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师傅多高

郭师傅多高,第1张

郭师傅: 175厘米。

马师傅: 170厘米左右(和郭昊比过)。

洋妈: 188厘米。

赖总: 187厘米。

王师傅: 183厘米。

刘守元: 185厘米。

徐通: 193厘米。

鸭子: 193厘米。

魏师傅: 199厘米。

李峙锦: 197厘米。

李观洋:193厘米。

杨浩: 178厘米左右。

许文皓: 183厘米。

陈一帆:163厘米。

锅锅: 172厘米。

逗师傅: 190厘米左右。

野球帝目前在抖音有自己的专属抖音号,没天都会更新视频,主要是搞篮球鞋的。他们讲解的篮球还是挺不错的,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野球帝抖音号,里面干粮还是挺多的。每个人的主持风格都不一样,但是无疑都很有干货。

最开始野球帝应该是指张师傅吧,不过也有说是王师傅的,因为野球帝的很多素材都是老王演示的,在里面扮演一个学霸的形象,虽然不缺少快乐的元素,但是还是以教学为主,干货挺多的。

至于为什么也有网友说野球帝是张师傅,因为张师傅打球也很厉害,毕竟是抛物线球馆的馆主,虽然出镜不多,但是声音和帝哥特像。不过现在野球帝主要是指他们一群人吧,而不是单独的一个人。

几十年前从马路街、西大街进入逼仄的肉市街,行百余步,豁然展现于眼前的是一个繁华的所在,这就是红透邢台的老市场。老市场东西30余丈,南北10余丈,轩敞方正,南北西三面为青砖二层小楼,东侧是不甚齐整的平房。市场四周遍布商铺、药铺、饭馆、茶坊、旅馆。寻常时节这里就十分热闹,遇到年节,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水泄难通了。见过世面的邢台人把它称为“邢台的天桥”,按现代理念说,就是城市综合体的雏形。邢台的商业肇始于“好南关”,老市场是一个重要的启程点。

老市场北面小楼中间有一拱形券门可直通马路街,西北角一条斜街通向中国大剧院(即人民剧场),街旁一眼大井,直径丈余,水质清冽甘甜。饭店用此水蒸的馒头口感最好,故而“大井馒头”为邢台一绝,多少年后“大井馒头”依然为“老邢台”称道。馒头房南侧是邢台最大的汉民饭店“六必居”,烹煎烧炸,终日汇聚顺德府各路美食家。北侧小楼二层西端,是邢台最早也是规模最大的回民饭店——鸿宾楼。老板是太极名家陈树义先生的大爷爷陈芳。鸿宾楼天天高朋满座,嘉宾如云,邢台八大绅士、社会名流是这里的常客。大厨胡增寿一只羊能出300道菜肴,人称“神厨”。梅老板来邢台演戏,神厨呈献的一道“炒丁香”色香味俱佳,为业界称奇。一天饭口,伙计急匆匆跑来告诉胡大厨:“有位客官点了道菜叫‘爆炒 毛’,问咱有没有。”胡大厨沉思间猛见窗外几株玉米果实上紫缨飘拂,一拍大腿:“有!”随即取来玉米缨丢进热油中,葱蒜姜,翻勺盛盘。那东西弯曲透亮竟如真个一般。伙计问,多少钱?老胡高声一喝“仨大子儿!”——怪菜自然值天价!

老市场北侧窄巷里有两个小吃名家。一是“豆沫王盛林”,王师傅师承何人已无从知晓,但以豆沫味道的纯正论,绝对有来头。米面、黄豆、花生、杏仁、粉条、胡椒粉,稀稠适当,口感十足,直到现在那味道还占据着我的味蕾。每天早晨老王马路街石桥(现在中北商场一带)上一嗓子:“豆沫儿——!”,立马人如长龙,一瓦罐豆沫眨眼卖完。另一位是“拉面郭大碴”。郭师傅60碗面一下拉成,揉、拉、抛、甩、顿、绷、撕、挑,拉面圆润、筋道、软硬可口,加上肉码子、鸡丝卤,那叫一个香。某年郭大碴在北京吃拉面,半天伙计上不来面,遂反复催促。师傅一个不耐烦训斥道:“爷们,这是技术活,来不得着急,不服你来试试?”郭大碴抄起盆中面坨,抛甩揉拉,看看火候已到,膝盖一顶,“嗒”地一分,20碗面拉成。只瞧得拉面的吃面的目瞪口呆。老郭拍拍手上干面,不紧不慢说道:“从老辈儿数,到我这里三辈半吃这碗饭了。爷们,你孙子辈儿的。”

市场中间的空地可就热闹了,说书的、变戏法的、拉洋片的、剃头修脚的、卖大力丸耗子药的。单说书的就有瞎眼老明、老翟、老魏、老田四大家,各有各的拿手段子,各有各的粉丝听众。其中的老翟,据人们回忆,功夫在单田芳之上。一桌、一扇、一惊堂木,只把《雍正剑侠图》、《童林传》说得风生水起,石破天惊。此公性情诙谐,文笔极佳,一有心得便用蝇头小楷记录下来。陈树义先生曾亲见其袖珍笔记,其中一首诗是写醉酒夜半内急的: “夜半醒来悔贪杯,腹中无天空响雷。翻身开门闩不见,墙角斜挂一枝梅。”文革初期,说书的还未彻底禁止,但内容已有了一定限制。为了拉住听客,说书的还是偷偷地说旧书。一天老翟说到“童林大战陆恒”,“童林一转身,使出董老剑客传授的绝招——‘幻影伏魔连环腿’,照定陆恒的小肚子噌地踢去——”众人听得正入迷,老翟惊堂木一拍,朗声颂道:“糖甜不如蜜,棉暖不如皮。爹娘恩情深,比不上毛主席!”众人愕然,顺着老翟眼神一看——派出所民警来了。老翟的善变成为书坛一段佳话。

紧邻北楼圆圈门有位剃头师傅,江湖人称“飞刀小福子”。小福子手持剃刀——那时的剃刀不比现在,半月形刀身,曲线刀库,刀身刀库间缺乏轴的牵制,异常活泛,故而操作难度较现在的难得多。小福子身手不凡,不管多难剃的刺头,只须歘歘几下,然后刀尖弯转勾挑掏耳修面挖鼻孔干净利落,大有“试问天下头颅有几颗”的气概。剃到高兴处,将剃刀向空中一抛,抛出几尺,轻轻一接,旋即来个摇枝寻梅,刀刃恰落到客人头顶上,有惊无险,观者连连叫好。有人气自然生意好,当然也引起同行不满。另一位剃头匠吴二奇,他哥哥吴大奇在旁边拉洋片,他剃头。吴二奇人性朴拙,不善表现,生意自然清淡些,甚或还有压价的。一次一位客人问:“五分钱剃不剃?”二奇没好气说:“剃”。歘歘几刀剃了个阴阳头,一半锃明瓦亮,一半杂草丛生。客人质问为何剃一半?二奇答曰:“给一半的钱还不剃一半?”

变戏法儿,老李无疑是市场的角儿,他是北京人,是否天桥传授已无证可考。中等身量,精瘦,终日的户外演出皮肤黝黑紫檀一般。眼睛不大,倍儿有神采,功夫不错,尤其手彩戏法出神入化。时下常上电视的沧州吴桥的一位魔术演员人称“鬼手”,其实以手头玩意儿论,他能称“鬼手 ”,老李就无愧“圣手”。每逢演出前,地摊前已是人满为患,老李反拿一把小锣,倒上水,用一根木棒“蹚蹚蹚”敲击锣面,人们被溅起的水珠逼退,场子算是打好。接着变球,吞剑,吞铁球,双钩穿鼻,个个节目精彩异常。尤其大变活人,一只木箱,与平常无二,人钻进去,老李指天道地,口喊一声“走!”,打开木箱,入地无缝,上天无梯,没有舞台可凭借,人没了……直到现在,这个戏法依然令我费解并挥之不去。

也有混吃喝的,不过混的技术含量高些。有一个卖布的二肥,隆尧人士,一天进的饭馆,问掌柜的有好布要不要?掌柜的说先看看。二肥说不急先吃完饭再看布。酒足饭饱,二肥撒腿就跑,掌柜的疾呼:“布呢?”二肥边跑边答:“我叫你看看步(布)大步小。”众人皆捧腹。

  台词如下:

  场景:厂长

  人物:男:郭大拿 女:郭妻 男:厂长

  女:俺家大拿在维修车间干了三十年了,人老实,技术好,每年的什么劳模、标兵、先进是转着圈的往家拿,可快50岁的人啦,就是在政治上不追求进步,仗着有点破本事,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活没少干,好没多落。到现在啊,当了个班长还是副的。这不,厂里又要评高级技师了,我说让他找找厂长,给优先考虑考虑, 谁知这家伙死活不干,今让我给逼出来,大拿你快点。

  男:本人今年48,设备上啥事都不怕。不信咱们试试看,哎老婆我是玩不转。叫啥,本人姓郭,叫大拿,大小问题全拿下,人送外号叫大拿,身体也没啥毛病,就是有点出虚汗、腰酸、腿没劲,医生说叫肾亏。(向观众,别笑,你到这岁数也亏)今天可是有点惨,给厂长送礼咱不沾,送多了咱们拿不起,送少了谁也不稀罕,这叫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傻老婆逼着我去违纪。 这送礼的活也不好干,还不如小偷去偷钱。(拿手挡脸,娘呀,咋这么多熟人)

  女:大拿,大拿,你怎么鬼鬼祟祟的象个小偷,咱是去厂长家串个门,你大大方方的不行吗。

  男:串门?你说的轻巧,那厂长家的门是你串的吗?谁大拿,别人叫我大拿还能接受,你叫我可不敢当,在家全是你拿我。

  女:行了,行了——唉,你怎么老往黑影里走?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还带上黑眼镜了,你以为你是**明星啊。知道的,你是串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踩点的。

  男:我是紧跟着你走,你放着水泥路不走,偏走那树底下,你看看,那小草都让你踩倒了一溜。

  女:哦,(往脚下看),我说那,我还以为厂长住的地方就是高级,连院子里都铺着地毯。行了,行了,这回见着厂长你可不要乱说话,什么备件质量把关不严、设备管理不细那是你管的事吗?你平时少说几句,多请领导坐坐,还用得着我为你操心吗,整天就屎克郎戴草帽,硬充人物头,费力不落好。进了厂长家, 咱把这些礼品往那一放,看他还能说什么。

  男:你看你一说就着急,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俺家孩他妈。

  女:说什么呢?

  男:没说什么,我说老婆呀花这么多钱,一千多块呀,是我两个月奖金。

  女:这叫感情投资,小子(拍肩膀),你以为人家稀罕你这点东西,这是心。你来了,就证明你和厂长是一条心。眼光放远些,舍不得媳妇怎能套色狼。

  男:你说啥?

  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也让我长长脸,官太太当不上,也让我混个高级技师的老婆当当。你的徒弟都和你一样当中级技师了,你就不脸红。

  男:我们厂长不喜欢这一套,万一——多没面子呀。

  女:你知道啥,这当官不打送礼的。听我的,谦虚的,少说话,别一说起那些破设备,你就比人家主任、厂长还牛。(敲门,) 哟,厂长您在家呀,忙呢?

  厂长:哟,郭师傅和嫂子呀,你们可真稀罕呀,快坐下喝口水。

  女:我们——

  厂长:坐下说,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男:没啥,看你日理万机的,就晚上过来看看。

  厂长:您看您客气了吧。

  女:没客气,真的,我们顺路看看您。也没啥好东西,家里亲戚拿了点土特产,您收下吧!

  男:给您补补身子。

  厂长:给我补身子?我还用不着吧。老郭师傅平常一分钱当两分使,怎么舍得买得么贵重的礼物呀,这得两月奖金吧。

  男:我说你厂长年轻力壮身体好,根本就不用补。她非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厂长:这,洗脚水冲咖啡不是个味呀。

  女:(嗔怪郭,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厂长您别生气,他紧张说错了。

  厂长:没啥,没啥,你们不来,我还正想找郭师傅呢。

  女: (惊喜)你找他?

  厂长,是啊,老嫂子,我找郭师傅几次,都没找到。

  女:(向大拿)厂长找你,找不着?你架子也太大了,

  男:那能呢,当时正在干活,等活完了,厂长又开会走了。

  女:好你个郭大拿,地球离了你还不转了,神五、神六,没有你,不也照样上天,中东没有你,不也照样打仗,这厂里没有你,那还不出铁了。这都啥年代了,你还敢让厂长等你!?

  厂长:老嫂子,你还真别说,那活离了郭师傅还真干不了。你先消消气,喝点水。我先和郭师傅商量个事。

  男:厂长,你是不是还为101的检修周期的事?

  厂长:是啊,那检修周期真的不能再延长了?

  男:怎么你们都是木头脑袋, (女掐男,哎呦,向女,你干吗)

  女:有个蚊子,

  男:你掐的比蚊子叮的还疼,再说厂长家哪有蚊子,就是有,那也是人家养的宠物。那个木头脑袋,不是说你啊厂长,你把101 甩了,不就没事了,

  厂长:可是从07那甩不合适呀,

  男:从08呀。怎么都是一根筋。(哎呦,你怎么又掐)

  厂长:08?对呀,好你个郭师傅,你可为咱厂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呀。哎,老嫂子,说说你的事吧。

  女:听人家说,厂里 又要评高级技师了,这狼多肉少的,怕你为难。

  厂长:(向观众,这两口子有病,哪有发扬风格还用送礼呀。)哦,这高级技师,郭师傅不想当啊?

  男: (捅女)你瞎说啥啊。

  女: 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是这样啊,厂长,如果有一个比我们家大拿强的,东西你白补,如果没有,你就多考虑考虑我们家大拿,

  厂长:老嫂子,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一个人选,本来打算给他颁发证书后,我去他家看看他,正发愁给他买点啥呢。你买的东西正好,就是少了点。

  女:(把男推一边去)你还说我花钱多,礼多人不怪,你看,厂长嫌少了吧?

  男:你个傻娘们,话都不会听,人家已经把高级技师都定好了,送多少都得白搭。

  女:都是你天天在厂里瞎忙,早来两天就好了,你看你那窝囊样,当初怎么瞎眼嫁给你。

  男:说清楚当初可是你追的我,要不天天往我屋里跑还轮不上你呢,差点让我犯了原则性错误,多亏党和领导教育有方呀!

  女:郭大拿,你闭嘴。厂长收了东西就好,你总不能让人家收了东西马上办事,那也太没水平了。

  厂长: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谁没有水平啊,不是说我吧

  男:那能呢,咱厂里就你水平高。哎,厂长,这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女:那我们走了啊,厂长你休息吧

  厂长:先别走,那个人正好和你们住在一起,就麻烦你们替我把东西送给他,(向观众)唉,还得让我搭上两瓶好酒,这是地址。

  男:(出门)呸,啥破厂长。

  女:就是。

  男:真黑,

  女:就是。

  男:拿咱家的粉擦他的脸,

  女:就是。

  男:(看地址)17号楼2单元4号——?

  女:(惊喜)娘啊,大拿,那是咱家。

  是这个吗?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

  时间:晚上8点

  地点:王经理

  人物:老李、王经理、妻子、小宝、王坤、送礼人

  妻子(把穿西装的送礼人往外推):赶紧走!

  送礼人(边退边说):经理您就帮帮忙吧……

  (送礼人下。)

  (王经理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里屋传来孩子的笑声。)

  妻子(擦桌子):太不象话了,都找到家里来了!

  王经理(咳嗽两声):哎……

  (王经理继续闭目养神,妻子扫地。不一会儿,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妻子:谁啊?

  老李:是……我。

  妻子(开门):你找谁啊!

  老李(衣着俭朴,拎着两瓶“庐州老窖”,有些醉意):我……找……王经理。

  妻子:我们家老王不在。

  王经理(咳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老李(进门,将酒放在一角):王经理,您好!

  王经理:你有事吗

  老李:我…叫李文革…是您公司下属农机厂里的技术工人…想请经理您帮个忙……

  王经理(看看妻子):又是帮忙!

  妻子:老王今天很累了,你改天在公司里找他谈吧……

  老李:不,不,经理,我就耽误您五分钟……您听我说……

  王经理:要帮什么忙啊?

  老李:是这样的,我们厂要精减员工。我听厂长秘书说这次的精减名单中有我,我——

  妻子:既然是要裁你,一定有裁你的理由。

  老李:可是经理,厂长他不该裁我啊——

  妻子:你这意思不就是说我们家老王用人不当,任用了不负责任的厂长?

  老李:没有——

  经理(站起身来):你把东西拿走。

  老李(急忙站起来):不,不,一点意思……

  经理:你还送礼?你想干吗?行贿?

  老李(紧张):不是,不是,我是……

  妻子:不要什么东西都往人家家里送,也不要找谁都——

  经理(急剧地咳嗽):别说了!

  妻子:你把东西给我拿走!

  老李:这…经理…我……我家里——

  妻子:别搞得不象话了啊,拿走拿走……

  老李:大姐,我……经理,这,一点意思,下次……我还要……还要感谢的——

  经理(发怒,指着老李):你给我拿走!

  老李(急):经理,你就考虑考虑,我本来就不应该被裁……

  经理(冷冷地,指地上的酒):萍,给我扔出去。

  (妻子弯腰拿酒,老李急忙上前按住。)

  老李:经理——

  (里屋的门被推开,经理儿子王坤笑着跑了出来,看到老李,愣了一下)

  王坤:这不是李小宝的爸爸吗?(转向里屋)小宝,你爸来了!

  小宝(跑出):爸!你怎么来了?

  (老李保持弯腰的动作,看着儿子发愣。)

  妻子(站起身来,笑):哦,是小宝爸爸啊!小宝和我家坤坤是好同学!老王你看他这事……

  经理(昂首,两手背于身后,作沉思状):嗯……

  老李(站起身来,脸颊通红):我不要你帮忙了!你们就是嫌我的礼轻了!是,我是穷!但我这点自尊还是有的!这世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拉小宝)小宝,我们走!

  小宝(缩回手):爸……

  经理(看看两个孩子):老李你这是……

  王坤(摇着妻子的手):妈妈,叫爸爸帮帮李伯伯吧!

  妻子:没你的事!进屋玩你的电脑去!(转向小宝)你也进去!

  (两个孩子进里屋,老子有些醉意朦胧,两眼发红。)

  妻子(气愤):好你个姓李的,你太看低我们老王了!我们家老王什么时候收过人一分礼?!今天都来了好几个送礼的了!你说烦不烦?搞这些东西有意思吗?

  老李:我……

  妻子(激动):我们嫌你礼轻?礼再重又怎么样?我们家老王还能有多少日子享受——(抹眼泪)

  经理(咳嗽):别说了!

  老李(好象明白了什么):经理您这是——

  经理:没事!

  妻子:我们家老王脾气一向好,今天来来往往都是送礼的,老王都气得快发病……

  经理:老李啊,刚刚脾气有点不好,别往心里去(拉老李坐下),实在是给这些送礼的人搞怕了。我也听小宝说过你家里的情况,早就想给你安排安排了。你这样的老技工我们是最需要的,厂里要是把你裁了,我坚决不同意!

  老李:经理啊,本来我就怕送礼,这不实在没办法才……喝了点酒壮壮胆子,没想到就说了胡话了,您瞧我这嘴!(打自己的嘴)

  经理:没事儿!我自认为作风还行,您这点“糖衣炮弹”是打不垮我的!好,说说你的事儿吧!

  (妻子走进厨房。)

  老李:是这样的,我们厂长说因为财政困难,要裁员20人。可是厂里的生产状况一直很好,钱都哪去了?我在厂里干了20多年了,这说裁就裁,一点交代都不给我们?就算裁我一个,可能我是有什么不足,可这20个人中有7个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厂长他小舅子,一个姓张的年轻人,天天什么都不干就能拿工资,比我们老技工的工资都高……

  (妻子走出,端出一杯茶,递给老李,老李忙站起来接)

  经理:喝口茶再说。

  老李(坐下):谢谢。那小子还看不起人,天天——

  经理:——说正事。你们厂长有什么样的理由,要你们下岗?

  老李(喝了口茶):这不上次厂长借去北京出差的机会,带着小张,还有他女人——在外面包养的——玩了一个多星期!这次厂里买材料,钱居然不够了!这我是听财务科小白说的。我们几个老技工找厂长问情况,他居然不给我们任何解释!我是看着厂子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不能让厂子就这么毁了!他找了个理由要裁掉我们七个人,我……(眼红,抹眼泪)我也没什么文化,就这么些技术,要是真下岗了,可怎么活啊!老婆住在医院里,还等着钱,可这工资也拖了两个多月了……(捂脸,头深深埋下)

  (妻子走进厨房。)

  经理:老李啊,你说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朱大春这小子太混帐了!(握住老李的双手)老李啊,你放心,我保证你的工作丢不了!

  老李:经理……那……那……他们呢?

  经理:我会安排的,不能让老技工吃亏啊!朱大春这么搞,厂子迟早是要挎的,我不会让这家伙胡来的!

  老李:经理,你……你叫我怎么感谢你……

  经理:没什么!老李啊,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要是再拿东西来,那就是骂我了!

  老李(站起来):我……经理……

  经理:今天就在这吃晚饭吧!吃过再走!

  老李:这,这多不好意思!小宝经常上您家,老在您家吃……我还……

  经理:别说了,没关系!小宝和我们家坤坤是好同学,好朋友,咱俩也能成为朋友!

  老李:是。是。可我今天确实不能久留了,老婆还等着我送饭呢!

  经理:那好,那我就不留你了!小宝就让他在这儿吧,反正明天没课!

  老李:经理,这……这太麻烦您了……

  经理:叫老王!以后叫老王!

  老李:王……王……经理……哎,还是叫经理习惯!我,我先走了……

  经理:好,那就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对了,萍,把咱家那只“庐州烤鸭”拿出来!

  (妻子出,拿出烤鸭。)

  经理(接过烤鸭,递给老李):老李哥,你拿着吧,给嫂子补补!

  老李(推辞):不,不,我哪能要您的东西!

  妻子(笑):拿着吧!

  老李(见推辞不掉,只好接过):这,……太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

  经理(拿起酒):东西也拿回去吧!

  老李:这……千万别……我带给您的东西……再拿回去……这……您,您就收下吧!

  经理(放下酒):好!你这礼我收了!

  (妻子疑惑地看着经理。)

  经理:下次你来我家,咱们喝上一杯!就喝这“庐州老窖”!

  老李:唉!好……好……那…我走了。经理,您要注意身体!

  经理:好,赶紧去医院吧!别叫嫂子等急了!

  老李(下):唉……唉……

  (经理关门,坐沙发)

  妻子:老王,你不是不喝酒吗?

  (经理笑而不答。妻子进厨房。过了一会儿,妻子端菜出。)

  妻子:坤坤!小宝!吃饭了!

  (两个孩子笑着跑出。四人围坐桌。)

  作品立意旨在宣扬众多爱慕钱财的为官为权者中少数的清廉者,强调人与人之间应该真诚交往。

  社会意义为官者自有众多洁身自好,但商人不然。很多有钱人的财富并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一旦有了钱和权之后,便更加放纵,更加贪婪。商人如果能做到王经理这样,奉公守法,不贪不傲,便可以事业顺利,财源广进。人与人之间应该多一些真诚,少一些阿谀、谄媚和欺骗。

  (完)

  希望能帮到你 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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