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了爱情你会怎样?

如果没有了爱情你会怎样?,第1张

现在人都渴望一份真挚纯粹的爱情,可是爱情哪是那么容易就有的呢,就算有那也肯定不是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比如像我,就适合去赚钱去吃喝去玩儿乐。纯属开个玩笑,认真的讲,如果没有了爱情,大多数人还是更多的会觉得遗憾吧!我也不例外。

从一个相对理性的角度去思考,如果没有爱情,我们生活的本质起码是表象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一日三餐,该工作工作,该学习学习,该睡觉睡觉。

依稀记得我与我初恋分手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受不了,但是事实上我对我自己的表现还是较为满意的。在一起五个年头,由于异地,俩人也遭了不少相思之苦,最后因为两个人都太过独立同时也受不了对方的“依赖”而告终。有个词叫做精神伴侣,可能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如今各自分飞的我们还是在走在各自愿意去前行的道路上,偶尔寒暄,就好像两条永远的平行线,我们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互相观望,没有打扰,不会存在交集。很明显失去了爱情的我们并没有怎么样,有可能说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思念,但是更多的还是为未来的考量和打算,这个世界太现实,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去徘徊在前面的部分,更不允许你停滞不前,而且即使你放下脚步想要去等待,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对方会不会愿意你这么做,所以最好的方式不就是各自安好吗。

没有了爱情,我们的时间会变得相当的充裕,健身瑜伽,旅游,报各类小时候自己想要学习却一直没有就会接触的东西,书法、二胡、古筝、舞蹈等等,这些我不一定学的精,我只是想要当做一种爱好,因为这样我会过得很快乐。我还会有时间约上老友去看球赛,去打打排球,更可以带上父母一起去度假,享受天伦。所以啊,我们还是拥有很多其他东西的嘛,而且这些也很重要不是。

从感性的角度而言,我想最深刻的体会应该就是情感空虚,没有了一个人让你情绪起伏跌宕,没有一个人让你莫名其妙的担心,没有一个人在你累了乏了想要歇歇的时候借你肩膀,安慰你,拥抱你,给你继续前行的动力

但是整体而言,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不需要依附依赖他人而活,所以没有了爱情,能怎样呢?我还是会认真的对待每一天的太阳,不辜负美食美景,我会鼓足勇气再去寻觅一份爱情,一份寄托,一处心灵的驿站,终生的归宿。

甄嬛传敬妃扮演者为杨紫嫣

杨紫嫣,出生于北京,中国大陆演员,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 1994年因在武侠剧《书剑恩仇录》中饰演香香公主而出道。2011年在宫廷剧《后宫甄嬛传》中饰演沉静善良的敬妃 。2014年主演的**《下一站再爱你》上映,她在片中饰演女主萱萱,同年在电视剧《金戈铁马》中饰演女主高秀英。2017年,参演都市家庭生活情感剧《老爸当家》饰演黄牡丹。

出生于北京的杨紫嫣从小便开始学习绘画,但长大后的她却并没有成为一名画家,而是在一次广东电视台近千人的主持人选拔中脱颖而出。

而那时的她则已经通过了中央戏剧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的专业课考试,但她却选择了在北京台和广东台主持节目此后,在事业刚刚步上正轨的时候,她却放弃了做主持人的工作,选择到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踏踏实实的学习表演,并与邓超、朱雨辰等成为同班同学。2000年她与老师田有良一起拍摄了他们的第一部数码作品《王小红一个下午和半个晚上的心情》,而此片则被作为教学片在班中播放。

扩展资料:

演艺经历

1994年在李兆华执导的武侠剧《书剑恩仇录》中饰演香香公主。

2001年参与宁海强执导的恐怖剧《拒绝末日》拍摄。

2002年与牛莉、何冰、董洋洋合作出演言情剧《爱如风过》并在剧中饰演小雨。

2004年在与寇世勋、许亚军合作主演的悬疑剧《玫瑰花开》中饰演许亚军的前妻,一个怀着未婚夫孩子却拼了命想和前夫复婚的律师,该剧在北京卫视播出。

2005年1月1日在李少红执导的爱情剧《天地真情》中饰演程爱。1月24日在根据安顿小说《绝对隐私》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南中客串出演吴惠娟。

2007年在与刘洁、范雷合作出演的魔幻剧《糊涂小天使》中饰演艾玛。

2008年出演根据童仝小说《幸福在前方》改编的电视剧《家遇房小》并在剧中饰演夏季。

-杨紫嫣

  要靠打工读完大学,积累工作经验。这很重要,大部分中国学生做不到,甚至认为打工没有必要,其实打过工的人才会真正珍惜生活。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大学情感散文破碎的温柔,供大家欣赏。

  大学情感散文破碎的温柔(一)

 一直以来,对于知识女性我始终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尊重,当然包括她们的人格尊严。在我的心目中,知识和美貌的结合,使得知识不再教条刻板,美貌更加具有内涵,这是造化的眷顾。据说李清照原本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但凭借那些婉约派的词章,谁人不说她是旷世的奇女子呢即使薛涛、苏小小那些青楼女子,她们貌美,但更因擅长琴棋书画,与士子才俊交游甚广,甚至成了那个时代朝野名流皆捧的明星,谁人能说他们浅薄无知呢孔子曾经广为兜售的那番“女子无才便是德”宏论完全是封建垃圾。我坚信一定能寻找到才貌俱佳的温柔女子。

 20世纪初我考入麓山脚下的某所大学,在那个所谓重点的三流大学里挥霍着廉价的青春。我的口袋里没有金钱,脑袋里没有才华,我很自卑,在那些出入校园高挑貌美的女生面前,我总显得格格不入,一如从沈从文的湘西世界里跑出来的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浑身充满着乡下人的土气。我没有女朋友,对于花前月下的所谓浪漫多少有些向往,堕落街的KTV、网吧、**棚,那些狂欢的故事原本也可能属于我,尽管那时我对于校园爱情还谈不上哲学意义上的思考。

 大学里的爱情其实就是一场青春的狂欢。入校时师兄曾用调侃说,校园里够水准的才女美女们,注定只是一道可望而不可及的风景,而将这些风景揽入怀抱中的,永远只是那些站在高高的天桥上风光无限的成熟男人。我曾经对此提出过抗议,觉得这种莫须的传言玷污了女生们的圣洁。然而现实可能是残酷的,每到周末的时候,总有那么多的宝马奔驰从河东城内开过来,掠走了校园里的美色,只丢下我们这些傻傻的男生,在宿舍里孤独地长嚎。我听说某学院有个厉害的妹子,才貌具佳,平时泡教室图书馆,周末则去了某个隐秘的别墅,居然还年年能拿到一等奖学金。我不得不佩服这样的女子,能够学习爱情两不耽误,真是个天生尤物,这样出色的女子,哪个男人不疼爱呢即使她被人当成疑似“二奶”,但并不能影响到她独特的魅力所在。在这个张扬个性与尊重人性的时代,别人有选择生活方式的自由,我们也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自由,有避而远之的自由。只是失望如我,如同一条失意的小猫,独自游走在这个寂寞的校园,不再幻想某天能在木兰路上,能够遇到心仪的女生。直到H走入我的视野。

 H是我的师妹,她是2001年的那个秋天考入学校的,来自四川农村。我和H的相遇相识其实平淡无奇,当时她刚入校参加军训,她是女生排的排长,很优秀的一个大学新生,辅导员介绍到院报协助我编辑《军训特刊》。在木兰路边的报刊亭边,我们完成了最初的相见。她一身戎装站在辅导员的背后,个子很高,身材单薄,言谈拘谨,而一旁的我边说话边比划着手势,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那天的阳光不是很好,好像是临近阵雨袭来,Y的头上戴着很不合适的军帽,遮住了半个脸庞,但是那双大眼睛却如同夜空的星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定是个优秀而且温柔的女孩,或许早就名花有主了,遗憾,迟到的遗憾,这是当时我内心深处的声音。她的文笔很优美,听说高中时就在《散文》杂志发表过文章,特刊上的那篇《注定远行》的文章更是引起了我的共鸣。同在异乡,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子,莫非就是我寻找中的那个温柔的女子呢我大胆揣测着,却不敢有所行动,生怕破坏了那些美好的独想。

 我是学院里少数几个不务正业的学生,有点写作特长,编辑着几份边缘化的校园刊物。学经济的我不关心国家的GDP,不关心马克思恩格斯的《资本论》,甚至也不怎么关心股票K线图,而是热衷于各种文学活动,混迹于各种社团。遇到H后,我的学习和文学继续着糟糕的状态,但感情生活起了波澜,甚至可以说是场激情地震。很快,我借着办杂志的便利创造着若干与H接触的机会,甚至力排众议将她安排到副主编的位置。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来自四川的孩子。

 然而,我们的故事还没有来得及上演,那个秋天的变故打乱了我所有幻想。

 记得那天是个周末,我们起床很晚,大概到了中午时分,上自习回来室友说,低年级某个女生从宿舍2楼跌了下来,据说是晒衣服不小心摔下的,现在在医院抢救。仔细一打听,居然是H,而且盛传她已经神志不清,生命重危。怎么会是她!怎么会这样!我的头脑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孩而不断地痉挛。打听到病房号码,我抓起一束康乃馨发疯地奔向医院。在狂奔的路上,我强忍着泪水,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那个陌生的女孩伤感了起来。或许更多的是同情吧,我不敢把内心的秘密作为哭泣的借口。

 推门而进,白色的病房出奇地安静,病床上的H脸色苍白,唇角干燥,精神萎靡,头发散乱着,全然没有了以前俊俏的模样。我默默地坐在床沿上,把鲜花放到她的床头,低声喃喃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我不敢穷根究底。倒是她挣扎着靠在床头,主动问起了我们即将出版的那期报纸的情况。听陪护她的宿舍同学说,她是早晨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幸亏楼层不高,未造成大的伤害,只是精神状态和情绪很低落,据说在此之前的几个晚上,她曾经整夜地抽泣着。这到底是为什么窗外的草坪上,有几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尽情地玩耍,余辉撒在那些活蹦乱跳的生命上,让我的内心更增添了对于生命的敬畏。我暗想,等她出院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关心这个异乡的受伤的女孩,我要用所有的柔情来温暖她的伤口。

 半个多月之后她顺利出了院,却不再编辑报纸,同时我也失去了唯一可以光明正大接近她的渠道。对此我很失望,甚至学院的报纸我也懒得打理。我躺在宿舍里胡思乱想着她的遭遇。作为农村来的女孩,或许她和我一样脆弱和敏感,尽管我并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她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抗争。然而,此后几个月,她从我的眼前消失了,学院的楼道口再也没有见到那修长的身影。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她还在这个校园,但我没有勇气去木兰路上找她,我害怕她敏感的神经和哀怨的眸子。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除了偶尔给她宿舍打电话,向她的室友打听她的情况之外,将这种情绪雪藏了起来。

 那年放寒假之前,我们通过一个电话,她把她的QQ号码、家里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告诉了我。她回四川老家过年去了,把若干可能的幻想扔给了我,使得那个寒冷的冬天我饱受了失眠的摧残。过年前的一个下午,家里没有人,我围着火炉,靠着窗台,一遍又一遍地写着给她的信,然后又撕掉,扔进火炉中,看着它们燃烧成灰烬。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来表达我复杂的感情,我似乎更应该作为兄弟去关心她,照顾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或许我应该直接作为她的爱人,给她宽阔的肩膀。但是这些是她需要的吗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捉摸不透的彷徨与痛苦。或许是那段阴影还没有散去,她还没有摆脱那场纵身一跳瞬间的惊悚与绝望。她告诉我QQ号码,但网上却拒绝加为好友;给她打过电话,她的拘谨孤疑甚至漫不经心,让我感觉到根本就没有发展的可能。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孩,用她的脆弱与冷漠无声地拒绝着我的靠近。

 据说动物受伤之后,一般会找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舔舐伤口,或许更多是调养情绪,直到伤口愈合时,它们才会走哪个狭小的圈子。这个时候,任何来自外界的帮助都会使得它们落荒而逃,加剧它们的痛楚。很多时候,人和动物对于外界的感应是相通的。譬如那个时候我一直弄不懂的H。

 年初开学,她把我约到校园里的某个餐厅,说要请我吃点东西。食物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兴趣,但我需要见到她。大病初愈后的她,把那封我邮寄到四川的信放在了餐桌边,然后,修长的背影便消失在了校园的暮色里……我曾经将这段初遇的故事写成题为《爱情退稿》的文字,并将它邮寄给报社和某网站希望发表,作为这段感情的“告别仪式”,尘封起来。然而,那连文盲都能够发表文章的某文学网站也发了退稿的邮件:HI,您的文章离发表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希望继续努力,期待您的佳作。在某些老编我胡编看来,爱情文章只要有了性、变态及隐私,才有卖点,才能发表。而我的感情世界,却是那么单纯如水呵。

大学情感散文破碎的温柔(二)

 那个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来了,然而我的心情却很坏,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希望进入H的生存状态,可我终究做不了什么,我的心情从火山急剧地蜕化成了地中海,我甚至还跑到南岳大庙烧香礼佛。我说我以后就到这里来当个和尚,在密林中搭建一个茅屋,青灯黄卷,修身养性。

 我有半年并没有再见到H。半年是个什么概念朋友说,在这座与浮躁的社会仅一墙之隔的校园里,任何世俗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一夜情就可以足足发生一百八十次呵。当然,我们一直把校园当成最后的净土,这座充满书卷气息的浪漫的栖所,曾经给了我们很多关于爱情的最初幻想。然而,就在我心灰意冷时,她在暑假回家登上火车之前主动给我打来电话,说等她回四川后要我给她电话。

 峰回路转,稀里糊涂中那段早已凋零的情感再度灵魂附体。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甚至期待着这辆行走在2002年7月的石长铁路线上、南辕北辙的列车,立即掉头开往四川的那个村庄,带着我去H家的那个院落去听听知了的鸣叫。

 因为与两个朋友筹备出版文集,暑假没有过完我就回到了学校,H也随后说打算回校。凌晨4点,我在火车站接到了她。半年未曾相见,人潮中我居然几乎没有认出来,可能是旅途的疲惫,她显得比较憔悴,但时髦的打扮超乎了我想象,很难找到当初木兰路上初遇她时那种质朴和单纯了,我有点淡淡的失望。那天很晚了,没了回校公交车,她自然地牵上了我狐疑的手,在候车大厅里随便找了座位,静静地等待着天亮。闲聊中我隐约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从生活方式到思想观念都可能已经受到某种颠覆。我想,寒夜里漫长而枯燥的等待是值得的,只要我们有光明的信念就不觉得孤单,只是明天是出太阳还是下雨,我们无从知晓。

 很快,我和H交往的故事在朋友圈中流传开来。很奇怪,他们似乎都在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整个事件,甚至H的四川老乡、宿舍同学私下里告诫我要把握好自己的情感。我知道他们是善良的,同时我也认为H也是善良的,这个忧郁的女孩需要更多的关怀与爱,尽管我对她并了解。我对H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木兰路上的那个秋天,停留在她那忧郁而充满灵性的文采里,停留在对于她所遭遇不幸的愧疚里。因为这些,我并没有去深究当初她自我伤害的故事,我只希望她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走出阴影,回归自然。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和所有校园爱情的模式一样,我和H的交往平淡无奇。无非是在校园的某个角落里聊天、上自习,或者结伴去堕落街吃饭、上网等等。尽管我期待着罗曼蒂克,却少有那种创造经典的冲动和能力,我所期盼的校园爱情,仅仅是两个人感情上相互依存,那是一种很老套的柏拉图式的精神追求。和其他80年代人不同,我不喜欢哈韩哈日看那些无聊的肥皂剧,也不会星际帝国反恐,甚至连唱歌也不会唱。我绞尽脑汁设计着浪漫温馨的两人世界,却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在堕落街顶着近40度的高温吃口味虾吃重庆火锅,逛那种不要钱的烈士公园爬岳麓山,甚至在校园的某个角落谈什么人生理想。终于,和我在一起,她感觉到了无生趣的疲惫。“去湘江坐船玩吧!”后来,在她的要求下,我们在某个大雨即将来临的黄昏登上湘江边上的一艘渔船,乘着渔船穿行在水雾环绕的橘子洲的水岸。应该说,浪遏飞舟应该是我和H之间最清爽最浪漫的故事了。

 曾经有人戏虐地说我就像是一只善变的猴子,翻云覆雨喜怒无常。但是再怎么善变,我对于H的态度不至于变化的这么快吧!我很茫然,从和H谈及感情的时候气起,似乎始终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我走向某个万劫不复地深渊。第一次给她家打电话是她父亲接的,他父亲粗暴地说我打错了,然后说以后不要打电话给她了,甚至连我是谁他都没有问。那个苍老的四川老人的声音,穿越空间,在电波中发泄着他的愤怒。难道四川父亲都是这样的冷漠无情吗我第一次有了很多的疑问。后来暑假我们长沙相见后的一段时间内,H宿舍的电话整夜无人接听,据说她在网吧上网聊天,可我很几次深夜找遍了所有网吧也没有找到她的影子;白天她有时会来我的宿舍找我,然后旁若无人地在我的床上独自呼呼大睡;一起吃饭聊天时,她总是讲那些网上见闻,那些形色的男女纠葛,天南地北的QQ好友;有次在湘江边,她还很正经地问我:“假若有一天我和你妈都掉到了江里,你会救哪一个”弱智问题弄得我莫名其妙。H从一个透明的人,逐渐变得模糊和神秘了起来。潜意识中,我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的意义。

 整个暑假,对于爱情的失望情绪变得越来越承重,让我始料不及。对于我来说,一个单纯的精神完美主义者,在受到些微的不愉快时,某种失落的情绪最后变成暴风骤雨,伤害到和他距离最近的人。现在看来,不能说H的生活状态不好,因为作为个体的人来说,兴趣和爱好是具有差异性的,人们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去生活或者发泄着某种不满,必然有它的道理,只是作为旁人来说,并不能看的那么透彻。

 秋天马上开学了,堕落街又开始恢复往日莺歌燕舞的喧闹。日落时分,桃子湖畔的草坪上,席地而坐的男男女女又多了起来。可是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和H之间,有某种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我说不出来。

 温柔之刀,就这样一刀一刀地阉割着我对于爱情的最初幻想。

大学情感散文破碎的温柔(三)

 台湾武侠小说大师古龙曾在《绝代双骄》这样写道:“女人的心事最难猜测。谁若花功夫去猜测女人的心事,他不是呆子,就是疯子。”我不是呆子或者疯子,出于对H的尊重,我一直未曾打探过H的隐私,即使是作为希望能将来和她厮守一生的男人。然而,H却主动将所有的秘密呈现给了我,尽管有些细节我内心深处难以接受,但依然感动她的真诚及对我的信任,因为怜悯,也因为爱。

 纠缠于过往历史而霸道自私的人,终究只是一个器量狭小的伪君子。尽管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伟丈夫,但人品也不至于卑劣到令人所不齿的地步。我尊重女性的人格甚至她们乖戾的特立独行,但是却不能容忍现实中的欺骗。8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们提到分手。分手是H提出来的,她说她网上的男友不喜欢她了,她说如果我也不喜欢她了,我们就分手。这些话我听得有点神经错乱,以为是女生在网络虚拟空间里神经质般的任性闹剧,网上的东西,用得着这样认真吗但是她的哭腔和一本正经告诉我绝非儿戏,她说在和我恋爱的同时,与几个人保持着网恋,那个说不再爱他的男生,暑假就来到过长沙。我的老天,我明白了H为什么喜欢上网,喜欢通宵地泡在网吧里,知道了凌晨她寝室的电话为何无人接听。心无芥蒂的我,纯粹变成了一个被人愚弄的傻冒。他妈的,都是假的,这是什么世道我暴怒了。在桃子湖边的草坪上,我们发疯一样地争吵着,然后是冷战,长时间的冷漠,最后在校园的路灯下分道扬镳了。这个场景很象我的一位诗友曾写的那首《分手》:“两只夏天的蚊子/曾经疯狂地,战斗/又停战,曾经纠缠/又分散……她向她的左走/我向我的右走……,他们自叮自咛”。

 “不要回头”,分开的那一瞬间,我曾这样深深地告诫自己。然而作为性情中人,我的理智为破碎的感情让位。我原谅她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回到从前。

 开学后不久她向学院提出了休学的请求,因为上学期她的各门功课都挂起了红灯,休学留级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可能是听从了我的提议,也可能是辅导员的意见,或者是她对学习的厌倦,反正她收拾好行李箱登上了回四川列车。我打的送她去了火车站,并排坐在车上没有什么交谈,大家的心情或许都比较复杂吧。后来宿舍的兄弟说我城府太深,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支走H,或许有这样的情绪在里面,但这绝对不完全是我的本意。可能H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在火车上分别时,她主动地揽了一揽我的胳膊,做了一个拥抱的主动,而我却不敢去看她的眸子。然后我被列车员粗暴地赶下了车,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站台上,看着车窗内H拼命挥舞的双手,直到列车消失在了远方。走出车站的时候,我流了眼泪。后来我想,当时她的眼睛里或许也晗着泪水,不管当初她做过什么傻而任性的举动,但我依旧相信,作为一个曾经才华横溢而多愁善感的女子,在遭遇了那么多变故之后,她一定对单纯情感依旧充满着无限的向往。

 而后来发生的故事,似乎变成了一段始乱终弃的悲剧。她回家后被父母严加管教了起来,不准上网,不准打电话,只有我偶尔的电话在被允许接听之列(她父母知道了我和H的事,希望我帮助她,好好地生活下去)。她的父母是善良的,然而我却不能承受这种精神之重。几个月之后,在一次电话争吵中,我说好聚好散,大家还是朋友,珍惜生活,彼此祝福。那天晚上长沙城内下着暴雨,在宿舍破电话机前,我抱着头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甚至比电话那头的H哭得更为淋漓尽致。足足一个多小时,直到熄灯后我下楼再去买了1张IP电话卡。宿舍的兄弟们害怕出什么事,黑暗中默默陪在我周围,用种莫名其妙的沉默支持着我。他们不可能明白,主动提出分手了断孽缘的我,为什么会选择哭泣。

 事态继续向着我所不愿的方向恶化着,尽管我无能为力,但却不能做到坐视不管。倔强而任性的H,似乎回到了原来的乖戾,在和家人大吵了一番之后居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那时候已逼近年关,大江南北到处刮着凛冽的寒风,长沙甚至还下起了多年未遇的鹅毛大雪,而她却选择在最寒冷的冬天去逃遁。我通过多种途径试图打听她的消息,有好几次终于在QQ上发现了她的踪迹,可一见到我来就马山隐身。我坚信她一定在线上,因为只有网络才能寄托她的空虚,只有在虚拟空间里,她才能找到属于她无拘无束的快乐。元旦过后的一个午夜,我接到她打来的一个电话,她说她已经到了长沙,想见我一面,早晨7点堕落街门口。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挂下了电话。整夜我彻底失眠了,长沙的积雪还没有融化,零下数度的寒气将所有的物件冻的僵硬,流浪中的H她将在哪里度过这个寒夜呢早晨我遇到了久违的H,她气色似乎还不错,穿戴着比较暖和红色棉袄,只是衣服看起来有些脏乱了。她已经在外流浪快1个月了,了无音信。两个人见面出奇地冷静,没有任何争吵,准确地说H似乎已经不屑与我争吵,她很简单,长沙只是她流浪中的一个驿站,她打算下午去广州或者深圳,当初她曾存放了几百块钱在我这里。我试图阻止她的任性,和她在小店里吃了早餐,但她去意已决。

 人们往往是事后才发现,真正要去爱一个人,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即使选择分手,也同样是一种无言的痛楚。就这样,我看着她再次消失在了视野里,路边的冰凌依旧坚持着冰冷与坚硬,一如H放纵着自己的任性。与上次火车上的拥别不同的是,这次她根本就没有回头。后来她从广州又跑到深圳,被网友骗去了钱和身份证,正月初历经波折终于回家了,却与家人争吵再次寻死觅活,这些故事我都是亲历者,我只能用所能尽量抚平她的伤痛,甚至甘愿成为一个发泄的对象。尽管我不是始作俑者,但从良心上来说,我都应该为她做点什么。

 这种无言的伤痛,正如古龙在他的武侠小说这样写的:“身上的创伤,可能有千百处,心上的创伤,却只有一处。因为那个地方是你心灵上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地方,就算你的创口已经康复,只要一回想,它立刻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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