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是在大学认识的毕业之后就结婚了,如果没有看老婆的日记我或许们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银行上司和我老婆还在一起过,我顿时天崩地裂,原来老婆的很多感情我都不知道
晚上,凌阳匆匆扒完饭,就到房间的梳妆台前,一边愉快的和我说着话,一边开始画妆,并不时让我帮她取东西。我站在她身后,嘴张了几张都无法说出话来。一段段刺穿我心的文字,在眼前跳舞,我感到天眩地转。今晚,她还有应酬……
我和凌阳是上大学时开始恋爱的,她是低我两级的漂亮小师妹。
我们相识那天,刚做新生的她,在食堂弄丢了打饭卡,急得直哭鼻子。我恰好站在她身边,看她哭泣得可怜,就劝她不要哭,掏钱再买一张。
我是独生子,一直都特别想有个姐姐。只是没想到,这个愿望如此简单地就实现了。不知为何,比起叫她老师或是称呼名字,我更喜欢称呼她姐。
凭直觉,我知道我姐对我有好感。我试着约她吃饭、上网、逛街,她都很快答应了。我是同学中第一个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那天逛了一天的街,我和她一起坐在双层64路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疲惫的她居然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一个星期后,我们牵了对方的手。二个星期后,我抱了抱她,吻了她。
再以后的每一天,除了上课和睡觉,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常常是早上7点从寝室出来,自己上课,或是去听她讲的课,中午陪她吃饭,晚上再到她屋里玩到学生宿舍要关门时才回去。那段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期,可惜那么短暂。
一学期下来,我连自己的室友来自什么地方都搞不太清楚。当然,她教的学生没有不认识我的。
忘了说了,我姐也有符合通常规范的男朋友。我对他们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在广州上的大学,因为他家在武汉,毕业后,我姐就随他回来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也没有大到必须分手的矛盾,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
你一定会想知道,同学都是怎么看我们的吧!
如今我也已经成家立业,有了个疼爱自己的老公,不久之后也将会有属于自己的宝宝,然而能够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我想我应该感谢18岁成年的那一天遇到的一个人。我想我永远忘不了18岁刚刚成年的时候,幸亏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是他让我迷途知返,也让我知道了人生的路不止眼前的苟且。
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是个准妈妈了,而且还有个十分疼爱自己的老公,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跟老公讲过18岁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我想,那之前的时光将会被永远的尘封在回忆的箱箧里,我与过去的自己心照不宣,因为现在的我十分庆幸,那时的自己选择了迷途知返。
我承认之前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少女,早恋酗酒,结交了一大帮的狐朋狗友。这种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种想要跟世界为敌的叛逆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呢我也不清楚。
大概是从14岁那年亲眼看到父亲跟陌生的女人搂搂抱抱,大概是从眼看着父母亲明明没有了感情却在我面前强颜欢笑,大概是从那个家变得越来越冰冷开始的吧。
我只知道14岁那年的生日,刚刚上初二的我第一次学会夜不归宿,在同学家里过了一夜。我关掉了手机,他们找了我整整一夜,第二天找到了学校,然后老师把我臭骂了一顿。
再后来,问题少女的标签似乎与我如影随形。我把自己打扮的就像社会上的大人一样,跟高自己好几个年级的男生谈恋爱,也跟着他们去最热闹的场所,总之,只要能够远离那个不幸福的家,我就很开心。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熬到了18岁,犹记得那天是我的成人礼生日,身边几个朋友都说要跟我好好庆祝一下,我们把地点定在了市里最繁华的一家ktv里,但我不知道,那些曾经最信任的朋友会在我生日的这天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口述情感故事篇二
在一中的校园里,你可以看到一个长发飘飘、身材修长的女学生,作为从小被娇惯的女孩,作为一中的“校花”,她快乐得如一只刚会飞的小鸟,她骄傲得如一只五彩的凤凰。但谁会想到,这单纯的快乐和骄傲却在读高三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年,她爱上了自己的语文老师。
那年她十八岁。她就是我。
在一中的校园里,你还可以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连续两年获地区教坛新星冠军;他带的语文在连续几年考试中名列同类学校榜首;他还是一位颇有名气的自由撰稿人,小说、诗歌、散文频见报端。特让学生着迷的是,他那极富魅力的普通话。那声音仿佛一股磁力,渗入到你的心肺,挠着你的痒痒。我分外爱听爱看他朗读议论文或新闻稿,面色庄重、目光如炬,每字每句仿佛都立了起来,颇有中央电视台“冷面罗京”的风采。
那年他二十五岁,他就是林森。
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就很崇拜林老师,上了三年级,做了林老师的学生,我竟然把这种崇拜繁衍成对他狂热的爱。我喜欢上语文课,每天都急切盼望着他那飘逸身影的出现,如果哪天没有语文课,我就感觉缺少了什么,心里没着没落的。
我发觉自己无药可救地爱上林老师,是他去地区当普通话大赛评委的那几天。林老师走了,惆怅和失落一下子将我罩住,我的心仿佛也被他带走。我迷迷糊糊地跟同学们走进教室,却不知道老师讲的是什么。我脑子里全是林老师的影子,一会儿计算林老师到了什么地方,一会儿猜测他正做些什么,一会儿又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就这么痴痴迷迷地想,连老师叫我起来回答问题都浑然不知。
以后的几天几夜,我茶饭不思,仿佛大病一场。
林老师回来前的那个晚上,我悄悄踱到教学楼后面,痛苦地思索了一夜。我知道这场“师生恋”将要面临怎样的阻力,我甚至预感到结果可能是悲剧的,我推导了一个一个可怕的结果,一遍一遍告诫自己必须中断这份情感。但最终,所有决心和偶尔出现的理智都在疯狂的情感面前轰然倒塌。爱他,用生命去爱,用青春去爱!对,唱一出当代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演一部中国版罗密欧与朱丽叶!当东方的曙光将朝霞染得微红时,一个坚决而大胆的决定也在我心头酿成:向林老师表达我的爱,就在下次见到他的那一刻。
那天晚自习,我没到班里去,我向班长谎称我病了。我知道林老师一定会来寝室看我的。果然,上课半个多小时后,脸上有几分倦意的林老师出现在我面前。他用关切的目光望着我,我莫名其妙抽泣起来,这让林老师不知所措。几分钟后,我突然站起身,低着头塞给他一封信,然后快速跑出了寝室。
那是一封浸满一位浪漫少女自尊、勇敢、狂热和莫名泪水的情书。
当天晚上,我好像真的病了,折腾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我做了很多离奇古怪的梦,一会儿梦见林老师抖着我的情书讥讽着我,骂我小小年纪不知道害臊,一会儿又梦见林老师拉着我的手,望着我深情款款地说:“我爱你。”……
第二天的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课。我坐在座位上,怀里像揣了个小兔子。我羞涩地等待着林老师爱的回应,我想,哪怕是他一个多情的眼神,我就会义无反顾地将自己全部身心在浪漫之火中烧成灰烬。
然而,那天走进教室的林老师一反常态、形象逆天!讲台上的林老师是一个陌生的邋遢汉子,皱巴巴的西服与紫红色的球衣配在一起,像锯条拉在瓦片上那么别扭,脚上是一双脏兮兮的白球鞋。
班里出奇的安静,几十双眼睛惊奇地瞪着林老师。
“俺们今天来上十八课。”林老师用方言开了腔。
笑声哄然而起,像是要掀掉屋顶。土得掉渣的“俺们”,从林老师的口中出来显得那么不协调。在我心目中,陈老师王老师李老师随便哪位老师都可以这么说,但林老师不可以,林老师,他才华横溢,他风度翩翩,他是骑士,是君子,他头发一丝不乱,目光炯炯,他是学者,是作家呀!窝囊和鄙俗怎么能属于他
“笑什么家伙有什么家伙值得笑的。”土语方言又起,“其实真正的林森就是这样的。”此言一出,班里笑声更响亮了。
林老师等大家稍微安静一些,接着往下说:“你们看到的林老师是讲台上的林老师,他被一团圣洁的光环罩着,为了与圣洁相匹配,他必须精心地包装自己,那个林老师是美化了的林森,而现在的林老师才是真正的林森呀!生活中的我常趿拉着拖鞋,蓬着头垢着面到处闲逛。我的嘴巴吞吐的不仅是知识,更多的是叼着烟卷,灌着烈酒,有时还粗话连天……”林老师的方言不知不觉又变回到抑扬顿挫的普通话,他加大音量问:“这样的人是骑士吗是君子吗生活就是生活,它不仅仅是朗诵啊!”林老师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瞄了我一眼,我分明看出,那眼神里有善意的提醒,谆谆的期望,还有几丝歉意……
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林老师为什么在那堂课上自毁形象。在被惊讶和笑声充溢着的课堂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校花”垂下了头,泪水滑过她通红的脸颊。从那节课后,十八岁的我痛苦而坚决地冷却了爱情之火,而且,我保留了自尊,除了林老师,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的疯狂行为……
一年后,我顺利地考入师范院校。三年级的时候,我听到林老师结婚的消息。新娘是一个粮站的职工。
一年前的某个黄昏,我碰巧遇到了林老师。当时他正被妻子拉着,漫步于似锦繁花处。他并没有蓬头垢面地趿拉着拖鞋,他依旧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只是,林老师和妻子轻声说笑时,从他口里讲出来的确确实实不是朗诵式的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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