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想多休息一会,耳畔却如期传来那首歌《马上有钱》,“马上马上马上有钱了,马上马上马上有房了,马上马上马上有对象,马上马上马年到了,马年马年身体康健,马年马年如意平安,马年马年财神驾到,马年马年马上有钱”。看看表才六点半,已经好几个月了,每天到了这个点就是这首歌,再优美的旋律也架不住天天播放呀,何况在我看来这首歌的旋律不怎么优美。在马年到来之际,说一说“马上有钱、马上有房……”还有点新意,但是在一首歌里反复唱念不免让人心生厌烦。旋律简单粗糙,歌词俗不可耐,天天听这首歌对人真的是一种折磨。我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其实我知道这是广场舞的旋律,只是不清楚这旋律的确切来源。循声找去,原来是在我们小区中间的广场上,一个音箱,一群大妈在跳舞。中国大妈的广场舞现在已经无孔不入,真的让人爱不起来。
公园、绿地、商场外、街角边,每当夜幕降临,很多空地上都会人头攒动,成群结队的大妈们伴随着低质量的音乐节奏有规律地舞动着身子,已经成为一道独特的中国城市风景。
广场舞,这种中国大妈大爷自发形成的、自娱自乐的健身活动,近年来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生机与活力。广场舞把众多的中老年朋友聚到了一起,强健身体、愉悦心情、结交朋友、增进交流。这种健身与社交二合一的活动,为中老年人的生活增添了情趣与快乐,我们没有理由不支持。
遗憾的是,广场舞却又是高分贝活动——高音喇叭传出的声音,覆盖方圆百米恐怕不成问题。因而,给一群人带来享受的音乐,在另一群人那里成了恼人噪音,一群人的狂欢,引发了另一群人的不安。广场舞成了多种争端的导火索。
广场舞其实并非自今日始,而是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广场舞其实并非自今日始,而是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上世纪90年代,在不少城市就已经出现了。只是,当时的规模远不如现在宏大,主要是在一些广场上和公园里。不难发现,如今的广场舞已经是无孔不入,即使是在偏僻的小镇上,在车水马龙的马路边,都不乏疯狂的舞者,而居民小区的空地就更是被她们抢占。
广场舞泛滥成灾,主要表现在二三四线城市,在一线城市,虽然也有庞大的健身群体,但基本上是无声锻炼,而且会选择离居民区比较远的地方,这样就成了一道风景,而不是像其它广场舞那样大煞风景。
不管是清晨还是下午或晚上,都能看见一大堆舞者在噪音中翩翩起舞,有时候甚至能听到教练的吆喝声和舞者的谈笑与尖叫声。舞蹈本来是一种强身健体和陶冶情操的艺术,但是,如今的广场舞却让这一艺术活动背负了骂名。且不说那些大妈级的舞者身材和舞姿让人不敢恭维,就是那高分贝的并不优美的音乐就足以令人退避三舍。每次路过正在进行广场舞的地方,我都没有驻足观看,而是迅速走开,不想看到那些人的表情、舞蹈和听那劣质的音乐。这也是我多年来一直没有跳广场舞的原因。
和几个朋友谈起这件事他们也是深受其害,不胜其烦,上网查一下中国大妈广场舞扰民的严重程度更让人惊悚。
2013年4月12日,四川省成都市,莲花新区临街住户由于长期受到楼下坝坝舞的音响困扰,几名业主日前朝楼下跳舞的市民扔水弹阻止。当日,当地街道办事处参与调解无果,舞照跳,弹照扔。
2013年10月25日武汉某小区广场上,一群人正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却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粪便泼了个满头满身。记者调查后得知,原来是楼上的住户不堪噪音的长期干扰,加上多次交涉无果,最终在前晚采取此举泄愤。
《半岛晨报》201年11月22日报道,青岛居民嫌大妈广场舞扰民,放几百遍《High歌》对抗。
《宁波晚报》2013年12月28日报道,宁波广场舞扰民居民不堪其扰扔啤酒瓶抗议。
由于邻居跳广场舞放音响过大影响了自己休息,56岁的施某拿出家中藏匿的双筒猎枪朝天鸣枪,其还放出自己饲养的3只藏獒冲散跳舞人群。后来当事人因涉嫌非法持有枪支罪在昌平法院受审。
新华网2013年11月19日报道,下午,江苏泰州市民王**将车停在鹏欣尚城小区东大门外的空地上,晚上10点多取车时,发现车子前挡风玻璃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锻炼重地,请勿停车”。让王**郁闷的是,纸条被透明胶带纸贴了左一层右一层,王**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清理干净。
兰州晨报2014年05月15日报道,近日,在K1063车次(兰考—郑州段)火车上,一群大妈在火车上互飙广场舞,气氛很热烈,乘客纷纷掏出手机拍摄。网友惊呼:遇到了“亚洲女子天团”,“人类已无法阻止广场舞了”。中国大妈火车上大飙广场舞丢人现眼到了极致。
新华网今日(2014年4月2日)报道,3月底,温州一小区的业主委员会为“还击”楼下跳舞大妈,架起了他们的“终极武器”——一套高达26万元的“高音炮”。“高音炮”刚一发声,不仅赶走了大妈,也惊动了全社会。
中国大妈的广场舞不但在国内泛滥成灾,而且还冲出过门走向了世界。2014年06月18日《大河网》报道,中国大妈回应莫斯科红场跳广场舞:警察没赶我们。来自阆中的设计师庞传兴,喜爱唱帕瓦罗蒂的歌,6月14日,莫斯科当地时间19时许,他在俄罗斯红场旅行时触景生情唱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瞬间,这首在中国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便吸引了众多在莫斯科红场旅游的中国游客。一位“大妈”大胆上前,为唱歌的“络腮胡”男子伴起舞来,紧接着,数名外籍男女和中国大妈一拥而上,围着“络腮胡”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这件事的结果是引来了警察,警察虽没有把这些跳舞的大妈们带走,但是用俄语告诉她们让她们声音小一点。当晚,有网友在微博中爆料称:“继‘攻占’巴黎卢浮宫后,中国大妈把广场舞跳到了莫斯科红场……这群大妈的广场舞还引来了当地警察”。
据深圳晚报2013年8月9日近日,中国大妈的广场舞音响扰民问题,惊动了大洋彼岸的美国警察。据美国《侨报》报道称,日前一支华人舞蹈队在纽约布鲁克林的日落公园排练时,遭到附近居民的多次报警,前来的警员将领队王女士铐起来并开传票,王女士6日出庭应诉。
据悉,这支华人舞蹈队在日落公园十分活跃,凡是华人社区的大众性活动或大型活动,都会出现她们的身影,为中外民众展示腰鼓、中国传统舞蹈等。平日里这支队伍就在布鲁克林的日落公园里排练,但因前去该公园锻炼或跳舞健身的华裔民众越来越多,且华人大多喜爱在音乐的伴奏下大跳集体舞或交际舞,结果总是引来不堪这些音乐与噪音骚扰的周围其他族裔居民的抗议与抱怨。日前这种抱怨升级至报警。而警方给王女士列出的控罪理由是:“在公园内没理由地制造噪音。”
跳舞本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如果成了扰民行为,就是损人利己的侵犯他人人权和违背道德的行为。广场舞者显然非常清楚她们的行为扰民,为何她们还要坚持舞动?显然有一种法不责众的心理在支撑她们。加上有关部门的不作为,就使得她们更加为所欲为。不但要跳舞扰民,而且还要反客为主地为正当停车贴上警示条,据悉,有些广场舞导致附近居民无奈卖房,甚至导致心脏病患者猝死,其危害性可见一斑。
中国的法律不可谓不多,只是,对于噪音污染这方面的立法还比较欠缺,这也是导致广场舞肆无忌惮、愈演愈烈的原因之一。十八届三中全会为实现中国梦绘制出了宏伟的蓝图,其决定鼓舞人心,扰民的广场舞显然与正常的文化、体育、艺术活动背道而驰,与中国梦的内核背道而驰,希望有关部门能快刀斩乱麻,将扰民的广场舞予以取缔,并且指定可以广场舞的地点,还民众一片纯净的生活空间,也让舞者不至于没有舞动的空间。
围绕广场舞的磨擦与纠纷不时出现、不断持续,这提醒我们,要尽快在健身权与安宁权之间找到平衡点,既保护群众性健身活动,又破解其他人受广场舞烦扰的问题。
在有的发达国家,社区里就为居民们建设了专门的娱乐健身场所,他们对这些公共设施都舍得大手笔投入。倘若我们的管理者在规划城市布局时,能给居民们安排好公共娱乐空间,倘若我们的大妈们能有合适的舞蹈区域——与居民住宅有足够距离、有良好的隔音措施,广场舞扰民问题就可迎刃而解。
给大妈们的广场舞一个容身之处,这种中国特色也能成为城市中的靓丽风景。
桔红色的帽子、马甲、长裤,再加上一个扫把和簸箕--这种打扮在街头巷尾很是常见。他们,就是一群默默奉献的清洁工。
坐233路公交车时,我总能看到一个和蔼的清洁工大妈。大妈约莫50多岁了,个子不算高,皮肤为红褐色,大概是因为长期在太阳下工作,被晒的吧。见到她的时候,大妈时常是低着头,认真地清理地面上的垃圾。尽管路边尘土飞扬,仍然一丝不苟。就是在烈日的暴晒下也是如此。
一次,我放学有些迟,车站已有一些人在等待了。这是,有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了车站附近,手里还拿着一个用过的食品方便袋。看起来正准备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扔在我这里!”突然,一向沉默寡言的清洁工大妈对年轻的母亲说。“没事儿,没事儿,垃圾桶近着呢!”年轻母亲笑了笑说。“反正我也是要倒的,就扔这儿吧!”大妈有意把簸箕往前伸了伸,坚持着……最终,年轻母亲把方便袋扔到簸箕里,感激的笑了笑。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有些发怔。这平凡的清洁工大妈身上带的,是怎
这股民族风
中国者,大国也。大妈者,年岁辈分类于妈妈者也。广场舞者,公共场地民间集体舞蹈也。中国大妈广场舞,因莫斯科红场、法兰西卢浮宫“被占领”而具有了世界影响,世人褒贬不一、毁誉参半。我以为政府引导、舞者自律,方能消除其负面影响,使这股“民族风”成为新时代中国资深女性最炫的形象之风。
中国的大妈们,心灵中有千百年妇女隐忍奉献的精神皈依;身体上有操劳家务、相夫教子甚至抚养孙辈的劳苦印迹;现实里有儿女奔波前程老来孤独无人陪伴的人生缺憾。她们体形要么肥胖要么瘦弱且绝不婀娜;她们步态要么生硬要么僵直且绝不轻捷;她们动作要么迟缓要么笨拙且难以准确。如果你要以专业的眼光、挑剔的心态来看待她们的话,那她们中的相当多一部分人表演的是无任何美感的走样错位的舞蹈。
但是,她们冲破了心灵的禁锢和身体的限制,凭着年轻时的激情和夕阳红的梦想,以无比的自信和勇气,舞出了火的热情,风的张扬,水的淡定,太阳的开朗。这是新时代中国资深女性掀起的民族广场舞之风。
然而,广场舞的音响实在太具有穿透力了。它单调,它冗长,它反反复复,它喋喋不休绵绵不绝。它撩起了夜班族难以补眠的怒火;它打破了莘莘学子闭门苦读急需的宁静;它让身体抱恙需要静养的那类人发狂;它让年纪尚小需要安眠的婴儿啼哭不止;它让不需要单调乏味声音打扰的人忍无可忍。它,太坏了。但是,坏的也只是那音响,而非我们中国的大妈。
要解决这个“太坏了”的音响影响,首先需要政府引导和规范。譬如避开居民区、学校、医院等公众聚集之地,另择场所;譬如规范跳舞时间,避开人们休息高峰时段;譬如规定限制音响分贝,使其达不到噪音的标准;譬如鼓励发明同频同步同听一首歌的范围式无线耳麦,给中国大妈们增加一个广场舞必备的装备,这装备又炫又亮不扰人,又轻又巧真方便。
总之,政府应该有所作为,政府有义务“护航”广场舞,不能只限制、只通融而不加以引导。政府的引导会使这股“民族风”更和谐。
其次,为了不使音响“太坏了”被非理性地理解为中国大妈“太坏了”,“舞者”,我们中国的大妈们应该要严格自律。起舞之时那伴奏的声音不可旁若无人,要顾及他人。老话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这个道理。
大妈们,广场舞的直接目的是舒活筋骨、锻炼身体,最终目的是陶冶性情。如若我们自律地控制伴音,既跳舞锻炼了自己,又不扰民方便了他人,那才是既修了身,又养了性,实现了跳广场舞的最终目的。
政府引导、舞者自律,彻底解决广场舞伴音扰民问题,就能使中国大妈广场舞这股“民族风”越跳越炫,成为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热情开朗能歌善舞的中国公民新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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