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时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迈着步子,掀开了崭新的一页。时光去了,而我依然在这里。
旧年末日夜,一群人的狂欢,余温散尽,留下的依然是一座空城。似乎,已经不太习惯这种方式的相聚了。一场没有契合各怀私欲的努力真实的演出又能够产生多少共鸣?四海皆饕餮,再天使的善亦不过是大漠中的一粒细沙,终会随风飘散。
在特别的日子,设想了无数种特别的问候方式,简单的,繁复的,简洁的冗长的;深奥的,浅显的;雅致的,通俗的。最不特别的是,这些设想,随着特别时光的莅临,目光的期盼,心跳的不规则,全部悄无声息地隐遁。
也许,所谓时光的交界处,真的仅仅是一个节点而已,想要的只是一个标点与一个空白的回应。有些时候的无法抵达,在情理之中,也不应该是在预料之外的吧。在这个节点上,一种无言的落寞神伤都在微醺的午夜浸泡在一杯酽茶中,一声轻叹:“谁谓茶苦,其甘如荠。”
(二)
江西之行,圆了一场儿时及至抵达GM摇篮的梦。没有景致的好坏之分,只有此时此处心境的领悟。大致相同的山水,抵达的人会得出迥然的结论。心境,在山水之中,亦在景致之外。那些同行中的点点滴滴,那一场大雾弥漫中的拜谒,那一路相伴相携的欢笑泪滴,懂得甚或委屈,徐徐回望,融进血液,温暖记忆。
和你,和你们在一起,收获的包容、温暖、呵护、熨帖,如清风拂面,吹进心怀。生命旅程中,能有多少次的期然同行,又能够有多少人可以不期而遇,有多少人多少的细节在生命中刻下抹不去的印记。于你,于你们,所有的遗憾,就是,时光总是匆匆太匆匆。
前几日,擦拭客厅里书架,边随手翻看儿子出生到三周岁的育儿日记,边听着眼前十岁男孩儿有模有样复述刚刚看过的郑渊洁童话,惊诧于孩子几乎过目成诵的本领,心头闪过的,似是自己无忧无惧的刹那芳华儿子常常搂紧我的脖颈在她老妈脸颊上亲出自己满意的声响后不忘补充一句:“老妈的脸没以前嫩了呢。”呵,小小婴孩儿已经长成了十岁儿郎,妈妈,怎么可能还是婴孩儿初生时的模样。时光,带走了曾有的韶华却也在褶皱里注解了成长。
(三)
生命,最难得的可能就是找到并且建立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是,心灵方可安居。
工作,充实而不忙乱。生活,饱满而不漫溢。一直是我的向往。这样的状态,从十一月三十日以后,开始向我伸出友爱之手。回望几个月来甚或是几年来的忙碌、委屈、心酸、决绝、希冀,一切又似乎都成为了不复重来的财富。对于一向视文字如伙伴的自己来说,这一段旅程未尝不是一种人生的积累与沉淀。所以,怀着感恩的心情,向这段岁月致意。
玛雅纪元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开始,我能够清晰真实地看见,自己的步履愈加淡然愈加从容,远离谄媚阿谀,远离阴暗角落里笑里藏刀地算计,默默地以安静的力量安抚劳碌奔忙与倦意。远离,是是非非,纷纷扰扰,口蜜腹剑,口是心非,德怨相左。唯谨记,道不同,不相谋。所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工作之余一杯香茗在手,安静地读几页书,看几张报,尽己之力,努力工作,掏己之心,坦诚待人。心存美好,从容微笑。
时间,是一台量变到质变的机器。回望来时路,方可看清,付出与回馈虽不可能均等,但,每一个错失的机缘背后,基本上都会是因为有一个不踏实的曾经。我曾踏实真诚地努力过,曾掏出热忱的心,善待每一个人每一寸光阴。也许,看见的不一定是同样的热忱,甚至也可能是风霜刀剑。即便如此,我亦要感谢风霜刀剑的寒光在带来伤害的同时带给我力量。
我把锦瑟记流年。流年里,有爱的记忆,爱的成长,爱的欢笑,爱的委屈。惟愿,这些爱的印记,在无涯的时光中如春天的藤蔓,苍翠欲滴。
这个是BUG,后面有补的,复邦回忆茜来军校找他,两个人有去开房,在茜和PAUL结婚之前!这个是编剧之前没有编好,只好这样了!
以下摘自编剧MAG姐的BLOG
编剧Mag的自我检讨
(我也觉得结局很乱原来她被电视台的决策整得这麼冤枉啊!)
2月18日
编剧检讨
我在剧场的年代,每一出戏结束巡回演出后,都有个「检讨会」。
检讨不是为了「斗争」「委过」,是为了更稳健的下一步。
「光阴」落幕了,也是我检讨的开始。
以下,是编剧的自我检讨。
我的第一个失误,发生在「自私」。
茜茜怀孕的bug,因为旁白一句「半年后」,硬生生的被揭露,
我直到正式播出,才发现了这个bug,但播出时,剧本已经行走到最终,
当时我整个头皮发麻,一直在寻找解决之道。
然后,自私的我为了维护编剧的失误补了一场「自己都不满意的戏」,却损害了角色。
这个弥补导致更大的遗憾,让我学会了「承担错误的重要」。
第二个失误,要谢谢网友。
我必须很诚实的告诉大家,我「忘记送拍雄去当兵」。
但是在浏览PTT时,经由大家的讨论,让我发现了这个bug,
还好,及时藉著旁白修补了。
在这里,我要深深的对大家一鞠躬。
第三个失误,是体力。
剧本写到45集,大约是播出的50集左右,我的体力已经无法负荷,
我要向大家自首,最后几集不够精彩,我自己完全知道。
甚至复邦和茜茜的重逢,带著浓浓的「甜蜜蜜」的影子,都让我如坐针毡。
可是为了造成「戏中戏」------观众也是戏里的一份子,戏里的一份子也是观众------这样的意境,
必须让「电视」和「重逢」结合在一起,以及演员的档期到期,这一场已没有时间琢磨了,
我只好带著满身的罪恶,发出了这场剧本。
在此,向我钟爱的「甜蜜蜜」致敬与致歉。
第四个失误,是篇幅的精确度。
在写收尾这两集时,我接到制作人的电话,才确定播出到52集,而剧本已经超长。
所以,最后几集的剧本的内容必须删减,
因此,再美的归宿、拍雄的归宿、一美在电视台担任制作的趣事-----所有支线都必须删减,
我快马加鞭的删除了这些戏的次日,又接到电话,
中视希望播出53集,外加一个五十分钟的帽子。
我当时真的很生气,一,删除的戏再补回来,跟原结构已经冲突;二,结局戏单独放,是有问题而且破碎的。
最后,能力有限的我,摘不掉那个帽子的遗憾,也必须眼睁睁看著,被回忆充斥的「正式播出」。
但,昨晚的完结篇却让我有更深的遗憾,若是把前面的回忆空间,加在最后整个大回忆里,不是更完美吗?
总之,我的失误是「剧本长度不够精准」,我会改进。
我的检讨尚未结束,还在继续著。
也请爱护光阴、爱护我的观众,不吝指正。
她第一次见他的名字是读一本手写的小说,小说写在一个很大的本子上,名字很怪,叫《绿毛水怪》,她是见朋友读得很专注才借来看的。看完之后,她的心里隐隐有了躁动,就像是心里的哪根弦被偶然拨动,她痴痴地想:这个人和我早晚会有点什么关系。
生发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其实,那个时候他的小说文笔很稚嫩,可她看出了文字背后有股才气冲腾而出,书上面的每个字符晃得她眼睛眩晕。
1977年,她预料中的“有点什么关系”终于发生了。这年他们有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她供职的报社编辑部里。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心里暗道:“他长得可一点都不帅哟!”可坐下来聊天时,她吃惊地发现25岁的他竟然如此率性,充满童真,话语里闪动着让人无法捉摸的灵动光辉,就像是一道光束,那么干净透亮。
正在聊着的当头,他突然问她:“你有男朋友没有”
她先是一愣,继而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他接着问道:“你看我怎么样”
这句单刀直入的话语让她不由得呆住了,工作了这么些年,身边不乏追求者,但从来还没有人这样直白地问过自己。望着他不算好看的黝黑面庞和一双孩子般纯洁无瑕的眼睛,她又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跟她开始了通信和交往。
第一次收到他的信,打开的刹那她愣住了,因为这封称得上情书的信竟然是写在五线谱上的,她饶有兴致地细细看了下去:“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把信写在五线谱上吧五线谱是偶然来到的,你也是偶然来的。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呢。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写在五线谱上的信她又收到了不少,每一封的感情都是那样炽热,似乎每个字都有了温度,烧灼得两个人的心都热腾腾的。但她对他始终不肯全盘接受,因为他长得确实不好看,让她心理上颇有障碍。有一天她开玩笑地说起他的相貌,他颇不服气地说:“那我到动物园爬行馆去比一比你也不太好看嘛,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看着他说出孩子般率真的话语,她不觉哑然失笑。正是这样的性格和喷涌而出的才气,最终征服了她。
1980年1月21日,经过3年多的交往,他们终于在这一天携手在一起。当时,他和她都是28岁,而他因为正在读大学,学校规定学生不能结婚,所以他们没有拍结婚照,也没有举行婚礼,只是两家各请了一桌客人,就给了爱情一个温馨的归宿。
婚后不久,她去了美国的匹兹堡大学读书。1984年,他也到了这所学校攻读。因为他几乎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两个人的生活全靠她一个人的奖学金支撑,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他要去打工,但被她止住了,理由温软得令人陶醉:“那么一个智慧的头脑,我舍不得他去干粗活。”
日子就在彼此惺惺相惜中一点点铺陈开来。4年之后,他们重新回到了相识的地方,在北京大学任教。虽然有了稳定的收入,可他们的日子依然过得简朴至极,在他们的心里,有对方相陪的日子就是无比灿烂的。
1996年,她要远赴剑桥大学做访问学者,不得不和他分开。在机场临别时,他没有说话,仅仅是走过去用力搂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微笑着看她消失在登机口。坐在飞机上,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作别。
在剑桥大学的日子里,有次收到他的邮件,字里行间显得格外忧伤:“最近特别显老,都不敢往镜子里面看呢!”她以为这不过是他的戏谑之语,40多岁的人了,怎么能不显老呢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也同样显得老了许多。微微一笑后,她根本没有多想。
灾难不可避免地发生了,1997年4月11日,他因为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一下子呆了,想起了他一直紫着的嘴唇,想起了临别时他搂着她的肩膀,想起了他说的显老的话,原来这些都是预兆啊,只是粗心的她没有发现罢了。
把手头的工作简单做了处理,她赶回北京向他告别,无论如何她都要见他最后一面。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却再也无法跟她说话了。她想起了他曾经多次说过的话:“我和你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可现在,他永远无法再拿起汤匙舀这里面的甜了。
他叫王小波,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特立独行的一位作家;她叫李银河,社会学学者。从1977年相识到1997年王小波离开,他们的爱情正好走过了20个春秋。20年相伴的日子里,他们饱尝了爱情的甜蜜,以至于后来李银河不止一次地说过:“作为他的妻子,我曾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失去了他,我现在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小波,你太残酷了,你潇洒地走了,把无尽的痛苦留给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虽然后面的篇章再也看不到了,但是我还会反反复复地看这20年。这20年永远活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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