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霍啸林,因为一颗《勇敢的心》,终成民族英雄

纨绔子弟霍啸林,因为一颗《勇敢的心》,终成民族英雄,第1张

    这篇电视剧观后感,其实是多年前的随笔,那时候可能就是单纯地记录我刷过这部电视剧不知道几遍的那些岁月。

    从小调皮捣蛋的他,从小不爱读书的他,却和县里最大军阀赵金虎的儿子赵舒城结为同窗好友,他就在胡闹中慢慢长大,当求学多年的赵舒城从省城回来,他们相谈中结为兄弟,誓言是“生死关头,相互保命”,他就是霍啸林,此时他爱上了想要相守医生的宋阿梅,但她为家人报仇,不惜嫁入赵府,气的霍啸林想要抢回来,在此之前,他们兄弟俩开始在县城里贴无头帖子反对赵金虎,落得弟赵舒城无事,而兄霍啸林却被满城通缉,无奈之中,他爹霍举人送他去道长避避,得知樱桃带回来的霍家遭匪的消息,亲自前去查明,知道赵金虎才是杀夫仇人,他前去刺杀未遂,被义弟赵舒城所救,后来在成亲知识,与梅姑娘联手杀敌赵金虎,在梅姑娘的掩护下成功逃脱,他与自己的兄弟小刘、奶奶、樱桃千古汉口讨生活。

    以上就是他在西阳老家的故事。

    汉口是一个是非之地,他们到达这里三个月后,北伐军便打进汉口,打到反动军阀。在此时,他霍啸林开始赚死人钱,正好遇到了他的义弟赵舒城,而他俩去码头干苦力,一天下来,没有赚到几块钱(霍啸林六块,小刘三块),但却被黄麻子的手下抢走,迫不得已他们开始跑,见小六险些被人杀掉,霍啸林拿起杀猪刀杀了一个手下,到后来被黄麻子追杀,砍成重伤。却被老谋深算的管子坤(管老鬼)救下,只因为想让霍啸林为他自己做事,在洋医院他遇到兄赵舒城,与玛利亚(霍啸林未来的一任妻子),但他知道自己杀死赵舒城的父亲赵金虎,因为他用纱布包住自己假装不认识,后来出院后,管老鬼让他去向金大牙要钱,霍啸林从气势上压倒他们,知道开赌场的都要成天追着别人要钱的,便从这个道理出发,要回那笔钱(他从道长那里学会了冷静,懂得思考,善于权衡利弊,从那时起,他每逢大事,都会打坐冥想一会,这就是心理学中用来提高自控力的好方法)。在此之后,管子坤用一桩生意来使霍啸林打汉口的码头,打着打着便把黄麻子吓跑了,这是由于以下几点:1、遇事打坐,思考前因后果。2、兵出险招,用空枪吓走了黄麻子。3、兵者,诡道也,用两把匕首耍得黄麻子团团转。4、借势壮胆,知道管老鬼也有兄弟,便用50个苦力充当100个流氓,用来获得苦力们的支持,正是因为这些,我们才能看到从未练过武的霍啸林打赢了身经百战的黄麻子,也因此与沈三爷结怨。再回到江边的小房子,好几宿没睡过觉的霍啸林到头便睡,幸亏身经百战的奶奶明白,便带着所有人坐船准备离开汉口,但中途醒来的霍啸林坚决反对,又把所有人带到一间破屋,他和小六兄弟出去打探消息,看到昔日那些为自己效力的苦力被断指的黄麻子毒打一顿,二人便返回去,见奶奶和樱桃不见了,在慌忙中寻找半天,终于找到了在洋人的大酒店里,就在这段时间,霍啸林还替赵舒城与玛利亚约会,二人还遭到枪击,此时的霍啸林还吃过玛利亚的豆腐,还为玛利亚留生路,足见其羸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勇敢的心,一个家境富裕的大少年转眼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小伙子,而且家中还有一个残疾的老奶奶,整天过着随时掉脑袋的生活,因此,原本就调皮捣蛋的他知道承认错误根本没什么,勇于担当也不会出什么事,因为这些,他才知道要勇于担当,危急关头保护女人,像我们这些从来没有犯过错的人,从来被人们认为是最好的,是同一辈中的佼佼者,当我们走向这一天的时候,我们也许会像那些胆小的人一样不敢承担,一样不敢承认,这我是有亲身经历的,而是我们五人被人吓住,但只有一人在哪帮助弱小的人承担,这可能不是那么形象生动的,但却是亲身经历的。接着讲,霍啸林一介平民,却依靠自己的智慧,打下码头,他派小六去打听沈三的日常出行,终于发现了一个一对一的机会--每天晚上捏脚的时候,再往下走,他便与捏脚师傅学手艺(刘瞎子)。终于等到为沈三捏脚的那一天,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用枪指着沈三,还请来管老鬼、郭队长、报社主编等人为这一历史时刻见证(沈三与管老鬼签署共同管理码头的合同)。从此,管老鬼便认霍啸林为少东家,还为老太太在酒店的花销买单,因此,霍啸林便为大龙商行打下了码头哦,过上风调雨顺的日子。此时他也纳妾,这个女人便是刘瞎子的女儿--翠儿,刘瞎子早就盘算好了,之所以收霍啸林为徒弟,他还撒谎自己没有妻子,这才有翠儿嫁给霍啸林当妾,翠儿少时学过算命,知道自己是当妾的命。在风调雨顺的中午,霍啸林去收讨一份钱款,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碰见了梅姑娘,那年,他以为阿梅已死,因此才娶樱桃为妻,但梅姑娘的突然出现给他心头一棒,他萌生休妻休妾的念头,但梅姑娘告诉他:她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他已成为荣先生的九姨太,正因为这些,他心中懊恼不已,但老谋深算的奶奶让他去追梅姑娘,用祖传金锁化成的镯子,正打算求婚,赶上黄麻子来追杀霍啸林,正因为赵舒城的赶到,他们两个才躲过一劫,这时候,他们两个摊牌了,割袍断义,赵舒城以为霍啸林因赵金虎杀死霍家二十八口而怀恨在心,霍啸林以为赵舒城不知道自己杀死了赵金虎,如果知道了,一定会一枪打碎了霍啸林的脑袋。就是这些因素导致了兄弟反目成仇。经过这一件事情,霍啸林坚定要杀死沈三的念头,否则自己迟早会被沈三所杀,在此之前,管子坤曾经要求金大牙拿枪杀死霍啸林,单金大牙已和霍啸林成为朋友,但却误杀霍啸林的替身约翰乔。在筹备了五天之后,不仅结识了冯大眼珠子做内应,而且依靠金大牙等人的枪,在沈三收到霍啸林假死的消息,大摆寿宴,最终是在霍啸林的手中,而他因为一时失算而差点失去性命,幸亏梅九哥(梅姑娘)依靠荣先生才得救,但就是这些,他才负了梅九哥,在梅九哥离开的时候,给了霍啸林三记耳光,本来她去为他们一家人买回热河的船票,但是最后却落个这样的下场。

    以上就是霍啸林在汉口早期打拼的场景。

    因为为***做事,险些被赵舒城害死,因为帮***运送军火,而这批船被汉口的五湖帮扣下,这个组织号称天下第一帮,江湖地位极高,凡是水路上走船的,没有不绕着走的,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霍啸林让金大牙押船,只知道躲避赵舒城,忘记了五湖帮。迫不得已,他开始动用所有力量准备与五湖帮决一死战,用计把五湖帮总舵变成空城,正在准备杀掉龙爷,玛利亚出来,而后其他人也在管家的带领下返回,霍啸林因此被捕,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龙爷的妻子大忙一场,硬说玛利亚肚子里的儿子是龙爷的,而霍啸林却说到自己把玛利亚迷倒,然后有了孩子,这才后院没着火,而霍啸林此时丝毫不胆怯,面对龙爷的误会,非但不申辩,而且理直气壮,男子汉大丈夫要的就是这颗勇敢的心,因为勇敢,他杀赵金虎宰沈三,因为勇敢,他面对歹人毫无畏惧,正因为这些,他才一次又一次收留苦命的女人,挽救了好几条生命。龙爷派他去保媒,他没有保媒成功,因此准备去请命自杀,而赵舒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龙爷和玛利亚,致使龙爷欲除之而后快,玛利亚欲自杀而保护自己的尊严,但这都被霍啸林阻止下来,他把玛利亚娶过来,他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放在那个时代,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他们能做到的是妻妾成群,而不是因为保护她们而迎娶她们,这是需要宽宏和善良的,当然,这也离不开敢为人先的勇气,一颗勇敢的心可以使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可以使一个忘乎所以,为了自己和那些我不认识的人奋斗。在玛利亚之后 ,他还娶韩亲仁的妻子为妾,娶那个女同学为妾,在一定程度上,这些举动是霍啸林更被人厌恶,不仅赵舒城因这些举动而不能升官发财,而且梅姑娘也因这些举动误会霍啸林,但是他却救了三个人,这是极其崇高而伟大的,后来,高高在上的赵舒城咽不下这口气,假意悔改,把玛利亚的话录制下来,当做呈堂证供,我对这个角色的认知,就是一脸高尚,但是骨子里却阴险,想要当领袖,一呼百应,但是在奋斗的过程中越走越远,试想一下,他如果与玛利亚喜结连理,有了大靠山,即使不依靠,多少也会有作用的。本想一招制胜的赵舒城,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辞官回西阳,而霍啸林也因为人证物证俱在,导致在监狱里住过一段时间,本想抱着荣耀而归的赵舒城,知道自己的爹赵舒城,知道自己的爹赵金虎被霍啸林所杀,自己的家产被人抢占,他反目成仇,杀死了好几个人,落了个通缉的罪名。在汉口,霍家一行人准备举家回热河,在那天,赵舒城来杀霍啸林,而玛利亚为他挨枪子儿,当场死去,到医院只把孩子救出来了,在回热河的图中,他去了一次西阳,去上坟,去看老宅,他万万没想到梅姑娘会出现在哪里,正因为这样,他才与梅姑娘拜堂成亲,喜结连理,也把自己与荣先生的事情告诉了霍啸林,而霍啸林也把自己娶了两个媳妇告诉了梅姑娘,但他没有告诉她又娶了三个媳妇,尽管三个是假的,但是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了,哎,谁也不知道就因为这一句话而险些造成大祸,上天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捉弄人,他们西阳一别,约好热河见,谁知半路杀出个土匪,将梅姑娘掳走当压寨夫人,但是她宁死不从,幸亏老虎大哥讲义气,当然他是一个土匪。好不容易,梅姑娘要去见霍啸林,谁知霍啸林说到“土匪堆里面的女人还有贞节牌坊”。在那一场矛盾之中,他霍啸林大病一场,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热河开始沦陷,他回到家中,救下了宋老虎和老四,这开始他的抗日之旅,见死不救不是霍啸林的风格,逢人必究也是他勇敢的表现,正因为这样,他差点儿被赵舒城害死,由于华夫人和玛利亚的出现,他才捡回一条命,从那时候起,他便开始策划怎么跑,挖地道,到宋家寨避难,在公开枪毙宋老虎的那一天,赵舒城用枪瞒着霍啸林,正因为何之清的报信,霍啸林才逃过一死,而因为这个, 他又得罪了梅姑娘,而且又被韩亲仁误会,认为他已成为汉奸,在此之后,他借日本人来接走玛利亚,但是日本人因为赵舒城的话而怀恨在心,置他们两人于死地,全家人因为玛利亚的帮助而逃出去了,但是梅姑娘不愿意救济他们,只因为认定霍啸林是汉奸,但是知道家眷是无可厚非的,便扬言他们只能暂住,而霍啸林不行,后来,他们三人刚好遇到了猎户杀敌,他们借此来借住,刚好老二在旁边为霍啸林说好话,他们一行人才顺利借住,一个月后,热河完全沦陷,日本人腾出手来去打土匪,此时霍啸林想了一个兵分两路的好方法,一伙人剿灭来犯的日本士兵,大获全胜,单打独斗中,霍啸林杀死赤本,梅姑娘全歼日本兵,这场站打得漂亮。

    抗日救国均是一个军队,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抗日军队,霍啸林担任总司令,致此,基本告一段落。

   “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

    以上就是我当年观看电视剧《勇敢的心》的感受,可能会有部分内容不流畅,我会慢慢改进。

1、歌词

军阀地主恶心肠,

危害农民赛虎狼。

农民被迫起革命,

虎狼发威不久长。

几句诗篇念罢

后有古段相随

引出一段王贵与李香香

惊人的故事

在军阀时代,百姓遭殃(啊)。

穷人被迫,受饥荒。

空着肚子挨饿,

没钱把粮食买。

财主家的金银呐,用斗量。

在三边死羊湾,出了一件事。

谁听见此事,谁把心伤。

在民国十九年,遭了荒旱(呐)。

只旱的无风起土,树叶焦黄。

寸草不收(哇啊),年景大呛。

穷人饿死,在路旁。

有一个农民,叫王麻子。

一贫如洗,困苦难当。

他种着地主三五地,

偏赶上今年(呐)闹灾荒。

地里的粮食,没收一粒(呀)。

地主还力逼着,

跟他要粗粮(嗯呃)。

地主名叫催二,心肠太狠(嗯啊)。

他没拉过人屎,丧尽天良。

农民谁看见他,谁害怕

他简直是当地的,土皇上。

倚财仗势,横行霸道,

欺男霸女,打死人不得尝。

好地他有几百倾啊,

骡马成群另外还有,很多的牛羊。

光打手他养着,有一百多个,

一说话就讲究,拿刀动枪。

这一天,找王麻子。

来把地租要

只吓得王麻子,体似筛糠

作揖施礼,又把二爷叫

说您老人家,要原谅我

今年的灾荒

一粒米全没收

我天天儿吃树叶儿

我有心交租,可真是没有粮

等明年秋收,年成好哇啊

我把两年的租子,

一起送到府上

催二闻听此言,把手一摆

说王麻子

你说这话,

好不在行。

常言说:

“靠山收柴,靠河吃水”

我租地就为的是,要租粮

据你说,今年年景不好啊

那么谁又敢保明年

年头儿准强

倘若是明年,还不好

难道你就光种地来,不纳粮

你赶快的想办法,把租子给

用不着跟我,说短道长

你如果要交上租子,别没有话讲

否则,我就叫你

见见森罗王。

吩咐声说:来啊

快把他上绑,

吊起来给顿鞭子,

叫他尝一尝。

那狗腿子们闻听,不怠慢。

把王麻子就捆起来,

吊在了二梁。

这一鞭子起来,

那一鞭子落(lao)啊。

直打的浑身,冒血浆。

疼的那王麻子,是爹娘乱叫。

后来,不觉得疼了,光心慌。

催二还吩咐狗腿子们,

使劲打!

我先回去吃饭,

填填仓。

我要是不回来

就不许你们住手

如果要是打出了人命,

我来抗。

由早晨一直打到,

天过五啊

王麻子他两眼一闭

把命亡昂

催二吃完了饭

又睡了一个午觉

他这才回来,看端详

见王麻子丧了命

他哈哈地大笑啊

谁叫你光种地来,

不交粮(嗯呐)

白:

催二回家吃完了饭

又睡了个午觉

这是多大半天啊

狗腿子又不敢住手,

是轮着班打

那还不打死

催二赶回来,不但不害怕,不后悔

而且他还哈哈大笑

嘿嘿嘿嘿嘿

这老小子早就该死

正在说话

就见死尸体下边

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在那哭

书中暗表

王麻子只就是父子二人度日

妻子,

在前几个月连饿带病已经死去了

用破席头儿一卷就埋了

现在王麻子呢

又被地主催二给打死了

只剩下这个孩子,

名叫王贵,

今年一十三岁

那还有不哭的

拉着死尸就哭

催二问手下人,诶

这个孩子是谁啊?

狗腿子们说

啊,这就是王麻子的那儿子

名叫王贵

催二说,哦~好哇

赶快把这个孩子给我拉走

我要叫他父债子还

好可惜王贵小儿郎

今年一十三岁父母双亡

叫狗腿子把他拉了走

硬叫他给地主做工

顶租粮

白天叫他上山把羊放

到夜晚睡觉住在冷房

冬天冻得他是__的打颤

夏天还得穿着破棉衣裳

一年四季吃不饱啊

人家吃干饭他喝米汤

过大年吃饺子是男女都有

穷王贵在山坡上

还是啃冷干粮

王贵虽然年轻小

也知道爹爹死的冤枉

父母并没在一坑里埋葬

这都是催二害得我

家破人亡

爹爹被害没把仇报

我还得给人家白放羊

这仇恨都在心内放啊

这困苦全在肚子里头装啊

白:王贵现在只是孤身一人

父母双亡

起初,父母埋在哪儿里

自己全不知道

多亏本村的老乡们告诉他

他才知道父亲埋在了山坡的下面

连席头儿都没用

自己就常常偷着到坟头掉几点眼泪

并且就说啊

日后我一定要给您报仇

王贵就这样吃苦受罪

在崔二家里头过了五年

本村的老乡对这件事情全都不服

单说本村里头有一个人

姓李,名叫李德瑞

此人忠厚老实

对王麻子被害的事情

他是非常生气

唱:回完书我单表

李德瑞

他忠诚老实

待人强

跟前无儿啊

只有一女

女儿名叫

李香香

现年长到了

十七岁

那模样好看

劳动又强

李香香的母亲

死的早

只就是父女二人

度时光

李香香她虽然

是一个女子啊

她干起活儿来

真比男人强

担水总用那

头号的大桶

起粪填圈

锄满了筐

跟爹爹学会了

认字和算账

推碾子做饭

勤俭非常

死羊湾的女子

倒是不少哇

真是头一个精巧能干的

小姑娘呃

这一天她们父女

在地里把活儿做呀

来了那王贵

放着一群羊

李德瑞就拉着了

王贵的手

只不顾的那两眼

泪汪汪

说王贵

我跟你的爹爹

我们俩个相好

我们老哥儿俩的交情

不平常

提起来你的爹爹

死的太苦

在催二的皮鞭下

把命亡

你这杀父之仇

至今未报

又给他白放了

这几年羊

想起来这年头啊

真可恨

穷人就无处

诉冤枉

我把此话呀

对你讲

可不能把这仇恨

扔在一旁呃

那王贵闻听

心如刀绞哇

说我多谢伯父

好心肠

这杀父之仇

我是整天的想

但只是我孤不敌众

弱(rao)不敌强

我知道为人不把

父仇报

枉在这世上

活一场

可是大丈夫报仇

十年不晚

李大爷,

我管叫他姓崔的

活不了多长

只要是有一天

我要翻过了手

就叫他给我死去的爹爹

把命尝昂呃

小王贵对面把话讲

在一旁就惊动了李香香

心里说

死羊湾的男儿倒不少

叫我看王贵

可真不平常

我们俩从小儿

就常在一起

那时候是两小无猜

没有什么情长

今天我越看王贵越可爱

他没了父母我没了娘

一爱他的品行太端正

二爱他人虽贫穷志气强

三爱他能劳动身体强壮

四爱他说出话来软中有刚

我真要能跟王贵把亲定

就算他再穷也无妨

先不说李香香

爱上了王贵

我再说王贵

也爱上李香香

一爱她作风朴素心慈面善

二爱她个子不大身体可健康

三爱她女子能把庄稼活做

四爱她聪明伶俐说话又大方

两个人的心里都一样

全都是心里有话口难张

他们俩从此就有了情意

不知不觉的日久天长

双方的感情越来越好

光想着凑到一块儿

谈谈心肠

李香香每天全想着

看看王贵

王贵要有一天看不见李香香

他心里头也发慌

李香香常到南洼来挖苦菜

王贵也离此不远

不断的放羊

两个人在地里见了面

就你言我语来商量(啧啧啧)

王贵说我本是一个庄稼汉

一年四季受饥荒

香香说我爱的就是庄稼汉

要提起来地主

我就气破了肠

我们也种了他的几亩地

谁想到越种越缺粮

一年年的粮食打的不算少

最可惜全给地主交了租粮

你的爹爹就因为租子没交上

说起来死的够多么惨伤

这么大的冤仇永不能忘

也不知几时才能报冤枉

今天咱们俩在这来相会呀

还不知以后见面

在什么地方

2、歌曲信息

歌手:关学曾

所属专辑:北京琴书泰斗

《让子弹飞》拟剧本

  北洋年间 南部中国

  苍鹰出现,沿山而上,(镜头转至铁轨)一脑袋将耳朵紧贴在铁轨一侧,接着用手狠狠地掏了掏耳朵,生怕漏过一点声音。(火车呜呜的轰鸣声从老六的后脑勺一侧传来)那颗脑袋的主人警惕地迅速转过头来,我们看清了那张面孔,年轻的面孔。(镜头切至火车)这是一辆旧式火车,前有十几匹白马飞速拉动。(背景音乐《送别》结束,片中人物开始唱《送别》,混杂着男女音,镜头切至车厢内)县长县长夫人前汤师爷在车厢内吃着火锅,并饮酒唱歌,一派欢快景象。

  前汤师爷将筷子咬在口中,腾出手来拍掌叫好:好,好,好!

  马县长:汤师爷,是好吃,还是好听?

  前汤师爷:也好吃,也好听,都好,都好!

  马县长:我马某走南闯北,靠的就是能文能武,与众不同,不光吃喝玩乐,更要雪月风花。(三人笑声起,镜头切至瞄准目标物的枪口,一只手正欲拉动扳机,镜头再切至车厢)

  前汤师爷:马县长此番风度,正好比“大风起兮云飞扬”(镜头随着这句话在三人的脸部表情间切换)

  县长夫人:屁!

  马县长:刘邦是个小人!

  前汤师爷持着酒杯继续摇头晃脑念道:力拔山兮气盖世……

  前县长夫人:屁!

  前汤师爷附和道:屁,屁!

  马县长:汤师爷,你要是怕我马屁,就先要过夫人这一关。

  前汤师爷:嗯

  马县长:写首诗,写首诗。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儿,要有驴!(大笑声起,镜头切至火车外,瞄准的枪口,镜头再切至车厢)

  马县长打开车厢内的门,对着另一节车厢里的护送官兵大声说:起来起来起来,一起吃!一起唱!

  官兵头儿扯着嗓子喊:报告县长!我们铁血十八星陆军护送县长安全上任,我们不吃饭!(“不吃饭”三字由所有官兵一起喊出)

  子弹射进车厢内,三人抱头,慌乱,无处可逃。(镜头切至车厢外)那只握枪的手连续拉动扳机,子弹连发,紧接着我们看到了开枪的人(姜文饰演)以及他身边的几个人,包括第一个在镜头前出现的那张年轻面孔,他们全部是一副山中土匪的装扮。

  年轻面孔:没打中?

  开枪人:让子弹飞一会儿。(镜头切至车厢内、外,一片混乱景象)老二(邵兵饰演)、老三(廖凡饰演)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马抓回来!(说话间将面具转过来,遮住面庞,其他人均做此动作,后骑马驰骋离开)

  (久石让的音乐贯穿其间)

  一铁斧飞速旋转,钉在火车即将行到的铁轨上。火车轮被铁斧阻住,瞬间肚皮朝上翻飞出去,一车厢人全都被抛起来。火车翻飞到其中一匪头顶上空时,一滴火锅油恰巧落到其中一麻匪的面具上,他用手摸了摸,惊道:火锅?

  火车倒栽入水中,顿时水花四溅。

  

  一

  一男音:爹,全都找遍了,没钱,没货,也没有银子。人倒是剩俩活的,杀不杀?

  领头者(戴麻点面具,其他弟兄亦戴着面具)拧钟定时:钱藏在哪儿了,说出来,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马县长嚎哭,一脸丧气。

  领头者:哭,哭也算时间啊。

  马县长哭声停止,思考。

  一女音起: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领头者:这位夫人,你是谁?

  (镜头切至女声来源处)县长夫人:我就是县长夫人啊。

  领头者:失敬!失敬!(转头看向原假马县长)那你就是县太爷?

  县长触电似地摇头。

  闹钟响。县长恐惧地大叫:啊!有钱!有钱!……有钱!我跟县长进城上任,县长淹死了,现在没有。上任就有,上任就有钱!上任就有!

  领头者继续拧闹钟:再给你一圈。顺着买官往下说。有二十万,钱呢?

  县长:买官了。

  领头者:买官干什么?

  县长:赚钱。

  领:能赚多少?

  县长:一倍。

  领:多长时间?

  县长:一年。

  领:我他妈要等你一年?!

  县长: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

  领:县长淹死了,谁去上任?

  县长:我。

  领:你是谁?

  县长:师爷。

  领:你他妈一个师爷敢冒充县长?

  县长:没人认识县长长什么模样?

  领:你干过几次?

  县长:一年两次?

  领:干过几年?

  县长:八年.

  领:八八六十四,你挣过六百四十万?

  县长:他、他县长挣过六百四十万,我不是师爷嘛,我就挣个零头!

  领:没失过手?

  县长: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领:你这次去哪儿上任?

  县长:鹅城。

  领:火车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么交代?

  县长: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嗯?

  县长:没人追查。

  (领头人将面具摘下)

  县长(慌乱摇手,紧闭双眼):别摘!别摘!别摘!(这时所有人都将面具摘了下来)规矩我懂,看见你的脸我就活不成。(之前要钱是故意让别人以为他们是山中劫匪。现在不避规矩摘除面具则是认为可以与这个自称冒牌县长的人合作,完成计划。)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鹅城,挣了钱,都给你!都给你!

  领:弟兄们劫回道,一分钱都没捞着,不合适吧?

  县长:不合适。

  领:你看了我一眼小命都丢了,也不合适吧?

  县长:更不合适。

  领:你那些淹死的兄弟借我用用?

  县长:用……用!他们欺男霸女,死有余辜!不是,死了有什么用?

  领: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

  县长:不。

  领:看一眼。

  县长:哦不,不。

  领:就看一眼。

  马县长(死活不睁眼):不不不……不。

  领:师爷贵姓?(猛地用手击打马县长的后背)

  县长:(惊,睁眼,抬头):免姓。

  领:姓他妈什么?

  县长:姓汤。

  领:汤师爷,我当县长,你继续当我的师爷。(原本马县长想隐藏自己的县长身份,冒充手下师爷,这次竟然弄假成真)咱们鹅城走一趟。(马县长撑大眼睛看着这个匪头)夫人,要不要走一趟?

  县长夫人(背身,一手托腮,笑,满不在乎的语气):走就走嘛。

  领:弟兄们,上任鹅城!(领头者将闹钟抛向空中,几声枪响,闹钟在空中碎裂,枪声,钟响,混杂在上空)

  下一站——鹅城。

  

  二

  领头者(戴墨镜,骑在白马上):兄弟们失了手,让你丈夫横遭不测,我很是愧疚(双手抱拳作抱歉状)

  县长夫人(骑在白马上):我已经第四次当寡妇了。

  领:那就千万别第五次哦!

  夫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领(笑,转向身后县长处):师爷,当夫妻最要紧的是什么?

  县长(悲惨的声音):恩爱!……

  领:听不见,再说一遍!

  县长(双手张开,侧着脸,喊道):恩爱!

  领(朝向夫人身侧的年轻人):来,见过母亲大人!

  年轻人(拱手道):母亲大人,小六子有礼了!(以下称老六)

  夫人:你出生入死,还带着儿子啊?

  领:他爹是我的兄弟,阵亡了,所以他就成了我的儿子。

  老六:所以呢,你现在就是我的母亲大人!等这宗买卖做完后,跟我们一块回山里吧(继续隐瞒身份)。你可以继续当我的母亲。(夫人转头向后,见县长正向她作找机会逃走的手势)

  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惯了县长,再回去当麻匪。恐怕是有点不习惯。(马县长此时正往马车一旁的草丛中钻)

  夫人: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领:说得好!

  老六:那怎么办?

  (吹哨:大哥,人被我抓住了!)

  (领头吹哨:从正面绕回来,让大家乐一乐)

  领:怎么办?继续当官呗!做事要多动脑筋。先动脑子后动手,明白吗?

  老二:明白。(骑在白马上,一手拧着马县长)

  领:我们现在是做官的人了。(老二将马县长扔进马车的货物中央)不得再有匪气。(转头向后)师爷,当县长最要紧的是什么?

  县长喊道:忍耐!

  领头大笑。

  

  三、上任鹅城

  地点:鹅城

  (镜头切向鹅城城门,上书二字:鹅城)

  领头:你逃过一次,你要是再敢耍我……

  县长:明白!脑袋搬家!

  (一群民国学生装扮的女学生,在鹅城城门前击鼓迎接新一任县长上任。)

  领:进城!

  (镜头在鹅城城门击鼓景象与骑白马的县长队伍之间来回切换,队伍与城门距离越来越近)

  老二:城里的女人就是白啊。(在城门前击鼓的女人个个装扮得白面红唇)

  在击鼓队伍当中,有一个衣着与他人不同的女人(后称花姐)。

  (镜头转向墙上的一张通缉令:张麻子及其同伙麻匪)

  老六:爹,他们怎么把你画成这样了!(领头者外人称作张麻子)

  张麻子:越不像越安全。

  击鼓的女人们拼命敲着鼓,忽而停止,收住棒槌,男女声同起:恭迎县长大人!

  汤师爷(马县长)吼道:委任状!

  兹委任马邦德为鹅县县长(张麻子与花姐的目光交接),此状,中华民国萨南康省主席巴青泰,中华民国八年八月二十八日……

  一男音起:黄老爷驾到!

  众人转身:黄老爷吉祥!

  汤师爷:此乃南国一霸黄四郎。(镜头切向黄四郎坐轿两侧的人,一位文样,另一位武样)干的是贩卖人口,倒卖烟土的大生意。

  文武二人掀起轿帘,(黄老爷百忙无暇,特命我黄府大管家胡万!黄府团练教头武智冲!礼帽,礼貌,欢迎县长!)(黄四郎的出场“不凡”,定能引出故事在后)轿中除了一顶米色礼帽,别无其他。

  张麻子:来者不善啊。

  汤师爷(凑到张麻子耳边):你才是来者。

  

  镜头切至一望远镜镜头,透过此镜头,望远镜的主人看到骑着白马的县长队伍。

  佣人(也是黄的手头力将):老爷,来了。

  黄四郎(以下简称黄):谁呀?

  佣人(用扇子挑起来人下巴):你自己。

  一个与黄四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拱手向黄四郎(以下称替身):黄大爷万寿!小的杨万楼,这厢有礼。

  黄:赝品是个好东西。

  替身:赝品是个好东西。

  黄:走几步。

  替身(走):走几步!

  走出个虎虎生风。

  走个虎虎生风。

  走出一个一日千里。

  走个一日千里。

  走出一个恍如隔世。

  走个恍如隔世。

  (黄四郎边说边用望眼镜细看县长队伍中的每个人)忽然,一阵枪响。

  (镜头切向城中人)人人相撞,奔逃,一片混乱,只有花姐安静地似乎不闻一切,用嘴吹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你说她怎么不害怕呀?

  有点傻吧。

  汤师爷:为什么要枪毙麻匪(一群替罪羊)?因为他们抢官车、劫县长!枪毙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明白,对抗官府之下场!(这时马邦德并不知道身边的合作者其实就是真正的所谓麻匪,他说这番话是仇恨劫财的麻匪,但却也并非是站在官府一边,他只为某钱财,是动乱时代擅长自保的小人物)县长来了,鹅城就太平了!县长来了,青天就有啦!

  六人拍手,张麻子上前将站在上方的汤师爷牵下,道:师爷,说得好啊!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吧。(死在火车里的那些官兵在此派上了用场,枪毙了一群死人,掩饰了他们的身份,一举两得)

  

  汤师爷忙点头:是,死人是比活人有用。

  张麻子转头看向远处的望远镜镜头。

  (镜头转向黄四郎,黄见新上任县长透过望远镜镜头正用手指指向自己)

  黄:霸气外露!找死!

  助手:刚进城就他妈开枪,这不是二八开能打发走的。先发制人?

  黄(摆手):不急!跟他耍耍!

  替身(坐在摇椅上,惬意神情):不急,跟他耍耍!

  黄(转身,一脸怒气):算逑!

  替身:算逑!

  黄(勾手指,示意替身走近,温和口吻):算逑!

  替身(模仿):算逑!

  黄(怒声):算逑!

  替身(模仿):算逑!

  黄(怒气加重状):算逑算逑!

  替身:算逑算逑!

  黄(用手拍向替身的脸):算逑吧!

  替身(模仿):算逑吧!

  黄(咬牙切齿道):算逑!

  替身:算逑!

  黄(飞起一脚踢向替身):算逑!、

  替身被踢坐在摇椅上,口中出血。

  黄快步上前,从替身口中掰下一颗牙齿。替身惨叫一声。

  黄:多拔他几颗牙,跟我一样,全他妈镶成金的。

  助手:Yes, sir!

  

  四

  县长夫人卧房。

  张麻子:兄弟我此番只为劫财,不为劫色,同床,但不入身。有枪在此,若是兄弟我有冒犯夫人的举动(张麻子一手置于县长夫人左胸,一手举枪,继而将枪放到夫人床侧)(言语与行动有明显的矛盾)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决不推辞。……睡觉!(在床的另一头躺下,闭眼)

  夫人也躺下,接着又似乎自我念叨: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张麻子听到此话,睁眼,钻进被窝。夫人尖嗓子声起,继而又是一阵笑声。

  张麻子从被窝中钻出,夫人道:反正呢,我就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凑到张麻子耳边)!兄弟,别客气嘛(笑着用手轻拍张麻子的脸)。

  张麻子(一脸困惑):我客气嘛?

  夫人:客气啊。

  张:这还算客气?

  夫人大笑:你太客气啦。

  张:怎么才能不客气啊?

  (此处公映有删减)

  

  公堂上。

  汤师爷拍案: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九十年以后了,也就是他妈的西历2010年,咱们来错地方了。

  张麻子(从门外走进,摆手,摘帽):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

  汤:百姓都成穷鬼了,没油水可榨了。

  张:老子从来就没想刮穷鬼的钱。

  汤:不刮穷鬼的钱你刮谁的呀?

  张:谁有钱挣谁的。

  汤:当过县长吗?

  张:没有。

  汤(招手):我告诉告诉你。县长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他们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张:怎么才七成啊?

  汤:(非常懂道,嫌这位新任县长不懂规矩)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黄四郎的脸色。

  张:谁的脸色?

  汤:指着桌上黄四郎在县长上任那天差人送来的帽子道:他。

  张:他?!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他的脸色(恨恨道,将帽子推向桌子的另一侧)?

  汤:对!

  张:来(招呼汤靠近),我好不容易劫了趟火车,当了县长。(对。)我还得拉拢豪绅,(对。)还得巧立名目,(对。)还得看他他妈的脸色,(对。)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吗?

  汤:那你要这么说,买官当县长还真就是跪着要饭的。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

  张:我问问你,我为什么要上山当土匪?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汤:原来你是想站着挣钱啊。那还是回山里吧。

  张: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经当了县长了,怎么还不如个土匪啊?

  汤:百姓眼里,你是县长。可是黄四郎眼里,你就是跪着要饭的。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张:寒碜!很他妈寒碜!

  汤:那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挣钱啊?

  张:我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

  汤(摇头,正色道):挣不成!

  张:挣不成?

  汤:挣不成。

  张:(从袖口中甩出一把枪来,拍案,卷袖):这个能不能挣钱?

  汤:能挣,山里。

  张(惊堂木拍案):这个能不能挣钱?

  汤:能挣,跪着。

  张: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赚了?

  汤:敢问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张:鄙人,张麻子!

  

  五

  升堂,判冤案,杀鸡给猴看。打了黄四郎的团练教头武智冲,还一个卖凉粉的公道,给了黄四郎一记下马威。

  张麻子:我来鹅城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众人(跪,高呼):青天大老爷!

  张(朝天一声枪响):站起来!不准跪!

  众人站起。

  张:哎,这就对了。

  

  (镜头切至黄四郎处)

  黄:不准跪?

  武智冲(哭丧道):这哪是打我的屁股啊?这是打您的脸!

  ……

  黄:去,把卖凉粉的叫来。县长喜欢断案,那就安排一点案子给他断呗。

  (镜头切至张麻子住处)

  张麻子与儿子老六的对话。

  老六:爹,今天您这县长干得真漂亮,以后我也要当县长。

  张:你不要当县长,也不要当土匪。你爹临死前把你交给我,我答应他要让你出息。

  六:那我当什么才能有出息呢?

  张:当学生,读书,听这个(指着留声机)……这单活干完了,爹挣了钱,我送你去留洋。东洋三年,西洋三年,南洋三年。

  六:北洋,北洋三年。

  张(打向老六后脑勺):傻孩子,你生在北洋,北洋就不用留了。

  老六:这是谁吹的?

  张:听着像穆扎。他们那边叫穆扎,咱们这边叫莫扎特。(这其实也是为张麻子的真实身份作一个合理的铺垫)

  ……

  

  (镜头切至黄府)

  大管家胡万向卖凉粉的小贩孙守义交代事情。

  

  (镜头切至张宅)

  汤师爷:恩人!(挽过张麻子)

  张麻子:你是叫我呢?(汤点头)我什么时候成你恩人了?

  汤:不杀之恩为大恩!为报不杀之恩,我也救你一命。

  张:哦?你快说。

  汤(伸头示意夫人卧房):寡妇,不能睡啊!必有大灾!

  张:她,真的是寡妇吗?我看着不像。

  汤:我亲眼看见他丈夫淹死的。

  张:她,已经成了寡妇,我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汤悔,转头向墙。

  

  (镜头转至凉粉店)

  老六剖腹验凉粉,惨死。

  张麻子众人赶到,伤心欲绝,举枪欲为儿报仇,被汤师爷拦住:杀人诛心!杀人诛心!

  张麻子虽极力控制,但已怒至极处,举枪打向胡万,胡万的半边耳朵被打残。

  

  (镜头切至老六墓前)

  六人及汤师爷每人分别对着墓碑说了一段话。

  

  (镜头切至黄府)

  关于“介错”(对于张、黄二人真是身份背景的一点透露)

  张麻子众人赴鸿门宴。黄四郎名为“为六爷讨回公道”。凉粉小贩真死,手下胡万与武智冲假死。

  张、黄斗法。引出“张麻子”这个话题,黄四郎说新任县长“不会装糊涂”(暗示张麻子装糊涂,自己已知道新任县长其实就是张麻子)。

  

  黛玉晴雯子上场,献出两颗宝石。黄献给县长夫人。

  在回张宅的路上,汤师爷趁张麻子在马上睡着,偷走两颗宝石。

  

  (镜头切至黄府)

  黄四郎交代“已死”的胡万拿回两颗宝石。

  

  县长夫人卧房。汤师爷与夫人,汤问夫人与张麻子的事。

  

  张麻子从“鸿门宴”处回来,开始重新考虑为老六报仇的事。

  

  汤师爷住处。张麻子用自己的方式暗示汤师爷自己并未真正冒犯县长夫人,请他放心。

  

  门外忽然枪声一片。

  县长夫人在熟睡中死于乱枪。

  张麻子和胡万。胡万得知县长的真实身份。

  

  

  

  汤师爷抱着夫人的尸体痛苦并说出一串伤心话。

  

  张麻子在黄四郎面前重演了汤师爷的话。

  

  (镜头至老六和县长夫人墓前)

  佯装惩治黄四郎(实为替身)与城南两大家族。黄四郎出现,众人意识到刚刚惩治的只是他的替身。

  汤师爷:玩砸了。

  张麻子:砸了吗?我怎么觉得这才刚刚开始啊。

  

  老三得到城南两家族送上的一箱白银,宣布放人。

  

  (镜头切至张宅)

  众人对着一箱银子各发感慨,认为可以离开鹅城。

  老七:各位哥哥,咱为什么来啊?

  众人:钱啊!

  老七:钱到了吗?

  众人:到了啊。

  老七:走啊!

  汤师爷:走啊。

  老七:那你还哭什么?

  汤:我可以不哭。

  老七:大哥,什么时候走?

  张麻子(点起一根烟,镇定):不走。钱不是黄四郎送来的。(革命者的目的并不在钱,这里张的意思是要得到黄四郎的钱,而实际上我们看到最后知道,得到黄四郎的钱也非最终目的)

  老三:大哥,两大家族的钱不算钱啊?

  张:我要的是黄四郎的钱。

  汤:你不刮穷人的钱,也不要大户的钱……

  张:六子、夫人,两条人命,必须黄四郎来偿。

  汤:你这是玩儿命啊,赌徒!

  (汤以及张的几个兄弟都并不了解张的真实意图,他们也从未有革命的抱负,这也是他们最后选择离开张,觉得跟着张不轻松的原因。)

  张:这就算赌啊?

  汤:算?就是!还赌不赢!

  张:人不走,钱也不要了!发出去!

  (众人不解)

  老三:不是……大哥,这钱你都发给谁啊?

  张:发给穷人呗。

  汤:不是……那谁是穷人啊?

  张:谁穷,谁就是穷人!

  

  (深夜,鹅城大街)

  麻匪们向鹅城人家的窗户中扔钱,窗户玻璃被撞碎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麻匪资助穷人的方式,善举中

  汤师爷擦亮火柴,惊见黄四郎在自己屋内。

  黄四郎问汤师爷县长

  张:那帽子挺好,我喜欢。

  黄:那不是最好的,我家里还有更好的,转头送给你。

  张:谢了!

  黄:一下子弄成了这样,你让我输得很惨啊!

  张:惨吗?黄老爷。你现在还抽着烟,还说这话。可是六子、老二、师爷、夫人,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而且永远听不到了。

  黄:你们四个人换我五代家业,不合算吗?

  张:怎么算账是你的事。对我来说,人是人,钱是钱。

  黄:钱归了你,我认了。为什么要散给他们?

  张:黄老爷,我问你个问题。

  黄:什么问题?

  张:你说是钱对我重要,还是你对我重要?

  黄(思考片刻):我。

  张(摇头):再想想。

  黄:不会是钱吧?

  张:再想想。

  黄:还是我重要。

  张:你和钱对我都不重要。

  黄:那谁重要?

  张: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

  张麻子递给黄四郎一把手枪,也是交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老七过来告诉张,弟兄们要走了。

  弟兄几个包括花姐来和张告别。

  张此时已显出落寞神色。

  

  黄四郎在碉楼顶大喊:张麻子。随之扔下一顶黑帽,这是他之前承诺过的。黄四郎转身,碉楼炸开。

  张仰头朝天:老六、老二、师爷、夫人,你们看到了吧?

  

  张麻子骑着白马,缓缓前行。镜头前英雄身影落寞。

  

  

  ——THE END——

郭孝子千里寻父

湖广郭力,字铁山,二十年走遍天下,寻访父亲,是有名的孝子。他父亲曾在江西做官,宁王反乱时,投降过宁王,后来反乱平定就逃窜在外。郭孝子从小武艺精能,为寻找父亲,曾三次到江南,听人说父亲已到四川山里削发为僧了,就千里迢迢要到四川去寻找。南京的名士因见他这般举动,心里敬他,虞博士赠送盘费十两银子,杜少卿赠送四两,武书赠送二两,庄尚志赠送四两,他们还给在西安做官的朋友写信,好去投宿,倘若盘缠缺少,可以帮助。郭孝子一人晓行夜宿,来到陕西同官县,知县赠他银子五十两做盘费。他自掮着行李,走进崎岖鸟道,遇上猛虎,一跤跌倒在地,老虎把他抓了,坐在屁股底下。他闭着眼,老虎以为是死人,便丢下他,他好不容易才逃了性命。一路上,他历尽了艰难险阻,走到成都府,打听到父亲在四十里外一个竹山庵里做和尚的消息,便往庵里敲门。老和尚开门,见是儿子,吓了一跳。孝子见是父亲,跪在地上恸哭。老和尚说:“施主请起来,我是没有儿子的,想你是认错人了。”任凭孝子怎样哀求,老和尚就是不认。孝子伏在地下哭着诉说寻访父亲的衷情,老和尚反而大怒,双手把孝子拉起来,提着衣领,推出门外,关门进去,再叫也不应。孝子在门外哭了一场,只得到半里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次日,他买通一个道人,天天搬柴运米,养活父亲。不到半年时间,身边银子用完,他就在附近当佣工,替人家挑土、打柴,挣钱来抚养父亲。后来父亲去世了,他把遗骨装在一个盒子里,背回故乡去归葬。

民间故事是民间文学中的重要门类之一,故事大全我为大家带来一篇临阵脱逃的来历,快来看看吧

庚子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城,吓得慈禧太后象惊黑后生仍旧咧开大嘴,嘻皮笑脸:"我的皮有尺厚,不怕你的榔头!大姑娘嫁了我,什么都好讲;大姑娘不嫁我,再涨大水漫山冈!"弓之鸟,从西直门偷偷溜出,星夜向长安逃去。满朝文武百官也都“随驾”逃之夭夭了。随后又派李鸿章与洋人订立了丧权辱凤凰姑娘说:"龙怕揭鳞,虎怕抽筋,大家快下潭去降伏它!"国的条约,外国兵才撤出北京城,转过年来,这位太后摆驾回京。

慈禧一进北京城,别的啥也不顾,只想自己的六十大寿,要好好地庆祝庆祝。

这时圆明园已烧得片瓦无存。颐和园还可以修复。就降下旨意,要动用建立海军的经费库银修园祝寿。一些大臣上本陈述要建海军,买军舰,慈禧怒气冲冲地问道:“军舰是用什么造的呀”群臣奏道:“用钢造的。”“那好!”慈禧吩咐太监快拿一块铁板和一盆水来。大家都莫名其妙。太监把水和铁板拿到驾前,慈禧指着铁板说:“你们都说军舰是钢铁造的,那么谁能把这块铁板放在水里叫它漂起来,我就修造军舰建立海军;漂不起来,不行,不能把国库银子白白扔在海里!”就这样她硬找邪理,决定修建颐和园为她庆寿。

山东烟台有个著名画师叫李奎元。这位老画师,无论水墨丹青、山水人物、工笔写意样样精通。慈禧听说了,就召他进京给颐和园画画。李老师傅不敢抗旨,只好带领四个徒弟到颐和园为慈禧作画。给太后画画可不一般,慈禧常到园子里“御驾亲览”。她一到园子,可忙坏了一些画工,跪接跪送不许抬头,连大气都不许喘。这位太后一高兴,叫你画什么你就得画什么,不然,就叫抗旨,有杀从前有个傻女婿,要去给岳父拜寿。他父亲因为怕他不会说吉利的话,便在他快要出门的时候,再嘱咐说:"今天是你岳父的十大寿,你在岳父面堑的话,都要带个‘寿’字,表示吉利。你岳父听了会很高兴的。傻女婿频频点头说:"我知道了。"路上,他怕忘了父亲的教导,所以口里不停地念着:"今天跟岳父说话要带个‘寿’宇,跟岳父说话要带个‘寿’字。"头之罪。画工们每天干活真是提心吊胆,稍不小心,太"我姓华"后怪罪下来,就够你受的。

李老师傅憋着一肚子气干活。又听说修颐和园花的钱是用建海李牛打死斧头寨土匪的事,立马传遍了全村。村里人都急了,那斧头寨是好惹的?那黄麻子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当年,他手下有个小喽欺负人家大闺女,结果被扒光衣服揍了顿。小喽回山哭诉,黄麻子就说:"欺负我的弟兄,就是打我的脸。"之后他带着百多个土匪下山,把那个村子围起来。扒小喽衣服的个人被绑到村口,黄麻子说:"你们扒我兄弟的衣服,我也扒你们的衣服。"挥手,土匪们把人埋进土里,只留下脑袋,然后刀割开人的头皮,把水银倒进了伤口。人又疼又痒,哀号不止,左挣右扎,最后人"噗噗噗"的声,就像挤粽子似的,从土里"挤"了出来,不过只是具没了人皮、血淋淋的肉球。军的库银,更是恨的了不得。背地里常常和徒弟们说:“这老妖婆,洋鬼子一来,吓得屁滚尿流跑到长安避难。洋鬼子一走,又回到北京作威作福。真是祸国殃民哪!”四个徒弟也忿恨不已。

慈禧要做一个豪华的大屏风。找了二十多个能工巧匠花了三个多月工夫,制出一架烧蓝点翠、金龙盘玉柱的紫檀屏风。又指派李奎元在屏风中间画上一幅最好最美的图画,以便摆在祝寿用的仁寿殿里。李师傅高高兴兴地接了这个活,决定一个人作祖爷爷握着肩上的锛子,哼着小曲,迎着东方的晨曦,健步如飞。画。四个徒弟知道师傅的打算,偷偷地劝师傅说:

“师傅啊!可别惹出狸猫本能地让,那黑鼠便从猫爪下溜脱了,纵身上了窗台,接着就爬向了高处的天窗。那这下可好,木兰不依不饶,说爹爹偏心,重男轻女喜欢儿子,还说爹娘和姐姐弟弟都没看出来自己是女子,她替爹爹去打仗肯定没问题。花老爹被木兰说得无言以对,他看到木兰这么坚持,就只好什么也不说了。 天窗恰好有扇没有关上,狸猫跟着跃上窗台扑向黑鼠时,却已迟了,眼看黑鼠就要从天窗跳入运河。大祸。咱们跟老妖婆斗是斗不过的。惹这个麻烦咱们犯不上呀!”李师傅说:“怕什么脑袋掉了也就是碗大的疤拉呗。都贪生怕死,老妖婆就更无法无天了!”打那以后,他就关起门来一个人在屋子里作画。一连画了三九二十七天。四个徒弟都替师傅捏一把汗。

画作成了,慈禧很高兴。决定第二天要亲自看看。那县太爷也想不起来了,他拍惊堂木,"黄乒乓王半仙回答:"两个铜钱的。",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时宫里有一个规矩,皇上要看的东西任何人也不许先看。一些画工、文武百官都想欣赏这位大画师的名作。有的猜测画的准是松鹤延年,有的说是百鸟朝凤,也有的说是龙凤呈祥,其说不一。这天晚间李师傅把四个徒弟叫到跟前说:“老妖婆看了我的画以后,一定要大怒,非杀我不可,咱们连夜赶快逃出北京。清朝年间,有个以算命为生的人叫雷乐仙,替人占卜卦象,都很准。在方圆百里,谁都知道他名字,有的科考人士,来问问仕途,他指点,也有不少生意冉名前来占上几卦。”徒弟们知道师傅的脾气,准是画出了骂慈禧的画。师徒几个忙三火四收拾一下东西,打上行李,一气跑到关东的宁古塔。

第二天慈禧不知道走了多久,猎手来到大海边停下来。马看见只大虾在沙滩上爬,狠狠地踩住虾的脖子。虾说话了:"不要踩死我,给我条生路,要 什么都行。"带着满朝文武都来看天,她到山上去摘野果吃,听到树林里各种各样的鸟叫声,觉得很好听,心想:我不会唱歌,就学学鸟叫吧。这幅老画师的巨作。太监走到屏风前,毕恭毕敬地掀开黄绫幔帐。大家一看,上面画着一个活生生的大胖小子。红兜肚,豆绿裤子,胖乎乎的身子,一张粉红脸蛋,一对大眼睛,跪在午朝门前,手托一个又红又大的大寿桃。画的背景是各国军旗迎风招展,大队兵马杀气腾腾,洋枪大炮严阵以待,洋人的将领耀武扬威。真是一幅军阵图。文武百官齐声喝采,都称道这幅画画得好。这个说:“这差役们用足了力气,憋得脸色通红,那棍子却象夹住了只泄了气的皮球,只夹住层皮,不觉滑了棍。是仙童视寿。”那个说:“这是万国来朝。”也有一些大臣看透了画意,就是不敢明说。慈禧左看明朝万历年间,南阳府西北任家庄有位任老汉,老两口信佛,早晚焚香拜祭,生积德行善。兴许是好人有好报吧,老两口晚年得子,高兴得不得了,给儿子取名任善,巴望着儿子长大学老子,辈辈积福行善当好人。看,右瞧瞧,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最后勃然大怒。传旨把画工火速带来。吓得满朝文武跪在地下不敢抬头。不一会儿,太监回奏:“画工昨天夜里已经逃跑,不知去向。”慈禧狠狠地问文武百官:“你们看了半天知道这画是什么意思吗”群臣慌恐地不敢出声。慈禧冷笑一声说:“这种画叫谐音画。意思是骂我在洋兵千军万马中,临阵脱(托)逃(桃)。”百官这才恍然大悟。

李老师傅到宁古塔后,在各处庙宇的墙壁上常画些讽刺画,还教了几个徒弟。一直到民国成立后,他才回到烟台老家。

临阵脱逃的来历到这里就结束了,

青蛙小牛鸭子鹦鹉狐狸灰狼考研逃犯古代玄武门

“我买了六个县的县长,我一个人当不过来!”

哎呦,好大的口气,这谁啊?

南国一霸—“黄麻子”

他脸上有麻子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叫黄麻子?

因为他比张麻子还像麻子!

谁是张麻子?

喜欢让子弹飞一会儿的那个麻匪啊。

哦…了然!原来是说黄麻子比张麻子还像麻匪。

对,黄麻子,张四郎。

可你怎么知道他比张麻子还像麻子呢?

嘘…你听!

“砰、砰…” 一阵枪响。

“他妈的刁民,敢杀我的马!”

这是……黄麻子的声音?

对,百姓杀了他的马。

百姓为何要杀他的马?

因为他用马车收了百姓的银子。

收还是抢?

嗯……连收带抢。

确实很够麻子……

还有更够的,你听!

“砰砰……”又一阵枪响。

“这就是当麻匪的下场,就算是我亲爹也得死!”

这是哪里来的英雄好汉?如此大义凛然!

黄麻子。

……枪是他开的?

嗯,他杀了比他干儿子还干的胡万。

胡万又是谁?

胡万是个小麻匪,最喜欢唱:月半弯,好浪漫……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的好看。

这小麻匪歌唱的还是不错,那麻匪头是谁?

嘿嘿,你猜!

哦……了然!够麻子。

又来了,你听!

“杀人…还要诛心……好可怕呀!”

听着有点有点磨牙的感觉啊!

嗯,他想吃凉粉了。

黄麻子也吃凉粉吗?

吃啊,最喜欢吃那种一碗变两碗的。

一碗凉粉,怎么可能会变成两碗凉粉啊?

你吃到肚子里拿刀一划,就变成两碗了。

那他给一碗的钱还是两碗的钱呢?

他喜欢吃别人给过钱的。

哦……了然!够麻子。

给你个惊喜吧?

什么叫惊喜?

惊喜就是惊喜啊。

什么叫他妈的惊喜?

惊喜就是……你听!

“我出多少,三大家族就得出多少,剿匪归来,我的还是我的,剩下的我占七成。”

黄麻子又改行开放贷公司了?

这只是他的一点小生意。

啧啧啧,小生意?他胃口挺大呀!

不大他怎么会想占十成呢!

嗯?他刚说七成。

哼哼!其余三成会有颗地雷帮他拿回来。

地雷?

不错,就是炸在辛亥那个地方的那种地雷。

哦……了然!简直是麻子中的麻子。

不愧是南国一霸—黄麻子。

《让子弹飞》结尾黄四郎死了吗?最后黄四郎赢了还是县长赢了?

黄四郎没死!黄四郎还在!县长只赢了一次!

结局黄四郎坐在了去浦东的火车上,很显然没死。我想详细回答的是,为什么黄四郎一直都在?黄四郎是怎样从进步青年蜕变的?这要从黄四郎与张牧之的那次酒局说起,作者给他们二人加了一段文戏。辛亥年的地雷,我黄四郎有一颗!

在宴请张麻子和师爷的酒桌上,正事谈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觥筹交错了,这是咱国人的习俗。这醉酒是个神奇的状态,说出的话,你说真言也对,你说胡言也对,反正真真假假,图个痛快。这段席间酒话是隐者加上去的剧本,记录了黄四郎和张麻子难得的一次交心。

张麻子问:大哥你也是条汉子,怎么就成了黄四郎了呢?

听了这话,黄四郎眼里闪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泪花。到了这个层次的人,内心的任何情感都能控制的稳稳的,今天之所以激动,是因为黄四郎遇到这位草莽英雄,有种说不出的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大抵如此吧。

“贤弟啊,这句话没人问过我,也没人敢问我,但今天你问,老哥我非但不介意,还愿意和你敞开心扉,天涯路远,人似浮萍,如你我这般,问世间又有几人?”

“宫保怕人家不选他,派了大量细作,强迫三次投票,直到当选才罢休;为了应对逸仙的国民团,宫保利用卓如组成了进步团;段祺瑞组成了中和俱乐部为自己服务,安福俱乐部成了徐树铮的私产。”

黄四郎越说越激动,眼神也愈发有光,那个压在鹅城身上的枭雄不见了,内心深处的此间少年又回来了。“兵靠大帅以生活,大帅挟兵以横行。哪个地方不是这样?他们打的你死我活,破坏得越多,找饭吃的人越多,他们的人就越多,然后继续打,我黄四郎比他们强多了吧?”

张麻子接着问:你不喜欢那些人,为什么不能对鹅城百姓好点?

听到这个问题,黄四郎惊诧地看着张麻子,“我对他们好一点?他们配吗?你家小六子怎么死的?你以为是我做的?错,其实是这些乌合之众做的。”

“他们不喜欢读书,他们不讲道理,他们只想看热闹,他们只在乎吃进去的是凉粉还是炒饭,他们就喜欢看楼榻了。那张麻子不是给他们发钱吗?发钱又怎么样,领完了他们又恢复那个麻痹的模样,谁给钱他们管谁叫爹!”

“你就算把我黄家几代人的基业都给他们分了,还是没用,只要张麻子走了,他们还会活成那副窝囊废的模样,而我黄四郎倒下了,千千个黄四郎还是会站起来,之所以把万去掉,是因为黄四郎也不能太多,太多了谁去996呢?”

张麻子听完了黄四郎的一席话,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因为张麻子何尝不知道,黄四郎说的是大实话呢?张麻子想教育他们,写成文章告诉他们真相,结果他们还嫌弃,背诵烦了,依旧是那副熊样。给他们机会,给他们舞台,等来的,却是他们的蹬鼻子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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