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观后感精选5篇

百家讲坛观后感精选5篇,第1张

《百家讲坛》是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2001年7月9日开播的讲座式栏目,栏目宗旨为建构时代常识,享受智慧人生。下面我为大家收集整理了“百家讲坛观后感”,欢迎阅读与借鉴!

百家讲坛观后感1

《百家讲坛》是个好栏目。有时间我会常看的`。这天我看了百家讲坛,主要讲的是贞观之治之李世民夺位。

当时汉高祖时期,皇帝李渊治国有方,当时全国上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时,李世民就起了夺位之心,他的第一步就是朝太子和齐王开刀,他设计计谋在玄武门把太子和齐王杀了。这就是所谓的玄武门政变。为什么当时皇帝不处罚李世民呢是因为他的声望太高了,杀了他天下就会乱。杀了齐王和太子后,李世民就派他的一员大将去找皇帝要兵权。当时,皇帝和几个大臣在划船,看见一名全副武装的将士来到他的面前,就被吓着了,明白了此人的来意,但皇帝还是故作镇静地问他:你来干什么此人就说外面有人生乱,请你把兵权交给秦王,让他来统一安排,全部听从他的指挥,旁边两位大臣也帮李世民说好话,皇帝没有办法,也只有交了兵权。从而也把自己的皇位拱手相让了,因为当时兵权就等于一切,所以李世民就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皇帝。

李世民当上了皇帝,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他篡位,有的又说是继位。史书是史书,说法归说法,我认为李世民的做法是错的。因为他不就应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兄囚父。虽然他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却失去了手足、父子亲情。

百家讲坛一向是我比较喜欢的栏目。从纪连海的《正说和珅》到易中天的《品三国》。这几天我就关注着于丹教授的《论语》。

《论语》是一本记录孔子与他的弟—子的言行的书。孔子说,一个人要有人格的尊严他不提倡以怨抱怨因为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也不提倡以德抱怨他说那是一种浪费是对人生的浪费试想,人家很对不起你,但是你仍然忍辱负重,还在那里对他人宽容,忍让,会让那人感到你是可欺的这样会让那个人瞧不起你的,你要用你的公正,磊落的人格,既不是德,也不是怨,要把有限的情感留在最有用的地方因为人生有限,光明磊落才是你就应做的事情。

我很喜欢看《百家讲坛》,《百家讲坛》不仅让我增长了知识,还让我更喜欢看书,喜欢了解历史。我以后一定要多看《百家讲坛》。

百家讲坛观后感2

我对宋史很不了解,一次,我在电脑上搜关于历史的百家讲坛视频,看到了袁飞老师做客百家讲坛讲述专题《两宋风云》之《康王赵构》,听着袁老师精彩的讲述,这段历史一下子就迷住了我,也使我从中受益匪浅。

《两宋风云》这个专题给我们展现了从北宋靖康之变到南宋皇帝宋高宗禅位这40多年来的风风雨雨。在此之中,一个又一个精彩之幕不断上演。若将中华5000年的历史比作深蓝色的天空,那么这40多年的历史就是这广阔天空中的一颗闪亮的星星。看完了30集的讲述,不仅仅让我对宋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且使我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40多年来,宋金两国虽有几次议和,但仍处于战争状态。一场场著名的战事令人拍案叫绝,一次次错误的决定让人嗟叹不已,一位位英雄人物在深入了解他们后,更使人顿生敬佩之情。老师说,事物就应一分为二地去看待。虽然诸位人物身上有许多的缺点,但我们更应懂得汲取其中的精华之处。正如《论语》所讲:“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宋高宗的朴素节俭,秦桧的富有心计,岳飞的忠心、勇敢,韦贤妃的冰雪聪明,都是十分值得我们去认真体会和学习的。

两宋风云只是历史长河中的短短一瞬,仿佛划破夜空的一颗明亮的彗星,让人感受到之中的悲壮,让人惋惜它的匆促。它虽然是历史中最精彩的一幕,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作为新一代的青少年,我们更应好好学习,实现人生的价值,并为社会作出应有的贡献。

百家讲坛观后感3

今天看了百家讲坛,这次王立群教授主要讲的是“合纵连横”,说实话,刚刚听到这个词的确有点陌生,下面,我就向大家来说说什么叫合纵连横吧!

合纵连横简称纵横,战国时期纵横家所宣扬并推行的外交和军事政策。苏秦曾经联合“天下之士合纵相聚于赵而欲攻秦”,他游说六国诸侯,要六国联合起来西向抗秦。秦在西方,六国土地南北相连,故称合纵。与合纵政策针锋相对的是连横。张仪曾经游说六国,让六国共同事奉秦国。秦在西方,六国在东方,东西相连,故称连横。

讲一个关于合纵连横的典故吧。公元前313年的一天,秦国的使臣张仪来到楚国,对楚怀王说:“秦王愿意和大王结成兄弟之国。大王如果能同齐国断交,秦国愿献地六百里,两国永远和好。”楚怀王听了非常高兴,便一口答应下来,并派使者同张仪一起来到秦国,打算接收土地。可是刚入秦国境内,张仪就假装从车上摔下来,称病不出,拒绝会见楚国的使者。楚怀王见秦王迟迟不肯献地,以为秦王担心楚与齐的断交不够彻底,于是又派人北上大骂齐王。

齐王被惹怒了,坚决和楚国绝交,并且与秦国建立了联盟关系。当楚使再次向张仪索讨献地时,张仪却说:“哪有六百里地献给你们,一定是听错了,只有六里宽嘛。”楚怀王发觉上了当,决定发兵攻秦,结果受到秦、齐两国夹攻,楚国大败而归。接着,在蓝田交战中,楚国又被秦国打败,割给秦国两个城市。从此,楚国就一蹶不振。这就是张仪采用连横政策,帮助秦王离间敌国联盟,扩张秦国势力的典型例子。

合纵连横就是一种外交的国策选择,关系着一个国家的未来,其历史作用受到人们的`重视,也是智慧的一种表现。

百家讲坛观后感4

夜晚,我坐在沙发上,面对着电视,明亮的月光照在窗帘后面。忽然一阵风吹来,仿佛,也想看看历史有多精彩,我想历史到底是怎样的呢?历史是什么?难道历史是那些残台断瓦,古庙荒冢吗?就是那些发黄的书本吗?不是,绝对不是!

我打开电视看着《百家讲坛》,那是一个关于历史的电视节目,渐渐的,声音变淡,镜头被拉远,为我们介绍历史的傅小凡教授,在他的讲解下,我知道了,在万历执政的前二十多年的可谓是内忧不止,外患不断呀,当时的蒙古、宁夏、朝鲜、四川不是叛乱就是入侵,可是二十年了,国家也没出什么大乱子,所有的困难都安然度过,原来这前十年里,他有张居正。

这时,我就想这张居正是什么人,他为朝廷干过什么好事呢?我带着疑惑,继续看了下去。

在教授的讲解下,我知道了,张居正是三百年历史中,最杰出的政治家,我对他立刻刮目相看。他在当政的十年里,整治得以整顿,经济得到恢复,称谓实至名归的政治家。只见,教授讲的生动形象,手足并茂,让我更加了解了历史,对这个节目有更大的疑惑,带着我继续看下去。 “历史原来很精彩”,我大声喊道,声音消失在风中,我继续看着,接着就是一片寂静。随着,教授的声音,忽高忽低,我的心也被他揪着似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看,生怕自己漏了什么细节,总想把历史看透,后来我发现,历史中的人物都十分聪明,他们干过的事情,也都让我十分佩服,比如朱由检:他用智慧干过阉党,除掉了魏忠贤和客巴巴这几个朝中之害,还有许多人物:朱常洛,还有郑贵妃等人,他们都是大明王朝中令我印象深刻的人。 我听着教授一步一步的分析,有的人表面上是好人,可是却是坏人,客巴巴和魏忠贤就是如此,因为客巴巴是朱常洛的奶妈,所以可以住在宫中,可是魏忠贤和客巴巴一联手就把朝中许多重臣联合起来,变成了阉党,客巴巴和魏忠贤却在皇上面前拼命的讨好。

这时,我真为皇上捏一把汗,如果皇上相信了他们的话,客巴巴和魏忠贤的计谋就成功了,大明王朝就会腐败,不过皇上早就看出了阉党集团是朝庭要害,所以与阉党斗智斗勇,终于除掉了这朝中要害。每当看到皇上犯难的时候,当自己真正的底牌快要露馅的时候,我也十分紧张起来,虽然隔着一个屏幕,但是在教授的讲解下,我还是十分焦急,真想直接告诉皇帝,他们是坏人,赶紧除掉他们的欲望。我看着也总是一惊一乍的,历史让我也融入到了里面。

历史中有许多桥段是精彩的,看着皇帝与坏人们斗智斗勇,与李自成等人不断打战,就像在看一部电视连续剧一样,与一开始所说的什么发黄的破书完全是两回事!

“历史原来很精彩!”的确,历史的确精彩,可惜的是,这个节目一天只能放一集,可是,历史迷的我也十分迫不及待,连忙从新华书店里面买了许多关于历史的书,想要看到更

多的历史人物背景,也很想知道那些主人公是怎样获得的成功。

历史真的很精彩! 

百家讲坛观后感5

我是《百家讲坛》一名忠实的小“坛友”,收看这个节目已经两三年了。古人云:“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这个节目增长了我的知识,开拓了我的视野,使我懂得了很多的道理。

最近一期节目是河南大学的王立群教授讲的“王立群读史记之秦始皇”。有人说秦始皇是一个暴君,暴虐无道,也有人说秦始皇是“千古一帝”,名垂青史。听了王教授精辟的讲解和独到的见解,我对秦始皇有了新的认识,也了解了许多这位“始皇帝”鲜为人知的故事。

世人对秦始皇的功过评说不一。他有许多伟大的功绩,像众所周知的灭六国、统一度量衡、文字和货币、统一车轨、修建驰道和水路等等。并且秦始皇身上也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一次,秦始皇派兵攻打楚国,由于没有听取老将军王翦的意见,而是派遣了没有经验的李信,李信大败而归,秦始皇事后非常后悔,便亲自去王翦家认错,请王翦亲征伐楚。这件事反映出秦始皇知错就改的品质和他宽厚的胸襟气度。

当然秦始皇犯的错误也不少,他增加税赋,刑法严苛,加重了老百姓的负担,甚至听信术士的邪说歪道,大兴土木建造宫殿,使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他修建了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虽然保卫了领土,并给后人留下了珍贵的遗迹,却也埋葬了无数的生命,家喻户晓的传说“孟姜女哭长城”就是百姓们对秦始皇暴政的控诉。

王立群教授还告诉我们,“焚书坑儒”这个典故也是有争议的。“焚书”应该是指焚烧经书,“儒”并不是指儒家的读书人,而是算命的人,也就是“焚经书,坑术士”,这是后人对秦始皇的误解。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了与秦朝有关的“奇货可居”、“指鹿为马”、“图穷匕见”等成语的由来,真是令我受益匪浅。

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这个节目呢?那么每天中午12点45分,我们就相约《百家讲坛》吧!

《百家讲坛》读后感

  以前,我觉得有关历史的一切都是枯燥的:时间,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意义……一节节的历史课重复着大概框架,索然无味。然而,某一天,我听说了“百家讲坛”,一时兴起,买了一本相关书籍,呵,竟还看出兴趣来了。

  看易中天的《品三国》,里面生动地描绘了三国时期多个英雄人物的个性、事例,哪里像老师讲的那样呆板啊!书的内容从人物出发,从实际出发,深层次剖析各人的心理活动,让人更能理解他们的一些举动。那贴近实际的心理,生活化、现代化的语言无一不在吸引着我。说起来是在看有关历史的书,看上去倒有些像是小说似的。不信?举例给你看。说到袁绍大会宾客,《品三国》中竟表达成“用现在的话说,是办沙龙,开party……”我看到这儿,不禁莞尔一笑。

  还有于丹的《论语心得》也给我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原本《论语》一书虽然被当代人认可,认为有中华民族的文化特色,是古人智慧的结晶,但是更多的还是距离感,觉得时代不同,思维也会有所不同。这本书一出,可好了,论语被赋予了新的解读,变得贴近21世纪了,还增添了许多富含哲理的小故事来论证道理的可靠性,这本书真可谓是流行与永恒的典范啊!

  当然,《百家讲坛》中优秀的书不止这两本,还有《讲聊斋》、《刘心武揭秘红楼梦》、《大师语录》……突然发现这么些的好书,好比我原本站在海洋馆通道内,隔着玻璃看海底世界的鱼,不经意走了两步,竟穿过玻璃置身于海底了。距离一下子拉得这么近,还真是让人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却是心底的舒畅。

  中华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非我这凡夫俗子所能领略。但借由一些专人去研读、深思,再用深入浅出的文字表达出来,让大众都能体会到我国古典文化的韵味,岂不妙哉。“百家讲坛”,借百家专业知识,提供平台,供你“手舞足蹈”,豪情万丈,挥洒慧露,让听众、读者以史为鉴,汲取经验,更好地迎接未来。《百家讲坛》,值得一读;“百家讲坛”,值得一看!

  百舸争流的百家讲坛,赋予了新时代古典的气息,赋予了新时代智慧的光芒,赋予了新时代科学的味道。让我们一起追随百家讲坛,沉浸在历史的长河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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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不过,一个主讲人,一个靠学问和见解吸引观众的主讲人,如果太漂亮,脸蛋也好,身材也好,普通话还特标准,站在台上光彩照人就像“青春偶像”,说起话来字正腔圆就像《新闻联播》,那个性就不容易彰显了。话说清楚,不是“没有个性”,只是“不易彰显”而已。此外,女主讲人另当别论。女主讲人漂亮,似乎并不妨碍她们彰显个性,照样大受欢迎。 那么,越有个性就越好吗?也未必,还要看是什么个性。孤僻、傲慢、阴阳怪气,怕是没人喜欢。直、爽、好玩,却肯定招人爱。不少观众喜欢马瑞芳,我想原因之一就在这里。当然,还得加上学问和见解。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她的《说聊斋》就成功了。 其实并不单是马瑞芳,别的人也一样。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说:一个人,如果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就会受到观众欢迎。当然,他(或她)还得会讲课。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会讲课,这就是《百家讲坛》选择主讲人的标准。会讲课是最起码的,既会讲课又有学问就算合格,……

确认后请采纳

找到3篇,先用着,以后找到再补充。

今天我看了百家讲坛,主要讲的是贞观之治之李世民夺位。

当时汉高祖时期,皇帝李渊治国有方,当时全国上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时,李世民就起了夺位之心,他的第一步就是朝太子和齐王开刀,他设计计谋在玄武门把太子和齐王杀了。这就是所谓的玄武门政变。为什么当时皇帝不处罚李世民呢?是因为他的声望太高了,杀了他天下就会暴乱。杀了齐王和太子后,李世民就派他的一员大将去找皇帝要兵权。当时,皇帝和几个大臣在划船,看见一名全副武装的将士来到他的面前,就被吓着了,明白了此人的来意,但皇帝还是故作镇静地问他:你来干什么?此人就说外面有人生乱,请你把兵权交给秦王,让他来统一安排,全部听从他的指挥,旁边两位大臣也帮李世民说好话,皇帝没有办法,也只有交了兵权。从而也把自己的皇位拱手相让了,因为当时兵权就等于一切,所以李世民就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皇帝。

李世民当上了皇帝,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他篡位,有的又说是继位。史书是史书,说法归说法,我认为李世民的做法是错的。因为他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兄囚父。虽然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失去了手足、父子亲情。

百家讲坛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栏目。从纪连海的《正说和珅》到易中天的《品三国》。这几天我就关注着于丹教授的《论语》。

《论语》是一本记录孔子与他的弟子的言行的书。孔子说,一个人要有人格的尊严他不提倡以怨抱怨因为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也不提倡以德抱怨他说那是一种浪费是对人生的浪费试想,人家很对不起你,可是你仍然忍辱负重,还在那里对他人宽容,忍让,会让那人感到你是可欺的这样会让那个人瞧不起你的,你要用你的公正,磊落的人格,既不是德,也不是怨,要把有限的情感留在最有用的地方因为人生有限,生也有涯光明磊落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于丹教授把孔子说的文言文给予大家解释得惟妙惟肖让人容易懂得为人处世道理,她讲述的人生哲理是我们需要知道的所以我认真做着笔记我需要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因为在我的面前总感到很困惑,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为好如今我找到了答案

检举百家讲坛之鲍鹏山新说水浒之鲁智深 读后感 不看经卷花和尚,酒肉沙门鲁智深 要说起水浒英雄,鲁智深可是一个特别的。说他是和尚,那也不尽然。他可是个“酒肉穿肠过”,不看经卷的花和尚,可算得上是和尚中的“另类”。且看他: 头裹芝麻罗万字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纻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好一条英勇刚武的大汉子! 从渭州经略府的提辖官到梁山泊的头领,这便是鲁智深的性格斗争生命史。鲁智深被逼上梁山,不仅仅是现实对他的迫害,也是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结果。他虽然是个粗鲁之人,但他一身好武艺却也是名副其实。 这不,为帮金氏,他三拳打死镇关西;遇见周通强抢民女,又将其痛揍一顿。瓦罐寺中驱恶人;野猪林中救林冲。鲁智深虽然性情鲁莽,但却有着一腔热血。他原本可以“逍遥自在”地当他的提辖,然而却无法忍受漠然的社会。鲁智深不能忍受他所存在的社会,他对自己所看到的不合理的社会压迫采取了进攻的态度。鲁智深的正义感造就了他的性格,造就了他的一生。他是个粗人,但他这个粗人却是善良的。不畏强暴,见义勇为,一副侠义肝胆,此乃英雄也。 鲁莽行事的鲁智深“平生不修正果,只爱杀人放火”。他可是“酒肉穿肠过”,但佛祖是否心中留,那就得问他自己了。他大闹五台山,大力倒凉亭。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自从落发寓禅林,万里曾将壮士寻。臂负千斤举鼎力,天生一片杀人心。欺佛祖,喝观音,戒刀禅杖冷森森。不看经卷花和尚,酒肉沙门鲁智深。 五台山上,鲁智深虽然到处惹是生非,三番五次破戒,但他在智真方丈面前却也显得乖巧,不敢放肆。鲁智深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鲁智深的性格中虽然有鲁莽的一面,但他却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在菜园中他智斗众无赖,也算是有勇有谋。他在众无赖面前,力拔垂杨柳,也显示了他的力量和霸气。武艺超群,果不其然。 鲁智深为人豁达、坦率,这也正是他的可爱所在。他说话一口关西腔,又显出他的爽快来。不能否认,鲁智深确实是个英雄。作为英雄,他有一份英雄的气概。作为英雄,他也有一份英雄的义气。要不然又怎么会大闹野猪林救林冲,又怎么会为救史进华州入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兄弟两肋插刀。哪怕是来到梁山后,对昔日的好友兄弟依旧是日思夜念,并决定也接他们来梁山。如此义气,如此侠肝义胆,又怎能不让人为之钦佩呢? 鲁智深的一身可以说是富有戏剧性的。从起初因躲避追捕而被迫落发,到善终坐化在大刹。也可以说是从“假和尚”成了“真和尚”。他虽然被逼上梁山,也干过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但骨子里,他却也不是个坏人,仍透着点佛家的大慈大悲。智真长老说他鲁智深必能修成正果,也确实如此吧。或许鲁智深已经看破了这红尘世事,他拒绝了宋江的好意,心已成灰,不愿为官,只图寻个清净的去处,得个囫囵尸首,也就此心满意足了。 听潮而圆,见信而寂。 鲁智深就这样圆寂了。鲁智深英雄一生,惊心动魄。但在临死之时,却是如此平静和自然。临死之人,如此坦荡也不失英雄气概。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鲁智深这个“酒肉穿肠过”,不看经卷的花和尚也算是做了一回真和尚,功德圆满,修成了正果。 鲁智深,鲁智深,起身自绿林。两只放火眼,一片杀人心。忽地随潮归去,果然无处跟寻。咄!解使满空飞白玉,能令大地作黄金。 鲁智深命中与佛有缘,这也使的他的性格善良。他豪爽,不畏强暴,杀富济贫,仗义勇为。真可谓是侠肝义胆,可歌可泣。 鲁智深是个英雄。英雄都是令人所敬佩的。鲁智深是一个让人觉得可爱的英雄。 真是: 好个大胆花和尚,仗义勇为是好汉。 杀富济贫都强暴,性格豪爽侠义胆。 一拳打倒镇关西,二番大闹五台山。 留下多少英雄事,一块好钢折不断。 喜欢鲁智深,不仅因为他是个英雄,不仅因为他的正直,坦率,义气,侠肝义胆。让人感觉最深刻或许还是他的圆寂。他虽然一生的经历都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充满着残酷的斗争,使他一腔正义的热血一直都在他的心头燃烧,沸腾。他厌恶他所存在的社会,他不能忍受这样的社会。于是他反抗,采取了进攻的态度。他上梁山,落草为寇,劫富济贫,疾恶如仇。真是英雄所为。他荡气回肠的一生却有着一个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结局,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他便似化作一粒尘埃在纷乱、悲哀、被压迫的社会飘荡。这样的他应该是真正“逍遥自在”的吧。好个“不看经卷花和尚,酒肉沙门鲁智深。”现在我们应该可以真真正正地唤他一声长老了吧。 侠肝义胆是英雄,勇于斗争是英雄。上天创造了鲁达,而社会造就了英雄的鲁智深。

《百家讲坛》观后感

——时代造就的英才

初三(3)班 江晓华 指导老师:朱常青

秦朝末年,烽烟四起,战火连天。在陈胜、吴广的带动下,各路人马纷纷揭杆而起,伐无道、诛暴秦,而韩信,这位一代英才,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的。

韩信,一个在乱世出生的奇才,不平凡的时代背景铸就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他是一个落破的贵族,整天带着一把剑到处蹭饭吃,在他的家乡是一个人人厌恶的游民,但是,他的经历赋予了他不同于一般人的雄才壮略,磨炼了他的意志,坚定了他的信念,在他与漂母(帮助人家洗衣服的妇女)的对话中我听出了他的雄心壮志:他不甘于在这里做一个游民,他定有前程,但没人看得起他,正可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面对那无赖的挑衅,韩信忍受着“胯下之辱”,他完全可以一剑将他刺死,但他也只是在“孰视之”之后,从那无赖的胯下钻了过去。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这不是懦弱,这是睿智!他明白这一决定的重要性,如果冲动,他的理想将无法实现。

于是他背井离乡,仗剑从军,却无用武之地,直到遇到了萧何。

萧何是伯乐,慧眼识英才。再加上拜将之后,韩信与刘邦的那段话,韩信用自己独到的眼光替刘邦分析了天下情势,今与刘邦争霸的为项羽,他虽英勇善战,却只有匹夫之勇,他虽心地仁慈,却乃妇人之仁,抢民财,失民心,不成大器,让刘邦心服口服,大有相见恨晚意。

此后,韩信为刘邦攻打天下,驰骋沙场,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齐王,本可自立为王,却甘愿为刘邦卖命,终因功高盖主,成为汉高祖的心腹大患,也是由于与陈浠密谋造反,最终丧于吕后之手。

他的死并不全是因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吧,他的优柔寡断,他的报恩之心,他的图谋不轨,终使他成为阶下囚,刀下之魂。

他是一位英雄,因为他的帮助,刘邦才得以结束了楚汉争霸的局面;他替刘邦完成了大业;他逼得项羽乌江自刎,却也落得如此下场。

他是一位军事奇才,他的军事才能是其他人所不及的。他能在沙场上指挥千军万马,他能冲锋陷阵,打过无数胜仗;但他对于政治问题却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如果韩信当时割地为王,如今的历史就要改写。

他能忍辱负重,所以他能成功;但他的野心和傲气也使他走向灭亡。

无论怎样,他是一位在乱世出生的英雄,在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大江东去之时,淘尽浪沙,流过无数风流人物的影子,卷起了千堆雪,万朵花。韩信的面容,永远地映在了后人的心里,留在了时间的长河里。

简评:

这是作者在观看《百家讲坛》之后,写的一篇读后感,文章语言流畅,层次清楚,但想表达的中心——韩信乃时代造就的英才——却没有能够集中地写好。这是值得注意的,其实韩信的成功,更多的是与他的个人原因有关系,这一点作者在文中也写到了,所以应将副标题改一改。另外,作为一篇读后感,叙述过多会冲淡议论,今后要注意。

《百家讲坛》是干什么的?传播知识,传播思想,传播文化的。按照一般人的想法,你传播的既然是知识、思想、文化,那么,你的主讲人当然必须有知识,有思想,有文化,而且越是有知识,有思想,有文化,就越好。至于传播,那是电视台的事。电视台就是干这个的。何况是中央电视台,还能不懂传播?懂传播会传播的中央电视台,和那些有知识,有思想,有文化的主讲人一起来做这事,还不是“黄金搭档”?

早期的《百家讲坛》就是这么想的,因此所请多为大腕、大师、泰斗级的人物。结果怎么样呢?不幸得很,收视率极低,栏目也面临末位淘汰。有人说,你们不能这么势利,不能只看收视率,你们要有使命感!这话只能让人苦笑。是的,《百家讲坛》是要有使命感,也不能片面追求收视率。但是,起码也得保底才行吧?再说那收视率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它至少能够告诉大家,我们要传播的东西传到了没有。如果没有传到,岂非无效劳动?这就好比医生治病,药是最好的,可惜病人吃不进去,或者输不到血液里,也就白搭。又好比运送货物,货再好,送不到,也等于零。

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教训:在“传播某某”这个词组中,“传播”二字,未必比它后面的那个“某某”次要!准确的说是这样:进行决策时,“传播什么”比“怎样传播”重要。这时要有使命感。具体操作时,“怎样传播”比“传播什么”重要。这时要有现实感。这和“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是一个道理。

因此必须研究传播规律,打通传播渠道。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环节,就是传播方式和传播平台。不同的方式和平台,对传播者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比如通过电视传播和通过图书传播,就两样。我曾经发现《百家讲坛》的某些主讲人,学问很好,文笔也好。写出来的讲稿,编导看了也满意。然而那节目,弄不好就创了收视率的“新低”。为什么呢?就因为有学问不等于会写作,会写作不等于会上课,会上课不等于会做电视。这里面差别大了。

那么,电视传播的规律是什么?

首先第一条,电视是给人看的,同时也听,其接收方式是视听综合。这是它与图书的不同。第二,电视观众是松散的、游移的、有一搭没一搭随时都可能转换频道的。这是它与**的不同。第三,电视观众在观看节目时,没有任何责任、义务,也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他们收看。这是它与上课的不同。明白了这三条,我们就不难理解,“抓住观众”这四个字对于电视来说,是何等重要。同时,我们也不难理解,《百家讲坛》对主讲人为什么会有特殊的要求。因为在这档节目中,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在屏幕上。他如果抓不住观众,请问谁抓得住?如果抓不住,岂不就得下课?

这样一来,《百家讲坛》在选择主讲人时,就不能只考虑学问多少、名气大小、水平高低、权威与否。不是“不考虑”,是不能“只考虑”,甚至不能“首先考虑”。首先要考虑的,还是他有没有“观众缘”。有“观众缘”,其他方面达标合格,本人也愿意,他就有可能走上讲坛,甚至成为“坛主”。没有“观众缘”,学问再好,水平再高,名气再大,也可能与讲坛失之交臂,因为他原本“无缘”。

我说的这一点,被不少研究和批评《百家讲坛》的人忽略、轻视、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百家讲坛》既然是一档“文化类节目”,那么,你就只能靠节目的内容,靠节目当中的思想、文化、学术含量及其自身的魅力来吸引人。如果还要强调主讲人的“观众缘”,岂非把自己混同于“娱乐节目”?你们这个节目,岂非将学术和历史“娱乐化”?岂非“娱人子弟”或“愚人子弟”甚至“误人子弟”?

依我看,说这些话的人八成不懂电视!实际上,不管你对《百家讲坛》如何定位,“学术”的,“泛学术”的,“有一定学术含量”的,它都首先是一档电视节目。是电视节目,就得让观众喜欢。不但要喜欢你的内容,还得喜欢你这个人。为什么呢?因为电视与图书不同。书是读的,电视是看的。读书的人看不见作者,也没有必要看。看《百家讲坛》的却看得见主讲人,而且非看不可。即便看不见,也听得见。总而言之,《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是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给他们以有声有色的感受。请问,这种感受能不重要吗?何况我们所说的“观众缘”,并非娱乐节目要求的青春靓丽光彩照人,不过“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会讲课”而已,怎么就“娱乐化”了呢?难道只有娱乐明星是有个人魅力的,科学家、学问家、思想家就该刻板、古怪、讨人嫌?请问这是什么逻辑?

更有趣的是,我们还听到了刚好相反的批评。这类批评是主张要有性格,要有个人魅力的。但他们认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没有个性,所有人都是“一个腔调”,因为都是按照统一模式打造出来的。也有人把某些节目的不太受欢迎,归咎于编导、策划和制片人的“修理”。由于修理过分,所以个性全无。不是有个说法,叫做“《百家讲坛》是张‘魔鬼的床’”吗?于是我就要问:是这样吗?如果是,问题在哪里?如果不是,原因又在哪里?

先说“魔鬼的床”。

这个说法的“著作权”是属于马瑞芳的,其“论证”之文就收在本书。但读过这篇文章的人只要不算弱智,谁都看得出马老师是在调侃。她的态度,则是“抱怨并快乐着”。实际上这篇文章要讲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学者怎样上电视。或者说,一个学者,怎样才能从“做学问的”变成“做电视的”,从“学术人”变成“电视人”。

这可是一个并不简单的过程。

马瑞芳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这一过程,并把它称之为“艰苦而有趣的”。说艰苦,是因为在她那里,有好几道过不去的坎,绕不过的弯。说有趣,则因为终于迈过去、绕过来了。不但如此,她还看见了一片新天地,开辟了一个新领域,岂非“不亦乐乎”?

尽管事后说起来眉飞色舞,我相信马老师在上那“魔鬼的床”之前,一定是“满脑门子官司”;而她遇到的问题,也是所有走上讲坛之学者的共同问题。比方说,不能全面、系统、完整,行吗?不能按部就班、引经据典、追根溯源,行吗?不能像平时上课那样,讲人物按生平,讲历史按年代,行吗?甚至一个技术性问题,也能把人难死。比方说,按照学术惯例和职业道德,引用他人观点是要把出处注出来的。要求严格一点,还必须注明版次、页码。但在《百家讲坛》,至少后面这点做不到,引用过多也成问题。别以为这是小事。对于一个学者来说,所有这些都意味着他所做的这件事有没有学术性,也意味着他还是不是一个做学问的人。古人有云,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学问,是每个学者的“安身立命之本”。丢了学问,就和“失节”差不太多了,岂能随意?难怪魏学来告诉马瑞芳应该怎么讲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照你说的这样讲,还有学问吗?”

这样看,《百家讲坛》还真是“魔鬼的床”。

然而问题远没有那么简单。事实上,学问、学术、学术性,与格式、规范之类并不打等号。格式中规中矩,出处、版次、页码、关键词都注得清清楚楚的“学术泡沫”和“学术垃圾”,我们见得还少吗?反过来,没有这些玩意的作品,语言优美文采飞扬的作品,也未必就没有学术性。这一点,读读古人的论文就知道,用不着我多说。问题是,《百家讲坛》与学术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它是“学术”的呢?还是“非学术”的呢?甚至“反学术”的呢?换句话说,它究竟是一个什么栏目?

我们必须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

第一个问题:《百家讲坛》是学术论坛吗?我的回答很直接:不是。《百家讲坛》不是学者发表最新研究成果的论坛。电视不是干这个的,学者发表最新研究成果,也用不着上电视,开会写论文就好。所以,批评节目中没有最新研究成果的,算是打错了靶子。

这就有了第二个问题:《百家讲坛》既然不是学术论坛,那么,是说评书的吗?我的回答也很直接:不是。《百家讲坛》如果是评书讲坛,那他们干脆聘请评书演员好了,效果肯定比请学者好得多。

接下来就会有人问第三个问题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百家讲坛》到底是什么?难道非驴非马不成?

恭喜你,这回说对了。《百家讲坛》的特点,正在于“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是什么?是二者之间的“第三者”,是两极之间的“第三极”。不要以为世界上只有两极。实际情况是,两极之间有着广阔的中间地带。而且,这个中间地带,往往比两极更适合生存。我们人类,不就生活在地球南北两极之间的中间地带吗?同样,在学术与非学术之间,也存在着一个“中间地带”。如果一定要定位,要命名,无妨姑且称之为“半学术”。这个“半学术”的“中间地带”也许并不广阔,甚至还疑云重重不被承认,但它应该存在,必须存在,有理由存在!现在,《百家讲坛》把这个“中间地带”展示出来了,而且大受欢迎,这正是这个栏目的贡献。

那么,在学术与非学术之间,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中间地带”呢?因为学术原本就有两种类型,或者两种任务,这就是研究与传播。质疑《百家讲坛》学术性的人,其实是把学术单一化了,即把学术等同于研究,忽视了传播。或者说得重一点,是根本就不承认传播。实际上,研究与传播不但不矛盾,而且相辅相成。严格的说,没有哪个人是完全不做研究就可以做传播的。比如阎崇年先生,没研究过清史吗?马瑞芳教授,没研究过聊斋吗?当然,同为研究,深浅不一。闻道有先后,水平有高低,学问有大小,方法有对错,这都是事实。但要说毫无研究也能上去讲,怕是小看了传播,也低估了观众。事实上,那些人云亦云照本宣科的讲座,从来就不会受欢迎;而不受欢迎的讲座,则其实不是传播。

同样,做研究的人也没有一个不传播。否则,他的论文为什么要发表,他的著作为什么要出版?显然,没有传播不传播的问题,只有向谁传播、怎样传播和在什么范围传播之别。一般学者是向小众传播,向同行传播,用论文著作在学术界传播;《百家讲坛》则是向大众传播,向外行传播,用电视媒体在全社会传播。这才是区别所在。

于是我们便又有了一个问题:这样一种对象、方式、范围的传播,有必要吗?

学术为什么要向大众传播

这就要说到根本上了。这个“根本”,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有学术,尤其是要有文史哲这样“百无一用”的学术?

我的回答是:为了人的幸福。

文史哲这三门学问,通常被称之为“人文学科”。它们表现出来的精神,叫“人文关怀”。为什么要有“人文关怀”呢?因为人与动物不同。动物只要能够存活就行了,人却还要活得幸福,活得像个人样。这就要有专门的学问和学科,来研究和解决这个问题。所谓“人文学科”,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这样一说,也就清楚了。人文学科的目的既然是人的幸福,那么,这里说的“人”,包括不包括现在就活着的人,包括不包括我们的人民大众呢?不会有人说不包括吧?那好,既然你这个学科的研究,是为了人的幸福,其中就包括我们这些现在就活着的人民大众,那么,你的研究成果该不该告诉大家,以便大家分享呢?不会有人说不该吧?既然应该,那么,不传播,不向大众传播,行吗?不行吧?

所以,“学术”一词,必须包括两个内容:研究与传播。所谓“学者”,也应该包括两种人:研究者与传播者。当然,这里可以有一个分工,比如一部分人做研究,一部分人做传播。也可以有一个比例,比如做研究的多一点,做传播的人少一点。他们甚至还可以交叉,重叠,比如做研究的也做传播,做传播的也做研究;或者一段时间做研究,一段时间做传播,就像“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一样。至于那比例是三七开、四六开、二八开,倒无所谓。反正不能没有研究,也不能没有传播。以研究压传播,认为只有做研究才是真学者,做传播就低人一等,要打入另册,不但违背学术的初衷,而且简直就“没有良心”。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除了极少数“民间学者”外,我们大多数的学者、教授、研究员,都是靠工资、津贴和课题费过日子、做研究的。这些工资、津贴和课题费,说起来是国家给的,其实是纳税人的钱。也就是说,我们是靠人民大众养活的。且不说还有工人、农民、解放军战士、商店营业员等等许许多多的人,在为我们提供各种服务和保障。那么,我们这个“学术界”,该不该有一部分人(哪怕是一小部分人)来为他们提供服务,作为我们对社会、对人民的回报?应该吧?既然应该,那么,当有人出来这样做的时候,你不支持倒也罢了,还要说人家不该做,还要横挑鼻子竖挑眼,风言风语,冷嘲热讽,请问有良心吗?

良心告诉我们:学术必须向大众传播!

学术也告诉我们:它需要向大众传播!

要传播,就要有渠道,有平台。《百家讲坛》就是这样一个平台。这个平台是干什么的?对接。谁和谁对接?传统与现代、学者与大众、学术与传媒。这就是我说的“三个对接”。既然是“对接”,就得接得上。所以,作为对接的平台,《百家讲坛》不能没有学术性,又不能只有学术性;不能不看收视率,又不能只看收视率。这就好比一个接头,要把圆的管子和方的管子接起来,它自己就得不圆不方,又圆又方,一头圆一头方。这种“不三不四,非驴非马”,恰恰正是“中间地带”的特点。

现在可以回答前面那个问题了:《百家讲坛》究竟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一档“有一定学术含量”的“教育文化类”电视节目。它的任务,是向广大人民群众(包括非本专业的高级知识分子)传播知识、传播思想、传播文化。由于它传播的是知识、思想、文化,因此原则上必须由学者担任主讲人;由于它的任务是传播,因此必须遵循传播规律。

也就是说,主讲人必须懂传播。

这就给这个栏目的编导、策划、制片人出了一个大难题。由于众所周知的种种原因,我国的学者大多不懂传播,而懂传播的又多半不是学者。有学问的不会说,会说的没学问,既有学问也会说的又未必适合上电视,就算适合他还不一定肯来,就算来了那么一两个又不够用。《百家讲坛》是一个日播节目,每天都要推出新的一期。也就是说,它需要一大批既有学问又懂传播还能上电视的主讲人。这可上哪儿找去?

也只有一个办法:修理。

这就有了前面说的那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其实,并非所有主讲人都像马瑞芳老师那样“先苦后乐”,也有“一痛到底”的,还有终于“无法修理”、白痛苦了一把的。所谓“魔鬼的床”,并非一两个人的抱怨。

这其实很正常。传播,毕竟不是所有学者想做的事情,也不是所有学者该做的事情,更不是所有学者都能做的事情。按照传统观念,学者的“本份”还是研究。因此,不能要求他们都能“修理”。也因此,这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关心的是:现在这些被“修理”过的主讲人,是按照统一模式打造出来的吗?如果他们不能成功,是因为被编导、策划、制片人“修理”过,因而没有了个性吗?

回答也很肯定:不是。比如我和于丹,就不是“一个腔调”。马瑞芳老师和隋丽娟老师,也不是。孙立群、王立群这两个“立群”也大相径庭,阎崇年和刘心武两位先生,就更是“两个腔调”。所以,说《百家讲坛》按照统一模式打造主讲人,弄得大家都没了个性,怕是不通的。那么,问题又究竟在哪里呢?

其实并不单是马瑞芳,别的人也一样。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说:一个人,如果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就会受到观众欢迎。当然,他(或她)还得会讲课。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会讲课,这就是《百家讲坛》选择主讲人的标准。会讲课是最起码的,既会讲课又有学问就算合格,既会讲课又有学问还有见解就能成功。如果他(或她)同时还有鲜明的、突出的、招人喜爱的个性,那就能大获成功,成为最受观众欢迎的《百家讲坛》主讲人。

说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观众喜欢?有这必要吗?

我们应该怎样走上讲坛

事情其实很简单。

前面说过,所谓“修理”,所谓“魔鬼的床”,说白了,不过是帮助一部分愿意上讲坛的学者,从“做学问的”变成“做电视的”,从“学术人”变成“电视人”。这个弯,转得可不小。前面也说过,有学问不等于会写作,会写作不等于会上课,会上课不等于会做电视。但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不会做电视,不做就是。他还可以上课、写作、做点别的,比如古籍整理、校注点评之类。按照传统观念,这还是“主流”。我要问的是:一个愿意在研究之余也做点传播,而且被栏目组看好,认为可以上《百家讲坛》的学者,为什么会“不能修理”,或者在“修理”之后仍然不尽人意?我认为,就因为大家的头上,都悬着一柄随时可能掉下来的利剑。这就是马瑞芳问魏学来的那句话:“照你说的这样讲,还有学问吗?”

学问,是学者上电视的最大障碍。

这是一个悖论,也是这个栏目及其主讲人的困境所在。作为一档“有一定学术含量”的“教育文化类”电视节目,《百家讲坛》不能“不讲学问”,又不能“只讲学问”。“只讲学问”,就不是电视节目;“不讲学问”,就不是《百家讲坛》。因此,它的主讲人,就既不能“没有学问”,又不能“太有学问”。或者说得透彻一点,就是你即便“满腹经纶”,也不能表现出来。这就太难了。因为一个学者之所以成为学者,就在于他有学问。有学问而不表现出来,则等于没有。没有了学问,那他还是学者吗?不是学者,上《百家讲坛》干什么?到《欢乐世界》去吧!大家想想,这是不是一个悖论?

所以,不少初上电视的学者,差不多都会有一种心理,就是“生怕别人说自己没学问”。因此,当他们面对摄像机的时候,几乎都会不由自主地大谈学问。什么前三皇后五帝,孔孟老庄音韵训诂,海德格尔弗洛伊德,范式模式主张主义,谁都听不懂的词儿满天飞。说的人眉飞色舞,听的人一头雾水,编导和制片人哭笑不得。这叫什么呢?没有“电视意识”。这些可尊敬的先生们不知道,电视和课堂是不同的场所,上课和上电视则是两个概念。当你在课堂上,面对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这样讲时,你赢得的是“尊敬”,因为你在“传道授业”。但是搬到电视上,面对的是大众,给人的感觉就是“夸夸其谈”,就是“卖弄学问”了。大众的心理很有趣。没有学问,他看不起你。卖弄学问,他更看不起你。岂止是“看不起”,他还有更绝的一招,就是拿起遥控器调台。

那么,我们又该如之何呢?

简单得很,暂时先把你那些宝贝学问扔到九霄云外去!请注意,我说的是“暂时”。暂时先扔了,回头再说。也就是说,一个学者,如果愿意上电视,愿意上《百家讲坛》的话(不愿意另当别论),就必须先完成一个观念和心理的转变,即由“生怕别人说自己没学问”变成“不怕别人说自己没学问”。其实一个人如果真有学问,是不怕别人说“没有”的。你看那些真正的大富豪,怕别人说自己没钱吗?摆阔摆谱的,十有八九是赚了些小钱的暴发户。他们以前穷怕了,现在发了起来,就要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同样,你如果真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非得“地球人都知道”吗?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话用在这里正合适。

从“生怕”到“不怕”,是关键的一步。其目的,是解除障碍丢掉包袱。一旦丢掉这个包袱,你在摄像机面前就自由了,也自在了,自如了。最近我看毛佩琦先生的《七解中庸》,那个举重若轻,那个从容不迫,那个长袖善舞,那个游刃有余,实在让人拍案叫绝。我就想,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之一,恐怕就因为毛先生这回讲的不是本行。讲本行,怕同行挑剔,难免“生怕别人说自己没学问”。不讲本专业,反正是外行,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这就丢掉了包袱,解放了思想。思想一解放,心灵就自由了,于是灵感突现,文思泉涌,妙语连珠。当然,有个前提,就是得不怕别人说自己“公鸡下蛋”才行。其实“公鸡下蛋”问题不少(比如不够专业,难免硬伤),同时也好处多多。好处之一,就是没有思想负担。实际上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短处往往也是长处。人们都说“隔行如隔山”,却不知道这种“隔”,恰恰又是不“隔”。和谁不“隔”?和观众、读者、大众不“隔”。外行最知道外行想要什么,也最知道外行不懂什么,需求在哪里,障碍又在哪里。这就比较容易设身处地,替观众着想;而替观众着想,恰恰是学术传播最需要的,也是《百家讲坛》最需要的。

能够“不怕别人说自己没学问”,就解除了负担;站在观众的立场替他们着想,就争取了主动。这时,你的学问就派得上用场了。因为你已经知道观众要什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把握一个“度”。什么“度”?既不能“一点没有”,又不能“全是学问”。全是学问,讲成学术报告了,观众就会调台;一点没有,人家不如去听评书,看《百家讲坛》干什么?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在你把握了这个“度”以后,还能够做到天衣无缝,没人看得出来。这就需要进入第三个阶段:“就怕别人说自己有学问”。这是电视讲坛“三部曲”中的第三步,也是做一个“电视学人”的最高境界。

问题当然也就来了:为什么呀?是不是因为“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只有“就怕说有”,才能“不怕说无”?有这个意思。前面说过,一个学者,最怕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没学问。因此说是“不怕”,其实还是“生怕”。这时,就只能由“怕有”来战胜和克服“怕无”,算是“以毒攻毒”。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观众到底想要什么。

观众想在《百家讲坛》那里看到什么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还得回到本文的开头:谁是《百家讲坛》最受欢迎的主讲人?或者说,一个主讲人受到观众欢迎,原因是什么?答案是早就有了的,那就是“有学问,有见解,有个性,会讲课”。其中,“有学问,有见解,会讲课”好理解。因为《百家讲坛》的任务,是传播知识、思想和文化。但有此三条,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有个性”呢?

答案也很简单:观众喜欢。

这就奇怪了!《百家讲坛》的任务,不就是学术传播吗?观众从这个节目当中,获得了知识、思想、文化,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还要要求主讲人有个性呢?换句话说,他们为什么不满足于节目内容,还要喜欢主讲人、要求主讲人可爱呢?

看来,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这个栏目。实际上,仅仅把《百家讲坛》定位为一档“有一定学术含量的教育文化类电视节目”是不够的。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主讲人制”。什么是“主讲人制”?我认为略似于**中的“明星制”,即都是靠某个人或某几个人来吸引观众,创造品牌,形成凝聚力。这个制度的形成,在《百家讲坛》也有一个从不自觉到自觉的过程。其直接起因,则是阎崇年先生的《清十二帝疑案》。我们知道,此前的《百家讲坛》,一个主讲人往往只讲一集,结果是栏目面临末位淘汰。但阎先生的系列节目一出,情况便大为改观。《百家讲坛》起死回生,阎老先生备受追捧,观众媒体纷纷关注。尝到了甜头的栏目组决定再接再厉,彻底改变制作方式。从此,不但一个主讲人可以讲多次、讲多集,有的还一讲就是一年,形成类似于电视连续剧的大型系列节目。《百家讲坛》脱胎换骨。

与此同时,一个始料未及的现象出现了,那就是某些主讲人开始受到“明星般”的待遇。

第二,观众的收视需求也变了。一人一讲的时候,因为反正只有“一面之交”,观众对主讲人是不会产生兴趣的。现在,一个人在讲坛上一讲好几天,观众就不免产生崇敬感,也不免产生好奇心,想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学问的。再加上《百家讲坛》所讲,多为文学和历史,与社会生活关系密切。于是观众又想知道,这些主讲人自己是怎么生活怎么做人的,是不是和书上讲的一样。也就是说,由于实行了“主讲人制”,观众希望在《百家讲坛》那里看到的,已不仅仅是知识、思想、文化,还有人格,尤其是主讲人如何做人。难怪各路媒体要对我们“穷追猛打,深挖细找”了。观众有这个需求么!

卖弄学问讨人嫌,言之无物没观众,“就怕别人说自己有学问”怎么样呢?会受到最大的欢迎和尊重,因为他“豁出去”了。你想啊,学问对于学者意味着什么?命根子。现在,为了更好地传播学术,为了更好地满足观众的需求,他连这个“命根子”都不要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胸襟和情怀?实际上,一个学者,一个以学问为“安身立命之本”的人,只有把学问忘到“就怕别人说有”的程度,才能忘掉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与观众同一,与传媒同一,与学术传播的事业同一。与此同时,他的另一面,即作为活生生的个体的人的一面,则会空前地、充分地、毫无羁绊地展示出来。要知道,学问这东西,也有两面性。它能使人丰富,也能使人异化。僵硬的学术体制和研究模式,就更是害人不浅。它制造的是“死学问”,消磨的是“活灵魂”。许多学者的个性,其实就是被它们弄没的。那才叫“破坏性修理”呐!因此只有彻底忘记,忘掉那个“假我”,才能重新找到“真我”。找到“真我”,才能回归“本真”。这就叫“忘我,则与道同一”。

但如此一来,讲座的学术含量是不是就会没有了?不会。因为一个真正的学者,他的学问和他的生命是融为一体的。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知识和思想,怎么也丢不掉。丢掉的一定不属于他自己,那又弃之何惜?因此,当他以一种“就怕别人说自己有学问”的心态走上讲坛,率性而作时,他讲出来的将是真学问、真思想,大家看到的也将是真学者,以及他的真性情。这才是观众最想看到的,也才是我们最应该展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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