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经验的要素之一。它包含如下几层意思: (1)把真实生活中的事件、情节和感情与艺术中的事件、情节和感情区分开来,用理解的因素把握审美反应中的个别和偶然里包含的一般和普遍;(2)指对审美对象的意义、题材、典故、技巧、程式等项目的理解; (3)对形式中融合着的意味的直观性把握
中国的审美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
一般的审美有四个层次,它呈金字塔状。最底下这层叫艳俗。如农村的大花布床单,流行歌曲,这些都叫艳俗,它最具有广大的群众基础。第二个层次叫含蓄。唐诗宋词最为典型。你需要去慢慢地体会它的美,不是直接的。如李白的诗,“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说的很简单,在这里一分手,坐着船就走了。听着没什么美,但从诗歌的角度上讲它是一个著名的流水对,对仗,所以它含蓄。第三个层次人就更少一点了,叫矫情,当代艺术都限于这个状态。比如典型的毕加索的画,你说他画的这叫什么我怎么都看不懂啊?连英国女王都说我实在看不出来他这个画的人脸冲哪边。这就叫矫情,是审美的第三个层次。第四个,是金字塔的塔尖的层次,是病态。病态的审美很有意思,当审美走到金字塔塔尖的时候,只要进入到病态这个层次,在中国会呈倒金字塔突然释放,就变成所有普及的事了。病态的审美首推缠足,清代以前的人以缠足为美。病态的审美还有对金鱼,哈巴狗之类。哈巴狗是宫廷狗,是近亲交配的产物,眼距很大,牙齿稀疏,都是病态的。古代文人欣赏梅花,干枝梅就是病态的,不是常态的。文人喜欢有点病的梅花,喜欢它半开不开的状态。这种审美到达金字塔的最高点就开始突然释放,大致上这就是中国审美的四个层次。
艺术是人类情感符号的创造。艺术家通过艺术作品来传达个人的情感,那么艺术家怎样把个人情感通过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艺术形式是艺术家情感的体现,情感需要艺术家通过艺术技术来实现。如何将个人情感和外在形式完美的结合起来是艺术家所追求的,通过传统技法、个人经验来完成。艺术的本质在于艺术家把释放的个性、情感通过一种属于自己的有意味的形式传达出来。作品创作的核心是个人情感的表达,艺术家情感意识的产生、发展、升华是艺术家艺术创作的生命线。那么个体情感转化为有意味的形式是艺术家需要思考的问题,也是艺术家艺术创作的根本问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就要从两个方面入手来处理好情感和形式的关系。首先,艺术源于生活,艺术家通过对生活的感受而产生有意味的形式,有意味形式产生的源泉来源于艺术家对生活的体验:其次,艺术家通过有意味的形式来传载个人情感。
例如传通中国画与西方现代绘画传统的中国画和现代西方表现绘画在情感的表现形式上却大相径庭。中国绘画,在对主观情感的表达上,依然努力地接近自然,对自然不失其基本的相似性与可理解性。西方经由古典的再现绘画转入现代的表现绘画,情感的表达可以完全脱离客观具象,是在对物象的否定中形成的,强调艺术是一种创造,把情感表现置于主要的地位。
艺术用符号形式表现普遍经验或对生命的情感,因此艺术的含义就在符号形式自身,而艺术也可以称为有意味的形式,一句话形式创造了艺术。除了外在形式以外,情感也是艺术创作中重要的决定因素。情感是艺术创作的源泉,没有情感就无法创作;情感是判断构思是否“合理”的标志;情感与其他因素结合起来可以丰富艺术的表现力。但都以形象与情感的结合为最重要基质,任何审美创造都离不开这两个方面,即使是再冷静的作品,艺术家的主观判断与相应的情感也是隐减在作品中可以仔细捕捉山来的。总之,个人认为现当代的艺术创作必须在艺术家的情感、形式两者统一协调的推进中得到形成,才能使艺术获得健康和好的发展。在人类的艺术世界的召唤下,艺术家需要不断激活审美情感,努力把这种情感转化成恰当的形式,从而创造出伟大得艺术作品。
例如中国古典音乐与西方现代音乐。西方音乐往往主客对立,往往是通过音乐来表现一个客观的事物,一个故事,一个人物,或一个画面,然后通过这个事物的本身或悲怆或滑稽或优美的特点来给人以启发和触动,影响听众的主观情绪。然而中国音乐往往旷达悠远,情景交融,主客融合,有乐曲和演奏者精神上的和合,透过乐曲自身流露的情感去感染他人
重要程度不同。艺术情感在文学创作中主要起到激发和表达情感的作用,是作者对所描述事件或人物所产生的情感反应。艺术理解则更强调对文学作品内涵及其赋予的意义进行深入思考和解读的能力,需要作者具备更为丰富的知识、经验和阅读能力,以便将复杂的思想或情感通过文学作品传达给读者。两者间的重要程度不同,艺术情感要比艺术理解更加重要。
情感和艺术之间关系为:艺术是情感的载体,情感是抽象的,通过艺术这一相对具象的形式表现出来,让人感知、引起人的共鸣。文学、音乐、舞蹈、戏剧等都通过人内心的感情,使之升华,当然,艺术产生之后,也会有自己的发展轨迹,偶尔脱离情感。
情感谁都有,不学艺术同样有,那只是艺术创作的前提,不是艺术研究的主要问题,艺术是要看成品的,再深的情感、再好的创意,最终也要依靠艺术手法物化出来,否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古今中外的艺术家们,都十分看重情感的作用和地位。罗丹说:“艺术即感情”。列夫·托尔斯泰在《论艺术》中说:“人们用语言互相传达思想,而人们用艺术互相传达感情。”符号论美学的代表人苏珊·朗格认为:“艺术是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的创造” 。
在毕加索的艺术创作中,情感的变化使他在他的艺术创作出现了不同的时期,早年的“蓝色时期”、“粉红色时期”、盛年的“黑人时期”、“立体主义时期”、后来的“超现实主义时期”等,都与他的个人情感密不可分。
以情感人的方式,是艺术教育与其他教育之间最鲜明的区别。 艺术的教育作用决不是干巴巴的道德说教,更不是板着面孔的道德训诫,而是以情感人、以情动人,通过艺术强烈的感染性,使欣赏者自觉自愿地受到教育。
答案:艺术意境与艺术典型二者之间既有区别,又有联系。意境在景物中也有人物,意境的产生本身就是情景交融的结果,它一方面以自然景物的意象描述为主,另一方面也必然熔铸进艺术家的思想情感和美学情趣。简言之,如果说典型是在主客体统一中侧重于客体,那/z,意境却是在主客体统一中侧重于主体;前者侧重于塑造人物形象,后者侧重于抒发艺术家自己的情感。尤其需要指出的是:虽然典型与意境二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区别,但二者至少在一点上是共同的或一致的,即:它们都是在有限的艺术形象中体现出无限的艺术意蕴。艺术典型是在个别的人物形象身上体现出共性、普遍性和本质必然性,艺术意境则是在情景交融的境界中让人们领悟出无穷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乃至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层意蕴。或许,从有限中把握无限,正是艺术的极致境界。
艺术是人类情感和精神生活的创造性表现,任何艺术表现形式都包含着特定的情感和思想。在艺术课堂中,学生除了掌握基本的艺术技能,还要在学习中丰富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提高审美情趣,通过艺术与自己情感生活的连接和相互作用,学习用艺术的方式表达和交流情感,获得创作、表现和交流能力,达到健全人格、陶冶情操的效果。新的《全日制义务教育艺术课程标准》(实验稿)中对艺术课程的情感价值作了明确的表述:艺术课程为学生提供多角度、多方面、多渠道的情感体验,学生有机会选择自己喜爱的方式进行自我表达和交流,使情感得到丰富,达到人格的提升和心灵的净化。这就充分说明了情感体验的重要性,它是艺术课堂教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让学生获得丰富的艺术情感又是提高整体艺术素养和培养创新精神的重要保证,同时,是否具有丰富的情感体验也是检验学生是否具备良好的艺术素养的重要指标。
人的情感表达最初来源于人对于所接触的价值事物的生理反应的一种自然流露。人的情感一旦产生,它将唤起各种生理反应如呼吸反应、心脏反应、血管反应、肠胃反应、内分泌反应、外分泌反应等,并通过皮肤电压、血压、心跳、腺体分泌等生理指标自发地表现出来,它们大部分属于无条件反射,意志对它们的调节和控制作用是非常有限的。这些生理反应的客观目的在于:一方面使人能够在事前形成必要的生理、行为和精神方面的预准备状态,另一方面使人能够在事中正确地引导生理、行为和精神活动,三方面使人能够在事后对价值关系的变动情况作出正确的结论,并及时地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为下一个同类事物的出现形成必要的预准备状态。这种由情感所产生的生理反应是最原始、最简单、最直接、最自然的情感表达形式。人的情感表达主要有三种方式:面部表情、语言声调表情和身体姿态表情。
艺术与生活的关系可以在三个不同的层面上进行分析。首先是艺术这种生活方式与其他生活方式的关系问题,亦即技艺生活与理论(哲学)生活和实践(政治)生活的关系。古代世界一直将技艺置于一个较低的位置上,要么认为技艺与理念相隔而不如理论能直接观看真理,要么认为技艺是私人化的东西而低于实践生活的公共性,或者艺术由于诉诸于爱欲而败坏着城邦生活的德性。但从本质上说,政治或实践智慧也是一种技艺,尽管是一切技艺的技艺或最高的技艺;而史诗、悲剧和喜剧这几种艺术由于公开朗诵和演出,本身就是政治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哲学与艺术的关系更加微妙:悲剧包含对命运(moira)的洞察,而前苏格拉底哲学也试图理解命运;喜剧对人的弱点进行反讽,而苏格拉底式的政治哲学也是从对人的无知的反讽出发探求知识(象施特劳斯所说,哲学“偏爱笑而反对哭”)。看来,不仅政治属于艺术,哲学――无论是前苏格拉底还是苏格拉底――也类似于某种艺术。更重要的是,柏拉图的哲学对话,比如《国家篇》,本身作为一种制作物就是对理念(理想城邦)的摹仿,因而也属于诗。这是否说明,哲学生活只有通过成为艺术、通过成为艺术作品才能成为它自身?
第二个层面乃是艺术家的生活与艺术作品之间的关系问题。对“艺术家的生活”的三种理解:1,艺术这种生活方式;2,艺术家的诗意的、艺术化的生活;3,艺术家在艺术创作之外的生活,包括艺术家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以及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对生活进行的的体验和观察。第1种理解前面已经论及。第2种理解是对艺术家的生活方式的误解,因为生活的诗意与艺术作品的创造毫无关系,往往还会妨碍这种创造。人们对某些天才的生活的传奇化描述,掩盖了对艺术来说最为重要的东西――在专注中得到发展的才能;生活得诗意与否,只与艺术家的性格和气质有关,而与他们的才能无关。在第3种理解中,艺术家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状态无疑影响着艺术创作时的状态和心境,同时,他的观察或体验作为质料或经验材料进入作品。这种自传性的关系是众多艺术心理学和艺术社会学研究的话题。但是,仅仅从作品的自传性因素出发是理解不了艺术作品的,因为它并非作品的最本质部分。对于作品而言,其形式或内容首先是与艺术家的才能有关,而与其体验或观察关系不大。即使与后者有一定的关联,那也只是间接的、经过了许多环节的关联。
然而,在以上三种对“艺术家的生活”的理解之外,还可能有一种更为本真的理解方式:艺术家的生活(生命)就是他身上的自然力量,是那个在他身上存活、成长并且成熟的东西。艺术家的生活并非他作为普通人的生活或者他的观察或体验,相反,后面二者都只是本真生命的表象而已。将艺术家的生活理解为艺术家的观察或体验,这是一种近代以来的理解方式,因为它设定了作为主体的人,并将生活理解为人的内在体验。但生活本身是一切体验的前提,它自身涌现、生长并照亮自身。这种种生长、涌现和照亮自身的自然力量,在艺术家身上就显现为才能(它是精神的整体感、现实感和活力的统一体),这种才能与生活本身的关系,远比艺术家的体验和观察与生活的关系强大、有力和本质。这是因为,才能乃是生活本身这一自然力在艺术家身上的凝聚或个别化,它与生活本身的关系是直接性的;而观察和体验却是一种与生活的间接的、反思性的关系,并且任何好的观察和体验本身都以才能为前提。
第三个层面乃是艺术作品与它所要转换的生活之间的关系问题。艺术所转换的生活,乃是经由艺术家的才能所理解和赋义的生活。由于艺术家的才能不过是生活本身的一种个别化或聚集,因此艺术家对生活的领会本质上建基于生活对生活自身的照亮。生活自己照亮自己,正如生命在人身上自行成长。但是,人的生活又是历史性的此在,每一历史时代的生活的自我照亮、揭示和理解方式都有着重大差别。生活的历史性、艺术家才能的历史性和艺术作品的历史性,这三者是同一的,由此才可以设想席勒《论素朴的诗与感伤的诗》和黑格尔《美学》这样的著作。本文前面所论述的对“什么是生活”这一问题的不同理解,因而就规定着“艺术与生活”在不同历史时代的关联方式。
从西方古典时代对生活的领会方式出发,古典艺术作品所呈现的生活,乃是对真实生活的摹仿(mimesis)。由于古代世界对“真实生活”的理解是双重的,这种摹仿也是双重的:一方面,音乐或酒神合唱队乃是对生命的原始统一体的摹仿,另一方面,造型艺术和具有形象的史诗乃是对生命的个别化的卓越世界的摹仿。尼采认为,悲剧同时实现了这两种摹仿,亦即在自身中将酒神的统一精神和日神的外观个别化精神结合为一体。由于奥林匹斯众神在希腊是更占上风的,我们可以看到对生活的日神理解更能代表希腊人的精神倾向。在亚里士多德那里,摹仿不是再现,也不是表现,也不是再现加表现,而是对实现(Energeia)的演示或展示。所谓的“真实生活”,就是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人的实现,这一实现就是从潜在的、偶然成为的人变成真正的、具有卓越或德性(arete)的人。人的实现或真实生活,就在于展现自身卓越的行动,这种实现就是人身上的自然(physis)或涌现着、持留着的力量。因此,毫不奇怪的是,亚里士多德认为诗高于历史,因为诗在其情节的统一和必然性中所呈现的是人的实现或人本身,而历史或人的实际生活却受制于偶然性,人的本质无法在其中绽露出来。古典艺术乃是理想性的,它朝向人身上最高的天空,总是展示人的最高的、最完善的可能性。然而,对生活的酒神理解却仍然构成众多悲剧冲突的背景,它常常表现为人身上那种痛苦的、具有毁灭性的自然力(例如在《俄狄浦斯王》那里),它表现为一种逾越界限的行动,它使人到达外观的闪亮或卓越所开启的世界的边缘或尽头,进入到存在者整体的自身遮蔽状态和黑暗中。天空中除了朗照的日光所赠予的秩序和形象世界之外,依然有阴沉的、吞噬一切的风暴。
而对于近代人来说,由于古典时代统一性的生活理解破碎为生活的主观和客观方面,艺术对生活的呈现也分裂为两个不同的方向。一方面,从将生活理解为内在体验出发,产生了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前者抒写作为情感的内在体验,后者则关注作为本能或非理性的内在体验。这两种艺术类型都是对内在生活的表现。另一方面,从对生活的客观化理解出发,生活变成制度化的庸常行为和交往,变成了受到制度缩减和压抑的异化状态,这导致了艺术中的现实主义,亦即对实际日常生活的再现。比较极端的客观化理解,是把生活理解为物的单纯陈列,这种纯冷漠的观看构成了法国的“新小说”的一个特点,在其中人也只是物。如果说,浪漫主义仍然向往天空――尽管这个天空不再具有古典的真实性,而只是一个夸张、滥情和堆积眼泪的场所,那么现实主义就只关心地面。同时,现代主义对本能或生命冲动的表现,体现为对性和暴力题材的普遍偏好,亦即对人性中的深渊的沉溺。而新小说将人变成物,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深渊底部的虚无了。整个近代和现代艺术的历史演变,就是这样一个从天空向地面,再向深渊和虚无挺进的过程。
但仍然有另一种无,它不是毫无意义、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敞开,是超越任何存在者、却使存在者得以显现的空旷。对生活的形式显示化的理解,就是呈现出生活中的这种“无”,它是一种通过当下实际性抵达对实际性的超越的努力。此“无”乃是生活的机缘,这些洞悉机缘的时刻就是人从生活的拥挤和重压下解放出来的时刻,它是生活的裂隙,是获得彻悟和通见的时刻,或者说“灵魂出窍”的时刻。这一时刻的来临并非由于想象,而是由于静观。作为静观的艺术,就是试图超越生活的本质层面而达到对其形式的纯粹直观。这样一种艺术乃是形式的神秘主义,它在拥挤的器物和事件中瞥见那超越的缝隙或“间”,或通过对背景域的观看而进入那空旷的敞开域,因而是“有中生无”。每一种机缘都给了人这样的机会,去超越“存在者”而直接领会“存在”。作为静观的艺术的理想是透明,它穿越事物,打开一个明敞的空旷境域,事物在其中得以如其所是地显现出来。它所生成的语言去除了一切的修饰和对内容的执着,而成为了天机在其中发生的场所(参见拙文《口语诗:可能性及其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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