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2013年,中国“慰安妇”仅存活32人。
2017年8月14日,国际慰安妇日,80后导演郭柯的作品《二十二》公映。
截至今日,曾经存过的32位老人陆续离去了一大部分。
目前仅剩 “8” 人。
20万,32,22,8 这一串触目精心的数字,代表着一个悲惨的过去 。
她们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日军的迫害,也成为了侥幸活下来的 “幸存者”。
《二十二》1%的排片率,相当的讽刺。
但经过社会各界的鼎力相助。
目前影片不管是票房还是排片率,都有了相当不错的提升。
《二十二》是把所有的受害者整合成一个整体的话题。
而《三十二》,则是这部**的前身。
92岁的韦绍兰老人,是目前被实名确认的其中一个受害者。
除了她接受了拍摄之外,他的儿子“罗善学”也同意出镜。
1944年10月,日本陆军第11军包围桂林。
韦绍兰外出不走运的遇到了日军,被强行掳走。
山头上轰轰的炮火声是自卫队正在打仗,而她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鬼子拖下山。
据老人回忆,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两个妇人也没能幸免,同样被抓了起来。
送到了马岭。
怕那时已经麻木了,根本不知道怕是什么感觉,不敢抬头,不敢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被蒙起眼睛带到了一个集中的地方
在那里,有几个房间,每次房间里有2,3名中国女性,然后就陆续进来5,6个日本兵他们白天,晚上,不分昼夜的换人进来轮奸
终于觅得了一个机会,提前的踩好了点。
夜晚,趁着日本兵打盹的机会逃了出来。
跋山涉水的回到了新坪的家中。
回家之后,丈夫第一句话是:你就回来了?我以为你不晓得回来。
伴随着咒骂,韦绍兰的日子过的生不如死。
丈夫骂她,恨她,说她在外面学坏了。
好在她有一个善良的婆婆。
婆婆对儿子说:她不是学坏了,她是被鬼子抓去的,难道你不晓得?
面对这一切,韦绍兰回忆。
自己想不开,喝药自杀,但是却被邻居的五嫂发现,救了过来。
一辈子,只有穷苦为伴。
穷,一直穷。
苦,一直苦。
这些,没有人能比的上。
靠着砍柴和砍草药为生,从来没有幸福过,有的只有眼泪往心里流。
被抓时生理期刚过,接下来就怀孕了。
1943年日军进入广西,1944年离开。
1945年7月13日,儿子 “罗善学” 出生了。
一天三四两米将孩子拉扯大,老两口就吃杂粮和挖来的野菜过生活。
虽然丈夫总说善学是日本人的孩子,但依然对他很好,从小到大就因为一次大便拉到裤子而打了他屁股两巴掌。
而罗善学在一次父母的争吵当中听到爸爸说:他不是我儿子,他是日本人。
年幼的善学不能理解,直到有一次学校组织看**,他终于明白了。
当年日军是如何进入广西,做了什么事情,还有自己的身份。
对于他,一辈子也活在阴影下。
68岁依然单身,有6次机会,但是6次都没成。
女孩同意,但是她们的家长不同意。
“嫁什么人不好,非要嫁个日本人”
在村里,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瘟神”一般的存在。
大家都把他当作日本人,时至今日村里的小孩还会指着他叫“日本人”
母子相依为命的过生活,3个月90块的低保收入是他们的唯一饭碗。
白菜是他们的首选,因为便宜。
对于90元
韦绍兰说:会用就够的,多就多用点,没得就少用点。
怎么会够?怎么又不会够?
我也不晓得。
罗善学说:我只希望,有口稀饭吃,我就满足了
韦老说:这世界真好,现在我都没想死,这世界红红火火的,会想死吗?
没想过。
没有吃的,慢慢来。
说到这里,她唱起了小时候一个放牛老人教她唱的一首歌。
老了难。
老了唱歌真的难,没比十八二十八。
唱歌音过九重山,日头出来点点红。
照进妹房米海空,米海越空越好耍。
只愁命短没愁穷。
一条江水去悠悠,一朵莲花水面浮。
何时有心把花起,无心无意看花浮。
门口大田四四方,半边罗豆半边秧。
秧儿得插花生得扯,我长年丢弃哪一厢。
迄今为止,只有8人还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可以,请给予他们一些不打扰的帮助。
在最好的年华,她们经历了 “地狱” 一般的折磨。
现在,她们只想安静的度过晚年。
祝安好!
截止2022年12月22日,罗善学的爸爸还没有找到。
因为罗善学到现在为止还在找他的亲生父亲,所以罗善学的爸爸还没有找到。
爸爸,对指己结婚并有子女的男性(父亲)的一种称呼。该词起源甚早。
韦绍兰,今年97岁,广西荔浦人。
1944年被侵华日军强掳成为“慰安妇”。韦绍兰是目前中国唯一带有日本血缘孩子且公开身份的“慰安妇”制度受害者。这个孩子叫罗善学,今年已经72岁,终身未娶。
韦绍兰奶奶还健在的。希望老人健康,幸福!
罗善学现在没有去世。截止到2022年7月19日,罗善学还活着,还在很好的生活着。
罗善学,书法家,汉族,广西桂平人,1933年2月生。幼承家学酷爱书法,1951年高中毕业后入桂平县邮电局工作。擅长隶书,先学邓石如,后攻汉隶《曹全碑》《史晨碑》《张迁碑》诸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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