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一直是个大胆而好奇的女孩儿。
十二,连花骨朵儿都还没有长好的年纪。可是我勾引了他,一个年长我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他是我父亲的亲大哥。我该称呼他,大伯。
我没见过母亲。父亲在建筑队上班的时候,因工伤去世了。
父亲走后,我曾妄想一个人住。
空荡荡的宅子里,我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恐惧和寂寞,就像一条吐着红信子的黑蛇,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冰冰凉凉的。
父亲的丧事儿在他的操持下终于办完了。
熟悉的,陌生的面孔,轮番闪现;麻木的,悲伤的,讥讽的表情,黏糊糊的,像剩菜里冷的油,浸透了隔夜的恶心。
门前的石板上的厚厚的青苔,在那几天失去了踪迹。
幸好,父亲生前最喜欢热闹。
父亲的兄弟姐妹有五个,三男两女,除去早年里因为饥荒饿死的老大。父亲排行老二,大伯是大哥,上面还有一个姐姐。
父亲说,大伯是家里第一个男孩儿,很受宠,上学时吃的油条都挑个儿最大的,最蓬松的。好衣服也是先给大伯做,他和三叔捡着剩下的穿。
大伯的生活在农村人里过得算体面的。他顺顺当当地高中毕业,当兵,参加了对越战争,学会了开车。回到家乡,他凭本事混到了开卡车的工作。
父亲年轻时做着木匠的活儿,操着艺术家的心,写写毛笔字,画几笔荷花儿,偷偷骑着大伯的自行车,追在喜欢的姑娘后面送一封情书。
他二十岁的时候,一个人,揣着做木匠攒下的五十块,疯疯癫癫地跑到北京拜师学画儿。家里急得不行,还是爷爷做主让大伯跑去把那个不懂事的老二给揪回来。
大伯和父亲关系并不好,他总认为父亲不务正业。
爷爷死了,兄弟们分家,又是一笔烂账。
除了农忙时节,大伯平时不下地。他的衬衣领和袖口总是干净的。白净的面皮,带着卷儿的头发,泛着青色的下巴。他个子很高,身材很匀称。喔,他还有一双含着笑的眼睛。
逢年过节,他懒懒的瘫在沙发上,眯着眼吞云吐雾。他更喜欢小男孩儿。他见到我总是板着脸,敷衍地夸一夸我学习好,好好努力之类。而他常常咧着嘴数落自己的儿子淘气,摸摸三叔家的儿子的小脑瓜,很和蔼。
那天,大伯来领我走。他亲自给我下了一碗面条。
面条软软糯糯的,肥胖的荷包蛋安静的趴着,透着嫩**,飘着几丝碧绿的葱花儿,热气腾腾的。
我没心没肺,埋头就吃。泪一颗一颗地地砸进碗里。
他坐在我旁边,耷拉着眉眼,夹着烟,一声不吭,像一口残破的钟。
二
多个人,并不是多双筷子的事儿。
大伯对我很关心,但他平衡的很好。儿子和侄女儿他分的很清楚。我和他仍旧没说过太多话。
偶尔,我在院子里洗衣服,他也出来会帮我提两桶水。而我总会把内裤偷偷地藏起来。
有次我从洗澡间出来,只穿了小吊带。他很严肃地让我把衣服穿好。
后来,伯母带我去集市上买了少女胸罩。
伯母并不是特别斤斤计较的人。她在尽量容纳我。尽管我从小疯野惯了,帮帮忙,做做家务,还是知道的。时间长了,倒也真像是一家人。
除了他们的儿子在家的时候。
堂哥阿胜只比我大三岁,在镇上寄宿中学,一周回一次家。他才十五岁,懂事又叛逆。我来之后,他是这个家里最不适应的人。
不仅是物质的分享,关键是心态上的失衡。
虽然他还是家里最受关注的一个,但不再是唯一的那个。他渴望有独立的空间,也不想分享父母的爱。他不会欺负我,但也不喜欢我。
我睡的卧室原先是堂哥的。旁边就是大伯和伯母的卧室。偶尔听到隔壁叽叽咕咕的声音,不清不楚的,我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夏天的雨水很激烈。半夜三更,往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床头旁边有扇窗户,下了雨会往里渗水。
那天夜里,雨来得又急又凶。我被雨给浇醒了。电闪雷鸣,风呼呼地吹。冬冬冬,正巧有敲门声。原来大伯想进来给我关窗户。但是,我把门反锁了。
“以后不要再锁门了,给你关窗户不方便。”大伯眯着眼看着我,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我有点不情愿的点点头。
雨声渐渐的小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这股声音像被拉长的糖丝,柔软,粘腻,不断。一只鹅毛在我的心上划来划去。一只蛹,慢慢地撕裂它的皮,疼痛中,挣扎着的愉悦。
一股莫名的羞耻,愧疚,还有难过钻进了我的心里 。我拼命地捂住耳朵,躲进被窝。
你见过雪融化时的样子么?污浊的泥翻滚着,冒着有毒的气泡,一点一点地吞噬了白色。
三
不知从何时,他会无意地摸摸我的头,用手顺顺我的辫子。我有点儿开心,因为很久没人这么宠我了。
暑假里很闷热的一个下午,伯母去找人打牌,堂哥去上网了。
我玩得满头大汗,从外面跑回来洗了个澡。
大伯竟然在客厅里坐着。他平常白天要去上班,很少见人影儿。
我打了声招呼,想早点回卧室。谁知他招招手让我过去。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顺着脖子就滑进去了。我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缩着脖子就蹭过去了。
他笑眯眯的看了看我,问我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净。
接着,他一下子将我抱在怀里。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他抓起我的手,凑到嘴前亲了两下,胡子渣蹭着手心,痒痒的。我很不好意思,呆呆地看着他。我记事起,父亲也不曾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他把我揽在腿上,顺手拿着毛巾给我擦头发。我很不安,拼命祈祷他快一点儿,又希望他慢一点儿。不知为什么,我害怕别人看到这个样子。
擦完头发,他又摸摸我的脸,碎碎念地说些什么,要听话。他的眼睛很亮,但是话却说得糊糊涂涂的。在他还打算亲我的脸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估计是伯母回来 了。我一急,就从他的腿上下来,跑回卧室了。
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急,我的心跳的很快。
大伯估计是喝醉了。可是我不喜欢他这样。
“爸,您干嘛呢”原来是堂哥回来了。
“没事儿,我坐这儿醒醒酒。”
“我妈呢,打牌了那小疯丫头呢,还在外面疯么?”
“什么丫头的,以后别欺负她……你这做哥哥的,啊”
“行啦行啦,我心里有数儿。爸,您真烦人!”
“嘿,你这臭小子,给我滚回来!”
原来,大伯是疼我啊。
四
一段时间,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
夜深了,风吹着叶子刷刷地响。是下雨了么?
我躺在床上,似醒非醒。
有一双手轻轻地揭开了我的毯子。一条小蛇钻进了内裤里。
大伯家里有蛇爬进来了么?
我夹紧双腿。浑身都在颤抖。这一定是个噩梦。我迷迷糊糊地想。
不只一条,它有无数的分身。每一个都吐着火红的信子在靠近我。我的千万个毛孔张开了恐惧的嘴巴。慢慢的,轻轻的,它顺着我的双腿往上爬。好像要钻进我的心里,咬我一口。
它爬到了我的耳后,爬到了我的胸上……
为什么我醒不来,为什么爸爸不把这些蛇赶跑,我都哭了,他难道都不知道么?
雨,一定是因为下雨了!
我一急,终于醒了。
床头的小台灯被打开了。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么?”大伯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他的脸一半露在温柔的灯光里,一半藏在无边的黑暗里。
“蛇,有蛇咬我!”我想掀开毯子,却发现毯子缩成一团儿在我脚边 。
“你一定是做梦了,别多想了,快睡吧。”大伯安慰道。
是么大伯你怎么在我屋里我还没来得及问出的话就咽在了肚子里。
内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就是有点粘腻的。
风更大了,窗户吱呀吱呀地响。
第二天,我去倒垃圾桶。
院子里很干燥,桶里的卫生纸有点多。
五
这几天的雨越来越大了。天气越来越凉了。
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我发现,他喜欢盯着我看。晚饭后,我在房间里写作业,他会借故进来盯着我。
之前,他从不喜欢单独进我房间。
大伯开始喜欢使唤我忙东忙西。比如他下班了,让我帮他拿拖鞋。他渴了,叫一声我小琦,给我泡杯茶。连伯母都说,我像是他的亲女儿。
然而,真的是么?我看见了伯母眼底的不屑和嘴角的嘲讽在疯狂地生长,像一只长长的獠牙,毫不留情的撕扯下温情脉脉的面纱。
堂哥阿胜最近每一次回来都要发脾气。为什么呢
上周末,大伯特地下厨给他做的红烧肉,我没动,是大伯给我夹了两块。大伯给他新买的电脑,放在他的房间里,我没摸过一下。
我发誓,真的,只偷偷看过他房间里的杂志和**。
又是周末了,秋天来得真快。我在房间里绞尽脑汁的写作文,秋天。
晚上八点半,大伯还没进来看我,应该是在堂哥房间里说话。下雨了。我看看窗子,还是关掉了。我仔仔细细地把铅笔削好。这把小刀很锋利,原本是用来削水果的。
半夜,咔嚓,门又开了。我一惊,闭上了眼睛,侧过身子,心里默念,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一双手掀开了我的被子。凉意袭来,我打了个冷战。动作停住了,湿热的呼吸有些急促,喷在我的脖子上。
这次,他一定忍不了。他开了灯。
灯下粉饰了他眼里的欲望。我侧卧着,全身赤裸裸的,如同刚来到这个世界那么纯洁,蜷缩成婴儿。脊背像蓄力代发的弓。我双手护在胸前。
这双手像水里的蛇,开始了无所顾忌的征程。
我装作刚醒,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这是一头禽兽,我想。
当看见他的脸兴奋得通红。我浑身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被订在纸上的蝴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活生命力被钉死了。连反抗都像是柔弱的顺从。
等待着,等待着,他疲惫的那一刻,化成一滩烂泥。
我凑在他耳边,咬他的耳朵。刀子,狠狠扎在他的背上,血染红了我的眼睛,染红了我的心,洗清了我的恶心和污秽。
质本洁来还洁去。我的尖叫像一支箭划破了寂静的幕布,将夜的黑暗彻底的暴露。
后来,伯母和堂哥看见了赤裸的我们。
手里的刀映射出我得逞的笑。
六
大伯还活着好好的。
他们说我疯了,恩将仇报。
村子里的流言像春天地里的荒草,风一吹,呼啦啦地长。
那又如何
但我看得清他眼里的欲望,翻滚着死亡和欲望的泥潭……
到异界无敌后,一个贵族无意调戏他的几十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结果这个贵族被打死,被灭全家(人,食,色,性也。。。好色不是错,不就是无意调戏了一下吗?而且连手指都没碰到,你非要灭人全家,此类作者肯定是现实中最不受女人欢迎的,同时也是整天受别人气的家伙,心胸狭窄到这个程度,令人发指!)
“这是第几对了?”
“第五对儿了,但还是第三对那个女的最惨。”
说话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两个人正坐在B超室门外的座椅上窃窃私语。
这是一家前两年刚从二甲升级到三甲的老破小社区医院,从逼仄的走廊规模就能看出,门诊楼应该是八十年代的建筑。来这里看病的,除了居住在附近的老年人,就属妇科门口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一道沉重的铁门外,坐着形色各异的男青年。有穿着大裤衩放荡不羁刷手机的,有背着书包文质彬彬耐心等候的,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西装革履看上去很商务的成熟男性静坐在角落里。
这些人所停留的地方,正式妇科门口的两排靠墙的铁质座椅上。女人们都进去检查了,男人们只能留在门外,没有了另一半的时刻关注,男人们的真实面目便都一览无余。
仅仅是中年夫妇等候B超的半小时里,已经又来了五对年轻的情侣。
比起其他四个男人或多或少在另一半面前表示出的关心,第三个男人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坐在距离大门最远的座椅上,神情之冷峻比那挺拔鼻梁上的银边的金属眼镜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论是一脸不羁的毛头小子,还是满脸疲惫仍抱着电脑处理工作的白领男,在另一半从大门出来后,或紧或慢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即使没有温柔的语调,说的也是关心的话语:“怎么样?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只有第三个男人,在女人两进两出缴费、做检查跑来跑去的时候,依然安然坐在座椅上没有起身。女人每做完一件事,就会跑到男人面前汇报一下情况:刚刚做了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男人只是点点头,看向女人的目光似乎都带着无感,仿佛眼前的女人与他而言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哎,这样的男人还跟他过什么劲儿,现在都对你这么冷漠,都不要提再过五十年,就再过个三五年,恐怕都会形同陌路了。” 手里握着帆布包的中年女人忍不住对第三个男人指指点点,在她看来,这样对自己另一半毫不关心的男人简直是糟糕透顶,用现在小年轻的话来说,就是——渣男。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微蹙着眉头,三番两次的握紧自己老婆的手,并软磨硬泡的提醒女人别人如何与他们无关,注意举止,不要被第三个男人发现他们在谈论他,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在老公的劝说下,中年女人最终别过头,气呼呼的不再看向妇产科的大门口。
“我好了。今天的检测都正常,医生说明早过来空腹抽个血,再看看其他指标,没事的话就没事了,也不用吃药。” 陈婉站在新婚丈夫的身前,低头和座位上的丈夫说着看诊结果。青丝如瀑的她体态丰满,尽管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依旧凹凸有致。陈婉语气温和、声音柔软,在丈夫面前乖巧谦卑的模样引得等候在妇科大门外的其他男人纷纷侧目偷看。
面对这样娇俏可人的另一半,估计99%的男人都冷漠不起来,而坐在座椅的凉太郎恰恰是那1%。他用带着金属戒指的手指轻轻推了推眼镜,放下二郎腿站起身来,双手自上而下的整理了一下西服,点了点头,既没有没有拉起女人的手,也没有环过女人的肩膀或腰,而是径直转身走去了电梯间。
陈婉似乎早就习惯了凉太郎独子潇洒的背影,仍是一脸幸福的跟在凉太郎的身后,宛如一个秘书的模样,神情中没有一丝落寞与伤感。她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无论是惋惜的、可怜的还是羡慕的目光,她统统可以微笑着接纳。
陈婉和凉太郎搭上电梯离开后,妇科大门外的等候座椅区掀起了一阵唏嘘。许是想到自家难缠的母老虎或是哄不好的小公主,再想想刚刚懂事听话的陈婉,形色各异的男人脸上整齐划一的露出了苦笑,有几个“战友”不经意间四目相对,分别表示理解的挑了挑眉:这就是命吧!像凉太郎那样穿着精致、举止优雅的男人,躲不开帅气又多金这样的优点,能找到那样的女人也不奇怪。
离开了众目睽睽的注视,凉太郎和陈婉一起坐上了私家车的后座,凉太郎对着后视镜轻轻闭上了睫毛纤长的双眼,随即睁开,司机师傅便娴熟的将车驶离了市区的方向。
出城的方向畅通无阻,约莫二十分钟不到,车子驶入了一间私家别院的大门。日式风格的庭院在中式林立的别墅区里难得一见,也算是独树一帜了,这是凉太郎在中国唯一的房产。
车子停在后院门口,陈婉随着凉太郎下了车。和往常一样,全程没有人说话,车内的空气冷的快要凝滞,两个人下车后,司机师傅长舒了一口气,有钱人总是有那么点不一样,这家人的怪就是惜字如金了吧。
凉太郎和陈婉一前一后的走到廊下,和中式房间布局不同,传统的日式装修鞋是要脱在门外、也就是廊下的。
陈婉同往常一样推开门,看着凉太郎静静的蹲了下去,一只手伏在陈婉的鞋面上,另一手把住鞋的后跟,随后陈婉轻轻的一抬脚,便脱掉了一只鞋子,踏进室内的榻榻米,另一只脚同样,待陈婉进屋后,凉太郎再自己脱掉鞋子,摆好两双鞋关上推拉门。
回到室内的陈婉习惯性的走到卧室,因为在卧室门口一层的墙边,摆放着一个足够大的落地穿衣镜。陈婉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眼眸清澈、面容乖巧的自己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嘴角,随即厌恶的闭上了眼。
很快,洗过手的凉太郎来到了陈婉的身后。此时的凉太郎一双狐狸眼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尽显魅惑,他从身后抱住陈婉,弓起后背,将头埋在陈婉的颈边,轻轻的蹭着。这举止,宛如一只187cm的巨猫见到了久未归家的主人,深情缠绵不舍得离开。
凉太郎的热情让陈婉整个人都泄了力气,她将身体靠在凉太郎的怀里,缓缓的睁开眼,此刻的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是享受还是讨厌,眼眸依旧明亮,只是多了几分冷清,看着让人难以接近。
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凉太郎的头,她将手指顺着凉太郎的后脑勺深入发根,感受着发胶下凉太郎柔软的头发。接收到信号的凉太郎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陈婉的颈部,比之嘴唇若隐若现的摩擦,炽热的吻也让陈婉逐渐沉醉。陈婉今天穿的是一件套头的卫衣,这让凉太郎很是生气,他气急败坏的拉扯着卫衣的领口,很快他的吻便席卷了陈婉的双肩以及胸前。
显然,只是这样并不能让他满足。看着凉太郎逐渐红透的耳根与脸颊,陈婉冷笑着看向镜中的二人:此刻的凉太郎跪在陈婉的身前,膝盖以上紧紧的贴在陈婉的身前,左右晃动不停的摩擦着陈婉的身体,头埋在陈婉的胸前,想要继续往下探索,但双唇最终只敢停留在陈婉凹陷的锁骨。
透过镜子,陈婉似乎看到了镜中的凉太郎卖力的摇晃着身后的尾巴不断示好,但是奖励是有限的,无限的奖励等于放纵,放纵过头再想训练一个有思想的生物重新懂得地位和分寸,便都是徒劳的了。
可此时的凉太郎早被陈婉身上的气息冲昏了头脑,他不断的深吸着陈婉身上的味道、亲吻着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双臂紧紧搂住陈婉婀娜的腰肢,两只温暖的大手五指均匀的打开,在陈婉的背部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每一根骨节。
“好了,凉。” 言语间,陈婉陡然的收回了上一秒还轻揉着凉太郎头发的手,话音清澈,语气异常冷静,仿佛刚刚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听到陈婉的制止,原本意犹未尽的凉太郎也迅速的将自己剥离开陈婉的身体,他站起身来,重新来到陈婉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整理刚才被自己拉扯凌乱的衣服。
陈婉目不斜视的看着镜中,身后的凉太郎低垂着头,刘海有些散乱,脸上的红晕仍清晰可见,突然陈婉对着镜子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她一只手覆在凉太郎为她整理衣服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径直抬起,正正准准的捏在凉太郎左耳的耳垂上。
陈婉冰凉的手指碰上凉太郎滚烫的耳垂的一刻,凉太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了半秒,这一变化陈婉都透过镜子看在眼里,她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得意的咧嘴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宛如一朵太阳花,阳光、纯真。
这样的陈婉令凉太郎着迷,他看着笑魇如花的陈婉,不由得将头再次深深的低下,好像一个青涩的少年,不敢直视刚刚告白了的女孩的模样。但现实的“青涩”更让陈婉兴奋,她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开始缓缓的扭动起后腰,有个不可言说的小朋友正在和她打招呼。
陈婉的举动让凉太郎下意识的往后撤了半步,今天的忍耐真的快到极限了,一连一个星期,陈婉都不让他亲近一分,这样的挑逗对他来说是望梅止渴的特效药,也是毒药。
可是凉太郎的躲避并没有换来陈婉的“仁慈”,她再次靠了上去,甚至用手抬起了凉太郎的下颚,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陈婉尽情的扭动着身体,仿佛凉太郎的怀抱是一个按摩器,她蹭来蹭去,感受着凉太郎身体的热量一点点传递给自己,并用自己冰凉的双手不断抚摸凉太郎的颈部和敏感的双耳。
在陈婉的攻势下,凉太郎的气息愈发的粗重,他再次将双臂紧紧的环抱住陈婉的腰腹,任由她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镜中陈婉戏谑的表情,凉太郎却感觉无比的满足:他算是再一次的满足了这个女人的欲望了吧。
看着凉太郎逐渐的投入,陈婉终于决定放过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了,她用手抚摸着凉太郎的侧脸,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然后侧过头,给了身后的凉太郎深情的一吻。
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的鼻腔间流窜,凉太郎能清晰的感受到陈婉身上独特的香气,陈婉也能感受到属于凉太郎身上的独特香水味道。凉太郎尽情允吸着口中的每一分柔软,陈婉也毫不示弱的边吻边转过身来,双手顺着凉太郎的腰线找到了他身上的皮带,一番摸索后,找到了皮带上的暗扣,解开了凉太郎的皮带。
面对陈婉的“动手动脚”,凉太郎没有反抗,自然也没有帮忙,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果不其然,陈婉解开凉太郎的皮带后,又顺势解开了西裤的扣子,“哐当”一声,挂着皮带的西裤裤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留下的只有一条深蓝色四角内裤和两条白嫩又充满肌肉的大腿。
没有了一层障碍,陈婉能得到更好的发挥。她双手搂上凉太郎的脖子,最后发起了总攻。舌间缠绕的法式热吻对凉太郎来说十分受用,很快不等陈婉蹭上凉太郎的身体,饥渴难耐的凉太郎便开始用力摩擦着陈婉的腰臀处。
眼看着小朋友越来越兴奋、情绪高涨到顶点,陈婉毫不犹豫的咬上了凉太郎探过来的舌尖,“恩——”一阵吃痛的同时,身下一阵濡湿的感觉袭来,凉太郎紧紧的抱住陈婉,用力之大仿佛要把陈婉镶嵌到身体里。
约莫半分钟后,凉太郎无力的松开了双臂跪坐在地上,而陈婉贴在凉太郎腰前的灰色卫衣也拓湿了一大片,看着衣服上的污秽,陈婉不假思索的将卫衣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只穿着一件黑色内衣站在凉太郎的面前。
看着凉太郎羞愧的低着头,陈婉还未作罢,她伸出脚来到凉太郎的两腿中间,故意勾勒着小朋友的形状,直到凉太郎抱住她的腿才算停了下来。她冷漠的抽开了腿,并用刚刚丢在地上的卫衣上衣将触碰了污秽职务的脚趾擦干净,随后她双手捧起凉太郎的脸:“张嘴。”
凉太郎应声张开了双唇,然后伸出了覆着血丝的舌头,陈婉仔细端详着舌尖上的伤口,伤口不大,陈婉咬的很小心,毕竟咬坏了她可是会心疼的。于是陈婉毫无预兆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凉太郎舌尖的伤口,一丝丝银丝顺着两个人的舌尖垂下…
纵使不想继续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出丑,却也抵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番舌尖上的双人舞作罢,凉太郎的平角内裤已经湿透,原本保留的那些也全部释放了出来,日式的榻榻米草席上,泛着一丝丝水光。
陈婉用大拇指擦去唇边的水渍,擦在裤子上,又顺势脱去了运动裤,赤着脚,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重新站回来镜子前,她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同时欣赏着身后尾巴都摇不起来的男人,神情冷漠且充满了厌恶。
她走到凉太郎的身后,缓缓蹲下,双手扶着他的肩头,侧过头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乖乖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许偷懒,一直欣赏到我洗完出来哦…”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往浴室走去。
此刻的屋中只剩下凉太郎一人,他没有起身清理身上和地板上的污秽,也没有干脆偷懒躺在地上休息,而是乖乖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镜中棱角分明的男人五官依旧帅气,只是头发凌乱,领带也散开,衬衫领口的第一、二颗扣子被解开,西装上衣也出现了褶皱,西裤和腰带更是惨烈,就那么攒成一坨堆在脚踝,脚上的黑色棉袜怕是目前全身最工整的衣服了,深蓝色的平角内裤和大腿上都充斥着不明液体,尽管湿漉漉的体感并不舒适,凉太郎却依旧这样跪坐着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已经完全被驯服,即使他在外界看来是个叱诧风云、年轻有为的日本企业家,但是只要回到这间属于他和陈婉的别苑,在陈婉的身边,他便不是他自己了。还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陈婉的时候,觉得她是一个天使,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单纯且少女的女孩,可是交往以后才知道,陈婉不仅是他的天使,也是个恶魔,一个会吞噬他身心的恶魔,人前她有多么的纯真,二人世界里就有多么的令人着迷,宛如一颗梦幻的毒药,让他越陷越深…
淋浴间的水声想起,凉太郎的心随之一颤,他多想和陈婉一起共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不顺从陈婉的意志,她会随时随地消失…
擦去镜子上的水雾,陈婉拿起了洗手池旁的金边眼镜,她对着镜子笑得灿烂,却不知为何令人毛骨悚然,空洞的眼神说明了一切,这是个没有心的女孩,她过上浴巾披上浴衣走出了浴室,路过方才和凉太郎亲密缠绵的卧室门口,看着凉太郎对着镜子痴痴地笑着,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凉,去洗澡吧,晚上还有万总的晚宴。”
看着镜子的凉太郎应声而起,方才一脸的痴笑不见了踪影,取而换之的是早上那副冷峻的神情,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沐浴更衣,再次来到客厅时已是傍晚时分。
凉太郎照旧穿了一身精致的西服,陈婉也换上了一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两个人并肩而站的样子宛若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陈婉小心翼翼的挽起凉太郎的胳膊,一脸娇羞的低头道:“凉,我们走吧。”
凉太郎拽了拽西服的前襟,挺起胸膛,目光坚定,面容严肃,成熟的商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再次坐上了私家车的后座,很快车子就驶到了万总位于城外的私人别墅,凉太郎拉起陈婉的手,两个人走了进去。
“哎,陈**可真不容易啊。” 各家达官显贵都去参加宴会,各家的司机聚在草坪上聊天,给凉太郎开了五年车的司机师傅感慨道:“你们知道吗,我开车这家的凉先生是个日本人,公司很大,人很厉害,但性格也很难搞,平时很少说话,一直都很严肃,除了应酬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笑或是有表情,给他开车别提有多压抑了,去年认识了这个陈**,本以为人谈了恋爱会开朗许多,不想依旧如此,陈**那么漂亮活泼,凉先生出门愣是连手都不给牵,今天倒是难得两个人挽着手一起走,太不容易了,陈**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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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邪*及婚外恋给双方家庭、亲人带来隐形的伤害,因果不可不敬畏!现代社会推崇的开放思想观念就足以毁了很多人,殊不知在这种不正确的、不良的社会大环境下,人体滋生出了多少性病病毒,重则无可医治的艾滋病,据专家预测,全世界艾滋病感染者到2000年就已经达到1亿2千万,而亚州将占感染人数的最大比例。艾滋病的出现是对现代纵欲文化的沉重打击,它远远超出了单纯的疾病范畴,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报应之神,激起人们持久的恐慌与反思。,截止2013年据权威人士统计就有将近500万艾滋病毒携带及感染者(包括已发病和不自知的,艾滋病发病一般时间较久,长则五六年、六七年甚至十年不发病而不自知已携带艾滋病毒的现大有人在,最近几年更是携带者迅猛增长,直到突发一般药物难以控制的病症,最终去检测出艾滋病毒方知已感染),即便是看似亲近的同事、经人介绍的朋友,对方的底细你都无法可知,别人的隐私不会告诉你,而且很多人自知得病了也不加以约束,而去伤害更多的人。即使非艾滋病的性病,花费巨大仍难以治愈。珍惜生命,珍惜家人,珍惜未来!找到可靠的、互相珍惜的伴侣,不可胡来,不可婚外恋!合法家庭之外的情感,一切只不过是虚幻,仅仅是一个美丽的外表或者是温柔乡,贪恋对方一时的美好,其实如果与其结合,就不会是想象的那般美好,有理智有分析能力的人需悬崖勒马,人之所以于动物不同,便是人是有认知能力,有文明的、有自制能力的,如若一味凭着自己的荷尔蒙牵引,兽性性欲不加遏制,那与动物毫无区别了,美丽的外表及温柔乡只是下了毒药的美酒,沉醉无法自拔最终只会导致中毒甚至身亡,给对方的以后也是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时间愈久这种伤痛会越明显,会不断地良心谴责和忏悔,身心健康都受到巨大影响,破坏了一个原本可以美好的家庭,如有孩子更是让孩子如坠深渊,给一家人留下无穷的后患。 且邪*是最损福报的,命中该有富贵的富贵折损,命中有财运的财运折损或变为贫穷命,命中该做官的管禄削去,邪*果报报的最快,对健康及寿命的折损更大,命该长寿的折寿严重。
先天肾精不足的更容易产生*欲,越是先天肾精强身体健康的越是对*欲淡薄,因此加强锻炼,有一个健康的体魄也可以抵制邪*。
印祖说:“行邪*者,是以人身行畜生事。报终命尽,先堕地狱饿鬼,后生畜生道中。千万亿劫,不能出离。”在生时,“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因邪心、手*所带来的恶果,更是随之而至——心理灰暗自卑、百病滋生、容貌衰减、学业蹉跎、事业暗淡受阻、感情经历倍尝辛酸,感召到不如意、甚至不贞洁妻子等。
戒邪*四觉观
(此观若修成,就会深刻地了解到,彼此的身体都不过是丑陋粗劣的臭皮囊
罢了。这是随境消除贪*的方便法门。)
凡夫*欲念,世世常迁徒。宿生为女时,见男便欢喜。今世得为男,又爱女
人体。随在觉其污,爱从何处起。
睡觉刚起觉悟第一 默想清晨起来,两眼朦胧,尚未洗漱,此时满口粘液,舌
苔黄腻,很是污秽。应当想那绝世佳人,纵然是樱桃美口,而胭脂香粉未擦之前
,其污秽的样子也是这样的。
酒醉之后觉悟第二 默想饮酒过量,五脏翻滚,不久忽然大口呕吐,吐出来的
未消化之物,就连饿狗闻到了,也会摇尾而退。应当想到,美人细细地酌饮,玉
女文雅地进餐,而杯中盘内狼藉一片之时,其腹中之物也是一样的。
生病之时觉悟第三 默想生病卧床以后,面容灰黑、憔悴,又或是疮痈溃烂,
脓血混流,臭不可闻。应想到,纵然是天姿国色,年轻美貌,而在疾病缠身的时
候,其面容形态,也是一样的。
见厕所生觉悟第四 默想大路旁的公共厕所,屎尿堆积,白黄夹杂的粪便,绿
头苍蝇,到处飞绕。应当想到,千娇百媚的美人,任凭她香水沐体,龙麝熏身,
而吃下去的东西消化之后,排泄出来的粪便也同是这样的肮脏不堪。
世人都希望自己健康长寿、子孙兴旺、事业发达、平安吉祥,没有人愿意多病夭折、子孙断绝、家道败落、凶危多难。此乃人之常情,三尺孩童也能明白。哪怕是最愚笨的人,也绝不会喜欢灾祸而讨厌吉祥。但是贪*好色的人,虽然也希望寿康吉祥,但所作所为却与其希望的相反,结果是不想得到的厄运频频降临,而想得到的幸福吉祥却远离而去。真是可悲!那些纵情花柳、以此为乐的人,其下场无疑很悲惨,这里暂且不谈。就是夫妇之间,若是贪恋*欲,同样会导致体弱多病、丧身失命。也有虽不贪*,但由于不知忌讳,冒昧房事而导致死亡的。真是太令人惋惜了。
孟子说:“最好的养心方法莫过于少欲。少欲的人虽然也有短命的,但很少;多欲的人虽然也有长寿的,但也很少。”
天下有一种极惨极烈、至大至深的祸害,动辄让人丧身失命,却有人偏偏喜欢它,以身殉之,至死不知悔改。这种祸害就是色欲啊!对于那些放浪形骸,纵情*欲,攀花折柳,偷香窃玉,灭理**,败家辱祖,恶名传于乡里,毒气遗于子孙,生前不能安享天命,死后长劫堕入三途恶道的人,姑且不论。就是夫妇之间,因贪恋沉湎房事而死的人,又怎么数得清!本来是追求快乐,结果是导致死亡。世上鳏夫寡妇的痛苦,实际上多数是自己今生的不节制造成的,不能全归于命运。那些迷恋于床笫之欢的人,固然是自取其祸。还有一些人,虽然平时并不过分贪恋房事,但只因不知道忌讳,冒昧从事而造成死亡的也不在少数。所以《礼记· 月令》记载,古时有打铃公告,告诉老百姓注意房事的政教法令。古代圣王爱护人民的赤诚之心,真是无微不至啊! ( 种种忌讳,《寿康宝鉴》中有详细说明,应阅。) 我常说,世间的人民,十分之中,由*欲直接而死的,有四分;间接 而死的,也有四分。因为纵欲则身体亏损,容易受到各种疾病的侵袭,而导致死亡。对这些直接间接因色欲而死者,一般人都说是寿数到了。其实贪*之人的死,都是没有享尽天年。真正能够尽其天年的人,乃是清心寡欲、清净贞良、不贪*事的人。那些贪图*欲的人,都是自己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怎么可以说是寿数到了呢?依命而生,尽命而死的人,不过十分之一二罢了。由此而知,天下多半的人都是未尽天年而提前枉死的!*欲祸害的惨烈,世上再没有第二种了。这怎不令人悲哀?怎不令人畏惧呢?
世上也有不花一分钱,不费一点力,就能成就高尚的道德品行,享受最大的人生安乐,遗留子孙以无穷的幸福,使自己来生得到忠贞良善眷属的方法。这种方法就是戒除邪*、节制正*。夫妇之间正当的*欲,前面已经简单说明了节制与否的利害关系,这里不再论说。夫妇以外的邪*之事,则无廉无耻,极秽极恶,乃是以人身去行畜生事。对于美艳的少女来求私奔,妖冶的**前来献媚,高尚明智的人都知道是莫大的祸殃,而严加拒绝,其结果必然是福星高照、皇天眷顾;无知愚人则当作莫大的幸福而欣然接纳,其结果必然导致灾祸降临,鬼神诛戮!君子是因祸而得福,小人则是因祸而加祸。因此古人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世人假使在色欲关头,不能彻底看破,那就是将至高的德行、最大的安乐以及子孙无穷的幸福、来生忠贞良善的眷属,断送于片刻的欢娱之中。岂不可悲!
汪舟次说:在众多的恶业之中,只有色欲之罪最容易触犯。败坏道德、
自取祸殃的行为,也莫过于邪*,所以我们应当时常将“万恶*为首”这句话反
复认真思考。
世间罪恶无穷,为什么以*恶为最呢?这是因为只要邪*的念头一生,其他
的恶念全都起来了。比如邪*的因缘没有凑合,会产生虚幻的妄想心; 看到无法
将人家勾引到手,便生出阴谋诡计心;只要遇到一点妨碍,便生嗔恨心;欲情颠
倒,产生贪恋心;见他人有佳偶,便生起妒忌心;妄图夺人所爱,便生杀害心。
由此廉耻丧尽,伦理全亏,种种恶业,从此而生,种种善心,从此而灭。因此说
“万恶*为首”。仅仅动了*欲的心思,还没有造成事实,就已经造作下如此罪
业,更何况那些明目张胆、无所顾忌的人呢?常见世上有一种忠厚善良的人,他
的后代并不昌盛,还有一种文人才士,一生贫困潦倒,其原因就在这里。现在要
想断除其病,就应当在此*心才动之时,当即斩断毒根。《太上感应篇》中,太
上老君不说“私美色”,而是说“见他色美,起心私之”,可见只此*心一动,
就已经造下难逃之罪了。
好*之人,子孙必然夭折,后嗣也必不昌盛。为什么呢 因为子孙,是精气神的产物。如今以我有限的精气,供给无穷的花柳,这好比用斧子砍树木,树的脂液既已枯竭,树的果实也必定会枯干乃至脱落。自身的精气尚且消散不能积存,又怎能期望集中于子女之身呢 因此,所生的儿女单薄孱弱,也是在所必然的。受胎既已单弱,而父母的*欲在孕期内又不能断绝,禀其气受其形,所以儿女大多都瘦弱。再往下传,则薄之又薄,弱之又弱,最后导致断子绝孙,这是自食其果。*祸的惨烈,怎能说得完呀!
呜呼,人一生寿命能有多长?百年也是瞬间而已。纵然不顾及自己的名节,
不珍惜自身性命,难道也不爱护子孙、不虑及宗祀?如果认真考虑这些,一定会
追悔莫及,还有什么心思去放纵妄为呢
所以有志向的人,应当以清净为本,以诚敬存心,坚忍操守,决烈立志,心存坚
贞不动摇,用清净无染的德行来培养自己。遇到诱惑人堕落放荡的一切图书,都
应当付之烈火,为天下苍生造福。凡行为轻佻、邪*不庄重的恶友,都应当远离
,不与其交往。将好色的心思和精神,用之于正道。若能如此,还有什么名誉不
能建立 什么利益不能得到 享受不尽的五福,全都会降临家门,汇聚自身。这
就是我的劝诫。
若见到各种女人,要想那年老的如同自己的母亲;年长的如同姐姐;年轻的如同妹妹;年幼的如同女儿。从而生起度脱心,熄灭恶念。
岂知*恶之罪,天地难容,神明震怒!凡是毁人节操,自己的妻女必受同样的偿
债,玷污别人名声,自己的子孙也会遭受报应。绝嗣的坟墓里,埋的无非是轻薄
狂生;妓女的祖宗,都是寻花问柳的浪子。本来命中应当富有的,则玉楼削去禄
籍;本来命中应当显贵的,则金榜除掉名字。活着的时候,遭受各种刑罚;死去
之后,堕入三途受苦。风流时的卿卿我我,到此一切成空;过去的雄心壮志,如
今又在何处?
普劝青年志士,知识名流,早发觉悟之心,破除色魔之障!要知道,芙蓉粉
面,都是带血肉的骷髅;美貌红妆,无非罩了华衣的粪桶。纵然面对如花似玉的
女人,都要当作姐妹或母亲看待。没有触犯过邪*的人,务必深加警惕,千万不
要失足;曾经触犯邪*,造作下罪恶的人,应当立即回头,痛改前非!
好*之人,子孙必然夭折,后嗣也必不昌盛。为什么呢 因为子孙,是精气神的
产物。如今以我有限的精气,供给无穷的花柳,这好比用斧子砍树木,树的脂液
既已枯竭,树的果实也必定会枯干乃至脱落。自身的精气尚且消散不能积存,又
怎能期望集中于子女之身呢 因此,所生的儿女单薄孱弱,也是在所必然的。受
胎既已单弱,而父母的*欲在孕期内又不能断绝,禀其气受其形,所以儿女大多
都瘦弱。再往下传,则薄之又薄,弱之又弱,最后导致断子绝孙,这是自食其果
。*祸的惨烈,怎能说得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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