿灿松软软香喷喷的锅盔离开了家,公共汽车开出很远了,我回头看,母亲还站在路边那一年,母亲还不到三十岁,是个好看的小媳妇,梳着两条粗辫子,脸圆圆的,泛着光

我长大工作后,每年有一个月探亲假回家,那时家里的生活也逐渐好些了。

每次一进家门,母亲一见到我就大声嚷嚷;“瘦了,瘦了,看瘦成啥样子了”。以后又对来串门的婶子嫂子说我比以前瘦了。虽然正值发育的我身体壮的像头小母牛,成天为减肥发愁。我想母亲只是怜惜我不在她身边吧。

回到家,母亲很少坐下来和我说话闲谈。 母亲不识几个字,从没在城市生活过,单位工作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太陌生了,老怕自己说不到地方上。母亲高兴做的,能做的就是问我:“今个想吃啥饭?”我随口说个啥,母亲就在灶房叮叮当当烟熏火燎忙活大半天,饭桌上就端来我说过的想吃的饭食,捞干面、包子、饺子、煎饼、搅团、漏鱼儿(一种玉米做的食品)变着花样换。一日早饭,我进灶房帮着端饭,看见母亲舀起一勺稀饭,又小心地把上面清的米汤到回锅里,把稠的到进碗里,又一勺勺重复着到,我好奇地问:“妈,你干啥呢?”母亲说:“我想给你多捞些豆子”。那一刻,我的心里一颤,这句话呲地一下烙在我的心上,让我一直铭记。

我每次探亲离开家的那个晚上,灶房里的灯都要明到三更半夜。母亲揉面,让父亲拉风箱,给我打石子馍。就是把石子先烧烫了,铲出来一些,把薄薄的饼放在石子上,再盖上铲出的石子,用石子的高温把饼烙熟。石子馍坑坑洼洼,薄脆干香,牙口好的人都喜欢吃。我说不用麻烦了,路上买些吃就行了。母亲反驳我道:“外前啥都贵地很,也不能顿顿买着吃,咱自己的馍还好吃”。父亲也帮着腔说:“你妈愿意弄就让她弄,你妈高兴弄”。第二天,母亲一脸倦容眼布红丝,给我装上大的小的椭圆的石子馍。“路上饥了吃”。

去年春天,我从美国回到离开十年的家,第一眼见到母亲简直不敢相认,母亲头发花白了,牙掉了不少,脸像放的过久干枯了的苹果,布满横路,那个年轻的小媳妇已是六十老妇。我不由的搂着母亲哭泣不止。可母亲打量着我又说:“瘦了,瘦了,在外面不容易”。母亲不住地用粗糙干枯的手抹着老泪。听父亲说,我不在家的这些年,母亲常常拿着我的照片暗自难过,说“娃咋走了这么远 ”

短短的几日团圆,母亲做了早饭备午饭,刚洗刷了锅碗又点火,忙的乐乐颠颠手忙脚乱自不必说。母亲又跑去邻村人家的蔬菜塑料大棚称回一笼西红柿,因为不是季节,要三块钱一斤 ,有人对母亲说 :“这阵菜价大的很,你还舍得买?”母亲说:“称了给娃吃,我娃爱吃生洋柿子”。小时候,生西红柿就是我们姐妹的水果,我一次能吃四。五个呢。这么多年了,母亲还记得。

临走的那晚,母亲抱着枕头进来说:“我和你睡一晚,明就走了”。母亲的神情生怕我不愿意,我赶紧帮母亲铺好被子。我和母亲面对面睡着,说着话,我又变成母亲身边的娃,很多很多年没有和母亲一起睡过了。母亲反复说:“现在屋里日子好的很,顿顿都吃白面馍哩。你在外前别操心”。

第二天,母亲天麻麻亮就起来了,却不让我起。“你多睡一时,上路哩”。

我看看表,还不到五点。一会儿就听到灶房里传来切菜声,拉风箱声,吱啦啦的炒菜声。又听着春芳嫂在院子里说:“我给你帮忙烧火”。

我临行的早饭桌上摆着酱牛肉,炒鸡蛋。蒜苔肉丝。拌豆腐干。凉调黄瓜等七、八个菜,说实话,谁大清早有胃口吃这些。母亲端上厚厚一盘煎饼专门放在我面前,我才顿悟,她早早起来,就是为了给我摊煎饼。

“我妈爱排场,吃个早饭也摆个七碟八碗。”我故意说笑,以冲淡饭桌上和家人即将离别的伤感气氛。

“做娘的心,让娃吃上心里就舒坦了,你从小又不再跟前”春芳嫂在一边说。为了让母亲高兴,我一会儿卷牛肉,一会儿卷黄瓜,一连吃了四五张煎饼。好香,还是我以前吃过的味道。母亲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吃筋筋的软软的煎饼,可那几年粮食又不宽展,一年吃不上几回煎饼。母亲又用塑料袋装了七,八张,让我路上吃

在回美的飞机上,午餐时间,我把飞机上的餐盒放在一边,拿出母亲摊的煎饼,咬了一口在嘴里,仿佛看到头发灰白面容憔悴的母亲望锅上擦油,往里到面汁,翻煎饼的身影,不知下回回来要到几时。我咽不下煎饼,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 honey, something wrong?”(亲爱的,怎么了?)身边的白人妇女小声问我。

“no,i just missing my mom’。(没有,我只是想我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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