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盗墓笔记》,虽然讲述的都是老九门系列发生的故事,从第一代老九门、张起灵,到后面的吴三省、吴二白,然后到新一代吴邪、王胖子等都在追寻那个终极秘密,但这其中也不乏出现了一些和他们产生交集的女人。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才发现,所有和盗墓产生关系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好结果的,真是悲哀!
1、王胖子&云彩
云彩是王胖子他们在巴乃认识的女孩子,当王胖子看到她的时候就瞬间对她着迷,不管什么事情都对她言听计从,原本大家都觉得云彩只是一个普通人,但通过《终极笔记》发现云彩是塌肩膀派来监视铁三角的眼线,最后暴露被塌肩膀毒死,死在了王胖子的怀里。
2、王胖子&飘飘
飘飘这个角色是在《重启之极海听雷》中出现的角色,王胖子在经历了云彩死亡之后,再也没有与其他女孩子产生交集,后来终于揭开了它的秘密,并且将汪家人摧毁了之后。但因为吴邪的肺病最终还是铁三角一起开始了寻找三叔吴三省的新征程。
在这个过程中王胖子又遇到了他以前的同学飘飘,飘飘因为自己孩子的病不得从事一些倒卖古董的事情,本来王胖子不希望她进入这个行业,但最后因为薛五的布局,在飘飘知晓薛五即将对付王胖子等人时报信途中被车撞死了,真是可惜!
3、黑眼镜&哑女
哑女同样也是在《重启之极海听雷》中出现的角色,黑眼镜遵从二叔吴二白的命令去调查焦老板和雷城的线索,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一位从事拍摄的哑女,在黑眼镜和哑女接触的过程中两个人产生了情愫,但黑眼镜因为知道这个行业的危险性所以将哑女交给了解雨臣照看,后来哑女虽然治好了自己的哑病,但最后还是被焦老板抓住杀死了(虽然也有可能没死,但按照一般逻辑来看是死了。)
4、吴邪&阿宁
阿宁可以说是《盗墓笔记》中的重要角色,隶属于裘德考所在的公司,是裘德考培养的能力非常强的探险者,自从吴邪第一次和三叔吴三省探墓七星鲁王宫开始就也一直在古墓中探索秘密。再到后来的西沙海底墓、秦岭神树、云顶天宫、蛇沼鬼蜮,但没想到就在蛇沼鬼蜮的探险过程中,阿宁在河边洗漱突然被野鸡脖子袭击而亡。这让吴邪非常伤心和内疚。
5、张启山&尹新月
尹新月原本是北京新月饭店的大**,后来张启山为求药冒充进入新月饭店机缘巧合之下三点天灯,后来与尹新月结婚,但没多久尹新月却因为生病而死,唯独只剩下张启山独活世间。正因为如此,张启山张大佛爷才会放弃张家族人长生不老体质,追随夫人尹新月而去。最后与妻子尹新月一起葬于十一仓。
归纳以上,才发现只要是和盗墓产生交集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云彩、阿宁、哑女、飘飘皆是如此,最后都是落得个悲剧的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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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描述哑女方依依,虽有生理残疾,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但心地善良秀外慧中,与丈夫柳静言结婚及事翁姑至孝,相夫教女等一连串的感人故事。方依依的母亲与柳家表姐妹关系亲密,怀孕时指腹为婚,将依依嫁给柳家静言。婚后生一女又是哑巴,静言失望,离家出走,在外地娶了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依依在家日夜操劳,为公婆送终,抚育幼女,为家庭尽心竭力,终至病倒,在她弥留之际,才见到丈夫归来。柳静言深知依依至死仍深爱着他,直感到无限悲怆和愧疚,最后他与哑女雪儿相依为命地生活下去。
《妈妈姐姐》(《孪生兄妹》) 安在旭、黄秀贞、高修、金素妍、裴斗娜
剧情介绍:
显赫的张家为了求得一子,找了个代理孕母产下双胞胎,在重男轻女观念的影响下,张家只留下男婴,取名庆彬,而女婴则由其亲母抚养,取名珊妮。两兄妹从此走上了不同的命运之路。
二十年后,一场大变故使得珊妮(金素妍饰)只身投奔张家。谁知不但张家奶奶极力排斥,连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庆彬(高修饰)也拒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世。寄人篱下的珊妮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只能在昔日好友灿美(裴斗娜饰)及其哥哥孔修哲(安在旭饰)处寻求慰藉。岂知阴差阳错,不但孔修哲背着同居女友爱上了张家哑巴大姊如倩(黄秀贞饰),灿美也爱上花花大少庆彬。悬殊的阶级背景、多边角色的情爱纠葛以及错乱的亲情伦理……,这一切,如同一张纠缠不清的大网,在各个角色之间渐渐交织起来……
第1集 公司老板张学秀和妻子正玉,接连生了三个女儿,如京、楠京、世京。为了延续张家香火,老母亲同正玉商议,说服学秀采用人工受孕新法,生个儿子。 替身母亲是健康漂亮的工薪阶层年轻女子韩映淑。临产时,映淑意外地生下一对双胞胎兄妹。张家奶奶和正玉来医院抱孩子,映淑请求他们只抱走男孩,把女孩留给自己抚养。张家同意,但要映淑履行合约,从此断绝关系,永不往来。 18年过去,男孩成了汉城张府的继承人、大学生张京斌。女孩卢承利,在龟尾某企业当电视机检验工,和当推销员的母亲相依为命。这年的5月,两家各自筹备庆祝孩子的成年生日。
第2集 映淑的男友刘基仲所长,一夜之间在赌场上输了个精光。黑帮头目和打手登门讨债,刘还不起债,惨遭毒打。刘诱逼映淑潜逃躲债。卢承利不知母亲去向,心中十分焦虑。 5月25日,汉城张家烟花爆竹、喜气盈门,祝贺小寿星张斌京十八华诞。龟尾的卢承利却孤零零地待在家里,等着妈妈的电话,只有汽车修理厂的青年技工泰成给她送鲜花,并邀她同去江边漫步。
第3、4集 映淑潜入汉城,悄悄抄下张学秀宅院门牌号,并打电话把地址告诉承利的好友灿美。灿美转告承利,要她带着妈妈的照片去汉城找张家,说张家是她妈的老熟人,很有钱,定会乐意帮助。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承利决定去汉城投奔素不相识的张家。 京斌妈罗正玉看到承利妈的照片,问了承利的生辰和她母亲的近况。承利谎称母亲因车祸刚去世,举目无亲。正玉心里明白承利是京斌的孪生妹妹,顿生怜悯之心,但不敢相认。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婆婆,老人忌讳泄露埋藏了18年的家庭秘史,坚决反对收留承利,要她打发姑娘回家去。
第5、6集 罗正玉约见承利,转交婆婆给的一笔钱,动员她回龟尾去,并把她送到机场。承利不愿回家受人奚落,没有登机,回到原来的旅馆租了间房住下,打算找份工作,独立生活。 承利给正玉打电话,准备退还遣返金,接听电话的正是张学秀。他听说承利的母亲是韩映淑,蓦然忆起往事。追问夫人正玉,得知承利果然是京斌的双胞胎妹妹。学秀当初就反对拆散这对双胞胎兄妹,他对妻子说,既然京斌是他的孩子,承利也同样是他的骨肉。
第7、8集 张学秀约见卢承利,不敢说出自己是她的生父,只是对她不幸失去母亲表示慰问,还表示无论她是在汉城工作还是上大学都愿意全力帮助。罗正玉秉承婆婆意旨,一直想摆脱承利。她再次约见承利,提出愿意把承利送去美国她妹妹正兰处,在那里工作或上大学都不成问题,承利答应考虑。 黑帮头目雇佣秀哲侦查刘基仲和韩映淑的下落。秀哲在远郊民家发现了他们,通知打手抓走基仲。映淑求秀哲放过基仲,并把双胞胎兄妹的来历告诉他,求他去汉城打听承利的情况。秀哲设计放走基仲,来汉城找到承利,告知她的身世。承利感觉自己生活在谎言之中,心情非常激动。
第9、10集 卢承利当面质问学秀,张家是不是领养了双胞胎哥哥,把她丢给母亲。学秀把事实真相告诉承利。秀哲在夜总会找到从前女友、歌女英姬,暂时寄住她寓所。承利在地铁站突然头晕,打手机叫秀哲接她回去。 秀哲闯社长室,通报承利病倒,责问学秀为何如此冷血,让亲生女儿孤零零地躺在三流旅馆。学秀来旅馆探望承利,承认她是女儿,与京斌享有同样权利。秀哲电告学秀,承利已住院。学秀叫京斌一同上车去医院。承利因营养不良、贫血导致脱水,正在睡觉。学秀说京斌和承利是相隔两分钟出生的孪生兄妹。秀哲请龟尾好友泰成打发灿美来汉城照顾承利。
第11、12集 卢承利得到父亲的温暖和关爱,从普通病房换到了头等病房,又有龟尾好友灿美、秀哲、泰成的照顾,病情迅速好转。张学秀宣布承利是张家成员,引起家人思想混乱。京斌出走,杳无踪影。奶奶和夫人焦虑不安,茶饭不进。三个姐姐议论纷纷。 如京小时侯曾偷窥母亲解下缠在腹部假装大肚子的长缎带,早就知道京斌不是她母亲生的。京斌在外地给如京打电话,提到童年旧事。在道溪老宅时,如京骑着小自行车,带着骑三轮脚踏车的弟弟,走道煤矿村很员的地方,然后越骑越快,甩掉弟弟,独自绕道回家。如京恍然大悟,来到道溪老宅,找到京斌,对当时遗弃弟弟的想法表示真诚的忏悔,消除了姐弟之间多年的隔阂
中文译名:里希·卡普尔
外文名:Rishi Kapoor
性别:男
生日:1952年9月4日
家乡:印度
星座:处女座
配偶:Neetu Singh (于1980年1月22日结婚至今,育有一儿一女)
职业:演员/**制片人/导演
格兰,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庄园里,有一个叫艾达的娇弱女子。她从六岁起就没再开口说过话,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父亲说:这是一种黑暗的技能,终有一天会毁了她!可艾达并不在意,她只喜欢弹琴——应该说她痴迷于弹琴,一刻也不能离开它。艾达有一个九岁的小女儿,叫弗洛拉,弗洛拉天真活泼,没有一刻能安静下来,可她却是艾达与外界沟通的桥梁。这天,父亲把艾达嫁给了一个住在新西兰、素未谋面的男人,那男人说,她不能讲话对他没有影响。他将自己比作神,说:“神爱哑的东西,为什么我不能?”艾达认为这样再好不过,反正在她看来,嫁给谁都无所谓。
不久,艾达带着弗洛拉和她那架最心爱的钢琴来到了新西兰的一个小岛。抵达当天,由于天气不好,她的未婚夫没能来接她们,粗鲁的水手卸下她们的行李后,就一走了之。只留下艾达和弗洛拉两人孤零零地站在岸边,茫然地面对着一片大海,心中充满孤独和恐惧。
第二天一早,艾达的未婚夫斯图尔特带着邻居贝恩斯和一帮毛利人来接她们。斯图尔特个子很高,体格魁梧,样子彬彬有礼,看得出是个绅士。可不知道为什么艾达很怕他,每当他一靠近,她便会不自觉地往后缩。斯图尔特是个很实际的人,他不理解艾达为什么要大老远地带架钢琴,那有什么用呢?他决定把它留在海岸。这令艾达非常生气,她不顾一切地与他争执,坚持要把钢琴带走,这惹来毛利人的一阵阵嘲笑。最后,斯图尔特不耐烦地对艾达说:“钢琴不能带走,你还是准备好吧,以下的旅程很艰苦,树会有刺,泥在某些地方会很深。”说完,他便不再理睬艾达,径自带着人踏上回家的路。艾达只得无奈地跟在后面,不时地回头看看被孤零零地丢在沙滩上的钢琴,眼神中满是忧郁,仿佛失去了能代她表达情感的最亲近的朋友。
斯图尔特一家并不怎么喜欢艾达,总是拿她来开玩笑,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弗洛拉能言善辩,编造了一个奇特动人的故事。她说她的先父是个德国作曲家,他与妈妈相识的时候,妈妈是个歌剧演员,他们非常相爱,总喜欢在林中唱歌。可有一天,当他们正在林中醉心地歌唱时,突然刮起了巨风,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爸爸,他就像火把般燃烧起来,同时妈妈也被轰哑了,再也没说过话。大家被这奇特的故事感动了,开始同情艾达。
斯图尔特和艾达在一场暴风雨中仓促地举行了婚礼,婚礼一片忙乱,艾达淋得像个落汤鸡,可她却并不在意,一心挂念被丢在海滩上的钢琴。婚后不久,斯图尔特便留下艾达独自去巡视农场。他刚走,艾达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弗洛拉去找贝恩斯。
贝恩斯是他们的邻居,一个人住在树林深处的小木屋,人看起来很凶,鼻梁和额头上纹有印地安式的图案,那天就是他跟斯图尔特一起去接艾达的,所以,艾达希望他能带她们去沙滩,可贝恩斯似乎并不想这样做。他挡在门口,并没有让她们进去的意思,艾达恳求他带她们去一趟海滩,就去一趟,她只想去看看钢琴,可他却皱着眉头说:“对不起,我没时间。”随后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虽然贝恩斯很不合作,可艾达并不想就此放弃,她和弗洛拉默默地站在木屋外,久久不肯离去。午后的树林十分安静,不时传来小鸟的叫声,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映到地上,好像在地上铺了一地的钻石,一切都是那么寂静。这样过了许久,贝恩斯从木屋走了出来,一脸的冷漠,但却出人意料地默默套好马鞍,带着艾达和弗洛拉去了海滩。
此时的海滩分外宁静,海浪被落日染得一片金黄,一波接一波地涌向沙滩。能再次见到钢琴,艾达欣喜若狂,她轻轻地爱抚着它,仿佛那是已失去了多年的瑰宝。她贪婪地触动着琴键,久违的笑容又重现在她的脸上。弗洛拉看起来也非常高兴,在母亲的琴声下,翩翩起舞,犹如一只会飞的精灵。贝恩斯被这动人的一幕感动了,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回到家后,艾达很久不能从那天的喜悦中回复过来,她在木桌上刻上琴键,把它当作钢琴来弹。这令大家很不理解,尤其是刚刚回来的斯图尔特,他被艾达的举动弄糊涂了,以为她一定有什么病。他想:或许就因为这,她才不说话的,他相信假以时日他定会治好她,到那时候他们之间会产生感情,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一天,斯图尔特正在院子里劈柴时,贝恩斯来了,他一见面就对斯图尔特说:“小河那边的八十亩地你看怎么样?”
斯图尔特放下斧头,不解地问贝恩斯:“你在想什么?我没有钱了。”
“我想用那块地换你那架钢琴,我很想学学琴,想让艾达教教我。”
斯图尔特更加不解:“就是海滩上那架钢琴?你那不是块沼泽地吧?”
“当然不是,那块地很肥沃。”
斯图尔特似乎想再次确认一下他所听到的,继续问:“怎么从来没听说你喜欢弹琴呢?”
贝恩斯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等待着斯图尔特最后的回答。斯图尔特思索了片刻,确信他不是在开玩笑,便欣然应允了。艾达得知这笔交易后非常恼火,她非常强硬地用手语向斯图尔特表示:“钢琴是她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它。再说贝恩斯是个粗人,他怎么懂弹琴呢?”斯图尔特向她解释道:“正因为他不懂才要你去教嘛,教了不就会了吗?”艾达听说还要让她教那个人,简直快被气疯了,她不停地砸东西、撕衣服,以表示她的不满。这也激怒了斯图尔特,他一把掀翻桌子,冲着艾达粗暴地说:“你不能一直这样,我们已经是一家人,有时要做点牺牲,你也不例外,你必须教他,我言出必行!”说完就狠狠地甩上门走了,艾达只能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扇门,恨死了斯图尔特,但却不得不顺从这笔该死的交易。
贝恩斯雇人把钢琴搬了回来,还请了调琴师把琴调好,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一心期盼艾达能早日到来。艾达极不情愿地来到贝恩斯的小屋,她躲在后面,让弗洛拉和贝恩斯说话:“妈妈说她不能用走音的琴来教,所以由我来弹几个音阶,你学着练练手指。”弗洛拉坐下弹了几个音阶,惊奇地发现琴已被调好了,门外的艾达也听出琴被调好了,兴奋地冲进小屋,弹了弹钢琴,发现琴确已被调好了,她疑惑地看着贝恩斯,想听听他的解释,而贝恩斯却只冲她欣慰地笑了笑。
艾达终于决定由她亲自来教贝恩斯,她让弗洛拉问他想学些什么,贝恩斯只是耸耸肩说:“我先不弹了,我宁可边听边学。”
这令弗洛拉感到很不解:“要学琴是一定要练习的!”
他不在乎地说:“我只想听。”虽仍不明白贝恩斯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艾达实在无法抗拒钢琴的诱惑,弹起了钢琴。一串串美妙的音符回荡在木屋,大家专心地听着、感受着。
晚上回到家,艾达和弗洛拉悠闲地躺在床上聊天,弗洛拉一再央求她再讲讲爸爸的事儿:“爸爸是个教师吗?你们怎么交谈啊?”
艾达温柔地用手语告诉她:“我不用和他交谈,我可以将思绪传给他。”
“你们怎么没结婚呢?”
“他后来也变得害怕了,我们变得不再能够交流。”话还没说完,斯图尔特走了进来,吓了艾达一跳。虽然他温柔地对她说:要给她一个睡前吻,但艾达仍害怕地拒绝了他。结婚以来,她一直拒绝与他同床,始终跟弗洛拉睡在一起,斯图尔特感到很无奈,沮丧地走出了房间。
艾达和弗洛拉开始每周去小木屋几次,但她对贝恩斯始终很冷淡。这是一个阴雨天,她们来到小木屋,弗洛拉独自一人留在屋外跟狗玩,艾达进入屋内为贝恩斯弹琴。完全把自己置身于音乐中的艾达,那么美丽,那么娴静!贝恩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种不可遏制的冲动促使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下艾达的脖颈。艾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边尖叫边冲向门口。贝恩斯也搞得手足无措,忙喊住她:“等一等,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取回钢琴,你不是一直想要回钢琴吗?”
看到艾达渐渐冷静下来,他继续道:“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在你弹琴时我想做点事儿。”
艾达听到他的话气坏了,拔腿就要走,贝恩斯赶紧拦住她,补充道:“只要你满足我的要求,你就可以拿回钢琴,你认为怎么样?每一次你可以取回一个键。”
能取回钢琴的诱惑对艾达来说实在太大了,从6岁那年她就一直用钢琴在表达她的感情,没有了钢琴也就没有了生命,她陷入了深思,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钢琴,随后很坚决地对贝恩斯表示:要每一次换一个黑键,贝恩斯答应了。
艾达开始频繁出入小木屋,但对贝恩斯一直很冷淡。每次她都会把弗洛拉留在屋外自己玩,这令弗洛拉很不开心。木屋内,艾达总是忘情地弹奏钢琴,贝恩斯在一旁静静地聆听从她手指下传出的阵阵美妙音乐,欣赏她优美的身姿,体验着这份享受。每当艾达离开后,他都会脱下衬衣,赤身裸体地用衬衣一遍又一遍地擦拭钢琴。夕阳越过窗子流进屋内,洒在他成熟厚实的身体上,他用赤裸的身体来感受屋内艾达无处不在的甜美气息,用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抚摸那光滑的表面,仿佛那是艾达光洁白皙的皮肤。
斯图尔特一直都很忙碌,既要照看农场,又要帮忙准备圣诞节的演出,这令他和艾达更加疏远,他惟有默默地期待能有一天她会不再怕他,他们的关系终有一天会改善!这天,艾达像往常一样来到小木屋,忘情地弹奏钢琴。突然,贝恩斯对她说:“把裙子拉高一点。”艾达感到一种屈辱,可想想她的钢琴,她还是不情愿地提高了裙子。贝恩斯跪了下来,躺在钢琴下面的地板上,轻轻地抚摸艾达只露出一小块肌肤的小腿,能碰触到真实的艾达令他很满足。他极尽温柔地抚摸她,但这却令艾达感到浑身战栗,身体发出了本能的反应,但她拼命控制住自己,使自己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反应。
那次之后,每次艾达来到小木屋,贝恩斯都会温柔地提出一些要求,这令艾达感到在被羞辱,但为了早日拿回心爱的钢琴,她总会默默地忍受下来。这一次,贝恩斯提出要看她的手臂,艾达虽然很生气,但一想到钢琴,她还是照做了。看到艾达修长、白皙的手臂,贝恩斯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充满柔情地亲吻了它。艾达对他的举动很生气,恶狠狠地瞪着他,他马上提出用两个键来交换,艾达默许了。得到应允后,贝恩斯开始忘情地亲吻艾达,完全陶醉在这真实的感受中。身体里一阵阵巨大的战栗使艾达陷入了一种眩晕的迷幻之中,她试图用理智来抗拒这种诱惑,但无济于事。她痛恨自己的这种反应,只有用激昂的琴声来表达她屈辱却无奈的情绪!
贝恩斯对艾达越来越迷恋,有一天在艾达弹琴时,他不自禁地抓起她脱下的衣服,用力嗅着她留下的味道。他这样令艾达很生气,恶狠狠地瞪着他,伸出手要他把衣服还给她。此时的艾达令贝恩斯更加迷醉,他不自觉地抓住了她,艾达拼命挣扎想要摆脱他,贝恩斯急忙说:“我只想和你穿着衣服躺一会儿,用三个键来交换,怎么样?”虽然他的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但为了钢琴,艾达考虑了一下,向他表示要用五个键来换,贝恩斯同意了。随后,艾达毫无表情地趴在床上,贝恩斯温柔地抱着她、抚摸她,而她自始至终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艾达越来越恨贝恩斯,觉得他总是在羞辱她,可为了早日取回钢琴,她一而再地忍受了他的无理要求。贝恩斯对艾达却更加迷恋,总会想到她,盼着她的到来。甚至有一次,当有人劝他娶个妻子时,他断然拒绝,口口声声说自己已有一个美丽的妻子,根本就不需要再娶,那时他想到的就是艾达。
一转眼,圣诞节快到了,人们聚集在礼拜堂,准备举行一场演出来庆祝这盛大的节日。斯图尔特和艾达早早来到了礼拜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贝恩斯也来了,挑了个艾达附近的位子坐了下来。斯图尔特看到他后,友善地邀请他挨着艾达坐,艾达却马上用手按住旁边的空椅子,冷冰冰地瞪着他,明显表示不欢迎他坐下来,无奈贝恩斯只得重新坐回原来的位子。演出开始了,台上,演员们用心地演绎着一个又一个《圣经》里的故事;台下,斯图尔特自然地抓起了艾达的手,艾达却温柔地顺从了。看到他们那么亲热,贝恩斯不由得妒火中烧,愤然离座而去。看到贝恩斯生气地走了,艾达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了笑容,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演出过后不久,艾达照例和弗洛拉来到小木屋,弗洛拉一个人留在门外,艾达进入小木屋。屋内空无一人,艾达很纳闷贝恩斯怎么会不在,环视了一下四周,她轻轻地拉开了内屋的一扇布帘,却惊奇地看到贝恩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儿,缓慢地一步步向她走来。贝恩斯看起来还在因那天的事儿生气,吓得艾达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钢琴边,她不自禁地摸了一下钢琴。仍没消气的贝恩斯猛然按住她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说:“十个键,我要不穿衣服地躺在一起,只是躺着。”艾达看了看她的钢琴,又看了看贝恩斯,开始默默地解衣服,很快衣服全部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雪白晶莹的胴体,金色的阳光洒在那雪白的胴体上,使她看起来像个美丽的女神,只是女神的眼神始终冰冷,没有感情!艾达毫无表情地躺在床上,贝恩斯走了过来,温柔地亲吻她、抚摸她,好像在膜拜圣洁的女神,充满感情。艾达却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完全像在接受一项任务。艾达这样令贝恩斯很难过,他推开了艾达,说:“你这样令我感觉自己像个嫖客,你走吧,不必再来了!”艾达感到非常委屈,快速地穿上衣服,含着眼泪离开了。屋内发生的一切,都被好奇的弗洛拉看到了,但她并没说什么,只是在一次与斯图尔特一起干活时,不经意地提到:“你知道为什么贝恩斯总学不会弹琴吗?”斯图尔特疑惑地看着她,“她根本就不让他弹,只弹自己喜欢的,有时他们还什么也不弹。”斯图尔特被弗洛拉提醒了,开始注意艾达。
贝恩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深深地伤害了艾达,他很自责,他内心原本是希望她快乐的,为了表示他的歉疚,他主动把钢琴给她送了回去。艾达越来越搞不懂贝恩斯要做什么了,先是逼她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儿,现在又一声不吭地把钢琴送了回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发现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钢琴虽然回来了,可艾达却并没有想像中那般快乐,她陷入了另一个漩涡,终日郁郁寡欢,不再像以前那样迷恋钢琴,有的时候竟只站在窗口发呆。斯图尔特搞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虽然他也试图与她亲近,温柔地对待她,但好像都是白费,她似乎离他越来越远。艾达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也曾尝试与斯图尔特做爱,但她只愿意自己抚摸斯图尔特,却忍受不了他碰她,他的抚摸似乎不如贝恩斯的能让她心安,能激起她身体中的本能。
艾达越来越忧郁,也更不愿与人接触,自从那次后她也没有再见到贝恩斯。一天下午,她偶然听说贝恩斯病了,便不假思索地奔到了小木屋,但却没有注意到斯图尔特随后跟来了。看到艾达再次出现在小木屋,贝恩斯感到很意外,可禁不住赌气地说:“钢琴都还给你了,你还来做什么?”艾达一言不发地兀立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着贝恩斯,在她的注视下,贝恩斯禁不住害羞地说出了隐藏了很久的话:“我爱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完全全地得到你,感受一下你的关怀,但你却总是那么毫无感情地对待我,我很难过,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听到他这么说,艾达很吃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贝恩斯见她无动于衷,便发狂般地打开门,大吼:“滚,不要再来了!”艾达强忍住泪水,给了贝恩斯一个耳光,随后拼命地捶他,失声痛哭。贝恩斯紧紧抱住了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内心也是爱他的。贝恩斯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忘情地亲吻艾达,两颗压抑许久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们在极度亢奋中达到了爱的高潮。然而,这一切都被悄悄跟来的斯图尔特看在了眼里。
回到家后,艾达仍陶醉在幸福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斯图尔特。斯图尔特假装若无其事地与艾达交流,试图与她亲热,但艾达只是恐惧地逃离他。他被激怒了,像疯子似地把艾达房间的所有窗户用木板封死,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许她出来。但艾达并没因此而屈服,仍像往常那样拒绝斯图尔特。
艾达的不屈服令斯图尔特无可奈何,他明白封闭的木板只能留住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所以,他决定拆掉木板,给艾达自由,也再给彼此一个机会,他想艾达也许不会再去见贝恩斯了。他像往常一样去地里干活,艾达抑制不住对贝恩斯的思念,派弗洛拉把一个刻有“我爱你”字样的琴键给贝恩斯送去。弗洛拉对此极不情愿,走到半路却跑去找她的继父。嫉妒的火焰焚烧掉了斯图尔特的理智,他将琴键狠狠扔到地上,举着斧头奔回了家。艾达正在刺绣,他发疯似地将她拖出门外。这时,外面下起了滂沱大雨,他强迫艾达跪下,怒不可遏地质问她:“你爱他吗?说,你到底爱不爱他?”艾达毫不畏惧,倔强地怒视着他。早已失去理智的斯图尔特按住艾达的右手,举起斧头剁了下去。艾达失去了一只手指,鲜血混着雨水从木桩上流下来,溅到了跑来的弗洛拉身上。弗洛拉吓坏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
艾达艰难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在泥水中走了几步,终于无力地再次倒了下去。斯图尔特命令弗洛拉把剁下的手指交给贝恩斯,大吼:“告诉他,不许再来找她,否则我就杀了她!”弗洛拉被吓坏了,在大雨中一边狂奔一边哭喊,来到贝恩斯的木屋。贝恩斯预感到艾达一定有什么事发生,焦急地问道:“别哭,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弗洛拉边哭边把艾达的手指交给了他,哭叫着:“他叫你别再去找她了,不然他就杀了她!”贝恩斯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弄成这样,看着心爱的人受到伤害,他心如刀绞,但却又无计可施。绝望中他只能拼命地捶打大树,发狂般地吼叫。
已恢复理智的斯图尔特守着仍昏迷不醒的艾达,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内心也是无比痛苦。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我的确做得太过分了,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只是想剪断你的翅膀,让你不会再飞走!”艾达终于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在请求他放过她,又好像在告诉他:即使杀了她,她也绝不会改变。斯图尔特这一次终于读懂了她,他绝望了!夜深人静,一身疲惫的斯图尔特来到贝恩斯的家,嫉妒地盯了他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开口说:“你带她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等艾达的伤稍微好点,贝恩斯便带上她和弗洛拉离开了新西兰,当然他们中也绝少不了那架钢琴。水手们都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带着那架笨重的钢琴,很不方便,也很危险。但是,他坚持要这样做,说那是艾达的生命。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航行途中,他们温柔地握住彼此的手,真真正正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可钢琴实在太重了,在它的压迫下船不停地摇晃。艾达看了看她的钢琴,虽不舍,但还是决定把它丢下海以减轻船的负担。贝恩斯说什么也不同意,但最终却拗不过艾达,叫人把它丢下了海。艾达目不转睛地盯着慢慢落入水中的钢琴,依依不舍。在捆钢琴的绳圈就要滑入水中时,她一不小心踏进了绳圈,一瞬间,绳圈套住了她的脚,艾达随钢琴一起跌入了大海。这毫无预警的一幕把船上所有的人惊呆了,艾达随钢琴越坠越深,那么安详,那么美丽!此时,她想到了贝恩斯,想到了弗洛拉,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望,她开始拼命挣扎,最后,终于挣脱右脚上的绳索,浮出了水面。贝恩斯赶紧将她拉上船,紧紧搂在怀里,一辈子也不想再失去她!
贝恩斯和艾达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开始了崭新的生活。贝恩斯给她做了个银手指,这样,她便又可以弹琴了,她开始教城里的孩子们弹琴,也慢慢地开口学习说话,一切都变得非常美好。在夜晚的时候,她常常会梦见她的钢琴:它静静地沉睡在大海的坟墓里,有时候,她也会像鱼和水草一样在它上面游来游去,海底下是那么的安宁,那才是真正的沉默,深深地埋藏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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