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庇尔的雅各宾派专政被热月党人的统治取代了,法国建立了法兰西第一帝国。但是改朝换代并没有影响玛利亚的占卜事业,她的占卜沙龙依然门庭若市。
一天两个妇女走进了占卜沙龙,其中一个名叫特雷莎的想知道她是否会嫁个富人,玛利亚告诉她将拥有公主的头衔,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特雷莎随即转过头去对同伴约瑟芬抱怨说:“她只是看穿了我急切想嫁人的心情,然后信口开河”,听到特雷莎的抱怨,约瑟芬决定放弃请眼前这个又矮又肥的丑妇人占卜的打算。
正当她想转身离开时,突然听到玛利亚淡淡地说:“夫人,你最好留下来,在一段时间里,法国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这番话顿时激发了约瑟芬的好奇心,她决定留下来听听玛利亚会说些啥。
玛利亚郑重其事的动用了一些占卜用的辅助器材(平时她不需要这些器材的帮助),预言宣示约瑟芬这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是个“天命之人”,不久她将遇到会令她全身心去爱恋的男人,这个男人会让她无比出名,但是最后又会被他抛弃。
听着玛利亚的喃喃细语,约瑟芬向她提出自己的疑问,看到约瑟芬还不相信,玛利亚拿起约瑟芬的手臂,用一根金针戳破一个小指头,然后对她说:“你
既然还不相信,我就给你看一些东西,以前来占卜的人可没有这个福分,你要记着,以后你大富大贵了要保护我”。玛利亚从手指头上挤出一滴血,滴到一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碗里,这滴血在碗里也不扩散,只是不停地变化形状,最开始像紫罗兰和郁金香(约瑟芬最喜爱的花),然后变成丁香,最后凝结成王冠的形状。“你将成为皇后”,玛利亚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对约瑟芬说。
感觉就像做梦的约瑟芬神情恍惚地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看见在起居室的阴暗角落里坐着一个打扮得像花花公子的男子,但她不没怎么留意,她还在想着刚才的遭遇:“我不可能成为皇后,不过再没有比今天遇到的事更奇怪的了”。
“我的皇上,你来了!你将要成亲了,不久你将遇到你的新娘。你将成为皇帝,名震天下,过着奢华的生活。但这只是你40岁之前的事,40岁时,你将忘却天意安排给你的爱人,这将是你悲惨的后半生的开始。你将痛苦地死去,而且你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会声明从不认识你”!炮兵军官拿破仑·波拿巴想起玛利亚的预言时仍然非常恼怒,“我怎么会相信占卜师的鬼话,她对我怎么会有帮助呢”,但是,在拿破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仍然是在沙龙门口邂逅的那位夫人的倩影。以后事态的发展,正如约瑟芬所料。也正是历史上所发生的。
拿破仑1769年8月15日出生于法国科西嘉。9岁进入里恩王家军校读书。1796年初,年轻的拿破仑由于参加了粉碎保皇党的叛乱,在巴黎颇有名气。这时,一个女人向他求婚,她的名字叫约瑟芬。
约瑟芬比拿破仑大6岁,当时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一次她听一个朋友讲起拿破仑的事迹,十分敬佩,很想认识这位年轻有为的军官。但他自己又不好冒昧前往,托人介绍也不合适,于是她想出了一个办法。
约瑟芬十二岁的儿子遵照母亲的吩咐,来到拿破仑住的地方,小家伙请求拿破仑发还父亲的佩剑,他父亲是在恐怖时期被罗伯斯庇尔处死的一名共和党将官。拿破仑允准了孩子的请求,那孩子含泪接过佩剑并亲吻了这件遗物。第二天,约瑟芬前来向他致谢,并倾吐了自己的爱慕之情。他的美貌和坦诚深深地打动了他。拿破仑相信,同这位年轻寡妇结合对于他的幸福有重大关系;对于他实现壮志将是强有力的支持。认识仅三个月,他们便举行了婚礼。新婚后两天,拿破仑重返意大利前线,指挥缺乏训练、武器很差的法国军队打败了强大的奥地利军队,威震全欧,名传世界。
约瑟芬娇柔、纯洁、善良,深得拿破仑喜爱。他在一封她的信中写道:我收到你的来信,你似乎在信中责备我说女人的坏话。事情是这样,我最讨厌的是女阴谋家。我看得惯仁慈、文雅、温柔的女性,我喜爱她们。如果说她们娇纵了我,那不是我的过错,而是你的。不过你会看到我已经宽大对待了一位通情达理的值得尊重的女性。我把她丈夫出卖我的信拿给她看时,她哭起来了,以万分痛心的悲伤和诚实口吻喊道:“这的确是他的笔迹!”这就够多了,打动了我的心,我说:“好吧夫人,把信投到火里,我就没有证据可以针对您丈夫了。”她烧掉了信件,转悲为喜。现在她丈夫得救了,如果迟两小时,他已被处死了。所以,你看,我喜欢娇柔、纯洁、善良的女性,因为只有她们才象你。
约瑟芬与拿破仑结合的最大不幸是没有孩子,拿破仑一心想的是称霸欧洲,并有儿子继承他的基业,1804年他被参议院敕令尊为皇帝后,这一想法更明显化了。1809年11月30日,刚过40岁的拿破仑终于提出了要和约瑟芬离婚。那天当约瑟芬同拿破仑一如往常共进午餐的时候,拿破仑一喝完咖啡就令左右退下。他走近她,拿起她的手按在他心上,凝视了片刻说:“约瑟芬,我亲爱的约瑟芬!你知道我爱过你,我在人世得到的仅有的幸福时刻都是你一人赐给的。但是,约瑟芬,我的命运要高过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法国的利益。”1809年12月16日,拿破仑与约瑟芬正式离婚。
1810年4月1日,拿破仑与奥地利女大公玛丽一路易莎成婚。次年3月得子。
离婚后,约瑟芬一直居住在马尔梅松寝宫,拿破仑经常看望她,但她的精神一直处在抑郁中。约瑟芬死后,拿破仑曾到她坟前去痛哭。
1814年拿破仑兵败被流放到厄尔巴岛时,玛丽一路易莎带着她的儿子回维也纳老家去了,她离开时没能获准去见拿破仑一面。
1815年,拿破仑复位再败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1821年5月5日,年仅51岁的拿破仑病死在圣赫勒拿岛。拿破仑临终时还在喊着“约瑟芬!”
威灵顿公爵(Arthur Wellesley, first Duke of Wellington 176951,爱尔兰 都柏林~1852914,英格兰 肯特 沃尔默城堡) 阿瑟-韦尔斯利。别名铁公爵,拿破仑战争时期的英军将领,英国第25、27任首相。最初于印度军中发迹,西班牙半岛战争(1808~1814)时期建立战功,并在打败拿破仑的滑铁卢战役(1815)中分享胜利。最终更成为了英国陆军元帅,并获得法国、沙俄、普鲁士、西班牙、葡萄牙和荷兰6国授予元帅军衔,是世界历史上唯一获得7国元帅军衔者。被公认为是19世纪上半叶最具影响力的军事、政治人物。,[编辑本段]早年生涯
威灵顿是莫宁顿伯爵第一的第五子。少年性格郁郁寡欢,喜欢孤独的散步,在伊顿公学就读没有什么好处,母亲为节约学费供他弟弟上学,便让他去学律师,结果一年时间他唯一干的事就是拉小提琴,其寡母的认为他「只能去当炮灰,做不了别的事」。便把他送往法国昂热军事学院学习。用他18岁即从军,给爱尔兰总督当副官。后袭他家代表特里姆的席位,1790~1797年任爱尔兰国会议员。24岁时威灵顿虽然欠债仍向凯瑟琳求婚,但遭拒绝。被告知混成一个大人物10年后再来找她,威灵顿为此烧掉了自己心爱的小提琴,终生未再拉一曲。集中精力从事自己的业务。他花钱在第33步兵团买了个中校军衔,1794~1795年在法兰德斯服役,从长官们的失误中汲取经验。由于求文职不得,1796年自愿被派往印度。
他在印度采取一种节制饮食和乐天知命的养生之道。由于长兄理查德前来当总督,他得以发挥自己的才能。他指挥一个师去进攻迈索尔的提普苏丹,后任迈索尔总督(1799)和对马拉塔人作战的总司令。因为连连胜利,特别是1803年在阿瑟耶大捷,他率7000人奇袭击败了4万人的迈索尔军队(由法国人训练,装备100门大炮和骑兵)由他亲自谈判订立了和约。他认为这此战役对他个人来讲比滑铁卢战役更辉煌。他日后在欧洲各战场上所显示出来的一切取胜的特质都是在印度培养出来的,包括∶能决断、有常识、注意细节;爱护士兵、注意给养;与老百姓保持良好关系。后来拿破仑笔下只把他说成是一个「印度士兵将军」,那是不智的。1805年威灵顿封爵士后返回英格兰。
威灵顿的新差事是令人失望的∶他率驻哈斯丁斯的一个旅远征汉诺威,以失败而告终。但他这是已经是公认的大人物了。1806年,当年拒绝他的凯瑟琳**的家人来想他提婚,当年小副官心中高不可攀美丽的女神13年后已经变成一个发胖的老姑娘了。他答应了婚约,只是低低的埋怨了一句“她变丑了”。同年进入国会以驳斥激进派对其兄在印度政绩的攻击。他以托利党首席秘书的身分在爱尔兰停留两年。在为期很短的对哥本哈根的军事远征(1807)中,打败丹麦军队。1808年葡萄牙人起来反对拿破仑时,威灵顿奉命前去支持。[编辑本段]在拿破仑战争中的胜利
威灵顿不打算「战争还未开打就输掉一半」——这是拿破仑的霸权对欧洲大陆各国军队的通常效果。他希望以「稳如盘石的军队」阻挡住法军的攻击。他所统率的英国步兵「浅红队列」在维米耶罗确实击败了号称“风暴”的朱诺将军的纵队(8月21日),这是拿破仑的战术体系第一次完败。但前来的两名英国高级军官不准乘胜追击,因为他们愿意签订不得人心的《辛特拉条约》,这样一来,朱诺的军队便得以安然回国。由于群情激昂,威灵顿和他的几个同僚被送上军事法庭。虽然被判无罪,威灵顿还是返回爱尔兰任首席秘书。但是,在英军从西班牙撤退之后,他认为仍能守住葡萄牙,1809年要求政府让他带兵重新开战,这是对欧洲极为重要的一个决定。他在里斯本登陆,奇袭苏尔特元帅,(拿破仑称为欧洲最好的战术家,法国历史上4个大元帅的最后一个)攻占奥波多,以伤亡23人的代价击破23万敌军,把法军赶回西班牙。英、西联军虽然在塔拉韦拉获胜(7月27~28日),而向马德里进攻却失败了。尽管由于发动攻势而受封贵族头衔,但是这位威灵顿子爵却带领人数极占优势的部队退回葡萄牙基地,撤退途中于1810年9月27日在布萨科击败马塞纳元帅。5万英葡联军击退6万5法军,仅1千2伤亡(英葡各626),而法军损失5千,含5位将军。(马塞纳元帅曾经在瑞士击败俄国大元帅苏沃洛夫而拯救法国,被称为帝国元帅中最具有大军统帅才能的人物,称号胜利的宠儿)安然退入他曾秘密构筑横跨里斯本半岛的著名「托里什韦德拉什防线」。马塞纳撤出葡萄牙(1811年春,伤亡25万)和德欧尼奥罗败北(5月3~5日)成功地说明威灵顿的防守焦土政策是正确的,也使部下对他的信赖更加坚定。他的士兵管他叫「大鼻子」,他的军官管他叫「花花公子」。所以给他起这样的绰号是因为他有175公分的修长身材,喜爱穿剪裁十分合体的便服;有棕色波浪式头发,眼睛又亮又蓝。
他那一步一步壮大起来的军队直到1812年才有足够的力量攻占西班牙要塞罗德里戈城和巴达霍斯。7月22日在萨拉曼卡以少击众击败马尔蒙元帅40,000名法军仅用40分钟之后,他进入马德里(8月12日)。由于围攻布尔戈斯未成,他的军队再次撤回葡萄牙;1813年5月从这里出发,最后一次向西班牙进军。他率兵急速横跨半岛千里之后,在维多利亚盆地把约瑟夫国王率领的5万法军逼入绝境,击溃他们,并缴获他们的全部辎重(6月21日,120门大炮被缴获119门)。造成法军在西班牙的统治全面崩溃。对于胜利者来说,这种光辉灿烂的战利品实在太多了,连儒尔当的镶金元帅杖也被英军缴获,他们竟容许法军逃进庇里牛斯山脉,当时威灵顿公开斥责他那醉酒的部队像「粪土一样」。维多利亚大捷鼓舞欧洲反拿破仑联盟,为此乐圣裴多芬专为此战谱写了胜利交响曲来庆祝。旱季来临时威灵顿在盟军中第一个攻入法国本土,跨过一道道河上防线,直至1814年4月10日攻入土鲁斯才结束半岛战争(4天前拿破仑已经退位)。当时他已经是侯爵和陆军元帅,这回又封公爵,由国家赐给50万英磅,后来又赐给他汉普夏的斯特拉特费尔德-萨耶,以保持他的地位。
拿破仑流放厄尔巴岛时威灵顿被任命为驻复辟的波旁王朝路易十八世宫廷的大使。1815年2月他代替外交大臣卡斯尔雷子爵出席维也纳会议,但代表们还未能结束调停争端的工作,拿破仑便已从海岛逃走,3月1日登陆法国,开始他的百日统治。威灵顿以及普鲁士陆军元帅布吕歇尔6月18日在滑铁卢的胜利使「公爵」成为欧洲最著名的——即使不是最喜气洋洋的——英雄。「我向上帝祈祷,希望我今后不再打仗。」他为阵亡将士一边流泪一边说∶「老打仗是一件很坏的事情。」他的希望实现了。作为驻法占领军总司令,他反对签订惩罚性的和约,拒绝布吕歇尔提出的枪杀拿破仑和焚烧巴黎的建议。他组织贷款以解救法国的财政,并提出在3年后撤出占领军。这几项政策使他赢得和会的感激,1818年带着6个外国授予的司令杖(陆军元帅的标志)回国。他在世界军事史上的地位大约和击败战略之父汉尼拔的罗马名将大西庇阿相当。[编辑本段]在内阁中的角色
威灵顿在国外的经历使他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党派政治人物。他虽然加入利物浦伯爵的托利党内阁担任军械总监,但不因此就反对此后的辉格党政府。他说∶「派系斗争大大损害国家的利益。」当曼彻斯特举行要求国会改革的示威而发生彼得卢大屠杀以及出现企图谋杀内阁成员的加图街阴谋时,滑铁卢战役后的群众不满情绪已达到沸腾的地步,这时,威灵顿更加贴近了维护法律和秩序的党。1822年颇孚众望的坎宁继卡斯尔雷子爵任外交大臣。尽管坎宁反对和会的体系,威灵顿却亲自驳回乔治四世对坎宁的个人反对意见,而相信时至今日,和会的体系已经稳如盘石不可动摇。当坎宁收回英国对欧洲的一切承诺时,威灵顿唯有痛苦地自责而已。1822年召开维罗纳会议时,他极力平息欧洲各盟国之间的争端未果,1826年在俄国又未完成外交使命,这两次失败更增加了他的苦恼。威灵顿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他不适合于执行坎宁的狡猾政策,但是国外却认为他为人诚实而敬重他。
1825年威灵顿转向爱尔兰问题,归纳为这样一个左右为难但必须着手解决的基本矛盾∶只有允许天主教徒参加国会的要求(即所谓的天主教解放)才能结束政治性的暴力行动,但必须保持新教作为国教的优越地位。他私下研究一种解决方案,认为罗马教宗(教皇)必须与英国君主订立协约,最低限度要保证不准天主教神职人员滋事,以此作为他们「解放」的先决条件。但是,当坎宁这位不合格的解放者于1827年4月出任首相的时候,威灵顿感觉到新教的优越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他和皮尔带领一大批人退出政府。他还辞去统率军队的职务。这一行动被解释为对国王选择他的对手当首相的不满。在否定这种议论的时候,威灵顿冲口说出∶他是一个军人,如果认为自己适合当首相,那简直「比发疯还糟」。同年8月坎宁去世后,他重掌军务。不到5个月,坎宁的继任者戈德里奇子爵即挂冠而去,1828年1月9日英王召见威灵顿公爵。[编辑本段]担任首相时期
这位公爵的目标是经由重新统一托利党以缔造一个强大而力量均衡的政府。他不情愿地再次辞去总司令一职,邀请以赫斯基森为首的坎宁派出仕,而抛开托利党极端分子,因为他们与自己的温和政策不兼容。对于右翼如此敬而远之,左翼又开始发生矛盾。反对派要求大规模改革,而赫斯基森集团表示同感。公爵明智地作出让步,首先是教会问题,他自动改革宣告非国教徒有罪的《宣誓条例》和《社团条例》;其次是《谷物法》(禁止输入外国贱价粮食)问题,他实行了比他本人和农业利益期望中更开明的改革。但不久以后他在国会改革问题上与赫斯基森派发生正面冲突,5月该派总辞。紧接着出现了另一场危机∶在爱尔兰克莱尔的补缺选举期间,继赫斯基森的大臣职的维齐-费兹杰罗极力保持他在国会中的席位,却被爱尔兰的天主教领袖奥康内尔击败。维齐-费兹杰罗本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亲天主教人士,他的落选给公爵敲下警钟∶只要不给予「解放」,任何托利党人也休想在南爱尔兰获胜。大有发生内战的可能性。1828年8月威灵顿遂承担起其戎马一生最费力的政治职责,劝说乔治四世、当时下院领袖皮尔以及大多托利党人同意天主教解放,这些人过去一直认为此项改革无异于革出教门。经过半年不屈不挠的秘室商谈,才取得国王的首肯。皮尔的立场也同样令人棘手。他是个公开声明的新教徒,因而坚持只有让他当后座议员才能支持「解放」。但是,威灵顿的耐性和皮尔的义气终于占上风,皮尔同意继续领导下议院。托利党的一些极端分子竟「向后转」,公然违抗威灵顿的最后命令,但是该党大多数人则表示服从。因此,1829年4月尽管托利党已经分裂,天主教解放变成了法律,这是公爵在政治上最大的胜利,附带一出闹剧∶他与出言不逊的托利党极端分子温奇尔西伯爵进行决斗。
有时,人们批评威灵顿没有定见。现在看起来,他只是秘而不宣,不愿意过早地公开他的想法。他要进行某种形式的「解放」的愿望可能在1825年左右已明白透露。
人们对于进一步实行改革的要求已经受到威灵顿本人成就的鼓舞,由于1829~1830年度的农村饥馑而如火如荼;辉格党领袖格雷伯爵第二则趁机掀起国会改革的新浪潮,其方案是允许伯明翰一类工业城市在国会中有代表,以取代贵族和士绅私人操纵的选区。1830年乔治四世去世而由威廉四世继位后举行大选时,就有了对威灵顿在贫困和失业问题上的听天由命态度表示不满的机会。同年的法国资产阶级革命(七月革命)大大鼓舞了英国的改革派。虽然威灵顿的内阁继续存在,却已经软弱无力,而赫斯基森的突然死亡又破坏了暂时性的和解计划。威灵顿认为国会改革不是一种灵丹妙药,而是立宪制度的自戕。他在国会召开前两星期写给一位朋友的信中斥责改革是破坏性的,并表示他反对改革的决心不变。11月2日他发表一篇坚决反对任何改革的宣言,使得国会大吃一惊。改革派与报仇心切的托利党极端分子纠合一起,15日将他击败。次日皮尔迫他辞职,由格雷继任。
作为一名军人,威灵顿曾经表现出神奇的才能,能猜出「山的另一边」存在什么东西。然而,由于缺乏政治想象力,他认为改革的另一边是革命——「采取正当法律程续的革命」。由于这种错误看法,他理所当然地被称为反动派。[编辑本段]晚年
这位公爵虽然在野,继续反对格雷要使上议院通过改革法案的企图。威灵顿的窗户两次被激进的暴徒捣毁,他的铁制百叶窗有助于塑造一位「铁公爵」的形象。巨大的斗争在1832年5月的危机时达到最高潮,眼看要产生法国七月革命那样的结局。国王拒绝册封足够的新贵族以战胜敌对的上议院议员,格雷辞职了,威灵顿拼凑一个轮替的政府班子没有成功。面对着混乱不堪的局面,威灵顿依然反对改革,然后为了国家的利益而撤退,劝说他的追随者在6月改革法案成为法律之前与他一同不出席国会。然而,在「滑铁卢日」他受到愤怒群众的袭击。「选择这个奇特的日子」他只讲这么一句话。
威灵顿弃权拯救了上议院,在领导上议院托利党期间他继续控制他们不与下议院发生灾难性的冲突。只要有可能,他就支持国王的政府。1834年威廉四世以政变方式解散辉格党,召请威灵顿组阁;但是,65岁的公爵回答应任皮尔为首相。对一个政治人物来说,此种让贤的举动最罕见,因而受到一些称赞。他在皮尔内阁中担任外交大臣(1834~1835)和不管部大臣(1841~1846)。他还担任牛津大学名誉校长、伦敦塔总管、汉普夏治安长官和领港协会十三主持会员之一(后为会长)。另外,维多利亚女王尊之若父。他犯下的错误是在余生10年中一直担任军队总司令,因为他已不再实施后来迫切需要的各项改革。但是,当宪章派即将起事的时候,由于他的冷静处理,防止了任何骚乱行动。他在1848年显示的旧本领又重演了一番。由于他再一次命令上议院议员「向后转」(这回是就《谷物法》问题),他得以使皮尔将此法废除。1846年起威灵顿退出公职生活,但仍向各派提供咨询意见。海德公园街角的阿普斯莱府是他的城内公馆,人称「伦敦门牌1号」。作为五港同盟的总监,他在自己喜爱的住所沃尔默城堡(Walmer Castle)因中风去世。死后举行盛大的国葬,这是英国最后一次显示各种纹章的葬礼。埋葬场所为圣保罗大教堂。[编辑本段]私生活
公爵一再使用「国王和人民的忠实仆人」以及诸如此类的词句来形容自己,这些词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他主要受到尊敬的自我奉献精神。在服装和通信方面许多有趣的个人特点再加上对答如流的机敏天才使得他不但是英雄而且是个「名角」。他对一个敲诈勒索者的著名回答是∶「你公开发表好啦!」他的婚姻不甚美满,凯瑟琳既过分疑虑又极端崇拜他,她于1831年4月24日去世。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曾编辑他的最后「消息」,二儿子的孩子们很受他钟爱,正如他对所有的孩童一样。他与伦敦著名的七公主俱乐部的女主人哈丽特(查理之妻)、安杰拉、布岱特-古茨、哈丽特·阿巴斯诺特以及其它一些女人的热烈友情显示他如果与一个聪明的女子结合可能会是美满幸福的。不过,在其部下的军人大家庭的友爱中,他可能是最幸福的。有些近代历史学家反对「铁公爵」的谥号,理由很充分,因为他既不冷酷,又非铁石心肠。然而,他本人倒是往往以严格维护纪律自夸。在他喜欢讲的一句格言「我只是个堂堂男子汉」中表现出他那打动人心的坦率真诚和毫不浮夸的纯朴天性。[编辑本段]生平大事件
1787年入英军服役。1794~1795年参加对法兰西共和国的战争。
1796~1805年在印度率英军进行了征服印度王公部队的战争。
1808~1813年在伊比利亚半岛指挥英、西、葡联军同拿破仑·波拿巴一世军队作战,灵活地运用防御战术,多次主动撤退和适时进攻,抗击并打败了数量占优势的法军。
1814年法国波旁王朝复辟后,任英国驻巴黎大使。
1815年指挥英荷联军对法作战,在滑铁卢会战中抗击了法军优势兵力的进攻,最后,在普军的配合下击败拿破仑·波拿巴一世,进军巴黎,统率盟国的驻法占领军。战后,多次参加反法联盟各国重新瓜分势力范围的会议。
1828年后,历任英国首相、外交大臣和不管部大臣,并长期任陆军总司令。曾反对“改革法案”,镇压1848年宪章运动。威灵顿对于建设具有较高战斗力的英国陆军作过一定贡献,发扬了英军擅长防卫作战的传统,培养了部队的勇敢坚定精神,但在政治上反对改革,在军事上也坚持旧的观点和制度,要求按门第选拔军官,并主张棍棒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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