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表达了怎样的情感?

鹊桥仙表达了怎样的情感?,第1张

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观词作。

这是一首咏题之作,它紧紧围绕着牛郎织女的神话传说,创造出一个美丽动人的艺术境界,表现出被迫分居两地的牛郎、织女真诚不渝的爱情,并以丰富的想像,形象地反映出牛郎织女悲欢离合的复杂心情,同时也体现出秦观理想的恋爱观。上片以两个对句起头,既写七夕景色,又景中见情,暗含离恨。离三句写双星渡银河相会。四、五句说一年中双星虽仅一次相聚,却胜过尘世间的约会无数,表明了词人对这一神话故事爱情意义的认识。下片两对句写双星的短暂相会,“忍顾”一句表现其无限依恋。一个“忍”字,千回百转,无限辛酸,把难舍难分的情景真切地表现了出来。然而,词人笔锋再次陡然转变,迸发出全词最高亢的音符:“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中交织着种种欢乐和悲哀,只觉得意味深长,咀嚼不尽。

是指你和我在鹊桥边上,隔桥相对望默默守候相对无言,温暖的情意在周围弥漫,爱恋欣羡的情意连续不断。

你我鹊桥边,相对两无言,温情融天际,爱意永缠绵意思是指:你和我在鹊桥边上,隔桥相对望默默守候相对无言,温暖的情意在周围弥漫,爱恋欣羡的情意连续不断。指董永与七仙女的爱情故事。

鹊桥,其又名乌鹊桥,鹊桥是传说鸟神受牛郎织女的真挚情感而感动派来的喜鹊搭成的桥。相传牛郎和织女被银河隔开,只允许每年的农历七月七日相见。

借牛郎织女悲欢离合的神话故事,讴歌了真挚、细腻、纯洁、坚贞的爱情。

全词哀乐交织,熔抒情与议论于一炉,融天上人间为一体,优美的形象与深沉的感情结合起来,起伏跌宕地讴歌了美好的爱情。

此词用情深挚,立意高远,语言优美,议论自由流畅,通俗易懂,却又显得婉约蕴藉,余味无穷,尤其是末二句,使词的思想境界升华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成为千古佳句。

原文:

鹊桥仙·纤云弄巧

作者秦观 朝代宋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译文: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鹊桥仙·夜闻杜鹃 ·陆游

茅檐人静,蓬窗灯暗,春晚连江风雨。林莺巢燕总无声,但月夜、常啼杜宇。

催成清泪,惊残孤梦,又拣深枝飞去。故山犹自不堪听,况半世、飘然羁旅!

乾道八年(1172)冬陆游离开南郑,第二年春天在成都任职,之后又在西川淹留了六年。据夏承焘《放翁词编年笺注》,此词就写于这段时间。杜鹃,在蜀也是常见的暮春而鸣。它又名杜宇、子规、鹈鴂,古人曾赋予它很多意义,蜀人更把它编成了一个哀凄动人的故事。(《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因此,这种鸟的啼鸣常引起人们的许多联想,住在蜀地的文士关于杜鹃的吟咏当然就更多,杜甫入蜀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陆游在成都时的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再加上他“夜闻杜鹃”,自然会惊动敏感的心弦而思绪万千了。

“茅檐人静,蓬窗灯暗,春晚连江风雨。”“茅檐”、“蓬窗”指其简陋的寓所。当然,陆游住所未必如此,这样写无非是形容客居的萧条,读者不必拘执。在这样的寓所里,“晻晻黄昏后,寂寂人定初”,坐在昏黄的灯下,他该是多么寂寥同时作者想象出“连江风雨”、“萧萧暗雨打窗声”。其愁绪便跃然纸上。 “ 林莺巢燕总无声,但月夜、常啼杜宇。”这时他听到了鹃啼,但又不直接写,而是先反衬一笔:莺燕无声使得鹃啼显得分外清晰、刺耳;莺燕在早春显得特别活跃,一到晚春便“燕懒莺残”、悄然无声了,对这“无声”的怨悱,就是对“有声”的厌烦。“总”字传达出了那种怨责、无奈的情味。接着再泛写一笔: “但月夜、常啼杜宇。”“月夜”自然不是这个风雨之夜,月夜的鹃啼是很凄楚的——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李白《蜀道难》)—— 何况是此时此境呢! “常啼”显出这刺激不是一天两天,这样写是为了加强此夜闻鹃的感受。

上片是写夜闻鹃鸣的环境,着重于气氛的渲染。杜鹃本来就是一种“悲鸟”,在这种环境气氛里啼鸣,更加使人感到愁苦不堪。接着下片就写愁苦情状及内心痛楚。

“ 催成清泪,惊残孤梦,又拣深枝飞去。”“孤梦”点明。客中无聊,寄之于梦,偏又被“惊残”。 “催成清泪”,因啼声一声紧似一声,故曰“催”。就这样还不停息,“又拣深枝飞去”, 继续它的哀鸣。 “又”,表明作者对鹃夜啼的无可奈何。杜甫《子规》写道:“客愁那听此,故作傍人低!”—— 客中愁闷时那能听这啼声,可是那杜鹃却似故意追着人飞!这里写的也是这种情况。鹃啼除了在总体上给人一种悲凄之感、一种心理重负之外,还由于它的象征意义引起人们的种种联想。比如它在暮春啼鸣,使人觉得春天似乎是被它送走的,它的啼鸣常引起人们时序倏忽之感,如《离骚》“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同时,这种鸟的鸣声好似说“不如归去”,因此又常引起人们的羁愁。所以作者在下面写道:“故山犹自不堪听,况半世、飘然羁旅!”“ 故山”,故乡。 “半世”,陆游至成都已是四十九岁,故说半世。这结尾的两句就把他此时闻鹃内心深层的意念揭示出来了。在故乡听鹃当然引不起羁愁,之所以“不堪听”,就是因为打动了岁月如流、志业未遂的心绪,而今坐客他乡更增加了一重羁愁,这里的“犹自况”就是表示这种递进。《词林纪事》卷十一引《词统》云: “去国离乡之感,触绪纷来,读之令人於邑”(於邑,通呜咽)。解说还算切当,但是这里忽略了更重要的岁月蹉跎的感慨,这是需要加以注意的。如果联系一下作者此时的一段经历,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意念揭示得更明白些。

陆游是在他四十六岁时来夔州任通判的,途中曾作诗道:“四方男子事,不敢恨飘零”(《夜思》),情绪还是不错的。两年后到南郑的王炎幕府里赞襄军事,使他得以亲临前线,心情十分振奋。他曾身着戎装,参加过大散关的卫戍。这时他觉得王师北定中原有日,自己“英雄用武之地”的机会到了。可是好景不长,只半年多,王炎幕府被解散,自己也被调往成都,离开了如火如荼的前线生活,这当头一棒,是对作者的突如其来的打击可以想见。以后他辗转于西川各地,无路请缨,沉沦下僚,直到离蜀东归。由此看来,他的岁月蹉跎之感是融合了对功名的失意、对时局的忧念:“况半世、飘然羁旅!”从这痛切的语气里,可以体会出他对朝廷如此对待自己的严重不满。

陈廷焯比较推重这首词。《白雨斋词话》云:“放翁词,惟《鹊桥仙•夜闻杜鹃》一章,借物寓言,较他作为合乎古。”陈廷焯论词重视比兴、委曲、沉郁,这首词由闻鹃感兴,由表及里、由浅入深,曲折婉转地传达了作者内心的苦闷,在构思上、表达上是比陆游其它一些作品进究些。但这仅是论词的一个方面的标准。放翁词大抵同于苏轼、辛弃疾之作,虽有些作品如陈氏所言“粗而不精”,但还是有不少激昂感慨、敷腴俊逸者,扬此抑彼就失之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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