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与动物之间的感人故事的作文

动物与动物之间的感人故事的作文,第1张

  和来福在一起

  在我5岁那年,外婆家养了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狗,取名叫“来福”。意思是希望它的到来能给我们带来福气。

  每次我去外婆家的时候,还没进大门,来福老远就会对我不停地摇尾巴,蹭我的身子,好像在说:“我好想你哟!”

  来福是外婆从路边捡来的。刚来时身上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布满了恐惧,一见到人,就想躲起来。它肯定很饿,我想了想,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火腿肠。小狗看见我手上有火腿肠,怯怯地走到我跟前,一下子就把火腿肠吃完了。从那天起,来福就开始亲近我了。我每走一步,它总是调皮地跟在我的身后,巴望我随时给它一点什么吃的。

  我和来福经常做游戏。虽然它听不懂我说的话,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交流。记得有一次我和它“捉迷藏”,我故意装作要外出的样子,来福就悄悄地跟在我身后。我快走几步,趁它不注意,闪身躲藏起来,谁知转身就被它找到了。外婆说,谁有本事能逃开狗鼻子?狗鼻子灵光哩!

  还有一次,我们玩追赶游戏,又是来福赢了。它赢后就得意地站在我前面,调皮地盯着我,耸耳朵摇尾巴,还打响鼻。我故意生气,干脆不跑了,索性席地而坐。这时,来福就回头小跑到我身边,舔我的手,咬我的衣角拉我起来。看它讨好的样子,我忍不住把它抱在怀里。

  我很喜欢和来福玩。和它在一起的日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后来,我回城里上学,和它见面的机会逐渐减少,每次想起它,什么烦恼都没了

  泪的重量

  轻的泪,是人的泪,而动物的泪,却是有重量的泪。那是一种发自生命深处的泪,是一种比金属还要重的泪。也许人的泪中还含有虚伪,也许人的泪里还有个人恩怨,而动物的泪里却只有真诚,也只有动物的泪,才更是震撼人们魂魄的泪。 我第一次看到动物的泪,那是我家一只老猫的泪,这只老猫已经在我家许多许多年了,也不知它生下了多少子女,也不知它已是多大的年纪。只是知道它已经成了我们家庭的一个成员,我们全家人每天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和她一起戏耍。在它还是一只小猫的时候,我们引得它在地上滚来滚去,后来它渐渐地长大了,我们又把它抱在怀里好长好长时间地抚摸它那软软的绒毛。也是我们和它亲热得太多了,它已经一天也离不开我们的抚爱,无论是谁,只要这一天没有摸它一下,就是到了晚上,它也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就无声地卧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亲昵,直到那个人终于抚摸了它,哪怕只是一下,这时它也会心满意足地慢慢走开,就好象是它为此感到充实,也为此感到幸福。 只是,多少年过去,这只老猫已经的太老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行动已经变得缓慢;尽管到这时我们全家人还是对它极为友善,但,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应,这只老猫渐渐地就和我们疏远了。它每天只是在屋檐下卧着,无论我们如何在下面引逗它,它也不肯下来,有时它也懒懒地向我们看上一眼,但随后就毫无表情地又闭上了眼睛。 母亲说,这只猫的寿限就要到了,也是人类的无情,我们一家最担心的,却是怕它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我们怕它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就这样每天每天地观察,我们只是看到这只老猫确实是一天一天地更加无精打采了,但它还是就在屋檐下,窗沿上静静地卧着,似在睡,又似在等着那即将到来的最后日子。也是无意间的发现,那是我到院里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只是看见这只老猫在窗沿上卧得太久了,就过去想看看它是睡着,还是和平时一样地在晒太阳。但在我靠近它走过去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就在这只老猫的眼角处,凝着一滴泪珠。看来这滴泪已经在它的眼角驻留得太久了,那一滴了泪已经被阳光晒成活像是一颗琥珀,一动不动,就凝在眼角边,还在阳光下闪出点点光斑。 “猫哭了。”不由己地,我向房里的母亲喊了一声,立刻,母亲就走了出来,她似是要给这只老猫一点最后的安慰。谁料这只老猫一看到母亲向它走了过来,立刻强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出最后一点力气,一步一步地向屋顶爬了上去。这时,母亲还尽力想把它引下来,也许是想给它一点最后的食物,但这只老猫头也不回地,就一步一步地向远处走去了,走得那样的沉重。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是我们太冷酷了,它在我们家活了一生,我们还是怕它就在我们家里终结生命,我们总是盼着它自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能够自己走开,无论是走到哪里,也比留在我们家里强。最先我们还以为是它不肯走,怕它要向我们索要最后的温暖,但是我们把它估计错了,它只是在等我们最后的送别;而在它发现我们已经知道它要离开我们的时候,她只是留下了一滴泪,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走了,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很久很久,我总是不能忘记那滴眼泪,那是一种留恋生命,又感知到大限到来的泪水。动物有它们自己的情感,它们只给人们留下自己的情爱,然后就含着一滴永远的泪珠向人们告别,而又把最后的痛苦由自己远远的带走。 动物的泪是圣洁的泪,它们不向人类索求回报。

  你要我还有

金色的脚印

两三天前,家里的佣人从山里捉来一只小狐狸。直到今天,不论喂什么,它都不吃。 光秃秃的柞树林上边,露出冷清清的月亮。小狐狸孤零零的坐在窝里,仰起脖子嗥叫着。那是一种清脆的、悲伤的声音。 正太郎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狐狸。他想,小狐狸也许在叫妈妈———妈妈———这小狐狸多可怜呀! 这天半夜,秋田狗汪汪地叫着,正太郎被惊醒了。爸爸、妈妈都睡得十分香甜。正太郎悄悄地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仓房那边。只见一只大狐狸正冲着秋田狗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它嘴里叼着一只哆哆嗦嗦的鸡。 秋田狗猛地扑过去,老狐狸迅速转身逃跑了。秋田狗向追去。不大工夫,狗叫声就远了。 这时,另一只老狐狸悄悄地出现了。小狐狸一见老狐狸,就不停地哼叫着,用鼻子蹭着老狐狸的身子。它想跟老狐狸走,但是,刚迈出两三步就被铁链拽住了。这样反复了两三次,老狐狸才发现了铁链。它用牙齿拼命地咬,过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这样做是徒劳的,就卧在地上给小狐狸喂奶。 不知什么时候,把狗引出去的狐狸爸爸又回来了。它脖子挺得直直的,为它们放哨。过了一会儿,狐狸爸爸发出了警惕的叫声。狐狸妈妈只好从孩子身旁走开。两只老狐狸又回头看了看,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里。 后来,老狐狸再没来过。 “大概是觉得救不出小狐狸,死了心了吧。不如早点给小狐狸解开铁链子,这个样子真可怜。”正太郎想。 奇怪的是,小狐狸虽然仍旧不是吃东西,却在一天天长大。 这天中午,正太郎漫不经心地走到小狐狸的窝旁忽然听见喀嚓一声。周围什么也没有,湿漉漉的地面上,却分明印着狐狸的脚印。 “ 哈哈!居然敢在白天来,可真够大胆啊!”正太郎忽然又明白了狐狸在白天出现的缘故,“对啦,狗在白天是拴着的呀!“ 可是,它们怎么逃得那么快呢?刚听见一点声响就无影无踪了! 正太郎探头往地板下面看时,不禁吓了一跳。四只闪着青光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正是小狐狸的父母。它们瞪了正太郎一会儿,就悄悄地攀着从地板底下通向上面房间的砖块,爬到镶着地炉的地方,不见了。 老狐狸在地板下做了窝! 正太郎发现两只老狐狸跟以前相比,毛色黯淡,可能是由于惦记小狐狸,明显地消瘦了。 正太郎 真想替小狐狸解开铁链子。就在这时,老狐狸开始做一件不寻常的工作,让他打消这个念头:老狐狸觉察到无论如何也咬不断那铁链,就咬那根栓铁链的木桩。正太郎想,让老狐狸用自己的力量救出小狐狸,可能更好一些。 正太郎决定给饿着肚子的老狐狸投送食物。每逢家里做过油肉、炸豆腐什么的,他就留下一些,扔到地板下面;还每天把一杯牛奶倒在地板下面那只破碗里。过了一会月,老狐狸和正太郎熟悉了,有时家里没有别人,正太郎的屋门就会轻轻响一声,两只狐狸从门缝里挤进来,舔正太郎的手,轻松自在地在屋里慢腾腾地踱来踱去。小狐狸见到正太郎时,也会用它那粗糙的粉红色的舌头柔和地舔他的手。 老狐狸一直没有忘记救出小狐狸的事。渐渐地,木桩被啃得很细了。老狐狸用自己的力量,把小狐狸救出来的时候,该是多么欢喜呀!正太郎 一想到这些,泪水就不由得涌上眼眶。 一天,正太郎放学回家,经过仓房,往小狐狸的窝里探头一望,却连小狐狸的影子也没看到。他急忙去问妈妈,妈妈告诉他,小狐狸让安田先生带走了。正太郎急了,他说,必须把小狐狸还给它的父母。说完,就朝山那边安田先生的牧场跑去。 正太郎跑着跑着,一不小心踩到悬崖边的积雪上,和雪块一起头朝下栽了下去,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太郎觉得脸蛋热乎乎的。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蒙胧中看见一只大狐狸正在不停地舔着他的脸颊。另一只狐狸蹲在他的胸脯上,温暖着他的身体。 第二天,正太郎把小狐狸要了回来,和爸爸一起到山谷把它放了。 小狐狸刚跑出十几米远,老狐狸不知从什么地方奔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在小狐狸周围跳来跳去,然后一齐嗖地朝树林深处跑去了。 迎着耀眼的朝阳,狐狸们的脚印闪着金色的光芒,一直延伸到密林深处。

编辑本段最后一头战象

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所谓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象兵比起骑兵来,不仅同样可以起到机动快速的作用,战象还可用长鼻劈敌,用象蹄踩敌,直接参与战斗;一大群象,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战尘滚滚,吼声震天,势不可挡。 1943年,日寇侵占缅甸,铁蹄跨进了和缅甸一江之隔的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象兵在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异常激烈,枪炮声、厮杀声和象吼声惊天动地;鬼子在打洛江里扔下了七十多具尸体,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血把江水都染红了。战斗结束后,召片领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长宽各二十多米的大坑,把阵亡的战象隆重埋葬了,还在坑上立了一块碑:百象冢。 曼广弄寨的民工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意外地发现有一头公象还在喘息,它的脖颈被刀砍伤,一颗机枪子弹从前腿穿过去,浑身上下都是血,但它还活着。他们用八匹马拉的大车,把它运回寨子。这是唯一幸存的战象,名叫嗄羧。好心肠的村民们治好了它的伤,把它养了起来。 我1969年3月到曼广弄寨插队落户时,嗄羧还健在。它已经50多岁了,脖子歪得厉害,嘴永远闭不拢,整天滴滴嗒嗒地淌着唾液;一条前腿也没能完全治好,短了一截,走起路来踬踬颠颠;本来就很稀疏的象毛几乎都掉光了,皮肤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岁月风尘,两根象牙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它是战象,它是功臣。村民们对它十分尊敬和照顾,从不叫它搬运东西。它整天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到东家要串香蕉,到西家喝筒泉水。 我和负责饲养嗄羧的老头波农丁混得很熟,因此和嘎羧也成了朋友。 我插队的第3年,嗄羧愈发衰老了,食量越来越小,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瞌睡,皮肤松弛,身体萎缩,就像一只脱水柠檬。波农丁年轻时给土司当了多年象奴,对象的生活习性摸得很透,他对我说:“太阳要落山了,火塘要熄灭了,嗄羧要走黄泉路啦。”几天后,嗄羧拒绝进食,躺在地上,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朝你看一眼。我觉得它差不多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可一天早晨,我路过打谷场旁的象房,惊讶地发现,嗄羧的神志突然间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仍然衰弱不堪,但精神却处在亢奋状态中,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到波农丁,欧欧欧短促地轻吼着,鼻子一弓一弓,鼻尖指向象房堆放杂物的小阁楼,象蹄急促地踢踏着地面,好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小阁楼上的什么东西。开始波农丁不想理它,它发起脾气来,鼻子抽打房柱,还用庞大的身体去撞木板墙。象房被折腾得摇摇欲坠。波农丁拗不过它,只好让我帮忙,爬上小阁楼,往下传杂物,看它到底要什么。 小阁楼上有半箩谷种、两串老玉米和几条破麻袋,其它好像没什么东西了。我以为它精神好转起来想吃东西了,就把两串老玉米扔下去,它用鼻尖勾住,像丢垃圾似地丢出象房去;我又将半箩稻谷传给波农丁,他还没接稳呢,就被嗄羧一鼻子打翻在地,还赌气地用象蹄踩踏;我又把破麻袋扔下去,它用象牙把麻袋挑得稀巴烂。 小阁楼角落里除了一床破篾席,已找不到可扔的东西了。嗄羧仍焦躁不安地仰头朝我吼叫。“再找找,看看还有啥东西?”波农丁在下面催促道。我掀开破篾席,里面有一具类似马鞍的东西,很大很沉,看质地像是用野牛皮做的,上面蒙着厚厚一层灰尘。除此之外,小阁楼里真的一样东西也没有了。我一脚把那破玩意儿踢下楼去。奇怪的事发生了:嗄羧见到那破玩意儿,一下安静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蒙在上面的灰尘,鼻尖久久地在破玩意儿上摩挲着,眼里泪光闪闪,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哦,闹了半天,它是要它的象鞍啊。”波农丁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它当战象时披挂在背上打仗用的鞍子,我们当年把它从战场上运回寨子,它还佩戴着象鞍。在给它治伤时,是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来扔到小阁楼上的。“唉,整整26年了,我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它还记得那么牢。” 嗄羧用鼻子挑起那副象鞍,甩到自己背上,示意我们帮它捆扎。我和波农丁费了好大劲,才将象鞍置上象背。 象鞍上留着弹洞,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一股皮革、硝烟、战尘和鲜血的奇特的气味;象鞍的中央有一个莲花状的座垫,四周镶着一圈银铃,还缀着杏**的流苏,26个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虽然已经有点破旧了,却仍显得沉凝而又华贵。嗄羧披挂着象鞍,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 “它现在要披挂象鞍干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波农丁皱着眉头伤感地说,“我想,它也许要离开我们去象冢了。” 我听说过关于象冢的传说。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除了横遭不幸暴毙荒野的,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大象便离开象群,告别同伴,独自走到遥远而神秘的象冢里去。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或是一条深深的雨裂沟,或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或是地震留下的一块凹坑。凡这个种群里所有的象,不管生前浪迹天涯海角漂泊到何方,最后的归宿必定在同一个象冢;让人惊奇的是,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 果然被波农丁说中了。嗄羧准备告别曼广弄寨,找它最后的归宿了。它绕着寨子走了三圈,对救活它、收留它并养活它26年的寨子表达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情。 嗄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全寨,男女老少都涌到打谷场来为嗄羧送行。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说是送行,还不如说是送葬,为一头还活着的老战象出殡。许多人都泣不成声。村长帕珐在象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送到嗄羧嘴边。它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点凉水。 日落西山,天色苍茫,在一片唏嘘声中,嗄羧上了路。 送行的人群散了,波农丁还站在打谷场上痴痴地望。我以为他在为嗄羧的出走而伤心呢,就过去劝慰道:“生老病死,聚散离合,本是常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不料他却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有胆量跟我去发一笔财吗?”见我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态,他又接着说:“我们悄悄跟在嗄羧后面,找到那象冢……”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要我跟他合伙去捡象牙。在热带雨林里,大象的躯体的骨头会腐烂,象牙却永远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象冢由于世世代代埋葬老象,每一个象冢里都有几十根甚至上百根象牙,毫不夸张地说,找到一个象冢就等于找到一个聚宝盆;聪明的大象好像知道人类觊觎它们发达的门牙,生怕遭到贪婪的人类的洗劫,通常都把象冢选择在路途艰险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再有经验的猎人也休想找得到;但如果采取卑鄙的跟踪手段,悄悄尾随在死期将临的老象后面,就有可能找到那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我犹豫着,沉默着,没敢轻易答应。 波农丁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只捡象冢里其它象的象牙,嗄羧的象牙我们不要,也算对得起它了嘛。” 这主意不错,既照顾了情感,又可圆发财梦,何乐而不为?我俩拔腿就追,很快就在通往崇山峻岭的小路上追上了踽踽独行的嗄羧。天黑下来了,它脖颈上那块标志着出殡用的白纱巾成了我们摸黑追踪的路标。它虽然跛了一条腿走不快,却一刻也没停顿,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来到打洛江畔。 “我想起来了,这儿是水晶渡的上游,26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嗄羧给抬上岸的。”波农丁指着江湾一块龟形的礁石说,“幸亏有这块礁石挡住了它,不然的话,它早被激流冲到下游淹死了。” 这么说来,这儿就是26年前抗日健儿和日寇浴血搏杀的战场!这时,嗄羧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走到那块龟形礁石旁,鼻子在被太阳晒成铁锈色的粗糙的礁石上亲了又亲;许久,才昂起头来,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欧--欧--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它突然间像变了一头象,身体像吹了气似地膨胀起来,四条腿的皮肤紧绷绷地发亮,一双象眼炯炯有神,吼声激越悲壮,惊得江里的鱼儿扑喇喇跳出水面。 我想,此时此刻,它一定又看到了26年前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威武雄壮的战象们驮着抗日健儿,冒着枪林弹雨,排山倒海般地冲向侵略者;日寇鬼哭狼嚎,丢盔弃甲;英勇的战象和抗日将士也纷纷中弹跌倒在江里。 我对嗄羧肃然起敬,它虽然只是一头象,被人类称之为兽类,却具有很多称之为人的人所没有的高尚情怀;在它行将辞世的时候,它忘不了这片它曾经洒过热血的土地,特意跑到这儿来缅怀往事,凭吊战场!我们跟在它后面,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平缓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又停了下来。 “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参加过挖坑和掩埋,我记得很清楚。喏,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 莫非嗄羧它……我不敢往下想,斜眼朝波农丁望去,他也困惑地紧皱着眉头。 嗄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在地上挖掘起来。土块翻松后,它又用鼻子把土坷垃清理出来,继续往下面挖。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站在边上喘息一阵,但它坚持不懈地挖着,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浅坑来;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深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来。我们在远处观看,只见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 半夜,嗄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咚咚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去看。土坑约有3米深,嗄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遥远的神秘的祖宗留下的象冢去,它在百象冢边挖了个坑,和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伴们葬在了一起。作为一头老战象,它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土坑里弥散着一股腐烂的气息,看得见26年前埋进去的战象的残骸,红土里,好像还露出了白的象牙。嗄羧那对象牙,因挖掘土坑而被沙土磨得锃亮,在晨光中闪烁着华贵的光泽。波农丁牙疼似地咧着嘴苦着脸说:“要是我们在这里捡象牙,只怕是盖了新竹楼要起火,买了牯子牛也会被老虎咬死的啊!”“对,是要遭报应的。”我说。望着战象嗄羧高贵的遗体,我感到我这个人的灵魂的猥琐。 我和波农丁一起动手,将浮土推进坑去,把土坑填满夯实,然后,空着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回寨子去。

编辑本段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涡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怀念我家小“豆豆

――一个发生在人与动物之间的“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真实故事

我家的小“豆豆”,今年刚刚三岁半,却于2008年7月5日下午4:30与世长辞了!我的全家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我爱人大放悲声,孩子也痛哭流涕,我再也顾不上“男子有泪不轻弹”的古训落下了伤心的泪水!因为,“豆豆”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早已经成为我们家庭中不可或缺的成员之一,与我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我爱人一直把她当做“老闺女”对待!

其实,“豆豆”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雌性巴狗。说她普通,是因为现在巴狗随处可见!但我们又觉得她并不普通,这主要是我们家的“豆豆”很通人性,用我爱人的话说就是“很听话”、“很懂事”! “豆豆”全身长着的洁白的长毛,象一个雪团,又象一朵白色的云团,我爱说“豆豆”总是不分冬夏地穿着一身毛皮大衣!

“豆豆”是2005年12月份来我们家的。说实话,我对饲养宠物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但我爱人和孩子特别想养个小动物什么的,说孩子写作文时不知道狗儿是什么样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办公室的一位同事与其爱人打电话说他们家孩子太小,不能养狗,准备把小狗送给别人。我一听这话,也没有多想,就说送给我吧。就这样,“豆豆”就进了我们家!进家的那天,天气特别冷,同事用一个白色的方便袋装着“豆豆”,一进门我就顺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小可爱躺在里面。那一天,我们全家象有天大喜事一样高兴得了不得!我们那有一种说法,小狗进家的时候,谁是最先接触她的,她性格就随谁,所以我爱人总说“豆豆”随我!

小家伙不认生,就象和我们一家人早就熟悉似的,没两天就打成一片。她非常活泼,不论给她一件什么东西玩,她都高兴得又蹦又跳,昂头翘尾,和你亲昵!一般地,小动物都要有个名子,这个小家伙叫什么好呢?!全家人七嘴八舌地说了好几名子,大家都感到不满意!最后孩子说就叫“豆豆”吧!这样,小家伙就有了一个固定的称呼了!不到一周她就知道“豆豆”是她的名子,而且学会了上卫生间大小便,在固定的地方休息。

当然,最疼小家伙的是我的爱人,她有喜欢小动物的天性!不论春夏秋冬,她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豆豆”的生活起居!洗澡、喂饭、剪毛、剪指甲等,都由我爱人包了。所以,“豆豆”和我爱人也特别亲,我爱人还经常训练“豆豆”“握手”和“亲吻”的动作。后来,只要你一说“豆豆,握个手吧”,她就向你举起一只前爪;只要你一说“豆豆,亲一个”,她蹦起来够你嘴。我爱人从不把“豆豆”看成是一只小狗,而是整天地“老闺长老闺女短”的叫着。这家伙也不客气,竟然和女儿两个争风吃醋起来,女儿一和她妈妈亲,“豆豆”就极不情愿,争着往我爱人怀里钻!

别看“豆豆”年纪不大,她是极其通人性的。她特别喜欢坐汽车,在家里只要看见你换衣服,她就能判断出来你准备外出,然后摇着尾巴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如果你有意逗她玩,她就会跟着你从客厅撵到卧室,从卧室撵到客厅,反正是你去哪里她就撵你去哪里,然后你要是说一“走吧!”她就会夺门而出,先于你下楼等着。但是你要是真有事或要去一个不可以带狗去的地方,只要跟她说“不能带你去,听话在家看家!”她就会极不情愿地可怜巴巴地待在原地看着你出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来一个接力“二级跳”,从地板跳上沙发,又从沙发跳上窗台,隔着窗户看着你,为你送行,看着你远去,在你回来时,她又在窗台上迎接你,进家门的时候,她就前爪离地跳着让你抱她。“豆豆”不爱洗澡,第一次洗澡,她觉得新鲜,会跟你进浴室。时间长了,只要一听见“豆豆洗澡”,她就耷拉着尾巴快速地钻到沙发下面不出来,这时我们就骗她说“豆豆走,坐车去!”她就会跑出来,你再趁机抓住她,她一看上当也就束手就擒了!“豆豆”对我爱人是极其忠诚的。我们有几次带她到山上玩,她总是走在我爱人的前面,如果“豆豆”走得太远了,我爱人就故意地喊一声“救命呀!”“豆豆”就会不顾劳累拼命地往回跑到我爱人跟前,跟着走再不单独行动。

“豆豆”不仅仅忠于主人,而且特别忠于“爱情”。“豆豆”喜欢的伙伴不多,几年来只喜欢一只叫“旺旺”的雄性巴狗,特别讨厌一只叫“皮皮”的弃狗。但这只叫“旺旺”的狗可能是有点老了,一直是力不从心。今年的6月份,“豆豆”与“旺旺”在一起因劳累过度等原因,一下子病倒了。

“豆豆”确实很懂事,也很坚强。生病期间,她自己强忍疼痛,一声不叫,医护人员给她打针输液,她忍着疼一动不动;你给她清理嘴里的异物,她绝对不会突然袭击你。就这样“豆豆”还坚持到卫生间大小便。她呕吐得很厉害,起初我们还以为和人类妊娠一样呢,谁知后来竟然吐了血!我爱人到处为其寻医问诊,打针吃药挂掉瓶,甚至是做手术,但都无力回天,“豆豆”走了!她把痛苦和悲伤留给了我们!我爱人和孩子哭得象泪人一样,特别是我爱人好几天夜里一个人暗自流泪,伤心极了!我也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毕竟“豆豆”和我们共同生活了好几年,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早已超越了人与动物之间的情感,更何况这么些天来“豆豆”也给我们家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欢乐和笑声!

我们想念“豆豆”,也感悟到了人与动物的和谐相处是很容易产生感情的!我们应当善待小动物!我们怀念“豆豆”,因为她永远地离我们而去了,她带着痛苦,也带着她对“爱情”的遗憾!

我们可爱的“豆豆”呀,你一路走好!但愿你有灵魂存在,因为我们就把她葬在了自家楼下的草坪中,这样“豆豆”就不会孤独了!这样“豆豆”也就与我们同在了!愿“豆豆”在另一个世界里永生、快乐!!(仅以此文纪念人类的朋友、我家的豆豆去世 2008年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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