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张抗抗《故乡在远方》
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流浪者。
几十年来,我漂泊不定、浪迹天涯。我走过田野、穿过城市,我到过许多许多地方。
我从哪里来哪儿是我的故园我的家乡
我不知道。
19岁那年我离开了杭州城。水光潋滟、山色空濛的西子湖畔是我的出生地。离杭州一百里水路的江南小镇洛舍是我的外婆家。
然而,我只是杭州的一个过客,我的祖籍在广东新会。我长到30岁时,才同我的父母一起回过广东老家。
老家有翡翠般的小河、密密的甘蔗林和神秘幽静的榕树岛。夕阳西下,我看见大翅长脖的白鹳灰鹳急急盘旋回巢,巨大的榕树林上空遮天蔽日,鸟声盈盈。那就是闻名于世的小鸟天堂。新会县世为葵乡,小河碧绿的水波上,一串串细长的小船满载清香弥漫的葵叶,沉甸甸贴水而行,悠悠远去……
但老家于我,却已无故园的感觉。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我也并不真正认识一个人。我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地道的家乡方言。我和我早年离家的父亲,犹如被放逐的弃儿,在陌生的乡音里,茫然寻找辨别着这块土地残留给自己的根性。
梦中常常出现的是江南的荷池莲塘,春天嫩绿的桑树地里透紫酸甜的桑葚儿,秋天金黄璀璨的柚子,冬天过年时挂满厅堂的酱肉粽子、鱼干,还有一锅喷香喷香的煮芋艿……
暑假寒假,坐小火轮去洛舍镇外婆家。镇东头有一座大石桥,夏天时许多光屁股的孩子从桥墩上往河里跳水,那小河连着烟波浩淼的洛舍洋,我曾经在桥下淘米,竹编的淘箩湿淋淋从水里拎起,珍珠般的白米上扑扑蹦跳着一条小鱼儿……
而外婆早已过世了。外婆走时带走了故乡。其实外婆也不是地道的浙江人氏。听说外婆的祖上是江苏丹阳人,不知何年移来德清洛舍;又听说洛舍其名是早年此地曾有一支移民来自洛阳,洛阳人之舍,谓之洛舍。由此看来,外婆外公的祖籍也难以考证,我魂牵梦系的江南小镇,又何为我的故乡
所以对于我从小出生长大的杭州城,便有了一种隐隐的隔膜和猜疑。自然,我喜欢西湖的柔和淡泊,喜欢植物园的绿草地和春天时香得醉人的含笑花,喜欢冬天时满山的翠竹和苍郁的香樟树……但它们只是我摇篮上的饰带和点缀,我欣赏它们赞美它们但它们不屑于我。
我究竟来自何方
更多的时候,我会凝神默想着那遥远的冰雪之地,想起笼罩在雾霭中的幽蓝色的小兴安岭群山。踏着没膝深的雪地进山去,灌木林里尚未封冻的山泉一路叮咚欢歌,偶有暖泉顺坡溢流,便把低洼地的塔头墩子水晶一般封存,可窥见冰层下碧玉般的青草。
山里无风的日子,静谧的柞树林中轻轻慢慢地飘着小清雪,落在头巾上,不化,一会儿就亮晶晶地披了一肩,是雪女王送你的礼物。若闭上眼睛,能听见雪花亲吻着树叶的声音。那是我21岁的生命中,第一次发现原来落雪有声,如桑蚕啜叶,婴童吮乳,声声有情。
那时住帐篷,炉筒一夜夜燃着粗壮的大木棒,隆隆如森林火车如林场的牵引拖拉机轰响,时时还夹着山脚下传来的咔咔冰崩声……
山林里的早晨宁静而妩媚,坡上的林梢一抹玫瑰红,淡紫色的炊烟缠绵缭绕,门前的白雪地上,又印上了夜里悄悄来过的不知名的小动物一条条丝带般的脚印儿,细细辨认,如梅花如柳梢亦如一个个问号,清晰又杂乱地蜿蜒于雪原,消失于密林深处……
那些神秘的森林居民给予我无比的亲切感,曾使我觉得自己也是否应该从此留在这里。
小小的脚印沉浮于无边的雪野之上,恰如我们飘泊动荡的青春年华。
我19岁便离开了我的出生地杭州城,走向遥远而寒冷的北大荒。
那时我曾日夜思念我的西湖,我的故园在温暖的南方。
但现在我知道,我已没有了故乡。我们总是在走,一边走一边播撒着全世界都能生长的种子。我们随遇而安、落地生根;既来则定、四海为家。我们像一群新时代的游牧民族,一群永无归宿的流浪移民。也许我走过了太多的地方,我已有了太多的第二故乡。
然而在城市闷热窒息的夏日里,我仍时时想起北方的原野,那融进了我们青春血汗的土地。那里的一切粗犷而质朴。二十年的日月就把我这样一个纤弱的江南女子,磨砺得柔韧而坚实起来。以后的日子,我也许还会继续流浪,在这极大又极小的世界上,寻觅着、创造着自己精神的家园。
2、故乡
故乡的田野上有相互追逐的孩童,随风自由奔跑,在苍茫的金色麦海中玩捉迷藏,在空旷无垠的草地上玩老老鹰捉小鸡;收割之后,农家伯伯用枯黄的麦禾编织成可爱的稻草人;田野上飞来寻觅稻谷的麻雀,顽皮的孩童追赶着饥饿的小麻雀,嬉戏在故乡的田野上。
故乡的田野,金色的麦浪,小昆虫煽动着翅膀流连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鸟儿唱着丰收的歌谣盘旋在蔚蓝色的天空,享受着金色的秋。收获的季节,农家伯伯戴着草帽在毒辣的日头下默默的收割,无情的太阳光已把他们的皮肤由黝黑的**照换成古铜色,但造就了他们坚强的脊梁。
鸡的鸣叫声打破故乡安静的晨曦,村庄被一层层的雾气笼罩着,有一种朦胧的美;黑色的烟囱冒着晕圈,炊烟的味道弥漫在故乡的山川河流,不明白是哪位好妇在黎明破晓前已早起烧火为家君做饭,清晨的晶莹剔透露珠像一面洁白的镜子在太阳散发的微光中闪着亮色,映射着勤劳伊人的容颜。
故乡的风,温柔地抚动树枝,桂花散落地错落有致,桂花香飘荡村庄的每个角落,萦绕在鳞次枳比的瓦房的上空。
当我怀着憧憬毅然决然地离开我的故乡,告别生我养我的那一片热土,来到喧嚣霓虹灯闪亮的城市,展望自己闪耀的星空。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每一个寂寥无人的夜,我都会想起那故乡的生活;想起爱我的亲人,当我想他们的时候他们是否也会在昏暗灯光下的窗口挂念着我。
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望着天尽头那边的故乡,我会情不由衷地唱起故乡的歌,想起故乡的人。
我想念的是故乡那灯火下的温情,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温暖。不明白是从懵懂开始还是何时,我的奶奶就一向伴随在我的左右。童年时的我,在奶奶哼唱的摇篮曲里安慰地入睡;桂花飘香的季节,奶奶会和我一齐摇桂花,为我做甜蜜的桂花糕,那种甜蜜将在我的口中停留一生。
烛光下的奶奶,为我缝补破了的衣衫,透过烛光,岁月不动声色的力量已经为奶奶换了装;深凹的眼角,有了褶皱的脸,弯凸的腰,步履蹒跚。我在烛光中偷偷细数着奶奶头上的白发,不经意间落下一滴莫名的泪。
灯火下的温情,烛光里的奶奶;你是我的牵挂,你是我前行路上的光,不管前路是荆棘密布,还是海市蜃楼,我都会带着你的爱,走过萧杀苍凉的秋,走过寒风刺骨的冬,走向花开不败的春。
故乡的傍晚,红彤彤的火烧云映红了小村庄,晚霞的亮光照亮了河面打鱼归人的路。
也许你也会在茫然失措中想起故乡的那一片飘浮的云彩,也许你也会在被背叛伤害的痛彻心扉后唱起故乡温暖的南泥弯,也许你也会在暮入黄昏后想回到故乡落叶归根。不管我们走得有多远,有多大的辉煌,而我们就像是故乡厚重的大手中紧牵着的风筝线,从不会流浪异乡,亡命天涯。
当我们的肩上背负着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请不要害怕迷茫,请不要放下你肩上的行囊,看着前方指路的灯火,继续前行。不管以后要经过多少个转弯的路口,请不要忘记回家的路。
我想把故乡的一切装进我的口袋,让我无时不刻感爱故乡的温暖。
我从不在意别人眼中的所谓的海枯石烂的幸福,我只愿守护故乡那一砖一瓦的房屋,里面装载着我的回忆,墙上有我画的彩虹,挂着我童年时放飞的风筝,书桌上有我折的纸飞机,有我奶奶听花戏的留声机,有我的梦,有我的童话,有我的温暖。
唱起故乡的歌,说着故乡的事,做故乡的梦,拥抱故乡的晴天,想念故乡的亲人,双手合十祝福我们的故乡。
故乡是我温热我胸口的一首歌,故乡的歌,纯净如水,热情如火,灿烂如花,响彻云霄,温暖我的梦。
3、回望家乡
午夜子时,泡一杯香浓的咖啡,随着咖啡的氤氲,我的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飞舞,我想到了我秀丽的家乡-苏北里下河地区的一个秀丽的水乡小城。
宁静的海池河,古色古香的八字桥,风景秀丽的水上森林公园,风韵犹存的老沙沟无时无刻不让我泪湿罗衫,魂飞故里。回想童年,踏着长满青苔的青石板路,穿过一条条静幽的小巷,跟着妈妈去备战桥下去洗刷被单,和同学一齐到秀丽的垛田春游,徒步到乌巾荡放飞风筝。
在一个城市生活久了,难免在语言上被同化,我是一个生在苏北长在苏北,地地道道的苏北人,虽然在外呆了十年,但语音里仍有浓浓的乡音。女儿自幼生活在南京,两岁时由于我调至外地工作,便托付给我婆婆照看,直至五岁才回到我身边。女儿刚来时的一口乡音此刻已经荡然无存,此刻讲的是一口标准的南普话(南京式普通话),偶尔回乡听讲快一点的苏北话还听不懂,学讲家乡话,更是怪里怪气,让我心痛不已。
和女儿一同回乡,都会带女儿到处走走。到我以前生活、学习、工作过的地方看看。我带女儿去我小时候上的新华幼儿园(元老府),有名的元老府已重新修缮,我幼时的新华幼儿园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居然还存在,铜门搭,一点没有改变,只是修缮后重新刷了层朱红色的油漆。我指着那高高的门槛,告诉女儿,妈妈很小的时候就是在那里上幼儿园的,一次放学脚没抬高,被门槛绊倒,整个前臂与地面摩擦,嫩生生的胳膊擦了一层皮,血肉模糊,至今还有印记。
带着女儿穿过长满青苔青石板路的儒学街,走过一路青砖瓦黛的上元巷,来到当初老家最繁华的牌楼路,那里有我们家乡最高学府,县中。我告诉女儿,妈妈当年小学毕业仅以两分之差与这个校园无缘。但妈妈小升初,初升高都是在那里考的,这是妈妈当年无限向往的校园,也是妈妈当年奋斗的目标。可惜由于城市规划县中已迁移,只留下了一些以前的痕迹。我围着老县中拆迁后留下的古树走了一圈,仰望根粗叶茂的枝干,不知大树是否还记得当年县中的林荫大道上曾有位肤色白皙,身淡薄影的女孩,行色匆匆地走在赶考的路上。
十多年前的傍晚,秀丽的海池河边经常有位长发披肩,素衣素裙的女子坐在河边或看书或对着水面凝望,看着河面泛起的一层层涟漪,看着黄昏落日渐渐西去,看着野鸭在河里戏水,那个女孩便是以前的我。经历了一场感情的波澜后,每一天清晨或傍晚都会围着海池河边走一圈,只有当我看到碧波荡漾的河面,看着潺潺的河水拍打着岸边的河堤,我的情绪才能得到片刻宁静,没有一切杂念,尽情享受大自然的美景。落日黄昏陪伴我走过了一年又一年,直至我离开老家,远走他乡。
虽然家乡的美景令我流连忘返,但生活在家乡的那些年,有太多让我纠结的记忆。当年生活在那里,我无时无刻不期望自己尽早离开那里,盼望离开所有的纷杂与繁琐,曾游走于几个城市之间,在那鞭炮齐鸣,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宁可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吃着方便面忍受着孤独和寒冷,我也不愿意回乡,我恨那里,我害怕我触景生情。但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药剂,事隔多年,那些纠结的回忆已经淡忘,我的思乡情结越来越浓,小城的恬静,小城的惬意,让疲于奔波的我很想驻足停下来休息,每次休假回家总觉得时间太短,坐在回乡的车上,总觉得路太长,回到父母身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年过古稀的父母,每次听到我回家的日子,每日都在倒计时地算日子。当我踏上家乡的土地,打电话给他们时,父亲便会直奔楼下等我,腿脚不利索的母亲会扶着门框,不停地张望。女儿远远地看到外公,必定会给外公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门,大姐和嫂子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为我接风。但每次假期到了,我要回南京跟父母告别时,母亲总会泪水涟涟,我强忍着泪水笑着安慰母亲。常回家看看,这是父亲每次送我走时讲的最多的话。
春天时,想的最多的是家乡的垂杨柳;夏天时,想的最多的是北水关桥上手拿蒲扇纳凉的人群;秋天时,想的最多的是牌楼路上落下的梧桐叶;冬天时,想的最多的是挂在屋檐下的冻冻钉。我秀丽的家乡,我衷心的祝愿你,粮食丰产,经济腾飞,愿我的家乡越来越秀丽!
4、故乡遐想
在北方,望见叶落絮飞的景象,便想起故乡,我的故乡在四川南方一个依山傍水的城市,那里有山的绿意和水的清凌,时常让我魂牵梦绕,寤寐思服,那是一个小城,无论是大江或是小河,一到了那里便舒缓下来,那水的样貌,伴着年轮缓慢地流进我的心里,长成梦的模样,若影若现,周围的小山和丘陵间常常在薄雾中延宕,这样的景致让我对故乡有些许的期望,期望她更加的温润,清亮,仿若是山里的摩登,或若是城市里的乡村,近年来,由于长期在外地工作,隔上一段时间,回到故乡,那里的变化,越来越让我感到亲切,而在以前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是没有的,假期结束后,当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愁绪和思量,但是,在北方呆久了,每当看到季节的变化,风里冷冽的气息,黄叶飘落满地的时候,心中故乡的蔓藤,像花儿一般在渐渐绽放,令我生出诸多的惆怅,来对映生命的眷念,思念就像长了翅膀,便在瞬间,回到故乡;
在南方,我的故乡,有众多的山峦掩映着绿色的衣裳,山下的河,像温柔的女儿,守护着那岸边的万家灯火,像神女峰的坚持,延续远古的梦想,河的蜿蜒,水的潺潺,在两河间的狭长地带,孕育了一方水土的儿女,生长出许多青绿,在蓝天白云与广阔的田野间弥漫;那里有农田的稻香,有瓜果的芬芳,有菜籽的金黄,有蚕丝的曼妙,还有那城市里的现代化大道与老城之间交映的历史和文化,当夜的黑来临的时候,河上、岸上的灯火,繁衍南方不尽的妩媚和安逸;
故乡的酒,散落在陋巷的酒馆里,酒馆里有简单的条凳,红黑相间的方桌,还有那酒缸里透出的味道,纯纯的,散发着谷物的绵柔,流连的芳香,酒馆里的人,或是乡里的农人,或是小街上的商贩,在川南俚语中,古往今来、奇闻异事、花鸟虫鱼、世界万象,如江水汩汩不息,仿若世界的这天,在酒与话中,变得这样的具象;偶尔的插科打诨、夹杂着对老板娘的戏谑,下午的时光在一个日头下,慢慢的地走向黄昏,斜进的阳光,照耀着尘埃,时光仿佛凝固,一切变得如此的静谧和安详,那样的日子,是大多数普通人的生活,此前的情景,飘若回声,过了,便是一晒;
时光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在故乡的平凡世界里,有的是人性完美的和百姓的善良,那里有太多的温存,用语言或笑声,来回应一点点历史的底蕴和文化的厚重;
向南便是赤水河,那里有泸州、宜宾这样的酒城,或许正是在这样的环境,故乡的微醺,便多了几分媚态,夹着川剧的高亢和撕裂,动人心彻,我常常穿梭在故乡小城的各类小巷,思考着这简陋设施的酒肆,里面藏着多少动人的故事和流淌着的关于酒的传奇;尽管在现代大都市概念中,那样的里巷渐次凋零,而我或许在某个清冷而微风习习的日子,去寻找故乡的味道,这味道中的酒意,在心里早就酿造好了,等待着某个时刻,散发开来,回应那些清晨和傍晚,在那里有我儿时的记忆,和对故乡无尽的缠绵;
故乡的书法,穿梭在现代与古代之间,尤以蓬溪的书法为最,我以前看到了书法之乡蓬溪的文化风起,一个亭台、一个楼阁、一个小桥、一个回廊,都是那样的墨香连绵,笔走龙蛇,意蕴若兰,那是黑色的艺术,在黑白之间的一次纵情奔放、或是一次人性燃烧的烈焰,交织的意象,在技术和艺术之间,留下太多飞白,让想象的空间得到了释放,那是动与静、黑与白、空间与时间等流向的表达,那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他的未来,有音乐的灵动、有诗歌的悲喜、有山水的跳跃,那是一个人对世界的一次巡礼;
山水的空灵,孕育了人性的清高,那些在书法路上的行者,持续着千年如一的姿态,守望者文化中的艺术瑰宝,每当看到各地的书法作品,心里闪耀的还是那故乡墨池里,溢出的墨香,那是不忘的记忆,那是故乡这片土地,对我成长的洗礼;
春天的时候,无论是阳光明媚或是风清水绿,坝上的风景在田埂间舒展,油菜的黄,连片似的,向着阳光奔跑,那是期望的微笑,那是金灿灿的绿,长在农人的烟袋里,流在水牛的呼喝中,还有那些乡间相望的鸡犬之声,透过薄雾的清晨,传递着收获的吆喝,从青砖黑瓦的农舍里,溢出的炊烟,夹着这南方的晨曦,四处蔓延开来,一份宁静和安详,让人长久的思量;
故乡的河,无论如何都是我无法回避的记忆,70年代在城西修了一条人工河,取名叫渠河,那是从渠江顺流而下,到了我的家乡便决堤围坝,沿着船山的脚下,水草相间的绿,是我对它长久的记忆,那是我童年的乐园,那是我对河流第一次的感知,那是对游泳概念的见证,我的童年、少年时代,在渠河的川流不息中,沉淀了太多的故事,这天,它变得很美,但是,我发现它老了,像个安静的中年妇人,静静地流淌,我想它必须会怀念它过往的青春和繁华时节,这天,它被现代灯光的修饰,变得时尚而秀丽,却失去了往昔的喧嚣,它的静是一种失去或是得到,让年轮给它一个答案吧;
人到中年总是想起过去的事,对家乡的热烈是近年开始的,每次看到故乡的变化,心里的感觉总是随着它的变化而起伏,欣然中那份浅浅的遗憾,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动,过去的东西未必全好,但是,未必全不好,望见蜿蜒的滨江路上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望见涪江沿岸,垂柳掩映、游人如织,望见连接中心岛与岸边的船,在来来回回之间奔忙,我觉得故乡在现代节奏中,疲于应付,难道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游人如织是故乡现代化的结果?我想故乡的美必须在人的心里,在每个灿烂的笑容中,甚至在家人相聚时浓浓的蜜意中,人的幸福应在故乡的梦里有一平平淡淡的模样,是每个人需要的温暖。
5、曲巷深处有我的家
绿芜墙绕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玉钩双语燕,宝秋甃杨花卷。几处簸钱声,绿窗春睡轻。——题记
每一天傍晚的时候,我总会匆匆收起满身疲惫,和着夕阳的余晖,奔回自己温暖的家。
冬日的城市,有一种冰冷而陌生的感觉。挤杂的人群,匆匆地行进在旋着北风的街道,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我走在这一单色调的背景中,仿佛一向走在一部三十年代的无声的**里,随着道路的切割转换,我慢慢融进这重重叠叠的都市夜景。
我疲惫但坚定的走着,像是有个声音在慢慢地牵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熟悉的方向走去。老房子就在幽静的巷子深处,那里有我温暖的家。
我的家是一幢旧式的两层老洋房,坐落在一个很老的巷子深处。这座德式的老房子有前后两个庭院,房子前厅应对的那条街道,此刻已被改成了的购物步行街。后院厅门,打开后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胡同街巷。每次回家,我从不愿经过前门大街,宁愿绕路也总是愿意拐到这条老巷子里。走在老巷长长的胡同,高高的灰砖砌成的墙壁上附满了爬山虎的藤,季节让这些密密麻麻的枝藤,叶落颓败,空留下细细的根抓,深深扎进斑驳的墙体,落成一片片由藤蔓构成的格子。
巷子里的路是那种青石板铺就的,从巷口一向延绵到我的家后院门口。石板铺就的小径缝隙上,在日久多年雨季的肆扰下,沉积了不少青苔,放眼望去仿佛是一条铺满绿意的路。石径的两边,紧贴着院墙载满了的槐树,槐树那粗硕的树干上,常常会落满浅褐色的山雀,山雀在枝叶间扑楞楞地飞进飞出。
这一切,让整个老巷子充满了另一种不同的生机,隐藏在高楼林立、繁杂喧嚣的都市里,显得那么优雅和质朴,很有那种“苍茫古木连穷巷”的意境。每逢春天到来,巷子里槐树那巨大的树冠会开满星星点点的白花。一阵风吹过,地上落着一片碎白的花瓣。小的时候,每当我走在巷子里,看到落花常常捡起来。晚上睡觉时,把衣服叠在枕旁,整夜都是槐花那清新的香。
石径尽头就是我家老房子的院门,院门前是由青石垒成的石阶,宽矮台阶在门前泛着几丝微凉,铭记着好几代人走过的步履。台阶一侧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棠梨树,这颗有几十年树龄的棠梨树孤傲长着。
探出老屋院墙的枝叶,掩映的窗子框起一汪橘**的馨郁,与街巷里的路灯相互映照,在重重叠叠的都市夜景里,如一幅闲情淡抹的油画。我很喜欢这棵老树,喜欢夏天的时候躲在树荫下,躺在一张老藤椅上,手拿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听知了的鸣唱。
月圆的时候,喜欢沏一杯清茶,看那月亮从树隙中透过,清冷的光影斑驳、疏离,仿佛是满腹的思绪倾撒在地上。遥望明月中天,月光下渐浓的思情与太多的感触,总和这老树一样牵伴着我,而我,却在这盘根错节的老树的枝叶里渐渐沉没。喜欢这棵老树,更喜欢这棵老树的青春绽放。
生活就是这样漫步于此,在心灵之中重温自己成长所经历过的所有记忆,尽管有些往事已被岁月蚕噬的支离破碎,但人生的走过的路程仍历历在目。
我守候着这种平凡而满足的情绪,这些昔日的往事,仿佛又让我回到了过去。岁月本就是一张白描画,只看到以前的许多情节和往事被盛载在疾驶的时间列车上,离我渐行渐远,唯有那台阶和这棵老树伴随着我,和我一路成长,潜育着我的性情、人格与尊严,启蒙我的追求和努力。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痛苦的杯具,只有在细节上才有喜剧的意味”,幸福和痛苦的回忆是能够自己选取的。一向以为,人生如歌的豁然,能够宣告我很坚强。却不曾发现,那一份温暖只但是就在身旁。
夕阳落尽,当街灯一盏盏地亮了,家的温暖和窗子里透露出的灯光,会引领我一步一步走向回家的路。我走在这一背景中,把所有感悟搁在我的双肩。在金辉浮涌的灯海里,寻找一盏属于自己的梦想。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事发生,唯一不变的是我们都有着一个幸福的家。
扩展资料
描写故乡的散文借助作者对几个故乡情感的体悟,表达了自己对于“故乡”的一种理解,一种更深意义上的探求。作者笔下的“故乡”不只是指单纯的地域,更多的是指精神的家园。一个安放感情的地方。与其他类型散文相比,故乡系列散文,能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参考资料:
—《故乡在远方》
描写故乡的散文—美文网
苏东坡是一个愉快的天才。他在诗词文章、书法、绘画、音乐等方面皆有造诣,堪称全才。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天才常有,而全才不常有。他生性旷达乐观,风流潇洒,一生却情路坎坷,情感世界非常不幸,令人唏嘘不已。
苏东坡的第一位妻子叫王弗。苏东坡和她是同乡,都是四川眉山人。王弗才貌双全,知书达理。她十六七岁嫁给了苏东坡,他们生有一子,名叫苏迈。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大约十年,王弗就因病去世了。
苏东坡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才子。他在家里背书时,偶尔突然卡住,背不下去了。这时,在一旁做女红的王弗就会轻轻提醒他。苏东坡大为惊讶,对他的夫人大加赞赏。王弗不仅粗通诗文,还能识人断事。当时苏东坡有一位好友叫章惇。苏东坡和他是同一年考中进士的。苏东坡和他在客厅里交谈,王弗就在帘子后面静静地听。章惇走后,王弗对苏东坡说:“此人不可深交,他处处按照你的想法说话,说的话全是你爱听的,必是有求于你。这样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多年以后,王弗的话果然被应验。苏东坡后来被一贬再贬,就是他曾经的这位好友章惇,为了一己私利狠下毒手,欲置东坡于死地。
王弗死后十年,苏东坡被贬黄州时,为她写了一首悼亡词《江城子记梦》。这首词被称为“千古悼亡词之首”,表达了苏东坡对王弗的思念之情。词的开头一句:“十年生死……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情真意切,感人至深。此时,苏东坡正处在他人生的低谷,被贬黄州,生活窘迫。在这种人生困境中,苏东坡回忆起从前和王弗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格外美好。可以说,苏东坡对结发妻子王弗用情深厚,至诚至真。
苏东坡续弦的第二位妻子是王弗的堂妹王闰之。她在苏东坡经历乌台诗案,贬谪黄州时,一直陪伴东坡身边,不离不弃。她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却是一位贤内助。苏东坡在湖州任上,被御史台的钦差抓走了。王闰之因为害怕,一把火将苏东坡的手稿烧去了三分之二。她一边烧,一边骂,哭着说都是这些诗文给害的。这件事对苏东坡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他的诗文名满天下,却让王闰之一把火烧了。但是王闰之在那样的险境中,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东坡被贬黄州后,王闰之和他在黄州城东开荒种地,并且建造了房屋。他们种的这块地是黄州东郊的坡地,所以苏轼自号“东坡居士”。因为他们的房子建成时,正好天下大雪,屋顶被皑皑白雪覆盖,所以房屋取名“雪堂”。苏东坡在黄州四年是他人生的转折。他是一个交友广泛的性情中人。他和几位友人泛舟游览赤壁,归来之后,想与好友开怀畅饮,就问王闰之有没有酒。王闰之笑着告诉他,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美酒。酒酣耳热之际,苏东坡写出了脍炙人口的千古名篇《赤壁赋》。
苏东坡从黄州回京不久,受到了朝廷的重用,官居三品。王闰之却因积劳成疾,不久就病逝了。苏东坡悲痛不已。在他遭受贬谪,生活困顿时,是王闰之温暖了他那颗冰冷的心,是她让苏东坡度过了人生中的艰难岁月。
王闰之去世之后,苏东坡身边只剩下了他的侍妾王朝云。王朝云多才多艺,精通音乐,仰慕苏东坡的才华。她是苏东坡的红颜知己。苏东坡喜欢饭后轻拍自己的肚皮,这是他独特的养生之道。有一回,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肚皮一边问家里人:“你们说说我的肚子里都装着什么?”旁边人有的说:“学士满肚子都是学问。”苏东坡轻轻地摇摇头说:“不是。”又有人说:“学士是满肚子智慧。”苏东坡还是微微摇头。这时他的侍妾王朝云微微一笑,对苏东坡说:“学士是一肚子不合时宜。”苏东坡听了哈哈大笑。
几年之后,苏东坡被贬到更偏远的蛮荒之地惠州。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于是,他遣散家人奴仆,想只身前往惠州任职。只有王朝云不肯离去,执意要陪伴苏东坡前往惠州。最后,苏东坡带着朝云和小儿子苏过去了惠州。
苏东坡和王朝云在惠州生活了几年,朝云就因为水土不服,染病去世了。王朝云死后被葬在惠州西湖边。附近寺院的僧人在朝云的墓旁建了一座亭子,取名“六如亭”。因为王朝云喜欢抄写《金刚经》,金刚经里有“人生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雷如电。”的经文。苏东坡为这座亭子写了一副对联:“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表达了苏东坡对这位闺中密友的悼念之情。
读过林语堂先生《苏东坡传》的人都知道,这本书里面用了大量的篇幅写了一位与苏东坡青梅竹马的小二娘。她是苏东坡的堂妹。堂兄妹相恋是有悖伦理的。在中国古代表兄妹可以恋爱结婚,但是堂兄妹不可以。林语堂先生在书中大肆渲染了苏东坡与小二娘的爱情,甚至写到苏东坡病重时还念念不忘他的这位堂妹。南京大学磨砺锋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纯粹是林语堂先生毫无根据的胡编乱造,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苏东坡一生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三位女性身上,她们恰巧都姓王。王弗给了苏东坡甜蜜的爱,王闰之给了苏东坡生活的温暖,而王朝云则给了苏东坡人生的希望。在苏东坡的妻妾中,我最欣赏的是王朝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赞美南京的散文诗有《登金陵凤凰台》,《金陵酒肆留别》,《金陵晚望》,《相见欢·金陵城上西楼》。
1、《登金陵凤凰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2、《金陵酒肆留别》: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3、《金陵晚望》:
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4、《相见欢·金陵城上西楼》:
金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中原乱,簪缨散,几时收。试倩悲风吹泪,过扬州。
李白诗词鉴赏
柳絮飘飞的时节,江南水村山郭的一家小酒店里,即将离开金陵的诗人,满怀别绪。骀荡的春风,卷起了垂垂欲下的杨花,轻飞乱舞,扑满店中;当垆的姑娘,捧出新压榨出来的美酒,劝客品尝。这里,柳絮濛濛,酒香郁郁,扑鼻而来,也不知是酒香,还是花香。
很多人写离别,大多少不了言愁,所谓离愁别绪。然而李白这首诗中连一点愁的影子都不见,只有别意。在金陵凤凰山上,据《江南通志》载:凤凰台在江宁府城内之西南隅,犹有陂陀,尚可登览。吴宫:三国时孙吴曾于金陵建都筑宫。晋代:指东晋,南渡后也建都于金陵。
在一个城市里住长了,就感觉不到有啥特别了。
自然对季节的变化也失去了敏感,不会去太大的留意。
在十月中旬的一个夜里2点47分,上了去淮北的火车。清晨6点多天有点亮了,张了张自己的眼睛,疲倦的看着窗外的晨色,有水稻的地方都已黄了穗,丰收的颜色换来种植人一年的喜悦,头上裹着布的老妪已起来农作了。一阵凉意袭肤而来,林里的秋雾遮挡了很多景色,白茫茫的一片,感觉自己如是来到了高原,还有那近离铁轨黄的野草。
这就是秋天了,在上车的时候还没有留意到秋天变换,只去记了几月几号。当这秋凉裹住了身体才意识到秋天早来了。这有可能就是对自己居住的城市太熟的原因,而忘却了这个城市也有的秋天。
从淮北反回南京,过南京长江大桥时已是黄昏了。
夕阳灿灿的洒在江的水面上悠悠的流淌着,漂着近而又远的船帆,思念的秋天来来回回又要远隔千万里了,秋水瑟瑟与长天一色。一阵江风掠过,岸边的阅江楼它还在等候,江水依依回忆起记忆里踩着落叶里的秋天,甚是有了那秋浓惬意,不知是我陶醉了还是秋醉了。一眼亲切地欣赏着窗外的萧萧秋美之凄色,高大的梧桐遮住了快要落山的太阳,笑脸的人面徐徐而过,如是穿越里的城市陌生而又熟悉,原来我是生活在这样美丽而又温和的城市里。感到经过的每一颗树都是那么的亲切,虽也有了**,但大多还是绿色。
我想月牙湖,琵琶湖也入秋了。城墙巍巍湖水潇潇枝叶落,飘飘长风万里雁南飞。红叶飘落湖边,荡漾着小亭秋雨上青阶,谁念花黄蝶愁。
古诗里都把秋天的美说的很凄凉,秋天本已萧瑟,还总是又拿了秋雨来多添了秋愁。可在我眼里南京的`秋天在今天煞是好看,就是谢了花谢了叶,我也愿意一同枯萎,一同凋零。
人的一生和环境都不是完美的,都要经历过有春天,夏天,也都会入秋的,这不是遗憾,往往是经历过的才是最美的,这个长大后才懂的拥抱。我不在乎青山遮去最后一缕阳光,因为我能看到夕阳最后的那一刻,那一刻是人生里妖娆最美的,那最后一片飘落的叶子。黄去。就像发黄的相片尽是满怀的思念,发痴的思想回到某年某月点点滴滴却是旧时相识。
我还记得月牙湖的明城墙上会残留一两朵野蔷薇,还有位老者在秋天的风里痴痴的看着秋天里的落叶。当年还带他伤了心,秋风愁雨的。现在随着岁月的流年才知道那位老者是最幸福的,也知道了人的一生总是有一些无法忘怀的,萎瑟在墙角的蔷薇就是那一段难以复返的记忆。这种暮年的秋天里的回忆不该是伤感的。美丽有它的残缺,残缺着有着美丽的。春天你是姑娘,秋天你是娇艳的女人。
南京的秋天,喜爱你的容颜美娟娟,所谓伊人,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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