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建德江表达了诗人内心的忧愁和,对故乡的思念日暮客愁心中一个愁字将诗人内心的忧愁抒发的淋漓尽致而清江月近人两句又写出了诗人,只有明月相伴的孤独。
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中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多么宁静优美的乡村月夜在这些优美的月夜中作者听到了人们对丰收的向往表达出作者对幸福生活的期盼和对宁静的乡村生活的向往。
《宿建德江》
唐
孟浩然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诗句的意思是:把小船停靠在烟雾迷蒙的小洲,日暮时分新愁又涌上客子心头。旷野无边无际远天比树还低沉,江水清清明月来和人相亲相近。
这首诗不以行人出发为背景,也不以船行途中为背景,而是以舟泊暮宿为背景。它虽然露出一个“愁”字,但立即又将笔触转到景物描写上去了。可见它在选材和表现上都是很有特色的。诗的起句“移舟泊烟渚”,行船停靠在江中的一个烟雾朦胧的小洲边,这一面是点题,另一面也就为下文的写景抒情作了准备。
远处的天空显得比近处的树木还要低,“低”和“旷”是相互依存、相互映衬的。第四句写夜已降临,高挂在天上的明月,映在澄清的江水中,和舟中的人是那么近,“近”和“清”也是相互依存、相互映衬的。“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这种极富特色的景物,只有人在舟中才能领略得到的。诗的第二句就点出“客愁新”,这三四句好似诗人怀着愁心,在这广袤而宁静的宇宙之中,经过一番上下求索,终于发现了还有一轮孤月此刻和他是那么亲近。寂寞的愁心似乎寻得了慰藉,诗也就戛然而止了。
此诗先写羁旅夜泊,再叙日暮添愁;然后写到宇宙广袤宁静,明月伴人更亲。一隐一现,虚实相间,两相映衬,互为补充,构成一个特殊的意境。诗中虽只有一个愁字,却把诗人内心的忧愁写得淋漓尽致,然野旷江清,秋色历历在目。
《宿建德江》第三四句主要运用了借景抒情的表现手法。 诗人借助对“青苔” 、 “红树” 以及“雨”景、 “月”色的描写,赋予客观景物以浓厚的主现色彩,营造出了冷寂、凄清的氛围,表达了悲愁、孤寂和思亲的情感。 《宿建德江》三四句: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时间回到开元十六年(728),孟浩然四十岁。前两年好友储光羲、崔国辅、綦毋潜、常建、王昌龄纷纷及第的消息不断从京师传来,让这位已入不惑之年的诗人看到了求仕的希望。于是,他离开家乡,到长安应举。次年(729)早春,考试临近,此时的孟浩然信心满满,他在诗中写道:“咸歌太平日,共乐建寅春。……何当遂荣擢,归及柳条新。”(《长安早春》)“何当”二字虽是问辞,实则是诗人对自己的肯定,相信自己必能一举及第。
然而事与愿违,孟浩然落第了。至于落第之由,宋人葛立方有过讨论,大概是说孟浩然虽然平时诗写得好,但却不太会写限制很多的应试诗。唐人王士源也曾说孟浩然“文不按古,匠心独妙”(《孟浩然诗集序》),由此看来,葛立方之说是有一定道理的。落第后的孟浩然留滞京师,与张九龄、王维、裴朏等结为忘形之交,经常闲游秘省。曾以“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一联为众人称赏。然而此时的孟浩然,其意已不在闲游赋诗,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是年秋,仍是布衣之身的他,回想起这两年的经历,感喟不已:“久废南山田,叨陪东阁贤。欲随平子去,犹未献《甘泉》。”(《题长安主人壁》)京师蹉跎岁月,故乡田园已芜,然而他依然心有不甘。他打算向朝廷献赋。原来唐代自垂拱二年(686)开始,设置四铜匦,其中之一叫延恩匦,凡是求仕之人均可以投书于此匦中。直到玄宗之时,此制度尚保留。杜甫就曾在科举落第后,献三大礼赋。然而,命运再次跟孟浩然开了玩笑,献赋之路行不通。他决定离开京师这个伤心之地。
“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岁晚归南山》),这首失意之时的得意之作,传诵至今,好事者甚至将“不才”、“多病”两句与玄宗的不快牵合起来,进而与诗人不第相联系。虽是小说家之言,却似乎符合诗人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开元十七年(729)冬,诗人怀着失意的感伤,即将告别长安。临行前,有《留别王维》诗:“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只应守索寞,还掩故园扉。”虽曰留别,其实不过是借以抒发自己落第后的愤恨不平。王维有诗答曰:“杜门不复出,久与世情疏。以此为良策,劝君返旧庐。狂歌田舍酒,醉读古人书。好是一生事,无劳献《子虚》。”(《送孟六归襄阳》)是赠别,更是劝慰,更能发现王维对孟浩然“久与世情疏”不适合做官性格的洞察。在那个“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的时代,无权贵举荐,似乎成了他仕途失意的主要原因。事实或许并非如此,贺知章大概就曾举荐过他。比孟浩然晚不到百年的河南诗人张祜,曾经写道:“一闻周召佐明时,西望都门强策羸。天子好文才自薄,诸侯力荐命犹奇。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更不疑。唯是胜游行未遍,欲离京国尚迟迟。”(《寓怀寄苏州刘郎中》)张祜虽经举荐,然而终究天涯沦落,于是不禁想起了有着类似经历的孟浩然。由此看来,所谓的知音稀,大概是得不到君王赏识。
开元十八年(730),孟浩然四十二岁。在洛中访故友之后,于是年秋,向吴越之地出发,开始了两年的漫游生涯。他登天台山、宿桐柏观、泛镜湖、探禹穴、游若耶溪、上云门寺、礼拜剡县石城寺;再至杭州观钱塘江大潮,浮海。十九年(731)除夕,在乐城与张子容相会,次年(732)北归襄阳。漫游过程中,诗人留下了大量诗篇。曾秋夜宿浙江桐庐,听着猿的悲鸣以及东注的江水,两岸秋叶萧萧,冷月独照,诗人触景生情,写下《宿桐庐江寄广陵旧游》一诗:
山暝听猿愁,沧江急夜流。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
建德非吾土,维扬忆旧游。还将两行泪,遥寄海西头。
桐庐江,也称桐江。《元和郡县图志》载:“桐庐江,源出杭州于潜县界天目山,南流至县东一里入浙江。”在今天浙江省桐庐县境内。广陵,隋初称扬州,后改为江都,唐时先后改名为兖州、邗州、扬州,后改为广陵郡(时孟浩然已逝,故诗中非郡名),即今天江苏扬州。
此诗是早期的五言律诗,而五言律诗的形式完全定型,约在盛唐之后。早期律诗格律尚不严整。如“风鸣两岸叶”句为“平平仄仄仄”,不符合成熟期近体诗格律规范。首句“山暝听猿愁”,暝,昏暗。日色将暮,山间传来清猿的愁鸣。首句五个字,视觉、听觉以及内心感觉全出,拈出一“愁”字,奠定全诗感情基调。正如诗人自己所说“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秋登兰山寄张五》),这样的情境,愁绪兴发恐怕亦是自然流出了罢。不知道诗人当时是否也与今天读者一样,面对此情此景时,回忆起“日出众鸟散,山暝孤猿吟”(《郡内高斋闲坐答吕法曹》)的小谢之诗,或者“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水经注》)的渔者之歌,甚或是桓公经三峡中所听母猿的断肠哀号(《世说新语·黜免》)。即使未曾想起,然而由猿鸣而引发的愁绪,却是传统中长久的积淀,何况诗人身临其境。说是猿之愁,其实不过是诗人自身之愁的投映。这正如王国维所说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人间词话》)。次句“沧江急夜流”,沧江,即苍江,暮色笼罩之下,江水苍茫,滔滔东注。点出一“急”字,描水流之急,舟行动荡,同时也是诗人不平静心态的写照,愁绪似乎也随着江水激荡起来。三四两句,“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意象寒峭,情景如绘,妙手偶得,多为人击节称赏。诗写凉风瑟瑟,两岸秋叶萧萧。仰望天空,一轮孤月,月光如水,映照着江畔的一叶孤舟。南宋刘辰翁曾评论这两句诗说:“一孤似病,天趣自得。”一个“似”字,多有商榷之意。至明人陆时雍,则已“是病”:“一孤舟,毕竟多‘一’字。”(《唐诗镜》)且不说是病非病,单看与孟浩然差不多同时之刘昚虚,即有“沧溟千万里,日夜一孤舟”(《海上诗送薛文学归海东》)之名句。其实,此处“一”、“孤”之意并不犯复,“一”是计数,“孤”为写心。诗人客行漂泊,孤独无依,陪伴自身的仅是一叶扁舟。与人相较,诗人是孤客,与舟相较,则舟亦是孤舟。苍茫天地之间,惟有一孤客、一孤舟,在极端大小对比之间,凸显自身客行的孤独与愁苦。山、猿、水、风、叶、月、舟,意象密集,诗人是这一切景物的旁观者,亦是事情的当事者,也正是有了“愁”、“急”、“孤”等字,才将这二重身份紧密结合起来。明人钟惺曾评价这两句诗说:“偶尔佳语,中晚人受用不尽。”(《唐诗归》)孟浩然这种描摹景物的手法,沾溉中晚唐诗人多矣。
以上四句写景,点明诗题之“宿”。似劈空而来,不着边际,这种在诗歌开篇用力较多的写法,王士祯称其为“工于发端”。而前四句除却“愁”、“急”二字有经营锤炼之力,其余则脱口而出,一气浑成。
第五句“建德非吾土”,建德,即今浙江建德。《元和郡县图志》载:“建德县,本汉富春县地,吴黄武四年分置建德县,隋大业末改为镇,武德四年复改为建德县。”建德虽美,但并非诗人故乡,不是自己的归宿。不知有意无意,这与王粲《登楼赋》中“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所表现的情感如出一辙。虽然萧条异代,不过此情此景,也足以怅望千秋。其实孟浩然在诗中不止一处表达同样的感受,如“异县非吾土”(《行出竹东山望汉川》),这都在昭示着“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所引发的共鸣。有趣的是,后世诗人似乎不愿意去推源溯流,他们大多承认孟浩然“建德非吾土”一句所引发的共鸣,在自己诗文中频频援引。如清吴省钦“建德非吾土,斯言怆孟公”(《《严州晚泊》);清吴锡麒“离家三百里,来与山水期。建德非吾土,孟公语何悲”(《赠王拟园明府廷勋》)等。而孟诗读至此句,我们也似乎明白了,诗人开篇就点出来的“愁”与“孤”,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绪,一切都缘于“建德非吾土”。接着“维扬忆旧游”一句,也以“非吾土”三字引起。对此,清人李锳说:“前四句写宿桐庐江,已含非吾土意。后三句写寄广陵旧游,即以‘非吾土’三字引起。盖以第五句承上起下,作中轴也。”(《诗法易简录》)独在异乡,思乡怀友,是最常见不过的情绪了。维扬,《尚书·禹贡》:“淮海惟扬州。”惟、维,古代通用,故即扬州。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即诗题中用“广陵”,而诗中却称“维扬”。这当是顾及诗歌格律而造成的。若改用“广陵”,虽意思不变,此句便出现律诗中忌讳的“孤平”现象。由此也可见孟浩然在律诗创作过程中对格律的关注。末两句“还将两行泪,遥寄海西头”,思乡怀友的双重感伤交错杂糅,使得诗人潸然泪下。他幻想凭着沧江夜流,将自己的两行热泪送到大海西头的扬州故友。隋炀帝《泛龙舟》诗云:“舳舻千里泛归舟,言旋旧镇下扬州。借问扬州在何处,淮南江北海西头。”故用海西头指扬州。
以上四句抒情,点明诗题之“寄”。语言轻淡亲切,似与友人聊天的口吻。
再结合前文所述背景,如果仅仅将这热泪解读为漂泊异乡之愁与故友之思,恐怕只得此诗皮相。孟浩然出游吴越,是在落第之后为排遣苦闷而作长途跋涉的。“山水寻吴越,风尘厌洛京。扁舟泛湖海,长揖谢公卿。且乐杯中物,谁论世上名”(《自洛之越》),前两句是实情,而后四句恐是故作洒脱状。这次求仕失意,对他打击太大了。翻阅后来的诗作,可见他以贾谊与潘岳自比。如“贾谊才空逸,安仁鬓欲垂”(《晚春卧病寄张八》),比贾谊,则同是怀才不遇;比潘岳,则是两鬓已斑。有限生命与实现抱负的企盼,生成强烈的焦灼感。而现实总是“未逢调鼎用,徒有济川心”(《都中送辛大》)、“十上耻还家,徘徊守归路”(《南归阻雪》)、“惜无金张援,十上空归来”(《送丁大凤进士举》),这一切都使得这次吴越漫游笼罩上一种悒悒不乐的情绪。然而诗人并未向深处说开,只淡淡地说是思乡怀友之愁,或许因为所寄是扬州旧游,故不必絮叨。扬州,自古以来都是诗人笔下的天堂。孟浩然也曾深深地为这里所吸引,所以他会“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的美景、旧游,他定然熟悉,这或许能成为而今状态下的短暂安慰。然而,“虽信美而非吾土”的咏叹又一次在耳畔响起:扬州也并非故乡。那不是诗人最终的归宿。如今自己的心意,不过是从“非吾土”的建德,寄往同样“非吾土”的扬州,其中的悲辛,可想而知。我们再循着孟浩然的足迹,那时的他正溯流而上,若是从桐庐转至扬州,或许并不需太多功夫。然而,他最终却没有到扬州。诗人魂牵梦绕的广陵旧游,大概也未曾晤面。扬州于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他或许想起曾经在扬州分别的“不得志”而“凄凄吴楚间”的薛八(《广陵别薛八》),又或者是当初洛下分别的奚三,而如今,若是二人均在扬州,送别主宾关系,恐怕是颠倒过来了。这里的扬州,甚或是扬州旧游,或许不过是诗人想象中的倾诉对象。诗人三次变换扬州称谓,当然有诗律的照顾,而“海西头”之名,虽自隋炀帝之诗后,亦指扬州,此处读来,到底有些模糊。不过,也正是因为扬州许多的别名,方才成就了此诗。
但孟浩然没说太多,他的诗笔只是冷静而淡然地展现实情实景,使读者的眼光始终聚焦在月夜孤舟、思乡怀友之上。正如闻一多所说,真正的孟浩然诗是“冲淡”了的,淡到令人疑心有没有、淡到看不见。(《唐诗杂论》)在他的诗中,我们很难看到过分冲动的感情,即使在落第归乡时所咏“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二句,亦是怨而不怒。云淡风轻,清绝独妙。这种轻淡之风,或许与他“行不为饰,动求真适”(《孟浩然诗集序》)的性格是密不可分的。杜甫称赞他说“清诗句句尽堪传”(《解闷》)、“往往凌鲍谢”(《漫兴》)。有趣的是,杜甫有首《旅夜书怀》诗:“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全诗的谋篇布局,情景安排,都像极了孟浩然此诗。这大概不是一种巧合。南宋评论家严羽认为孟浩然的诗独成一体——“孟襄阳体”,大约也是说他匠心独妙、诗笔轻淡。
遗憾的是,孟浩然身前诗名远播,与王维齐名并尊,同为山水田园诗人代表,身后世人却连他的本名都不清楚,一说名浩,字浩然,一说名浩然,字浩然。天宝年间王士源“未禄于代,史不必书”(《孟浩然诗集序》)的嗟叹,至今犹在。两《唐书》虽都有传记,但是记载少之又少。《旧唐书·文苑传》仅44字,《新唐书》篇幅虽然增加不少,却是编入传闻。我们只能从他那些好友的描绘中钩沉并建构起来。“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赠孟浩然》)这只是诗仙李白眼中的孟浩然,比较而言,诗中所说洒脱,似乎更符合李白自身性格。孟浩然的“不事君”,并非“弃世”,更大程度上是“为世所弃”,以致于他暮年恬淡诗作中仍然有焦灼:“中年废丘壑,十上旅风尘。忠欲事明主,孝思侍老亲。”(《仲夏归汉南园,寄京邑耆旧》)我们不知道一部《襄阳耆旧传》对孟浩然的影响有多大,也不清楚隐于鹿门的庞德公对他影响有多深,但是诗中频频出现的岘首山,却是值得一提的。这里有太多名人的足迹,尤其是镇守襄阳的名将羊祜,这对他无疑不是一种激励。曾经高唱“谢公还欲卧,谁与济苍生”(《陪张丞相祠紫盖山述经玉泉寺》)的他,最终还是一布衣。然而,他虽一生都在江湖,却从未忘记过魏阙。
没有安史之乱的流离,也没有流放异地的狼狈,这样的孟浩然,毕竟是幸运的。单纯的漫游与幕府经历,对世间有限的关照,到底限制了他的创作。以现存诗作而论,不免单调。苏轼说他:“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后山诗话》),若是把“材料”而当作“才学”看,苏轼的说法难免带着宋人惯有的刻薄,却也有些道理。他虽与王维齐名,然王诗从体裁、题材到意象丰富变化,却都非他能及。
抒写客旅中淡淡的愁思,客愁本来存在于诗人心中,当日落黄昏,江岸烟霭迷离时,思乡的感情更切,所以说“客愁新”。后两句写景绝妙,平野空旷,远树好像反比天高,江水澄清,水中月影更加分明,旅人也更加亲切,一方面写出了客中的孤独,同时又不无少许慰藉。语言清新,造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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