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家躺了一个月,听老妈念了一个月的“紧箍咒”之后,陆杨决定找个人嫁了。
选择相亲,找个差不多的人,一起过差不多的日子,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在经历了一场八年的恋爱长跑之后,她再也没有力气和任何人纠缠了。
陆妈沉默着听陆杨说完这个决定,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道:“只要别再折磨自己,这样也挺好的。“
陆妈缓缓说完,又缓缓起身,那一刻,陆杨觉得她真的老了。
三天后,陆杨离开家乡,回到上海,正式开始了相亲之旅。
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在每一个婚恋网上注册账号,只要有人介绍,不管条件如何,她是一定会去的。
但在接触了第十个男人之后,陆杨发现相亲这条路其实也不好走。
这十个男人之中,有离异的,有比她大十几岁的,长得一个比一个歪瓜裂枣,性格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更糟糕的是,陆杨发现,在这些男人眼中,她也是歪瓜裂枣,也是一个奇葩。
几番下来,陆杨有些心灰意冷。要不就算了吧,她想,也许自己真的没有结婚那种命。
其实,和姜杰在一起的第六年,陆杨就想结婚了。
那时,他们大学毕业,一起在上海打拼已经四年了。姜杰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软件开发,她则是一家文学网站的小编辑。陆杨一向胸无大志,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能准时下班,她好回家为姜杰做晚饭。
但是姜杰总是说再等等,等他在上海站稳脚,等他有能力凑够在上海买房的首付。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陆杨理解。所以她又等了两年。在这两年期间,姜杰成了公司的部门主管,陆杨依旧是个小编辑。
陆杨再次提出结婚时,姜杰依旧说再等等。上海的房价太贵了,他还没有凑够在上海买房的首付。
但是这次陆杨等不了了,她爱姜杰,想和他在上海有个家,而不是冷冰冰的房子。
她挖空心思,在姜杰生日那天,在朋友的见证下,身披婚纱,向姜杰“求婚”,她说,一个人在上海打拼太辛苦了,她愿意和他一起攒首付。
本以为会迎来一个happy ending,却没想到,姜杰在听完她的动人告白之后,低头不语,而后留下“对不起“三个字,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人在现场,面对一帮目瞪口呆的朋友不知所措。
那天之后,姜杰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他消失得那样彻底,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直到一个月前,她在大学同学群里听到了姜杰结婚的消息。
2
陆杨又做梦了。在梦中,她坐在一辆公交车上,姜杰也在这辆车上,他们看到了对方,却没说一句话。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陆杨想。在家躺着的那一个月,回顾相处的六年时光,她已经对姜杰彻底死心了。有些事,只有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才能看清对方爱不爱你。姜杰,好像从未深爱过自己。
想到这,陆杨笑了笑,以后自己不会再做关于姜杰的梦了吧。一瞬间,心头无比轻松,却又怅然若失。
一阵电话铃声打乱了她的思绪。陌生的号码,陆杨看了下时间,12点28分,这么晚了,谁会给她打电话呢?
“喂。”陆杨刚在梦中惊醒,声音慵懒无比,不自觉地又打了一个呵欠。
对方愣了两秒,犹豫地问:“这个点你不会已经睡了吧?”
陆杨哑然,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她却完全听不出这声音是谁:“请问你是?”
对方又是一愣,说:“不好意思冒昧了,我是会飞的鱼!”
会飞的鱼?我还会游泳的鸟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骚扰电话,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声音!
陆杨心里想着,冷冷地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听陆杨口气不对,犹豫了一下,说:“明晚七点,城西餐厅我们见个面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居然是对方先挂了电话,陆杨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良久,说了三个字:“神经病!”
迷迷糊糊,陆杨又睡了一觉,这一次,再也没有扰人的梦。
第二天晚上七点十五分,当陆杨出现在城西餐厅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笑极了。所谓好奇害死猫,深更半夜、陌生男人的电话、好听的声音……这一切,都在白天化作巨大的吸引力,勾着她来见识庐山真面目。
“**,几位?”微笑的服务员适时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找人,谢谢。”虽然迟到了,但陆杨本能地觉得那人还在。
“那边有位先生,好像在等人。”服务员顺手一指。
顺着她的方向,陆杨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圆圆的脑袋。
走过去一看,陆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身体,一看小时候家里伙食就不错。
没关系,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出挑的人,只要对方人品过关就可以了,陆杨一边坐下,一边安慰自己。
小胖子看到陆杨坐下,也是满脸疑惑:“相亲?”
陆杨点点头,这个点,不相亲谁又会坐在这里。
“和鹿阿姨给的照片不一样啊?”小胖子倒是直白。
陆阿姨?陆杨顿时一愣,又立即明白过来,这一定是她妈偷偷给她张罗的相亲,为了自己的事,陆妈也是操碎了心。
陆杨心里一热:“照片都是P过的。”
“哦,气质是差点,身高也不够。”小胖子用一副“上当受骗”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陆杨,随即又问,“那你在银行上班是真的吗?”
陆杨一愣,她妈再怎么着急也不应该骗人呀,便摇摇头说:“假的。”
“那在上海有房呢?”
陆杨看自己坐下来到现在,小胖子连杯白开水都没为自己点,便说:“这是真的。”
小胖子松了一口气:“服务员,点菜!”
陆杨“咳”了一声,便又说道,“不过是租的。”
“什么!”小胖子大怒,拍桌而起,“我一分钟赚多少钱你知道吗,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陆杨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强烈,顿时后悔前来赴约。正要解释,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前方传来:“杨杨?”
陆杨如遭雷劈,暗叫出门之前应该先看黄历。
“姜杰?这么巧哦。”陆杨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杨杨,这人是谁啊,你男朋友?”姜杰狐疑地问。
陆杨看着他身后站着的中年女人,那人保养得很好,神情高傲,像看笑话似的看着自己。她自觉没有必要向他解释,便低头不语,只希望姜杰能够识趣地走开。
不料,姜杰却把这当成了默认:“杨杨,我是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你怎么能找这种人呢!”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哪种人了我?”陆杨还没反应过来,小胖子倒先瞪了眼。
“姜杰,你怎么能这样说陆**呢,我看她和这位先生倒是般配得很呢!”姜杰身后的女人笑着说话了。
她笑得声音不大,却足以吸引周围的目光。
陆杨气急,但是总和文字打交道的她,此时却找不到一句还击的话语。只得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拎包走人。不料,刚起身,就被眼前的姜太太不着痕迹地绊了一脚。眼看额头就要和桌角来个亲密接触,一个炽热而有力的手掌适时地伸了出来:“小心!”
那低音炮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湿热的呼吸,陆杨居然不合时宜地红了脸。
站定之后,陆杨一边道谢一边偷偷打量,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内敛深邃的眼神、那修长的身材,一切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陆杨暗想。
“你这么笨,叫我怎么放心呢?”男人幽幽地开口道。
随后,他牵起陆杨的手,对小胖子道:“对不起,我女朋友太调皮了,你的相亲对象在那里,快过去吧,别让她就久等了。”说完,随手指向某处。众人望去,一个绿衣女人单独坐在位子上,不时地看着手机。
小胖子一愣,急忙走过去。
“你不是说,吃完饭想去湖边看灯展吗,走吧。”说完,男人不理会姜杰二人,牵着晕晕乎乎的陆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很久很久以后,每当陆杨想起她和顾峥相识的那个晚上,都觉得自己手气好得可以去买**了。
那晚,出了餐厅之后,在表达完替自己解围的感激之情后,她本想打车离开,不想,却被男人从身后叫住了。
“没想到,你居然会以为我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男人叹了口气,戏谑地说道。
陆杨一愣,转身看着男人:“会飞的鱼?”
男人点点头,不置可否地说道:“我叫顾峥,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很久了。”
3
关于莫名其妙捡了个男朋友这回事,陆杨一星期之后才知道真相。
同样是一个深夜,同样是一个陌生电话,这次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声。
“怎么样,见到面了吗?”对方直截了当。
“啊?什么见面啊,你谁啊?”陆杨又迷糊了。
“你问我是谁!”对方怒气冲冲。
陆杨一哆嗦,一个遥远的名字涌上心头:“虎妞?”
对方一愣,随即厉声说道:“叫谁呢!我不就是小时候胖一点吗,至于吗你,叫到现在。老娘现在瘦着呢,马甲线都好几条呢。我叫林漫,谢谢!”
林漫,陆杨小时候的邻居兼小学同学,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林漫小时候除了有点胖,德智体美均全面发展。整个童年,陆杨都生活在林漫的光环之下。对于陆杨来说,林漫就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还好,初中毕业,林漫去了全省排名前三的高中,她们全家也从巷子搬了出去。
算算也有十年了吧。这十年,陆杨和林漫从未有过联系,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陆杨从林漫口中,知道了顾峥的来历。
原来,某一天,陆妈在街上偶然遇到了以前的老邻居,热聊之下,才知道两人的女儿都在上海。
当然,林漫在上海的境遇和陆杨相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陆妈在表示羡慕之情的同时,也将陆杨的遭遇全盘托出。林漫的妈妈是个热心肠,当即打电话给林漫,让她务必帮陆杨解决终身大事。
本来林漫也没放在心上,正巧林漫的公司新开发了一个社交APP,正在内测阶段,所有员工包括她都要注册帐号,体验产品功能,所以林漫就以陆杨的身份注册了帐号。
又某一天,林漫无意中得知公司合伙人之一、万年单身汉顾总居然也在APP上,昵称叫“会飞的鱼”,便三番五次加其好友,又在对方终于同意之后,多次发消息要求见面。
“所以,在顾峥眼里,我就是个死皮赖脸的人?”终于回过神来的陆杨后知后觉地说。
“你说呢?”林漫幽幽地说,“不过,像顾总这么优秀的人,应该看不上你。总之,不管结果如何,我可以向我妈交差了。”
林漫留下“好自为之”四个字就挂了电话,这么多年,风格还是没变。
“像顾总这么优秀的人,应该看不上你。”陆杨在心里不自觉地默默地念着这句话。是啊,像姜杰那样的男人都看不上她,何况是顾峥呢。
姜杰?想到这个名字,陆杨心里一痛。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是再也不需要攒钱凑首付了吧。
明明告诉自己已经放下,可为什么还是会心痛?
4
令陆杨没想到的是,很快,她就再一次见到了顾峥。
那天,她们网站上一个小有名气的网文写手,来上海签约作品的影视版权,作为他的负责编辑,陆杨义务陪他逛了一整天。这不是她见的第一个写手,却是最有意思的一个。
他们从网文写作聊到美食八卦,晚上,两人坐在街边大排档吃完了整整两大盘小龙虾,喝完一打青岛啤酒后,还是意犹未尽。这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像一股清风吹进了她沉闷的生活中。
送他回酒店之后,已是深夜。陆杨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原来生活还有这种样子。就在她不禁感叹人生之际,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看来陆**总是遇人不淑啊,这么晚了,居然让你一个人回去。”
陆杨转身,只见顾峥靠在一辆黑色奥迪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陆杨晚上喝了点啤酒,有点酒壮怂人胆:“你跟踪我?”
“我可没那个兴趣。”顾峥双手环抱在胸前,轻声说道。
不知为何,陆杨脑子里又想起了林漫那句“像顾总这么优秀的人,应该看不上你。”心里顿时像塞了一团棉花。
她上前两步,几乎贴在顾峥身前,仰头怒问道,“那你对什么有兴趣,讽刺我,还是看我笑话?”
“抱歉,这些我都没兴趣。”顾峥看着眼前怒目圆睁、双颊泛红的陆杨,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只对你感兴趣。”
陆杨一愣,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可就在顾峥情不自禁吻过去的那一刻,陆杨不争气地吐了。
第二天,陆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意识到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醒啦?”顾峥一张笑脸挡住了天花板。
“你?”“我?”陆杨看着顾峥,又看看自己。
顾峥笑笑不说话。
陆杨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这是你家?”
“嗯。”
“昨晚我喝多了?”
“所以我们睡了?”
“嗯。”顾峥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陆杨一僵,犹豫着下一步是该小声抽泣,大骂“你这个禽兽”呢,还是谢谢他的“上门服务”。
就在这时,顾峥居然笑了:“笨蛋,骗你的。”
“哦。”不知为何,陆杨居然有点小失望。
“不过快了。”顾峥又变成了扑克脸。
“什么?”陆杨的心情像坐了过山车。
“我是说,我们结婚吧!”
5
六岁时,如果你问陆杨,爱情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十六岁时,你再问她,她会一边想着隔壁班的男同学,一边告诉你青梅竹马,日久生情的浪漫。
但是现在,二十八岁的她会告诉你,爱情太虚幻,找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结婚过日子,才是最大的现实。
顾峥,那个第二次见面就向她求婚的人,家庭、工作、长相在陆杨所有相亲对象中最为出挑的人,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后,成了她的丈夫。
记得结婚时,所有人都劝她慎重,他们说,再等等吧,等真正了解顾峥时,再决定结婚也不迟。婚姻不是儿戏,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注定得不到幸福。
但是陆杨不愿再等了,因为错过顾峥,她可能再也遇不到条件这么好的相亲对象了。而她等了一个人八年也没有得到幸福,所以有些事真不是时间越长越好。
餐桌旁,陆杨期待地看着顾峥的表情:“怎么样?”
顾峥看着眼前焦黑的一盘东西,不知道到底是红烧肉还是黑烧肉。
拿起一块,慢慢吃下:“口味很独特。”
“那就是不好吃。”陆杨失望地说。
“哪有,很好吃。”顾峥说着,又夹起一块。
陆杨看着假装吃得很开心的顾峥,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直到半年后,顾峥出轨。
那天,在陪顾峥参加完一个酒会后,顾峥却说想吃陆杨做的蛋炒饭。想到家里没有鸡蛋,他们就一起去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超市。
“我们再买点培根吧,回头做培根肉松卷。”陆杨边说边往前走,再回头,却发现顾峥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陆杨发现异样,顺着顾峥的目光,一个文文静静、看上去很舒服的女人落在视线里。
女人也看到了顾峥,震惊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顾峥。
“认识?”陆杨本能地觉得他俩认识。
“不认识,就是觉得她和我一个旧相识很像。”顾峥回过神来,快走两步追上陆杨。
“看对方也像认识你一般,你确定她不是你的旧相识?”陆杨揶揄道。
“傻瓜,”顾峥听出了陆杨话里的意思,摸了摸她的头,“我那旧相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虽然感觉两人认识,但是顾峥不愿说,陆杨也就不问了,毕竟,都不是十六七岁的孩子了,谁背后还没有一两个故事呢。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只是开始。
“顾总最近艳福不浅哦,再不看紧点小心到嘴的肉也让你飞掉,别怪我没提醒你!”快下班时,陆杨突然接到林漫的电话,雷厉风行的作风丝毫不减。
本能的,陆杨想到了不久前在超市遇到的那个女人。
数着时间到下班,陆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顾峥公司,却被告知顾峥下午根本就没来公司。
一时间,陆杨不知道去哪里。
本想走回家,却无意间来到了以前最喜欢去的一家火锅店。姜杰是四川人,以前谈恋爱时,总是让陆杨陪着吃火锅。这一家店就在大学城附近,便宜又好吃,没事时他俩总来,一来二去,陆杨自己也爱上了吃火锅。和姜杰分手后,陆杨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正诧异自己是如何走到这里的,陆杨就隔着玻璃窗看到了里面吃得正开心的两个人。果然,是超市里遇见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好像也看到了自己,笑得更开心了。怕顾峥看到自己,陆杨连忙躲开。
其实自己对顾峥一无所知,陆杨想。他或许是为了忘记某个人而选择了一段婚姻,又或者只是厌倦了一个人,想在寂寞的时候有人安慰,他有一百种理由和自己在一起,但是毫无疑问,这里面没有爱。
自己不过是想要寻一人白首,难道就这么难吗。
晚上回家之后,顾峥一脸平静。陆杨也是,和平时并无两样。她在等眼前的男人先开口,让她相信他们的婚姻虽然看起来像“速食产品”,但至少还有“忠诚”二字。
一夜无眠的结果是,她没有等到顾峥的坦白,却等到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咖啡馆里,两个女人相对而坐,坐在南面的女人一身白裙,气质出众,几个年轻的男服务员不时地看向这边。
“你好,我叫宁阑珊。”短发女人笑着说道,全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
“宁**,你说有事要告诉我?”陆杨看着眼前的人,直截了当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这么长时间对顾峥的照顾。”宁阑珊声音轻柔,人如其名。
谢?陆杨了然,原来是来宣示主权的,不过是不是有点晚啊。
“谢什么,他是我老公,当然是应该的。”
听到“老公”二字,宁阑珊微微一颤。
陆杨假装没看到继续说:“其实说起来,结婚这么久都是他在照顾我。你知道吗,我在家做饭的次数还没有他多呢。”这话倒是真的。
“没想到阿峥居然会做饭了,以前,他可是连厨房都不愿意进的。”宁阑珊若有所思地说。
以前?谁还没个以前。“人都是会变的。宁**,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老是揪着不放,再美好的东西都会变质的。”陆杨淡淡地说。
“哦?这么说,我们的事阿峥都告诉你了?”宁阑珊皱眉。
“没有,我想他选择不说一定是认为不重要,我又何必多次一举。”
“是吗,我倒觉得不说是因为还没忘掉。毕竟我和阿峥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不是谁都能取代得了的。”说着,宁阑珊拎包起身,“哦,对了,听说前一阵子,顾氏的合作伙伴、林氏集团的大**一直追阿峥追得很紧。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阿峥为了避免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随便找了个人结婚,毕竟,从小到大,他都叛逆得很呢。”
陆杨看着宁阑珊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像顾总这么优秀的人,应该看不上你。”林漫之前的话又浮上心头。是了,当时一定是家族逼婚,他才想找个人迅速结婚。自己只不过恰好那时出现了而已,否则,他那样的人怎么能看上她呢。
明明自己也明白,两人之间没有爱,可是心为什么会难过呢?
最佳答案
检举
一起:来到北平当人力车夫,苦干三年,凑足一百块钱,买了辆新车。
一落:有一次连人带车被宪兵抓去当壮丁。理想第一次破灭。
二起:卖骆驼,拼命拉车,省吃俭用攒钱准备买新车。
二落:干包月时,在一次搜捕中,祥子辛苦攒的钱也被抢去,第二次希望破灭。
三起:虎妞以低价给祥子买了邻居二强子的车,祥子又有车了。
三落:为了置办虎妞的丧事,祥子又卖掉了车。
祥子本来生活在农村,18岁的时候,不幸失去了父母和几亩薄田,便跑到北平城里来做工了。生活迫使他当了人力车夫,他既年轻又有力气,不吸烟,不赌钱,咬牙苦干了3年,终于凑足了100块钱,买了一辆新车。这使他几乎激动得哭出来。自从有了这辆车,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他幻想着照这样下去,干上两年,就又可以买辆车,一辆,两辆……他也可以开车厂子了。
祥子每天放胆地跑,对于什么时候出车也不大考虑,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照样出去拉车。有一天,为了多赚一点儿钱,他冒险把车拉到清华,途中连车带人被十来个兵捉了去。这些日子,他随着兵们跑。每天得扛着或推着兵们的东西,还得去挑水烧火喂牲口,汗从头上一直流到脚后跟,他恨透了那些乱兵。他自食其力的理想第一次破灭了。
一天夜里,远处响起了炮声,军营一遍混乱,祥子趁势混出了军营,并且顺手牵走了部队丢下的3匹骆驼。天亮时,他来到一个村子,仅以35元大洋就把3匹骆驼卖给了一个老头儿。一次,祥子突然病倒了,在一家小店里躺了3天,在说梦话或胡话时道出了他与3匹骆驼的关系,从此,他得了“骆驼祥子”的绰号。祥子病好以后,刻不容缓地想去打扮打扮。他剃了头,换了衣服鞋子,吃了一顿饱饭,便进城向原来租车的人和车厂走去。
人和车厂的老板刘四爷是快70岁的人了。他在年轻的时候当过库兵,开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债;前清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民国以后,开了这个车厂子。他这儿的车的租金比别人贵,但拉他车的光棍可以住在这儿。
刘四爷只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儿叫虎妞。她长得虎头虎脑,虽然帮助父亲办事是把好手,可是没人敢娶她作太太。刘四爷很喜欢祥子的勤快,虎妞更喜爱这个傻大个儿的憨厚可靠。祥子回到人和车厂以后,受到了虎妞的热情款待。祥子把30元钱交给刘四爷保管,希望攒满后再买车。
祥子没有轻易忘记自己的车被抢的事。一想起这事,他心中就觉得发怵。他恨不得马上就能买上一辆新车。为此,他更加拼命地挣钱,甚至不惜去抢别人的生意。祥子在杨先生家拉包月,受了气,只待了四天就离开了杨家。
心事忡忡的祥子回到车厂已经是晚上11点多。刘四爷离开家走亲戚去了。涂脂抹粉,带着几分媚态的虎妞看见祥子,忙招呼他到自己的屋里去。桌上摆着酒菜。虎妞热情地劝祥子喝酒。三盅酒下肚,迷迷糊糊的祥子突然觉得这时的虎妞真漂亮,不知咋地,便和她睡在一起了。醒后的祥子感到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得有点危险。他决定离开人和车厂,跟刘四爷一刀两断。
在西安门,祥子碰到了老主顾曹先生,曹先生正需要一个车夫,祥子便高兴地来到曹家拉包月。曹先生和曹太太待人非常和气,祥子在这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温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去买了一个闷葫芦罐,把挣下的钱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放,准备将来第二次买车。
一天晚上,虎妞突然出现在祥子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我有啦!”祥子听后惊呆了,脑子里乱哄哄的。虎妞临走时,把祥子存在刘四爷那里的30元钱还给他,要他腊月二十七——她父亲生日那天去给刘四爷拜寿,讨老头子喜欢,再设法让刘四爷招他为女婿。这天晚上,祥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觉得像掉进了陷阱,手脚全被夹子夹住,没法儿跑。
祥子一次送曹先生去看**。在茶馆里碰见了饿晕倒在地的老马和他的孙儿小马。老马是一个有自己车的车夫,他的悲惨遭遇给祥子最大的希望蒙上了一层阴影。他隐约地感到即使自己买上车仍然没有好日子过。
祭灶那天晚上,铺户与人家开始祭灶,看光炮影之中夹杂着密密的小雪,热闹中带出点阴森的气象,街上的人都急于回家去祭神。大约9点,祥子拉着曹先生由西城回家,一个侦探骑自行车尾随他们。曹先生吩咐祥子把车拉到他好朋友左先生家,又叫祥子坐汽车回家把太太少爷送出来。祥子刚到曹宅要按门铃时,便被那侦探抓住。原来这侦探姓孙,是当初抓祥子的乱兵排长,他奉命跟踪得罪了教育当局的曹先生。孙侦探告诉祥子说,把你放了像放个屁,把你杀了像抹个臭虫,硬逼着祥子拿出闷葫芦罐,把他所有的钱都拿走了。祥子第二次买车的希望成了幻景,他带着哭音说:“我招谁惹谁了?!”
不久,曹先生一家离开了北平。第二天祥子只得回到人和车厂。虎妞看见祥子回来,非常高兴。刘四爷的生日很热闹,但他想到自己没有儿子,心里不痛快。加上收的寿礼不多,他指桑骂槐,把不满倾泻在祥子和虎妞身上。他不愿把女儿嫁给一个臭拉车的。更害怕祥子以女婿的身份继承他的产业。要祥子滚蛋。虎妞并不买父亲的账,撕破了脸公开了自己和祥子的关系,并说决心跟祥子走。
和父亲大闹了一场后的虎妞,和祥子在毛家湾一个大杂院里租房子成了亲。婚后,祥子才明白,虎妞并没有真怀孕。祥子感到受了骗,十分讨厌虎妞。虎妞打算把自己的400多元体已钱用完以后,再向父亲屈服,承受老头子的产业。祥子认为这样做不体面,说什么也不干,坚决要出去拉车。虎妞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正月十七那天,祥子又开始拉车,凭的是拉“整天儿”。拉过几个较长的买卖,他觉出点以前未曾有过的毛病,腿肚子直发紧,胯骨轴儿发酸,汗拍嗒拍嗒的从鼻尖上、脸上一个劲儿往下滴嗒,接钱的时候,手都哆嗦得要拿不住东西似的。他本想收车不拉了,可是简直没有回家的勇气。他感到家里的不是个老婆,而是个吸人血的妖精。
如今的“人和车厂”已变为“仁和车厂”。刘四爷把一部分车卖出去,剩下的全倒给了西城有名的一家车主,自己带着钱享福去了。虎妞听到这消息后,非常失望,她看清了自己的将来只能作一辈子车夫的老婆,大哭一场后,给祥子100元钱,买下了同院二强子的一辆车。
不久,虎妞真的怀孕了。祥子拼命拉车、干活儿。祥子病倒了。这场大病不仅使他的体力消耗过大,而且虎妞手中的钱也用完了。为了生活,祥子硬撑着去拉车。虎妞的产期到了,由于她年岁大、不爱活动、爱吃零食,胎儿过大,难产死去。为了给虎妞办丧事,祥子逼迫卖掉了车,这样,他到城里来几年的努力全部落了空。
祥子要搬出大院了。邻居二强子的女儿小福子来看他,表示愿意跟他一起过日子。祥子从内心喜欢这个为了养活弟弟而被迫卖*的女人,但又苦于无力养活她们全家。看着眼已哭肿的小福子,祥子狠心地说:“等着吧!等我混好了,我一定来娶你。”祥子又在雍和宫附近的夏家拉上了包月。年轻的夏太太引诱祥子,使祥子染上了淋病。
病过之后,祥子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身量还是那么高,可是那股正气没有了,他不再要强了。刮风下雨他不出车,身上有点酸痛,一歇就是两三天。染上了抽烟、喝酒、打架的陋习。对车座儿,他绝不客气,讲到哪里拉到哪里,一步也不多走。在巡警眼中,祥子是头等的“刺儿头”。
冬天的一个黄昏,祥子在鼓楼前街拉着一位客人向京城跑。后来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刘四爷。他把刘四爷赶下了车,感到出了一口恶气。
祥子没有办法,又找到曹先生家里,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曹先生,要曹先生给他拿主意。曹先生要祥子回他这儿拉包月,答应让小福子来曹家帮忙,还同意让出一间房子给他们住,祥子心里充满了一线希望和光明。祥子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找小福子,可福子两月前因不堪娼妓的非人生活上吊死了。
回到车厂,祥子昏睡了两天。他没有回到曹先生那里去。他不再想什么,不再希望什么。将就着活下去就是一切,他什么也无需再想了。
1 悟空!你丫这泼猴!得亏你没妈没大爷,不然看为师怎么骂你!我他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但凡女妖捉了我以后,等我信号,等我信号再来救!你少嬉皮笑脸!你看看为师,每次都被你的突然闯入惊成松软,再这般几次,为师……怕是再也没法普渡她们了,悲哉呀!悟空爱徒,看着为师的眼泪起誓,下不为例,可好?
2 观音菩萨,你把黑熊怪、青狮怪和黄眉老妖这些账号都注销了吧,我们玩不起了,靠。你派我们跟唐僧师徒作对,但你把他们级别调那么高,怎么打?尤其孙悟空,装备好属性点高,还有召唤技能,最可气的是实体攻击无效,火系攻击免疫,魔法系攻击免疫……别说我们单人了,组队也打不过啊!不说了,下了,88。
3 八戒!你这呆子!这都走了十里地了,你就不能换一首歌哼哼啊!一直唱《求佛》,你看看把师父哭的!
4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你的确是贫僧自东土出行至今所遇的,最美丽、最性感的女子,你看你这秀发,这玉手,这肌肤,这手感……
5 施主,贫僧乃东土大唐而来,恳请在此借宿一晚……哎?施主?施主您开开门呐,施主?cao!
6 女王,我三藏,我们已到狮驼国,想你,吻你。勿回短信,徒弟在,不方便。
7 你这泼猴,好不尊师重道,刚在那蜘蛛精面前,你为何弄个豹纹围裙装性感?你为何抢为师的风头?闭嘴!我管你是豹纹还是虎皮!你还知道自己是谁不?你一个刑满释放人员你在我面前装个毛啊?你看你染一脑袋黄毛拎根钢管你装古惑仔啊?我他ma……呵呵,阿弥驼佛,善哉善哉,为师有些失态了。
8 悟空,那鲤鱼精还是让八戒下水去捉吧。你水性不好,万一溺死,为师如何付得起这打捞费啊!哦,不不,八戒无碍,他自己会浮起来的。
9 八戒,悟空不在,你去化些斋饭来吧。悟净,你先去饮马。……八戒,八戒,附耳过来。记住!就去刚才我们路过的那户人家,对,就是一村妇带一小孩儿那家,打那一过为师就闻到香味了,在弄酱肘子,倍儿香!去吧,反正就一对母子,不给就抢!速去速回!
10 猴哥儿,当初你就拿这戒指跟紫霞仙子求婚的?你丫真逗!半克拉钻都没有,换谁都不鸟你了!当初嫦娥就这么臊我说:甭跟我说爱不爱,先看钻戒多大块!唉,现在的仙女多现实啊,哎我告你,就这票仙女儿,你要拿一钻石板砖把她拍死,她都不带喊救命的!
11 呵呵,此地的集市真是热闹,好久没途经这般熙攘的地段了。哎悟空你看,那几个从刚才就一直跟随着我们的西域小娃,卷发大眼,好生乖巧!真是淳朴的可爱,哈哈哈……哎?八戒,你的钉耙呢?哎悟净,我们的行李呢?啊!我的白龙马呢?!
12 悟空,八戒,悟净,来于为师面前。唉……绝非为师责难,但我的教诲你们都忘了不成?你我师徒皆为佛门中人,忌戒多多。那不偷盗、不妄语、不恶口、不贪、不瞋、不痴,你们该时刻谨记于心!既心向佛,若不自修,怎能得成正果?好,为师来问你们,到底是他ma谁!昨晚趁为师睡觉时,悄悄登陆偷了我的菜?!
13 沙师弟你看,就抓一蟑螂精,猴哥至于把漫天神仙都请来么?说真的哎就这么多次,你见过这猴子自己逮着过妖精?每次都咋咋呼呼的跟妖精叫嚣:“你别走啊!有种你别走!我这就吹哨子叫人来砍死你!”切,神通广大个屁啊他!哎你看看这天上来了多少神仙,哟还有几个骑着扫帚的,哇靠把天庭环卫的都喊来了。
14 。“悟空!休得无礼!哦老人家,贫僧乃东土大唐而来,今日途经此地,不知老人家可否大开方便之门……老人家,请莫再辱骂,贫僧替大徒儿道歉……老人家,请莫用手杖杵贫僧……老人家请息怒……老……老家伙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哎呀我cao?悟空!削他!八戒悟净你们也上,牙敲掉眼扎瞎腿打折!善了个哉的!”
15 悟空混账!不许动手!那几位施主又不是妖怪,你怎可屡教不改,又妄自随意杀生?!……哦?他们是买地筑楼的商家?阿弥陀佛——,悟净,帮为师拿一下五佛冠;悟空,把金箍棒借为师一用!不,八戒,把你钉耙给我!你ma的……
主要是属于教育小说的类型,《简·爱》追随着与书同名的女主角—简·爱众多情感与经验,包括她成年期的成长,或是与一个拜伦式英雄—荆棘园男主人罗彻斯特先生相爱的过程。
作者对角色心理细腻的描写,可以逐渐揭开简内心的道德观与精神上的感知。《简·爱》革新了虚构小说的框架,透过早期诗歌的形式赋予了故事里所有事件紧张的节奏和张力。
夏洛蒂·勃朗特被誉为在故事里最早使用私我意识的作家,也是詹姆斯·乔伊斯和马赛尔·普鲁斯特等文学作家的先辈。
这本小说包含了有力的判断和崇高的道德核心,并进行了许多社会批判。《简·爱》在那么早的时候,就赋予了简这个角色独特性和个体化的意志,并大方地讨论阶级歧视、性别、宗教和早期的女性主义。
情节
简·爱是个孤女,从小被寄养在盖茨海德庄园舅妈里德太太家,笼罩在被舅母虐待的阴影下,十岁那年被送进了罗伍德(Lowood)寄宿学校,院长是个自私残忍的人。
她经历了种种折磨,她的好友海伦死于肺病;但她靠着坚强的意志完成了学业,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在孤儿院当了两年教师,但她受不了那里的孤寂,于是受聘于桑费尔德庄园(Thornfield Hall)。
庄园的主人罗彻斯特是个性格阴郁而又喜怒无常的人,他和简·爱经常为某种思想辩论不休,但两人却逐渐漫生情愫。
有一天里德太太派人来找简·爱,说她病危,要见简·爱一面。见面时,里德太太给她一封信,这封信是三年前简·爱的叔父寄来的,向她打听简·爱的消息。
里德太太谎称简·爱在孤儿院病死了,临终前里德太太终于良心发现把真相告诉简·爱。罗彻斯特向她求婚,简·爱答应了,并高兴地准备婚礼,但是在婚礼上却发现罗彻斯特已经有合法妻子,而且他的妻子受过精神创伤,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简·爱伤心地逃离了桑费尔德庄园。她身无分文,并且遗失了包裹,沿途乞讨,最后晕倒在牧师圣约翰家门前,被圣约翰和他的两个妹妹救醒。并且帮助她找到教师的工作。
后来圣约翰发现简·爱是他的表妹,简·爱的叔父把所有遗产留给了她,她又把遗产平分给了她和她的三位表亲戚。表兄圣约翰向她求婚,但简·爱没答应。
简·爱回到桑费尔德庄园时,整个庄园已是一片废墟。罗彻斯特的妻子跳楼而死,罗彻斯特被烧瞎了双眼并失去了一只手,孤苦无依。
简·爱跟罗彻斯特终于结婚,生了一个男孩,而罗彻斯特的眼睛则恢复到可以见到儿子。
扩展资料:
简介
《简·爱》(英语:Jane Eyre),19世纪英国文学名著,1847年出版,作者是英国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
《简·爱》是于1847年10月16日 以“柯勒·贝尔”这个男性化的笔名初次在伦敦Smith, Elder & Co出版。美国的第一个版本,第二年于纽约的Harper & Brothers(今哈珀柯林斯的前身)出版。
背景
简·爱被送往罗伍德寄宿学校的事情实际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海伦·伯恩斯在学校死于肺结核(当时所谓的消耗病)一事也与作者的姐姐伊丽莎白及玛丽的身世一模一样
。后者罹患同样的疾病而早夭于兰开夏小村柯文桥(Cowan Bridge)的牧师女儿学校(Clergy Daughters School)。
布洛克赫斯特先生的原型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英格兰牧师威廉·凯鲁斯·威尔逊(Rev William Carus Wilson,1791–1859)。约翰·里德的酗酒与逝世则可以从作者的弟弟布兰维尔(Branwell)身上一窥究竟。最后,像简·爱一样,夏洛蒂·勃朗特也当过家庭教师。
这些细节最早见于作者的朋友、作家伊丽莎白·盖斯凯尔的著作《夏洛蒂·勃朗特传》(The Life of Charlotte Brontë,1857)中。
桑费尔德庄园的灵感很可能来自英格兰峰区哈瑟萨奇附近的北利斯庄园(North Lees Hall),夏绿蒂和她的朋友爱伦·纳西在1845年夏曾到此地游玩,并在1845年7月22日的一封信中有所提及。
据称兰开夏的韦科勒庄园(Wycoller Hall)是书中罗彻斯特先生隐居的芬丁庄园(Ferndean Manor)的原型,这两个庄园主人都有相似的遭遇,韦科勒庄园的主人亨利·坎利夫(Henry Cunliffe)在1770年代继承此地,1818年逝世于此。
实际上坎利夫的一名家属名字就是伊丽莎白·爱(Elizabeth Eyre)。
罗彻斯特先生原配点火引燃床帏的情节在1830年8月夏绿蒂自己出版的《The Young Men's Magazine》第二号中就已经出现了。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