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地区的方言主要由本地话和苏北话两部分组成,其中本地话即金坛话,属于吴语太湖片毗陵(常州)小片,苏北话由太平天国战争后的的苏北移民带入金坛,属于江淮官话洪巢片。
金坛市辖金城[含原河头、白塔、洮西(由原洮西、涑渎两乡合并而成)3镇和城东、城西、后阳、白龙荡4乡]、尧塘[含原汤庄、水北(含原岸头乡)两镇]、儒林(含原五叶镇)、直溪(含原登冠、建昌两镇)、朱林[含原西岗镇(含原唐王乡)]、指前(含原社头镇)、薛埠[含原茅麓镇(含原西阳镇)和花山、罗村、赤岗3乡]7镇,面积9767平方公里,2005年末人口541111。
本地方言:
金坛话,属吴语太湖片毗陵(常州)小片,主要分布在东部的金城、河头、白塔、洮西、涑渎、指前、城东、城西、后阳、白龙荡、尧塘、汤庄、水北、岸头、儒林、五叶、登冠、西阳等乡镇大部,和建昌、西岗、社头等镇部分地区。
移民方言:
(1)苏北话,属江淮官话洪巢片,主要分布在西部的直溪、建昌、朱林、西岗、唐王、社头、薛埠、茅麓、花山、罗村等乡镇大部,和金城、洮西、指前、城东、城西、登冠、西阳等乡镇部分地区。
(2)河南话,原罗村乡的赤岗、金山、上阮、山蓬、西阳、许庄、花村等村委会的部分村民讲河南话。
(3)湖北话,原罗村乡的金山等村委会的部分村民讲湖北话。
(4)温州话 原罗村乡的金山、许庄、下沈、赤岗、长山等村委会的部分村民讲温州话。
常州位于吴语区西北部,常州方言属于吴语区太湖片。一方面,常州话与北方官话差别较大,但是另一方面,因靠近官话区,在口音和词汇方面略带官话色彩,与北方官话、普通话的关系还是十分密切的。
常州话与北方官话、普通话
古代常州人是什么口音,现在已无从查考。不过,可以断定的是,现在的常州话是本地土著语言和中原语言多次混合、互相影响的结果。商末,太伯和仲雍到吴地与当地土著结合,所说语言被称为吴语。以后历代,每次战乱,中原居民都要大规模南迁。一方面,中原居民与其周边民族混合形成现在的北方官话,另一方面,中原居民与吴地居民混合,形成现在的吴语。
咸丰时,清军和乡团练与太平军在武进、金坛、溧阳激战,当地人口锐减,“行终日而不见人”。因常州处于吴方言与北方官话区的交界线上,就有北方官话区移民大批进入。例如,金坛原有的老金坛话属于吴语。到咸丰十年(1860年),太平军第二次攻打金坛城,与清军血战110天,城中人丁7万余仅存不足3000,全县遗民不足3万。此后,因移民进入,到同治四年(1865),人口升至87024人,光绪十 年(1884年)人口又升至176500人。由于这一重大变故,现在的金坛县存在双语现象,属于吴语的老金坛话与属于江淮官话(江淮官话 为北方官话一支系,通行于安徽省长江两岸地区,江苏省长江以北大部分地区,长江南岸镇江以上、南京以下地区,以及江西省沿江地带)的新金坛话并存,且新金坛话占优势。而在清代前期,当地人说的肯定是老金坛话。因为清代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中所引金坛方言和龚自珍《金坛方言小记》中所记金坛方言均与现在的老金坛话相同。
太平天国失败后,在武进西部(夏溪、湟里、成章),有苏州巨富许万台以工代赈,经营垦荒,出租土地,吸引苏北、安徽、湖南、湖北大批移民定居(大部分是苏北人)。在北部(小河、孝都、魏村、圩塘)一些乡村也有以苏北人为主的移民落户江边“下滩”垦荒。溧阳境内有河南(光山、罗山等县)、苏北(兴化、高邮等县)、浙江(温州)、安徽、湖北移民定居溧阳,他们分别聚居在平桥、永和、上兴等丘陵山区和余桥、古渎、前马等荡滩圩区,同时使用溧阳话和原籍话。如县城属于吴语的“勿要”连读,在西北部乡村被说成江淮官话的“不要”。这就形成一些外地方言岛。他们说两种方言,在家、村里说原籍话,与当地人说吴语。
由于与江淮官话区毗邻,又由于外地方言岛(它们大多讲江淮官话)的影响,常州话的口音、词汇带有较多的江淮官话色彩。如常州人说“锅子、脚盆、穿衣服、东西、说话、跪”,与江淮官话相同,吴语区其他地方则一般说“镬子、脚桶、着衣裳、么事、讲闲话、跽(读音为“巨”)”。常州有人讲“拉鬼”làgui(奇怪。为方便读者,以下注音主要使用汉语拼音,所表语音只是近似)、“假妈拉鬼”(装模作样)、“唉呆”heidei(迟钝),这些话就是与邻近的江淮官话区共有的方言。但是,常州语音仍完整保留古全浊声母的体系。如店、志、绢、富等字分别读清音声母,电、治、倦、妇等分别读浊音声母,而官话区人往往把它们读成同音。
1928年赵元任在《现代吴语的研究》中把常州话分为“街谈、绅谈”,亦可称为民腔和官腔,即下层群众的口音和上层人士的口音。所谓“绅谈”或官腔是常州绅士所说的口音。绅士因为与外界交流更广泛,又有文化,所以说话带有更多的官话腔调,也更多地使用“文读”语言。在除北方话以外的方言中,存在着文白两读的现象。所谓文读,就是用南方语音说北方话的词汇,因为当地没有这个词汇,所以当这个词汇进入当地时,就只能使用北方话的读音,因为当地的发音方式和习惯与北方话不同,所以不免带上当地口音。白读则完全是用当地方言语音读相应词汇,因为当地方言中也有这一词汇。
文读的读音大体与北方话相近,而白读的读音和北方话就完全不同。 南方六大方言中文白两读现象的程度各不相同,大致说来,中国方言中,吴语、粤语受北方话的影响较大,而闽语受北方话的影响最小。吴语中有文白两读的字大约有300多个,所以文白两读在常州是一种很普通的语言现象。同一词语,在一般情况下,只是读音不同,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有时,白读或文读却成为两个不同的概念。如“生活”,作“活计”用时“生”读如商,为白读;作“为了生存和发展而进行的活动”用时“生”读如森,为文读。生活还有一个意思是“揍”,如“吃生活”即挨揍。
现在的属于吴语体系的常州方言区内部也有口音和语汇方面的细微差别:可称为老派和新派,旧的过去的口音和新的现在的口音。1949年建国以来,全国推广普通话,形成新派常州话。老年人说的老派常州话更接近旧吴语,年轻人受普通话的影响较大,他们的口音在旧吴语的基础上稍有变化,可称为新派常州话。
半个多世纪以来,与整个吴语区一样,常州语音有向普通话靠拢的趋势,如老年人说“艺”字为“尼”,年轻人说为“亿”。最引人注目的变化是年轻人发音大都不区分尖团音,如“借—驾、尖—坚、西—希、酒—九、消—嚣、精—京、浆—姜、接—结、七—吃、小—孝”,他们会把“借”(zia)说成是“驾”(jia)等等。
常州话中的一些特殊词汇和修辞方式
在常州方言中,有许多话语没有相应的汉语言文字可以表达。一些口头语与汉语言规范文字缺乏对应的关系,常常是有言无字。所以,在记述方言时,必须借用汉语言文字,借来的字只是字的读音与方言相近,其意义已经与被借用之前完全不同了。如常州话的“白相”是玩耍的意思,与白、相两词的原义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与这种情况相同的还有如“发欠”(发脾气)、“收骨头”(严格管理,上规矩)、“拆烂污”(拉肚子、做事马虎偷懒)等等。有的吴语借不到相应现成的汉语言文字,必须创造方言专用的字表达。如呒啥(没什么),“呒”字就是后来创造的。同样的情况还有发噱、噱头、雪糕(冰淇淋)、浜(小河)等。它们已经被创造了出来,属于具有正式文字的方言,被纳入了普通话体系,但是来源是吴方言,主要在吴方言地区使用。此外,如常州方言中bie(走复,追)、ca(斥皮,裂缝)字〔见《常州市志》〕,虽然已经创造了出来,可能还没有成为规范的普通话文字。在吴方言中有大量的土语(主要是俚语、俗语)一方面没有现成的文字可以借用,另一方面也还没有创造出专用文字,如hai(皮肤肿,读“嗨” )、pang (洒水,读“乓”)、heiwei(炫耀权势和本事,读“嗨为”),这就给书面交流带来困难。
在常州方言中,有一些词汇是常州特有的,吴语区其他地方没有这些说法。如dzuε(厚脸皮,读“治”)、dza(叽叽喳喳、说话无遮拦,读“咋”)、bou (走,读“波”)。说脸皮厚的人叫“治头”,说叽叽喳喳的女人叫“咋婆”,说走路叫“波路”。普通话的“肮脏” 一词在常州有“邋塌”、“捺答”两种说法,“捺答”一词为常州特有。
常州方言词汇中给外地人印象最深的一个词是“嗲”。嗲的意思是啥、什么,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话是“嗲佬”(什么)、“嗲东西”(什么东西)。
常州的“佬”字作为语气助词出现频率很高,它可以附着于名词、动词、形容词后,如“铁佬、木头佬、男佬、红佬、晓得佬、开心佬、好佬、甜佬”之后,表示“的”的意思。但是,这个“老”字,在以下不同的词汇中还有不同的意思:小佬(小孩),好佬(好的),嗲佬(什么东西),嗨佬(多得很)、既佬(这样子)、个佬(那样子)。还有一个“咧”字,如“好老咧(好了),坏老咧(坏了),坏落咧(坏掉了),走老咧(走了),走落咧(走掉了),做嗲咧(做什么了?)”。这个“咧”字主要表示“了”的意思。
常州人对孩子的爱称为“大大”,或用简称“大”做词尾称呼孩子(如全大、狗大、巧大),就如北方官话中的“宝宝”、“宝”(如阿宝、金宝、大宝),其他吴语区的“毛毛”、“毛”(如小毛、大毛)。你要是到常州做客,长辈的主人会亲热地叫你“大大”,并说要烧“鸭子、鸡子”给你吃,别以为主人会杀鸡和鸭招待你,其实他是要煮鸡蛋和鸭蛋给你吃(这也是贵宾待遇)。做客时,常州人说你“体面”,不是说你穿着像样、有面子,而是说你长得漂亮;常州人称你“老成”,并不是说你老练、成熟,而是说你老实。但是,如果听到有人说你“老娘家”,那就不是在说你是什么娘家亲戚,而是在讥讽你不客气,有点受之不愧、大模大样了。
常州话的语法表达具有特别的感情色彩。运用形容词的重叠加强语气,普通话是ABAB式,而常州话是AAB式和ABB式。例如,形容颜色雪白、漆黑,普通话是雪白雪白的、漆黑漆黑的,常州话是雪雪白、白笃笃、侧侧黑、黑侧侧。还有霉嗜嗜、嫩叽叽、辣哗哗。普通话固定词组中没有ABAB式,而常州话有,如析历析历(小孩不安定,弄小声响)、蟹里蟹里(做事费劲的样子)、剐里剐里 ( 步履蹒珊的样子)等等。
就如同属于吴语体系的苏、沪、浙口音会有很大差别一样,常州方言也有内部的差别,它是一个大家族,金坛、溧阳、武进的口音、词汇都有所不同,他们各自内部还有些微差别。例如,在常州市区,城里人口音和郊区人的口音也有差别,可以称之为城派和乡派口音。常州市城里人说话主要用升调,城外人主要用降调,如“好”字,城里人说háo,城外人说hào。如普通话的“玩”,在常州城里说“白相”,在城外有“相”、“西”、“调”几种说法,玩玩就说“相相”、“西西”、“调调”。溧阳城里和城外也有口音差别,在西、北、南部距离县城较近的乡村(新昌、余桥、大溪、沙河)把“将、枪、香、强、羊、娘”的韵母说成〔iɑ〕,县城为〔i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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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话较沪语和苏州话生硬太多,有"宁愿听苏州人吵架,不听常州人说话"一说,但正是这样才能代表一个地方的传承,一种文化的延续。江苏江淮语系以扬州话为尊,吴语苏州话是代表,个人认为常州话还是比扬州话好听不少!
江苏省内的方言种类极多。一个人走出几十里地,很可能就听不懂那里的人在说什么,只能“啊吼”一声,一摸两只脚(溧阳方言,意为摸不着头脑)。
圣经里记载,曾经全世界都说同一门语言,人们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想要建造通天的巴别塔。上帝知道后既愤怒又担忧,于是施展神力让人类说各种不同的语言。从此人与人之间无法沟通理解,开始争吵不休,巴别塔的建造也自然无疾而终。这样看来,江苏被称为内斗大省,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方言太多了嘛。
仅拿常州来说,常州市区、金坛、溧阳的方言就有很大差别,甚至可以说是互相不通的。溧阳人一般不愿意说自己是常州人,这倒不是什么心高气傲,实乃语言文化不同所致。
溧阳话虽然也属于吴语系,但是听起来非常硬气,和苏州话这种“吴侬软语”相去甚远。有这样一句玩笑话:“苏州人吵架像说话,溧阳人说话像吵架。”我也听过有人说溧阳话像日语或者俄语的。普通话“干什么”在溧阳话中音译为“走第个”,私以为和东北话“瞅啥呢”很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你觉得下一秒就要抡起袖子干一架。不过溧阳人是很少动手的, 可能是用溧阳话骂架就够解气了,根本犯不着打架。因此,小城里总是很太平的。
刚来溧阳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很快习得了一口流利的溧阳话。再加上父亲是金坛人,母亲是南京人,我也会说金坛话和南京话,没料想我语言掌握的巅峰时期就是这3岁的时候!随着幼儿园老师教育我们“要说普通话”,乖孩子如我竟然把所有方言都丢掉了!只能听懂却不会说,真是遗憾。有时和溧阳人交流,就会出现我讲普通话对方讲溧阳话的情景,看似鸡同鸭讲实则沟通无碍,倒也有趣。
高中的时候我试图学习溧阳话,但最终也只能讲讲词语和短句,长对话还是无能为力。再往后,我就去外地上大学了,溧阳话也听得少了。
我大概是个假溧阳人。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溧阳话的。
一、中国语言文字学的发展概况
二、常州籍言文字学家
■常州籍语言学家大盘点
朗读者 最后编辑于 2018-08-01 12:00:00 1296 0 0
常州盛产语言学家,盘点一下果不其然。
清浅而古拙的江南话从古至今孕育出众多著名语言学家,可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苏最早的语言学家是三国时期东吴的韦昭,常州语言之翘楚则勃发于清代,群星璀璨,成果卓然,从古代小学到现代语言学****中都有常州名家,着实令后人骄傲。
一代朴学宗师段玉裁为常州金坛人,其文字训诂学成就是继东汉许慎之后该领域出现的又一块里程碑,功勋卓著。他由经学以治小学,《说文解字注》——“段注”被同时代人奉为圭皋,“自许慎之后‘千七百年来无此作矣’”,为“说文四大家”之首。此书从研究到刊印不仅凝聚了段玉裁30余年的学术功力,也耗尽了段玉裁全部积蓄,倾囊而著,1815年5月刻成付印,9月段玉裁在贫病交加中离世,他对学生说“吾以春蚕一般,茧既成,惟待毙焉”,此铁骨节操后人唯有扼腕恸之难以望其项背。段玉裁外甥龚自珍发出“天下名士有部落,东南无与常匹俦”之感叹,此中定有对外公段玉裁的赞誉。龚自珍曾在外婆家生活过,许是受外公的影响,对语言亦极为敏感,并记下了外婆家的金坛话,名曰《金坛方言小记》:
人曰宁。人无老少男女皆殿以老。如此曰葛。如之何曰那宁处,亦曰那宁达。不曰弗。问词曰爹。问何所作曰作爹特。问何等物也曰爹东西。特者指事词,又已然之词。曾祖曰曾公。祖曰耶耶。祖母曰埋埋。父曰爹爹。母曰娘。兄曰大郎。弟曰弟子。城中二读如泥,其四鄙二读如市。上读如酿,去读如磕。游谓之弗相(长言之曰弗相相)。呼取物来日捉了来。立曰跨。挟一人与俱曰孪。揭壁上败楮曰亨。以火熟物曰笃。雄卵子曰子。豆腐之豆读如头,是以去为平也。凡杭州言阳平声十九为阴平声,如鱼龙猫是也。口吃者谓为之笃笃。自谓其曹曰我家,亦曰我龛。日曰聂。昼曰聂脚,夜日夜头。式活助词也。法犹否也。勖犹休也。能够者甚词,亦至于此极之词。凡一切鬼神皆曰菩萨。
“小记”记下了当时金坛话的吴语特色。
真正的大师一定是独树一帜,一定不是独木成林,他们治学之光照耀更多人。清代是常州文化鼎盛期,以段玉裁为代表的《说文》研究及其他相关语言学研究亦蔚然成风,名家辈出,硕果累累。
常州词派始祖张惠言及其子张成孙著有《说文谐声谱》;洪亮吉著有《汉魏音》,孙星衍著有《尚书今古文注疏》,与洪亮吉并称为“孙洪”。常州学派创始人庄存与之侄庄述祖为说文学家,专著多卷;庄述祖外甥常州学派另一重要奠基人刘逢禄撰有《诗声衍》,提出古韵二十六部之说,成为黄侃二十八部分法的直接来源。当文学家音韵学家们潜心研究音韵声律的时候,一部别开生面研究吴地词汇的书出现了,这就是胡文英的《吴下方言考》,它是我国一部较早的释义、考源的方言词典,引起后人广泛关注。据载1716年前就有一位名是奎字玉雯的武进人出过一本叫《太谷元音》的书,该书研究清代南音,把韵母系统分三大类,有字之音为四十八,其中舒声三十七韵入声十一韵,此人应是常州语言学研究先导者之一。
当历史翻过清廷迎来新文化曙光之际,常州语言学家们又走在了时代的前列。武进雪雁人吴稚晖毕生致力于推行国语统一运动,他早年所创“豆芽字母”开创中国拼音之先河,1913年担任国语读音统一会会长,先后主持制定注意字母,编定《国音字典》,主持国语统一筹备会,修订标准音,编制教材,为民国时期推行“语同音”奠定基础。
青果巷是咱们常州的文化名巷,更是语言文化之名巷,因为现代中国从这里走出了三位令人炫目的语言学家:赵元任、瞿秋白和周有光。众所周知的“中国现代语言学之父”赵元任是国际语言学界最具影响的中国学者,是中国语言学巨擘;瞿秋白在积极投身于革命事业的同时关注中国语言文字改革运动,是我国拉丁新文化运动的发起人;108岁的人瑞周有光则是“汉语拼音之父”,其实周老还是文字学家,著有《世界文字发展史》和《比较文字学初探》,都是着力于世界文字研究的宏著。
章黄学派传人徐复是当代德高望重,著作等身的语言学家。徐复一生致力于学术研究与传承,桃李满天下,在南京师范大学培养出一大批古籍整理研究人才,他在训诂学、校勘学、蒙藏语研究、词语研究、语源学研究及方言研究方面都有独特建树,在当代学术界与教育界具有极高威望,2006年徐复以96岁高龄辞世。
常州还有一位女性语言文字学研究专家,她就是袁晓园。出生于袁氏名门的袁晓园才学过人,一生充满传奇,她是我国第一位女税务官,第一位女外交官,更令人钦佩的是1985年84岁高龄的袁晓园竟放弃美国国籍回国定居,2002年还在深圳举办了“百岁爱国老人袁晓园书画展”。袁晓园致力于汉字改革几十年,研制成功一套“袁氏拼音方案”,改变汉字难认难写的弊端,此方案曾受到周恩来总理的赞扬和推崇,中美邦交正常后周总理还托人将“袁氏拼音方案”推荐在6所大学试行,但由于种种原因这一方案始终未能在全国推广,然而袁晓园提倡的“识繁写简”理念得到了普遍认可。
历史走进新世纪,在我们景仰前人功勋的同时不禁发问:这片盛产语言学家的土壤何时再发新芽出新枝?
三、常州方言概况
一。太平天国并未对金坛屠城 二。太平天国是反帝反封建的运动,是先进的 三。金坛话是刚波话 四。金坛人是自然而然说刚波话的。 从上面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出,这些刚波移民的心态。就是不承认自己是移民 就是认为刚波话是金坛正宗。 呵呵,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这些刚伯宁简直就是占了我们金坛的土地还出来说 这些土地本来就是我们的,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首先,金坛县志有记载,贼屠其城
二。先进不先进,我们看他到底做了什么?提出啥先进的思想了?发展啥生产力了?虽然我也不喜欢满人
三。金坛话不是刚波话,刚波话是外来话,是在太平天国运动以后,金坛人基本都死光的前提下,安徽,河南人进入金坛,带来了他们的语言,导致的。 四,如果是自然而然讲刚波话的,那么那么多在台湾的金坛人讲什么话?你们刚波话?华罗庚讲什么话?王维克讲刚波话? 正因为金坛讲刚波话了,上次组团来金坛的台湾金坛人都感到很陌生,家乡的话都变了
粗鲁,粗俗,没素质的意思!(常州人很虚伪,经常用直率来强行解释它们没素质的表现,实际上常州人最不直率!)常州大农村人就是喜欢打打闹闹骂骂咧咧欺软怕硬有!很多常州人都喜欢踩压别人抬高个人,喜欢对弱势群体指手画脚有强迫症!
华罗庚(1910年11月12日—1985年6月12日),汉族,江苏金坛金城镇人,是世界著名数学家。
1、华罗庚是个极重乡情的人,他非常热爱他的故乡金坛。 “任何时候,只要碰到同乡人,他都是讲一口金坛话。” 华光说,在家中,父亲和母亲两人之间,一辈子都讲金坛话。他们家的饭桌上都是金坛土菜,百页结、红烧肉炖鸡蛋、鸭饺、山芋粉丝等。华俊东说,在他的眼里,母亲烧的金坛土菜怎么吃都比鲍鱼好吃。
2、每当华罗庚见到金坛人,就高兴地说:“金坛人来了”,“ 我们又可以说金坛话了”,“我们金坛话好听不好听呀!” 一次,跟家乡人的谈话中,华罗庚突然问:“你是不是东门外头的人啊!你说话好象带‘得’‘得’么?东门外来的人,早晨开门就是36个‘得’,”逗得大家哄堂大笑。还有一次去金坛,华罗庚见到一个种黄豆的农民,就用家乡话问他:“你种的是爹瓜(什么)?” 在“华罗庚纪念馆”中,存放着华罗庚的亲笔题词,也是他常常说的话:“亲,亲不过故乡人;香,香不过故乡茶。”
3、手术后,罗庚长时间昏迷不醒。护理人员不间断地用“Mr. Hou”、“Mr.Hou”呼唤他,可他就是躺着不吭不响。护士没办法,只得请来了徐贤修。徐贤修只是在他的耳畔,用金坛话轻轻地唤了一句“华先生,你究嗲呖(怎么了)(错误,根据语气可以是你什么情况啊或者你干什么啊两种意思)?”华罗庚一听是中国人的声音,而且又是老乡的腔调,眼睛一下就睁开了。大概是,异国窗前,乡音最甜!
4、1963年10月,华罗庚再次到江苏视察,12月31日又回到母校看望师生。 当时正值经济恢复时期,金坛人民战胜灾荒,农业获得了丰收,城乡到处呈现出一片勃勃生机。华罗庚在水北公社党委书记王云海陪同下来到水北中学视察。季节虽在金秋,但校园内仍是一片葱绿,菊花吐艳,溢出一阵阵清香。当他在会议室看到墙上挂了一串有西瓜那么大的红薯时,忙说,这是香瓜。教师说,这是我们师生栽培出来的红薯。当段锁庆校长向划老简单介绍完请卡并请他作指示时,华罗庚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你们的教育质量、勤工俭学都搞得不错,偏僻乡村,农村中学同样可以出成果。在水北中学,他还对副校长高允升说,我们是老同学,老朋友了,记得你在西南联大附中教书时,一句金坛话“嗲瓜”将全班同学都蒙住了,只有我女儿华顺一个人听得懂这句金坛话。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5、1980年5月21日,华罗庚到江苏推广“优选法”与“统筹法” ,又回到金坛故乡。当记者问及他此行金坛主要有哪些活动后,他直率而爽朗地笑着回答说;“我这次回金坛,第一件事是看望陈淑师母。第二件事是去母校看看。”他一到县委招待所住下,就特地请人把陈淑师母接到所里。一见面就用道地的金坛话亲切地喊道:“师母好!”此后,他又扶师母坐下,让记者摄下了那愉快的镜头。当陈淑师母把一本新版的王维克先生的重要译著但丁《神曲》签上自己的名字赠给华罗庚教授时,华罗庚十分动情说:“谢谢!谢谢!这是王老师的心血啊!”
咸丰时,清军与太平军在武进、金坛、溧阳激战,当地人口锐减,“行终日而不见人”。咸丰十年(1860年),太平军第二次攻打金坛城,与清军血战110天,城中人丁7万仅存不足3000,全县遗民不足3万。此后,移民(主要为苏北人)陆续迁入金坛,到同治四年(1865年),金坛人口升至87024人,光绪十年(1884年),人口又升至176500人。由于这一重大变故,现在的金坛县存在金坛话和苏北话并存的双语现象。
移民迁入金坛后,因生活贫困,往往搭盖茅棚居住,随着人口增多,渐成村落,即以XX棚命名村落。据《金坛县地名录》收录“棚”、“棚子”命名的村庄167个,其分布大体以漕河为界限,东部51个,西部115个,明显东少西多的态势,说明外来移民更集中分布于县境的西部,这也充分印证了今天金坛的苏北话在县域境内分布西多东少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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