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周边有哪些可以摘橘子的地方?

成都周边有哪些可以摘橘子的地方?,第1张

又到了一年一度吃橘子的季节。橘子的成熟也意味着冬天的开始。那么成都周边哪里可以自己摘橘子呢?这里是边肖推荐的几个好地方。周末一起去玩吧!

1、小馆苔野橘子园

_柑、蜜桔成熟,成都人的采橙记录开始。在新津亭和太爷橘园,让人感觉不仅仅是简单的采摘,更是向往的田园生活。在这里,你可以分享小关家族长辈们的生活,包括他们的孙子,以及山野之间的宁静和休闲。

摘完鲜橙,还可以泡茶泡茶,听山风,品尝苔田特色美食。你可以快乐地生活。

电话:028-82599551

果园地址:尚勇镇丽华大道一段559号

2、冲鸭梨花溪营地

耙柑橘收获地

耙柑一直很受欢迎,而且营养价值很高,富含钾、类胡萝卜素、橙皮素、柚皮素等。来到崇雅梨花溪营地,不仅可以随意品尝耙子橘子,还可以选择真人cs、射箭、开ATV等多种团建、派对投掷项目。

在崇雅梨花溪营地的橘林中,耙耙柑此时是最甜的时候。周末带个度假小兽,约上闺蜜,一起摘橘子。

电话:13228226669

果园地址:成都市新津区尚勇镇56号(梨花溪景区内)

3、刚哥的果园

爱媛果园

爱媛果冻橘子皮薄易剥,无籽,厚而甜,晶莹剔透的果肉尝起来像果冻,入口即化,汁水满满。

爱媛是近年来网络名人中炙手可热的柑橘。它被称为果冻橙,可以“吸”和吃。它是公认的水分最多的柑橘,出汁率高达90%。行动不如行动,自己来挑吧~

电话:13980400816

果园地址:尚勇镇和尚岭

4、九莲梦奇地

“橙熟”采摘会

除了橘子采摘地,新津还特别策划了“神兽”探访自然、体验农家文化的橘子采摘派对。

当孩子们踮起脚尖寻找自己喜欢的橘子时,当孩子们穿梭在树林中时,他们的灵魂就像大自然哺育的精灵一样。

和孩子一起体验一个认识橘子、采摘橘子、手绘橘子的周末,去橘林探索大自然给予人类的礼物。

电话:17381841452

果园地址:成都市新津区宝桥村31号

柑橘小知识

橘子和牛奶一起吃很多人会上吐下泻。他们能一起吃饭吗?

据医生介绍,牛奶、橘子等酸性水果同吃,牛奶中的蛋白质与橘子中的果酸维生素C结合凝固成块,会影响消化吸收,还会引起腹胀、腹痛、腹泻。

因此,你应该在喝完牛奶一小时后吃橘子。

除了牛奶,橘子也不能和鸡蛋、豆浆、虾蟹等高蛋白食物一起吃。原理同上,会使蛋白质凝固,影响蛋白质的吸收消化。

王者荣耀手游中上线了梦奇天降福星的皮肤,很多小伙伴对此都非常关注,关于这个小编已经帮大家准备好了相关内容,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快来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王者荣耀梦奇天降福星特效展示

形象设计

在皮肤设计上,我们取福气为核心概念,希望将梦奇打造为传递幸福的天降使者。在整体色彩的选择上,我们选取了更能体现温暖感受的红色和金色为基础色彩,同时对梦奇的标志性耳朵进行了更为梦幻的演绎闪耀着星光的小翅膀。作为一位可爱的福星,在他来到人间的时候自然也会引起周围小生灵们的注意,一条锦鲤被它吸引,顺利地跟上了福星的脚步。在细节配饰的选择上,我们也融入了中国结、福袋等代表着福气的物品进行设计,希望能通过梦奇这款皮肤,将福气传递给大家,携手峡谷相伴,共叙时光。

展示动画

一道流光划破天空,原来是带着福气的梦奇来啦!随着它的到来,旁边的锦鲤也被梦奇身上的福气吸引,与它追逐嬉闹,最后调皮地咬住了它的尾巴~梦奇周身福气也喷涌而出,带着它冲向天空,将福气撒满了整个房间。

技能特效

在技能特效的设计上,我们希望能为大家带来幸福和好运的感受,因此在整体色彩上选择了与皮肤一致的金色和红色为基调。同时,在特效的表现形式上,我们选取了星星和福袋这两种既在皮肤本身的设计上有体现,同时又具备王者星会员特征的元素,通过合理演绎融合了梦奇自身的技能特质,以期能更好地打造出这位小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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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少年白起曾作为兵器实验品被送至玄雍宫中。与玄雍幼年君主共同经历了一次偶然的危机后,两人从互怀敌意的“他者”变为彼此理解的伙伴,从此一起成长。

当血族之灾从南荒变异扩大,二人踏上稷下求学之路,却遇上包围而来的血族军队,白起从敌方首领处夺取武器杀出路来,自身被血族侵噬。

伤口在稷下得以治愈,贤者告诫再不可触碰此伤封印,否则无可再治。归来后,玄雍对血族发起攻击,白起忘我奋战,虽最终驱逐了血族军队,伤口封印却被打破。血族之力在身体中卷土重来,伤口溃烂与连续的血色噩梦折磨着白起。

为保存自然天性,君主将他面具揭掉,要他忍受光明中的痛苦。白起度过了艰难的时刻。然而想到新玄雍国力尚弱,却有着坚忍不拔的意志与理想去追求公正——正如自己一般,他便渴望有更强的力量去守护它。白起将面具重新戴回,以使血族力量完全融入内在身躯。他接受了腐朽佝偻,因为由此获得的力量,将无人能挡……

怪物

奉太后之命,宫里要把这个引发骚乱的小家伙送回它的南荒去。

为防止路途颠簸损坏,他们制作了密不透风的新笼子,把白起使劲推进去,他进去就被什么东西粘住了。门关上。白起想挣脱那紧紧贴在衣服和皮肤上的东西,这些布条贴在地上,另一面缠着他。他刚叫起来,突然看到斜对角落有个身影。

那个金色头发的怪物。也在粘人的布条上挣扎,但没出声。

白起多少猜出,这就是怪物干的,只是不慎作茧自缚。因为它不可能被故意安排在这,在那个世界,它再所欲为也只迎来几句不痛不痒的呵斥。

这是天底下最可恶的一只小怪物,隔三岔五给自己下绊儿。他睡觉,它舞剑;他进食,食物里包了石头;它爬到笼子顶端,垂下系着一段细竹的绳子,前端一撮白毛上有黑色汁水,在他眼前晃荡不休,还冲他嚷嚷。甚至,它还想把带火的小木棍扔进朝笼子里。只有一次,他将信将疑地去拿那颗放笼子外地上的苹果,好好地吃完了。

无论如何,现在要紧的就是:把胶布扯下,然后揍它。

有一时刻,他真的扯下了胶布。那怪物还没能救出自己。白起朝他走过去,它慌张地瞪大眼睛,用凶恶的眼神给他威胁。白起眯起眼睛,用嘲讽的眼神回以轻蔑。怪物根本不配和他眼神作战,因为它就要死了。白起想。他握紧拳头朝它打去,它一缩头避开。白起伸出手抓住它,又挥出一拳,可它的脚瞬间从胶布挣脱了出来,抵在他胸前,又没打着。

接下来几回也没占据上风,它突然装作咬他、吓他缩手的时候踹他一脚;把双手挡在他挥拳的前方,正好被砸出一个小小的断裂,搞得他必须时刻警惕那块半断裂的胶布、无法疯狂进攻。白起承认它运气好,或者像南荒人所说,玄雍怪物狡诈而可悲,它们捕猎不行,拓荒不行,也从不彼此信任,只非常善于让自己在犄角旮旯的环境里生存下来。

很快,怪物开始真的咬人,他躲着出拳,手臂上还是多了一排牙印。他实实在在朝他肚子打了几拳,它拿脑袋撞他,被揪住头,丢了几根金头发。这时笼子突然颠簸,他没站稳跌回了原来的角落并且再次被粘住。

夜色降临,他们看不见。历经漫长的眼神厮杀战,提醒他们时间的是瘪下的肚子与情不自禁往下耷拉的眼皮。笼子已经行至沙漠,他们也一无所知。只有视野里的对方提示着,这是个冤家路窄的世界。

怪物昏睡着,它的衣服袖子里被颠出一颗玻璃球,滚到白起脚前。白起见过。这是他俩唯一一次竞技赛的道具,在互相并不明白规则的情况下就踢了起来。感觉到袖子的动静,怪物警觉地睁开眼睛,当它看到是那颗玻璃球朝他滚去,而他们都不能动弹,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们盯着那颗球。

持续颠簸下,它巧合地在二人呆的角落间来回滚动撞击。

怪物的笑加剧了,它笑出了声。白起也有点想笑。

它的笑声越来越大,几乎不能遏制。白起感到那笑声里有一丝祈求和哀愁,它借这个好笑的事,盼望自己夸张的笑声可以影响他,让他跟自己一块笑。它是恐惧的,因为它从没踏上过未知的旅途,可它绝不会表现出来,不会直说出来。它会设计一些东西来达到目的。它可真是个……“政治家”。白起努力记起了几年前开始流行南荒的词。

不知何时,笼子门突然打开,那颗球掉了下去。白起看见熟悉的人脸。这才明白回到了家乡。他和怪物都被解除掉胶布,他回了部族;怪物像他在玄雍的命运一样,套上绳子被人评议,重新被关起那个笼子。

被他视为怪物的少年站进去之前,转头看了他一眼。

白起对他每个眼神都不能更清楚。他是说:我要死了。来世再见吧。

“政治家”。白起对眼神背后的意图也非常清楚。少年希望他由此获得

点难过的感觉,然后找个法子救他。

白起捡走了那颗玻璃球。

星夜

血是红色,梦是黑色。

沙漠里的浆果是红色,玄雍城的宫墙是黑色。

冬天里孩子的脸是红色,火柴木棍熄灭的那一头是黑色。

陶罐上的太阳是红色,手臂是黑色。

瓢虫是红色,泥土是黑色。

燃烧的火是红色,倒塌的房屋是黑色。

前线的人眼睛是红色,他们埋伏的日夜是黑色。

煎熬是红色,等待是黑色。

……

他玩着小时候的 游戏 ,历数着世界上的红色与黑色。或许有伙伴在和他轮流说,不然怎么是个 游戏 呢?伙伴蹲在他身边。关于红和黑,他总能说得比伙伴丰富而细致。伙伴至多说冠冕上的垂缨是红色,围绕祖母的鸟是黑色,女人的嘴唇是红色,搁坏的贡品是黑色,有时候会把金色、天蓝、杏黄、朱粉也说进来……伙伴争论说白起见的颜色太少,白起认为正好相反,大海深处浮现着非常多的颜色,他都能分辨,伙伴是输在对颜色的无知。

伙伴被激怒了,强调他只对金色敏感,以及,对金色敏感是天赋特权,他将来能够操控数万金属兵器从天而降。趁蒙将军出征,伙伴拉着他偷偷溜到武器库试验召唤兵器的能力,伙伴说得对,他有特权,伸手便有十来把闪烁金光的剑嗖嗖飞来。只有一把沉重而斑驳的弯刀摔到白起面前,如同命运的预演。伙伴说,你也是个金系力量觉醒者,可是平民的天赋总是不如贵族。

金色是一种权力。世界的重心是权力。伙伴讲长安,讲云中漠地,讲倒悬天,封神地,讲狼骑,讲三分,口若悬河,仿佛他们的威严就是他的威严,他们的壮举就是他的壮举。他的金色有朝一日将融入世界,与诸神诸王争夺这颗星球。白起麻木地听着。白起从不滔滔不绝的说话,只是无意讲南荒孩子的 游戏 ,族中老人如何在冬天保存吃的让他们活下来,在哪里捡过一个圆形的贝壳,傍晚海水里有无穷的颜色……伙伴呆看着他。又是颜色。伙伴再次强调,与金色相比,其他所有颜色都无足轻重。

他的金头发晃荡在宫中,他拿金勺子敲碎鸡蛋,他把镀金的史书归放到书架的顶层,他让人给他备金色马鞍,前往稷下。血族军队途中袭击,他召唤出千万剑阵,如同金色的暴雨落向大地。他在稷下穿着白袍,眼中却放射着金色。

稷下回玄雍宫里的路上,白起说,现在我们只能玩红色与黑色的 游戏 了。

为什么?

这一路不是只有红色和黑色么。

伙伴沉默,随后说,来玩这个 游戏 。但我输了,你来说。

其实从小他只看得见金色。其他所有颜色,都无法分清。

过去的皇族长老说,这是某些时候会在贵族中发生的、金系力量觉醒者的代价。一般来说发生间隔的时间非常长,好几代也难出现一次。

所以每当他要召唤力量,就像瞎子那样眨着眼睛。

所以每当他要召唤力量,就像瞎子那样目中虚空、眨着眼睛……

他不是在召唤力量,他是在乞援力量……

伙伴蹲在他的身边,他们继续着红与黑的 游戏 。天色在宫墙边缘暗淡下去,很快就是夜里。远处有小贩在卖东西。有人呼唤着青年君主去登基。伙伴戴上了冠冕但还蹲在他身边。白起说了上百个红色和黑色。伙伴一声不吭地听着。不,不对,他拿走了他一个重要的东西。刚才这个 游戏 只是哄他分心的方式。他想站起来,伙伴拉他坐下。小贩问他是否买东西。白起在身上搜找。他要找什么?伙伴拿走了一个东西。

小贩已经凑近了他的耳边,他听到低语,好像是小贩的,也好像是自己说出的。

“献身于我……”

“来解脱吧……”

一滴血落在手上。心像被刀锋刺穿一般,白起猛地跳起来,抓住伙伴的手飞快奔跑。他们跑出王宫,向南跑过泥泞的道路,跑出无主之城,跑到南荒的沙漠,一些怪兽朝他们扑过来,白起什么也看不见了。南荒老人说当人作恶到一定的程度,可怕的怪兽就会从海上过来,人将跌落在自己的噩梦,永无解脱。

伙伴蹲在他的身边,白起数着世界上的红色和黑色。伙伴的声音变得清晰,他说一直以来,一直以来,他悄悄学着生活的要义,金色不比其他颜色更重要,人不是万物的中心,也不是他族的中心;人需要了解别人,关心别人;被宣告的重要并不重要,在人心里发生过的东西才重要。伙伴的身边有个医师,他说,你既然问到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我来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南荒,又是玄雍,你是自己,也是你见到的每一个人。你是你的旅程,你的故乡,你与世界一起掉进了血里。

南荒的大海也成了红色。其它颜色呢?白起朝海里看,什么也没找到。

在沙滩上找到了别的,小时候埋进沙子里的圆形贝壳。白起把它握在手心,沉沉睡去。夜晚的海边非常冷,刮着寒风。他发现自己的手让贝壳变黑了,因为整个身体都变了,血液亮红,皮骨淤黑。他把脸埋进沙子,或者那个贝壳。

伙伴和他争夺着贝壳。伙伴把贝壳叫做面具。你不能戴上面具,你在这里,而不是那里。你在玄雍,而不是南荒。你醒着,而不是睡着。你活着,而不是死了。不要在噩梦和诅咒里寻求力量,不要去寻求有代价的力量。不要像我一样,什么也看不见。白起摇摇头,把脸探进贝壳,它渐渐完全包裹了他的脸,傍晚海中所有柔和的颜色融入到他的心,南荒童年里所有的事情……一颗微弱的星星在天河中孤立的闪烁,却是最强的光,足以击碎整个天幕。

“我是活着。在夜里,也看得见。”

给予

无主之城横亘在玄雍与南荒间的过渡地带,许多人聚集在这做生意。仿制品、简单生计和消磨时间的小玩意儿层出不穷,是滋养快乐哲学的源泉。南荒分给它烈日的一丝,玄雍的山崖给它投下了一小片阴凉。一位青年坐在木制小柜边,小柜开着,里面有好几层,放着草药、纱布、酒、书籍、稷下鹊小七仿制品在最上面一层,歪着头看着路人。

青年拿着一本书,这是当时玄雍蒙将军借去的,隔了几日,盛传着他们这样的人有生命危险。又隔了几日,他被叫去玄雍,和许多人聚集在大殿外的广场,但新君主没说两句,把书还给了他们。

隔壁同行说,这样的蠢事他决不会去做。如果书被收了,就立刻收摊躲一阵子,或者离开这。他甚至有一个随时用以逃离的、准备全面的行囊。他告诫说,记住自己出生的这个地方,这个缝隙地。夹缝之中,生存的第一要义,是躲。躲一阵还能晒得到太阳,就是幸福。

青年偏把人世看得轻松。有人叫他去,他就去;被还了书也就走,对所谓权力并不害怕。有太阳就晒;没有这个夹缝里的太阳,他也照得到光。在他心里,有一种无比的静谧的光。

他翻着还来的书,检查书页,修补破损,丝毫未注意他人。在巷子另一边,新君主正在看他。当他抬起头时,他已经走了。

白起和君主走在无主之城,他困难地跟随着那隔着好一段距离的身影。他没拿武器但戴着面具,一踏进这里,许多目光瞬间就捕捉到他,又不经意地挪开。没有几个人看到新君主。他轻装出行,比这里的混混更灵敏,悄无声息地在一个地方晃了又走。

他不愿再来这里。但君主坚持要他和自己一同前来,他有一个祈愿。

上一次来这时,白起寻求到了一副面具,躲过血与目光,在恍惚中走出城门,回到玄雍。

那是和君主稷下归来,借兵鲁班大师,联同蒙将军与血族交锋。无主之城的激战是最后一役,将血族彻底驱逐回南荒。玄雍人士气高涨,赞美新君主,将那位坚韧不屈的战士尊为胜利的象征。之后几年,无主之城也会在这一天放烟火,表达对玄雍的敬意和臣服。但在那一年的那一天,白起收兵后,没有人可以去放烟火,因为遍地是永久沉睡的人。

那天晚上,最后穿过这里的人是他。那把让人闻风丧胆的武器压在背上,它很重,在他背上的时间太长,他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己的背仿佛要被压断了。也因此垂着头,目之所及是无数静止的眼睛。这些眼睛过后也在他的梦里。

脸在战斗中被划了一道,碰巧是旧时伤口。在前往稷下的途中,他便挨过这么一下。血族病源由此侵袭,那时贤者为他治疗,封印邪血。还说,当心这处旧伤。

即使捂住脸,血也从指缝里渗出来,滴落,和地上所有的血汇聚。

一息尚存的人,年纪和他父亲差不多。白起走过去,没站稳摔倒了。他撑起身体来,半跪坐着,恍惚而迫切地问他怎么止住脸上的血。或许他又问,怎样能看不见自己在流血。

那人说他不知道。但如果不想看见自己在流血,可以戴一个面具。他是铁匠,手边剩着个别人订制的面具。如果急需,就拿去。

他点点头。那人伸手给他拭了还在冒的血,帮他把面具戴好。

事后想到,那人是血族。那只手拂过伤口时,白起脑中一阵轻微的眩晕,被禁锢的什么东西在复活。

几年来,面具下的伤口持续感染,脸已经彻底毁掉而不为人知。旁人只见他作战时趋于癫狂,被一种汹涌的能量裹挟,挥打出那把巨镰,大地上便钻出獠牙般的巨齿,将猎物钩铲到他面前,快意与空洞的血流在体内循环震动。他知道,那老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并不重要。这是那场战争对他的必然给予,一个永无终结的噩梦。他无法走出。

他们穿过无主之城,一直走到南荒的边界,荒野和废墟,这里叫长眠地,埋着那场战争中所有人。白起和君主讲到过那只擦拭了他脸上血迹的手,那为他戴上面具的手。虽然有一个坏的结果,但在那个瞬间,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活下去。

白起站住,不往前走。君主一脚迈入这片土地。

你给予他的,我已经归还了。君主对着长眠地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不会伤害和他一起生活的所有人,我不会伤害他所在的世界。你唤起的力量,也不要再伤害他。

那场战争是我的意志。如果还未让你觉得平等,你可以剥夺我,剥夺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可一世的名誉,我头发上刺目的金色。把你给予他的噩梦,给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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