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季与侯宝林是什么样的关系?

马季与侯宝林是什么样的关系?,第1张

众所周知,侯宝林和马季是师徒关系,而且马季也是侯宝林最为知名的弟子,没有之一。马季年轻时候进入中国广播说唱团,有四位指导老师,包括侯宝林、刘宝瑞、郭全宝和郭启儒,但最为重要的责任老师就是侯宝林,他的师父就是侯宝林。

如今侯宝林和马季都已经作古,不过关于他们两人关系的猜测却一直都在。一个是最为知名的相声大师,另一个是最为知名的相声演员甚至也可以被称为大师,两人的关系究竟怎么样?尤其有一点坊间一直有传闻,那么,文革期间马季到底有没有打过师父侯宝林?

马季贴过侯宝林的大字报

在那非常的十年里,很多知名演员都是受到过冲击的,包括侯宝林,也包括马季。在那样的一个时代,人们的内心和人性都要经受特殊的考验。

首先说一点,那个时候马季确实给侯宝林贴过大字报。

按照那时候流行的说法,侯宝林属于黑线人物,而且被冠以反动艺术权威,成为运动中首当其冲的冲击对象。在运动初期,马季确实贴过揭发批判的大字报,矛头指向团里的当权派,其中也涉及侯宝林和其他三位指导老师。

马季事后曾对此回忆说,大字报里很多说法肯定有偏激之处,但绝无恶意中伤的成分。而针对师父侯宝林,马季确实也是贴过大字报的。其中写了对侯宝林的一些看法,并没有扣帽子,更没有扣反革命的帽子。无非是对从旧社会过来的老艺人,在作风和习惯上,马季内心有一些看法。很多人也都知道马季那句著名的话,“我太爱相声了,但我不喜欢相声队伍”。

另外,这其实也就是运动最早期,马季还有“权利”给别人贴大字报,后来很快马季本人也成为冲击对象,只剩下别人给他贴大字报的份儿了。

马季没有打过侯宝林

再说打人这件事。

其实答案就两个字,没有。

这件事很多当事人提供过证明。比如马季的儿子马东曾经当面问过父亲有没有这件事,马季就回答说,没有。其实马东知道,父亲很多年里为这件事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但这样的传闻一直都在,像石头一样压着马季,但马季对此又没有办法做太多辩解,很多时候只能埋在心底。

侯宝林的儿子侯耀文健在的时候,郭德纲也曾经问过他和同样在场的侯耀华。两个人的回答一模一样,就是俩字,没有。

中国广播艺术团的前团长王力叶也曾经对此表示:说马季曾经揪斗侯宝林,这实在冤枉。团里开过几次批斗会,但马季很少发言,即使发言也没有无限上纲的话。马季不是那种政治上爱出风头的人,至于说打侯宝林更是无稽之谈。奇怪的是,这种说法竟然传遍全国,自己走到哪里都要进行解释。

另外,马季和侯宝林的老同事唐杰忠,生前也证明说没有这件事。

前些年有一次做节目的时候,马东和郭德纲也曾经说起这件事。马东也不太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会传成这样,黄宏的父亲黄枫还为此专门写过证明材料,交给马东说今后如果你父亲说不清楚,你就把这个交出来。

马东认为,也许是有人别有用心,但这样的话说出来,非常容易赢得听众的认可,因为他们更愿意相信一种戏剧化的结果。因此尽管有当事人周围的人曾经出来提供证明,但“打师父”的说法却一直都在。对此也只能说,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

不必为这件事徒增烦恼

如今,侯宝林和马季这两位为中国老百姓带来无数笑声的相声演员,都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多年。在另外一个世界,也许两人早就握手言欢,继续探讨笑的艺术了。

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也就完全没有必要为此再徒增烦恼了。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多听听他们两位生前的经典作品。

1、夜行记

作品讽刺了一个不拘小节、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作品人物形象生动,情节紧凑、包袱儿较多,教育性、娱乐性、艺术性都达到了完美的统一,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新创作的优秀相声作品之一。1955年该相声获中国曲艺研究会颁发的“优秀曲艺作品奖”,1956年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音播放,并由中国唱片社灌制成唱片发行。

2、关公战秦琼

作品中关公就是关羽,是三国时候蜀国大将,秦琼是隋末唐初的大将,两人相隔几百年怎么可能相遇呢,所以说这个相声极具讽刺性,于是“关公战秦琼”这句话用于讽刺不懂装懂,不切合实际,盲目指挥的人,这个相声经典段子原是相声大师张杰尧编演的相声,后经侯宝林先生将其改编版并将其给搬上电视,为广大观众熟知。

3、打百分

《打百分》是侯宝林和郭启儒合作的经典相声段子,大师侯宝林以这种游戏为主题,讽刺了那些不务正业、视游戏如工作,甚至如生活的人,整个段子没有一句教育大家要认真工作的话,也没有一句批评工作不认真是错误的,用一种搞笑的方式塑造出扑克迷与会计的反差。

4、空城计

《空城计》主要讲述一名京剧票友很喜欢听戏,但又不愿意花钱买票,总爱蹭戏,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混进了后台,又误打误撞地临时扮演一个龙套只为救场,但由于过于紧张,上台以后站错了位置,从而引发了一连串令人捧腹的笑料。

5、婚姻与迷信

《婚姻与迷信》于1949年创作,与郭启儒首演于1951年,作品从介绍旧中国社会上对男人、女人各个生长阶段的褒贬不同的称呼开始,引出在婚姻礼仪上对妇女的污辱、歧视,及其一系列带有浓重封建迷信色彩的做法,细致地叙述、分析了包括上轿、进门、坐帐、铺床等一套传统的繁文缛节,对封建主义在婚姻问题上的表现给予了无情的揭露与批判。

6、改行

《改行》又名《八大改行》,是著名的相声传统曲目,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侯宝林整理的演出本,删除了一些脱离生活实际,单纯逗笑、趣味不高的内容,突出揭示了封建统治者残酷压迫艺人这一主题,提高了曲目的思想性,演出后大受欢迎,选入198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侯宝林相声选》。

7、卖布头

该相声作品反映了旧社会的商业市场及个体小商贩,在介绍所销售的商品时,自卖自夸,高声叫卖,以招揽顾客的情景,这个作品变化多姿,韵律和谐,层次分明。擅长演出此曲目的演员多根据个人的条件有所发挥,以致风格迥异、各有特色。在真正开始这段相声之前,有一个比较长的垫话,说的是各行各业的吆喝,侯宝林的版本是公认的经典。

8、卖马

《卖马》是中国传统群口相声作品,根据秦琼卖马的典故改编,侯宝林和刘宝瑞、高凤山合作的表演堪称经典之作,现在表演《卖马》这个段子一般都参照他们这个来,侯宝林唱的好,刘宝瑞接的也好,刘先生句句吐槽都砸在点子上,把侯宝林先生扮演的秦琼偷奸耍滑逃店饭帐的行为都描画出来了。

9、扒马褂

《扒马褂》是侯宝林与刘宝瑞、马季三人合作的版本尤为经典,三人所站位置的顺序,从左至右依次定为甲、乙、丙。甲在《扒马褂》中扮演帮闲或小厮的角色,贪图小利,巧舌如簧;乙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普通相声艺人,个性正直,打破砂锅问到底;丙的角色为少爷“秧子”,财大气粗,自诩博学多识,爱吹牛说大话,信口开河,谎话连篇,这三人合作可谓是天衣无缝。

10、醉酒

这个段子首先讲述的是醉汉喝醉酒之后信口开河,醉汉甲居然打开手电筒,让醉汉乙顺着光柱爬上去,而醉汉乙则更是令人啼笑谐非,那一句“你别来这套,我懂。我爬上去,你一关电门,我掉下来了”,把二人的对话推向了一个高潮,并且抖出了一个大包袱。候先生并没有可以的去描述两个人醉倒什么程度,而是利用手电筒这个包袱衬托出两个醉汉狼狈相。

在马三立从艺80周年暨告别舞台演出专场上,马季送了一幅字给马三立,由弟子姜昆和刘伟负责展示,主持人赵忠祥念给了所有观众: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应该是马季对于相声同行最高的评价了,之后马季对马三立的介绍,更是溢美之词不断,他说马老把相声从撂地搬上了舞台,从舞台搬上了荧幕,从荧幕推广到了全国,从全国推广到了世界。

而面对马季的全方位赞美,马三立也给了马季同样高的回馈:

马季是中国相声的旗帜。

因为这场演出是马三立的告别舞台专场,唯一的主角就是马三立,所以在用词上可以随意发挥,捧得再高也不算高。毕竟台下那些观众可以山呼海啸的回应马老:

你值!

当然马季对马三立的评价既有客观真实的一面,也有部分是场面话。对于天津相声界来说,马三立确实是灵魂人物一般,代表着整个津门相声的基调,无人不宗马说的是马三立。马三立对市井小人物那种细致入微的刻画,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传递着幽默,并且坚持死纲死口的表演形式,时至今日也是后辈竞相模仿的教科书。

但对于将相声从撂地带到全世界这个评价,那就稍微有点托大了。马三立之于相声,更多的是在“技”这个领域,而在更宏观的层面,马三立其实远不如侯宝林跟马季。

第一个把相声从明地带到剧场撺底的是李德钖,现在留下最早音频资料的也是李德钖,第一个写节目单攒底能卖票的是侯宝林(李德钖是偶尔应场攒底),第一个打出文明相声口号的是侯宝林,第一个在新中国开相声专场商演并且卖到满座的是侯宝林,第一个带队去国外演相声的也是侯宝林,第一个在全国电视舞台上说相声的是马季,开启电视相声黄金时代的也是马季。

而真正算得上马老第一的,是新中国第一段被印成外国文字的相声《买猴》,当然原作者是何迟先生,但这段相声流传最广的版本正是马三立王凤山表演的。

如果说侯宝林是让相声变成了大雅之堂的艺术,用最雅致的语言表演最幽默的艺术,打动了伟大领袖,让相声拥有了以往根本不敢奢望的崇高地位。

那么马三立就是让相声在“俗”这个层面上,最大限度的保住了相声的市井气息,马三立的俗是通俗,是普通老百姓喜闻乐见,而且能够会心一笑,并且不觉得反感的“俗”。

这也是薛宝琨教授将侯宝林和马三立并列为新中国四个相声大师前两位的原因所在,他们对于相声的发展跟延续,有着其他人难忘项背的功绩。哪怕是新相声的旗帜马季先生,也很难在这两大领域跟侯马相提并论。

但马季对于相声,也有着独一份的贡献,那就是在相声进入黑暗期,侯宝林被打压到失声,马三立父子被下放迫害的时候。马季通过自己的努力,创作并表演了特殊时期的第一段歌颂型相声《友谊颂》,让相声重新焕发了生机。并且在电视相声的时代,是马季先生和他的弟子们,用最幽默的语言和最辛辣的讽刺,让相声成为国民 娱乐 形式,从小众的剧场走入了千家万户,打造了相声第一个黄金时期。

对于相声而言,马三立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巨匠,侯宝林大师在他的维度也是一样,而马季扛旗的新相声也是 历史 上独一份的存在。

这句话是恭词,时代的变化,人们的信赏水平的转变,有极大关系。所以不要过度解读。

1985年,由吉林省曲艺家协会、电台、电视台等五家单位联合主办,面向全国以专家票选和观众投票相结合的形式,评选中了新中国“十大笑星”的人选。

十大笑星依次为:马季、姜昆、李文华、侯耀文、石富宽、高英培、郝爱民、常宝华、师胜杰、赵炎。这一次评选结果也是饱受质疑,不仅观众有疑义,就连相声同行对这次评选也是十分不满,尤其是名家云集的天津相声界。这一份名单地域性和专属性太强了,被调侃为侯氏相声大联欢或者北京相声界内部大炫耀。

十大笑星中,侯宝林的弟子就有马季、郝爱民、师胜杰三人,儿子侯耀文一人。姜昆、赵炎又是马季的徒弟,也就是说侯宝林的徒子徒孙就占了六人。李文华是姜昆的搭档,石富宽是侯耀文的搭档,两人也算是侯宝林一派的延续。常宝华是“常氏相声”的代表,侯宝林的超级小迷弟,管侯宝林一口一个“大哥”叫得十分亲切。

高英培虽然是天津相声的代表,但他是以全总文工团的身份入选。高英培是文字辈中和侯宝林关系最密切的一人,当侯宝林想儿子侯耀文拜师赵佩茹时,都是先找到高英培,而不是找赵佩茹的顶门大徒弟李伯祥。十大笑星都和侯宝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见当时侯宝林在相声界的地位,妥妥地“相声一哥。”

马三立作为天津相声的****,对于这次评选一直耿耿于怀。有次侯宝林去天津时,马三立就开玩笑地问侯宝林:“全国十大笑星怎么大部分都是北京的?”马三立比侯宝林大一辈儿,侯宝林管马三立叫“三叔“,只能尴尬地笑着说:“孩子们弄着玩的,您不要当真!”

现在很多喜欢相声的朋友常说,相声就是逗乐,能让我乐就行。其实这就把相声想简单了,两个演员在台上表演,能把观众逗乐了,确实可称好相声、好演员,但是作为一门艺术,一门由文本支撑起来的艺术,相当于一部微型的小说、剧本,就不是把几个包袱攒在一起那么简单,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一定有它的内涵。

相声为什么要改革呢?答案也很简单,任何艺术,都需要在变革中发展,一味守传统,是守不住生命力的。五六十年代以后,相声界开始 探索 相声表演契合新时代的新路,以相声这种形式为时代唱赞歌,倡导者是侯宝林。

侯宝林认为,相声艺术既会讽刺,也会歌颂,两种特长不可偏废,应该从生活出发,该讽刺的就讽刺,该歌颂的就歌颂。但讽刺不是谩骂,不是罗列“假恶丑”,而是要给人信心,给人力量,给人方向。讽刺最大的特点是含蓄,靠“形象”而不靠“现象”说话,往往绕过被讽刺对象,从它的背面、侧面轻轻一击,达到讽刺艺术的效果。但遗憾的是,不少作品采取自然主义的书法,往往成为丑态的展览,产生反作用或副作用。

有一次侯耀文对侯宝林说:“我最近听到一些反映,说有些服务员态度不好,常给顾客‘吃冷面’,脸上没有笑模样,您看我写段儿相声,讽刺一下这种现象行吗?”

侯宝林说:“你讽刺服务员,可你了解她们吗?工资那么低,上班一站八九个钟点儿,多辛苦!再说,哪家不兴有个不顺心的事?谁能老有笑模样?又没吃笑素!顾客里也有捣蛋的,遇上那号人你乐得起来?服务员有缺点,讽刺一下可以,但不能看了一下就去讽刺,得先去搞点调查研究,了解她们的工作和生活,体谅人家的难处。没有调查研究,凭一些道听途说就去讽刺,瞧着老百姓好挤对是不是?再者,对人民要热讽,不该冷讽,懂不懂?讽刺我们生活中的坏现象,要让挨讽对象感到温暖。”

上面这段父子对话,大抵说清了讽刺的难点,不是万事万物都可以讽刺,你讽刺别人,想过别人的感受吗?所以,随着 社会 的发展, 社会 规则不断严谨,一味地追求讽刺,相声的创作也就变得越来越难。后来,姜宝林以服务员为题材的相声“穆三火”,把讽刺与歌颂结合起来,就收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

在歌颂型相声这个领域,做出巨大成就的非马季莫属。马季从艺五十年,实实在在进行着相声从“撂地”到“表演艺术”的 探索 和实践,始终谋划着歌颂型相声的发展之路。50年代,他表演的《找舅舅》将歌颂型相声推向舞台。这个作品反映的是包头城市面貌的巨变,按照今天观众的趣味,好像没什么“包袱”,而当年的表演现场,带给观众的欢笑是脆生、热烈的。马季同捧哏演员配合严丝合缝,将传统相声技艺化入这段内容出新的作品中,很好地表现了主题,给人火爆感觉的同时,不躁不恼,声声入耳。

六七十年代,中国援助非洲修建坦赞铁路,中非友谊传佳话,马季与唐杰忠表演歌颂型相声《友谊颂》《高原彩虹》风靡一时。这两段相声整天在电台中播放,往人们的耳朵眼里灌,它所起到的推广相声的功用,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甚至来说,当时许多观众还以为全国只有这两位相声演员。

马季与赵炎表演的《谁说女子不如男》,也是歌颂型相声,他俩“打铁”表演,也就是两名演员每人一句,分量无轻重之分,体现出了马季表演这类相声的老辣和娴熟。

马季流畅的说白、神肖的学唱、清雅的逗趣,以及他年轻时学生装、改革开放后西装、进入晚年后唐装的舞台扮相,都给人留下亲切的印象。他台上台下都是一样的谦恭表情,笑眯眯的眼睛带着人缘儿,叫观众喜爱。

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又出现了《帽子工厂》《如此照相》《特殊生活》《假大空》等现实主义相声,但随后,有些相声不加区别地滥用讽刺,似乎谁越无所遏制,谁就显得有胆量,谁越无所顾忌,谁才是艺术。有不少相声段子没有幽默感,只是耍贫嘴。有的不是说相声而是唱相声,到了滥唱、傻唱的地步。有的极为庸俗地诋毁对方人格,或进行人身攻击,或拿对方父母长辈找乐儿,还美其名曰“伦理哏”,照我看,既没有伦理,也没有什么可哏的……

歌颂型相声大多风格清新,轻松俏皮,要求演员表演的台风、口风贴近时代,贴近观众,创作难度确实很大。近十几年来,歌颂型相声日趋落寞,甚至完全消失,传统相声复兴,赢得了观众,但创作力量极为薄弱,幽默逗乐的新作品出不来,不得不说是相声的遗憾。(文:何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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