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明台是傲娇的小少爷,为何却只怕明诚?

《伪装者》:明台是傲娇的小少爷,为何却只怕明诚?,第1张

《伪装者》:明台是傲娇的小少爷,为何却只怕明诚?

《伪装者》是一部精彩优秀的谍战剧,胡歌、王凯、靳东演技精湛,他们诠释了明氏姐弟们在抗战时期崇高的爱国情怀和信仰抱负。

明台是明家的小少爷,是由演员胡歌饰演的,他天性傲娇,聪明机灵,喜欢在大姐明镜面前撒娇,连具备大哥风范的明楼都拿他没办法。

唯独在明诚面前,明台才会变得收敛和听话一点。重温《伪装者》之后才发现,明台之所以只怕明诚,背后的原因太暖心!

众所周知,明台和明诚都曾经是孤儿,一个是救了明镜被收养的,一个是因为看不惯桂姨虐待收养的。

在乱世纷飞的时代,明家姐弟心中都有自己的爱国情怀,明楼出任汪伪政府的经济司部长,是为了伪装自己的真实身份“毒蛇”,换取有价值的信息和情报。

而明诚虽然从小跟明楼明台情同手足,但是在外人眼里,明诚只是明楼的下属。明诚八面玲珑,两人平常的互动之中,还经常调侃明楼,俨然一对无话不谈的兄弟。

小少爷明台本来可以远离战乱和危险,去香港大学安心念书,却因为意外地遇见了国民党军统出了名的“疯子”教官王天风,后来蜕变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

三兄弟每个人的角色不一样,个性也截然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为了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粉碎日本人的阴谋和迫害。

每次当明台做错事情的时候,都会找大姐来庇护和解围,此时此刻明楼就成为了出气筒。明楼虽然是大哥,但是在明台面前却没什么架子,而是卸下了厚重的面具。

大姐明镜更是为了明台的未来,费尽心思,生怕他卷入危险的纷争之中。而明诚作为中间的老二,个性沉稳,低调谦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哥哥。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明台即使做错了事情,依然并不害怕得罪明楼。但是明楼虽然宽厚,但是却让明诚在背后来调教明台。

明诚成为了缓和关系的润滑剂,所以明台在明家谁都不怕,却只怕他一人。即便是明台再傲娇,在明诚面前却完全没有了公子哥的脾气。

当得知了王天风对明台下手之后,明楼和明诚都非常紧张,因为王天风是国民党军统出了名的疯子。

所以,当明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后,都是明诚和明楼在背后帮助他收拾烂摊子。明台的傲娇性格,其实都是因为哥哥们的包容和关爱养成的。

虽然明台童年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失去了联系,但是他是在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为人磊落正直,心中是非分明,有情有义。

明楼深谋远虑,明诚不动声色,明台自我聪慧,他们三兄弟之间的深厚感情,是这部谍战剧中的一抹暖色和亮点。

因为所谓的“怕”,本质上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敬重,一种感恩,一种见证,一种深情!

各位亲们,你们如何看待胡歌、王凯、靳东主演电视剧《伪装者》呢?欢迎留言!

《伪装者》里明台是大姐明镜收养的孩子,明台的母亲为了救明镜和明楼被车撞死了,所以明镜和明楼对明台是千依百顺,就连自己得亲弟弟明楼都的靠边站,这也养成了明台不怕事是的性格。

明诚同样是明家收养的孩子,但是比起明台却是听话的多,而且他一直跟在明楼的身边帮明楼办事,有点像个小跟班,但是明家上下却没有一个人把明诚当一个下人看待,而且明家几兄弟的日常起居都是一样的,明镜为了不让明台受委屈,一生都没有结婚。在家里就是小霸王的明台,是谁也不怕,就怕明诚。

这是因为从小被打多了,长记性了,哪怕后来学到本事了,这种从骨子里的害怕也不会改变,明台。明台小时候调皮,仗着明镜宠着他,处处欺负明楼和明诚,明楼还不能反抗,不然之后就会被大姐明镜给教训一顿,明楼比明诚和明台都大,所以也做不出欺负明台的事情,但是他却怂恿明诚去揍明台,到了大姐明镜那儿就是两个弟弟不懂事,闹得玩,明镜也不好护着明台,只能两个一起骂。

两个人身份一样,明诚和明台都一样的养子,明台知道大姐明镜对自己好,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愧疚,后来时间长了,两个人就像母子一样,他对明镜也是越来越尊重,但是明诚对明台却没有那么多的愧疚,所以清楚这一层关系后,明台也不会和明诚闹不开心,让大姐难做。

李清照嫁过的男人:赵明诚,张汝舟。

余秋雨的《霜冷长河》有她的详细叙述:

举例李清照

名誉罗网中挣身而出的过程,很可能贯穿人的一生。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未能全然挣脱,其中包括一些极其杰出的人物。这实在是有关生命本质的一系列悲剧故事。

我深知只有具体地体验了这种故事才能真正领悟有关名誉的种种涵义,因此必须选一个这样的人来举例,选来选去选中了李清照——一个清纯绝俗到似乎不应该有名誉问题的人。女诗人风华绝代又与世无争,成天独个儿伫立于西风黄花之中,又不招谁惹谁,会遇到一些什么名誉问题呢?正是这种疑问,触及了人生与名誉之间的险恶玄秘。

那末,就说她吧。

李清照是在与赵明诚结婚之后,开始目睹长辈们遭受的名誉灾祸的。这种经历像是一种试炼,让她明白一个人在名誉问题上的乖谬无常。她的父亲李格非与当时朝廷全力排斥的所谓“元佑党人”有牵连,罢职远徙。这种名誉上的打击,自上而下,铺天盖地,轰传一时,压力极大,但年轻的李清照还能承受,因为这里还有另一种名誉——类似于“持不同政见者”的名誉。然而不幸的是,处理这个案件的恰恰是丈夫的父亲赵挺之!这一下就把这对恩爱的年轻夫妻推入十分尴尬的境地:只要一方的父亲能保持名誉,另一方的父亲就必然失去名誉;而这种你死我活的格局压在一个家族的头顶,实际上连一半名誉也无法保持,只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人看笑话,两败俱伤。李清照身在其中立即体会到了这种尴尬,曾大胆写诗给公公赵挺之,要他以“人间父子情”为虑,顾及儿子、儿媳和亲家的脸面,不要做炙手可热、让人寒心的事。

一个新过门的儿媳妇能够以如此强硬的口气上书公公,可见做公公的赵挺之当时在亲友家族乃至民间社会中是不太名誉的,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一个犹豫徘徊的角色,因此最终也遭到打击,甚至在死后仅仅三天,家产被查封,亲属遭拷问,儿子赵明诚也被罢免官职。事虽如此,他原先缺失于民间士林的名誉并没有恢复,反而增加了一层阴影,人们只把他看成三翻四覆的小人。古往今来,很多勉强进入不同身份而又良知未泯的知识分子官吏,大多会在自身名誉上遭此厄运而百口莫辩。这时,李清照跟随着落魄的丈夫赵明诚返回故里青州居住,对世间名誉的品尝已经是涩然不知何味了。

我想,被后世文人一再称道的赵明诚、李清照夫妇俩在青州十余年的购书、猜句、罚茶的风雅生活,正是在暂离升沉荣辱漩涡后的一湾宁静。他们此时此地所达到的境界,好像已经参破红尘,永远不为是非所动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名誉上的事情没有止境,你参破到什么程度,紧接着就有超过这一高度的骚扰让你神乱性迷,失去方寸。就像是催逼,又像是驱赶,非把你从安宁自足的景况中驱赶出来不可。

似乎是上天的故意,李清照后来遇到的名誉问题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关及个人,越来越无法躲避。例如那个无中生有的“玉壶事件”就很典型。事情的起因发生于赵明诚重病期间,曾有一位探望者携带一把石壶给这位病榻上的文物鉴赏家看过,没想到赵明诚死后即有谣传兴起,说他直到临死还将一把珍贵的玉壶托人献给金国。当时宋、金之间正在激烈交战,这种谣传关涉到中国文人最重视的气节问题,李清照再清高也按捺不住了。但她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洗刷,想来想去选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带上夫妻俩多年来艰辛收藏的全部古董器物,跟随被金兵追得走投无路的宋高宗赵构一起逃难,目的是希望有机会把这些古董全部献给朝廷。她的思路是,谣传不是说我的丈夫将一把玉壶献给了金国吗?现在金国愈加凶猛而来延愈加萎弱,我却愿意把全部古董献给宋廷,这是一切稍有势利之心的人做得出来的吗?已故的丈夫与我完全同心,怎么可能叛宋悦金呢?

这实在是只有世界上最老实的文化人才想得出来的表白方式,她显然过高地估计了造谣者的逻辑感应能力,他们只顾捕风捉影罢了,哪里会留心前后的因果关系?她也过高地估计了周围民众的内心公正,他们大多乐于听点别人的麻烦事罢了,哪里会感同身受地为别人辩诬?她更是过高地估计了丧魂落魄中的朝廷,他们只顾逃命罢了,哪里会注意在跟随者的队伍里有一个疲惫女子,居然想以家庭的全部遗藏来为丈夫洗刷名声?

宋高宗在东南沿海一带逃窜时一度曾慌张地在海上舟居,李清照也从海路追踪。这一荒诞的旅程最后在一位远房亲戚的疏通和劝说下终于结束,但在颠沛流离中,所携文物已损失绝大部分。

付出如此代价,名誉追回来没有?这真是天知道了。

至此李清照已经年近五十,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想她一定累极了。在国破家亡的大背景下,她颓然回想,父亲的名誉、公公的名誉、丈夫的名誉,已经摧肝裂胆地折腾了大半辈子,究竟有多大实质性的意义呢?她深深喘一口气,开始渴望过几年实实在在的日子,她已受不住在寒秋的暮色里回忆那早已远逝的亲情抱肩而泣的凄楚,她想暂别往昔,她想寻找俚俗。于是,她在思虑再三之后接受了一个叫张汝舟的军队财务人员的热烈求婚,又有了一个家。

她当然知道,在儒家伦理的重压下,一个出身官宦之家的上层女子,与亡夫的感情弥深弥笃,而且又年近半百,居然公开再嫁,这会受到上上下下多少人的指责?我们今天还能看到当时很有见识的文人学者在自己著作里对李清照再嫁的恶评:“传者无不笑之”、“晚节流荡无依”……对此,我们的女诗人似乎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敢。

如果事情仅仅到此为止,倒也罢了,李清照面对鼎沸的舆论可以闭目塞听,关起门来与张汝舟过最平凡的日子。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张汝舟竟然是不良之徒,他以一个奸商的目光,看上了李清照在离乱中已经所剩无几的文物,所谓结婚只是诈骗的一个手段,等到文物到手,他立即对李清照拳脚相加,百般虐待。可怜的李清照,只要还有一点可容忍的余地,是绝不会再破门而出公开家丑的,她知道一切刚刚嘲笑过她的正人君子们得知内情后会笑得更响,但她毕竟更知道生命的珍贵,知道善良高雅不应该在凶恶横蛮前自甘灭亡,因此不顾一切地在结婚三个月后向官府提出上诉,要求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

李清照知道宋朝法律,妻子上告丈夫,即便丈夫真的有罪,妻子也要被判两年徒刑。但她宁肯被官府关押,宁肯审案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无赖张汝舟对质,丢尽脸面,也要离婚。

没有任何文字资料记载李清照出庭时的神态,以及她与张汝舟的言词交锋内容,但是可以想象那都不是我们愿意看到和听到的。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她必须诉苦,但只要诉苦就把自己放置到了博取人们同情的低下地位上,这是她最不肯做的,更何况即便诉苦成功,所有旁观者的心中都会泛起“自作自受”四个字,这些她全能料到。如此景况,加在一起,出庭场面一定不忍卒睹。让这一切都从历史上隐去吧,我们只知道,这次上诉的结果,张汝舟被问罪,李清照也被关押,但离婚是成功了。李清照没有被关押太久,由于一位朝中亲戚的营救,她在九天后出狱。出狱后立即给营救她的那位亲戚写信,除了感激,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名誉:“清照敢不省过知惭,扪心识愧。责全责智,已难逃万世之讥;败德败名,何以见中朝之士”;“虽南山之竹,岂能穷多口之谈?惟智者之言,可以止无根之谤”。

女诗人就是在如此沉重的名誉负荷下,悄悄地进入了老年。由此我们可以更深入地懂得她写于晚年的代表作如《声声慢》了,那就不妨再读一遍: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许多写李清照的影、视、剧作品都讳避了她如此剧烈的心理挣扎,可能也是担心一涉名誉就怎么也表述不清吧?名誉,实在是一种足以笼罩千年的阴云。

结果,千千万万不知李清照命运悲剧的读者,却在心中一直供奉着一个无限优雅的李清照。这是一种虚假吗?不是,这是一种比表层真实更深的真实。挣扎于身边名誉间的李清照虽然拥有几十年的真实反倒并不重要,而在烦闷时写下一些诗词的李清照却因创造了一种东方高雅女性的人格美而光耀千秋。为此,真希望饱学之士不要嘲笑后代读者对李清照命运悲剧的无知,这种无知正体现了一种历史的过滤和选择。那些连李清照本人也担心“难逃万世之讥”的恶名并未长久延续,真正延续万世的名誉,在当时却被大家忽视了,包括李清照自己。

至此已可看出,我花这么多笔墨来谈李清照,是舍不得她的故事对于名誉的全方位阐释功能。名誉的荒诞性、残忍性、追逼性、递进性,以及日常体验的名誉与终极名誉之间的巨大差异,都包含在其中。

其实,可以让人们作类似体验的典型还有很多,例如拿欧洲的小说家笛福、思想家伏尔泰、戏剧家维迦的坎坷经历来解析名誉问题也会很深刻,但我最终还是选中了李清照,因为她是中国人,又是弱女子,当然,更因为她是中国古代第一女诗人。

  《伪装者》明诚的父亲在剧中没有交代是谁。

  原著中明诚本是上海某孤儿院的孩子,后来被桂姨阴差阳错的收养,桂姨刚开始误以为明诚是自己的亲骨肉,知道明诚并非自己的亲生孩子后便对其进行了虐待。

  明镜与明楼在一次探望中发现了险些被桂姨虐待致死的明诚,明楼大发雷霆,辞退了桂姨,将明诚带回明家收养。

  至于明诚的亲生父亲,不管是在剧中,还是在原著中都没有透露过。

伪装者中的明诚娶程锦云。《伪装者》这部电视剧的大爆,捧红了其中的主演和配角,胡歌自然是不用说的,本来就带有收视率的号召能力,其中的靳东还有王凯等等之类的当时是属于配角的,通过这部电视剧也是火了一把,整部剧主要讲的就是当时谍战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是会牵扯到个人感情之类的。

原本已经准备撤离的明楼等人,也因此暂缓了计划。但明台的转移却是刻不容缓,明楼吩咐明诚让黎叔尽快安排。但明诚前脚刚走,藤田就到76号带走了梁仲春。

重刑之下,梁仲春招认明诚曾暗示过自己他是国民党,但自己手上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藤田希下令枪击了梁仲春,又到政府办公厅若无其事地将此事告诉了明楼。明楼意识到桂姨的死已经让他们完全暴露,但他仍不动声色地与藤田进行周旋。

藤田表示他即将前往南京述职,并提出要顺路护送明镜前往苏州安置明台的骨灰。明楼无力拒绝,只能表面上应承了下来。很快,明公馆便被宪兵队包围了。美其名曰保护,实际上却是监视,防止明楼安排明镜潜逃。程锦云的表姐苏太太也是中共地下小组的一员,她火速将消息告诉了黎叔。他们知道藤田强行要求明镜同行是为了引出明台,所以他们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明台,但明台还是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上级的命令是锦云负责带明台转移,黎叔等人则对明镜进行营救行动。黎叔强制命令明台服从上级安排与锦云离开上海,明台最后还是只能顺从。明楼不愿让大姐孤身犯险,他知道藤田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想安排明城掩护明镜撤离,但深明大义的明镜却拒绝了。她表示藤田只是想引出明台,只要明台不出现,那么他们就都还有一线生机。其实明镜十分清楚这一次极有可能有去无回,她哽咽着祝福明楼要好好照顾自己和两个弟弟。姐弟俩在明家含泪话别,他们都清楚此行的凶险。夜间,明城护送明镜到火车站与藤田一起离开。但藤田却不肯就这么走,而是提出再等一等,说不定能等到他和明镜都想见到的人。

黎叔已经带着人马包围了火车站,营救计划势在必行。但锦云却在此时加入了战斗,并表示明台已经逃跑,绕过了火车站要去救明镜。明台持枪出现,藤田竟然挟持了明镜作为人质,要求他缴械投降。正当明台无计可施之时,藤田身边的一名宪兵突然被枪击身亡。

趁混乱之际,明台解决了藤田身边的宪兵队,而明楼和明诚也紧接着出现了。为了他们三个共同的大姐,哪怕三要卸下伪装以身试险,他们也义无反顾。

一对三,藤田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但他却想拉着他们三个其中一个人同归于尽。在说话间他突然一把将明镜推开,欲趁乱袭击明楼。被推开的明镜却挡在了明楼的身前,藤田射出的子弹残忍地穿透了她的胸膛和腹下。明台和明城立刻击毙了藤田,反应过来的三兄弟急着要将明镜送往医院。

明镜的伤势已经无力回天,她阻止了几个弟弟的冲动。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将最疼爱的明台推开,呵斥他离开上海。明楼也意识到如果明台继续留下来,大家都会死。他吩咐明台搭乘火车与组织的同志一起将车上的军火送往根据地。

明台悲痛欲绝,不愿离开,但最终还是被明诚忍痛拖开送走了。这件事最后被装饰成了共党武装袭击火车站,新政府官员家属不幸罹难。明楼和明诚依旧潜伏在新政府内,执行着暗无天日的伪装任务。

不一样的是,从前一直对他们耳提面命的大姐明镜现如今已然只是一张笑容温婉的照片。而调皮捣蛋的小少爷明台也与未婚妻锦云顺利抵达了北平,开始了他的双重伪装之路。

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出生于1084年。她是济南府人,今山东省会,也是我们伟大教师孔子的出生地。她父亲,李格非是一位著名学者,有《洛阳名园记》传世。她父亲出身书香门第,也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官员。易安的母亲是王拱辰的孙子,善属文。王是最高学府翰林院的毕业生,赢得中世纪能给予学者的最高荣誉。他是皇帝从来自全国各地的三千多学者中第一个选中的学者。易安的父母都因工文章而出名。

关于易安的童年,我们知道的很少。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不断地受到文学环境的耳濡目染,易安从小就显露出文学才华。易安十八岁嫁给赵明诚,赵的父亲赵挺之曾任副首相。赵明诚是一位学问渊博的人,因此他们的婚姻生活很幸福。

在中国,可能一些本能的英雄崇拜,使得一些圣人和诗人的生活轶事,增加了一些超自然的的神话故事,这也是在所难免。预言易安要嫁给赵明诚就是这样记载下来的。据传说,明诚小时候做梦,梦见在读一本书,醒来只记得三句话,“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当他醒来的时候,他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他就去问父亲。父亲沉思了片刻,然后高兴地说:言与司合是词字,安上已脱是女字,芝芙草拔是之夫二字,就是说你要成为词女的丈夫。

易安和明诚结婚不久,明诚就出去了,年轻的妻子为别离伤心,她从甜蜜的伤感中得到启迪,写出了最有名的词,其中的一首,“一剪梅”,这首词写在一块丝织的手帕上,带给了她的丈夫。明诚是一位学者,特别是和他妻子相比,还够不上一位词人。他自己也认识到这一点,有故事为证。

一次,正逢中国有名的九月九日重阳节,易安写给明诚一首刚写好的词牌为“醉花阴”的词,明诚叹赏他妻子的词名,他闭居三天,废寝忘食,冥思苦想,终于写出了五十阕。他把易安的词杂进自己的词中,拿给他的朋友陆德夫看,请他提意见。陆德夫玩味再三之后说,“只有三句绝佳”。明诚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哪几句,陆就把它们背诵给明诚听,这就是易安所作的那几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易安和她丈夫都出自书香门第,但谁都不富裕,这对年轻人只有节俭度日。明诚是一个太学生,只能月初和月中请假回家。节假日的时候,明诚总是把衣服当去,换回五百个铜钱,走到相国寺的庙会,在那里人们可购买书籍,还有一些碑文。此外他常常为他的词人妻子买点水果和干果。他们一起一边阅读和评价这些碑文,一边吃着水果和干果。

结婚几年以后,他们的运气好起来,挺之,明诚的父亲被任命为宰相,明诚也在官府任职。这对年轻夫妇和以往一样酷爱阅读和文学写作,现在他们有机会结识他父亲在官府中的朋友,可以向他们借阅著名文学家的诗歌,历史,自传的原稿。这些手稿过去是很难见得到的。明诚和易安把它们抄下来,并加以编辑。有的时候她会发现一些很有名的艺术家的碑文和绘画,非同一般的石雕或是金铸艺术品,他们都爱不释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总是把衣服和首饰拿去典当,把它们买下。有一次他们看到一幅徐熙牡丹图,要卖二十万铜钱。他们被这幅画迷住了,但是他们付不起这样一大笔钱。他们把这幅画留下了一晚,第二天还给了卖主。此后夫妇两人很久都为此惋惜。

明诚离职的时候,回到自己家乡住了十年。在那里平静地度过十年之后,明诚连任两郡的郡守。他和易安大部分时间可以阅读和写作。他们编撰了《金石录》,著录所藏的金石拓本。他们热情洋溢地投入了这一工作,每天晚上一直工作到蜡烛点完为止。每当他们收集到书、画和古器,都仔细研究,指出它的缺点和瑕疵,加以整理。

易安有惊人的记忆力,她几乎可以记住她读过的一切书籍。

故事是这样说的,一次,晚饭后,在归来堂——他们读书的地方,那里存放着他们的书籍,他们坐在那里,易安沏了茶。和她丈夫做一种游戏,谁赢了,谁就先喝茶。他们提出某一件事,然后要说出这件事的出处,在哪一本书的某卷某页某行上,当然,易安得胜了!他们常常笑得倾倒,把茶都洒了。

公元1127年冬,青州兵变,赵明诚家存书册十余屋被烧。

金人南侵,宋代文人南迁。与此同时,他们也改变了他们的文学风格。在金人入侵前,他们的诗歌语言比较欢快,清新,轻快。入侵后,经历战争的骚扰,颠沛流离和文明的毁坏,这些诗人写的诗不可避免地变得更伤感,情绪更为低沉。它的背景就是一片混乱的背景。和当时其他诗人一样,在她南渡以后,易安的词中也同样流露出风格的变化和影响。

易安很不快乐,非常想念在北方生活的日子。在她的“永遇乐”这首词以及其他词中就表现出她的伤感情绪。在南方每当下雪的时候,她戴上斗笠穿上蓑衣,沿着城墙漫步,写了诗她总是要求明诚和韵。

明诚在赴任途中病倒,易安得知丈夫病倒的消息,急忙乘船出发,终于在丈夫临终前赶到。

极度的哀伤使她病倒了。还被人告发把玉器送给金人,也就是通敌,易安非常惊恐。这时她的藏书也丢失了很多。

易安在这次损失之后十分哀伤和极度失望,她到她弟弟那里,她的诗愈来愈情绪低沉,她失去丈夫的悲痛以及她眷恋故乡之心在她的词里一次又一次地表现出来。“武陵春”这首词是她五十二岁那年写成的。这是她写的最悲恸的词当中的一首,一首感情洋溢的词。

易安卒年不详。她大概活过六七十岁。

易安的生活史实是由十二世纪的一些书籍中收集来的:1.《宋史》,作者元朝大臣脱脱;2.《乐府雅词》,作者南宋曾慥;3.《清波杂志》,作者宋周辉;4.《金石录后序》,作者李易安,即我们女词人本人。我的论文,只可能在哈佛大学中国图书馆中找到书目中的第一本。此外因为一些细节无法查考原著,作者选用了一本十九世纪俞成谢写的李易安传略,俞是当时一位著名的诗人和评论家

《伪装者》中明台与明诚都是明家收养的孩子,明台是明家的小少爷,而明诚却是明名上的管家,两个孩子都从小在明家长大,为什么他们的身份却不相同呢?

明台与明诚小时候被明家收养的情况不同。明台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带着他去送父亲,因为父亲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大事。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只是个高大的影子。

那天母亲带着他走在路上,忽然有一辆车直冲了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一对**弟,**弟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一时懵了,一时就僵在那儿来不及躲避。

这个时候明台的妈妈突然上前一把推开那一双**弟,而自己却被撞飞了,一切发生得太快,明台愣愣地站在一边,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母亲因这场车祸而亡,那对**弟将他带了回家,他的母亲被这对姐弟视为救命恩人,把她的照片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这对姐弟便是明家的大**明镜和弟弟明楼,当年的车祸后来经过明家的调查并不是偶然,背后的主使者就是汪曼春的叔叔汪芙蕖。

所以在后面的情节中,才有了明台策划杀死汪芙蕖这一段,实际上是明台为妈妈报了仇。

明台小小年纪失去了母亲,明家登报找过他的父亲,但一无所获。于是明镜与明楼当即决定要收养他,取名明台,当成他们的亲弟弟养。

明镜自己照顾明台的生活,亲自负责他的衣食起居,还常常给他洗头,明台小时候非常怕明镜,因为他害怕洗头,可是明镜却一直强硬地要给他洗,在感情上明台对明镜又爱又怕还很依赖。

明镜、明楼、明台三个人,虽然名义上是姐弟,实际上明镜把明台却是当成儿子一样的照顾,为此都没有结婚,一直单身一人。

大哥明楼亲自送明台去学校,鞋带开了也是会亲自蹲下帮他系好,他们之间的感情并非一般,就像真正的家人是一样的。

所以明台在明家有大姐与大哥宠着,就像个小霸王一样,所以家人都戏称他是明家的小少爷,因为有大姐护着,明台在家谁也不敢惹。

明诚的情况却不一样。明城的养母桂姨也是受了富商的蒙骗,她与富商生下了一个儿子,富商说是回家商量娶她的婚事,就让她暂时把孩子放到了孤儿院,谁知富商一去不复返,桂姨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一个人在孤儿院,于是到孤儿院去把自己的孩子接了回来。

桂姨把明诚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以为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对他一直是非常非常的疼爱,直到有一天,孤儿院的院长告诉了她实情,原来她生下的孩子,很快就被富商接走了,而他带回来的这个孩子,不过是个孤儿。

桂姨回到家之后,看到这个孩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把所对富商的怨气全部撒在这个孩子身上,对他又打又骂不说,还常常不让他吃饱饭,让他干重活累活不说,经常虐待他,把他锁在家里不给饭吃。

明镜与明楼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非常的生气,于是他们把这个孩子接回了明家并告诉桂姨,这个孩子从此以后跟她没有关系,于是明诚也被明家收养了。

明诚被收养的时候年纪上比明台大许多,吃过苦的孩子也非常的懂事,因为之前他的养母桂姨在明家是仆人,所以他在名明家也自觉担起了管家一职,虽然在实际上,明家并没有把他当成仆人来看待。

明诚在明家的待遇其实与明台其实是一样的,这一点首先可以从大哥明楼对待他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只不过明台被收养的时候年龄更小,也更得大姐的宠爱,所以更加性子上任性一些。

何况明台仗着大姐的宠爱,还常常甩锅给明诚,比如他用鞋子砸烂门上玻璃这事,大姐出声询问时,明台就很自然地甩锅给了明诚,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们真的闯了祸,大姐也不会真的责难他们,无论是他还是明诚,大姐也不会真的责怪。

另外从四个人相处的方式也可以看得出来,大哥信任明诚,机密的事大哥要么亲自出手,要么让明诚去做,两人之间说话毫无主人对仆人那种高高在上。

说明诚是明家的仆人,这本身就是大哥与明诚对外的伪装方式,两个人既是兄弟也是亲密战友,大哥只在外人面前对明诚说话显露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是给别人看的,他们之间毫无芥蒂,也没有秘密,任何秘密两人都是共享。

大姐要明诚多让着明台,两人犯了错也多半责怪明诚,这说明,明台与明诚是以兄弟方式相处的,弟弟犯了错,当然是要怪哥哥多一些,所有的家庭里兄弟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明台执行任务失了手表,结果明诚为了帮他,在南田洋子的眼皮底下捡起了那块表。明楼为了救下明诚,亲自制定并参与了一系列连环计,最终除掉了南田洋子,使得明诚安然无恙。所以,从明家四个人相处方式来看,说明诚是仆从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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