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与白居易有着相似的不幸的命运,都有悲愤不平的情感。
他们都是从繁华的京城沦落到这偏僻处。诗人的同情中饱含叹息自己的不幸,“似诉生平不得志”的琵琶声中也诉说着诗人的心中不平。
诗人感情的波涛为琵琶女的命运所激动,发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抒发了同病相怜,同声相应的情怀。
两人都充满了因昔盛今衰而产生的种种哀伤。诗人自叹经历,处处以环境衬托自身的感慨,充分描写了漂沦流落的悲切之情。末段,凄凄的弦声与哭泣声相互照映,更是写尽了诗人的悲痛之情。
诗韵明快,步步映衬,处处点缀。感情浓厚,落千古失落者之泪,也为千古失落者触发了一见倾心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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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塑造了两个人物形象。
在中唐商业经济发达、城市畸形繁荣的生活环境里,在当时互相倾轧、仕途险恶的政治背景里,琵琶女的形象和诗人的形象,都具有其现实的典型意义。
此诗用形象类比法把两人之间的悲愤情感、不幸遭遇等方面进行类比,最后融合为一,从而推出两个艺术形象都有怀才不遇、沦落天涯的感慨的结论。形象类比,抒情言志,富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诗从“送客”起笔,继而写了“寻声”,“邀弹”“询问”“诉衷”“感慨”等一系列互相关联,层层推进的情节。这些情节分则各为一个场面,合则是一篇完整、和谐的诗篇。
诗人通过对琵琶女高超的弹奏技艺的描写和悲凉身世的叙述,表达了对琵琶女的深切同情,同时抒发了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苦闷与感慨。全诗主题鲜明,脉络清晰,情感真挚,文辞优美。
元和十年(815),白居易得罪权贵,遭谗被贬为江州司马,满怀抑郁,无处宣泄。于次年秋天送客湓浦口之际,借描写琵琶女的不幸身世,抒发了诗人对自身遭际的无限感伤和对黑暗政治的强烈愤慨。这首诗叙事曲折,篇幅宏大。与诗人的另一长篇巨制《长恨歌》一样,同为传世不朽之作。白居易死后,唐宣宗李忱曾写诗悼念他,其中就有“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之句,可见当时就流传极广。
这首诗可分为三段。开头军“东船西舫悄无言,惟见江心秋月白”为第一段,描写与琵琶女的偶然相遇,及其弹奏琵琶的精湛技艺。诗人送客江头,秋风萧瑟,一片凄凉。宾主话别,醉不成欢,实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此时此刻,忽闻有琵琶弹奏声隐约传来,宾主不约而同地被吸引过去。作品由描写朋友话别到引出琵琶声及弹奏琵琶的倡女,转接之间极其自然巧妙。同时也从侧面渲染出弹琵琶者演技非同小可。接下来描写艺人的出场,先是“琵琶声停欲语迟”,“迟”字显示出琵琶艺人犹疑不决,似有隐衷,复又“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后一句描写女子羞答答的样子极传神巧妙,艺人的性别也不言自明。同时又预示着这是个饱经风霜,深受磨难的不幸艺人。果然,在调弦定音后,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弦声低沉,似乎弹者有意掩藏、压抑内心的情感。每根弦都发出低沉忧郁的声音,每一声都寄寓着无限的哀思。这就为后面描述琵琶女的不幸身世做好了铺垫。作品从写琵琶女的试弹动作开始,一步步将读者引入乐曲传达的情境中去。
她的演技是精湛神妙的,诗人用“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两句描绘其娴熟精到。因为训练有素,虽是信手弹来,却无不合乎节拍,弹技可谓达到炉火纯青之境。作品接下来运用复杂而又连贯、贴切而又优美的比喻,形象地描绘了琵琶声的美妙,节奏快慢转换的变化。嘈嘈急雨,切切私语,珠落玉盘,莺语花底,泉流冰下,这一连串精妙绝伦的比喻仿佛使读者亲耳听到了琵琶的声音。这是多么出色的描写!至于乐声低缓停歇如冰泉冷涩,进入高潮若银瓶乍破,铁骑突出,及曲终收拨时的声如裂帛,无不是新颖贴切的比喻,其中“大珠小珠落玉盘”不仅使人想见其声之清脆,进而还会产生乐声如珠玉般圆润的感觉。最后作品用。“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作结,描写了乐曲的动人效果,使人产生亲临其境之感,陶醉在琵琶弹奏所创造的艺术氛围中。
从“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至“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是第二段,写琵琶女自诉其辛酸的往事和眼下的不幸遭遇。从她的诉说来看,她本是个色艺俱佳的艺人。当其年轻时节,五陵年少,富贵公于争相馈赠缠头之费。那个时候,头戴钿头银篦,歌舞时用手击节,上身相应颤动,首饰或竟堕地而碎;或穿红艳如血之罗裙,日日与少年宴饮笑谑,不觉酒翻而裙污,这些都从未感到过可惜。春花秋月,良辰美景,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然而荣华易失,容颜易衰,一个年老色衰的艺人再也没有人靠近了,她象一只被人用坏的玩具一样被那些富贵子弟们所抛弃。 “门前冷落鞍马稀”正是封建时代包括琵琶女在内的许多歌舞艺人晚年的形象写照。因此她不得不落得“老大嫁作商人妇”,把自己的后半生寄托在商人身上。然而,一个不再具有花容月貌的老艺人岂能拴住重利轻情的商人之心于是“商人重利轻别离”,男人离家经商,妇人独守空闺,又成了她们这类人必然的结局。她原想嫁人找个归宿,借以慰藉自己心灵的愿望又一次落空了。诗人以“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结束了琵琶女的倾诉。日有所思,则夜有所梦,所谓“忽梦”实非偶然, “梦啼”也是白日情感的再现,回忆辛酸的往事和面对眼下的痛苦遭遇,她不由得老泪纵横,脂粉合流,成了一个泪人儿。
作者在《序》中说: “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请意。”作品的最后一段即是由歌女的沦落,联想到自己的届遭贬官。诗人和歌女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都身怀绝技,各有非凡的才华,却又同样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受到封建制度的遗弃和扼杀。作品强烈倾诉了作者对自己不幸贬官、壮志难酬的满腔悲愤。其中“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联融议论于叙事之中,所含的哲理意蕴,耐人寻味,千百年来,一直被广为传诵。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以杜鹃啼血和哀猿悲叫两个意象的描写,因景生情,较好地描绘出诗人羁旅在外而想念家乡的心情。下文更用苦酒独酌,呕哑嘲哳之山歌村笛上承“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极力渲染谪居浔阳的痛苦与不幸,同时也与歌女的琵琶仙乐作了鲜明的对比。最后以琵琶女的二次演奏,诗人泪湿青衫作结。所谓“满座重闻皆掩泣”,描绘音乐效果之动人,是上承第二段中对琵琶演奏的细致描写,而“江州司马青衫湿”,以作者泣泪最多上承“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描写,由歌女的不幸,痛感自己的被贬,推己及人,既为琵琶女的不幸身世而泣,也为自己的壮志难申而哭。宋人洪迈说: “白乐天《琵琶行》一篇,读者但羡其风姿,敬其词章。至形于乐府,咏歌之不足,遂以为真为长安故倡所作。……乐天之意,直欲抒写天涯沦落之恨耳。”这段话固然点明了诗的主题。但就全诗所表现的思想内容而论,此诗也表现了作者对一个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女艺人的真挚同情。她有可悲的不幸命运,诗人则被贬出官,社会地位虽不同,但在身怀才艺而不被重用,以至沦落天涯,这一点上是相通的。因此,作者将“满腔迁谪之感,借商妇以发之,有同病相怜之意焉。”(《唐宋诗醇》卷二十二)。
全诗对琵琶女的出色演奏进行了细致的描写,她的不幸遭遇激起了诗人强烈的共鸣;同时诗人悲苦的贬谪生活,也深深打动了女艺人的心。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因此很容易互相同情、怜惜,产生感情的交流。诗人正是用饱蘸着丰富感情韵笔触,来叙述故事,描绘场景,刻画人物,才成功地塑造了琵琶女和诗人自己这两个鲜明的艺术形象。尤其是对琵琶女的描写极其出色。她早年春风得意,中年门前冷落,晚年独守空闺,其不幸遭遇极富典型性;然而诗人所塑造的这个艺术形象又确实是“这一个”,她青春年少时的美丽、她的多才多艺,她悲惨的身世以及“犹抱琵琶半遮面”时的羞愧、哀怨都是他人所无法替代的,这个形象体现了个性与共性的统一。
从作品的结构看,此诗所叙述的故事并不复杂,但由于诗人高超的艺术功力,情节安排得波澜起伏、错落有致;材料剪裁,详略得当。对两次琵琶演奏的描写,第一次大笔泼墨,第二次惜墨如金,前为实写,后为虚写,二者都取得了惊人的艺术效果。在语言方面,诗语朴素通俗,、流畅自然,韵律和谐,富有音乐美。《唐宋诗醇》称这首诗“比兴相纬,寄托遥深,其意微而显,其音哀以思,其辞离已则”,与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同为千秋绝调”。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喜爱并不是偶然的。
回答:三次。
第一次弹奏在第一部分:“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第一部分是全诗的引子,交代了时间,秋风萧瑟的夜晚,交代了地点,浔阳江头,交代了背景,送别朋友,自古多情伤离别,再加上无管弦,更加寂寞萧瑟。头两句写江头送客,正当秋夜,枫叶如丹,荻花飘白,风声瑟瑟,这就烘托了一种惆怅惜别的悲凉气氛。一个“惨”字点出了离别的无限凄凉,而景色的寂寞惆怅和主人的感伤融为一体。最后两句用“忽闻”造成语气的强烈转折,未见其人先闻其琵琶声,用水上传来的琵琶声打破了寂寞、郁闷和凄清。用“主人忘归客不发”侧面烘托、暗写琵琶声的艺术魅力。
第二次弹奏在第二部分, 琵琶女出场:“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寻声暗问”写出了诗人当时好奇而又急切的心理,“琵琶声停”表明琵琶女已经听到了来人的询问,“欲语迟”和后面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说明琵琶女内心犹豫的复杂心理:身世浮沉,沦落天涯,往事如烟,这一切使她不愿意再抛头露面。但是诗人“移船相近邀相见”,诗人盛情难却,琵琶女最终还是决定出场了。此处对琵琶女的描写,为后面的故事发展带来许多悬念。
第三次弹奏在第五部分:“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诗人的诉说,又反过来拨动了琵琶女的心弦,同病相怜的她又一次拨动琵琶的时候,情感更加浓郁,“凄凄不似向前声”,琵琶声更加凄苦感人,这也使诗人再也忍不住,于是涕泪横流,青衫湿透。
本题为《琵琶引并序》,“序”里却写作“行”。“行”和“引”,都是乐府歌辞的一体。“序”文如下:“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二言,命曰《琵琶行》。”“一十二”当是传刻之误。宋人戴复古在《琵琶行诗》里已经指出:“一写六百十六字。” 《琵琶行》和《长恨歌》是各有独创性的名作。早在作者生前,已经是“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此后,一直传诵国内外,显示了强大的艺术生命力。 如“序”中所说,诗里所写的是作者由长安贬到九江期间在船上听一位长安故倡弹奏琵琶、诉说身世的情景。 宋人洪迈认为夜遇琵琶女事未必可信,作者是通过虚构的情节,抒发他自己的“天涯沦落之恨”(《容斋随笔》卷七),这是抓住了要害的。但那虚构的情节既然真实地反映了琵琶女的不幸遭遇,那么就诗的客观意义说,它也抒发了“长安故倡”的“天涯沦落之恨”。看不到这一点,同样有片面性。 诗人着力塑造了琵琶女的形象。 从开头到“犹抱琵琶半遮面”,写琵琶女的出场。 首句“浔阳江头夜送客”,只七个字,就把人物(主人和客人)、地点(浔阳江头)、事件(主人送客人)和时间(夜晚)一一作概括的介绍;再用“枫叶荻花秋瑟瑟”一句作环境的烘染,而秋夜送客的萧瑟落寞之感,已曲曲传出。惟其萧瑟落寞,因而反跌出“举酒欲饮无管弦”。“无管弦”三字,既与后面的“终岁不闻丝竹声”相呼应,又为琵琶女的出场和弹奏作铺垫。因“无管弦”而“醉不成欢惨将别”,铺垫已十分有力,再用“别时茫茫江浸月”作进一层的环境烘染,就使得“忽闻水上琵琶声”具有浓烈的空谷足音之感,无怪乎“主人忘归客不发”,要“寻声暗问弹者谁”、“移船相近邀相见”了。 从“夜送客”之时的“秋萧瑟”、“无管弦”、“惨将别”一转而为“忽闻”、“寻声”、“暗问”、“移船”,直到“邀相见”,这对于琵琶女的出场来说,已可以说是“千呼万唤”了。但“邀相见”还不那么容易,又要经历一个“千呼万唤”的过程,她才肯“出来”。这并不是她在拿身份。正象“我”渴望听仙乐一般的琵琶声,是“直欲摅写天涯沦落之恨”一样,她“千呼万唤始出来”,也是由于有一肚子“天涯沦落之恨”,不便明说,也不愿见人。诗人正是抓住这一点,用“琵琶声停欲语迟”、“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肖像描写来表现她的难言之痛的。 下面的一大段,通过描写琵琶女弹奏的乐曲来揭示她的内心世界。 先用“转轴拨弦三两声”一句写校弦试音,接着就赞叹“未成曲调先有情”,突出了一个“情”字。“弦弦掩抑声声思”以下六句,总写“初为《霓裳》后《六幺》”的弹奏过程,其中既用“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描写弹奏的神态,更用“似诉平生不得志”、“说尽心中无限事”概括了琵琶女借乐曲所抒发的思想情感。此后十四句,在借助语言的音韵摹写音乐的时候,兼用各种生动的比喻以加强其形象性。“大弦嘈嘈如急雨”,既用“嘈嘈”这个叠字词摹声,又用“如急雨”使它形象化。“小弦切切如私语”亦然。这还不够,“嘈嘈切切错杂弹”,已经再现了“如急雨”、“如私语”两种旋律的交错出现,再用“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比,视觉形象与听觉形象就同时显露出来,令人眼花缭乱,耳不暇接。旋律继续变化,出现了先“滑”后“涩”的两种意境。“间关”之声,轻快流利,而这种声音又好象“莺语花底”,视觉形象的优美强化了听觉形象的优美。“幽咽”之声,悲抑哽塞,而这种声音又好象“泉流冰下”,视觉形象的冷涩强化了听觉形象的冷涩。由“冷涩”到“凝绝”,是一个“声渐歇”的过程,诗人用“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佳句描绘了余音袅袅、余意无穷的艺术境界,令人拍案叫绝。弹奏至此,满以为已经结束了。谁知那“幽愁暗恨”在“声渐歇”的过程中积聚了无穷的力量,无法压抑,终于如“银瓶乍破”,水浆奔迸,如“铁骑突出”,刀枪轰鸣,把“凝绝”的暗流突然推向高潮。才到高潮,即收拨一画,戛然而止。一曲虽终,而回肠荡气、惊心动魄的音乐魅力,却并没有消失。诗人又用“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环境描写作侧面烘托,给读者留下了涵泳回味的广阔空间。 如此绘声绘色地再现千变万化的音乐形象,已不能不使我们惊佩作者的艺术才华。但作者的才华还不仅表现在再现音乐形象,更重要的是通过音乐形象的千变万化,展现了琵琶女起伏回荡的心潮,为下面的诉说身世作了音乐性的渲染。 正象在“邀相见”之后,省掉了请弹琵琶的细节一样;在曲终之后,也略去了关于身世的询问,而用两个描写肖像的句子向“自言”过渡:“沉吟”的神态,显然与询问有关,这反映了她欲说还休的内心矛盾;“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等一系列动作和表情,则表现了她克服矛盾、一吐为快的心理活动。“自言”以下,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抒情笔调,为琵琶女的半生遭遇谱写了一曲扣人心弦的悲歌,与“说尽心中无限事”的乐曲互相补充,完成了女主人公的形象塑造。 女主人公的形象塑造得异常生动真实,并具有高度的典型性。通过这个形象,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中被侮辱、被损害的乐伎们、艺人们的悲惨命运。面对这个形象,怎能不一洒同情之泪! 作者在被琵琶女的命运激起的情感波涛中坦露了自我形象。“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的那个“我”,是作者自己。作者由于要求革除暴政、实行仁政而遭受打击,从长安贬到九江,心情很痛苦。当琵琶女第一次弹出哀怨的乐曲、表达心事的时候,就已经拨动了他的心弦,发出了深长的叹息声。当琵琶女自诉身世、讲到“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的时候,就更激起他的情感的共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同病相怜,同声相应,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写琵琶女自诉身世,详昔而略今;写自己的遭遇,则压根儿不提被贬以前的事。这也许是意味着以彼之详,补此之略吧!比方说,琵琶女昔日在京城里“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的情况和作者被贬以前的情况是不是有某些相通之处呢?同样,他被贬以后的处境和琵琶女“老大嫁作商人妇”以后的处境是不是也有某些类似之处呢?看来是有的,要不然,怎么会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我”的诉说,反转来又拨动了琵琶女的心弦,当她又一次弹琵琶的时候,那声音就更加凄苦感人,因而反转来又激动了“我”的感情,以至热泪直流,湿透青衫。 把处于封建社会底层的琵琶女的遭遇,同被压抑的正直的知识分子的遭遇相提并论,相互映衬,相互补充,作如此细致生动的描写,并寄予无限同情,这在以前的诗歌中还是罕见的。 该文章转自[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 http://wwwoldqcomcn/geren/wzck/200708/76043html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表现出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
琵琶女演奏琵琶曲分三个部分:序曲、曲中、曲终。先调弦校音随声出情,接着三
个乐段以声传情,曲终收拨戛然而止,余韵无穷。
旋律的变化暗示了琵琶女情绪由舒缓流畅在经短暂间歇后转为雄壮激越,琵琶女将蕴藉已久的悲情,借乐曲弹奏出来。
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有不明白的地方再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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