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英雄传说希尔德什么时候成为莱因哈特的人

银河英雄传说希尔德什么时候成为莱因哈特的人,第1张

希尔德出现在莱茵哈特的面前并且表示愿意加入他的阵营,是在野望篇,第二章,起火点

希尔德以帝国宰相首席秘书官的身份辅佐莱因哈特,大致上是出现在雌伏篇,第四章,逝去的一切

成为莱因哈特的人,如果理解关系出现决定性的转变的话(额,从相当不明显的暧昧状态转变为明确的男女关系,某个著名的夜晚),是回天篇(第九篇)第二章,夏末的蔷薇

具体的时间,新帝国历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九日

次日是求婚

希尔德答应求婚是在第九章,无休止的安魂曲,时间是数月之后

结婚则是落日篇(第十篇),第一章,皇妃诞生

宣布结婚是在新帝国历零零三年、宇宙历八零一年的新年

婚礼时间是同年一月二十九日

具体的原文请自行查找

宇宙历772年(帝国历462年)——丧母

宇宙历783年(帝国历473年)——丧父,国防军事学校战史研究系学习

宇宙历785年(帝国历476年)——战史研究系裁撤,转入战略研究系就读。同年认识卡介伦。10月认识亚典波罗。

宇宙历787年(帝国历476年)——从战略研究系毕业,为4840名毕业生的第1909名,任职统合作战部记录计划室。军衔少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调任艾尔·法西尔星域部队的幕僚人员。军衔:中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艾尔·法西尔战役后组织平民逃亡成功,与菲列特利加初次见面,为其日后赢得了“艾尔·法西尔的英雄”之称号。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点,晋升。军衔:上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一点,军衔晋升为少校。十月二日,受命调查布鲁斯·阿修比提督的死因。十月四日,拜访阿尔夫列特·罗察士。十月十二日,提出出差申请,十月十五日派驻行星耶科尼亚的俘虏收容所。就任参事官。十月三十一日出发。十一月九日抵达。见到派特里契夫上尉。十一月十日,发生俘虏的暴乱。十二月接到命令,返回海尼森,任期,两周。

宇宙历789年(帝国历480年)——元旦在行星马斯吉特。一月二十八日,回到行星海尼森。三月一日起,调配到第八舰队司令部作战课服务。

宇宙历792年(帝国历483年)——四月,晋升中校。参加第五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军衔:中校,职务席特列上将的幕僚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年初,冬天,(推算四月前后)收养尤里安·敏兹。军衔:上校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十月参与第六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参加了次年二月的第三次迪亚马特会战,军衔:上校。十一月十五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让莱因哈特几乎陷入重围,击沉莱因哈特八百艘舰艇。十二月六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十二月十七日,攻防战结束。

宇宙历795年(帝国历486年)——九月四日,与莱因哈特舰队遭遇,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军衔:准将。九月十六日十四时五十五分,战败后退。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年初,亚斯提星域会战,军衔:准将,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代司令官。(本传)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初,第十三舰队编成,军衔:少将,任职第十三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二十七日,第十三舰队奉命出击伊谢尔伦要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五月十四日,第十三舰队不流血占领伊谢尔伦要塞,俘虏五十万人。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六日,杨威利的辞职请求被席特列元帅驳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十二日,杨威利被提升为中将,参加在海尼森举行的攻略银河帝国的作战会议。二十二日,远征军出击。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日十六时,帝国开始进行攻击,十六时十二分第十三舰队进入战斗状态,对手,坎普。脱离坎普战线后6光时,与吉尔菲艾斯舰队接触。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四日,亚姆立札会战中,击败毕典菲尔特舰队。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二月,晋升为上将,受命前往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与驻留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 一月二十日,尤里西斯号和帝国军接触。帝国方要求交换俘虏。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二月十九日,与帝国交换俘虏,帝国方代表,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二十二日,随俘虏一起返回海尼森。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三月,担任: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兼伊谢尔伦驻留机动舰队司令官兼同盟军最高幕僚会议议员。军衔:上将。三月十九日,于比克古提督会谈,提出有叛乱可能。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三日,行星聂普帝斯发生叛乱。五日,行星卡佛发生叛乱。八日,行星帕尔梅伦多发生叛乱。十日,行星香普尔被叛乱军占领。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十三日,受命平定聂普帝斯、卡佛、帕尔梅伦多及香普尔的叛乱。同时,首都海尼森政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二十六日开始进攻香普尔行星,战斗持续三天,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五月十八日,与第十一舰队展开战斗,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六月二十日的国家广场大屠杀,密友及同学洁西卡·爱德华惨死。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七月下旬,向海尼森进发。八月,不流血平定海尼森,击毁全部"处女神的项链"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九月,梅尔卡兹提督来投。杨威利得到自由战士一等勋章,共和国荣誉奖章、海尼森纪念特别大勋章等好几个具有一些夸张名目的奖章。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 一月二十二日,同意梅尔卡兹提督意见,率全舰队救援分舰队。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三月九日,受召唤回海尼森出席审查会。四月初抵达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十日,秃鹰之城要塞进入回廊。审查会结束,被勒令立即赶回救援。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挟5500艘战舰回援:其中2200艘是由雅拉肯少将,2040艘是莫顿少将,650艘是马里涅汀准将,而其余的610艘则是为沙尼亚准将所带领。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五月抵达回廊,与梅尔卡兹夹击,对坎普缪拉舰队造成严重打击。但阮少将和雅拉肯少将部队被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部队全歼。要塞平安后,生病卧床两个月。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七月,幼帝进入同盟,八月二十日,同盟宣布接纳“正统政府”同日,罗严克拉姆伯爵宣布对同盟用兵。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九月一日尤里安的出发仪式上发表著名的平常状态100倍时间的演说,重复“依照政府强烈要求”达6遍。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十一月二十日,与罗严塔尔率领的帝国军舰队接触,回廊战役开始。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 一月,接受宇宙舰队司令部的训令,"采取最适合的行动,责任由司令部担起"。决定放弃伊谢尔伦要塞。

一月十八日离开伊谢尔伦。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九日,下午,抵达兰提马利欧星域,及时瓦解了帝国军的攻势。守护着残余舰队返回海尼森。晋升:元帅。(以32岁之龄成为同盟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刷新了人事记录,同时也是同盟军最后一位元帅)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底,开始对罗严克拉姆军队实施各个击破。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三月一日至二日,在莱加尔和特利布拉星系间的黑洞边缘,大破舒坦因梅兹舰队并击沉舰队指挥官卡尔·罗伯特·舒坦因梅兹的旗舰。二日8时许,吓退雷内肯普。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日,终于向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求婚。四月三日,离开根据地鲁德米拉,准备与莱因哈特的决战。四月十日作为杨威利的顾问,梅尔卡兹来到杨舰队。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十四日,十四时二十分,巴米利恩会战开始。二十七日,开始快攻。二十九日,已经突破了八层防御网。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三十日,采用诱兵,直攻莱因哈特的大本营。五月二日缪拉的参战,改变了战局。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五日二十二时四十分,已经把莱因哈特困住,但是同盟投降,被迫停战。于是请梅尔卡兹提督带着波布兰,林兹和60艘完好的战舰离开,保存机动战力。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六日,登上莱因哈特的旗舰伯伦希尔。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二十五日,巴拉特和约签定后,退役。六月十日,与菲列特莉加格林希尔成婚。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 新帝国历1年)——七月二十二日,在雷内肯普授意下,被同盟政府逮捕。二十三日,死里逃生。二十四日,绑架雷内肯普,二十五日,离开海尼森。八月,艾尔·法西尔宣布独立。十二月九日,抵达艾尔·法西尔星域。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新帝国历2年)—— 一月二日,对伊谢尔伦的攻略第一步的情报战开始,十三日,攻略战在梅尔卡兹提督的领导下正式开始。二十二日,杨回到了伊谢尔伦。同日,收到比克古元帅战死的消息。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新帝国历2年)—— 一月二十一--二十二日,与前一年十二月二日被攻击的路西安那的兵工厂脱逃的队伍在艾尔·法西尔会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新帝国历2年)——二月二日,姜·列贝罗被杀。九日,莱因哈特踏上海尼森。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新帝国历2年)——四月二十日,接到毕典菲尔特的挑衅电文。四月二十九日,回廊战役开始。亚典波罗第一阵。敌将法伦海特战死。五月六日,帝国军大本营出现空隙,试图进攻。敌将斯坦梅兹战死。七日,发动全面攻势。十一日发现敌方使用车轮战。十四日,开始强攻。十五日混战中己方埃德温·费雪阵亡。十七日,敌方退出回廊。五月十八日,受到莱因哈特通讯,要求会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新帝国历2年)——五月二十五日,乘坐瑞达2号,前往赴皇帝的邀约。途中遭到地球教刺客袭击,腿部中枪,造成腿部大动脉破裂导致失血过多,于六月一日二时五十五分死亡。

  田中芳树

  田中芳树,原名田中美树(たなかよしき),又有称为「皆杀的田中」、「著作多数,完结作少数」的代表作家。1952年10月22日生于熊本县本渡市,1972年入读学习院大学文学部国文科,并在1984年于学习院大学文学部人文科学研究所(国文学专攻)修毕博士课程。在少年时代酷爱漫画,小学时因身体不好而曾习剑道。自小酷爱阅读的他,高中时代便几乎读遍了图书馆里的小说读物,为撰写小说奠下了理想的基础。就读学习院大学时,田中芳树开始尝试创作推理小说并参加比赛。1975年,发表处女作品《寒泉亭杀人》,入选学习院大学第四届「辅仁会杂志赏」。1978年,以『李家丰』为笔名投稿,以《在绿色草原上》夺得日本推理杂志《幻影城》第三届新人奖。自此田中芳树便从推理及幻想故事的写作风格中,慢慢发展出自己独有的笔触。

  1982年,改笔名为田中芳树,个人第一套长篇小说《银河英雄传说》发表。田中芳树凭《银英传》成为日本文坛无人不晓的名字,并在1988年以压倒性的人气获得「星云奖」。擅长撰写幻想故事的他,未几便成为『架空历史小说』的代表人物,其作品趣味性和思想性兼备,广为人所称道,自然顺利登上日本畅销作家之列。其后《银英传》这套二十册的长篇科幻作品中译本(日文版原著共十册)进军中文图书世界,亦迅速赢得不少赞誉,台港两地很快便出现了为数不少的『银英传拥护者』,除了在新闻组上充满著形形色色有关故事、人物的讨论之外,更有不少『忠心』的读者制作研究《银英传》及向其『致敬』的网页。这部作品亦先后出现了漫画、动画及计算机游戏等等各个不同的版本,足见《银英传》掀起了怎么样的一个热潮。

  田中芳树的作品题材丰富,在科幻、冒险、悬疑、历史各领域都有佳作,以壮阔的背景、幻想罗曼史、细密的结构、华丽的笔致闻名。著名的长篇作品有《银河英雄传说》、《创龙传》、《亚尔斯兰战记》。而在以中国为题材的历史小说方面,则有《风翔万里》、《红尘》、《奔流》和《中国武将列传》。并曾与历史小说名家陈舜臣合著《中国名将的条件》;并与井上佑美子合著《长江有情》。其他作品方面,有《红蔷薇新娘》、《梦幻都市》、《马法尔年代纪》、《地球仪的秘密》等作品,短篇集则有《战争夜想曲》、《流星航道》、《中国幻想》、《半夜旅程》等。

  田中芳树一直深爱中国历史,因此作品往往带有浓厚的中国文人气息,笔下的许多人物,不少也都带有《三国演义》、《水浒传》、《史记》里面英豪枭雄的影子。在读过《隋唐演义》之后,他更锲而不舍地进行大量的研究与数据搜集,写出了《风翔万里》这本详述家喻户晓人物花木兰事迹的作品,当中描写之细致、数据之丰富,委实叫我们身为中国人的读者汗颜。

  田中芳树(TANAKA YOSHIKI),男,宇宙历负849年(公元1952年)生于银河系中太阳系第三行星上当时一个叫做日本的国家的熊本县。他以笔为刀,杀人如麻,因此被誉为“杀尽众人的田中”。

  BBS上曾经有人将田中芳树和金庸并称为“亚洲文坛的东方双璧”。这一句话引发了网上近一个月的关于“田中是否有资格与金庸并驾齐驱”的论战。人们之所以总喜欢将田中和金庸一较高下,也许因为他们二人的作品的确有不少可比之处。

  其一,他们都是畅销小说作家。金庸的鼎鼎大名自不用多说,只用“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说”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在国内田中芳树的名气似乎不及金大侠,但如果提到《银河英雄传说》,喜爱日本漫画的朋友们一定不会感到陌生。仅国内盗版的《银英》就翻印了四次以上。

  其二,二人都以精通中国古代历史而著称。

  丰富的历史知识 田中的小说通常被称为“架空幻想”小说,甚至被划入科幻小说之列,但实际上田中所描绘的主题永远是“历史”——侧重于政治和军事的历史。田中的作品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如《银河英雄传说》、《亚尔斯兰战记》、《创龙传》、《梦幻都市》和《红蔷薇新娘》等;另一种是貌似小说的“历史”,如《风翔万里》、《长江落日赋》、《红尘》、《纐缬城绮惮》、《海啸》、《奔流》等等。

  后者讲述了有史可考的“真人真事”,他写这些书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读者能够以愉快的方式了解历史和人物而已”。这些作品中的主人公(比如《风翔万里》中的花木兰、《红尘》中的梁红玉、《奔流》中的祝英台)的作用只是带领读者走入历史当中,通过他们的眼睛来观察历史,用他们的经历将一个时期内的历史事件贯穿起来。在田中的笔下,枯燥的历史变得有声有色,仿佛死去的时间又复活了一样。如果各位看过他的《风翔万里》,一定会对他将隋唐时期那段混乱的历史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个日本人呀!)。

  他对中国历史的熟悉程度,实在是另绝大多数中国人望尘莫及。此外,田中还编译了《隋唐演义》、《岳飞传》、《杨家将演义》、《郑和航海记》等描述中国历史的著作,田中对书中出场人物的生卒年月都做了详实的考证,可见他严谨的写作态度和对中国历史的喜爱。(当然,从《银河英雄传说》等书中可以看出他的世界史知识的丰富程度也非同一般。)

  冷酷的历史规律 和金庸相比,田中书中的“历史”的味道更浓一些。金庸所写的是某一特定时代背景下的传奇故事,由于最初连载在报纸上,书中充满戏剧性的情节,推动故事发展的是不断出现的奇遇和巧合。而田中的小说有整体的构想,本身就像是一部沉重的史书,推动故事发展的是历史的必然性,加上田中经常以后世历史学家的口吻使用类似“那一年某人岁,距某历史事件的发生还有年”的句式,使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仿佛能听历史车轮前进时发出的不可抗拒的声音。

  田中笔下故事的发展也遵循着历史发展的规律,他在贯彻这一点上毫不手软。他在《银河英雄传说》里为了验证“英雄也会死于感冒或刺杀”的理论不顾读者的强烈反对杀死了莱因哈特和杨威利,这与金庸笔下那些总能逢凶化吉的主人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重读《银英》,就会发现田中早在“野望篇”的第一章中就曾经提到“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也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必定腐化堕落。生命亦然。许多战场上勉力挣扎图存的勇士,因一场感冒断送了性命;在血腥权力斗争中获胜的人物,丧命于名不见经传的暗杀者手上。”这也许正是对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命运的暗示吧。

  金庸所着力刻画的是人和人的感情世界,而田中写作的重点则在于政治、军事以及宗教等等社会现象,即构成社会的人类的总体,所以他笔下的主人公通常是那些创造历史的帝王将相们,而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也往往是社会制度发生彻底变革的群雄逐鹿的历史时期。比如《亚尔斯兰战记》实际上所描绘的就是从奴隶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时期,而《银河英雄传说》的故事虽然发生在未来,其社会制度的实质是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阶段。从故事的结局我们可以猜测田中的政治观点偏向于“改良”。他所赞成的是统治阶级内部进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比如《银英》中最终采取的实际上是君主立宪的制度。

  尖锐的政治批判 田中经常被说成有“政治洁癖”。这也许是因为他对所谓的政治家的腐败和政治阴谋进行了大但的揭露。比如《银英传》中的特留尼西特等人,使读者总是不自觉地联想起现实中的一些人和事,不由得对田中的敏锐洞察力和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由于我没有田中的勇气,在此就不举例了)。尤其在《创龙传》中,因为故事发生在现代的日本,田中一改以往的“指桑骂槐”,对当今的日本政府进行了直接的毫不留情的抨击,他还在后记中号召读者“赶快去买此书吧,也许过几天就会被文部省列为禁书了!”不过我个人以为,这样的书在日本仍能出版,可见现在的日本还是有一定言论自由的,使我不由得对日本政府也佩服了起来。正因为田中常常在嬉笑怒骂之间将政客们阴暗的伎俩轻松地抖露出来,明白得似乎连小学生都能读得懂似的,所以有人戏称他的作品为“政治学的小学教材”。

  可望而不可及的民主“所谓政治,永远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但在田中心目中最弥足珍贵的词大概就是“民主”了。对于“民主”与“专政”的辩论是他作品中的一大主题。最坏的民主和最好的专政究竟哪个更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田中本人倾向于选择民主,但对这个问题的态度也存在一定矛盾之处。他的作品中最接近作者本人形象的人物是《银英传》中的杨威利。与历史的创造者莱茵哈特相比,杨是作为历史的评论者,即作者的代言人出场的。虽然田中在《银英传》中描绘了一个腐败的民主体制和一个在莱茵哈特的领导下近乎完美的专政政体,但正如书中的杨威利所说:“不能因火灾而否定火的价值。”而杨本人也为了自己心目中的“民主”而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深知民主政体也并不完美,且必将导致种种社会弊病的产生,田中也没有将其彻底根治的良策,但他相信至少与“专制”相比,“民主”是人类更好的组织形式。

  田中所崇尚的“民主”主要是思想上的自由。虽然写的是历史,但他无疑是在“以古喻今”,作品中的很多情节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原形。与金庸相比,田中笔下的人物更具有现代感,毫无封建思想的束缚。对于那些不择主君的愚忠的满嘴儒家道德的臣子们,比如《红尘》中的李若水,他所有的只是怜悯。他最蔑视的就是那些懒得用自己的头脑思考的“思想奴隶”们。他对广大麻木不仁的民众们表现出了强烈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情色彩。“让独裁者有机可乘的其实是那些不愿花精力思考问题的沉默的旁观者。”“民众所喜爱的并非自主性的思考及随之产生的责任,而是命令、服从及责任免除。在民主政治中,该为政弊负责的是选择不合格的从政者的民众本身;而专制政治则不然,民众不愿自我表现反省,而喜欢轻松且不需负任何责任地大肆抨击为政者。”

  因此,要实现真正的“民主”,首先必须有民众的觉醒。 不可避免的战争人类的历史总是与战争联系在一起的,朝代的更替更是建立在无数的鲜血与枯骨之上。对于“战争”,田中也有很多睿智的评论。“有史以来,人类的思想大体可以分为两类:有些人认为存在某些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另一些人认为没有任何东西比生命更可贵。当人们发动战争的时候,就鼓吹前者;当人们想要停止战争的时候,就宣扬后者。于是,战争与和平就这样不断重复下去。”虽然田中崇尚和平,但并不否认战争存在的必然性。“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可是,只要有几十年的和平就可以使时代富足了。如果我们必须为下一带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保持长时间的和平了吧。如果忘记了这一点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那也不算坏事。”

  不存在的正义 成者王侯败者贼,这是冷酷但客观的历史规律,并不存在永恒不变的正义。所以在田中笔下,那些以华丽的词藻来渲染“正义”的,往往是最不义之人。“我最讨厌的是把自己藏在安全的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着安乐生活的人。”“莫大的流血,国家的破产,国民的穷困。如果要实现正义就不能缺少这些牺牲的话,那么正义就好像是一个贪欲之神,丝毫不知廉耻地要求一件又一件的祭品。”

  与金大侠所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不同,田中对于“爱国主义”毫无赞美之意。“国家”是什么?一个阶级对令一个阶级实行专政的工具,或在战争中有共同利益的人的集合。所以对于战争双方维护自身利益的行为并没有讴歌的必要。“无论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的记录是一样的。愚将杀害了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了敌人一百万人。”“兵学所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成果。残酷地说,即是如何有效地杀死自己的同类。”在残酷的战争中,只有生存下来的一方才有资格谈论所谓的“正义”吧。

  疯狂的宗教 宗教也是历史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与对战争的态度不同,田中给与宗教的是几乎完全负面的评价。比如《银英传》里的“地球教”、《创龙传》中的“神圣真理教”、《亚尔斯兰战记》中的依亚尔达波特教和魔道士们,充当的都是小丑般不光彩的角色。田中对于宗教的批判主要集中在它们所宣扬的对所谓“绝对真理”的盲目崇拜和消极遁世的思想。在《创龙传》中田中写道:“人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只为了贯彻宗教的信念;当神、国家、民族、思想这些名词成为一种疯狂信仰之时,理性与人道观念顿时灰飞烟灭,转移成无限的自我正当化,所以他们可以杀害婴儿、在地铁散布沙林毒气、以机关枪扫射非武装的民众……”

  虽然田中认为“真理”可能是不存在的,但他并不主张逃避现实,比如在《奔流》中,他对南北朝时期梁的一代名君萧衍晚年信佛表示不屑。《银英》中他对“地球教”的回归地球的思想的评语是“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人长大了就不能总睡在摇篮里。”而对于《亚尔斯兰战记》中的辛德拉国王那样将自己难以决定的事推给“神”去裁决的懦弱无能之辈,他更是进行了无情的嘲讽。

  此外,廉价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与宗教一样都是田中痛斥的对象。“做坏事的人很少会拥有‘我在做坏事’的自觉,大多数人都是搬出爱啦、国家啦、教祖啦这一类将自己成正义英雄的理由。”他还曾经在《创龙传》中提到:要煽动士兵们的作战情绪,就不能把他们称作“士兵”,而应改称“战士”,因为后一种称呼让他们感到自己在为“正义”而战。他们需要的不是用自己的头脑思考什么是所谓的“正义”,而只是一种虚幻的荣誉感。

  田中式的爱情 历史上的才子佳人是作家们争相描写的对象,田中则不同。对于田中笔下的爱情,读者们有不同的看法。总的来说,田中的作品是相当严肃的,绝没有“戏不够,爱来凑”的情况发生,书中虽不乏才子佳人,但并无缠绵悱恻的描写,故事中爱情占的比例相当小(真正偏重“爱情”的主题似乎只有《银英》外传《污名》中的“重要的不是谁爱着我,而是我爱的是谁”而已),而且似乎不如读者们所期待的那样浪漫。甚至有人怀疑莱茵哈特和他的王妃希尔德之间是否有真正的爱情,亦或只存在共同的利害关系。纵观田中的作品,可以发现他心目中的爱情并非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而是表现为一种相互的信赖。女性对于男性的爱使她们全身心地信任和支持对方。比如《银英》中西尔德对莱茵哈特、菲列特利加对杨威利,《创龙传》中的鸟羽茉理对龙堂始等等,她们聪惠能干,都是“英雄”身边不可缺少的助手。不知现实中的田中夫人是否也属于这种类型。

  其三,二者的作品都能做到“雅俗共赏”,这也是他们的小说能够畅销且经久不衰的原因。“雅”的思想内涵套上“俗”的外衣才能广为流传,深入人心。金庸和田中的作品都是“老少皆宜”的。有人醉心于金庸书中的出神入画的武功套路、跌荡起伏的故事情节,欣赏田中书中的波澜壮阔的宇宙战争或崇拜书中的超级帅哥;而另一些人则感叹于金庸对于人性的剖析和田中对于历史的思考。

  不过金、田二者也有细微的差别。读金庸的小说的时候大家都是手不释卷,一气呵成吧?虽然田中的小说同样精彩,阅读的时候不得不时常停下来思考、消化,不然神经仿佛不能承受历史的重压似的。(对于田中的作品而言,“老少皆宜”中的“少”需要有个限度。一个小学生可能会手捧金庸大作读得津津有味,但他能不能读懂并欣赏田中的作品就很难说了。比如《银英》,出场人物的姓名又多又长,且一开篇就是在某些人眼中看似枯燥无味的史书般的“银河系史概略”,于是有些人就知难而退了。)虽然田中也重视故事情节,但他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将自己对于历史的思考融入情节之中,即使在如《创龙传》等较为轻松的作品中也不例外。田中书中的内容总是为了烘托主题而存在的,没有为了取悦读者而精彩的情节。

  当然,作为畅销书,田中的作品在严肃中也不乏幽默。比如《银英》中“红茶王子”杨威利的大智若愚,《亚尔斯兰战记》中那尔萨斯对于绘画的自我陶醉,而幽默成份最多的作品要数被作者自己称为“搞笑家庭小说”的《创龙传》了,书中灵牙利齿的龙堂家四兄弟的斗嘴总是让读者笑得前仰后合。(看这部书的时候总觉得田中好像是在自娱自乐,四海龙王不需花飞机票钱就代替他本人完成了周游世界的梦想。)另外田中的作品中还存在一些另读者忍俊不禁的“田中定律”,比如“战场上的英雄=情场上的白痴”。看到莱茵哈特向米达麦亚请教怎样求婚的时候,各位都不禁哑然失笑了吧。

  说到“田中式的幽默”,就不得不提起“田中式的语言”。在遣词排句方面田中芳树可谓与众不同。由于他的句子中经常出现又多又长的定语,加上中国的翻译水平不高,经常让读者看得一头雾水(比如《创龙传》的开头处写道:“托急剧的天气变化和即使预报再偏差也不会破产的气象局之福,感觉就好像是在棒球比赛九局后半被打出了再见全垒打”。圈子绕得够多吧?),于是就有人斥责他的语言过于生硬。(我强烈建议那些因为看盗版《银英》而得出“田中写的句子不通顺”的结论的读者们在看了翻译质量较好的正版书后再做结论。世界上可能会有语言不流畅的畅销书作家存在吗?)我个人以为田中的语言只是有“特点”,而非有“缺点”,他的文学水平并不逊于金庸。且不论他作品中严谨的整体构思和呼之欲出的人物形象,只是语言的运用就有其独到之处。仅举一例以证明:当杨威利被刺身亡之后,她的妻子菲列特利加有这样一段幻想:“……在战乱已是长达一代以上的过去式的和平年代里,有一位老人,他曾是威名颇具的军人,但亲眼证实的人很少,也从未有人听过他吹嘘自己的武勋。年轻的家人对他寄予七分敬爱和三分淡然,他就这样过着靠退休金度日的生活。在日光室中放着一把大摇椅,连吃饭的时候他都坐在那里读书,静静的就像是椅子的一部分似的,日复一日,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有一天,在外面嬉戏的孙女一不小心将球从日光室的入口丢了近来,球滚到老人脚边。以前,老人总会缓缓地弯下腰,捡起球来给她。但这次他却像没有听见孙女的声音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孙女走上前去,捡起球来,由下方仰望祖父的脸,觉得祖父的表情似乎在说些什么。“爷爷……”没有回答,阳光映照在老人入睡低垂的脸上。孙女抱着球,跑到客厅大声报告:“爸爸!妈妈!爷爷好奇怪呀!”声音传得好远好远,老人仍然坐在椅子上。永恒的静谧像海潮一样,缓缓漫过老人的脸…… 菲列特利加认为,这种死法才适合杨威利。这景象宛然是在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而不是想象中的情景。”

  整段描述没有出现一个表现悲伤的词语,但却将那种欲哭无泪的感情渲染到了极至,使读者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悲哀,以至于数年之后,那情景依旧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中。

  最后再说说“田中特色的标题”。独特的标题也为田中的作品增色不少。《银英》从“黎明篇”中“永恒的夜”到“落日篇”中“梦的尽头”,充分营造了“诸神的黄昏”的史诗般的悲剧气氛;《奔流》中的“建康之花、洛阳之梦”充满了诗意;《亚尔斯兰》中的“落日悲歌”和“征马孤影”使读者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血色残阳的悲壮;还有《银英》中独具匠心相互呼应的“过去、现在、未来”、“混乱、错乱、惑乱”,“因剑而生”、“因剑而亡”……而像《创龙》中“最后一天的下午”、“最后一天的晚上”这种返璞归真又不失幽默的标题也并非是一般作家敢于使用的吧。

  除以上三点之外,田中和金庸的作品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曾经被改编成漫画。金庸的小说曾经被香港的李志清和新加坡的黄展鸣改编为漫画。不过因为金庸作品的风格与现实更接近一些,所以被改编成**和电视剧的比较多。相比之下,田中的小说本身就具有漫画剧本的潜质——唯美。这也是他与金庸在文风上最本质的不同。 唯美是漫画中的一大要素,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什么疑问吧。少女漫画表现为画面上的美形和人物的纯情,少年漫画则力图刻画完美的“友情-努力-胜利”。而田中的小说在情节编排和人物设定上都有唯美倾向。(当然,将“唯美”一词理解为褒义还是贬义就因人而异了。)

希尔德现莱茵哈特面前并且表示愿意加入阵营野望篇第二章起火点

希尔德帝宰相首席秘书官身份辅佐莱哈特致现雌伏篇第四章逝切

莱哈特理解关系现决定性转变(额相明显暧昧状态转变明确男关系某著名夜晚)篇(第九篇)第二章夏末蔷薇

具体间新帝历零零二八月二十九

求婚

希尔德答应求婚第九章休止安魂曲间数月

结婚则落篇(第十篇)第章皇妃诞

宣布结婚新帝历零零三、宇宙历八零新

婚礼间同月二十九

具体原文请自行查找

东方双璧

BBS上曾经有人将田中芳树和金庸并称为“亚洲文坛的东方双璧”。这一句话引发了网上近一个月的关于“田中是否有资格与金庸并驾齐驱”的论战。人们之所以总喜欢将田中和金庸一较高下,也许因为他们二人的作品的确有不少可比之处。

其一,他们都是畅销小说作家。金庸的鼎鼎大名自不用太多说,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说”一句话就可以概括。而田中芳树的《银河英雄传说》在日本销量超过1500万册,平均每8个日本人就有一册。在国内田中芳树的名气似乎不及金大侠,但仅国内盗版的《银英》就翻印了四次以上。

其二,二人都以精通中国古代历史而著称。

其三,二者的作品都能做到“雅俗共赏”,这也是他们的小说能够畅销且经久不衰的原因。“雅”的思想内涵套上“俗”的外衣才能广为流传,深入人心。金庸和田中的作品都是“老少皆宜”的。有人醉心于金庸书中的出神入化的武功套路、跌荡起伏的故事情节,欣赏田中书中的波澜壮阔的宇宙战争或崇拜书中的超级帅哥;而另一些人则感叹于金庸对于人性的剖析和田中对于历史的思考。

除以上三点之外,田中和金庸的作品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曾经被改编成漫画。金庸的小说曾经被香港的李志清和新加坡的黄展鸣改编为漫画。不过因为金庸作品的风格与现实更接近一些,所以被改编成**和电视剧的比较多。相比之下,田中的小说本身就具有漫画剧本的潜质──唯美。这也是他与金庸在文风上最本质的不同。 唯美是漫画中的一大要素,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什么疑问吧。少女漫画表现为画面上的美形和人物的纯情,少年漫画则力图刻画完美的“友情-努力-胜利”。而田中的小说在情节编排和人物设定上都有唯美倾向。(当然,将“唯美”一词理解为褒义还是贬义就因人而异了。)

丰富的历史知识 田中的小说通常被称为“架空历史”小说,甚至被划入科幻小说之列,但实际上田中所描绘的主题永远是“历史”──侧重于政治和军事的历史。田中的作品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如《银河英雄传说》、《亚尔斯兰战记》、《创龙传》、《梦幻都市》和《红蔷薇新娘》等;另一种是貌似小说的“历史”,如《风翔万里》、《长江落日赋》、《红尘》、《海啸》、《奔流》等等。

后者讲述了有史可考的“真人真事”,他写这些书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读者能够以愉快的方式了解历史和人物而已”。这些作品中的主人公(比如《风翔万里》中的花木兰、《红尘》中的梁红玉、《奔流》中的祝英台)的作用只是带领读者走入历史当中,通过他们的眼睛来观察历史,用他们的经历将一个时期内的历史事件贯穿起来。在田中的笔下,枯燥的历史变得有声有色,仿佛死去的时间又复活了一样。如果各位看过他的《风翔万里》,一定会对他将隋唐时期那段混乱的历史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个日本人呀!)。

他对中国历史的熟悉程度,实在是另绝大多数中国人望尘莫及。此外,田中还编译了《隋唐演义》、《岳飞传》、《杨家将演义》、《郑和航海记》等描述中国历史的著作,田中对书中出场人物的生卒年月都做了详实的考证,可见他严谨的写作态度和对中国历史的喜爱。(当然,从《银河英雄传说》等书中可以看出他的世界史知识的丰富程度也非同一般。)

冷酷的历史规律

和金庸相比,田中书中的“历史”的味道更浓一些。金庸所写的是某一特定时代背景下的传奇故事,由于最初连载在报纸上,书中充满戏剧性的情节,推动故事发展的是不断出现的奇遇和巧合。而田中的小说有整体的构想,本身就像是一部沉重的史书,推动故事发展的是历史的必然性,加上田中经常以后世历史学家的口吻使用类似“那一年某人岁,距某历史事件的发生还有年”的句式,使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仿佛能听历史车轮前进时发出的不可抗拒的声音。

田中笔下故事的发展也遵循着历史发展的规律,他在贯彻这一点上毫不手软。他在《银河英雄传说》里为了表现“英雄也会死于感冒或刺杀”的理论不顾读者的强烈反对杀死了两个主角莱因哈特和杨威利,这与金庸笔下那些总能逢凶化吉的主人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重读《银英》,就会发现田中早在“野望篇”的第一章中就曾经提到“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也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必定腐化堕落。生命亦然。许多战场上勉力挣扎图存的勇士,因一场感冒断送了性命;在血腥权力斗争中获胜的人物,丧命于名不见经传的暗杀者手上。”这也许正是对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命运的暗示吧。

金庸所着力刻画的是人和人的感情世界,而田中写作的重点则在于政治、军事以及宗教等等社会现象,即构成社会的人类的总体,所以他笔下的主人公通常是那些创造历史的帝王将相们,而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也往往是社会制度发生彻底变革的群雄逐鹿的历史时期。比如《亚尔斯兰战记》实际上所描绘的就是从奴隶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时期,而《银河英雄传说》的故事虽然发生在未来,其社会制度的实质是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阶段。从故事的结局我们可以猜测田中的政治观点偏向于“改良”。他所赞成的是统治阶级内部进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比如《银英》中最终采取的实际上是君主立宪的制度。

尖锐的政治批判

田中经常被说成有“政治洁癖”。这也许是因为他对所谓的政治家的腐败和政治阴谋进行了大胆的揭露。比如《银英传》中的特留尼西特等人,使读者总是不自觉地联想起现实中的一些人和事,不由得对田中的敏锐洞察力和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尤其在《创龙传》中,因为故事发生在现代的日本,田中一改以往的“指桑骂槐”,对当今的日本政府进行了直接的毫不留情的抨击,他还在后记中号召读者“赶快去买此书吧,也许过几天就会被文部省列为禁书了!”其后发展如作者所料,出版至十二集后被列为禁书。正因为田中常常在嬉笑怒骂之间将政客们阴暗的伎俩轻松地抖露出来,明白得似乎连小学生都能读得懂似的,所以有人戏称他的作品为“政治学的小学教材”。

可望而不可及的民主“所谓政治,永远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但在田中心目中最弥足珍贵的词大概就是“民主”了。对于“民主”与“专政”的辩论是他作品中的一大主题。最坏的民主和最好的专政究竟哪个更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田中本人倾向于选择民主,但对这个问题的态度也存在一定矛盾之处。他的作品中最接近作者本人形象的人物是《银英传》中的杨威利。与历史的创造者莱茵哈特相比,杨是作为历史的评论者,即作者的代言人出场的。虽然田中在《银英传》中描绘了一个腐败的民主体制和一个在莱茵哈特的领导下近乎完美的专政政体,但正如书中的杨威利所说:“不能因火灾而否定火的价值。”而杨本人也为了自己心目中的“民主”而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深知民主政体也并不完美,且必将导致种种社会弊病的产生,田中也没有将其彻底根治的良策,但他相信至少与“专制”相比,“民主”是人类更好的组织形式。

田中所崇尚的“民主”主要是思想上的自由。虽然写的是历史,但他无疑是在“以古喻今”,作品中的很多情节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原形。与金庸相比,田中笔下的人物更具有现代感,毫无封建思想的束缚。对于那些不择主君的愚忠的满嘴儒家道德的臣子们,比如《红尘》中的李若水,他所有的只是怜悯。他最蔑视的就是那些懒得用自己的头脑思考的“思想奴隶”们。他对广大麻木不仁的民众们表现出了强烈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情色彩。“让独裁者有机可乘的其实是那些不愿花精力思考问题的沉默的旁观者。”“民众所喜爱的并非自主性的思考及随之产生的责任,而是命令、服从及责任免除。在民主政治中,该为政弊负责的是选择不合格的从政者的民众本身;而专制政治则不然,民众不愿自我表现反省,而喜欢轻松且不需负任何责任地大肆抨击为政者。”

因此,要实现真正的“民主”,首先必须有民众的觉醒。 不可避免的战争人类的历史总是与战争联系在一起的,朝代的更替更是建立在无数的鲜血与枯骨之上。对于“战争”,田中也有很多睿智的评论。他曾借杨威利之口说过:“有史以来,人类的思想大体可以分为两类:有些人认为存在某些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另一些人认为没有任何东西比生命更可贵。当人们发动战争的时候,就鼓吹前者;当人们想要停止战争的时候,就宣扬后者。于是,战争与和平就这样不断重复下去。”“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可是,只要有几十年的和平就可以使时代富足了。如果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保持长时间的和平了吧。如果忘记了这一点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那也不算坏事。”

正义不在

成者王侯败者寇,这是冷酷但客观的历史规律,并不存在永恒不变的正义。所以在田中笔下,那些以华丽的词藻来渲染“正义”的,往往是最不义之人。“我最讨厌的是把自己藏在安全的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着安乐生活的人。”“莫大的流血,国家的破产,国民的穷困。如果要实现正义就不能缺少这些牺牲的话,那么正义就好像是一个贪欲之神,丝毫不知廉耻地要求一件又一件的祭品。”

与金大侠所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不同,田中对于“爱国主义”毫无赞美之意。“国家”是什么?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实行专政的工具,或在战争中有共同利益的人的集合。所以对于战争双方维护自身利益的行为并没有讴歌的必要。“无论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的记录是一样的。愚将杀害了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了敌人一百万人。”“兵学所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成果。残酷地说,即是如何有效地杀死自己的同类。”在残酷的战争中,只有生存下来的一方才有资格谈论所谓的“正义”吧。

疯狂宗教

宗教也是历史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与对战争的态度不同,田中给与宗教的是几乎完全负面的评价。比如《银英传》里的“地球教”、《创龙传》中的“神圣真理教”、《亚尔斯兰战记》中的依亚尔达波特教和魔道士们,充当的都是不光彩的角色。田中对于宗教的批判主要集中在它们所宣扬的对所谓“绝对真理”的盲目崇拜和消极遁世的思想。在《创龙传》中田中写道:“人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只为了贯彻宗教的信念;当神、国家、民族、思想这些名词成为一种疯狂信仰之时,理性与人道观念顿时灰飞烟灭,转移成无限的自我正当化,所以他们可以杀害婴儿、在地铁散布沙林毒气、以机关枪扫射非武装的民众……”

虽然田中认为“真理”可能是不存在的,但他并不主张逃避现实,比如在《奔流》中,他对南北朝时期梁的一代名君萧衍晚年信佛表示不屑。《银英》中他对“地球教”的回归地球的思想的评语是“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人长大了就不能总睡在摇篮里。”而对于《亚尔斯兰战记》中的辛德拉国王那样将自己难以决定的事推给“神”去裁决的懦弱无能之辈,他更是进行了无情的嘲讽。

此外,廉价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与宗教一样都是田中痛斥的对象。“做坏事的人很少会拥有‘我在做坏事’的自觉,大多数人都是搬出爱啦、国家啦、教祖啦这一类将自己成正义英雄的理由。”他还曾经在《创龙传》中提到:要煽动士兵们的作战情绪,就不能把他们称作“士兵”,而应改称“战士”,因为后一种称呼让他们感到自己在为“正义”而战。他们需要的不是用自己的头脑思考什么是所谓的“正义”,而只是一种虚幻的荣誉感。

爱情

历史上的才子佳人是作家们争相描写的对象,田中则不同。对于田中笔下的爱情,读者们有不同的看法。总的来说,田中的作品是相当严肃的,绝没有“戏不够,爱来凑”的情况发生,书中虽不乏才子佳人,但并无缠绵悱恻的描写,故事中爱情占的比例相当小(真正偏重“爱情”的主题似乎只有《银英》外传《污名》中的“重要的不是谁爱着我,而是我爱的是谁”而已),而且似乎不如读者们所期待的那样浪漫。甚至有不少人怀疑莱茵哈特和他的王妃希尔德之间是否有真正的爱情,亦或只存在共同的利害关系。纵观田中的作品,可以发现他心目中的爱情并非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而是表现为一种相互的信赖。女性对于男性的爱使她们全身心地信任和支持对方。比如《银英》中希尔德对莱茵哈特、菲列特利加对杨威利,《创龙传》中的鸟羽茉理对龙堂始等等,她们聪惠能干,都是“英雄”身边不可缺少的助手。

幽默

当然,作为畅销书,田中的作品在严肃中也不乏幽默。比如《银英》中杨舰队成员的毒舌吐槽,《亚尔斯兰战记》中那尔萨斯对于绘画的自我陶醉,而幽默成份最多的作品要数被作者自己称为“搞笑家庭小说”的《创龙传》了,书中伶牙俐齿的龙堂家四兄弟的斗嘴总是让读者笑得前仰后合。(看这部书的时候总觉得田中好像是在自娱自乐,四海龙王不需花飞机票钱就代替他本人完成了周游世界的梦想。)另外田中的作品中还存在一些另读者忍俊不禁的“田中定律”,比如“战场上的英雄=情场上的白痴”。看到杨那语无伦次的表白、莱茵哈特向米达麦亚请教怎样求婚的时候,各位都不禁哑然失笑了吧。

说到“田中式的幽默”,就不得不提起“田中式的语言”。在遣词排句方面田中芳树可谓与众不同。由于他的句子中经常出现又多又长的定语,加上中国的翻译水平不高,经常让读者看得一头雾水(比如《创龙传》的开头处写道:“托急剧的天气变化和即使预报再偏差也不会破产的气象局之福,感觉就好像是在棒球比赛九局后半被打出了再见全垒打”。圈子绕得够多吧?),于是就有人斥责他的语言过于生硬。(我强烈建议那些因为看盗版《银英》而得出“田中写的句子不通顺”的结论的读者们在看了翻译质量较好的正版书后再做结论。世界上可能会有语言不流畅的畅销书作家存在吗?)我个人以为田中的语言只是有“特点”,而非有“缺点”,他的文学水平并不逊于金庸。且不论他作品中严谨的整体构思和呼之欲出的人物形象,只是语言的运用就有其独到之处。

仅举一例以证明:当杨威利被刺身亡之后,她的妻子菲列特利加有这样一段幻想:“……在战乱已是长达一代以上的过去式的和平年代里,有一位老人,他曾是威名颇具的军人,但亲眼证实的人很少,也从未有人听过他吹嘘自己的武勋。年轻的家人对他寄予七分敬爱和三分淡然,他就这样过着靠退休金度日的生活。在日光室中放着一把大摇椅,连吃饭的时候他都坐在那里读书,静静的就像是椅子的一部分似的,日复一日,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有一天,在外面嬉戏的孙女一不小心将球从日光室的入口丢了近来,球滚到老人脚边。以前,老人总会缓缓地弯下腰,捡起球来给她。但这次他却像没有听见孙女的声音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孙女走上前去,捡起球来,由下方仰望祖父的脸,觉得祖父的表情似乎在说些什么。“爷爷……”没有回答,阳光映照在老人入睡低垂的脸上。孙女抱着球,跑到客厅大声报告:“爸爸!妈妈!爷爷好奇怪呀!”声音传得好远好远,老人仍然坐在椅子上。永恒的静谧像海潮一样,缓缓漫过老人的脸…… 菲列特利加认为,这种死法才适合杨威利。这景象宛然是在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而不是想象中的情景。”

整段描述没有出现一个表现悲伤的词语,但却将那种欲哭无泪的感情渲染到了极至,使读者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悲哀。

特色标题

最后再说说“田中特色的标题”。独特的标题也为田中的作品增色不少。《银英》从“黎明篇”中“永恒的夜”到“落日篇”中“梦的尽头”,充分营造了“诸神的黄昏”的史诗般的悲剧气氛;《奔流》中的“建康之花、洛阳之梦”充满了诗意;《亚尔斯兰》中的“落日悲歌”和“征马孤影”使读者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血色残阳的悲壮;还有《银英》中独具匠心相互呼应的“过去、现在、未来”、“混乱、错乱、惑乱”,“因剑而生”、“因剑而亡”……而像《创龙》中“最后一天的下午”、“最后一天的晚上”这种返璞归真又不失幽默的标题也并非是一般作家敢于使用的吧。

田中的洁癖

比如《银河英雄传说》中为了不让莱因哈特和齐格飞之间完美的友情出现裂痕而在裂痕出现前让齐格飞为保护莱因哈特而死,从而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又因为“无法想象莱因哈特年老时候的样子”而让他的生命像火焰一样燃尽,使英年早逝的他在读者心中永远是那个“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的黄金狮子。虽然田中芳树的书中充满了历史的沉重感,但读他的书时读者尽可放心,《亚尔斯兰战记》中亚尔斯兰和部下们之间永远充满了相互信任,《创龙传》中的四兄弟遇到危机时总可以潇洒地取得胜利,《银河英雄传说》中的杨舰队一直充满了“侠气与醉狂”的大家庭般气氛,而带着“天真无辜”的表情的特留尼西特最终也难逃罗严塔尔的一枪……而像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倒霉的萧峰不断被陷害这种让人读起来憋气的情节绝不会在他的书里出现。

田中芳树惯于以一个后世历史学家的口气进行叙述和评说,在描绘历史车轮滚滚前进的残酷现实,对当权者的无能与腐败进行淋漓尽致的批判的同时,保留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友情等等在各个时代都被人们所珍视的东西,这也正是他“唯美”的表现。

宇宙历797年,银河帝国中以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元帅为代表的、致力于建立以民众为依托的专制政体的帝国新势力与以布朗胥百克公爵为代表的竭力维护旧贵族特权体制的传统贵族势力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决定帝国二百五十亿人前途命运的内战一触即发,大贵族出身的希尔德以对旧体制的强烈批判和高瞻远瞩的战略远见说服了自己的父亲——玛林道夫家族当代家主玛林道夫伯爵在内战中支持罗严克拉姆阵营,并面见莱因哈特缔结同盟。不久,将银河帝国一分为二的利普休达特战役爆发,罗严克拉姆军大获全胜,战后,莱因哈特完全掌握了帝国的军事和政治权力,罗严克拉姆独裁体制由此确立,希尔德因其过人才识被莱因哈特任命为首席机要秘书,开始辅佐莱因哈特实现改善民生的内政改革的宏图和结束战乱、统一宇宙的霸业。

自宇宙历798年到宇宙历800年,希尔德全面参与了帝国军政大计的讨论和制定,多次对帝国的改革和战略提出有益进言,成为莱因哈特最信赖的部属之一,其中在宇宙历799年以攻占名为帝国自治区、实际利用战争谋取自身地位的费沙自治区和征服与帝国交战长达150年的自由行星同盟为目的的“诸神的黄昏”作战中,希尔德以大本营幕僚的身份跟随莱因哈特登上帝国军总旗舰伯伦希尔,成为第一位搭乘伯伦希尔的女性。当莱因哈特在“诸神的黄昏”最后阶段中命麾下直属舰队以外的各舰队司令官全部分散出击,以自身为诱饵引出同盟军主力而陷入苦战,形势万分危急之际,奉命留守地面军事基地的希尔德孤舰深入同盟领,与莱因哈特麾下被誉为双璧的米达麦亚、罗严塔尔两位提督取得联系,说服二人挥师直捣同盟首都海尼森,迫使同盟政府投降和下令停战,终于令处境岌岌可危的莱因哈特转危为安,希尔德也由此赢得了“才智胜过一个舰队”的赞誉。

不久,莱因哈特登基为罗严克拉姆王朝皇帝,希尔德继续在其身边辅佐,并在宇宙历800年的马尔·亚迪特星域会战后开始公开参与军务讨论,由幕后走向前台。800年2月20日,莱因哈特在自由行星同盟首都海尼森的冬蔷薇园里颁布敕令,宣告自由行星同盟灭亡,银河帝国成为统治人类社会的唯一合法政体。

5月,帝国军大本营幕僚总监舒坦梅兹提督在与以杨威利为首、以伊谢尔伦要塞为据点的前同盟共和主义者的战斗(史称“回廊战役”)中阵亡,希尔德以中将阶级继任大本营幕僚总监一职,正式成为拥有代表皇帝统筹战场、对各舰队司令官下达指令等重大职权的高级军官。

“回廊战役”结束后,莱因哈特回到帝都,于是年八月底遭到自称是威斯塔朗特遗族的刺客的行刺。

数年前的利普休达特战役中,莱因哈特获悉大贵族军盟主布朗胥百克计划对威斯塔朗特行星施以核子攻击,本欲下令援救,但却听从了参谋长奥贝斯坦的建议,为了将大贵族的暴行以最真实、最有震撼力的方式呈现给帝国民众,促成民心对旧体制的彻底背离,选择了袖手旁观,坐视威斯塔朗特行星的二百万民众死于非命。事后,莱因哈特的挚友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对此提出严厉谴责,两人不欢而散。受此事影响,莱因哈特接受了过去一直拒绝的、奥贝斯坦提出的取消吉尔菲艾斯在其他提督禁止佩枪的场合可以带枪的特权的要求,结果吉尔菲艾斯在无法使用枪械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莱因哈特不受刺客的伤害而身亡,莱因哈特唯一的亲人、姐姐安妮罗杰也因此对莱因哈特避而不见。事隔数年,突然面对威斯塔朗特刺客的厉言指责的莱因哈特陷入自责与自我贬低中不可自拔,对前来安慰的希尔德提出了“今晚不要走”的请求。,在长期的相处中,莱因哈特已经不知不觉间对和他有着相同精神频率而又善解人意的希尔德产生了精神上的依赖,另一方面,作为莱因哈特事业上的知己、战友、得力助手的希尔德也对莱因哈特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情愫,这种情愫使希尔德下定了“即使莱因哈特只把自己当成一根救命稻草,也要做一根好稻草”的决心,当夜留在莱因哈特身边并与之发生关系。

次日,莱因哈特来到玛林道夫伯爵府,对代替女儿出来的玛林道夫伯爵表达了迎娶希尔德为皇后之意,但未得到答复,希尔德由于不能确定莱因哈特与自己结婚是否会幸福而无法对莱因哈特的求婚做出确定回应,并因此对莱因哈特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实。

在莱因哈特向希尔德求婚后不久,乌鲁瓦希事件发生,应开国元勋、新领土总督罗严塔尔元帅邀请前往新领土视察的皇帝一行在乌鲁瓦希星上遭遇当地驻军的攻击,新帝国另一位开国元勋鲁兹提督为保护莱因哈特身亡,其后,罗严塔尔元帅宣叛,并在和好友米达麦亚的交战中被己方倒戈部队攻击,身受重伤,不治而亡。经历了一系列变故和反思的希尔德与莱因哈特都觉悟到应当惜取眼前人,最初出于责任感向希尔德求婚的莱因哈特明白了希尔德对自己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长期以来一直不敢视自己的感情、用“公务”掩饰一切的希尔德也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心意——“这样的一个选择了自己,而自己也希望能够为他所选上,希尔德充分了解莱因哈特的缺点,而且正像她鲜明的父亲所洞察到的一样,把这些缺点当成是难得的特质”。于是,希尔德将自己怀孕一事透露给莱因哈特,并欣然接受了莱因哈特的再度求婚。

宇宙历801年1月1日凌晨,莱因哈特向群臣宣布迎娶希尔格尔·冯·玛林道夫为帝国皇后,希尔德被确定将以皇后身份成为帝国的共同统治者,和莱因哈特共同享有帝国的支配权,并辞去大本营幕僚总监一职。1月29日,两人在费沙香格里拉饭店举行了婚礼,婚后前往费尔莱丁溪谷山庄渡过了为期一周的蜜月。4月,被派往海尼森的军务尚书奥贝斯坦元帅因大量逮捕政治犯作为人质、胁迫伊谢尔伦军投降的做法与通行的三位一级上将之间发生严重对立,黑色枪骑兵舰队司令官毕典菲尔特被拘禁,其部下险些与军务尚书部下的宪兵发生大规模武力冲突。为了化解海尼森的将帅对立,重新打开与伊谢尔伦军友好谈判的大门,莱因哈特启程前往海尼森。

5月14日,希尔德所在临时皇宫冬馆受到恐怖主义份子袭击,希尔德被宪兵总监克斯拉救出后转往医院,于当日22时50分诞下一名男婴,后经莱因哈特取名为“亚历山大·齐格飞·冯·罗严克拉姆”。

5月29日,帝国军与伊谢尔伦军在希瓦星域再度交战,31日,莱因哈特在旗舰上晕倒,次日被诊断为患上了名为“变异性剧症胶原病”的不治之症。从通讯回路中探知此事的伊谢尔伦军代理司令官尤里安·敏兹决定伺机攻入帝国军总旗舰,面见莱因哈特进行谈判。利用帝国军首脑部无心指挥、判断指挥之机,伊谢尔伦成功对帝国军总旗舰实施强行登陆,双方展开惨烈的肉搏战,最终,尤里安在战友的掩护下来到莱因哈特面前,向莱因哈特表达了和平共存的愿望之后昏倒。莱因哈特对伊谢尔伦军为捍卫民主共和价值观而战的勇气感到赞赏,同意与伊谢尔伦军进行对等和谈,双方协议,伊谢尔伦军向帝国交还伊谢尔伦要塞,帝国则在海尼森设立自治区,赋予内政自治权,并允许自治区内部施行民主共和制度。

6月27日,为了回到还在费沙等待自己的人身边,莱因哈特不顾病情,搭乘伯伦希尔踏上了最后的星海征途,7月18日,踏上费沙土地后的莱因哈特立即乘医疗车奔向妻子的居处——贝尔塞底临时皇宫。 7月26日,莱因哈特握着妻子的手说出对她的最后遗言:“皇后,你一定可以比我更贤明地统治着宇宙吧?如果改行立宪体制也好。不管如何,在所有生存的人当中,由最强大最贤明的人去支配宇宙是最好的。如果亚历山大·齐格飞没有这样的力量,就没有必要让罗严克拉姆王朝继续下去了。一切都照你所希望的去做,这就是我最大的希望……”

新帝国历003年,宇宙历801年7月26日23时29分,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在贝尔塞底皇宫去世,享年二十五岁,皇子亚历山大·齐格飞即位,根据莱因哈特的遗嘱,年仅二十四岁的希尔德以摄政皇太后的身份成为帝国的第二任支配者,守护着刚刚诞生的新帝国茁壮成长,被后世学者们一致评价为“培育了罗严克拉姆王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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