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算在高雅的环境中向女孩求婚,不如选择一些钢琴曲目,比如《Laterna magic》,流淌的钢琴之声涌入心怀,说不出的舒服感受,无论是用在餐前、幕间,都能营造出一种高雅的氛围来。
另外《李斯特爱之梦》《爱的协奏曲》《肖邦的夜曲》这些曲目也是非常有氛围的,如果用在像咖啡厅这种静谧温馨的场合,会使得求婚变得温馨又浪漫,很容易打动女孩。
国外的求婚都非常的浪漫,配合英文的浪漫歌曲会更让女孩们感动,比如可以选择Rod stewart的《For the first time》这首音乐,熟悉的旋律,简单的心声,在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对她说出“For the first time”,凝望她娇羞的脸颊,是此刻世界最绝美的轮廓。
另外还可以选择Michael learns to rock的《You took my heart away》,用在男孩对女孩的表白处,最恰当不过,当作背景音乐,舒缓而动人心弦。
蔡老师毕业于洛阳女小附设的一年制师范班。1928年秋到郑州一平民小学任教,当时只有十七八岁,1928—1930年正值魏巍在“平小”读二、三、四年级。1938年8月蔡老师考上开封女师。1956年在司马私立中学任教。蔡老师一生热爱孩子,热爱教师职业。同时,她还酷爱文学,有较高的文学素养,学生时代发表过《断鸿声里》等作品,但这方面始终没有得到发挥。蔡老师是一个平凡的人,但在她所从事的平凡工作中,却体现了一个人民教师的优秀品德。
蔡芜芝老师的儿子的回忆。
蔡老师的儿子在1983年第6期《中学语文教学》杂志上发表了《怀念我的母亲蔡芸芝》一文,那时蔡老师已经去世八年了。下面摘录该文中的两段:
“《我的老师》全文最早发表在1956年10月1日的《教师报》上。那时偃师高中有位韩老师 (我们住在一个村子里) 看到了这篇文章,酌度再三,最后他从文中‘右嘴角边有榆钱 大小一块黑疙’中,认为确实是我母亲。于是,他就把这篇文章给母亲看,母亲默认了。后来,设法询到了魏巍同志的地址。从此,阔别了30年的师生又重新恢复了联系,以后就经常书信拄来,从魏巍同志的信中,看到了作为当代的著名作家对于教师的尊敬和爱戴。记得,每次信来,伞亲都要念给我听,还教我模仿他的字体,练习写字。”
“当她44岁那年,即 1956 年,司马私立中学聘请她任教。记得,那时她非常高兴,精神焕发,感到能为国家培养人才而欢欣鼓舞,魏巍同志的《我的老师》又给了她极大的力量。对于魏巍同志给她的评价,她很自谦,认为自己只是做了教师应该做的事情,一个教师就应该具有爱生的品德。”
讨论并归纳:“温柔”是从老师的性格上写;“美丽”是从老师的外貌上写的,蔡老师温柔,热爱学生。。
《教师报》增加了副刊,编辑同志嘱咐我给教师朋友们写篇文章。写些什么好呢,想了好半天,也没有一点儿进展。写些大家都知道的话吧,自己也觉得害羞。写些有见解的话吧,自己并没有体会过教师这种职业的甘苦。多年以前,我上过几年初级师范,也想过从事这种职业。可是那时候的社会,包括那些培养师资的人们在内,连八块钱一个月的教书的活路,都不肯施舍给过。我只有“逼上梁山”,以后也就没有机会去尝受这种职业的甘苦了。
我想来想去,记忆解救了我。我想起了一同和我度过童年的几位老师。他们的样子甚至他们的衣服样式和颜色,都是这样清晰地浮在眼前。童年的记忆是多么珍奇!愿这些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里,我愿永远地感念他们。当然,在我想起他们的时候,也不免回想起我自己——当时一个孩子的一些甘苦。而这些甘苦,却未必是他们能够知道的。因为这些是存留在距成人很近又很遥远的另外一个世界。今天让这个二十多年前的孩子来谈谈心吧,这对许多教师朋友,纵然无益,也会是有趣的。
在我八岁那年,我们县城的一个古庙里开办了“平民小学”。这所小学有两个好处,一是不收学费,二是可以不做制服。这对县城里的贫苦子弟是一个福音。也就在这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变成了学生。我们新领到了石板、石笔,真是新鲜得很,整日在上边乱画。新领的课本,上学下学都小心地用手帕包起。回家吃饭,也觉得忽然高了一头,有了十足的理由。如果有哪一个孩子胆敢说我们的学校不行,那就要奔走相告,甚至立刻动武,因为他就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敌人。总之,我们非常爱自己的学校,日子过得非常快乐,而且自满。
可是过了不久,就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们班上换来了一个姓柴的老师。这位柴老师是—个瘦瘦的高高的个子。
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有下面三点:一是他那条卷起裤管的灰色的西装裤子,这也许是在小县城里还很少见的原故;二是他那张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脸孔;三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支实心竹子做的教鞭。终于有一天,在上课的时候,也许我歪着头正看窗外的小鸟吧,或者是给邻座通报一件在当时看来是应当立刻通报的事情,总之,冷不丁地头上挨了重重地一鞭。散学后,我两手抱着头哭着回家,头上起了像小馒头那么大的一个血包(当然,今天也并没有影响我的工作)。我当时哭着说:“我再也不上学了。”妈妈也在心疼的情况下对我采取了妥协。可是呆了不几天,我就又蹦蹦跳跳地跟同伴们一起回到学校里去,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然而今天我愿意揭开当年儿童世界里的一件秘密:我之所以又重新走进学校,实在是因为我舍不得另一个程老师,舍不得那些小伙伴,特别是舍不得学校里的那个足球!
……(中间省略的是蔡老师的片段)
虽然这时候我同样具有鲜明而坚定的“立场”,就是说,谁要说“五小”一个“不”字,那就要怒目而过,或者拳脚相见。可是实际上我却失去了以前的很多欢乐。例如学校要做一律的制服,家里又做不起,这多么使一个孩子伤心呵!例如,画画儿的时候,自己偏偏没有色笔,脸上是多么无光啊!这些也都不必再讲,这里我还想讲讲我的另一位老师。这位老师姓宋,是一个严厉的人。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走不整齐,那就要像旧军队的士兵一样遭到严厉的斥责。尽管如此,我的小心眼儿里仍然很佩服他,因为我们确实比其他学校走得整齐,这使我和许多“敌人”进行舌战的时候,有着显而易见的理由。引起我忧虑的,只是下面一件事。这就是上算术课。在平民小学里,我的“国语” (现在叫“语文”)比较好,因而跳过一次班,算术也就这样跟不上了。
来到这里,“国语”仍然没问题,不管作文题是“春日郊游”或者是“早婚之害”,我都能争一个“清通”或者“尚佳”。只是宋老师的算术课,一响起铃声,就带来一阵隐隐的恐惧。上课往往先发算术本子。每喊一个名字,下面有人应一声“到!——”,然后到前面把本子领回来。可是一喊到我,我刚刚从座位上立起,那个算术本就像瓦片一样向我脸上飞来,有时就落到别人的椅子底下,我连忙爬着去拾。也许宋老师以为一个孩子不懂得什么叫做羞惭!
从这时起,我就开始抄别人的算术。也是从这时起,我认为算术这是一门最没有味道的也是最难的学科,像我这样的智力是不能学到的。一直到高小和后来的师范,我都以这一门功课为最糟。我没有勇气也从来没有敢设想我可以弄通什么“鸡兔同笼”!并且叙述着他们的时候,我并不是想一一地去评价他们。这并不是这篇文章的意思。如果说这篇文章还有一点意思的话,我想也就是在回忆起他们的时候,加深了我对于教师这种职业的理解。这种职业,据我想——并不仅仅依靠丰富的学识,也不仅仅是依靠这种或那种的教学法,这只不过是一方面。也许更重要的,是他有没有一颗热爱儿童的心!假若没有这样的心,那么口头上的热爱祖国罗,对党负责罗,社会主义建设罗,也就成了空的。那些改进方法罗,编制教案罗,如此等等也就成为形式!也许正因为这样,教师——这才被称作高尚的职业吧。我不知道我悟出的这点道理,对我的教师朋友们有没有一点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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