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辉县话为什么我感觉跟河南别的地区的话都不一样?感觉洛阳新乡南阳开封这些地区的话都没什么差别

河南辉县话为什么我感觉跟河南别的地区的话都不一样?感觉洛阳新乡南阳开封这些地区的话都没什么差别,第1张

我觉得可能地域较为偏僻,发现辉县话和粤语发音很多相似,可能是偏僻造成保留的古代发音的部分比较多,而河南其他地方方言已经受外来语言影响变化太大,而辉县的只不过是保留古代发音比较多,相对于中原其他地方。

  顾城以北,至此终年(二)

2006 908,北京。

这一年,韩墨大二。遇见白露以前,他就是一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的速度,绝对比你换内衣的频率还要勤。注意到白露,是在两天前的校庆晚会上,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干净又美好。舞台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看起来像落入凡间的天使。大提琴悠扬的曲调缓缓流淌,在台下听着不知名的曲子,韩墨突然抓起一旁大头的头,“看到没,就台上那妞,老子要追她”,声音在安静的礼堂里,显得有些突兀。白露站在台上,谢幕的时候扫过韩墨在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早已掀起万般波澜。

那之后,韩墨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白露宿舍楼下,拎着早餐,对着宿舍窗子大喊“白露,下来吃早饭了”,风雨无阻。在坚持了三个月以后,成功的牵到了白露青葱般的小手。他们开始像所有的情侣一样,一起去图书馆,周末的时候,逛街,约会,看**。他们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仪式,我无法想出任何玛丽苏的情节来描绘他们的爱情。韩墨,之于白露,就像一朵地狱之花,赤尾蝶,奋不顾身的扑向绚烂的花火,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享受着地狱之火猛烈的拷打,却甘之如饴。

‘我会永远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心情,我也会永远记住,被你看见的那个时刻’,这句话生动的体现了他们那时的心里活动,后来,他们分隔两地的日子里,那些曾经美丽灿烂的记忆,支撑着彼此熬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那时候,白露的闺密橘子,无数次的在她耳边诉说过韩墨的种种行为,好像白露跟了他,就如同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但却没有丝毫效果,年少的爱情有时就是这样,眉来眼去信誓旦旦,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却从来不问任何缘由。

韩墨做过最浪漫的事,就是他们刚刚毕业,初次分隔两地的时候,一天晚上,白露说,想吃柚子,蒽,是的,哪里都有柚子,但,韩墨连夜打了飞机空运过来的柚子,对于白露,却是最温暖的浪漫。那之后,他们保持着这样的互动,偶尔制造点小浪漫小惊喜。然而,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缘分的交错,长期的异地让他们感觉彼此渐行渐远,白露想过辞职,但韩墨的态度让她犹豫不决。那时的韩墨并不知道,那个他想要娶回家疼一辈子的女人,不止一次的想要嫁给他。

我想,最令韩墨难以忘怀的,应该是:她身上要有你特别迷恋的美好,你才会不顾一切想要捍卫她的可贵。而白露迷恋的,则是:他一定在什么时候照耀过你,你才能凭着对这些温暖光明的记忆,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光芒万丈,无坚不摧。

2010 615 北京

这一天,韩墨和白露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如果韩墨知道,以后的岁月里,他会从此失去这个女人,也许当时会选择妥协吧。吵架的导火索是韩墨答应了白露一起过四周年纪念日,但公司临时安排出差,约会取消。那天,白露的同事结婚,白露看着台上的新郎,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旁边的姑娘,挽着她的手,在敬所有来宾的酒。突然觉得很悲凉。回家的路上,一个人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心里一片荒芜。这时,韩墨打来电话。

“到家了麽?”熟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白露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在路上,下班了么?”她突然发现,原来他们的对话竟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加班,我明天可能去不了,公司临时安排,要去上海。”韩墨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歉意,那时的他,觉得自己奋斗就是为了凭自己的能力给白露现世安稳的生活。白露没理由生气。

“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麽,出差,又是出差!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回事,工作就那么重要?”白露隐忍多时的情绪终于爆发,她受够了这种日子,想结束却没有勇气。

“你别无理取闹,行么,我这么拼为了谁?”翰墨吼道。

“呵,我无理取闹?你自己想想,咱俩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在哪,韩墨,我受够了!我想了好久,要么我辞职,要么你过来我这,你选吧,明天如果你不来,我们就结束了,就这样吧。”白露挂断了电话,蹲在路边,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到地上,碎成几瓣,一如他们濒临崩溃的爱情。

那段时间,白露心不在焉,工作出了许多差错,前些天接的那个重大财产纠纷案就快开庭了,可却没有丝毫进展。那晚之后,韩墨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不止一次的拿起手机,点开韩墨的号码,拿起又放下,好像再没有了可以联系他的理由。她突然觉得可笑,五年的感情,连个正式的分手都没有,就这样结束了。

很快,案子开庭了。白露败诉。那之后,白露失踪。白露接的案子,是莫氏集团和顾氏集团的财产纠纷案,原本,顾潜之和莫向南是世交,莫氏由于投资失败面临破产,顾潜之出手相助,救莫氏集团于水火。但之后莫向南发现,导致他投资失败的幕后黑手就是顾潜之。这场官司闹得沸沸扬扬,结局也万分凄惨。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华东日报的记者沈丘,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莫氏集团的外围,今天下午15时,原莫氏集团董事长莫向南从28楼跃下,当场死亡,具体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白露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身体瞬间变得冰凉,莫向南,死了?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这么晚了,谁会来电话?

“白**,看新闻了么?

“你是谁?”

“呵呵,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喂,喂……”

( 未完待续 )

顾城以北,至此终年(目录)

1妓院厨娘遭不测陈州南有条颍河,颍河上游有个周家口,周家口有个万贯街,万贯街上最有名的妓院是万贯楼,姚二嫂就在万贯楼里当“厨娘”。姚二嫂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丈夫姚二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平常时候,姚二嫂去妓院掌厨,姚二就在家照看两个孩子。这一年,土匪抢占了万贯楼。土匪们把 们一个个用苇席圈起来,标上价码,任人挑选。规矩是先交钱,再指席筒定人,无论丑俊老少不得反悔,一切认命。姚二嫂也被土匪们当 抓了起来。买姚二嫂的人姓焦,叫焦大。焦大是个纤夫,与弟弟焦二给蚌埠一个姓钱的老板拉商船。这次从漯河往蚌埠运京广杂货,路过周家口,听说妓院卖女人,弟兄俩便取出多年积蓄买了一个。焦二说自己年轻,就先让给了哥哥。焦大买了姚二嫂,雇个小车推着朝码头上走,不想姚二嫂一路哭哭啼啼,向焦大诉说自己的不幸。焦大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强迫你,你既然有丈夫有孩子,那你就赶快给我一百两银子,别误了我再去买一个。”姚二嫂哭着说:“这位大哥,我一个月才挣几两银子,还要养家糊口,你让我去哪儿弄一百两呀?”焦大说:“我为买你几乎用尽了积蓄,你不从我不强求,但你也不能让我拿钱买个空呀!这样吧,你先随我到船上,我托人给你丈夫送个信,让他找钱把你赎回去如何?”姚二嫂听焦大把话说到这一步,只好随焦大上了码头。姚二嫂的哭声惊动了钱老板。钱老板从楼上走下来,问是怎么回事儿,焦大便向钱老板诉说姚二嫂的不幸。钱老板三十多岁年纪,面容和善,他走过去,望了望姚二嫂,叹了一声,对焦大和焦二说:“这样吧,我给你们一百两银子,先把这女人救下来,你们再赶快回妓院买一个如何?”焦大正想如此,急忙给钱老板磕头,然后就接过一百两银子急急上岸去了万贯楼。焦大到了万贯楼,见 所剩不多,生怕抢不到手,急忙忙交钱又买了一个。不料打开席筒一看,却是个老妓,比自己还大了几岁。焦大正在叹息命苦,突见姚二带着孩子来找姚二嫂。姚二见人就问,一脸焦急。焦大一听是找姚二嫂的,便走过去向姚二说了实情。焦大说:“我先领你们父子去船上见见你家娘子,然后再想钱的办法如何?”焦大说完就带着老妓和姚二父子去了码头。不料,到河边一看,河里已没有了商船的踪影。焦大望了望偌大的码头,宽慰姚二说:“可能是这里闹匪,商船不敢久停。眼下天色已晚,两个孩子又走不动——这样吧,你们几个在这儿等候,我去下游赶船,如能追得上,探明情况,再回头喊你们。”姚二见焦大如此好心,很是感动,哭着说:“焦大哥,一切都拜托你了!”焦大劝住姚二,又从兜里掏出几个小钱,交给那老妓说:“今天本是你我的新婚之日,不想遇上了这种事儿。常言说:帮人帮到底,只好委屈你了。”焦大走后,那老妓到岸上买了几个烧饼,和姚二父子吃了,然后就坐在码头上焦急地等待。不想一直等到后半夜,才见焦大气喘吁吁地从下游过来。焦大长叹一声,颓丧万分地说:“我一气追了二十余里,也没见到船的影子!”姚二一听,禁不住又流开了泪水。焦大忙劝他说:“钱家商船是个楼子船,今日又有点儿顺风,船比人走得快,可能是我没赶上。现在夜深人静,两个孩子睡着了,咱们不如先上岸找个地方睡一会儿。天明之后,有两个办法,一是你爷儿仨就在这儿坐等,二是随我们去蚌埠。”姚二寻妻心切,当即就决定随焦大夫妇一同去蚌埠,找不到爱妻誓不罢休。2大船神秘失踪蚌埠距周家口二三百里,姚二带着两个孩子随焦大顺河走了四五天,才到了号称“珠城”的蚌埠。焦大路熟,一直带姚二赶到码头。不想寻来找去,仍不见钱家楼子船。焦大这才着了急,焦大凭着人熟地熟,只好带着姚家父子去岸上钱家探虚实。钱老板家在河北岸,一片豪宅,因为焦大在钱家楼子船上干了半辈子纤夫,所以对钱府不陌生。他先让姚二父子躲在一旁,自己一人上前敲门。开门的管家一看是焦大,很是惊喜,问:“焦大呀,船回了?”焦大一听,忙问道:“怎么,钱老板还没回?”那管家像是比焦大更惊奇,问:“钱老板回没回你还不知道?你不是与他一同出航的吗?”焦大怔了好一时,才将自己在周家口买 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那管家越听面色越白,急忙领焦大去后厅拜见钱太太。

钱太太姓陈,名门出身,父亲曾中过举人,弟弟是捕头。钱太太见多识广,遇事就显得沉着。当焦大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明之后,她并不惊慌,说:“老爷就是再怵我,但他若想纳妾也不会如此不清不白夺人之爱!既然姚二父子来了,管家去安置一下。至于楼子船,我想不会出什么大事情,很可能是行至中途另有它因,在夜间靠岸停泊时你没看到,说不定天明就回来了。”焦大一想也是。当下,姚二父子就被安排在一家客栈里,吃住皆由钱家结账。可是,几天过去了,仍不见钱家的楼子船回来!这一下,连钱太太也坐不住了,要弟弟速来府中商议。钱太太的弟弟叫陈章,听说姐夫出了事,不敢怠慢,放下公务,匆匆到了姐姐家。他派人叫来焦大,让焦大把事情又叙述一遍。听完之后,陈章对姐姐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怕是已经晚了!” 言毕,便急急回到县衙里,挑出几个贴身弟兄,让他们沿河道细察细找,发现蛛丝马迹,火速回来报告。可是,去的人沿路查找了几天,非但未找到楼子船,竟连一点儿有关的消息也没查到。焦大一看重返楼子船当纤夫无望,只好到客栈告别姚二,带着那老妓回淮南老家重谋生路去了。这一下可苦了姚二,寻妻无望,又不忍心总连累人家钱太太,只好去向钱太太辞行。钱太太长叹一声,说:“你找不到妻子,我也找不到丈夫。这样吧,如果你相信我,就先在我家干杂活,边打工养活孩子边等你的妻子。只要能找到我家楼子船和我丈夫,就有望找到你的妻子!”姚二很是感动,哭着说:“太太的大恩大德,我姚二来生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呀!”如此,姚二便在钱府暂住了下来。陈章见事情复杂,自己已无能为力,便劝姐姐出资请来了一个神探。3河滩上惊现男尸请来的神探姓鲁,叫鲁飞。鲁飞虽然年轻,但已侦破过不少疑案,在蚌埠城里颇有名声。他来到钱府,听钱太太诉说过情况之后,说:“钱老板很可能是有意利用众人的错觉,逆水向上了!”陈章一听,顿开茅塞,急忙派人去周家口上游查找。不久,去的人果然传回信息,说是在漯河码头上见到楼子船,只是船已易主,钱老板卖掉货物和船只,携款同一个女人几日前就不知去向了。消息传到蚌埠,全城哗然。第二天,弟弟陈章匆匆来到府中,说是刚才有人称上游沈丘县境内发现一具无名男尸,为辨真伪,陈章和姐姐当下就雇了马车,连夜朝沈丘县境赶去。沈丘归属河南,与皖地唇齿相连。第二天早晨,姐弟二人就赶到了一个名叫纸店的小镇。那具男尸已被打捞上来,就放在河滩上。由于身上没了衣服,又腐烂得面目模糊不清,只有右脚小拇趾是残指的特征,钱太太也不知丈夫脚趾的细节,根本无法辨认是不是钱老板。但身高体型都很符合,钱太太治好认了,领了尸体,就在当地下了葬。案子疑点重重,鲁飞决定再去找焦大。开初,焦大一口咬定自己没追到楼子船,后经鲁飞再三逼问,才算吐了实情。焦大说,那一天他追了二十余里,才见到楼子船在一个荒河滩边停了。他欣喜若狂,急忙趟着水到了船上,这才知道船内出了大事。

原来焦大去妓院重新买妻之时,钱老板果真起了歹心,要纳姚二嫂,要伙计们打篷开船。焦二和钱老板争吵起来,最后一怒之下打死了钱老板,并将其扔入河中。正在焦二等人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之时,焦大追上了楼子船。焦大一看出了人命案,就让他们逆流而上,到漯河将货物和楼子船处理掉,伙计们按份儿分钱,并安排焦二先带着姚二嫂躲避起来,家中的姚二父子由他负责。鲁飞说前几天在沈丘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右脚小拇趾是个残趾,你见过钱老板的右脚吗?焦大一听,一下蒙了,说:“我弟弟焦二是个残趾呀!”鲁飞也吃了一惊,他做梦也未想到死者会是焦二!为辨真伪,鲁飞带着焦大去了埋尸处,扒开坟墓看了看,焦大抱着尸体埋头痛哭。鲁飞问在楼子船上的伙计有几个,焦大说除去我们弟兄还有三个。鲁飞这时才发现焦二的骨头发黑,很显然是中毒后被人推进河中的。案情越来越复杂,连鲁飞也深感棘手了。他思考良久后赶到漯河,找到钱家楼子船。船的新主人姓刘,刘老板说中人姓白,叫白三,就住在码头上的白庄。鲁飞告辞了刘老板,又到白庄找到白三家,那白三说:楼子船的主人姓钱没错,不信你看这合同上还盖着他的章子呢!鲁飞一看,果然是钱老板的章子。但钱老板的章子肯定会放在船上的,任何人都可以拿他的章来订契约。鲁飞又问白三那钱老板是什么模样,白三想了想说大概有三十多岁,人很精神。鲁飞拿出钱老板的画像,让白三辨认。白三仔细看了看,说就是他!难道钱老板又活了?鲁飞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接着脑海里就浮现以下推理:钱老板并没被焦二打死,而是打昏了,“尸首”扔到河水里后,被冷水一激就醒了。“复活”后的钱老板游到岸边,看到楼子船已朝上游开去,他知道船上人已经“反水”,不敢贸然上船,只悄悄地跟在后面。一天深夜,他偷偷上了船,收买了张毛、小全和于公,让他们用毒酒毒死了焦二。钱老板猜到楼子船失踪的消息已传到蚌埠,心想既然闹出了命案,不如来个将计就计,便卖了船上的货物和楼子船,给了三个船工一些银两,然后带着姚二嫂躲藏了起来。可是令鲁飞意想不到的是,下游传来消息,说是又发现了几具尸体。鲁飞急忙带着焦大去辨认。经焦大确认,三具尸体是张毛、小全和于公的,而且骨头全都发黑,很明显是中毒死亡后被人推下河的。这一下,连鲁飞也被搞糊涂了。是谁害死了焦二和张毛他们?难道是姚二嫂?还是钱老板买通姚二嫂一起将他们毒死了?鲁飞在心中将案情分析了又分析,自认为没什么纰漏了,不料下游又发现一具女尸。鲁飞大惊,急忙带姚二去下游认尸,姚二仔细看了看,说不像老婆,反倒有点像焦大二次买回的那个老妓。此刻,鲁飞不得不承认此案已远非自己所想的那般简单,只得向陈章做了汇报,由陈章派了几个捕快一同去捉焦大,岂料此时焦大已跑得无影无踪了。4二嫂突然现身钱太太只关心丈夫的下落。她说沈丘那具男尸被焦大认定是他弟弟焦二,那我家老公的尸体哪里去了?这一问,使得鲁飞半天没搭上言。就在案情没有进展时,姚二嫂却寻丈夫与孩子寻到了蚌埠。鲁飞惊诧不已,急急赶到钱府,向姚二嫂询问情况。姚二嫂对鲁飞说,钱老板第一个死的。钱老板死后,焦二等人带着她逆流而上,去了漯河。几天后,焦大带那老妓也去了漯河,与弟弟合伙毒死了几个船工,然后由焦二化装成钱老板卖了楼子船。得钱之后,焦大回了淮南,焦二带着老妓与她又去了沙河上游,住在一个破船内。这时老妓提出要一些钱回乡养老,焦二不答应,当天夜里就将老妓害死扔进了河里。几天以后,焦大来了,见弟弟害死了老妓,很是不满,说,你有姚二嫂我怎么办?就这样弟兄两个每天都吵架,最后竟打开了。焦二年轻有力,焦大不是对手,一失手就被焦二打死了。焦二把焦大背到岸上埋了。姚二嫂最后说,这以后,焦二就带她去了一个小县城,买了房子,说是要与她白头偕老。姚二嫂半个月不到就亲眼目睹死了好几个人,心中惊恐万分,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终于有一天她找到机会,只身一人逃了出来……听完姚二嫂的叙述,陈章深怕凶手焦二再次潜逃,急忙要派人去捉拿焦二,不料却被鲁飞拦了。鲁飞说,焦二已经死了。众人大惊,问鲁飞是何人杀死了焦二。鲁飞笑了笑说,是姚二嫂。众人惊诧不已,再看姚二嫂,早已低下了脑袋……原来,姚二嫂早就有心逃离,无奈焦二每天都把她看得紧紧的,不得机会。她在妓院当厨多年,自然懂得一些食材药理,知道狗肉不能和绿豆同食。这天,她见街上有人在卖狗肉,便买了两斤,烹煮时添加了两把绿豆。案情大白后,姚二嫂被判无罪,焦二所得赃款由钱、胡两家各得一半。鲁飞因自己破不了案而郁结于心,不久便离开蚌埠,去了芜湖。(摘自《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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