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这些年打假过很多商品,也得罪了太多的人。直播带货行业也不过是王海盯上的新兴产业之一,这次被曝出的以方丈为代表的一众主播,甚至对王海进行了辱骂性的攻击。
之所以这些主播如此猖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平台给惯的,因为粉丝数量几乎与话语权对等。而方丈问候王海家人的态度,似乎与当初辛巴在直播间叫嚣燕窝是“正品”的态度非常神似。
导致这些主播如此狂妄的原因:
1、平台的纵容主播和平台之间,类似鱼和水的关系,主播离不开平台的支持,平台也依赖主播招揽观众。
主播的狂妄,归根结底是平台养成的结果,平台没有筛选优质主播,纵然负能量主播博人眼球,平台应该是直播带货行业信任的降至冰点的原罪。
监管部门应该严厉打击平台”不作为“的行为。
2、新兴产业监管不完善直播带货行业是迅猛发展的新兴产业,监管体系对于这一领域的监管,制度还不够完善。
在缺乏严密的市场监管体系之下,许多主播为谋取巨额暴利,在直播间大肆销售虚假产品。
这些主播之所以如此狂,也完全是因为新兴产业还处于混沌的摸索状态。加上短视频的崛起,让这些拥有千万级粉丝的头部主播自认为成为了人上人。
方丈之所以对王海进行谩骂,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和王海对辛巴燕窝事件的穷追猛打,辛巴燕窝事件,经过相关部门的调查之后,目前已经被处罚90万罚款。这笔钱对于财大气粗的辛巴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这种定性的处罚,最终还是让辛巴丢失了更多社会信任度。
这90万罚款只是预处罚,关于辛巴团队的调查,还没有完全结束。目前辛巴团队的主播们都暂时停止了直播带货,有不少辛选粉丝却开始呼吁起辛巴团队早日回归。
辛巴作为平台的头部主播,他与另外一名头部主播方丈关系要好,主播之间的“交情”经常体现在直播间刷礼物,辛巴因为和方丈“交情”深厚,所以业内人都称方丈是辛巴的小弟。
辛巴和王海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辛巴的倒台也是王海一手促成的。对于许多被辛巴“照看”过的小弟们,面对大哥被职业打假人王海推倒,心里自然都是憋着火。
之所以辛巴的小弟们都敢怒不敢言,主要还是害怕引火烧身。毕竟,网红带货主播,都怕被王海粘上。
而方丈作为某短视频行业的8大家族之一,他的形象总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大多数主播都喜欢自己在直播镜头前白白净净的,而这位方丈却偏偏总是在镜头前露出自己的纹身。
就在不久前,方丈在一场直播中,问候了王海的母亲。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方丈作为一名头部主播,竟然会在直播间口出狂言。
职业打假人王海知晓之后,并没有以同样的口吻回应方丈,而是稳扎稳打的曝光了方丈在直播间销售的某款洗衣液,实际上是假货,要求向消费者退一赔三。
方丈和王海交上手之后,方丈的小弟们也开始跟风,在直播间问候王海家人。
不少网友认为,方丈属于典型的负能量主播,他这样的人竟然还能成为头部主播,受到平台扶持。可见,直播带货行业确实需要大规模的整改,割除这些打着为消费者谋福利,实际上却是依靠劣质假货商品敛财的“毒瘤主播”。
其实,方丈和辛巴也只不过是出头鸟,闷声发大财的不良主播还有许多,要净化市场环境,光靠一个王海又怎么能监督整个市场环境,所以这一重任最终还是要落在监管部门和所有人民群众的监督上。
王海作为职业打假人,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商人,之所以王海每次出镜都戴着眼镜,是因为他害怕遭到报复,一副墨镜也成为了他行走江湖的保护色。
换个角度来说,王海的行为实际上是在促进社会朝着有益的方向发展,王海将打假做成了事业,从中获得利益。
虽然王海的职业存在些许瑕疵,真正“养活”王海的,正是市场上这些打着虚假宣传的假冒伪劣商品,王海得以安身立命,也让假货产业链的人受到了致命危害,在这条链上的人都应该一个不露被一网打尽。正在阅读此文的你,有直播间买东西被骗的经历吗?欢迎留言分享,让其他消费者避雷。
春夏秋冬又一春。方丈在电视剧春夏秋冬又一春中占据重要的角色位置,方丈给少女治病后死了**叫《春夏秋冬又一春》。电视剧(又称为剧集、电视戏剧节目或电视系列剧)是一种适应荧屏、专为在电视或网络视频平台上播映的戏剧样态。
方丈因为力挺辛巴,还有谩骂王海被封禁,只不过封禁时间并不长,这不,已经发现方丈的账号已经被解封了,看来这种大网红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被封的,他们背后的产业链可是非同小可的。
自从王海盯上方丈之后,他就遭遇了各种人身攻击,大多都是为方丈打抱不平的小网红,比如大欣就公然发文威胁王海,说肯定要找人整他,王海之所以没有凉,就是因为自己的师傅在惯着他,而大欣口中的师傅就是方丈。
这画风乍一看还以为是遭遇黑社会威胁了呢!不过跟方丈有关的团体,他们大多都像个混混一般,也不知道为何会成为网红,这种出口成脏的主播,竟然还能在网络上存活这么久,真不知道背后的平台整天都在干嘛。
还有凡达也是力挺方丈的其中一位主播,他在直播间公然怒怼王海,说王海只知道盯那些有钱的大网红,并讽刺他的打假就是为钱而来的,甚至信誓旦旦地说,王海是不敢去打假自己的,因为自己的名气不够大。
除此之外,还嘲讽王海,是不是在嫉妒方丈辛巴等人比他的名气大,这才非要将这些人全部拖下水的,凡达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雇王海,为的就是不想让辛巴方丈等人好过?
但有一点,如果辛巴方丈真正清白的话,王海就算有心打假,也没证据不是吗?明明是那些人犯了错,倒成了打假人的不是了。而这些大网红的背后秘密也被彻底揭发了出来。
大网红们之所以会如此嚣张,就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一条不可告人的秘密,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了,凭借王海一己之力就想撼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才刚刚起了头,就有无数小网红就开始强烈抵制王海,目的很明确,王海动了他们的金饭碗,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王海的。
所以网络想要一个绿色环境,单凭王海一己之力是肯定不行的,只有大众联合起来抵制,这才会让这帮类似混混的主播气焰渐渐弱下来。
爱乌龟大师和方丈这两个词是他们班老师的绰号,我爱你三个字表达了他们对老师的喜爱和尊敬。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小的时候,刚上学,总觉得一天好长好长,赛过一个世纪,匆匆忙忙,却已经来到了高三,仿佛昨天才背着小书包踏进幼儿园的大门,一转眼自己都大了。
那时候总是期盼着快点长大,要给自己买好多想吃的,想玩的,要当个全宇宙最伟大的人,一长大才发现自己泯然众人,拼爹拼不过,拼学习拼不过,拼人品拼交际拼外貌通通拼不过,这就是现实,与当年想的叱咤风云之间差的不只是一个天地。
扩展资料这首歌也同样是学生写的,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听着不知不觉就哭了,才发现班主任的大饼脸原来也挺可爱的,段长的头发都白了,后座那几个毒舌的男生也挺不错的……
已经开始怀念,你们,亲爱的同窗学子们。
边听会泪水打转,夜深人静时不敢听,翻看回忆录时不敢听。一直的习惯,从校园毕业后就不再轻易回去看看曾经承载了我们太多记忆的校园,怕回忆太汹涌会被湮没。
不习惯长大成人,还没有你们的陪伴。
终需离散,在最爱的盛夏光年。
那就祝我们都前程似锦。
成长是我们每个人都逃不过的劫难,面对着对过去的诀别,面对着那些欲言又止的青葱岁月,还有那些如晨曦般闪耀的青春,我们终究明白,那年,我们回不去了。
我叫南北,生于一禅寺,师父是方圆十里的著名狠人。
年纪稍大一点的时候,我问师父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师父嘿嘿一笑说:“是我。”
我说不可能。师父说:“知道不可能,就少说些有的没的,做一天钟撞一天和尚。”
我一直以为我会等来我的亲生父母,随后天雷滚滚而下,开启我新的人生。在我十六岁那年,方丈的老婆从京城搬过来,带着方丈的女儿东西,我知道我生命中的那道雷来了。
我问师父,我可不可以追东西。
师父说可以。
我说:“是因为方丈有老婆,咱们寺庙不戒色吗?”
师父说:“不是,是因为人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说实话东西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整个庙里,她只愿意和我玩。我问东西:“你总是找我玩,是不是,,,”
东西说:“别乱想了,整个庙里,除去方丈,也就是我爹,总共只有四个人,一个做饭的,一个你师父,还有一个是刷马桶的临时工,我要是你,就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感觉心头的念想有点松动,于是问师父,怎么才能静心。师父问我:“你好好做和尚,或者好好谈恋爱,这两个方法都行。”
我说:“我是想好好做个和尚,但咱们寺从来没教我念过经,咱们到底参的哪一禅?”
师父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方丈。我劝他赶紧把方丈的位置让出来,我搞点旅游经济,起码有个活路,你看咱们寺谁像个和尚?”
“方丈怎么说?”
方丈说:“一禅寺千年来传承未断,只要南北还有参禅的可能,你就别想做方丈。”
我问:“可你没教我参禅啊师父?”
师父说:“你把方丈的话,再好好琢磨一遍,就知道我为什么只教你吃喝玩乐了。”
师父教我:爱情一事,说白了也很简单,陪她玩,让她笑,笑多了自然会觉得那是爱情,从而爱上你。我想了很多笑话讲给东西听,可我觉得东西一笑,是我又爱了她一遍。
我问师父:
“师父,你说方丈知道我和东西的事情吗。”
“每个月来通一次马桶的零时工都知道,你觉得呢。”
“那方丈为什么不找我谈话啊?难道他心已经认可我了?”
“你看见懒蛤蟆趴在井边想吃天鹅肉,你会把懒蛤蟆踢开吗?”
我决定给东西写一首诗,但我不会押韵。于是我向师父求救,师父说:
“文人有文人的情话,粗人有粗人的情话,爱这个东西,表达出来并不分高下。”
于是我写:
“亲爱的东西,师父说世人不分高下,我觉得他说的不对,你比我高,我就比你下。如果我比你高一点,你摸我的秃头时,我就不会躲闪了。师父说我会长高的,不管你高还是我高,我都更爱你。”
第二天东西问我:
“笨南北,你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想了想,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东西听完转身就走。
我把这件事转述给师父,师父痛心疾首的说:
“但凡遇到这种问题,你只需要闭着眼睛把你能想到夸奖女性的词都用出来就好了。你要知道,南北,爱情里,有的时候并不需要真实。”
“为什么不需要?”
“因为爱情本来就是不真实的。”
有一次客人来烧香,他家是做卤味的,知道寺庙不戒荤,带了一坛子卤鸡爪。方丈把鸡爪藏在厨房,说是有机会等重大节日再吃。
东西叫我晚上去偷,我问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东西说:“那你就学你师父说话,然后溜掉,反正大家也知道你师父是什么德行,他偷东西吃也很正常。”
当夜,我溜进厨房,还真遇到了庙里的人,和我一样鬼鬼祟祟。我试探着学着师父的声音说:“那边是谁?”
那黑影居然奶声奶气的回答:“我是南北~”
等两人在坛子旁相遇,曹,我居然发现对方是自己挚爱的师父。师父说:“不该问的话,就别问了,给这薄情的世界一点颜面。”
两人平分了鸡爪,我和东西吃完后各自回家。当夜,我不停的上厕所,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对师父说:
“我总想见东西,我有时候觉得她是爱我的,有时候又觉得不是。在感情里,无端的猜测才是内耗的根源。”
“师父昨晚也没有睡着,嗓子有点难受。所以我觉得你也是晚上鸡爪吃咸了,和东西没什么关系。”
偷鸡爪的晚上风很大,把我吹感冒了,过了几天东西来看我,她问:
“南北你好点了吗?”
“还有点难受,东西你能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太开,,,”
“还没好我就先走了,别把我传染了。”
我身体好了后,东西和我一起去放羊,她让我夸夸她,我听师父说过,说情话一定要应景,情景交融,最是动人。
于是我说:“山河动人,偏偏被你一人挡住,你让我一叶障目,让我目眩神迷,你是我眼中的一切风景。”
“南北,前几天晚上,我不过是比你多吃了几个鸡爪,你就想方设法说我胖。”
一天晚上,师父来找我一起睡,我问师父为什么不自己睡,师父说方丈占用了他的房间,想必又被老婆赶出来了。
说实话我一直不懂方丈为什么和方丈老婆不合,自从方丈老婆从京城回来后,就总是对方丈发脾气。但她也会督促方丈好好吃饭,偶尔给方丈捏肩,趴在他怀里巧笑嫣兮。我问师父:
“方丈和她老婆相互折磨又相互恩爱,这算什么?”
师父说:“这就是婚姻。”
顿了顿,师父又说:“其实方丈也不是你看的那样懦弱,方丈当年,很凶的。”
我问师父有多凶。
师父说:“方丈杀过人。”
我心中一惊,说实话方丈那个批样子,别说他杀过人,说他宰过鸡我都要想想是不是真的。
自从上次放羊后,东西有段时间没来找我了,这让我有点失落。我想过,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我愿意为她去死。但生活就是生活,没有那么多高光时刻。我是个平凡的小和尚,我站在她面前时,会祈求她也喜欢我。
我跑到东西的房间,趁着东西梳头发的时候问她:
“东西,你会和我一起去月下吟诗吗?”
“不会,你也配读诗。”
“东西,你会为我冲破世俗的篱笆吗?”
“不会,你是不是不认识藩篱。”
“东西,你不会不喜欢我吧?”
“不会,,,哎?谁说你笨来着?”
“我多数时候是笨的,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大意思。偶尔会为你灵光乍现,因为你是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期待。”
很快我又和东西在一起玩了,并且再也不想分开。我和东西整日沉迷于放羊。我们躺在山坡的草地上,说着没有目的的话,夕阳落下时,羊群零落,能看到漫山遍野的傻。
师父对我说:“南北,你不能再沉迷享乐了,你要去参禅,然后参加全国打机锋大赛,这样你才算个合格的年轻人。”
我问:“师父,什么叫打机锋?”
师父说:“就是装哔。”
我说:“不行,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学装哔。”
师父说:“你知道方丈的老婆为什么回来吗?”
我说不知道。
师父叹口气说:“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不参加,方丈的老婆,加上东西,可能都要走。当然从我的角度来看,你能拿奖的话,朝廷会拨一笔钱过来,我们已经要揭不开锅了。”
我找到东西,问她会不会走。
东西说:“我娘应该会走,我看到我娘晚上会抹泪。”
我急了,我说:“东西,你去哪我就去哪。”
东西说:“我为什么要走?我就要呆在这,和你呆在一起。”
那天下午我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方丈的老婆是个大官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和方丈有一腿,这些年被软禁在京城,这次是偷跑出来的。后院的枇杷树是方丈老婆怀孕时候种下的,和东西一样大,如今亭亭如盖,方丈总是对着它发呆。
东西对我说,在京城,只要戴上了对方给的戒指,就算是成亲了。她娘亲的戒指就是方丈给的,方丈当年信誓旦旦说是金的,现在已经掉色成白的了。
东西的意思我懂,可问题是连白戒指我也没有啊,这岂不是代表着我比方丈还废物?我找到师父,我说我去参加比赛,挣点经费。
师父说:“你要想清楚了,我叫你去,可不是为了你好。”
我说:“师父说笑了,你要说是为了我好,我还不敢去了。”
师父微微一笑,替我报了名,叫上东西,我们三人一起动身。是夜,京城轰动,大家都说:大国师和镇南大将军,在一个破寺庙培养出一个弟子,奸诈与暴虐并重,要来京城闹个翻天覆地。
路途上,我问师父,为什么寺庙名字叫“一禅”。
师父说:“其实你也看出来了,庙里除了你,没有一个人是和尚。我和方丈到这里的时候,你真正的师父刚要老死,他把你托付给我们,说你会光耀一禅寺。所以,你应该问你自己,什么是一禅。”
我想了半天,没想通,我参不了禅。这世上有很多佛理,但我的脑海里只有东西。东西此刻就在我旁边,我还要参什么呢?
机锋大赛如期举行,参赛的和尚们全都顶着一个光头,反光效果非凡,大部队路过街道时,街坊邻居们还以为是天亮了,纷纷起床干活。
大赛上,和尚们问我很多问题,我就一一回答,有时候大和尚说急了,话里话外一点意思没有,我就厌烦的挥挥手,说:聒噪!全场安静一会,随后奉上了铺天盖地的掌声。
一连十六场,我击败关内十六家大住持。天圆地方,似乎我生来就懂这些道理,说到激动处,一时间恍若神明。
有人说:这是一禅寺的弟子,一禅寺善于一念证道,成就佛陀。
也有些人在暗地里着急,机锋大赛并不是为所有人准备的,它存在的意义,是为某些大寺庙抬高地位,背后牵扯着无数的利益。乡野需要真佛陀,庙堂只需要假神明。
这天我和师父辩论完,准备回来和东西去逛街,却四处都找不到人。桌子上有一份信,让我去某某地方,不然后悔不已云云,我立马去了。
东西被捆住,对方说:“第二次见面了,镇南大将军这次可没有虎符,没有虎符的将军,就不是老虎了。”
师父叹口气说:“十几年前,关外大旱,我连同国师上书皇帝,请求赈灾。结果你们不准,因为伤害了你们的利益。事情紧急,我调动兵马把你们都软禁了,这才救下了关外十万人的性命。为此,我和国师两人,挡住了你们无数私兵。这次又妨碍你们的利益了,我就搞不懂了,你们怎么就那么多利益?”
对方说:“批话少说,要么参赛,要么都死。”
我立马站出来:“不比了,我们这就回去。”
对方又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诓我?”
我惊诧:“出尔反尔,这不是你们坏人做的事吗?”
“在我们眼里,你们才是坏人。”
“那你要怎么办?”
对方说:“听闻道心破损,就不能证道,既然有人吹捧你是佛陀,我就要你这佛陀跪下。”
我对东西说:“这次怕是不能挣到买戒指的钱了,我保证会给你买一个真金戒指,我和方丈比,还是有点信用的。现在就当我是在跪下向你求婚了,可以吗?”
东西眼角闪烁着泪花,她对我说:“你要求婚,就他嘛好好求婚,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我太爷爷不让我娘再见我爹,说我爹已经失去了地位,但我爹救过关外十万百姓,诛杀贼人血溅三尺。你说你比我爹强,那你他嘛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管你是真佛陀还是小和尚,重要的是,我喜欢的男人,不能为我认怂。”
我听完身躯一震,并不是我被东西震到了,而是觉得她这一刻酷似方丈的老婆。我想起师父常说的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到方丈的凄惨模样,我人生中第一次对未来产生了担忧。
我说:“我去。”
东西说:“能耐大了,对我说脏话?”
完了,和方丈老婆没什么不同。
我问师父:“东西不会出事吧?”
师父说:“你是一介草民,人家又不是。”
师父一路掩护着我杀出重围,来到机锋大赛的最后一场。那一瞬天地清明,我的脑海里空无一物。至痴至傻南北,至美至爱东西,我突然知道了“一禅”是什么意思,人生百年,寻得自己愿意去参的东西就好。
参赛的老和尚问:“何为幡动。”
我说:“幡动就是心动。”
老和尚说:“呔!歪门邪道!”
我说:“我说这句话,最多是旁门左道。”
老和尚又问:“那如何是歪门邪道?”
我说:“老和尚金屋藏娇中饱私囊,再说这句话,就是邪门歪道。”
那一日我机锋尽出,说尽佛门至理。京城三万人,人人知一禅寺小和尚立地成佛。
等我再回去找东西时,东西已经不在了。方丈把她救出来了,带着一卷圣旨。原来方丈老婆这次回来,是让他回去当官。老丈人虽然表面上嘲弄女婿,多年来仍旧是不断打点关系,终于为女婿求来了这一纸赦令。
东西和爹娘留在了京城,师父把我送回一禅寺,今后也要官复原职了。
我问师父:“师父,你说这事,,,”
“不说。”
我悻悻然。没踏入京城之前,我以为我的世界只有一禅寺方圆十里那么大,走入京城,却发现世界之大,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容身之地。国师之女嫁给和尚,确实不雅。
回一禅寺之后,我照旧每天放羊,参禅。只是夕阳落下时,我也成了零落中的一个,文化人会说:这是漫山遍野的寂寞。
一次下山,我见到金饰铺里有个戒指,小巧可爱。东西看到了,一定会喜欢的吧,我这样想着。
方丈庭院里的枇杷树换成我来照顾,偶尔我会抱着枇杷树发呆。这天我正抱着树,东西回来了,她说:“你这批样,怎么像个考拉。”
我呆呆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东西说:“废话,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又哭着问:“还走吗?”
东西说:“走个屁,把这地方给我砸了,建成旅游区,搞开光,卖手链,就见不得你和我爹那穷酸样。”
我继续哭着说:“这可是我师父和方丈心心念念的地方。”
东西问:“我们的意见似乎产生了一点分歧?”
我说:“那一定是我错了,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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