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之后,父亲在你生命中充当了怎样一种角色?

成年之后,父亲在你生命中充当了怎样一种角色?,第1张

人常说,人生就是一场cosplay,不同的年龄阶段,扮演的身份和角色不尽相同。

小时候我很多事情都不懂,父亲在我心中就是无所不能的英雄。现在长大成年后,父亲在我生命中还是我血缘关系的父亲。同时,也是我的“老师”,我的“儿子”。

父亲是我“老师”

我的印象中,我父亲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种地农民,啥生意也不会做。但是,他有一手好技术。他曾经是个木匠,制作了不少的长木凳、木板床等家具;还是一个建筑工匠,砌砖技术和室内电线装修溜得很。他曾经跟着包工头外出打工砌砖,我们家的两栋房子都是他自己一手砌起来的,除了封顶楼面无法自己完成需要请人之外。

大学毕业后,我到基层工作。因为自己一个人住的宿舍,需要重新整修一下电路拉电线装排插,还需要购置一些家具。我虽然学习过物理,但是对于插排布线、双控开关布线都没有实战过,所以不懂。于是,我向我父亲请教,电话远程“遥控”我来安装。在选择哪种材质的家具不易生虫,大概需要市民价格,我也电话向父亲请教。在父亲的“操控”指导下,我很快的就把自己的宿舍用电问题、家具问题解决了。

所以,虽然我成年了,独立了,但是很多父亲的经历和经验都值得我继续去学习,他就像我的生活老师,我在很多个人技术、技能操作方面还需要父亲这位老师的指点,让我可以少走一些弯路。

父亲是我“儿子”

小的时候,父亲教我做人的道理,认识社会的江湖险恶,学会生活的酸甜苦辣。他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儿子,爸爸把你养大,你可要把爸爸养老哦”。

我父亲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晚年稍微了好些,还是喜欢在老家捣鼓些农活。后院的三分地,种上了蔬菜和水果。可能是天气变幻莫测,也可能父亲看天气的功能退化了。所以,他习惯的依赖电视的天气预报了,不看天气预报就不好安排这些农活是否需要打药了还是浇水了。

就在去年,我给老爸换了智能手机,我说这里有实时变化的天气情况。不管是本区的天气,还是本市的天气都可以查阅。我坐在父亲的身边,从开机开始,到点哪一个,接着点哪一个,一步一步,慢慢的讲解和演示给他看,直到他可以自己独立操作完成为止。我还像老师板书一样把操作步骤和过程写出来在本子上,如果真的忘记了还可以自己查阅。这一番讲解似乎父亲是我的“儿子”一样,让我有一种做他“父亲”的感觉。

父亲有时候也会因为陈年芝麻大点的破事和母亲吵架,尤其是被母亲数落的时候,特别不服气的和母亲吵架。我想起以前小的时候我也会和姐姐们吵架,父亲总是打我屁股,说作为男人作为男子汉一定要让着女人,哪怕她是我是姐姐,那也是女人。所以,父亲和母亲吵架的时候,我也会像当年他教育我一样用这个理由调侃一下父亲,父亲就像我的“儿子”一样,就会慢慢的服软了。

现在我也已经为人父,面对自己的孩子,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当年父亲对我养育的艰辛和幸福。但是,对于我的父亲,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那句话“我把你养大,你可要把我养老哦”!我会把继续敬重我的父亲,好好养老父亲(赡养父亲)。

截至2022年12月沈腾一共上过六次春晚。

沈腾,1979年10月23日出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中国内地男演员、影视导演、编剧,开心麻花舞台剧签约艺人,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戏剧表演系。2003年出演开心麻花第一部舞台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2004年参演电视剧《青春正步走》。

2006年出演话剧《我在天堂等你》。2012年首次登上央视春晚,并在春晚上表演小品《今天的幸福》,凭借小品中饰演的“郝建”获得广泛关注。2013年再次登上央视春晚,并表演小品《今天的幸福2》;2013年获得第2届中国大学生微**节最佳男主角奖。

演艺经历:

2003年,在开心麻花话剧团中出演开心麻花第一部舞台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2004年,在舞台剧《开心麻花2005·人在江湖漂》中担任导演并在剧中演出,饰演竹叶青。同年,拍摄电视剧《青春正步走》,饰演常和平。

2005年,在开心麻花贺岁话剧《情流感》饰演主持人、金捕头等角色,并担任副导演。2006年,1月17日至20日《想吃麻花现给你拧》百场贺岁演出,担任复排导演;同年,出演话剧《我在天堂等你》,饰演欧木鑫,还在话剧《青年近卫军》中饰演拂里德里赫。

父母离开我们已经有几年了。父亲的形像始终留恋在我的脑海里。每每都要想起父母临终时的情景,这让我止不住的泪水悄悄地流下。特别是看到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想起父亲在时的点滴,心里酸酸的,眼泪一下就涌到了眼边。那是美好的形象,也让我记忆起儿时、上学时、下乡时,父亲对我的教育与关怀。很多片断是不能忘怀的。把一个个片断联系起来,就形成了父母教育我的轨迹。母亲是先于父亲走的,母亲已经离开我们四年多了。

最初,父亲的记忆是在幼儿园。记不得那是几岁了,有一天,应该是很晚的时候,我睡得蒙蒙的,突然感觉有人在亲我,我一下就醒了,睁眼看到是父亲,马上爬起来抱住了父亲不撒手,哭着喊着要跟父亲回家。父亲心软了,只好抱我回家。回家后我知道了,家里吃的都是玉米糊糊。这顿糊糊在我记忆中最为深刻,因为我帮妈妈把锅里糊的底子刮得干干净净。从那以后,我不再着急回家了。因为,回家的伙食跟幼儿园是没法比的。其实,当时我是不知道的,我的回家,是剥夺了母亲的口粮。帮母亲刮锅底,母亲只吃了锅底那点玉米糊嘎巴。

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我,记得有一回我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父亲有一支金笔,记不得是什么牌子的笔,但我知道是当时是最好的笔,父亲是舍不得用的笔,把它收藏起来。我小时就有一种爱翻东西的毛病,犄角旮旯我都能翻遍。有一天,我就翻出这支金笔来,可怎么也打不开。对事物懵懵懂懂我,却有探索奥秘的好奇,我举起斧子残忍的砸了下去。里面奥秘是知道了,除了笔囊及压缩笔囊弹簧片外,真的没啥。母亲说了我,让我等待父亲的惩罚。父亲回来看到这一场面,虽然很心疼这支金笔被损坏,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让我跪在炕沿前,一是让我反思为什么好好的东西,把它损坏了;二是让我思考如何把这支笔给修好。笔当然是无法修好的了,给我的教训却是深刻的。我跪在炕沿前,小小的心灵一定思考了许多。因为,从那以后,再遇到什么东西,我都琢磨好了才动手去做。

记得有一次,为了吃根冰棍,跟父亲要五分钱,不知为什么当时就想吃冰棍,而要吃五分的,不吃三分的。父亲没有给我,我竟然哭了有一个时辰,这五分钱也没要出来。父亲即没喊也没打骂,只是不停地劝我上外面玩去,别在家哭。我是怎么哭闹,父亲也没能拿出这五分钱。自己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可笑。当时怎么能为吃五分钱冰棍而哭呢?想想,也想不出原因。不过隐约觉得是攀比心里作怪,看人家小孩吃的是五分钱的冰棍,太馋人了。而我当时只能吃三分的。长大了以后,再回想起这事,想了许多可能,首先就觉得父亲不想给我这五分钱,后来,才思考到父亲那时的兜里根本就没有钱。我没有跟父亲求证过这件事,但每当想起来时,我此时才认识到,如果父亲兜里有钱,不会任我哭的。这是我记事以后,为吃的哭一次,当然是仅有的一次。那时,大概也有五、六岁了吧。现在思考起来,这两件一定对我触动非常之大。因为,从那以后我从来不主动张口向父母要钱,只有当理由充分而必须时才张口。遇到问题首先想到自己能否解决。这使我养成了自己动手做玩具的习惯,从来不跟父母要钱买玩具。小时候养鱼,自己学做鱼缸;枪也是照葫芦画瓢用木头自己刻画;还做过简易收音机,先是用矿石的,后来不知从哪弄来个二级管,这比矿石的要好得多了,还有调台用的双联,耳机是管人家要的电话听筒。最搞笑的是自己做的幻灯机。不记得从哪儿弄来的放大镜,比拇指稍大些。那时居然知道幻灯机成像原理,象模像样地放出影来。电源是用电棒,有时也把电灯接过来,引来邻居小孩都来观看。影像是自己用钢笔画到玻璃上,画画是不会的,只是些示意图而已。不过成像后还是很有些模样的。总之,玩的东西很多,却从来没花过父母的一分钱。自己也曾经攒过几元钱,那是自己攒或捡的破烂换的,当然还有拾大粪换的钱。那时捡破烂可不象现在那么容易,都是上附近的有锅炉的单位,在拾煤核时偶尔遇到的。那个时候,每年一到冬天,我都在凌晨三四点起来捡煤核。虽然天色还很黑,我也趁别人家的孩子还没到,就把煤核捡了。捡一冬天,解决家里一部分用煤。

有一年,应该是上小学了。我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妹妹有病,可正值过三十,全家都要到奶奶家过年。母亲不得不抱着这个妹妹与我们同去奶奶家过春节。我非常愿意到奶奶家过节的,因为只要我去了,奶奶会给我钱的,那年,奶奶给我的钱应该是比历年都多的,是五元钱。我急速揣进兜里,生怕人家看到。一大家几十口人都到奶奶家吃年夜饭,真的很热闹。可母亲一点心思都没有,因为妹妹在病着。直到吃过年夜饭,母亲才得已提出回家。三十的半夜,我跟着母亲从铁东的四面井,一直走到铁西妇婴医院。母亲知道奶奶给我钱,这时才说:“把你奶奶给你的钱拿出来,给你妹妹看病吧。”以后我才知道,母亲就是等这个钱给妹妹看病。如果有钱的话,母亲不会因为过三十而不给妹妹看病的。那时因为小不知道伤心,长大了才知道伤心。因为无钱看病耽误了,没能挽回妹妹幼小的生命。当年父亲就挤出钱来奖赏了我。那天,我正在外面玩,走到四马路十字路口时,突然听到父亲喊我,我一看父母两人站在交通岗向我招手。我马上跑过去,来到父母面前,父亲从兜里掏出一把小手枪来。我问:“为什么给我买枪。钱该给妹妹治病呀。”母亲带着哭腔说妹妹死了。

这把玩具枪,可能我要了几年了,如果这把枪要是提前给我的话,我会惊喜万分的,可惜是因为妹妹死了我才得到的,这个玩具已经不那么吸引我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欢喜的拿到手里,虽然已经过了玩玩具枪的年龄,每每地从裤腰沿上拔出来显示一下,我也有一把买来的玩具手枪。

现在回忆起这些,方才明白,当年那支笔的事件对我影响是这么的深远。而且涉及到以后的学习,从来就没有让大人操过心。反思,让我成了懂事、听话的孩子。

上小学以后,父亲教育我最深就是写作。这种教育是潜移默化的,父亲给没给我上过写作的课没什么印象,即使有最多也就是指导一下。记不得是在哪年,但肯定的是我还在仁兴一小念书时候。记得那年学校集体看**,**名叫《苦菜花》。这是我记忆最深的一部**,原因就是老师留下课外作业:第二天交**观后感。当时是从来没有让写过**观后感的,也不知道怎么写。不过,我心里有底,回家找我爸。然而,当我跟父亲说这件事时,父亲的回答是让我自己写。我说不知道怎么写,**只看一遍,记不住情节。父亲却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递给了我。我一看,《苦菜花》三个字映入眼帘。这**竟然是长篇小说改编的。当时觉得父亲是搞笑,一本几十万字的书看完也得十几天,可这观后感可是第二天就要的呀。看看父亲只顾写自己的东西,不再看我一眼时,我知道只有靠自己了。那时,虽然识字不全,看书还是可以的,虽然有点囫囵半片,还是能看懂情节的。于是,我拿起书看起来。我不可能看完,但我想起**的一个感人情节,大概是飞机轰炸运弹车,一个装潢弹药马车被击中着火。一个战士为了救火,英勇牺牲。我就找到书中这方面的情节,看过后忽然发现,怎么跟**人物对不上号。父亲告诉我**是改编的,为了人物的紧凑,把几个人的事放到一个人身上。道理明白了,也引起我看书的兴趣。一下午我看了几十页,书中的情节吸引了我,我也完成了**观后感的作业。从那以后,我成了书虫,只要有时间,我都要捧书看。

看过《苦菜花》后不久,父亲拿一本书给我,书名叫《惊马闯关》。父亲跟我说:“这书是短篇小说集,里面搜集我的一篇小说叫《豆腐房里发生的故事》,你好好看看。”

这是父亲在解放战争中的一段惊险经历。啊——?原来书是可以自己写的。后来,明白了写书来源于生活,可以在生活中提炼。那么剩下的就是思考怎么样才能写出小说的问题了。

父亲从来就没有过问我在学校的学习情况,可能那时的家长也没有过问的。不过,父亲用他自己写文章具体事例影响了我。到后来,我不光是看书,而且也记录一些自己认为好的词语,比如环境景色的描写,人物形象的描写。到后来发展到自己看到一些现象景色等,都能描写几句记录到本子上。可惜,经过下乡上大学,家里几经搬家都遗失了。连自己做的几本纪邮册子,连同邮票都找不到了。

总之,父亲用自己身体力行,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我。使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为写作做了最基础的准备。也许是有意识的,可这个意识是不清晰的,无目的的。应该说这些都是创作的源泉。

我的母亲对我的影响也是非常之大的。母亲出生在农村,典型的贤妻良母,对父亲从来都逆来顺受,从来就没有听到父母吵架的声音。我记事时的母亲,因是从农村来的,只是个临时工。先是干各种零活,工作很不稳定,只记得在车站前的一家小作坊里穿过糖葫芦,那个地方我也跟着去过。后来,进入土产公司仍然是临时工。那时土产公司有水果库,进来水果就抗水果筐上垛。水果垛很高都是搭跳板上去的。有一回母亲休息了,问为什么?才知道扛水果筐,不小心从跳板上摔下来。

刚上小学时,每当星期天不上学,母亲都要带我们去她工作的单位,这时的单位就是水果库。因为水果库刚建库,还没有上盖,只记得挖很长一溜深沟。当时的水果库建在城边,是农村,院里有大葱,没啥吃的,专门扒葱心吃,也是有点辣的。想想大葱已经长了葱籽,时间应该是秋天。当水果窖上盖以后,我就很少去了。因为我长大了,自己可以在家,况且水果窖离家很远应该有十几里地。母亲上下班都是走着去的。走着去得先过南桥洞,穿过省农机厂(后来的联合收割机厂),再往前就都是农村大地了。记得省农机东南方向曾有大粪坑,一走到那儿就臭得很。上学后,学校在冬天要求交马粪,我能到南桥洞子捡马粪,也是那时知道南桥洞子走马车多。

因为母亲在水果窖,使得我们在小时候多吃了许多水果。比如桃子,每当桃子下来季节,天天都能吃桃,这是比别的孩子优越的地方。可这都是母亲劳累的结果,得把桃子从水果窖背回来。当然这桃子买来都是非常便宜的,我记得当时有句熟语叫做:烂桃不烂味。母亲下班后,就忙着洗桃,把桃子烂的地方抠出去,这时,我们就大吃一顿,来个水饱。母亲最后用自己工作行动,转正为正式职工,并提了干还入了党。

在此之际,沉痛悼念父母双亲,这正是:百呼不醒严父梦,千载难忘慈母恩。

父母在天堂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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