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旧屋抒情散文

山村旧屋抒情散文,第1张

  通往山村的水泥路,顺着山边蜿蜒,路面不宽,但可以从容行车。路边,不时闪过农家旧屋的屋檐,或者成片的竹林,孤立的树。

 深山里,很原始的山村,通着很现代的水泥路。外来人根本想象不出,这样的路将通向哪个旮旯,但我知道。当水泥路到了尽头,我就站在老家祖屋的门前了。

 这是在白天,冬日。路边一棵古树下,我的身上披着细碎的阳光。对面祖屋的墙根下,是一群晒太阳的老人们,老的七十多,最年轻的也有六十多了。农忙的时候,他们是村里的主要劳动力,此刻,他们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简单地生活着。

 祖屋向阳,刚修缮过,白的墙,黑的瓦,看起来就有些半新不旧的样子了。两年前,曾有某院校建筑系的师生们来过,说是研究古建筑,如今这样的建筑还算“古”建筑吗?我不知道。但不管如何,修缮是必要的,不然,风吹雨淋的就将倒了。当时,牵头修缮祖屋的长辈说:你们各家的旧房子,可以不要,倒就倒了,但祖屋不能不要,那是大家共同的根。根不能丢了,我也寄了钱回去。

 祖屋,是明朝的'建筑了,但是,到了新中国建立初期,祖屋仍住人。据说,最多时住了36户人家,虽然如今后楼下楼等围拱祖屋的建筑都已不存在了,但仍然能感觉到当时炊烟交织的情景。

 小时候的记忆中,祖屋只有在每年的过年期间才热闹。年前,各家挑了祭品到祖屋祭奠先人,年后,祖屋的戏台会有集中的几天上演本地剧团的土戏,后来我知道属于汉剧。山村其实不大,各代从祖屋分散出去的子孙,也就在祖屋方圆五里内生活,每年去祖屋祭祀,仿佛只是一种形式,没有人太在意祭祀的内涵。

 变化是在悄然中进行的。突然有一天,有人发现,山村里怎么就只剩下几个老人了?也还有人在过年期间去祖屋祭祀,但去的人一年比一年少;祖屋的戏台每年也还热闹几天,但看戏的人比唱戏的人还少。老人们不懂,有人说:这怎么了?大家都丢下老人拖儿带女逃荒去了?一位稍有文化的老人指正说:不对,过去有逃荒、迁徙,那是乱世,如今是盛世,出去外面讨生活,这叫农村向城市转移,祖上有灵,子孙们都到城市去开枝散叶了。

 这种转型,让所有留守的老人都措手不及。包括祖屋在内,村里原先住着千把人的七八十幢旧屋,成为七八十个老人们坚守的阵地。

 堂叔就是坚守在我们小家族旧屋里的老人,那是我的父辈几个堂兄弟们合建的房屋。这一次回到山村,是因为堂叔去世了。

 坚守旧屋的堂叔,知道如今的人死后必须火化,但是,他仍然要求在旧屋停柩。堂叔的遗愿似乎是一种旧习俗的固守,但我们必须满足他最后的心愿。于是,散居在四面八方的堂兄弟们都回来了。

 报丧,在过去是费时费力的活,如今简单了,只用电话通知即可。丧事一如既往地隆重和繁琐,回家的众兄弟们各有司职。我的职责不多,接待来奔丧的亲戚,第一天基本没事。但是,负责安排住宿的兄弟却遇到了难题。旧屋原有的床铺就只有几床,有的闲搁多年已不堪入住,况又在冬天,就是可以住人的床铺,二十几年前的旧被子到如今也因短小和僵硬不足取暖。后来有人提议:那就大家一起守灵。

 山村的冬夜,旧屋外的冷风嗖嗖地刮,寒意一阵阵袭来,有兄弟搬了些木柴,在旧屋下埕的空地上点起篝火,借以取暖。回老家奔丧之前,我原本有些咳嗽,知情的朋友发来短信:老家更冷吧?事情忙完,就赶快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我只有苦笑,还不好意思告诉人家,我的老家,生活是原始而简陋的。

 第二天,堂叔就彻底离开了他坚守一辈子的旧屋,火化后,堂叔的骨灰安放在祖屋的骨灰堂里,骨灰堂是殡葬改革后在祖屋侧厅改建出来的。而旧屋这边,还在做着“法事”,这是有关堂叔在旧屋的最后一件事情。

 “法师”的“唱颂”在旧屋回荡,伴着钟鼓声,时断时续。停顿的间隙,听得“法师”接电话,说:吃火锅呀?我在乡下做法事,今晚没空了。后来知道,这个“法师”的家也在城里。

 于是,便想,随着堂叔一辈人的去世,老家山村旧屋,怕是要成为一种记忆了。也许,这是社会文明进程中的必然结果。

 而我,只是过客一样,回了一趟旧屋。与我的许多兄弟们一样,我终究要生活在都市里。

你说的是《一个消逝了的村庄》小溪的特征吧。

小溪的泉水清冽,从对面山的山脚下涌出,不分昼夜的流,养育着村里的人们。

《一个消逝了的山村》以诗入文,充满诗情画意。现代散文家余秋雨先生曾在他的散文集《千年一叹》中这样说过:“世上的古城堡大多属于战争,但其中有百分之一能进入历史,千分之一能成为景观,万分之一能激发诗情。”

其实,大自然中的诸事万物都如此,能激发诗情也只有“万分之一”,还需要诗人般善于发现美的眼睛才能抓住这“万分之一”的诗意美。冯至恰是如此。他细致地体验自然中的一景一物,通过诗意的渲染,即营造丰富的意象,凸显鲜明生动的画面,还运用多变的叙述方式,描绘出一幅诗意盎然的山水画卷,使散文整体上散发出诗性美。

我有几年未回宁海老家了。去年回了一趟,站在县城的街道上,我就有点摸不着路了。我像一个初到宁海的外乡人,向人们询问回家的路线。我妻子笑着奚落我说,你倒是好噢,连自己的家都找不着了。是呀,老家的变化真大啊。

我的老家在一个僻静的山村里。我们第一次乘上了通往山村的公共汽车。汽车上挤满了回家的村民。我在汽车上碰到了儿时的伙伴,读书时同桌的女生,生产队的老队长,教我读拼音的夏老师。他们认出了我,还纷纷给我让座,问些关心的话题。我在我家的屋门前下了车,汽车继续向山里开去,带起了山间的一捧泥土。

我在一个名叫外洋的小山村里长大。小山村太小了,总共还不到十来户人家。走进熟悉的小山村时,小山村静悄悄的,静得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起搏声了。几只老母鸡在地上觅食,一条**的狗躺在地上晒太阳,对我们的到来,不闻不问,只是懒洋洋地睃了我们一眼。走进自己的老屋时,家里开着大门,不知父母亲上哪儿去了?我在村上转了一圈,寻不着一个熟悉的人。我站在天井里叫了几声,原来父母亲和村上的几个老人,躲在楼上看越剧。父母亲对我们的`突然到来,显然高兴极了。村上的老人也和父母亲一样,围着我问这问那的。他们都乐呵呵地笑着,愉快地接过了我的糖果。他们吃着糖果,眉开眼笑地与我一起回忆往日小山村热闹的生活情景。吃好晚饭,几位老人又来我家,老人们不无忧伤地说,要是你们常回家看看就好了。他们说村里的年轻人,都把房子造到县城去了,村上就剩下我们这些老人了。我说,你们也可以住到城里去的。老人们说,我们都去住过了,城里住不惯,我们都逃了回来,还是老房子好啊。

在回省城的那一天,我在路边等么共汽车。几位老人坐在屋门前看见了我,他们走过来陪着我。个个伸长脖子,比我还焦急,都说,快了快了,听到汽车的响声了。汽车来了,老人们帮我递上行李,他们一再叮嘱我常回家走走。还说,今年的杨梅是大年,你们一定要回来噢。

车子开远了,我向车窗后望过去,老人们还站在路边向我挥手。他们像送自己的孩子,非常小心地把我送出了,生我养我的那个静静的小山村。

描写景物的作用是真爱自然,真爱生命,共创和平家园。

通过对消逝的山村旺盛的生命和美好的景物的描写,抒写了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不屈精神。

《一个消逝了的山村》是北师大版高中语文必修三第三单元中的第十一课,作者是现

当代著名作家、诗人冯至,归属于“乡土田园”这一主题。文章一至三节,点出作者居住的山村隐藏着一段兴哀史,中间部分,作者由眼前景生发联想,抒发了独特的人生感悟,末节,总括自然风物给作者的启迪。

下午,听完课后,拿出前几天买的梁衡先生的新作《树梢上的中国》,当看到先生为海南三亚市高土村村民砍倒两棵树龄约四十年的腰果树,而痛心疾首、食不甘味之时,昨天下乡督学时的情景一下子浮现出来。

昨天下午我和冯老师驾车沿着熟悉的蜿蜒曲折的山路,向袁庄乡郭庄小学驶去,迎接我们的依然是在校园里不停忙碌的李国领校长,我隐约觉察到他的眉宇间似乎有一缕忧思。

果不其然,来到他的办公室后,就听他沉重地说,这学期学生少了。五、六年级撤到中心小学了,剩下的四个年级共四五十个学生,我听了心里猛地一沉。

闲话几句,我们要求听课,来到教学楼一楼,看到一年级教室里,仅寥寥几个学生站在教室堂台前听老师讲课,有几个在堂台上演板,教室里显得非常空旷。我和冯老师感觉那情景没有一点听课的味道。李校长说那上楼吧,听三、四年级的课。

三年级教室的苏老师正在上课,那是一节英语课,我们悄悄进去,坐在学生后边。我数了一下,共有十名学生。

虽然我人还在教室,却已经没有心情听课了。

曾几何时,这个美丽的校园,还是生机盎然,书声琅琅。

上学期来督学,有天上午课间操的时间,还见整个校园里都是学生和老师在跳绳,个个神采飞扬,一片欢声笑语。印象特别深的是几个年轻教师,他们和学生一起,看不出一丝的不快与失落,在他们的面容上洋溢出的是欢快、愉悦、还有为人师者的淡定与宁静。

那时,我从心里为这群年轻人点赞!

年轻人远离县城的喧嚣和浮躁,潜心在这偏僻的山陬里教书育人,怡然自得,实在难能可贵!

特别有一位年轻美丽的女教师,毕业就来到这里,一干就是十几年。我曾在教育系统的演讲会上见到过她,她讲述了她在郭庄这个山村小学教书的故事,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的演讲朴实无华,但是我还是觉得比有些选手那华丽激昂的语言更能打动我的心,我自然给她打了高分。

郭庄小学,群山环抱,风景优美。一年多来,我们每月来督导一次,我渐渐对这所美丽的山村小学有了特殊的感情。

最是醒目妥帖的标语。

大门旁的浅**的墙壁上那砖红色标语:日出唤醒大地,读书唤醒大脑,看了让人耳目一新,心情激荡。

我觉得这两句话写在这里,比写在我们这个美丽的星球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合适。

试想一下,当你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来到郭庄小学,这时候太阳刚刚升起,那明亮的日光,辉映着墙上的标语“日出唤醒大地,读书唤醒大脑”,还有校园里声声入耳的关不住的声振屋瓦的琅琅书声,你不感到,这情景就是标语内容的生动写照吗?我见过很多学校的标语文化,如郭庄小学这样让人震撼,令人难忘的,还不曾有过。

最是难忘那一树繁花。

2017年春天第一次来到这个学校,就被这个学校奇特的环境吸引了。窗外就是山,山上那棵硕大的杏树满树繁花,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机摄入了镜头。坐在教室里听课也感觉空气异常的清新,春天山间那和煦的春风格外宜人!

夏天,校园被漫山遍野的浓浓的绿色所包围,郭庄小学犹如绿色海洋里的一叶扁舟,一叶龙舟,一叶学海之舟,那几个年轻人就是奋力划桨的赛手,国领校长就是这叶学海之舟的掌舵人。

秋天,漫山遍野的山菊花肆意绽放在小学的四周,校园里,课堂之上,随着山风的吹拂,阵阵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真是花香袭人。

而如今,这美丽的校园寂然了,偌大的校园,仅剩四五十个学子了,仅剩包括李校长在内的8位园丁了!

昨天从郭庄小学回来后,心情难以平静,怅怅然不知何所之!

由郭庄小学,想到我的小学——就在我生于彼长于彼的、我的故乡小村庄的——王岗小学,我曾经在那里度过一到四年级;还有距故乡二三里外的周庄学校——我在那里度过了小学五年级和初中一年级——而今安在哉?

前几年我和几个发小回老家追寻故乡的记忆,王岗小学不见了,一点踪迹也没有了,那是我们启蒙的地方,就是从那里我们开始学写美丽的汉字,开始学数阿拉伯数字。那是一个不大的四合院,院里有高大的刺槐,有蓓蕾如碧玉、绽放似香雪的槐花——那让人怀(槐)念的花!

周庄小学校舍尚在,满目疮痍,一片破败,所幸我和发小找到了我们曾上过课的教室。可这教室已破败得比归有光的项脊轩还要目不忍睹,墙未倒而屋顶已塌陷了大半。忆当年,周金花、王淑芳、周燕山、赵中和、周福成、程建栓、姜明芝、周玉增等恩师们授课的情景,还如在目前。

且不说我那个在那云蒸霞蔚之地的高中母校——新密二中——也早已物非人非了!

郭庄小学今尚在,明年今日还在否?

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明年再去郭庄,但愿不是只有漫山遍野的在秋风中摇曳的山菊花迎接我!

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消失的岂止是我们的小学,我们的美丽的故乡?

哦,那美丽的乡愁!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qinggan/4272423.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22
下一篇2023-08-22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