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一起。
两人深爱对方感觉恨不得把对方咬碎连着皮肉毛发都吞到肚子里。
两人都不是“正常人”,可彼此的爱超越了世俗,他们只不过是一对爱人而已。最后哥哥弟弟抢着求婚又打起来。
其他:
其他章节内容:攻受父母离婚,妈妈带走了哥哥,留下弟弟给酗酒的爸爸,受从此活在家暴之下,哥哥在继父家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去。
于是攻成年的时候,带着受跑了,一点一点筑起只属于两人的家。
两人都有病,受从小就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特别容易陷入极端的状态,甚至杀人的想法经常会蹦出来。
可是攻永远温柔地安慰受说他没病,他是最乖的小孩,并且把受保护得好好。
妈妈带走了哥哥,留下弟弟给酗酒的爸爸,受从此活在家暴之下,哥哥在继父家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去。
于是攻成年的时候,带着受跑了,一点一点筑起只属于两人的家。
落不下-笔趣网
1
"你追求我,只是因为我拒绝你带来的挫败感。
我怀过孕,打过胎,做过六年的小三。
薛沣,你什么都不知道,谈什么喜欢?"
陆谨萍一夜之间抽烟凶了起来,烟雾缭绕中她神情恹恹,又带出了点迷离暧昧,一口又一口,宽松的睡袍上顷刻染上了浓烈的味道。
在这静的夜里,谨萍孤身坐在窗台沿,透过那本是透明,此刻却透了点幽蓝的窗户向外看去。玻璃有点脏,她却不嫌,脸几乎要贴上去。离得这么近,都不需要转动头的方向,只往下一瞟,27楼以下的人世烟火便映在了她的瞳孔里。
程骞最不耐烦看她这幅模样,若是开门进来,正见此景,必定冷冷沉了脸色。女人靠着他软软撒娇可以,却不爱枕边人眼神波澜不惊,眉梢眼角尽带了看尽人间繁华,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沧桑感。
有时程骞正勾了她长发俯身吻她,嗅到她身上烟味,便忍不住用力噬咬她唇,发泄一般,谨萍也就由他去了。
反正,她什么也不在乎,只要程骞舒心就好,被豢养的金丝雀还得叫两句好听的,讨主人欢心呢不是?
谨萍住在市里一栋高层公寓里,寸土寸金的地方,程骞为她租的。她又不是名正言顺的的女人,自然不能搬去和程骞同住。
程骞的未婚妻路子仪,一个娃娃脸颇为清秀的姑娘,学历高家世好。二人已经议定了明年春天的婚期,所以,自己目前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保持到明年就够了。
程骞第一次见陆谨萍是在一场招聘会上,那时陆谨萍大二,凑热闹式地去参加学校的招聘会。
招聘会上人山人海,找工作的应届生们神色仓皇,带点迷茫,带点不安。穿了条丹宁背带裤的陆谨萍就这样挂着戏谑的表情撞进了程骞的眼里,然后,蜻蜓点水,在他心里忽而荡起了一点涟漪。
再见陆谨萍,时隔两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彼时程骞一路高升,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有了丰厚的收入,有了对他毕恭毕敬的下属,再也不需要下到底下去负责校园招聘安营扎寨了。
陆谨萍是来他们公司面试的,只是那简历寒酸得可怜,连实习经历都没有,寥寥几笔,实在是与她学校专业的牌子不相称。大概,又是一个拿着青春作兴的女孩子。只是这样的女生,也必然要为自己曾经的放纵付出代价。
他想的没错,二十二岁时的这个毕业季,陆谨萍已经尝到了自己的苦果。她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程骞的,程骞拿到了她的****,只一个电话,她便孤身赴宴,去见一个素未平生的男生,仅仅是因为程骞低沉的声线,像极了放弃陆谨萍的他。
程骞在招聘会上看见了穿着背带裤笑得戏谑的陆谨萍,却没能顺着陆谨萍的眼光看到立在那里跟人交谈的季恪凡。
陆谨萍并不是通过正常手段进她们学校,虽然这一点让人饱受诟病,但是漂亮的脸就是一张通行证。她照样混得如鱼得水,没有人不知道文经系花陆谨萍的名字。
而季恪凡,算是大学男生里比较不一样的一个,他在学业与事业之间游刃有余,是拿国家奖学金的学霸,也是将各种兼职做得风生水起的中介。
配上那出众的外表,温和的谈吐,简直像一个王子一样。
是像王子,不是王子。
王子不必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不必为了联络同学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不必为了那区区四千块钱助学金,跟满脸油腻的导员处好关系……
褪去那些虚名与光环,他季恪凡只是一个穷人。
季恪凡的确是能赚钱,但是他仍然是个需要上自习需要听课的大学学生。他的钱,每一块都用于支付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陆谨萍比起这样孤军奋战的季恪凡,在经济上简直好得太多。
陆家曾经很有钱,哪怕是陆父再娶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妻子,都没有在经济上短过陆谨萍。可能这样的陆谨萍,从来没见过同龄人真的为了生计奔波。好奇心之后,由怜生爱,一头扎进了季恪凡编织的情网里,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到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以至于在毕业季的那个六月,她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孩子。孩子是季恪凡的,可是他不要这个孩子,也不要怀着这个孩子的她。
2
她去做了流产手术,然后苍白着脸去赴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邀约。
再后来,成了一个男人的小三。
有的人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黑夜都是那么的漫长冷清。
陆谨萍的继母是个很温柔,笑起来有浅浅梨涡的女人。在成为陆谨萍的继母之前,她的另一个身份是陆谨萍的辅导老师。上高一的陆谨萍很喜欢这个大三的姐姐,虽然她给陆谨萍讲三角函数时陆谨萍总是忍不住睡着。
可是有一天,陆父却通知她,这个姐姐即将成为自己的继母。
在陆谨萍愤怒地推门而入时,辅导老师正摸着小腹和陆父谈论着什么。一切都明了了,这个被陆谨萍称呼她为小悠姐的二十出头的姑娘,怀了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却格外有钱的男人的孩子。
或许小悠姐、季恪凡、甚至程骞,他们都是一类人,一类懂得自己要什么,并且为了自己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人。
总是温柔笑着的小悠姐在陆家最艰难的时候提出离婚,以婚前财产协议分走了陆家仅剩的大半家产。然后冲陆父点明,那个被陆父视为老来子千般疼爱的小孩子,是别人的种。
陆父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而让陆谨萍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季恪凡,早就获得了出国读研资格,却一直沉默不说。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天才道明真相,顺便提出分手。陆谨萍甚至还没说出自己怀孕的消息,电话便被掐断。
她遇到了程骞,在她需要一大笔钱时他出现了,不是程骞,也会是别人。
她当时,真的无路可走了,除了出卖身体与美貌,她无计可施。
不管前因如何,后果便是她成了一个感情中不光彩的第三者,成为一个人人有资格唾弃的贱女人。
陆谨萍又抽了一根烟,那烟暗暗地燃着,在黑夜里成为一个幽幽小点。夹着烟的陆谨萍就这样缩成一团静静坐着,任那烟灰慢慢掉到地板上。
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在继续着不光彩的人生。
收到医院消息时,是在第二天。陆父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地躺了这几年,终于还是在昨天凌晨去了。死时身边空无一人,妻子、儿女,没有任何人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陆谨萍放下电话后一个人呆了很久,还是穿上了大衣出门去。
已经是深秋了,外面很冷。一阵冷意蔓延她的全身,她裹紧了身上衣物,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哪里去。她是去年随着程骞来到这里的,若不是程骞工作调动,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里。
她突然发了疯似地在包里翻找着,最终在钱包的夹层找到了那张小小的卡片。她打了个车直奔高铁站,买了一张南下的动车票。
她等不到明年春天了,二十八岁的陆谨萍在二十九岁来临之前,终于决定逃离,决定逃离这不光彩的人生。
待她上车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手机上有了程骞的两个未接电话。陆谨萍看了两眼,还是将手机后盖拆开,电话卡拔出,随手塞进了椅子与椅子之间的缝隙,然后闭目开始睡觉。
她是感觉到一阵凉意才醒的,身旁那个蜷缩在他妈妈怀里的小男孩手里正拿着瓶开口的矿泉水,那矿泉水正冲了她的大衣领子处浇了下去。
湿漉漉的,很难受,陆谨萍一瞬间慌了神,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抱孩子的妈妈这才回过头来,她急忙道歉然后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纸巾。递出纸巾的手忽然顿住,这个年轻妈妈声音带点犹豫与惊喜。
“谨萍?”
自己的名字被人这样唤出,陆谨萍也是一愣。她看向这张脸,终于将它与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对上了号。
真是狼狈啊,陆谨萍想,毕业六年,原来已经有人结婚生子。
她拿纸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还是客套道:“这是你的孩子啊?很可爱。”明明那个小孩正缩在他妈妈怀里不礼貌地冲她做鬼脸。
那个女同学笑得开朗,她揉揉自己儿子的头,“随他爸!”话里都是满满的幸福与骄傲。
这个女同学不算漂亮,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只是挂着满脸笑,她应该很幸福吧?陆谨萍心想。
3
那女同学笑容敛了敛,“季恪凡回国了你知道吗?”
当初他们毕业分手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女同学话里也带出了点可惜。
“季恪凡混得挺好的,一回国就当上了高管。上次在班群里,大家还都说了两句话。”
班群?陆谨萍早就切断了和过去一切的****,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同学带出了点八卦的神色,“结婚了吗?”
她随意地点点头,并不想多攀谈。
“你这是去绛城?出差还是旅游?”
绛城曾是有名的古都,也是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
“随便走走而已。”她往旁边挪了挪,偏过头去不愿多谈。
那边女同学拿出手机,偷拍了张她的侧脸,还贴心地加了个滤镜。随即在班群里说了句话,大家还记得系花不,在动车上遇到咯,系花还是很好看,有要系花照片的没?
很快,她手机便震动了起来。班群里炸出了不少人,有男有女,纷纷嚷嚷着要照片,最后还排起了队形。
女同学手指一动,陆谨萍的照片便被发了出来。
“怎么没有正脸啊?”
“女神的侧脸也好看,发质好好哦。”
“都没怎么变呢。”
陆谨萍回过头来,看见身边的这个女同学正盯着手机乐,孩子也在她怀中拱来拱去。
她又一次生出逃离的心来,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小,走到哪里都能遇见故人?一阵浓浓的无力感再次包围了陆谨萍。
有刚下学的小孩子们拥在那落地窗前,嗅着空气中面包的香气,小手在玻璃上一点一点,指向那陈列着的甜甜圈们。
这是一家甜品店,在绛城西区还算是小有名气,布朗尼是一绝。
陆谨萍扎起长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颈上系着红色小领带,正在那里为一对情侣打包着甜品。
半年前,她在一个上午冲出家门,买了一张通往绛城的车票,便在这里留了下来。绛城这里这么多人,无数的悲欢离合每天都在上演,没有人会关注到一个小小的陆谨萍。
是安全感,陆谨萍之所以能停在这里,便是因为绛城能给予她安全感。
陆谨萍出得匆忙,除了钱包里的身份证还有一点钱之外,她别无他物。学位证书统统不在身上,她连工作都没办法找。更何况,被人包养了这么多年,自己都觉得自己跟个废物没什么差别。
她一个人恰好走到这家店附近,面包的香气突然勾起了她的食欲,她用身上最后的零钱买了一份榴莲千层。
陆谨萍不爱吃榴莲,却喜欢吃榴莲的甜品。大学时嘴里含块榴莲糖便会被季恪凡嫌弃半天,后来与程骞在一起,程骞更是闻不了榴莲味。
她拿了叉子,舀下一块往嘴里送,榴莲味迅速便在嘴中散开。她忍不住弯弯嘴角,正看见挺着肚子的女店主往外面贴了张单子,是招工启事。
工资不高,但是好在包吃包住,倒是也能在这个物价高昂的绛城生活下来。
许是小前半生过得太物质,这半年她素面朝天,倒也没什么不习惯。这家店原来是店主和她妹妹共同打理,后来妹妹嫁了人,店主自己又怀了孕,才决定招工。店主人很好,并不避讳让她学习这些特色甜品的方子。
她送走那对情侣,用手揉了揉后腰。门处的风铃又响了,一个穿了英伦风校服的小男孩走了进来,外面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陆谨萍认得他,这已经是他连续第四天进来买东西了。每一次都是抿着唇够下个巧克力碎小蛋糕,然后在付钱时冲谨萍笑得乖巧。若不是年纪不对,陆谨萍都忍不住怀疑他是想撩自己。
这一次付完钱,小男孩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门。他站在那里,仰头问她,奶声奶气,“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下吧。”
陆谨萍忍俊不禁,她蹲下身子,“陆谨萍,那你又叫什么。”
他犹豫了下,“爸爸说,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不过我愿意告诉你,我叫薛诺。小萍,那我能约你吗?”
4
从来没有人叫自己小萍过,她笑得更欢,手指忍不住捏了捏她脸,“约我吗?约我干嘛?”
他将小书包背到前头来,胖嘟嘟的手指拉开拉链,从自己的童话书中拿出一张入场券递给她。
“老师说,过两天就是Mother’s day,每个人都要带自己的妈妈来,”他小脸一皱,“爸爸说会给我找一个妈妈来,可是他最近太忙,所以我就自己找了。”
“小萍你长得这么好看,大家肯定都夸我呢。”薛诺歪着头,“小萍,我每天都来买东西,你答应我好不好?”
陆谨萍心里一酸,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拿出一个栗子奶油蛋糕递给他,“这个送给你吃,是星期天对不对,我到时候去找你。”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小萍,那你一定要来哦。”迈着小腿,噔噔瞪又跑了出去。
真是善良而又天真的小孩子啊,陆谨萍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
转眼间星期天便至,薛诺的幼儿园以前曾经在她们店里订过杯子蛋糕,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幼儿园门口竟然扎起了一个粉红色花门,陆谨萍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场合。
她来得还算早,只三三两两来了几个家长。在一般大小的孩子里她一眼就发现了薛诺,薛诺正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
“薛诺!”陆谨萍喊他。
他听到声音看过来,然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只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声音都是欢喜,“小萍你来啦。”还用头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陆谨萍扶住他,扬了扬手中带着的纸盒子,里面有她上午新烤的曲奇饼干,“喏,拿去分给你同学们吧。”
薛诺响亮地应了一声,拆开盒子就将曲奇分给小伙伴们,“这是小萍自己做的哦,是不是很厉害?”
小朋友们一人一块捧着吃完,看向薛诺的眼神便添了几分艳羡。
有一个穿了粉色裙子的小姑娘突然说道:“薛诺,我认识你妈妈,是我妈妈领我去买蛋糕的时候看到的。”
陆谨萍一怔,她倒是没能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记性倒是好,还能认得她,未免就有点担心薛诺。
薛诺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对哦,我也是在那里认识我妈妈的,我妈妈会做蛋糕哦,是不是很厉害!”
一窝小朋友忽然全过来围住她,七嘴八舌嚷嚷道:“薛妈妈薛妈妈,你真的是做蛋糕的吗?”
“哇,薛诺,你妈妈好厉害哦,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能吃蛋糕?”
小薛诺竟然还认真地点点头,“我每天都要吃小萍做的巧克力脆呢!”
小朋友们看向薛诺的目光又多了一层羡慕,陆谨萍忍不住扶额。
这个Mother’s day 的活动说也简单,无非就是做做亲子游戏。只有最后一项,是小朋友们帮妈妈洗脚。
其他小朋友们已经开始了,陆谨萍还在那立着不动。毕竟她不是小薛诺的亲妈妈,让孩子给自己洗脚是不是不太好?
薛诺却不乐意了,撅着小嘴硬要她坐下去。
她只好坐下脱了鞋,陆谨萍骨架小,脚自然不大。
薛诺瞪着眼睛看了会,拿手戳了戳她脚面,“小萍,你的脚比我爸爸的小好多。”
陆谨萍只笑,任他那温水淋向自己的脚面。
突然小薛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小萍,这是什么呀?”他软软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脚心的疤痕。
那些疤痕呀,那是季恪凡跟她在电话里谈分手,一个失神,手中攥着的玻璃杯便向下摔了个粉碎。热水浇到脚面上,她本能地甩掉拖鞋,恍惚中却赤着脚踏上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是伤疤吗?我也有。”他拉起自己裤子,膝盖上处也有一个小小的圆疤。
他凑近吹口气,“小萍,我给你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
有多久没有人问过她一句疼不疼了?陆谨萍心顷刻软得一塌糊涂。
Mothers’ day 后,薛诺跟她迅速熟悉了起来。每天必定要到店里来,陆谨萍总是把那些自己做的小糕点分给他,又怕他吃坏牙,可总是架不住薛诺那央求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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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静在讲述自己这段爱情的时候,一直都是在哭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最终却被所有在乎的人抛弃,母亲母亲骂自己没用,爱人爱人要分手,生活一片混乱,未来一片泥泞。
俞静说:“我已经29岁了,我真的渴望走入婚姻,可是这68万的彩礼却毁了我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其实俞静是典型的“讨好型人格”,对于母亲,对于弟弟总认为顺从和忍耐就能得到赞扬和爱,可殊不知,讨好的结果,并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它就像一张贪婪无尽的大口,最终吞噬了俞静的所有。
俞静从小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小六岁的弟弟刚出生,父亲就因为一场意外丧生,而与其说母女三人相依为命,还不如说从此弟弟成为了母亲的命。
母亲所有的笑容都只属于弟弟,母亲所有的爱也都是弟弟的,无论俞静学习考试再好,在家做再多的家务,都比不过弟弟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而长此以往下去,俞静心中就有了一种感觉:只要讨好弟弟,听母亲的话,就能得到母亲同样的笑容。
高考那年,俞静文科市状元,报考北京的大学,这对于每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天大的光荣,可是俞静母亲毫不留情地撕掉了报考志愿书,让俞静重新填报一个志愿,因为弟弟还在上学,所以要求俞静必须留在本市,辅导他学习,所以只能报考本市大学。
大学毕业后,俞静依然留在本市工作,工作五年月薪1万,而同时弟弟也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母亲让俞静帮忙找。于是俞静托了好多关系,给弟弟在自己公司找了一个月薪45k的工作,这对刚刚大学毕业生来说并不低,可是母亲不干。
母亲说:“你月薪一万,却给你弟弟找了一个不到五千的工作,你好意思吗。”
俞静为难地说:“我刚刚工作五年,没有那么多的人脉啊。”母亲最终只留给了俞静一句“一点用都没有”的评价,开始自己给儿子找工作。
俞静有一个谈了3年的男友王均,关系十分稳定,而依照俞静的想法,并不想在30岁前结婚,希望事业再稳定一点再说。
然而母亲不同意,问俞静王均到底什么时候向她求婚,不会是在玩她吧。
俞静听后也很紧张母亲的话,第二天就问王均有没有想过结婚,王均说:“想过,只是现在家里没有房子,本不想这么早提结婚的事。”
俞静说:“可是我妈一直催了怎么办。”王均赶忙安抚女友心情:“我爸妈已经给我准备了一些钱,购首付了。”俞静立马眉开眼笑,让王均这周就去提亲。
到了俞静家,王均刚刚说提亲的事,母亲立马不咸不淡地抛出了一句:“结婚可以,但是彩礼需要有68万。”
这一句话不仅吓坏了王均,也吓坏了俞静,俞静刚要说话,母亲立马使了个眼色,让俞静闭嘴。
王均说:“阿姨,我的钱都用来买房子,真的拿不出那么多彩礼了,现在差不多只有8万了。”
然而母亲却不容置疑地说:“我不管,如果不能拿出68万,别想我同意。”
而为了缓和气氛,王均只得说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就悻悻地走了。他刚出门,俞静就急忙问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多彩礼?
母亲说:“你弟弟都和女友谈好几年了,没有钱他拿什么买房子,我一个人拉扯你俩长大容易吗,而你作为姐姐不得为你弟弟未来考虑一下啊,做人不能自私。”
俞静说:“那如果他家真没有这么多钱呢?”母亲回道:“不逼他家一下,你怎么就知道他家拿不出来呢。”一句话堵得俞静哑口无言。
而晚上,王均给俞静打电话说自己家最多能拿出10万,希望俞静再跟她母亲商量一下,可是俞静连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不管,我妈说必须68万,你要是真爱我就拿出来,房子先不买了也行。”
俞静想房子可以先不买,等结婚以后再说也可以,然而第二天等来的不是房子不买,而是一句“分手。”
王均说:“分手不全是因为这68万彩礼,而是你对待这两年的感情,你太听从你妈的话了,却从不考虑我,以及我们的未来,既然如此,你和你妈和你弟弟过吧。”
其实,俞静并非真的想分手,但是俞静却不懂所谓真正的幸福,是需要主观的努力,以及独立思考。
俞静的问题就在于,从小母亲重男轻女,而在这种环境中成长的孩子,性格大多数会走向两个极端。
一个是独立自主,走自己的路,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这类的人也许会和家庭闹得很僵,然而生活是自己的,除了父母没道理让你管兄弟姐妹的生活,而即使是管父母也要讲道理,绝不做愚孝。
另一种就是听之任之,认为父母是对的,只要父母高兴那就一定要做,很不幸,俞静就属于后者。而这种性格也注定俞静悲剧的一生和不幸的爱情。
说到底,我还是赞成王均分手的决定,俞静母亲重男轻女,而俞静何尝不也是一个“扶弟魔”,甚至是一个被原生家庭提着的“牵线木偶”,和这样的女人结婚,真的难有幸福。
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读书不是为了雄辩和驳斥,也不是为了轻信和盲从,而是思考和权衡
俞静的悲剧看似是母亲重男轻女,道德绑架,可实际上她还是认知上的问题,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才失去了想要的一切。
所以作为女人,多思考,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才是正道。
做女儿,做姐姐,可首先要做自己,毕竟人生只有一次,为了博得他人的笑容,让自己走至桎梏,面目模糊,这本身就是大错特错。
毕竟,如果自己都做不好、做不成一个大写加粗的人,那么什么爱情,什么婚姻,都只会是一纸空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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