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洁净心念
今在一本旧书里看到形容我们贵州“鬼方僻壤”,心里很不爽。有次在南怀瑾大师的书里也说世上有“鬼”一说,这些“鬼”就出至贵州大山深处,看着都怕人。
旧时的书里多形容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穷山恶水,夜郎自大,黔驴技穷等”。
近代之人除以上映像外,还觉阴冷潮湿,冬天比北方还冷,冬天时,北方人来贵州形容:“北方冬天是冻肉,他妈贵州这鬼地方冻到骨头,太他妈贼冷”。
可我们再冷穿3件衣服就可过冬了,穿那些动物皮毛在我们这热得烧心,冬天就有个把月冷点而已,零度差不多是最冷时,有些山区要稍冷些,但冬天和夏天都短,我感觉稍纵即逝而已。
我记得非典那年,我去西安出差,下飞机后,机场标语写到,贵州人免仪器测试温度,看了我们身份证后,就叫我们走了,其他省的人都被拉去仔细检查,那时我觉得自己作为贵州人感到自豪,那时,全国很多地方都发现非典病人或疑是非典病人,说明我们这里空气多新鲜干净。
为什么茅台酒能成为国酒,那么醇香浓郁,听说源于它的独特水土特质,其他地方就没有。
马上,北方雾霾天气就要来临,而我们这里那时空气都显示优良或良,只有象贵阳这种省会城市,估计有几天空气稍差一点。
而在酷暑七、八月,烈日灼心,炙烤大地时,好多人跑贵州这鬼地方来避暑,贵州人在那时节如出去游玩,被称着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贵州穷,但主席给我们出主意,我们这里可以卖空气,空气是无穷尽的。
但又听说,我们这大山里矿产和水力资源丰富,发电可以卖钱。
很多年前,有一个广东商人来我们商店买几百元的体育用品,却要多开1千元的发票,他不肯多上税,店员不敢多开,报告我,他却很不耐烦,带点深深鄙视我们贵州人的味道说:“你们贵州人为什么穷,就是死脑筋,不会变通,我们是来贵州扶贫的,给个山村小学捐点体育用品”。
我想,有些广东商人真有那么善心吗?还不是改革开放后,听说这里有好多丰富矿产资源和山清水秀的旅游资源期待开发才来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知道这类人对钱财很贪心。
非典就是从他们那一方传来的,祸害了全国,但我还是答应给他开了,也不让他上税,我帮他上,让他赚一点吧,有道是“商人无利不起早”。
但他临走时,我告诉他,贵州人不需要他们来扶贫的。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在我看过的一些古旧书里,都没见到过其他地方的人来扶贫过,只知道把一些反朝廷被定罪的人贬到这地方,有些还是有大学问的人,如王阳明,在这里悟道“知行合一”的哲学思想。
象王阳明这类人贵州人欢迎。
贵州现在的誉美之词是“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山清水秀,爽爽贵阳,多彩贵州,土地肥沃,有山灵之气,无海啸台风,无地震等”,所以才在这里建造了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天眼,还有了大数据这新兴产业落地生根。
在这秀美大山,无限风光里只有仙气,哪有鬼气。
如果是协议离婚,可以到男女一方户籍地的婚姻登记机关办理离婚登记,非其中一方的户籍地不可以。
如果是诉讼离婚,需要向被告所在地的人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如果一方离开住所地超过一年,另一方起诉离婚的案件,可以由原告住所地人民法院管辖。夫妻双方离开住所地超过一年,一方起诉离婚的案件,由被告经常居住地人民法院管辖;没有经常居住地的,由原告起诉时被告居住地人民法院管辖。
以上所说的住所地,是指公民的户籍所在地;经常居住地,是指公民离开住所地至起诉时已连续居住一年以上的地方,但公民住院就医的地方除外。
双方均离开住所地超过一年,现在提起离婚诉讼,原则上应当适用上述第12条的规定,但应当区分两种情况:
1、如果一方已在现居住地住满一年以上,则另一方应当在一方经常居住地的人民法院起诉离婚;
2、如果一方与另一方分居后,在其现居住地未满一年,则应视其没有经常居住地,那么另一方提起离婚诉讼,应向另一方所经常居住地的人民法院起诉。
大妹二妹
从前有家人重男轻女。
一天晚上,爸妈对两个大妹二妹说:
“如果我们不在屋都,你们就在家门口对着大山喊:‘金山老外公,银山老外婆,我爹我妈不在家,请婆婆来看家。’”
第二天早上,大妹和二妹一觉醒来不见了爸妈,哥哥嫂嫂。
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回来。
到了晚上,大妹二妹就站在家门口,对着大山喊:“金山老外公,银山老外婆,我爹我妈不在家,请婆婆来看家!”你们等我穿件蓑衣马上来。
“哈哈哈哈,我来了!”
“拉板凳给婆婆坐。”
“婆婆不坐板凳,要坐坛子。”
婆婆长着一根很长很长的尾巴。
她坐在坛口上,把尾巴放进坛子里。
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婆婆,坛子里那样东西在响?”
“啊是婆婆叻底针落进去了”
大妹二妹虽然小,但大妹却比二妹聪明。
大妹晓得,原来爸爸妈妈教他们喊的婆婆,原来是一个老变婆。现在老变婆要吃他们,当着老变婆的面,不敢跟二妹说明。
二妹以为是真的婆婆。
“大妹二妹,洗脚睡瞌睡。”哪个洗得干净我带她睡,
大妹一面洗一面又抓稀煤糊上,二妹越洗越干净。
“大妹二妹,抖虱子睡瞌睡。”
大妹悄悄抓了一把苏麻揣在衣袋里,牵着衣裳抖虱时,苏麻落在火炉里,噼啪作响;二妹一个虱子也没有。
二妹洗得干净我带二妹睡。
二妹很快就睡着了,大妹却睡不着。
大妹想,今夜,爸爸妈妈把她姊妹俩送进了老变婆的腹中。大妹越想越伤心,又不敢哭出声音。
到了半夜,大妹听见睡在老变婆背后的二妹发出“嘿嘿”的笑声,老变婆在掐吃二妹之前,首先是搔二妹的夹之孔。老变婆吃人时,要把人逗笑,这样的人肉,才不酸是甜的。
老变婆“嗝吱嗝吱”地吃着二妹。
大妹伤心到了极点,她不敢哭出声音。她想,老变婆吃了二妹,下一个,就轮到她自己。
“婆婆,你在吃哪样?”
“我在吃你妈拿给我的干炒豆。”
“拿点给我吃嘛。”
老变婆掘了二妹的一个手指头和一个脚趾从被子里递了过来。大妹把手指和脚趾放在枕头边,假装“嗝吱嗝吱”地嚼。
“婆婆,我还要吃。”
老变婆又掘了一个手指头和一个脚趾递了过来。
“婆婆,我要屙屎。”
“屙在床脚。”
“床脚有床神。”
“屙在煤火旁。”
“煤火旁有火神。”
“屙在门槛脚。”
“门槛脚有门神。”
……
“婆婆,你如果怕我逃跑,你就找一棵绳子栓在我身上,你一拉绳子我就答应你,”
老变婆想了想,也好,节省了她吃肠子时洗肠子。
大妹打着一个灯笼,蹲在厕所里,一边假装解手,一边解开系着的绳子。
“屙好了没有?”
“还没有屙好。”
大妹解开了绳子,蹑手蹑脚走到屋后水井边上的一棵柿子树下,他不敢提着灯笼逃走,怕被老变婆发现。黑地麻龙的她找不到方向,便爬上了高高的梨子树。
老变婆吃着二妹,望着厕所里亮着的灯笼,直到天亮。她连喊了几十遍大妹,没有听见大妹的回声。
老变婆怕臭,她捂着鼻子,走到厕所,不见了大妹。
她一个箭步就跳到了家里。
她啃嚼着二妹细嫩的骨头,搂着二妹的肠子来到水井边。一头洗一头“嘘嘘嘘”地吃着肠子。
大妹在树上看见,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有一颗眼泪落在了老变婆的舌尖上。
“人眼泪是酸的,狗眼泪是甜的。”
老变婆看见水井里有一棵树,树上有一个人,她一巴掌打去,水跳了三尺多高。
老变婆叹了口气,她吃不着水里的人。
她直起身来,又一滴眼泪落在她的头上。
“天下雨了,再打雨点。”
她抬头看了看天,看见了梨树上的大妹。
像饿虎扑羊,老变婆向大妹跳去,离大妹竟一尺之隔。连跳了几次,老变婆都抓不住大妹。
老变婆不会爬树,她望着大妹干瞪眼。
为了自己的安全,大妹对老变婆说:
“婆婆,你去拿几个鸡蛋抹在树上就能爬上来了。”
老变婆去拿几个鸡蛋抹在树上,却越爬越滑。
老变婆再也爬不上了树。
大妹在梨树上,哭了三天,老变婆围着梨树又跳又爬了三天功。
“婆婆,你饿了,你回去烧梭镖来,我烙梨子给你吃。”
老变婆就去烧梭镖。梭镖没烧热,她就拿着梭镖走出屋。她怕大妹从梨树上下来逃了。
“婆婆,你多烧一会,烧不红,烙不了梨子。”
梭镖烧得通红。老变婆将长长的梭镖递给了大妹。
“婆婆,你张大嘴巴,闭着眼睛,怕灰尘落进你的眼睛,我络柿子给你吃。”
老变婆站在梨树脚,张着嘴,闭着眼。
大妹攒足力,比准方向,将千仇万恨,拼命向老变婆的嘴里捅去。通红的梭镖,从老变婆的嘴里一直穿过肠肠肚肚,最后从屁股里穿出来,插进了井边的泥土。老变婆先是变成一阵浓烟,笼罩着梨树,后来,就长出了一大蓬赖红麻,把梨子树包围着,大妹下不了下来。
大妹下不了树,在梨子树上哭了几天几夜。天一直在下雪,那雪下在地上有三尺多深。洁白的雪,却一片也不飞在奈红麻上。
有一天,终于有一个卖席子的大哥从柿子树下走过。
大妹在树上说:
“卖席子大哥卖席子大哥,拿你席子垫我下来我给你做一家人。”
卖席子大哥不理不睬,走了。
又有一个卖木板的大哥从梨子树下走过。
“卖木板大哥卖木板大哥,拿你木板垫我下来我给你做一家人。”
卖木板大哥不理不睬,走了。
又有一个卖麻团的大哥从梨子树下走过。
“卖麻团大哥卖麻团大哥,拿你麻团垫我下来我给你做一家人。”
卖麻团的大哥就把麻团铺在奈红麻上,把大妹从柿子树上接了下来。
卖麻团的大哥说:
“我有妻有儿。我不要你给我做一家人。我给你一个麻团,你将麻团边滚边喊:麻团滚坡滚坡,我爹我妈一窝窝。你就可以找到你爹你妈你哥你嫂了。”
大妹照着卖麻团大哥的吩咐边滚边喊,滚了七天七夜,都没有找着她爹她妈她哥她嫂。
第八天早晨,大妹滚着滚着,那麻团在一块青石板上滚不动了。
大妹哭肿了眼皮,在青石板上疲倦地睡着了。
大妹被一阵乌鸦的叫声吵醒。
“哇!哇!哇!揭开石板大瓦房。”
大妹揭开石板,果见石板底下是另一个天。有山有水,有花有树。她看见了她爸爸妈妈,哥哥嫂嫂。
“爸爸你在挖粪?”
“哪个是你爸爸,你快给我滚,不滚我就给你几钉耙。”
大妹看见了她妈妈。
“妈妈,你在煮饭?”
“哪个是你妈妈,你快给我滚,不滚我就给你几饭勺。”
大妹看见了她哥哥。
“哥哥,你在犁土?”
“哪个是你哥哥,你快给我滚,不滚我就给你几牛鞭。”
大妹看见了她嫂嫂。
“嫂嫂,你在纳鞋底?”
“哪个是你嫂嫂,你快给我滚,不滚我就给你几蛮针。”
大妹气极了,她爹她妈她哥她嫂都不理她,她一气之下,就跑到了河边,想跳河自杀。
她来到河边悬崖上,正欲跳河,就看见云端里一个白胡子白发老翁,拉住了她,她昏昏沉沉躺在悬崖石板上,就睡着了,两眼含着泪。
一群猴子在悬崖上跳上跳下,其中一个老猴子说:“你们快来看看,这个人死了。”
猴子们都很悲伤,就拿着金碗银碗,来祭奠大妹。
大妹听见响动,一个骨碌,坐了起来。猴子们一个个吓得跑了。
大妹看见这么多的金碗银碗,便拿着金碗银碗,回到了家。
“爸爸,你看,这是什么?”
“儿,儿,这个好得很,得了一个碗就享荣华富贵。拿一个给嫂嫂家小孩玩,我允许你回家。”
“不不,我怕你给我几钉耙。”
“妈妈,你看,这是什么?”
“儿,儿,这个好得很,得了一个碗就享荣华富贵。拿一个给嫂嫂家小孩玩,我允许你回家。”
“不不,我怕你给我几饭勺。”
“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妹,妹,这个好得很,得了一个碗就享荣华富贵。拿一个给你侄儿玩,我允许你回家。”
“不不,我怕你给我几牛鞭。”
“嫂嫂,你看,这是什么?”
“妹,妹,这个好得很,得了一个碗就享荣华富贵。拿一个给你侄儿玩,我允许你回家。”
“不不。我怕你给我几蛮针。”
“这是谁给你的?”
“是我在河边睡着了,一群猴子给我的。”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像你一样去睡,还不是一样可以享荣华富贵!”
嫂嫂放下鞋底,来到河边悬崖上,躺在石板上就装死。
不一会,猴子们走了过来,一个老猴子说:“大家快来呀,骗我们金碗银碗的人来了。来,我们大家把她掀下悬崖喂鱼去,为我们的金碗银碗出气。”
这个故事我也听过,我在空间看到这个故事时忍不住热泪盈眶,因为想起小时候讲故事给我听的奶奶,如今已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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