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会贝贝剁手指这一行为,这一剁,断的不单单是他的手指,还断送了他自己和红花会的前途。
更严重的后果是:这件事一经报道,他可能就凭一己之力斩断了至少今后五年内嘻哈在中国的发展之路。
很多网友说贝贝是磕了药磕嗨了剁的手指,剁的时候面部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就算是正常人激动过度也是会感觉到疼痛的。
有媒体联系贝贝一方,对方称:“贝贝本身是个甲亢患者,被冤枉被网络暴力,想求一个公平,想证明自己问心无愧,做出了这么极端的证明举动,希望大家不要做一些恶意的猜测。我们非常抱歉,但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红花会成员弹壳宣布红花会解散,他在朋友圈写道:“事已至此,我们不想让事情再继续发酵下去,影响到这个圈子和我们喜欢的音乐,我们原地解散,就此消失,感谢所有朋友。”
当初弹壳说的没有红花会中文说唱要倒退十年,红花会贝贝出这事弄得感觉红花会倒退二十年,这么多人辛苦努力的成果全都白费了,说唱可能以后也不会被网友认可了。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出人头地呢,估计那些人心里恨透了贝贝。这一下处理不好的话,这些人就只能永远待在地下了,就得该从哪来就回哪去了。
经过这件事情贝贝虽然表示后悔,但他直播的画面被网友发出后,他本人微博账号内容已经被清空,平台也已经对该主播账户进行处理,并将其永久禁播,且相关违规的视频也已经下线。
GAI一来到《中国有嘻哈》,画风就跟其他的人都不同。
他在节目上总是很自信,“他们有的东西我都有,但我有的东西他们都没有。”此话不假,Gai唱起嘻哈,总有股别人都没有的烟雾缭绕,劲劲儿的,像是山城的雾,又像是洞子口的烟。
GAI的嚣张,还透着一种以往选秀选手中少见的社会习气。习惯仰着头用鼻孔看人,笑起来总有几分戏谑的演绎。有网友说,别人笑起来嘴角是从下到上舒张,而GAI笑起来是从左到右。
虽然Underground向来看不起流行偶像,但只有GAI会特别明显地表现出对练习生的不屑,“那些所谓的什么主播,idol那些,真的,别来沾边,死得很快,真的永远都是真的,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在24小时写歌比赛的时候,每个人都压力大到要崩溃,都还是硬扛,不敢有异议。只有GAI跟节目组叫板,直接抛出一句话,我不想比了。然后重重摔门,离开。
PG one写了一首歌把除了VAVA之外的选手都diss了,大家都不高兴但也止于抱怨,只有GAI冲动地扬言,马上就要去打皮几万。
用GAI的歌总结GAI就是——“老子社会上的。”
13岁因为挨了一次打就出来混社会,16岁因为打了当地官员的儿子进了少管所。后来被家人送去了重庆,就在重庆的夜店里漂着。GAI说,“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一次被警察叫拿牌子拍照。我问警官需要面带笑容吗?结果被打安逸了。我就想着照相不都要笑吗,茄子什么的,哈哈哈。”
GAI开始也是靠着《超社会》这首歌,在嘻哈圈混出了点名堂。“黑背心,光膀膀儿,手机电话号码三个六三个八”,两三句歌词,就把川渝小城镇里的社会超哥激活了。
这首歌因为粗俗的歌词,大尺度的MV画面,很快被封禁,全部视频网站下架。虽然老美有gangsta(匪帮音乐),讲的都是卖粉枪战那些刺激的事。国内嘻哈没那个环境,学也学不像。
GAI很聪明。后来他跟C-block又出了一首《江湖流》,隐去了黑社会的糜烂,只用中国风讲江湖虚构故事,就要安全得多:“勒天地山水,真心都日月可鉴,用槟榔配烟,所以法力无边。”。
不过我觉得GAI最好的一首歌,是传唱度反而没那么高的《垃圾话》。这首歌不是那么典型的嘻哈,却是典型的GAI。雷鬼轻快短小的节奏,配合着GAI语重心长的饶舌,听起来像黑色幽默。这也是Gai给人的感觉,复杂、脆弱、自我矛盾,还有一种深深的孤独。
几句轻描淡写的对白最戳我:
“二娃到哪儿切?”
“喝羊肉汤。”
“晚上喃?”
“不晓得,网吧头嘛。”
太多活在川南小城的街娃,都过着这种浑浑噩噩醒不来的生活。家里没人管,学校没人理,混在社会上其实胆也怂,当不成什么大哥。他们只能日复一日躲在网吧游戏厅,做着江湖梦做着英雄梦。
GAI在副歌里唱,“这个世界本来并不复杂,是欲望让你麻木变得害怕,开一盏灯,买一束花,只要有爱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你的家。”
但Verse一转,他又突然说,“这个社会真的很黑,哪个怕哪个,没得点哈数敢出来抽烟,喝酒烫头冼脚。”“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娃儿些过得太好,不知道生活有多重”。
一面说着世界并不复杂,一面又说着社会很黑,歌里全是矛盾与反省,挣扎与怀疑,最后GAI说,有爱才有家。可是怎么看GAI都不像一个有爱的人。虽然参加《中国有嘻哈》的时候,他也很喜欢开口闭口说到爱。
皮几万在歌里diss他,”最讨厌表里不一的社会GAI”。这些年,GAI在圈里得罪的人加起来可能有一个团了吧。心里对爱是极度渴望,又往往做出最无情的事。
比如GAI一开始跟Ty其实还挺熟的,而且GAI对Ty说话的语气也是很谦卑与讨好。GAI开口闭口都叫Ty为“y爷”。
据说那时他在Gosh混得不是很愉快,Ty为GAI做了引荐进CDC,还一起写了首歌。但CDC内部决议之后还是拒掉了GAI。结果GAI因为这件事突然记恨上了CDC的人。后来GAI跟马思唯一言不合展开diss的时候,GAI还专门写了一首歌骂Ty,整首歌里只有一句歌词,“Ty你吗勒批。”
当初GAI为了买个Beat,当着红花会Mai的面是也是又夸又捧。但到了给钱的时候,GAI只掏的出来500块。
后来GAI说实在给不起剩下的钱,又把预付的500块也要回去了。红花会的人都觉得GAI这种做法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也没当面揭穿。
直到GAI跟红花会有了beef,这件事又被翻出来了。被揭了短的GAI,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对Mai冷嘲热讽,还说自己不是没钱,而是不想买这个Beat找个借口把钱要回去。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也是GAI在圈子里败光好感的一个原因。不过按照马斯洛需求,衣食住行与安全感才金字塔底最基础的需求。如果温饱都成问题,活得也没有安全感,那么就根本谈不上什么自尊与教养,社交与礼貌。
GAI开始唱嘻哈的时候,并不能赚大钱。于是他去当夜店歌手,去当暖场DJ。他在纪录片《川渝陷阱》里吐槽,“活着真他妈难,挺人格分裂的,因为这个地儿,实话真土,真low,low你知道吗,low。”
屎难吃,钱难赚,为了赚钱能吃屎。这就是GAI的生活状态。只拿得出500块钱买Beat,左思右想很久还舍不得掏剩下的钱,最后觉得不划算,又厚着脸皮把定金要回来,没有在底层混迹过的人,绝不会有这种体会。对穷人来说,拮据与不体面根本不算什么,没钱才是真的恐慌。
就在GAI跟红花会大规模展开diss的时候,GAI被骂得再难听也毫无所谓,甚至还主动点名红花会的人来引战。因为这样他刚发布的新歌《天干物燥》就有了关注度。GAI还很得意地在微信粉丝群说,我是有套路的,骂得越多我越高兴。
十几岁就出来混社会,GAI始终只是混在社会边缘的非主流人群,跟大众其实是脱节的。他并不具备起码的社交涵养,只能凭着超社会的经验来跟每个人打交道。虽然心里想信奉忠义仁爱那一套,但常年混迹在社会上的不安全感,又会让他对人极度的防备与极度的猜疑。
就像街娃走在洒满阳光的大街上,背后也始终揣着一柄刀。生活对他不客气,他对生活也不客气,一言不合就可以把对方干得人仰马翻。别说是兄弟了,就算是毫不相干的路人粉,就因为说了一句“鱼熟了吗”,也可以戳到GAI的怒点,被直接问候母亲。
GAI在这个圈子里,活得其实挺孤独的。
马思唯跟GAI互相diss的时候,CDC的人几乎都站出来挺了马思唯,还做了好几首歌轮番轰炸(尤其海尔兄弟那首《该挨》真的挺好听的……)但盖哥呢?Gosh里没有人站出来帮他说话,更没人出来帮他写歌。
最近GAI被红花会的人群嘲,Gosh的人依然沉默,就连Bridge也安静如鸡。红花会弹壳又在直播里抖露了GAI的糗事。
弹壳说,那时候GAI来西安演出,与红花会的人一起喝酒。GAI为了表示真诚,一口气全干了,结果很快就醉了,醉得用雪碧浇头,痛哭流涕,还对弹壳说,“壳!我就是这么真!”因为皮几万这次引发的群嘲,弹壳又把这件事当玩笑一样讲出来,语气里都是嘲讽与轻蔑。
想象得出来这样的尴尬场景。即使GAI再怎么去套近乎去吹瓶子,也不可能打动红花会的人,因为他们从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从红花会的会长弹壳,到现在的小白、PG one、贝贝,不说都是富二代,但至少都是家境殷实的中产阶级。而且弹壳是音乐科班出身,Mai是专业音乐制作人,他们接受的教育都是正统与主流的。而GAI呢,根本没正经上过一天学,他对嘻哈的理解,可以说全凭着天赋。(想想一个中学都没毕业的人,能写出“一往无前虎山行,拨开云雾见光明。梦里花开牡丹亭,幻想成真歌舞升平。”这样的句子……)
红花会很瞧不起Gai的歌儿,不够洋气又太多土话,还戏称他唱的是“中国有山歌”。而且每次一提beef,必会提到GAI穷得给不起500快钱的事。
穷也就算了,人还敏感。我猜,GAI最初在讨好红花会的时候,心里也是矛盾交织吧。就像他自己在《白日梦想家》里唱过的,“大部分的时间,他还是过得比较堕落。越外向越是自卑,望着身旁走过的过客。不屑周遭的变幻莫测,他只是很爱做梦。”
没名没钱的时候极度自卑,有了一点名一点钱之后,GAI的白日梦又极具膨胀。好几次骂战里,他一个人在微博打一长串没人懂的话,像是一种宣泄。
GAI曾经在微博两次宣布退出Gosh,退出说唱圈,他说这个圈子虚伪的人太多,真的人太少。但最后他还是又留下来了,ID从“就是GAI没有爷”改成了“GAI爷只认钱。”Noisey采访他的时候,问他最想要什么。他说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我不是重庆人,但我比谁都爱重庆。”
说着这话的GAI,偷偷转过头,背对着镜头,江边夜色里沉默掉着眼泪。
GAI,跟那些生在混乱时代的街娃没什么区别,生活早就是一片杯盘狼藉,但还是努力要活下去,更渴望出人头地。如果说何苦拍的《最后的棒棒》,让大家看到底层劳动人民的生活状态,那么GAI的歌会让人接触到底层混社会的人的精神状态。
那是一种近乎无赖的生活方式,变态地保持着某部分的真,又不得不为此付出更为沉痛的代价。骨头越贱越硬,越硬越贱。那些没有当成老大的底层混混,太多人过早死在了前头,活下来的人又疲于奔命,麻木地维持生计。他们早就丧失了话语权,也无法清楚表述自己。
如果Gai不选择唱嘻哈这条路,那么他很可能如父母所愿去当个中巴车司机,跟社会上的人乱裹,一样的混吃等死。但他好在有天赋,唱歌又好听,还可以把生活经历都写成押韵的歌词(想起《遥远不远》那句“我的歌词全部来自逆境”)。
他将欧阳靖视作英雄,欧阳靖走的时候,GAI是哭得最惨的一个。
某种程度来说,GAI的歌才是最接近嘻哈精神内核的。在底层过着黯淡绝望糟乱的人生,但还做着荒谬庞大的白日梦。“我不怕飞得不够高也不怕跩的痛,我只怕自己当个哈批,哈批不敢做梦。”
这个白日梦,是如此真实,以致你不能用任何娱乐的方式消解,必须正视。歌舞升平之下,仍有那么一群人活在苟且腌臜之中,比尘埃还轻,还蝼蚁还小。他们与我们如此不同,但他们也跟我们一样。
Gai有段时间很喜欢在唱吧唱歌,声音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他尤其喜欢有一首歌,《我想大声告诉你》。跟他平时唱的江湖嘻哈不同,这是一首很不酷的情歌。Gai说,他每次唱到一半就会泪流不止,所以从没上台唱过。
我相信这话是真的,因为歌里他真的唱到一半,声音就有抑制不住的颤抖。这种颤抖,比他任何逞凶斗狠的时刻都要动人。
红花会这次被封杀,是以PG One事件为导火索而发生的
在中国的trap界内,素有“南有CDC,北有红花会”的江湖之称。
原本我们以为,以红花会的江湖地位,借着这次嘻哈的普及,红花会可以带领着地下的兄弟们走到地上来,可是,红花会不够聪明,出名以后,他们的歌词还是充满着江湖气,充斥着金钱,权利等字眼。
反观另外一支说唱团体,天府事变,借着嘻哈的普及,写了很多正能量已经讽刺社会不良现象的歌,《This is China》更是被共青团中央的微博转发。
另外就是红花会或者说是PG One的粉丝不理智,当PG One出事以后,他的粉丝跑去共青团中央的微博下大吵大闹。还有红花会的创始人弹壳在直播的时候还说过“几年前的歌现在拿来封杀,那中国说唱界得封杀一大片,愿意整我们的你们整,我们脖子洗干净了等着,你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整到万劫不复,那就来吧。”
总之,他们太注重江湖义气,但是一个并非主流的音乐要逐渐走向主流,可以很real,但是,还要照顾的更多的就不仅仅是音乐本身了。
总而言之,红花会原本有可以将中国嘻哈带领着走向主流的能力,却在一直犯错,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2017年号称中国的嘻哈元年,因为一档《中国有嘻哈》让很多地下rapper走到了地上,特别是双冠军,GAI和PG one也成为了可以说是最红的两人。祝愿中国嘻哈可以走向主流。
弹壳是皮几万他们红花会的队长,也是一名说唱歌手,从他们刚刚成立红花会的时候,弹壳和皮几万的关系一直不错,在皮几万的歌曲被封杀的时候,弹壳还非常的有义气,开直播为皮几万打抱不平,甚至还叫嚣着,但是后来也敌不过金钱的利益。
弹壳是红花会的队长,他是一个满口说着东北话的广东人,而红花会的头牌皮几万就是东北人,他们这个团体属于西安的厂牌,但是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团队里没有陕西人,后来的时候,才加入了陕西的小白,但是一直都没有出过带有西安元素的歌曲,他们作为西安本地的一个团队,经常会去参加西安的一些音乐节,而且一般都是开场表演。
在弹壳刚刚成立红花会的时候,吸引了很多喜欢hip hop的年轻人关注,而且还参加了他们的红花会成立仪式,当时的场面可以说是非常的火爆,让很多业内人士也开始关注到这一个团队,这个团队里面的主要成员都是一些在全国比较有名气的说唱歌手,有贝贝,丁飞,阿之,蛋壳,皮几万,MAI。
一开始的时候,但可是非常支持皮几万的,对于皮几万的歌曲遭到封杀,红花会的队长弹壳在直播的时候叫嚣,表示都是几年前的歌曲了,现在拿出来说事是多此一举的。他的叫嚣引来了很多人的不屑一顾还有吐槽,甚至还有人说要把红花会给一窝端了,对于皮几万的万宝璐事件,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很多人都在为贾乃亮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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