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蜜糖半是伤 何以笙箫默》,《风起青萍》,《良辰讵可待》,《向莎翁致敬》 txt

半是蜜糖半是伤 何以笙箫默》,《风起青萍》,《良辰讵可待》,《向莎翁致敬》 txt,第1张

何以笙箫默七年精装珍藏版番外:年年岁岁(出书版手打完结)

作者:顾漫

事务所内的一对年轻情侣最近闹起了矛盾,颇有甩手掌柜嫌疑的袁律师简直比正事还上心,时刻关注着最新发展,三不五时就找上以琛直播。

以琛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八卦对象,但是向恒出差,以琛也就勉强凑合了。老袁兴致勃勃地转述了一番他听到的消息后,意犹未尽地问以琛:“你说小王会不会走?”

见以琛没答话,老袁立刻掰出师兄语重心长的架势,“以琛啊,小王怎么也在你手底下做了一年多,你要多关心属下。”

“唔。”以琛很敷衍地说,“我老婆不会希望我管女同事的私生活。”

以琛同学自从有了老婆后,就经常喜欢让老婆背黑锅。比如什么老婆管得严不让喝酒啊,老婆说了不能晚归啊等等……

总之,何律师结婚后,想找借口都不用过脑子了,直接“老婆”这两个字就可以拿出来用。嗯,说起来,这一招他结婚第三天就用得很熟了。

而且此招很无敌,男人们会立刻对他产生同情,产生类似——“长得帅有什么用,赚钱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我老婆就管不了我,这点我比他强”的想法,大大抵消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而女士们则会立刻给他狂加印象分,爱家爱老婆的男人多可靠啊,可见他人品信得过,把案子交给何律师放心。

于是默笙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已经初步在A市的司法界有了悍妇妒妇的小小名声。

这招对老袁还有奇特的秒杀效果,果然以琛此言一出,孤寡老人老袁立刻被戳中了爆点,“娶了老婆了不起啊!”

老袁觉得内心很凄凉,唉,男人啊,娶了老婆就不一样了,加班什么的都在家了,应酬什么的都应付了,还学会迟到早退了……

迟到啊……

他也想过上搂着老婆睡觉导致迟到的日子啊!(此纯属不负责任的猜测)

但是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老婆呢?

老袁忧郁了。

老袁乘兴而来,郁郁而归。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进来给以琛送文件的小王,老袁拍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好好想想,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得到一份感情多么不容易。”

小王来不及反应,老袁就出去了。她愣了一下,走向以琛。以琛接过文件,一边翻看一边询问:“小王,你是不是打算出国?”

以琛并没有相劝的意思,只是公事公办的询问。毕竟是他属下,是走是留他当然得有个数。然而女助理这些天已经被无数人劝过了,听到这种开头就以为何律师也要劝她,不由就十分冲动地说:“何律师,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出国吗?”

小王眼中浮起了一丝倔犟,“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该留下来?我好不容易才申请到这所大学,不去上太可惜了,而且只有两年而已。何律师您当年不是等了您太太七年吗?为什么他两年都不能等。如果两年都等不了,证明他根本不是真爱我!”

以琛没想到她会提到自己和默笙,眼神微微一闪,没有再说话。他低下头把文件快速地翻完,签字,然后递给她。

“何律师,没事我先出去了。”

小王自觉失言,冲动完就后悔了,接了文件便想快点走掉。

“等等。”以琛叫住她。

小王转过身。

“我并没有阻止你的意思,追求梦想是每个人的权利。但是这跟证明真爱与否并没有关系。”

以琛看着她,淡淡地说:“如果要用时间证明爱,那要浪费多少时间。”

因为下班前一位当事人的意外来访,以琛回家的时候有点晚了。客厅里灯亮着,却没有人,以琛走进卧室,便看到默笙正湿着头发趴在床尾看书。

默笙的头发已经蛮长了,湿湿地披在肩膀上,把睡衣都打湿了。以琛皱眉,把包仍在一边,走过去俯下身,手撑在她两侧。“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看书?”

“你差不多要回来了呀。”默笙看书看得很投入,头也不抬地说。

以琛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地去浴室拿吹风机,在床头插好,顺势坐下。

“过来。”

于是默笙捧着书掉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把湿乎乎的脑袋搁好,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书。以琛一边享受,一边训她:“你几岁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哎,头发是你要我留的,当然要你负责啦。”默笙振振有词地说,“而且从法律角度来讲,这个长头发是我们结婚后才长出来的,所以算是夫妻共同财产,所以你有义务进行维护和保养。”

以琛好气又好笑,“你哪里来这么多歪理。”

默笙无辜状,“何律师言传身教呀。”

天生的才对,他可教不来这份胡搅蛮缠。以琛无奈地吹起他的“共同财产。”在吹风机低低的呜呜声中,默笙跟他讲手头的书。

“这本书蛮好看的,小红借我的。讲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婚姻失败被抛弃了,又出车祸死了,结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14岁,然后就重新开始一生,很精彩。”

说到这里,她总算舍得把目光从书上收回来,仰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以琛,“以琛,如果你回到14岁,会怎么样?”

以琛不搭理她,拒绝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假设性问题。

默笙不死心地追问:“你会提前去找我吗?”

“……那时候你才13岁,未成年,刚刚小学毕业。”

“也对。不过如果我回到14岁,一定要考上你的高中,然后嘛,”默笙笑眯眯地说,“提前把你搞定。”

以琛俊眉一扬,“何太太,很遗憾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早恋的。”

“哼,你还说过你大学不谈恋爱呢,结果还不是被我搞定了。”默笙晃着脚,得意洋洋地说:“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有些人日子过得太舒服,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琛默不作声地将她的头发吹干,放下吹风机,然后突如其来地将仍在得意的某人抱起。

默笙“啊”了一声,书掉在地上,正要抗议,就被人占据了唇舌,醇冽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入了她所有的感官。

“默笙,你的头发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以琛将她抱坐在腿上,一边吻一边说:“帮我把湿衣服脱掉。”

“……你想干嘛?”在亲吻的间隙中,默笙气弱地问。

以琛对自己老婆问出这种问题显然很无语,“你说呢?”

默笙讷讷地说:“早上才……而且我明天要出外景……”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以琛扬眉,“回来为你服务到现在,我连澡都没洗。”

呃?

“所以,帮我脱掉衣服,我去洗澡。”

以琛靠坐在床头,看默笙坐在自己腿上认真地解着自己的扣子,伸手按下了床头窗帘的遥控。

衬衫最后一粒扣子已经解开,可是以琛却一点起身去浴室的动静都没有。默笙抬头看他,就见他衣衫不整地靠在那,专注地凝视着她,眼中有幽深的火光?

“怎么办?”

他抓住她的手,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嗯?”默笙也不自觉地低了声音。

“我忽然想,‘言传身教’了。”

被压倒在床上狠狠地“身教”时候,默笙犹在懊恼,怎么又被骗了呢,不是早该知道的吗,如果何大律师肯让你在嘴上占到些便宜,那肯定要在其他地方加倍讨回来。

窗帘早已缓缓地自动合上,掩住了一室旖旎。

“教学”活动延续了很久才结束。

以琛不断的勤奋施教让默笙累极了,最后瘫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谁是手下败将?”

“我啊我啊,老公你最厉害了。”默笙从来都是很识时务的,谄媚得连平时很少叫的“老公”都出口了。以琛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她要是再嘴硬,就是自讨苦吃了。

“唔。是吗?”以琛炙热的手掌已经划到了危险地带,“你这么夸我,我很想再报效一次。”

“不要啊。”默笙真的求饶了,“明天我还要跑外景呢。”

“别闹啦。”她抓过他的手,与他五指相交,摇晃。

以琛“哼”了一声,算是放过她了。默笙奉承了两句后赶紧转移话题,过了一会又想起之前看的书,轻叹着说:“如果真有回到过去这种事,其实我最想回到十九岁。”

“嗯,然后呢?”以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后的慵懒。

“然后就不走啦,想办法让所有人好好的。”默笙的语气忽有些黯然。

以琛知道她想起来自己的父亲,轻拍了她两下。事情毕竟过去好久了,默笙发了一会呆,渐渐释怀,不再去想。

以琛不欲她多想,故作怀疑地说:“你要怎么让我好好的?是书不要我盯着念了,还是八百米自己会过关了?还是每周三不要我去排队抢糖醋排骨了?”

他一副嫌弃又不堪回首的样子,默笙却被他惹得“噗”地一下笑了。那时候教三食堂的糖醋排骨可是大事,周三她课又多,因此每次默笙都要提前叮嘱:以琛,明天我下课晚的话,你要帮我去抢糖醋排骨啊,一定要去哦。

默笙蹭蹭他的腿说:“以琛,明天我们吃糖醋排骨吧。”

以琛:“……不想再来就别乱蹭。”

已经为吹头发牺牲过一次,不,两次,默笙当然不想再为糖醋排骨牺牲一次了,立刻就乖了。躺在被子里想了半天自己的用处,最后叹气说:“起码有我在,你不会得胃病了。”

“你?”以琛很不客气地质疑:“你能照顾我?”

默笙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摇头:“大概不能吧。但是!你要照顾我啊。”她翻个身,撑着下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说:“顺便你自己也照顾好了吗。”

大律师一瞬间也无语了,最后伸手掐了下某人的脸皮,看看有没有变厚。

默笙一边躲他的手,一边分析给他听:“你看,以前你在忙,我都去找你吃饭啊,为了我不饿,你就得一起吃。等到你工作的时候,我正好大四,没什么课了,肯定天天跑出来找你。一起吃饭你就不会饮食不规律了啊。嗯,不过学校到你事务所还蛮远的。我真辛苦。”

默笙被幻想中的自己感动了,每天跋山涉水就为监督以琛吃饭,实在是很伟大。

以琛思索了下说:“不远。”

“公交车要一个小时吧,还不远啊。”

“大四你不住校了。我租了个房子,在事务所附近,你到事务所很近。”

默笙呆了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以琛笃定地说:“那时候,你肯定和我住在一起了。”

“我才不会跟你一起住……我那时候才大四……”默笙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禽兽啊”四个大字。

“你大四的课大部分在下午,住我那更方便。”

默笙怔住:“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课在下午?”

以琛说:“去看过。”

默笙怔怔地看着他,一瞬间心脏最柔软的部分被击中,心里酸痛得不可言喻。去看过,是去她的系吗?她眼前好像出现了那个清俊挺拔的青年,那是大学时代的何以琛,站在她系的布告栏前,看着她大四会有的课程。也许不止大四的,大三,大二……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会不会想,如果她在的话,他们要怎么安排时间?就像大一的时候他们拿着课表讨论那样。

眼睛刺痛起来,热热的湿湿的。

以琛暗暗叹口气。失言了,他并不打算让她难过的。他故意逗她说:“默笙,别高估我,我能撑到毕业就不错了。”

言语间充满暗示却又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调戏,默笙的神经有点接触不良。表面上一本正经,私底下肆无忌惮,有个成语是怎么形容说来着?

“衣冠禽兽。”默笙小声地念,眼眶里却还噙着泪。

被斥为禽兽的男人神情怡然而又不以为然地说:“唔,我哪里有衣冠?”

默笙默了,的确……

禽兽的衣服刚刚已经被她剥光了……

伸手揩去她眼中将落未落的水光,以琛主动问:“我毕业了,我们住在一起了,接下来呢?”

心中仍有酸涩挥之不去,默笙配合地说:“好吧,假设我在你的强迫下跟你住一起了,然后,嗯?”她摆出思考的模样,思绪却仍然无法集中。

以琛沉吟了一下,提醒她说:“默笙,基本上我会让你主动提出来。”

“……”默笙迟钝地回过神后,想咬人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以自家老公的阴险狡诈假正经,这真的是非常非常可能的。

看看现实吧,最早是她追他的,等他好不容易动心了,还是想办法让她自己找上门的,结婚都是她追上去的。人家光干守株待兔的事了,不,是守株待猪……

她就是那头巴不得人家赶紧吃掉的猪。

默笙犹抱希望地问:“那你会租两室一厅的吧?”

以琛故作不懂:“嗯?你还要专门的书房,默笙,那时候我经济实力不够,你就将就一下吧。”

坏蛋!默笙哭哭笑笑的,气哼哼地在被子里踢他。明智地不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默笙认真地进行“假入我回到十九岁”的幻想。

“大四下半学期,我要找工作了吧。”默笙觉得自己工作的事情非常为难,以那时候的水平做摄影这行肯定不行的,但是本专业她又实在不感兴趣。

“不会找不到工作吧……”默笙很担心。

“会的。”以琛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其实以那时候赵默笙的活泼开朗,估计在他监督下,英语六级计算机考级什么的肯定也过了,又是名校毕业,找个工作肯定不难,但是……反正是假设嘛,就没必要让她太得意了,打击老婆这种事情,也是别有乐趣的。

“好吧,一帆风顺的人生也很没意思,慢慢找……那我闲着的时候干吗呢?”

“在家装修房子?”

“咦,这么快就买房了吗?”

“嗯,那年有个案子我办得不错,老袁人厚道,我拿到不少钱,首付够了。”

默笙星星眼地看着他:“以琛你真厉害。”

以琛毫不谦虚地接受老婆的崇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没办法,要养你压力很大。”

这是诋毁吧?她明明很好养。默笙决定无视他,继续思考。房子也有了,工作也肯定找得到,接下来呢?结婚?默笙想到这里,不由哀怨:“唉!以琛,求婚不会也要我来吧?”

再欺负她恐怕要炸毛了,何以琛底笑着在她耳边说:“不会,我比你急。”

温热的气息醇厚而充满男性阳刚,搔得她耳朵痒痒的,熏人欲醉。默笙在这样的气息笼罩中,淡去了最后一丝酸楚。幻想着以琛求婚的样子,发现自己实在想象不能。

不由有些失落。

错失的美好啊。

不过,万一是这样的——

以琛:“赵默笙,我们下周去登记结婚。”

她的反应肯定是——先呆,后扑,然后:“以琛,我们今天就去吧!”

然后被以琛取笑一辈子。

默笙默默地抖了一下,忽然觉得没被求婚,好像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她赶紧赶走这些可怕的想象,顺着往下想:“那结婚了,接下来就生孩子?”

说到孩子,默笙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

“以琛,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啊,以玫都快生啦。”

以琛蹙眉:“再晚点吧。”

默笙对他的答案毫不意外,因为已经提过这个事情好几次了,以琛对生孩子这事,实在是很不热衷,唔,与某事成反比……

默笙趴在他身上不说话,以琛以为她不开心,沉默了一会叫她:“默笙,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哦——”默笙拖长了声音,然后说,“以琛,那下次以玫问我为什么还不要孩子,我可以说是、你、的、问、题、吗?”

默笙在“你的问题”那特别停顿了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以琛眼眸微眯,视线停在她贼兮兮的脸上:“赵默笙,希望你在暗示的不是我想的。”

以琛一旦出现这个表情就说明很危险,默笙连忙兜起被子说,“不是不是,睡觉睡觉,我要睡觉了。”

默笙埋在被子里假寐了一会,渐渐真的有了睡意,似睡非睡间,听到以琛说:“默笙,我不想重来一遍。”

“嗯?”默笙的大脑已经下班,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模糊地应着。

“我胆小。”以琛自嘲地说。

但是谁又不但小呢,谁知道重来会发生什么意外,谁敢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掌控所有命运?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他绝不敢拿已知的幸福去赌未知的或许圆满。

以琛想着不由失笑,他大概被默笙影响了,居然也会去想这样虚无缥缈根本不会发生的事。他关了灯,把自己的小妻子搂在怀中让那温软的身躯填满他整个世界。

默笙婚后的日子过得着实不错,以玫最羡慕她工作时间自由,上班也可以在外面乱跑。至于常常顺便去找自己老公吃个饭,或者跑远了一个电话叫何姓司机接什么的,以玫已经鄙视到无力了。这天默笙陪她去做检查,以玫又一次抱怨起来:“还是你最开心,自由自在的,我马上恐怕连逛街时间都没有了,天天在家带孩子。真是的,都怪张续,我一点都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不早了好不好,现在生最好啦。”默笙说。

以玫其实也不是真心抱怨,默笙这样一说,她就高兴起来。她关心起默笙:“那你和以琛打算什么时候要啊?”

“我一直都想要啊。”

以玫是了解他们的情况的,想了想说:“默笙,你说会不会是阿姨和叔叔的缘故?所以以琛对孩子这事有点抵触?”

默笙苦恼地说:“不知道啊,我猜肯定有点吧,唉,顺其自然吧。”

以玫很快生了一个女儿,小姑娘非常可爱,白白嫩嫩,粉雕玉琢,默笙喜欢得不得了,三天两头去以玫那探望。

以琛有时候和她一起来,有时候没空就晚上过来接她。小姑娘可喜欢舅舅了,每次以琛一来,就“咿呀咿呀”地要舅舅抱,那时候舅妈什么的都只能靠边站。

以玫含笑看着女儿缠着舅舅,转头对默笙说:“我看以琛也不讨厌小孩嘛,你是不是找机会好好跟他谈谈啊?”

默笙看着,点点头。

她藏不住心事,从以玫家出去,就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以琛,你是不喜欢孩子吗?”

“没有。”

“那是因为爸爸妈妈的关系?”

她没有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只是一边说一边握住了以琛的手掌。

以琛蹙眉:“你在瞎想什么?”

“那为什么呢?”

以琛停下脚步,盯着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地竟然难得一见地浮现一丝尴尬神情,最终还是以一种无奈的语气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刚刚在一起,不想多一个人来凑热闹。”

默笙睁大了眼睛。呃,这什么理由……

原来竟然居然……

然后她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以琛有些恼羞成怒地说:“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就要吧。”

“咦?”默笙停下笑声,看着他。

“顺其自然。”也不要刻意地去要孩子,以琛的意思是这样。

然而默笙太开心了,她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欢乐地抱住他:“以琛,我们赶紧回家顺其自然吧!”

一般情况下,何律师的防御力是顶级的,但是赵默笙一主动一热情,那名为何以琛的防火墙就一下子被洞穿了。

于是,很快地,他们就顺其自然了……

默笙的月事晚了一个星期,以琛无比镇定地去买了试纸,然后面对测验结果,依旧表现得十分冷静。

他先给老袁电话。“周家的那个案子你接手吧,我排不开时间。”

然后在老袁的哇哇追问中,貌似淡定地说:“要照顾默笙……生病?没有,可能怀孕了。”

趁着老袁被打击得七零八落不成人形,他挂断电话,打给本市妇幼方面最好的医院院长,他曾帮该院长解决过一起法律纠纷。“张院长你好,我是何以琛……”

再给以玫,“你怀孕时候看的那些书和资料都打包好,我一会去拿。”

默笙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他貌似有条不紊地安排好所有事情,问:“那我干吗呢?”

以琛看着她,显然觉得她是最难安排的那个。他叹了口气,弯腰环住她:“是啊,你干吗呢?”

默笙伸手搂住他的腰,忽然整个人被一股感动到想哭的情绪占领:“以琛,我好开心。”

她以为找回以琛就是完整了,原来完整之外,还能更完整。

以琛任她抱着。

回答她的是用力却小心翼翼的拥抱。

大概继承了准爸爸的性格,何宝宝乖得很,严格地按着时间表生长着,什么时候该怎么样,一点提前或推后都没有。以玫打趣说:“这小孩将来性格大概和哥哥有的一拼。”

每次产检以琛必定是陪着去的,这天以玫带着宝宝去打预防针,正好和他们一道。以玫问:哥,你想要个女儿还是儿子啊?

以琛说:“都好。”

以玫笑着说:“倒也是,最好一男一女龙凤胎,女儿像默笙,会很可爱啊。儿子嘛,像以琛,这样就完美了。”

默笙说:“才不呢,以琛说女儿要像他,才不会被人骗走。儿子呢也要像他,才会有人,咳,才会骗到人。”

其实以琛原话的后半句是——“儿子也要像他,才会有人送上门。”

这话默笙是万万不能说的,太没面子啦!

以玫哈哈大笑起来。

默笙身子一天天笨重起来,她各种状态都好,就是忽然变得很想吃东西,以前不爱吃或者从没想到吃的,不知道怎么会从脑子里冒出来,变得想吃得不得了。

于是以琛便不得不抽出时间研究起厨艺来。

默笙没怀孕前,两人是经常出去吃的,但是现在食品隐患那么多,考虑到孩子的健康,默笙怀孕后便挑剔起来,不止一次幽怨地嫌弃他:“以琛你为什么是个律师呢?要是个厨师就好了。”

此时此刻各种口才都派不上用场,何律师默默地忍受着嫌弃,用缓慢进步着的厨艺,把默笙喂得圆滚滚的。

十月份某天的午夜,圆滚滚的默笙被推进了产房,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八斤多重的男孩。

推出产房的时候天边正泛起一抹亮光,晨曦微光中,被默笙勒令待在外面的以琛快步地走上了,接住了她的手。

默笙小声地跟他抱怨:“痛死了,都怪你。”

“嗯,都怪我。”能言善辩的大律师忽然什么都说不出,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默笙的意思是怪以琛把她养得太好,孩子太大难生,可是旁边的护士**显然是误解了,即使见惯了产房的各种情状,也忍不住窃笑起来。

默笙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脸红了起来,偏过头看着身边的宝宝说:“快看看,我生的。”

以琛看向闭着眼睛的胖宝宝,笑起来:“是,默笙好厉害。”

以琛并不常笑的,这样如释重负、仿佛在心底最深处展开的笑容杀伤力实在太大,默笙和护士**一起看呆。

刚刚在产房里还哇哇大哭的胖胖小婴儿第一次被爸爸抱起的时候便十分安全,不哭也不闹,只是咿呀地努力挥舞着小胳膊小腿,顺便吐了些口水在爸爸的西装上。不过爸爸的西装因为在产房外待了一夜,已经不像平常那么笔挺整齐了,再多一点口水也是无妨的。

回到病房,热腾腾的早饭是早已备好的,默笙吃了些递送系,把该料理的料理了,便困倦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低低的交谈声中睁开眼睛,默笙看见满室的阳光。以琛立刻发现她醒了,让她喝了些水,以玫和她的丈夫张续一起凑到她床前。

以玫叽叽咕咕地提醒叮嘱了一堆注意事项,最后想起来问:“对了,小宝宝叫什么名字?”

默笙摇头:“还没取好呢。”

以玫说:“快取呀,别跟我们似的,出生证明还是后来才填的。”

默笙想了一会,看向以琛。以琛却好像已经思考好了,说,“今天太阳很好,就叫何照吧,阳光照耀的照。”

以玫瞠目结舌:“啊?就这样?”

她抗议起来:“以琛你取名也太偷懒了吧,太阳很好就叫何照?那要是阴天难道叫何不照?默笙你也同意哦!”

默笙看着以琛,眼中不由染上了笑意,眨眨眼说:“挺好的呀。”

以玫被他们彻底打败了。

何照何照,以玫又把名字念了两遍,忽然发现:“咦,照,赵?是默笙姓的谐音?”

以琛:“……巧合。”

还真的是巧合,以琛并没有这个意思。以玫却不信,揉揉胳膊说:“肯定是啦,默笙,你们两个真是肉麻兮兮的。”

张续在旁边打趣说:“我也觉得不错,这样取名多省事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以玫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凑什么热闹。要是你给女儿取名叫张何,女儿以后会恨死你的。”

两人又坐了一会,张续公司有事,以玫记挂着家里的宝宝,便没有待太久,一起走了。以琛起身送他们出去。

默笙独自躺在床上,想忍住,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嘴角慢慢弯起来。侧过身,轻轻地在沉睡的宝宝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地告诉他:“爸爸很喜欢你啊,他说你是他的小太阳呢。嗯,就和妈妈一样。”

何照。

阳光照耀。

My sunshine。

两年后,某个长着赵默笙式的灵动大眼睛,却偏偏爱做严肃状的宝宝,提出了关于生命奥秘的严肃问题:“妈妈,别的小朋友是生出来的,我是拍出来的吗?就像拍皮球一样?”

默笙:“……啊?”

小宝宝严肃地困惑着,“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要说拍个‘何照’呢?”

以琛笑着弯腰,抱起揪着他衣角走路的儿子,不负责任地误导认真的宝宝:“你的确是拍出来的,当年要不是你妈妈偷拍爸爸,哪里会有你……”

这是一个和多年前一样阳光很好的午后,林荫大道上漂浮着草木清香,格子路面上映着一家三口长长短短的身影……

这样好的天气,适合出门,适合偷拍,适合与你,携手同行。

--------完

逼婚,纯禽老公太坏 文 / 风兮兮

这是一部既纯情又禽兽的男人无节操无下限的追妻宠妻史

一场冒险游戏,她走到陌生的他面前,“亲,我向你求婚!我们结婚吧!” “好!”他居然点头答应,“嫁给我,你终身不用奋斗!” 他玉树临风俊朗不凡,还是传说中的红三代权二代富一代黑几代,是明星名媛所追逐的顶级钻石王老五,为毛就这样贸然答应她的求婚,而且还苦苦逼婚? 到底是她的人品大爆发,上天弥补她被攀高枝的男朋友劈腿抛弃之痛而赠他给她,还是他另有阴谋,不过是想把她当做替死鬼? 但无论怎样,一场纯禽大叔与小白萝莉的有笑有泪有爱有肉肉鸡飞狗跳狗血淋头斗智斗勇的逼婚闹剧开始上演,压倒,反压,再反压,勾搭成奸……

第1章

“听说江妈妈最近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女孩子,我还以为是她叫你回来相亲呢!”

江珣白了他一眼,“凭着小爷我这样的姿色,用得着相亲?”

再说了,小爷现在有女朋友了,还要相什么鬼亲?

江珣曾经用一句话吐槽陈曦月——贪吃迟早坏事,好色必定遭殃。

对此评论,陈曦月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觉得他是闲得发慌,纯属在胡说八道罢了。

但事实却证明,江珣说得一点没错。后来,她的确是栽在了贪吃和好色这两件事情上面,二十多年的道行一朝尽丧,并且还丧得甘之若饴,乐不可支。

陈曦月虽贪吃,但秉着贪亦有道的原则,所以一般来说,她只贪江珣请的饭。

只要他一通电话,就算她在梦里坐拥金山银山钞票山也好,都会立刻从梦中醒来,利索地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然后乖巧地端坐在家门口,等他过来接她。

江珣从不亏待人,更不会亏待她,所以他请吃饭,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美味鱼虾在她跟前,一看就食欲大开,一尝就不可收拾。

第二,陈曦月贪恋美色,平时在路上瞧见了眉目俊朗的小帅哥,也总得一步三回头偷瞄个仔细,饱下眼福。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也无可厚非。

但江珣不悦,他脸皮厚,总说自己才是塘宁镇乃至南城的第一美人,而且是漂亮得清新脱俗、不同于外面那些心怀鬼胎的妖艳货色的那种。

刚开始陈曦月还会跟他对着干,鄙夷他这莫名的自信,但是被他洗脑洗得多了,渐渐地,她竟然被他迷惑了双眼,当真觉得他才是人间第一绝色。他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板寸头,那气质也甩了那些凡夫俗子几条街,倒像是鹤立鸡群,气质出尘了。

这一旦认同了他的说法,路边的乱花野花便再也不能入陈曦月的法眼了,人生的乐趣也从看帅哥变成了调戏江大公子。

然而,这一来二去酒足饭饱的,再加上故意为之的调戏,随即就闹出一个大祸端来了。

这天,吃了一顿饭下来,又喝了一点小酒,她一时没把持住,硬是把如花似玉的江珣给扒光睡了。

而此时,江公子正泪光闪闪地望着她,声音微颤,还带着几分娇羞,“曦月,咱俩好歹青梅竹马一场,你若是肖想我的话大可直说,我从了你便是,何必大费周章搞这么多事情呢?”

“我……”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昨天期末考试结束,学生放假,她的寒假也随之而来,一乐,就喝了点小酒。

她心里想着,就算是喝醉了,江珣也会把她扛回去的,实则不必担心。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却成了被她吃掉的小白兔。

真是贪吃误事,美色害人啊!

见陈曦月不说话,江珣的脸色凄然了几分,“你现在什么表情?我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清白却被你玷污了,你这是吃干抹净就打算逃之夭夭不认账的节奏么,嗯?”

陈曦月觉得头痛欲裂,瞪了一眼可怜兮兮的江珣,突然一把扯掉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某人一丝不挂的肉体立刻就露了出来,大好春光暴露无遗。

江珣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胸,一脸惊恐地看她,十足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你要干什么?”

原本还期待着俩人只是单纯地盖着棉被纯睡觉的陈曦月,一看到这白花花的肉体,还有那些清晰可见又不堪入目的抓痕,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恨不得自插双目,一巴掌拍死自己!

苍天啊,她怎么可以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啊!

这个人可是江珣,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江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江珣啊!完了!没脸见人了!

窥见她这瞬息万变的表情,江珣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似是无意地说道:“我今天休假,陈叔叔说家里的电脑坏了,让我回去帮忙看看。曦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你不对我负责,那我就只好回去找你爸爸聊聊天了。

陈曦月思忖了半晌,眼睛不经意瞟到他的腹肌上,又咽了咽口水,认命道:“江珣,我拱你这棵白菜就是了。”

她和江珣是青梅竹马,突然之间谈恋爱肯定会尴尬,但她这会儿若是敢说一个不字的话,怕是以后会更加尴尬吧。

毕竟是她睡了人家啊,又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处个对象好像也未尝不可。况且,江珣这家伙,她还是喜欢的。

第2章

江珣系好最后一颗衣扣,回头朝她咧嘴一笑,摸了摸她的发顶,说:“乖,我的猪。”

“……”

吃过早餐,江珣送陈曦月回学校的教师宿舍收拾行李,同宿舍的女老师之前远远看见过江珣等到学校外面接陈曦月去吃饭。

她还笑话曦月,说她交了男朋友还藏着掖着,不肯带出来请大家吃顿饭。那小妮子愣是不肯承认,解释说俩人只是好朋友的情谊。

这会儿好不容易近距离看到了本尊,女老师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朝着陈曦月挤眉弄眼,“曦月,这是你男朋友?”

陈曦月没回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好巧不巧被江珣看见了。他笑眯眯地望了她一眼,满脸宠溺地道:“乖,别总是翻白眼,翻多了,小心眼珠子拐不过弯来,那就成死鱼眼了。”

陈曦月:“……”

女老师:“……”

看到陈曦月恼羞成怒的表情,他满意地笑了笑,转头去看女老师,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曦月的男朋友,江珣。”

女老师瞥一眼一声不吭的陈曦月,又瞄了瞄江珣,禁欲系美男啊!

“你好,你和阿月很般配呢!”

江珣一下子就乐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谢谢!我们家曦月老师性子有些急躁,以后还要烦请你们多多包涵呢!”

“客气了。”

陈曦月看着这客套的俩人愣了神,感到一阵莫名心安。

江珣这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她刚上学时,陈爸爸拜托老师多多照看一下她的样子。

回想一下,这些年来,她身边的人聚聚散散,但兜兜转转过后,好像也只有一个江珣还在原来的位置,从未离开。

他待她好,她是知道的。

从宿舍出来,江珣的心情一直很好,哼着小曲儿,眉眼间蕴藉着暖融融的笑意,连头发丝儿都洋溢着喜悦。

瞧他这般开心,陈曦月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江珣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俯身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又敲了敲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谈恋爱啊,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犹豫再三,陈曦月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江珣,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你妈和我爸我妈。”

江珣的笑意戛然而止,“陈曦月,你喜欢搞地下恋情?”

她窥着他的脸色,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这突然之间在一起了,我暂时适应不过来。再说了,要是相处之后发现咱俩并不合适,分手了,那到时候我们两家人见了面也会很尴尬吧……”

闻言,江珣的脸色“唰”地一下就黑了下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陈曦月,我们刚在一起,你就开始考虑分手的事情,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换男朋友?”

陈曦月摇头,“我没有!”

“哼!”

她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措辞,没毛病呀,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字字都是肺腑之言,而且她还偷偷打了好几遍腹稿,觉得没有问题了才说的。

江珣恼了,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不把话说清楚,他心里不舒坦。

陈曦月嘴角抽了抽,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在一起也得有一个缓冲期吧?

“突然之间,我从你的朋友变成了女朋友,这不是还没转过来!要是再被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追着我问长问短的,我一烦躁,就会对你生气,到时候影响了我们的感情,那就更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江珣静默不语。

这个臭男人,以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幼稚?但人是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除了哄,还是哄呗!

她解开了安全带,往他身上蹭了蹭,像一只讨好的猫,“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没有安全感也是很正常的,难道你不应该让着我点儿吗?”

从小到大,每次闹矛盾,只要陈曦月服了软,再顺便撒个娇什么的,江珣总是拿她没辙的。

第3章

眼看她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江珣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盯着她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要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他沉默了几秒,问:“你喜不喜欢我?”

她没有安全感,其实他又何曾不是这样患得患失呢?

眼珠子滴溜一转,陈曦月回答道:“喜欢,但是还没有达到很喜欢的程度。”

“那你打算和我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

她眉波微蹙,什么叫做偷偷摸摸,这么难听,明明就是正常恋爱好伐?但一对上了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她又立刻怂了。

“至少我们也要先谈个三四个月的恋爱吧,等感情稳定了,再跟他们说,好不好?”

江珣点了点头,“那好,三个月之后,咱们就回去见家长。”

“……”

瞥见他唇角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笑,陈曦月愣了愣,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她这是被诓了?

回到了镇上,江珣先帮陈爸爸看了看电脑,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刷个系统就可以了。

临出门时,陈妈妈把他拉到院落一边,偷偷塞了一个桃花结给他,“江珣,这是阿姨前两天上南华寺求的,听说这个求姻缘很灵验的,你拿一个,曦月拿一个,说不定过了年你们就可以脱单了!”

江珣笑得眉眼开花,握紧了那个桃花结,“谢谢陈妈妈!您放宽心吧。我想,曦月很快就会带男朋友回来给你们看的。”

陈妈妈被他哄得开心,眼睛都快要眯成了一条缝,“你这孩子呀,嘴巴就是甜!不过阿姨可提醒你了,别只是惦记着工作,要早点找个女朋友,你妈妈可是盼着抱孙子呢!”

他眯着月牙似的笑眼,朝陈曦月的房间窗台望了一眼,心情大好,“好。”

而陈曦月站在窗口看着江珣和自家老妈说说笑笑的,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思来想去,还是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江珣很快就回复了,“陈妈妈说了,先成家再立业,让我早点娶媳妇儿!”

果然有猫腻!

“那你怎么说?”

“我说快了,明年就结婚。”

“臭不要脸!我有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你不嫁我,还想嫁谁?”

陈曦月看着信息傻笑,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啊,跟他说两句话,就可以乐上半天了。

记得上一次喜欢一个人,还是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上课时偷看学霸一眼,就已然觉得很快乐了。

老师说:“那个年纪的喜欢是一辈子最美好的情感萌芽,是初心。”

可她的暗恋最后还是无疾而终了,高考之后她与学霸表白,但是他很委婉地拒绝了她。

那个暑假她都恹恹的,偶尔跟苏淮打两局游戏,更多的时间是窝在家里看电视。

期间,江珣曾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他询问她的情况,还有一次是大学入学前,他祝贺她开启了新的人生旅程。每次都是寥寥几句,就匆匆收了线。

他大概是听苏淮提起过她暗恋的事情,后来又给她发了信息,说了一些感情是可遇不可求之类的话语来安慰她,“陈曦月,以后会有优秀的人来爱你的,你等一等,不要着急。”

后来,她再没有遇到过心动的人,但世事难料,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后回来爱她的人,却是江珣。

谁说这不是缘分呢?

江珣只在家待了两天,便回去市区上班了。

陈曦月倒是清闲得很,每天除了煲剧写稿就是帮忙带一下江珣的小外甥团子。

但是刚恋爱的江珣就像一只发了春的猫,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天两头就偷跑回来,在她家外面学猫叫,拉着她晒月光压马路偷偷摸摸地在街头巷尾约会。他那个傻乎乎的样子,就像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曦月,明天我请你吃饭。”

“江珣,你丫太不思进取了。”

“我不想进取,只想娶你。”江式情话说来就来,陈曦月看着他那张公子怀春的少男脸,严重怀疑自己看走了眼,这是套路了一个大灰狼回来。

第4章

为了让江珣安心工作,陈曦月决定一天三次给那家伙发信息发自拍照外加视频聊天,他再这么热情下去,她怕自己招架不住。

江珣拗她不过,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还保证过年之前一定会好好工作,赚钱回来养她。

孺子可教也!陈曦月满意地笑了笑,又开始了带娃死宅的生活。

陈妈妈看她一天天这般悠闲,旁敲侧击了好几次,想要让她去相亲。

毕竟过了年,陈曦月就二十六岁了。陈妈妈心里着急啊,虽说她女儿不是大家闺秀,但好歹也是小家碧玉啊,有学历有文凭,工作也好,怎么就找不到男朋友呢?

“曦月,你三姨给你介绍了一个不错的男孩子,要不你这两天抽空去看看?”

陈曦月还没说话,团子倒先开了口,“不可以!”

小家伙护在陈曦月前面,一脸认真地看着陈妈妈,奶声奶气地说:“陈外婆,曦月姐姐不可以去相亲的,她要做我的小舅妈!”

原本还在偷笑的陈曦月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突变,赶紧捂住了小家伙的嘴巴,低头训斥他,“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

陈妈妈狐疑地看了看俩人,刚想要问个仔细,就被陈曦月一把推了出门,“妈,我明天就去相亲。”说罢,她一把夺过了陈妈妈手上的那张照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

她叉着腰,佯装非常生气地注视着小家伙,开始兴师问罪,“团子,你告诉姐姐,是不是你舅舅教你乱说话的?”

团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她,眼里迅速蓄了两泡眼泪。

舅舅明明说了,只要他喊曦月姐姐做小舅妈,曦月姐姐就会很开心,还会夸他乖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怎么不一样?曦月姐姐看起来并不像是开心,反倒是生气多一点。

思索了半晌,他还是决定把江珣给卖了,“舅舅说了,曦月姐姐是我的小舅妈。”

为了避免日后再出幺蛾子,陈曦月耐心跟小家伙解释,“团子,你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喊我小舅妈,因为这是你舅舅和我的秘密。如果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了,到时候我就真的不能再做团子的舅妈了。”

“那我以后喊你曦月姐姐,你别抛弃舅舅,一直做我的小舅妈好不好?”

陈曦月摸了摸他的脑袋,“好。”

真的是大的不省心,小的也不省心。

晚上,江珣照例打电话回来向团子打听情报,“团子今天乖不乖?小舅妈今天乖不乖?”

为了防止别人偷听,团子握着手机躲到了卫生间里,压低了声音跟江珣说:“舅舅,你完蛋了,曦月姐姐今天生气了。”

“她为什么生气?”

“因为,她知道了你教我喊她小舅妈的事情。”

“……”江珣扶额,怎么小外甥这么笨哪,看来是家族的优良基因在他身上变异了!

江珣了解陈曦月,平生就两大爱好,美食和美男。

如今这个情况,他的美色大概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要哄她,唯一可以派得上用场的,就只有美味大虾了,那是她最爱吃的菜。

他去市场买了虾,在家里做了一个全虾宴,然后偷偷回到了镇上,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没想到的是,惊是有的,喜却没了。

在等陈曦月的时候,江珣遇到了出来遛狗的苏淮,闲来无事便跟他聊了几句。

苏淮看到他,八卦道:“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有空回来的?”

“回来办点事。”

“相亲?”

“啊?”

“听说江妈妈最近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女孩子,我还以为是她叫你回来相亲呢!”

江珣白了他一眼,“凭着小爷我这样的姿色,用得着相亲?”

再说了,小爷现在有女朋友了,还要相什么鬼亲?

苏淮啧了一声,“话可不能这么说,曦月的条件不也挺好的么,还不一样乖乖听话去相亲了。”

闻言,江珣的脸色突变,“你说什么?”

苏淮被他的反应唬得一愣,“我说,曦月去相亲了,听说那男的跟她还是认识的,其中有过什么渊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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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Cinderella)故事的女主角。希腊史学家斯特拉波曾在公元前1世纪记叙了一位嫁到埃及的希腊少女洛多庇斯的故事,这被认为是《灰姑娘》故事的最早版本。该故事在世界各地流传广泛,亦拥有许多不同版本,其中以1697年《鹅妈妈的故事》和1812年《格林童话》中的版本最为人熟知,经久不衰,不仅“灰姑娘”成为新词,被用来比喻“未得到应有注意的人或事”等。

基本介绍 中文名 :辛德瑞拉  外文名 :Cinderella<英>

Cendrillon<法>

Aschenputtel<德> 其他名称 :灰姑娘,仙杜丽拉 配音 :莉莉·詹姆斯<**版> 登场作品 :灰姑娘 年龄 :18岁 性别 :女 身高 :160左右 体重 :40kg 大姐 :杜苏拉 二姐 :安娜达莎 来源,女主角名字由来,故事内容, 来源 《 灰姑娘 》(法文: Cendrillon ;英文: Cinderella ;德文: Aschenputtel ),又音译作《 仙杜丽拉 》或《 仙杜瑞拉 》,是一则著名的童话。灰姑娘也是这一故事的女主角。该故事在世界各地流传广泛,亦拥有许多不同版本,各版本之间有时差别很大,其中以1697年《鹅妈妈的故事》和1812年《格林童话》中的版本最为人熟知。《灰姑娘》经久不衰,至今仍在世界范围内影响着流行文化,不仅“灰姑娘”成为新词,被用来比喻“未得到应有注意的人或事”等,且故事本身还不断为各类作品提供灵感与元素。 根据AT分类法,《灰姑娘》属于其中的第510A类故事。 女主角名字由来 Cendrillon是灰姑娘的法文名字,但它其实不是此人物真正的名字,而是一个外号。Cendrillon一词由cendre和souillon这两个法文单词合成而来。构成Cendrillon的第一部份的“cendre”在法文中是“灰”的意思,这样取名是因为灰姑娘工作后躺在炭灰上休息,总是脏兮兮的;souillon是“ ”的意思,是两位姐姐对灰姑娘的蔑称。灰姑娘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Cucendron(cu是cul的意思,即中文的“ ”;cendron跟上述的cendre的意思一样,即“灰”),也是她俗气的姐姐所取的。而至于灰姑娘的真正名字,我们无从得知。 灰姑娘的这两个外号皆来自于一直象征著羞辱与苦修的灰(cendre)一词:《圣经》、《奥德赛》与教会父老都曾使用过。 故事内容 从前,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她有一位恶毒的继母与两位心地不好的姐姐。她便经常受到继母与两位姐姐的欺负,被逼着去做粗重的工作,经常弄得全身满是灰尘,因此被戏称为“灰姑娘”。有一天,城里的王子举行舞会,邀请全城的女孩出席,但继母与两位姐姐却不让灰姑娘出席,还要她做很多工作,使她失望伤心。这时,有一位仙女出现了,帮助她摇身一变成为高贵的千金**,并将老鼠变成马夫,南瓜变成马车,又变了一套漂亮的衣服和一双水晶(玻璃)鞋给灰姑娘穿上。灰姑娘很开心,赶快前往皇宫参加舞会。仙女在她出发前提醒她,不可逗留至午夜十二点,十二点以后魔法会自动解除。灰姑娘答应了,她出席了舞会,王子一看到她便被她迷住了,立即邀她共舞。欢乐的时光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午夜十二时了,灰姑娘不得已要马上离开,在仓皇间留下了一只水晶鞋。王子很伤心,于是派大臣至全国探访,找出能穿上这只水晶鞋的女孩,尽管有后母及姐姐的阻碍,大臣仍成功的找到了灰姑娘。王子很开心,便向灰姑娘求婚,灰姑娘也答应了,两人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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