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春》写了三十年代上海的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女主人公顾曼桢家境贫寒,自幼丧父,老小七人全靠姐姐曼璐做舞女养活。曼桢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工作,与来自南京的许世钧相爱,世钧深深同情曼桢的处境,决定与之结婚。曼璐终于也嫁人了,姐夫祝鸿才是个暴发户,当得知曼璐不能生育,便日生厌弃之心,曼璐为了栓住祝生出一条残计……十八年在天才作家张爱玲的笔下一晃就过去了,曼桢和世钧又在上海相遇,而岁月变迁绿树早已成荫
浅读《十八春》
李豫燕
张爱玲的《十八春》,网上下载的版本。秀气清逸的宋体字缓缓地呈现在深粉色的墙纸上。繁花似的文字在我面前绽开,泛滥而轻柔的,似乎一开就要开到尽头。
今天没有阳光。淡淡的光线照到我安静的小房里。手提电脑前,几个小时的工作,让我一次一次将蓝色药瓶里冰凉的液体融入眼里,却一次一次舍不得停止。
眼睛里有种苦涩的疼痛,无法只用一种微笑的表情看完张爱玲的小说。觉得湿润的眼里除了冰蓝的液滴,还有残泪,却是温暖的温度。
因为有叔惠、曼桢和世钧平淡而略显拘谨的邂逅。温情在三人一起的一餐餐共享中小心翼翼地滋长。曼桢的矜持犹豫,世钧的欲言又止,沉默地浸在一颦一笑、一个抬头一个转身中。她的文字像是明镜,散着幽幽的光,却折射了出了所有。细腻精致的文风,让人觉得是自己心底的思绪。他们爱得隐蔽,摇摇欲坠。我尽量用最安静的声音翻页,生怕震碎了他们初生的爱恋。提心吊胆地看了几节,终于看到令人放心的字眼“牵手”。一切仿佛有了保障。
刚刚稳定的相处,在眼前还没有留下余温。世钧被迫回南京家乡一趟,隐隐约约的不安搀杂在暗黑的墨迹中。多了一个翠芝,清秀而乖巧的女孩。只是在世钧已经充溢着曼桢的眼里无法保存。翠芝与世钧有着青梅竹马的回忆,可冥冥的,某种微妙的情缘悠悠地散在她与叔惠之间。
以为是命中注定了,世钧和曼桢属于彼此。
只可惜不是单纯打打闹闹的爱情小说。他们羞涩的微笑下,有命运和战争摧残的痕迹。
她忽然坐起身子来了。有人在这间房间里。
这是曼桢被她姐姐和姐夫骗到家里度过的一夜。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撤了笔。第十一节结束。下一节的开头却热热闹闹地写起了曼桢的同乡慕谨结婚的场面。我看的时候是屏住呼吸的,几近崇拜张爱玲的平静。在最残忍的事实前,瞬间冷落,在悲哀和紧张中笔锋一转,迫不及待地插入热气腾腾的婚礼。我全线折服,心甘情愿地跟随文字在错杂的心境中穿行。
停止了叙述,却并不代表一切不会发生。无辜的曼桢成了旧上海腐朽的牺牲品,她的生命中不得不出现一个她没有正眼瞧过的男人。空气中有污浊而令人作呕的气息。
曼桢愚昧的母亲一味听信了曼璐的鬼话,就这样把曼桢轻易地托付给了无耻的祝鸿才。短短的几天,顾家举家迁移离开上海。曼桢无缘无故地消失在世钧的视线中。太多的矛盾和猜测让世钧在痛楚中相信,曼桢会心甘情愿地离他而去。
张爱玲笔下的爱情再也真实不过,没有什么生生死死的誓言。当再次有人提起曼桢时,张爱玲只是把暗淡的语调赋给了世钧:“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没有了爱情,人依然要生活,世钧就是。他还有家乡的一大口人要养活,还有父亲的事业要继承。茫然、心痛在时间中一点一滴退去。何况,家乡的日子里有翠芝的陪伴。不到一年,世钧和翠芝在南京结婚。他们并不相爱,但自然而然。原来只会玩玩闹闹的叔惠,忽然之间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毅然北上。历史的硝烟开始弥漫在书里。于是,世钧的身边没有人会再提到曼桢——她被关在虹桥路那幢房子的小屋里。疲惫的她已经不再哭闹和喊叫,她接受了事实。只是在想到世钧时眼泪会不由自主地流下。终于有一天,大房子外有了曼桢的身影,是在医院里。曼桢难产,祝鸿才无可奈何之下才把她送到了医院。这样与世的隔绝太久了,让她觉得窗外的阳光都异常亲切。
“她恨透了那所大房子,这次出来再也不回去了。”是真的,曼桢生下了一个男孩后,逃走了。她说过,死也要死在外面。
光阴如梭,年少的浪漫已恍如隔世。
十八年。
曼璐死了,祝鸿才的风光灰飞烟灭。曼桢为了孩子居然同意嫁给他。她没别的选择,祝鸿才和孩子,是她的最恨与最亲。世钧和翠芝有了自己的家和两个宝宝。慕谨夫妻在战争中生死相离 ,慕谨一夜之间音讯全无。叔惠从东北回来了,依然满腔热情,号召所有的友人到东北去,真正为中国做些什么。
“他有妻子,有儿女,还有一种责任心。”这是世钧再次想起曼桢时对自己的约束。
“我一直爱着你!”翠芝再见叔惠的激情分毫不减,只是两人早已过了可以任性的年龄。
在叔惠的鼓动下,世钧夫妇和曼桢结伴北上。一切都平淡下来,曼桢已经离婚,带着儿子,脸上除了岁月的痕迹就是平静。机缘巧合,忽然他们身边又重新出现了慕谨温厚的目光。世钧知道,慕谨对曼桢的关爱一丝都没有减少。新的故事又在十八年后的烽烟战火中上演。
东北的战线上,是他们新的开始。
“是他们感情上的再出发。”
“都是同事,见过的吧!这是沈世钧,这是顾曼桢。”世钧判断一个女人的容貌以及体态衣着,本来是没有分析性的,他只是笼统地觉得她好。
这是十八年前他们第一次邂逅的情景。张爱玲的文字发散出了足够的灵性让安静的爱情的味道在那一刻开始凌空飞杨,只是没有人可以预料十八年后的相守与相遇。
十八个春过后,现在的我们是否还彼此怀念呢?
《情深缘起》。
《情深缘起》是由杨亚洲、杨博执导,刘嘉玲、蒋欣、郑元畅、郭晓东、董玥领衔主演的年代情感剧,该剧根据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改编,讲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旧上海的一个悲凉的爱情故事。
剧中三十年代旧上海,顾家家道中落,顾曼桢来到一家工厂做文员,和同事沈世钧互相倾慕,互助扶持中逐渐相爱。多年以后,曼桢与世均再相见,恍如隔世,曼桢已为人母,下嫁祝鸿才。
世均也娶了同乡翠芝。世钧不顾一切的解救水深火热中的曼桢,曼桢在世钧的鼓励下,凭借勇气与毅力,走出人生阴暗,迎向光明。
剧集评价
《情深缘起》就很难逃脱翻拍魔咒。拍出一部忠于原著的作品很难,画虎不成反类犬,而按照现代人的想法去通俗化张爱玲作品,甚至拍出民国言情剧的味道,既不用去原创故事,还有天然的辨识度和讨论度,这“创意”满分。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旧上海,顾家家道中落,顾曼桢来到一家工厂做文员,和同事沈世钧互相倾慕,互助扶持中逐渐相爱。姐姐顾曼璐为了家计当了交际花,一家人艰辛的在大上海求生。沈家希望沈世均能与石家大**石翠芝结合,而翠芝却阴错阳差爱上了世钧好友许叔惠。
曼璐嫁给老谋深算的祝鸿才,原本以为可以洗尽铅华做为人妇,不料,丈夫却还觊觎曼桢的清纯,不惜对曼桢下了狠手。曼璐无力挽回悲剧的发生,终因病重含恨而终。
多年以后,曼桢与世钧再相见,恍如隔世,曼桢已为人母,下嫁祝鸿才。世钧也娶了同乡翠芝。世钧不顾一切的解救水深火热中的曼桢,曼桢在世钧的鼓励下,凭借勇气与毅力,走出人生阴暗,迎向光明。
扩展资料
《半生缘》主要角色:
1,顾曼璐
顾曼桢的姐姐,为了养家就去做舞女,年华老去后变为一个二路交际花。嫁给祝鸿才后利用自己的妹妹以留住祝的心且借腹生子,最后在负疚中病死。
2,顾曼桢
顾曼璐的妹妹。家道中落,来到一家工厂做文员,和同事沈世钧互相倾慕,互助扶持中逐渐相爱。
3,祝鸿才
穿梭于十里洋场的伪君子,四十岁的年纪,瘦长身材,削肩细颈,不笑像老鼠,笑起来像猫。
1、在旧社会,武汉有个“翻戏党”,党徒们设骗诈财、坑害百姓的案件时有所闻。 所谓“翻戏党”,是一帮流氓、地痞、帮会分子纠合在一起的流氓集团。他们针对不同对象,投其所好,妙施 手段,巧设骗局,使人中其圈套而不自觉,被骗之后却无 处投诉,他们对人“翻而戏之”,故人称“翻戏党”,也叫“拆白党”。 武汉的大流氓韩玉山,是国民党武汉警备司令部稽查处的特务,是一个有名的“鸡杂鸭杂”(稽查的谐音)。他纠合一帮流氓、地痞、打手,在汉口胜利街同兴里斜对面一幢西式洋楼里设立“大本营”,专门设局骗人财物,是翻戏党的“窝子”。这幢楼房内设舞厅、客厅、餐厅,房屋宽敞,设备齐全,中西合壁,古色古香。武汉军政要员照片、题字挂满客厅,俨然一副大公馆、大官邸的派头。正因为有这种“气派”,才能使人不怀疑,被骗之后也不敢随便声张。这幢“公馆” 内的男仆女婢、大小“夫人”,待人彬彬有礼,穿戴雍容华贵,其实都是翻戏党的党徒。武汉的翻戏党文有国民党官僚暗中撑腰,武有流氓打手出面抖狠,所以他们有恃无恐,每每出师大吉,闹得武汉人心惶惶,谈翻戏党色变。 翻戏党的拆骗手段,用他们的两句术语来概括:一曰 “正账”;二日“反账”。所谓“正账”,是说用假赌具(如灌铅的骰子等)或朋党假赌(抬桥子等)诱人赌博,使人输光,借以骗人财物。所谓“反账”,是引人入圈,约定共同拆骗他人,其实是拆骗其本人,不过用的是反面手法,所以谓之“反账”。其拆骗手法也是困人而异,用他们的黑话说来就是,想做官的用“纱帽”头子;爱贪色的用“美人”头子;想发财的用“经济”头子。目的就是把 别人的钱财骗到自己的手中。 翻戏党拆骗有“三步曲”: 第一步,“前手”:由一些外表十分“体面”的党羽出面找对象(多为巨商富贾、公子少爷),用各种“头子”投其所好,与之建立“感情”,使人堕入圈套,成为“空子”(读为“控子”)。 第二步,“后手”:另有一批人马,打扮豪华,腰缠“万贯”,在“阔公馆” 内豪赌,由“前手” 邀约“空子”前来参赌,务必先让其尝到“甜头”,然后使用假赌具,使“空子”带款亲自动手。表面上是说欺骗其他“空子”(其实这些“空子” 都是翻戏党党徒),结果这个真“空子” 大输特输。输光后“前手”还佯装关怀,慷慨借款,给他“赶本”,不过要当场立下借据。这样,使“空子” 不仅成为参与假赌博的当事人,而且成为一个债务人,使他有口难辩,无法申诉。即使“空子'有所觉查,告到官衙,但党徒有借据在手,至多也是普通债权纠纷或一般赌博行为,无论如何也扯不到“拆白” 的案情上去。 第三步,“了事”:翻戏党担心被骗的对象太多,容易出事,便找有“头面”的人出面找“空子”,用软硬兼施手段,迫使就范,不敢提被骗之事。 旧社会,翻戏党在武汉猖极一时,拆骗案层出不穷,如胡端记纱号老板胡端之被骗案、湖北督军萧耀南的侄儿被骗案、汉日既济水电公司工程师黄琼初被骗案均轰动一时。其拆骗手法也是花样繁多,千变万化。 其实,翻戏党的骗局尽管变化多端,但万变不离其宗——骗,只是因为受骗人利令智昏才受骗上当。如果人人洁身自好,不贪恋不义之财,任何狡猾的翻戏党也是无法售其奸的。 见http://wwwwhdajgovcn/jcfm/zg-73htm 2、“碰瓷、施展掉包计骗钱,并不是现在才有的。20世纪20年代以后,这样的骗术在天津也时常发生。那时,北方人把这类骗子称为‘拆白党’、‘翻戏党’。1922年就发生一次敦庆隆绸缎庄被‘翻戏党’蒙骗的案件,有意思的是,行骗之后的骗子竟然还招摇撞骗,傻乎乎地就被抓了,挺可笑的。” 20世纪40年代,曾经在报馆工作的华泽咸对于各类骗术没少关注。已经88岁高龄的他告诉记者:“‘拆白党’的骗子主要是向年轻的妇女行骗,既骗钱财又骗感情;而‘翻戏党’,则是运用手段诈骗钱财,像变戏法一样引人上钩。” 1922年的初夏显得格外炎热,估衣街上的人流也不如平时那么多。尽管各家商铺使尽了招数,但顾客的购买热情却始终无法调动。淡季就是淡季,许多精于此道的经理们都这样想。 敦庆隆来了俩“大款” 估衣街西口的敦庆隆绸缎庄也不例外。小伙计虽然强打着精神,但空有一股热情却没有买主上门,郁闷。丁丁当当的一阵车铃响过,两个车夫拉着洋车停在绸缎庄的门口。打扮入时的一男一女走下车,年纪大一些的中年男子很随意地将5角钱递给车夫,说:“拿去,哥俩分了吧。”“谢谢先生、**!”两个车夫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原本20个大子的生意,人家一下给了好几倍的钱,一趟活儿跑出了全家一天的吃食,两个人能不乐吗? 小伙计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从来人的穿着和出手派头上判断,这两个肯定是阔主,服务好了没准能做笔大生意。周冠卿、张茂之、张世钧三名大伙计赶忙上前,远接高迎地将这两位主顾迎上二楼。端上茶水,送上擦汗的手巾。 待客人稍微休息过后,张茂之谦恭地问道:“先生、**您看点什么,咱们这有新到的各式绸缎,全都是南方来的最新花样,保您满意。我们这还有各种香水,**肯定喜欢。”被称作**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她转头问中年男子:“表哥,你看买点什么好呢?”中年男子不假思索地说道:“嗨,这还用问吗。只要你喜欢的,咱家哥嫂喜欢的,你就往回搬,这点钱算什么!” 一听中年男子这样说,几个伙计也兴奋得不得了。“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不大一会儿工夫,**已经挑了一堆东西摆在柜台上。噼里啪啦地一算账,一千多块大洋。“张先生,这账您看怎么结?”在陪男客人闲谈中,伙计已经知道了客人的尊姓大名。“这样吧,这东西也不算少了,我们也没法自己拿。反正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钱,你们派个伙计把东西给我送回家,然后把钱给带回来。” 送货上门、货到结账在当时并不新鲜,有钱人家买的东西多,商号就得给送上门。况且,有的熟主顾还要等年节才结账,而这样的客人只要把东西送到就结款,这样的好事到哪里找。按照客人的吩咐,张茂之、张世钧出门叫了四辆洋车,一溜烟地向日租界拉去。 楼门大敞,一个人都没了 不大一会儿,洋车来到日租界蓬莱街一所小楼跟前,中年男子呼唤车夫停住脚步。门房中跑出一个佣人,恭敬地向中年男子和那个**说道:“先生、**回来了,老夫人在楼上等着呢。”中年男子说:“表妹,拿两匹缎子先给老夫人看看,顺便让老夫人把货款的钱给支出来。二位,咱们在门房先等一下。”两个伙计赶忙说:“没事儿,让老太太先看吧,哪儿不合意我们再给调换。” **拿了些东西走上楼去,等了一会儿,不见**下楼,中年人有些着急,扭头对张茂之、张世钧说:“女孩子就知道看布料,弄不好把咱们给忘了。你们在这等着,我上楼拿钱。”说着,随手又拿了两块料子走上楼。张茂之、张世钧两个人左等不见人下楼,又等不见人下楼,不由心中起疑,而这家的佣人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把张茂之留在楼下,张世钧一个人跑上楼查看。哪有人呀!大敞四开的楼门可以看到对面的街道,那些人肯定顺着这个过道从后面的街道溜了。 “嗨,这不是那个女骗子吗?” 要说敦庆隆碰到的骗术,应该就是翻戏党的一种骗术。把货主领到住宅的后门(也可以是前门),告诉要账的人稍等片刻,而骗子借机携带拐骗来的东西从前门逃之夭夭。这就是骗子的心计。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敦庆隆自认倒霉不久,这两个骗子竟然被抓到了,而抓住骗子不是别人,还就是敦庆隆的这几个伙计。7月的一天,张茂之、张世钧送货回来经过官银号,张茂之偶然一抬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的电车站旁。“嗨,这不是那个女骗子吗?”张茂之用胳膊一捅张世钧说。“哪儿呢?”“电车站边上的那两个人,那个年轻的女的,不就是骗走料子和香水的人吗?旁边的那个老太太,又是谁呢?不会是和她一块的吧?”张茂之小声地嘀咕。“你跟着她们,我回去叫人去。千万别让她们跑了,如果不行,你就先报警抓人。”说罢,张茂之一溜小跑回去叫人。 电车很快来了,看到那个骗东西的人要上车,张世钧也只好跟上。没想到,那个年轻的女孩认出了跟踪的张世钧,和那个老妇人做着电车绕了好一大圈儿,又回到官银号。然后换乘红牌电车直奔老火车站(今东站)。跟踪许久的张世钧一见不好,赶忙四下寻找巡警。车到老火车站,两个女人下车,张世钧随之跳下,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巡警走来,赶忙跑过去求援。没等两个女人走远,巡警与张世钧飞快地从后面追上来。“骗子,你跑不了了!”张世钧喊道。 “翻戏党”全部落网 看到警察连声质问,小女孩早就吓得沉不住气了,低着头不敢说话。倒是上年纪的那名妇女非常镇静,大声说:“你们别血口喷人,我们娘俩这两天才到天津,我们什么时候成骗子了,你们别诬陷好人。”“老太太,这个伙计举报你旁边的小姑娘是骗子,前些天在他们铺子骗走好几百块钱的东西,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别乱说。”警察说道。听了警察的话,上年纪的妇女扭头看着小女孩问:“侄女,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而小女孩只是低头不语。上年纪的妇女好像明白了什么。 跟着两人来到旅馆,在两人旅馆的房间内,张世钧发现了一瓶香水。“您看,这瓶香水就是我们敦庆隆独家销售的香水,如果她没去过我们那里,这瓶香水又是怎么来的呢?您再看那身衣服的料子,也是我们前些天刚进的。”人赃俱获,小女孩无奈跟着警察回到警察局。没费多少事,小女孩(真名雷亚蓝)供认了与中年男子(张敬之)以及幕后人物杨陪基联手行骗的过程,他们利用骗租的房屋,演出了一场“好戏”。没想到,没过多长时间,由于雷亚蓝的一时不慎,在敦庆隆附近被伙计认出来,原本无法破解的“翻戏党”被全部抓获。 “女拆白”骗疯“痴情郎” 一般的“拆白党”都是男骗女,但也有手段高强的女拆白将男子骗得不亦乐乎。据华泽咸介绍,在20世纪30年代,一个自称名为王素玉的年轻女郎,将天津某学校中的一名男子骗得神魂颠倒,最后险些自杀。 偶遇妙龄女 “情意合”准备结婚 安万良已经33岁了,在天津某学校工作的他衣食无忧,生性风流倜傥。闲暇时遨游于各个市场,活得好不自在。这年2月的一天,正在天祥二层楼上小广寒茶园喝茶的他突然发现一个妙龄女郎,剪发素服,容貌秀丽。不知有意无意,女郎游移的眼神在安万良身上不时划过,看得安万良心猿意马。不一会儿,台上的演出结束,借着散场的时刻,安万良挪到女郎身旁,目光对视中,两人心知肚明。窃窃私语中,二人交换了姓名。女郎自称叫王素玉,上海人,自幼丧父,随叔来津生活,因没有意中人,已经18的她还没有定亲。安万良听罢暗自窃喜,立刻随王素玉同往他们居住的日租界旅馆内。 王素玉的叔叔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安万良很快和他谈得火热。不久安万良就成了王家的常客,与王素玉的感情也日渐亲密。看到王素玉对自己有意,安万良于是向她求婚,王素玉微笑着从右手上摘下价值约二十余元的金戒指交给安万良,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看到素玉如此真心,安万良乐不可支,赶紧回家筹办婚事。用一百多块钱买了两只钻戒,赠送给素玉为订婚礼,并相约在5月正式结婚。 借钱三四次 “意中人”杳无踪影 眼看两人结婚的日子即将临近,但就在结婚的数天前,素玉哭哭啼啼地找到安万良,爱妻心切的安万良赶问缘故,原来是素玉的叔叔突患重病,没钱医治。安万良连忙来到素玉住的旅馆,看到在床上一病不起的素玉叔叔,心里也格外难过,掏出身上的十多块钱给了素玉。几天后,素玉又来到安家,告诉安万良叔父病体还不见好,急需用钱治病,安万良又从亲戚家借了50块大洋交给素玉。几天后,安万良不见素玉来找,心中惟恐素玉叔叔有事,于是找到他们住的旅馆。但到旅馆一打听,才知道素玉和他的叔叔已经搬走两天了,去向也不知道。旅馆内的茶房告诉安万良,这个叫素玉的女子和她的叔叔从去年10月迁来,不知以什么为营生,只见时有年轻人与素玉出双入对。 美女留书信 “痴情郎”神经失常 茶房从屋里取出一封书信,告诉安万良这是女子临走时留给他的。打开一看,安万良傻眼了,仅存的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信上写道:“亲爱的万良哥哥,妹妹自从见你,无一时不怀想在心,然而不是想你的尊容,乃是想你的钱,回忆广寒时,看你从未见过女人的那种态度,实在可笑,故此妹妹大施法术,不想你果然上钩,并且还要和我结婚。及至喜期将届,实在无法推脱,遂假托叔病,果然又叫你破费几个,现在你力既竭,不便久居,故此与叔同赴北平。希望你以后对结识女子,要用足眼光,要看看自己尊容如何,配得上配不上,要紧要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亲爱的哥哥三思。” 安万良睹此一篇损上加损的大文,哭笑不得,如痴如呆,茶房见事不妙,急忙将他送回学校,但精神已失常态的安万良无法正常工作,不久便被学校解雇。家里人准备送他回老家时,安万良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趴在马路的电车道上号啕痛哭,非欲叫车轧死不可,一时电车停驶,观者如潮。好事的人们一打听,才知道安万良遇上了女“拆白党”。 见http://newssinacomcn/c/2004-10-27/2147472582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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