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汉乐府《饮马长城窟行》这首诗所表达的情感内容,举例说明比兴手法的巧妙运用

简述汉乐府《饮马长城窟行》这首诗所表达的情感内容,举例说明比兴手法的巧妙运用,第1张

诗人看到河畔的草,而想到了远方的亲人“绵绵”承接“河畔草”紧启下文“远道之思”,一语双关,既形容了“草”又形容了“思”此句作为全诗的首句,开头便揭示了诗的主题虽意象跨度很大,但读起来,令人自然流畅

饮马长城窟行》为汉这是一首汉乐府民歌,抒写怀人情愫诗歌的笔法委曲多致,完全随着抒情主人公飘忽不定的思绪而曲折回旋比如诗的开头,由青草绵绵而“思远道”之人;紧接着却说“远道不可思”,要在梦中相见更为真切;“梦见在身边”,却又忽然感到梦境是虚的,于是又回到相思难见上八句之中,几个转折,情思恍惚,意象迷离,亦喜亦悲,变化难测,充分写出了她怀人之情的缠绵殷切诗中所写思妇种种意想,似梦非梦,似真非真如诗中所写她家有人归来和自已接到“双鲤鱼”“中有尺素书”的情节,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一种极度思念时产生的臆象剖鱼见书,有着浓厚的传奇色彩,而游子投书,又是极合情理的事作者把二者糅合在一起,以虚写实,虚实难辨,更富神韵代乐府古题,属《相和歌辞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也是儒家“六艺”之一。《诗经》里大量运用了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简言之,比就是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比和兴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下面我就借助《诗经》中的五首诗歌来简单分析一下其中的比兴手法。

首先是《诗经》的首篇《关雎》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首章以河洲上关关鸣叫求偶的雎鸠为“比”的对象,兴起淑女为君子的佳偶,借助动物性的行为来衬托出抒情主人公的对佳人的殷切盼望或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将深切的情感和渴望隐藏在关雎鸟的表面行为之下,整体风格含蓄隽永,并以此情感总揽全诗;次章以水中左右飘摇荡动的荇菜为比,兴起君子欲求淑女或者政治理想的动荡着的心,当主人公求之不得,付出暂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的时候,甚至“寤寐思之”,“辗转反侧”;第三、第四两章,则以主人公采芼荇菜的行为为比,兴起以君子既得淑女,理想得到施展的情形,借助“琴瑟友之,钟鼓乐之”这样的欢乐的场面表现了抒情主人公的兴奋,一层层地写来,恰到“乐而不*”的好处。这是一首写求配偶的经过恋爱成功而结婚、或者追求政治理想而得到实现的诗。

又如《卷耳》:

卷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岗,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这是很妙的一首思妇之诗。写丈夫远行,妻子思念之苦,竟能把她的心理通过采卷耳这样的行为曲尽地描写出来,表现出了回环往复曲折幽深的思想。第一章从女主人公出去采卷耳写起,以此为比,“我去采呀采卷耳,连一只倾斜的篮儿也盛不满”,(“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并不是真的因为卷耳少,实在是没心思去采它,从而兴出“嗟我怀人,寘彼周行”。以下三章,完全是站在征夫的角度从侧面描写出了思妇的思念,连用六个“我”字,都不是指采卷耳的“她”,而是指在周行的“他”。以远征之人的奔波,陟履高山,仆马皆病为比,兴之以思妇无尽缠绵的黯然销魂,“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最末了的一句尤其是传神之笔,用“我仆痡矣,云何吁矣”这样对思妇的反问,表现出了远古人们自然纯洁美好而不受拘束的的男女思念。

再来看看《硕人》:

硕人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硕人》通篇用了铺陈直叙大肆渲染的手法,不厌其烦地吟唱了有关“硕人”的方方面面,如第一章主要通过描写她的亲戚都是高官贵族来反衬出她的大家闺秀身份。第三、四章主要写婚礼的隆重和盛大,通过婚礼参加者的优雅身姿和婚礼现场的浩大气势或直接或间接地衬托着新娘庄姜的天生丽质。“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更是比之以连用六个叠字,最后兴出对庄姜的赞美。而直接描写她的美貌的诗句,除开头“硕人其颀,衣锦褧衣”的简短描写外,主要是在被人千载传诵脍炙人口的第二章,以四个生动形象宛若天成的完美的比喻,犹如**的特写镜头般的细致地刻画了她艳丽绝伦的肖像——柔软的纤手,鲜洁的肤色,修美的脖颈,匀整洁白的牙齿,直到丰满的额角和修宛的眉毛,将文本中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女通过比的手法生活化、情绪化了,栩栩如生使人不禁产生怜爱之心,尤其是后两句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八字,更是通过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图变得生动鲜活,使人不禁产生“我见犹怜”之感,让读者仿佛乘着想象力的翅膀穿越两千多年的时光一样的看见了美女庄姜。我个人认为,庄姜的形象之所以比起《登徒子好色赋》中“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的东家之子生动的原因,很大程度上要归结于上述一系列比喻,这就是比的手法的完美应用。

接下来看看同样以描写女性美好身姿著称的《桃夭》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室人。

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用鲜艳的桃花为比,兴之以年轻美好的新娘的千娇百媚。诗人用初春时节含苞欲放娇嫩艳丽的桃花来从侧面写出待嫁新娘娇羞而又在兴奋期待的复杂表情,此时此刻,人面桃花交相辉映,在和煦的春风之中相得益彰不知究竟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运用比兴,诗人成功地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祥和的婚礼气氛。第二章则是表示对新人新婚生活的祝愿,以桃花结果为比,借用花开结果的比喻反映了作者对新人早生贵子的美好祝福,用饱满的桃子来比喻即将诞生的可爱孩子,顺便祝愿新嫁娘生活和谐。第三章借助桃叶的茂盛这个比喻来祝愿这个新婚夫妇家庭的兴旺发达,“其叶蓁蓁”这四个字就反映出了甜蜜生活的祝愿,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全诗分别以花、果、叶为比的对象,暗示读者通过联想、想象寄寓祝福于桃花意象之中,表现出了对娇媚新娘、可爱宝宝和甜蜜和谐生活的祝福。

最后来看看描写抒情主人公痛苦追求的诗《蒹葭》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蒹葭》描写的是恋爱中一个痴情人的曲折动人真实婉转的心理感受。首句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起兴,描写了一幅秋苇苍苍、白露茫茫、寒霜浓重的深秋萧瑟之景,暗含出主人公身当此时此景的焦急等待的愁苦凄清的哀愁。“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写的是等待的人因为思虑过度而不禁产生伊人在茫茫水面上悄然出现之感,主人公激动的顺流寻觅爱人,可是不知何故她总是宛在水中央,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即。以主人公的幻觉为起兴对象,眼前总是浮动着一个扑朔迷离的佳人的孤独身影,仿佛水中之月与镜中之花,不论他采取什么办法总无法接近她,因而他兀自在水边徘徊往复,神魂不安。这显然勾勒的是一幅朦胧的意境,用兴的手法描写出一种痴迷的心情,使整个诗篇蒙上了一片迷惘与感伤的情调。下面两章只换少许字词,重章叠句,反复咏唱,通过比兴手法,使读者运用联想和想象,将实情实景与想象幻想结合在一起,用虚实互相生发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胧性,这最终勾画出一幅模糊和迷茫的水边一片朦胧的美感,散发出韵味无穷的艺术感染力。

  

总而言之,《诗经》是中国诗歌,乃至整个中国文学一个光辉的起点。它从多方面用现实主义表现手法反映出了了那个时代丰富多彩的现实生活,表现了各个阶层人们的喜怒哀乐,并以其清醒的现实性,开辟了中国诗歌的独特道路。而其中的比、兴手法更是随着《诗经》的广泛传诵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文人骚客,历尽千百年时光的洗礼,被广泛运用于中国传统文学之中,成为了文学创作的基本准则。

是用比喻的方法描绘事物,表达思想感情。

刘勰在《文心雕龙·比兴》中说:“且何谓为比也?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者也。”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如,《诗经》中的《螽斯》《硕鼠》等篇即用此法写成。

是托物起兴,即借某一事物开头来引起正题要描述的事物和表现思想感情的写法。

唐代孔颖达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朱熹更明确地指出:“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如《诗经》中的《关睢》《桃夭》等篇就是用“兴”的表现手法。

希望能帮助到你

用比喻等手法兴所要抒情之物。

具体解释:

1、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朱熹对“比”的解释。

2、作为古典诗词创作中使用的一种表现手法,“比”不仅限于比喻、比拟,还包括象征、寄托一类的手法。

3、“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兴是以别一事物为发端,引出要描写的人物事件和要表达的思想感情。

4、兴作为发端,一般用在开头,所以又称为起兴。

5、兴与所引出的所咏之词,一是有联系,一是没联系。

一、兴的联系:

1、是“触物起情”,即比照当时所见的景物而起兴;

2、是“托物兴词”,即借不是不是当时所见的景物而起兴。

二、实际应用:

在实际应用中比、兴经常结合运用,或比中有兴,或比又兼兴,或比兴连用,被称为比兴,或托兴、兴寄等。

  一、比,就是譬喻。

  朱熹《诗集传》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在今天仍常常使用的一个主要修辞手法,包括比喻与象征。比喻可以使描述形象化。如《卫风·硕人》写庄姜的美貌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因为有前后的一系列比喻,所以末尾的点睛之句才能使其形象跃然纸上。[12]

  比喻还可以突出事物的特征。因为比喻都是取整体上差异较大,而某一方面有共同性的事物来相比,喻体与本体相同之处往往就相当突出。因此,在比喻中,便常常有夸张的性质。如《硕鼠》,就其外形、生物的类别及其发展程度的高低而言,本体与喻体的差别是相当之大的;但是,在不劳而获,白吃饭这一点来说,却完全一致,所以这个比喻实际上是一种夸张的表现。

  又由于喻体在人们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已获得了一定的情感意蕴,在某种程度上已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故根据与不同喻体的联系,可以表现不同的感情,如《硕鼠》、《相鼠》等。《诗经》中用比的地方很多,运用亦很灵活、广泛。如《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前者用以比喻形体,后者用以比喻感情之变化。[12]

  《邶风·简兮》:“执辔如组,两骖如舞。”以形态比形态;

  《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以某种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

  《王风·黍栗》:“中心如醉”,“中心如咽”。以感觉喻感觉;

  二、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

  朱熹《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兴即引发、开头。包括两种情况:

  1、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即用一个同表现内容相协调的事物为开头)。

  2、借助某事某物起韵。

  朱熹对赋、比、兴概念的解释十分明确,但他将《诗经》每章表现手法都一一标出,在他所言的类型同他对诗本文的解释中,就显示了矛盾。如《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标:“兴也。”但他在具体解释此章时又说:“雎鸠,一名王雎,……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烈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串讲全章时又云:“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合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美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则又成了“比”。再如《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他也标为“兴也”,解释时却说:“周礼,仲春令会男女,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又成了“赋”。

  这样,赋、比、兴三者的界限就又乱了。比较适合的划分是,凡与当时情景之描述有关联者,都应归于赋,如《卷耳》、《黍离》、《蒹葭》、《七月》;凡有比喻、象征意义者,都应归之比,如《关雎》、《桃夭》、《谷风》、《无衣》;只有无法与诗本义联系的,才是兴,如《黄鸟》、《采薇》等。

  兴包括“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的情形,是指由于人们生活阅历各不相同,每个人的经历都会有种种偶然的情形,某些事物对一般人来说是漠不相关,但对某一具体人来说,就可能会勾起对旧的经历的回忆,引起很深的感慨。

  三、赋。

  《诗集传》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这里所谓“直言之”,是说不以兴词为引,也不用比的手法,并不是不要细致的形容描绘。因此可以说:兴、比以外的其他一切表现手段,都可以包括在“赋”的范围之内。作为一种写作手段,它包括得十分广泛。就《诗经》言之,它包括叙述、形容、联想、悬想、对话、心理刻画等。《七月》、《生民》全诗都用赋法,无论对于弃儿情节的叙述,还是对于祭祀场面的描写,都极为生动。《东山》、《采薇》二首,除《东山》第一章“蜎蜎者蠋,烝在桑野”外,也全用赋法。但这两首诗写行役征人之心绪,可谓淋漓尽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最上乘的写景诗。所以,《诗经》的赋法不只是指叙述,不只是所谓“直陈其事”,在抒情写景方面,也达到很高超的地步。

  赋法,在《诗经》中也常体现于一些简单的叙事。如《邶风·静女》写了一个女子约他的男朋友晚间在城隅相会,但男青年按时到了约会地点,却不见这位姑娘,等之不来,既不能喊,也不能自己去找,不知如何是好而“搔首踟躇”。过了一会,姑娘忽然从暗中跑出来,使小伙子异常高兴。诗中所写姑娘藏起来的那点细节,可以理解为开玩笑,也可以理解为对小伙子爱的程度的测试,但总之是充满了生活的情趣,表现了高尚纯洁的爱情。后面赠彤管的细节也一样。其中既无比,也无兴,却十分生动。

  《诗经》中也有通过人物的对话来抒情、叙述的。如《郑风·溱洧》,表现三月间水暖花开之时,男女青年在水边游玩戏谑的情景。通篇并无兴词,也全无比喻,却描绘出一幅充满欢乐气氛的民俗画。

  赋法中,也包括叙写、联想与悬想。如《豳风·东山》第三章写到“有敦瓜苦,烝在栗薪”,从而引出“自我不见,于今三年”;第四章更承上“瓜苦”(瓜瓠,结婚合卺之物)而联想及结婚时情景,作为对于将要面对的现实的烘托或反衬等。

  悬想即未必有,而是诗人设想之,借以表现诗人的心绪。如《东山》的第二章写其想象中的家可能会出现的情况,第四章前半写设想妻子可能正在家中想念自己等。《周南·卷耳》、《魏风·陟岵》亦是。

  《诗经》中有些纯用赋法的诗中,也创作出了很深远的意境。《黍离》、《君子于役》、《蒹葭》全用赋法,既无兴词,也无比喻,然而抒情味道之浓、意境之深远、情调之感人,后来之诗,少有其比。诗人写景不是专门描摹之,从抒情中带出;而情又寓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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