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诗曰: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瑰奇伟丈夫。
话说当日林冲正闲走间,忽然背后人叫。回头看时,却认得是酒生儿李小二。
当初在东京时,多得林冲看顾。这李小二先前在东京时,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
被捉住了,要送官司同罪。却得林冲主张陪话,救了他免送官司。又也陪了些钱
财,方得脱免。京中安不得身,又亏林冲赍发他盘缠,于路投奔人。不想今日却
在这里撞见。林冲道:“小二哥,你如何也在这里?”李小二便拜道:“自从得
恩人救济,赍发小人,一地里投奔人不着。迤逦不想来到沧州,投托一个酒店里
姓王,留小人在店中做过卖。因见小人勤谨,安排的好菜蔬,调和的好汁水,来
吃的人都喝采,以此买卖顺当。主人家有个女儿,就招了小人做女婿。如今丈人
丈母都死了,只剩得小人夫妻两个,权在营前开了个茶酒店。因讨钱过来,遇见
恩人。恩人不知为何事在这里?”林冲指着脸上道:“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
害,受了一场官司,刺配到这里。如今叫我管天王堂,未知久后如何。不想今日
到此遇见。”
李小二就请林冲到家里面坐定,叫妻子出来拜了恩人。两口儿欢喜道:“晚
夫妻二人正没个亲眷,今日得恩人到来,便是从天降下。”林冲道:“我是罪囚,
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李小二道:“谁不知恩人大名,休恁地说。但有衣服,
便拿来家里浆洗缝补。”当时管待林冲酒食,至晚送回天王堂。次日,又来相请。
因此林冲得李小二家来往,不时间送汤送水,来营里与林冲吃。林冲因见他两口
儿恭勤孝顺,常把些银两与他做本钱。不在话下。有时为证:
才离寂寞神堂路,又守萧条草料场。
李二夫妻能爱客,供茶送酒意偏长。
且把闲话休题,只说正话。迅速光阴,却早冬来。林冲的绵衣裙袄,都是李
小二浑身整治缝补。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
来,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入来。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
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李小二入来问道:“要吃酒?”只见那个人将出一两银
子与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将来,不
必要问。”李小二道:“官人请甚客?”那人道:“烦你与我去营里请管营、差
拨两个来说话。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李
小二应承了,来到牢城里,先请了差拨,同到管营家里,请了管营,都到酒店里。
只见那个官人和管营、差拨两个讲了礼。管营道:“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大
名。”那人道:“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一面
铺下菜蔬果品酒馔。那人叫讨副劝盘来,把了盏,相让坐了。小二独自一个撺梭
也似扶侍不暇。那跟来的人,讨了汤桶,自行荡酒。约计吃过十数杯,再讨了按
酒,铺放桌上。只见那人说道:“我自有伴当荡酒。不叫,你休来。我等自要说
话。”
李小二应了,自来门首叫老婆道:“大姐,这两个人来的不尴尬。”老婆道:
“怎么的不尴尬?”小二道:“这两个人语言声音是东京人。初时又不认得管营。
向后我将按酒入去,只听得差拨口里讷出一句高太尉三个字来。这人莫不与林教
头身上有些干碍?我自在门前理会。你且去阁子背后,听说什么。”老婆道:
“你去营中寻林教头来认他一认。”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头是个性急的
人。摸不着便要杀人放火。倘或叫的他来看了,正是前日说的什么陆虞候,他肯
便罢?做出事来,须连累了我和你。你只去听一听再理会。”老婆道:“说的是。”
便入去听了一个时辰,出来说道:“他那三四个交头接耳说话,正不听得说什么。
只见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逃与管营和差拨。帕
子里面的莫不是金银。只听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性命。’”
正说之间,阁子里叫:“将汤来。”李小二急去里面换汤时,看见管营手里拿着
一封书。小二换了汤,添些下饭。又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
去了。次后,那两个低着头也去了。转背没多时,只见林冲走将入店里来,说道:
“小二哥,连日好买卖。”李小二慌忙道:“恩人请坐。小人却待正要寻恩人,
有些要紧话说。”有诗为证:
潜为奸计害英雄,一线天教把信通。
亏杀有情贤李二,暗中回护有奇功。
当下林冲问道:“什么要紧的事?”小二哥请林冲到里面坐下,说道:“却
才有个东京来的尴尬人,在我这里请管营、差拨吃了半日酒。差拨口里讷出高太
尉三个字来。小人心下疑,又着浑家听了一个时辰。他却交头接耳说话,都不听
得。临了只见差拨口里应道:‘都在我两个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那两个把
一包金银,都与管营、差拨。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什么样人。小人心下
疑,只怕恩人身上有些妨碍。”林冲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李小二道:
“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什髭须。约有三十余岁。那跟的也不长大,紫棠色面
皮。”林冲听了,大惊道:“这三十岁的正是陆虞候。那泼贱贼也敢来这里害我!
休要撞着我,只教他骨肉为泥!”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言:
‘吃饭防噎,走路防跌。’”林站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
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李小二夫妻两个,捏着两把汗。
当晚无事。次日,天明起来,早洗漱罢,带了刀又去沧州城里城外,小街夹
巷,团团寻了一日。牢城营里都没动静。林冲又来对李小二道:“今日又无事。”
小二道:“恩人,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细便了。”林冲自回天王堂,过了一夜。
街上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林冲也自心下慢了。到第六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
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柴大官人面皮不曾抬举的你。此间东门
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是一个老
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B270几贯盘缠。你可
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应道:“小人便去。”当时离了营中,迳到李小二
家,对他夫妻两个说道:“今日管营拨我去大军草场管事,却如何?”李小二道:
“这个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时,有些常例钱钞。往常不使钱时,不
能勾这差使。”林冲道:“却不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意?”李小二道:
“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没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离得远了,过几时那工夫来望恩
人。”就时家里安排几杯酒,请林冲吃了。
话不絮烦,两个相别了。林冲自来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
与差拨一同辞了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
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那雪早下得密了。怎见得好雪?有临江仙词
为证:
作阵成团空里下,这回忒杀堪怜,剡溪冻住猷船。玉龙鳞甲舞,江海尽平填,
宇宙楼台都压倒,长空飘絮飞绵。三千世界玉相连,冰交河北岸,冻了十余年。
大雪下的正紧,林冲和差拨两个,在路上又没买酒吃处,早来到草料场外。
看时,一周遭有些黄土墙,两扇大门,推开看里面时,七八间草房做着仓廒,四
下里都是马草堆,中间两座草厅。到那厅里,只见那老军在里面向火。差拨说道:
“管营差这个林冲来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使交割。”老军拿了钥匙,引着
林冲,分付道:“仓廒内自有官司封记。这几堆草,一堆堆都有数目。”老军都
点见了堆数,又引林冲到草厅上。老军收拾行李,临了说道:“火盆锅子碗碟,
都借与你。”林冲道:“天王堂内,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军指壁
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
井。”老军自和差拨回营里来。
只说林冲就床上放了包裹被卧,就坐下生些焰火起来。屋边有一堆柴炭,拿
几块来,生在地炉里。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
动。林冲道:“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向
了一回火,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五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
沽些酒来吃?”便去包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
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
带了钥匙,信步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
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见一所古庙。林冲顶礼道:“神明庇佑,改日来烧钱纸。”
又行了一回,望见一簇人家。林冲住脚看时,见篱笆中挑着一个草帚儿在露天里。
林冲迳到店里。主人道:“客人那里来?”林冲道:“你认得这个葫芦么?”主
人看了道:“这葫芦是草料场老军的。”林冲道:“如何便认的?”店主道:
“既是草料场看守大哥,且请少坐。天气寒冷,且酌三杯,权当接风。”店家切
一盘熟牛肉,荡一壶热酒,请林冲吃。又自买了些牛肉,又吃了数杯,就又买了
一葫芦酒,包了那两块牛肉,留下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怀内揣了牛肉,
叫声相扰,便出篱笆门,依旧迎着朔风回来。看那雪到晚越下的紧了。古时有个
书生,做了一个词,单题那贫苦的恨雪:
广莫严风刮地,这雪儿下的正好。扯絮挦绵,裁几片大如栲栳。见林间竹屋
茅茨,争些儿被他压倒。富室豪家,却言道压瘴犹嫌少。向的是兽炭红炉,穿的
是绵衣絮袄。手拈梅花,唱道国家祥瑞,不念贫民些小。高卧有幽人,吟咏多诗
草。
再说林冲踏着那瑞雪,迎着北风,飞也似奔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
只叫得苦。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那两
间草厅,已被雪压倒了。林冲寻思:“怎地好?”放下花枪、葫芦在雪里,恐怕
火盆内有火炭延烧起来。搬开破壁子,探半身入去摸时,火盆内火种,都被雪水
浸灭了。林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的一条絮被。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
思:“又没打火处,怎生安排?”想起:“离了这半里路上,有个古庙,可以安
身。我且去那里宿一夜。等到天明,却做理会。”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
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入的庙门,再把门掩上,傍边止有一块大石头,
掇将过来靠了门。入的里面看时,殿上做着一尊金甲山神。两边一个判官,一个
小鬼。侧边推着一堆纸。团团看来,又没邻舍,又无庙主。林冲把枪和酒葫芦放
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
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
冷酒提来便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林冲
跳起身来,就壁缝里看时,只见草料场里火,刮刮杂杂烧着。看那火时,但见:
一点灵台,五行造化,丙丁在世传流。无明心内,灾祸起沧州。烹铁鼎能成
万物。铸金丹还与重楼。思今古,南方离位,荧惑最为头。绿窗B272焰烬;隔花
深处,掩映钓鱼舟。鏖兵赤壁,公瑾喜成谋。李晋王醉存馆驿,田单在即墨驱牛。
周褒姒骊山一笑,因此戏诸侯。
当时张见草场内火起,四下里烧着,林冲便拿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
前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在庙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响,且奔庙里来。用手推
门,却被林冲靠住了,推也推不开。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数内一个道:“这
条计好么?”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
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推故。”那人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
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
‘你的女婿殁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
个央浼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
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
又听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又一个道:
“我们回城里去罢。”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
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事。”
林冲听那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林冲道:
“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轻轻把石头掇开,
挺着花枪,一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三个人急要走时,惊得
呆了,正走不动。林冲举手,胳察的一枪,先戳倒差拨。陆虞候叫声饶命,吓的
慌了手脚,走不动。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戳倒了。
翻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的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批胸
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
去陆谦脸上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什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
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
不来。”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
吃我一刀。”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
心肝提在手里。回头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
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回来把富安、陆谦头都
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
桌上,再穿了白布衫,系了胳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被与
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去。走不到三五里,早见近村人家,都
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道:“你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提着枪,只
顾走。那雪越下的猛。但见:
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
世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彷佛填平玉帝门。
林冲投东去了两个更次,身上单寒,当不过那冷。在雪地里看时,离的草场
远了。只见前面疏林深处,树木交杂,远远地数间草屋,被雪压着。破壁缝里透
出火光来。林冲迳投那草屋来。推开门,只见那中间坐着一个老庄家,周围坐着
四五个小庄家向火。地炉里面焰焰寺烧着柴火。林冲走到面前,叫道:“众位拜
揖。小人是牢城营差使人,被雪打湿了衣裳,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庄客
道:“你自烘便了,何妨得。”林冲烘着身上湿衣服,略有些干,只见火炭边煨
着一个瓮儿,里面透出酒香。林冲便道:“小人身边有些碎银子,望烦回些酒吃。”
老庄客道:“我们每夜轮流看米囤,如今四更天气正冷,我们这几个吃,尚且不
勾,那得回与你。休要指望。”林冲又道:“胡乱只回三五碗与小人荡寒。”老
庄家道:“你那人休缠,休缠!”林冲闻得酒香,越要吃,说道:“没奈何回些
罢。”众庄客道:“好意着你烘衣裳向火,便来要酒吃。去便去,不去时,将来
吊在这里。”林冲怒道:“这厮们好无道理!”把手中枪看着块焰焰着的火柴头,
望老庄家脸上只一挑将起来,又把枪去火炉里只一搅,那老庄家的髭须焰焰的烧
着。众庄客都跳将起来。林冲把枪杆乱打。老庄家先走了,庄家们都动惮不得,
被林冲赶打一顿,都走了。林冲道:“都去了,老爷快活吃酒。”土坑上却有两
个椰瓢,取一个下来,倾那瓮酒来吃了一会。剩了一半,提了枪,出门便走。一
步高,一步低,浪浪跄跄,捉脚不住。走不过一里路,被朔风一掉,随着那山涧
边倒了,那里挣得起来。凡醉人一倒,便起不得。醉倒在雪地上。
却说众庄客引了二十余人,拖枪拽棒,都奔草屋下看时,不见了林冲。却寻
着踪迹赶将来。只见倒在雪地里。庄客齐道:“你却倒在这里。”花枪丢在一边。
众庄客一发上手,就地拿起林冲来,将一条索缚了。趁五更时分,把林冲解投那
个去处来。不是别处,有分教:蓼儿洼前后摆数千只战舰艨艟,水浒寨中左右列
百十个英雄好汉。搅扰得道君皇帝盘龙椅上魂惊,丹凤楼中胆裂。正是:说时杀
气侵人冷,讲处悲风透骨寒。毕竟看林冲被庄客解投甚处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回 张天师祈禳瘟疫洪太尉误走妖魔
由于发生了瘟疫,皇帝委派张天师去祈福消除瘟疫,但洪太尉却未能请到,反被洪太尉在伏魔之殿放出了妖魔,将九天玄女娘娘困住多年的一百零八个妖魔放走,托生人世。
可又谎报说是张天师除尽了瘟疫,得到了仁宗的奖赏。由此展开了梁山一百零八个好汉造反的故事。
扩展资料:
水浒传内容简介:
《水浒传》主要描写的是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一百零八条好汉在山东梁山泊聚义的故事。
九纹龙史进因为得罪了官府,被人告发,出于无奈,只得投奔外乡。后来碰到了一个下级军官鲁达,二人在酒楼谈天,得知酒楼卖唱父女受当地恶霸郑屠的欺凌,鲁达仗义赠银,发送父女回乡,并主动找上门去,三拳打死了郑屠。事后弃职逃亡,转去五台山出家,法名“智深”。
鲁智深受不了佛门清规戒律的约束,寺中长老只得介绍他去东京(开封)大相国寺看管菜园。在此期间,他在偶然的情况下结识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当朝高太尉之子高衙内贪恋林冲妻子的美貌,设计陷害林冲,诬陷他“带刀”进入白虎堂,将他发配沧州,并企图在途中杀掉林冲。幸亏鲁智深一路暗中护送,才得以化险为夷。林冲发配沧州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杀了仇人,上了梁山。
梁山附近有个当保正的晁盖,得知奸臣蔡京的女婿梁中书派杨志押送“生辰纲”上京,便由吴用定计,约集了其他七名好汉劫了生辰纲,投奔梁山。杨志丢了“生辰纲”,不能回去交差,就与鲁智深会合,占了二龙山。
郓城有个好汉叫宋江,他的情妇阎婆惜与人私通。在探知宋江与梁山强盗有来往后,她百般要挟。宋江一怒之下,杀了阎婆惜,逃奔小旋风柴进庄上,结识了武松。
武松与宋江分手后,在景阳冈上打死猛虎,成了英雄,之后去阳谷县当了一名武官,碰巧遇见失散多年的胞兄武大。可是他的嫂子潘金莲却不守妇道,趁武松外出,私通西门庆,毒死武大。武松归后察知其情,杀了二人,给兄长报了仇。事后他被发配孟州,结识施恩,醉打蒋门神,怒杀张都监全家,也转去投二龙山安身。
宋江与武松分手后,到了清风寨寨主花荣那里,不久被父亲召回,因被人告发,发配江州。一日酒醉偶题“反诗”,又被判处死刑,幸得梁山弟兄劫法场救出。宋江执意要回家探父,又屡遭危险,终于上了梁山。
随后,经过三打祝家庄,出兵救柴进,梁山声势甚大。接着又连续打退高太尉三路进剿,桃花山、二龙山和梁山三山会合,同归水泊。
而后,晁盖不幸中箭身亡,卢俊义经历几多曲折也上了梁山。梁山义军大破曾头市,又打退了朝廷几次进攻,其中好些统兵将领也参加了梁山聚义。最后,梁山共招募了一百零八个好汉,排定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座次。
富弼(子绍庭) 文彦博
富弼,字彦国,河南人。初,母韩有娠,梦旌旗鹤雁降其庭,云有天赦,已而生弼。少笃学,有大度,范仲淹见而奇之,曰:"王佐才也。"以其文示王曾、晏殊,殊妻以女。
仁宗复制科,仲淹谓弼:"子当以是进。"举茂材异等,授将作监丞、签书河阳判官。仲淹坐争废后事贬,弼上言:"是一举而二失也,纵未能复后,宜还仲淹。"不听。通判绛州,迁直集贤院。赵元昊反,弼疏陈八事,乞斩其使者。召为开封府推官、知谏院。康定元年,日食正旦,弼请罢宴彻乐,就馆赐北使酒食。执政不可,弼曰:"万一契丹行之,为朝廷羞。"后闻契丹果罢宴,帝深悔之。时禁臣僚越职言事,弼因论日食,极言应天变莫若通下情,遂除其禁。
元昊寇鄜延,破金明,钤辖卢守懃不救,内侍黄德和引兵走,大将刘平战死,德和诬其降贼。弼请按竟其狱,德和坐要斩。夏守赟为陕西都部署,又以入内都知王守忠为钤辖。弼言:"用守赟既为天下笑,今益以守忠,殆与唐监军无异。守勤、德和覆车之辙,可复蹈乎!"诏罢守忠。又请令宰相兼领枢密院。时西夏首领二人来降,位补借奉职。弼言当厚赏以劝来者。事下中书,宰相初不知也。弼叹曰:"此岂小事,而宰相不知邪!"更极论之,于是从弼言。除盐铁判官、史馆修撰,奉使契丹。庆历二年,为知制诰,纠察在京刑狱。堂吏有伪为僧牒者,开封不敢治。弼白执政,请以吏付狱,吕夷简不悦。
会契丹屯兵境上,遣其臣萧英、刘六符来求关南地。朝廷择报聘者,皆以其情叵测,莫敢行,夷简因是荐弼。欧阳修引颜真卿使李希烈事,请留之,不报。弼即入对,叩头曰:"主忧臣辱,臣不敢爱其死。"帝为动色,先以为接伴。英等入境,中使迎劳之,英托疾不拜。弼曰:"昔使北,病卧车中,闻命辄起。今中使至而君不拜,何也"英矍然起拜。弼开怀与语,英感悦,亦不复隐其情,遂密以其主所欲得者告曰:"可从,从之;不然,以一事塞之足矣。"弼具以闻。帝唯许增岁币,仍以宗室女嫁其子。
进弼枢密直学士,辞曰:"国家有急,义不惮劳,奈何逆以官爵赂之。"遂为使报聘。既至,六符来馆客。弼见契丹主问故,契丹主曰:"南朝违约,塞雁门,增塘水,治城隍,籍民兵,将以何为群臣请举兵而南,吾以谓不若遣使求地,求而不获,举兵未晚也。"弼曰:"北朝忘章圣皇帝之大德乎澶渊之役,苟从诸将言,北兵无得脱者。且北朝与中国通好,则人主专其利,而臣下无获;若用兵,则利归臣下,而人主任其祸。故劝用兵者,皆为身谋耳。"契丹主惊曰:"何谓也"弼曰:"晋高祖欺天叛君,末帝昏乱,土宇狭小,上下离叛,故契丹全师独克,然壮士健马物故太半。今中国提封万里,精兵百万,法令修明,上下一心,北朝欲用兵,能保其必胜乎就使其胜,所亡士马,群臣当之欤,抑人主当之欤若通好不绝,岁币尽归人主,群臣何利焉"契丹主大悟,首肯者久之。弼又曰:"塞雁门者,以备元昊也。塘水始于何承矩,事在通好前。城隍皆修旧,民兵亦补阙,非违约也。"契丹主曰:"微卿言,吾不知其详。然所欲得者,祖宗故地耳。弼曰:"晋以卢龙赂契丹,周世宗复取关南,皆异代事。若各求地,岂北朝之利哉"
既退,六符曰:"吾主耻受金帛,坚欲十县,何如"弼曰:"本朝皇帝言,朕为祖宗守国,岂敢妄以土地与人。北朝所欲,不过租赋尔。朕不忍多杀两朝赤子,故屈己增币以代之。若必欲得地,是志在败盟,假此为词耳。澶渊之盟,天地鬼神实临之。今北朝首发兵端,过不在我。天地鬼神,其可欺乎!"明日,契丹主召弼同猎,引弼马自近,又言得地则欢好可久。弼反覆陈必不可状,且言:"北朝既以得地为荣,南朝必以失地为辱。兄弟之国,岂可使一荣一辱哉"猎罢,六符曰:"吾主闻公荣辱之言,意甚感悟。今惟有结昏可议耳。"弼曰:"婚姻易生嫌隙。本朝长公主出降,赍送不过十万缗,岂若岁币无穷之利哉"契丹主谕弼使归,曰:"俟卿再至,当择一受之,卿其遂以誓书来。"
弼归复命,复持二议及受口传之词于政府以往。行次乐寿,谓副使张茂实曰:"吾为使者而不见国书,脱书词与口传异,吾事败矣。"启视果不同,即驰还都,以晡时入见,易书而行。及至,契丹不复求婚,专欲增币,曰:"南朝遗我之辞当曰'献',否则曰'纳'。"弼争之,契丹主曰:"南朝既惧我矣,于二字何有若我拥兵而南,得无悔乎!"弼曰:"本朝兼爱南北,故不惮更成,何名为惧或不得已至于用兵,则当以曲直为胜负,非使臣之所知也。"契丹主曰:"卿勿固执,古亦有之。"弼曰:"自古唯唐高祖借兵于突厥,当时赠遗,或称献纳。其后颉利为太宗所擒,岂复有此礼哉!"弼声色俱厉,契丹知不可夺,乃曰:"吾当自遣人议之。"复使刘六符来。弼归奏曰:"臣以死拒之,彼气折矣,可勿许也。"朝廷竟以"纳"字与之。始受命,闻一女卒;再命,闻一子生,皆不顾。又除枢密直学士,迁翰林学士,皆恳辞,曰:"增岁币非臣本志,特以方讨元昊,未暇与角,故不敢以死争,其敢受乎!"
三年,拜枢密副使,辞之愈力,改授资政殿学士兼侍读学士。七月,复拜枢密副使。弼言:"契丹既结好,议者便谓无事,万一败盟,臣死且有罪。愿陛下思其轻侮之耻,坐薪尝胆,不忘修政。"以诰纳上前而罢。逾月,复申前命,使宰相谕之曰:"此朝廷特用,非以使辽故也。"弼乃受。帝锐以太平责成宰辅,数下诏督弼与范仲淹等,又开天章阁,给笔札,使书其所欲为者;且命仲淹主西事,弼主北事。弼上当世之务十余条及安边十三策,大略以进贤退不肖、止侥幸、去宿弊为本,欲渐易监司之不才者,使澄汰所部吏,于是小人始不悦矣。
元昊遣使以书来,称男不称臣。弼言:"契丹臣元昊而我不臣,则契丹为无敌于天下,不可许。"乃却其使,卒臣之。四年,契丹受礼云中,且发兵会元昊伐呆儿族,于河东为近,帝疑二边同谋。弼曰:"兵出无名,契丹不为也。元昊本与契丹约相左右,今契丹独获重币,元昊有怨言,故城威塞以备之。呆儿屡寇威塞,契丹疑元昊使之,故为是役,安能合而寇我哉"或请调发为备,弼曰:"如此正堕其计,臣请任之。"帝乃止,契丹卒不动。夏竦不得志,中弼以飞语。弼惧,求宣抚河北,还,以资政殿学士出知郓州。岁余,谗不验,加给事中,移青州,兼京东路安抚使。
河朔大水,民流就食。弼劝所部民出粟,益以官廪,得公私庐舍十余万区,散处其人,以便薪水。官吏自前资、待缺、寄居者,皆赋以禄,使即民所聚,选老弱病瘠者廪之,仍书其劳,约他日为奏请受赏。率五日,辄遣人持酒肉饭糗慰藉,出于至诚,人人为尽力。山林陂泽之利可资以生者,听流民擅取。死者为大冢葬之,目曰"丛冢"。明年,麦大熟,民各以远近受粮归,凡活五十余万人,募为兵者万计。帝闻之,遣使褒劳,拜礼部侍郎。弼曰:"此守臣职也。"辞不受。前此,救灾者皆聚民城郭中,为粥食之,蒸为疾疫,及相蹈藉,或待哺数日不得粥而仆,名为救之,而实杀之。自弼立法简便周尽,天下传以为式。
王则叛,齐州禁兵欲应之,或诣弼告。齐非弼所部,恐事泄变生,适中贵人张从训衔命至青,弼度其可用,密付以事,使驰至齐,发吏卒取之,无得脱者。即自劾颛擅之罪,帝益嘉之,复以为礼部侍郎,又辞不受。迁大学士,徙知郑、蔡、河阳,加观文殿学士,改宣徽南院使、判并州。至和二年,召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并命。宣制之日,士大夫相庆于朝。帝微觇知之,以语学士欧阳修曰:"古之命相,或得诸梦卜,岂若今日人情如此哉"修顿首贺。帝弗豫,大臣不得见,中外忧栗。弼、彦博入问疾,因托禳禬事止宿连夕,每事皆关白乃行,宫内肃然,语在《彦博传》。嘉祐三年,进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
弼为相,守典故,行故事,而傅以公议,无容心于其间。当是时,百官任职,天下无事。六年三月,以母忧去位,诏为罢春宴。故事,执政遭丧皆起复。帝虚位五起之,弼谓此金革变礼,不可施于平世,卒不从命。英宗立,召为枢密使。居二年,以足疾求解,拜镇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扬州,封祁国公,进封郑。
熙宁元年,徙判汝州。诏入觐,许肩舆至殿门。神宗御内东门小殿,令其子掖以进,且命毋拜,坐语,从容访以治道。弼知帝果于有为,对曰:"人主好恶,不可令人窥测;可测,则奸人得以傅会。当如天之监人,善恶皆所自取,然后诛赏随之,则功罪无不得其实矣。"又问边事,对曰:"陛下临御未久,当布德行惠,愿二十年口不言兵。"帝默然。至日昃乃退。欲以集禧观使留之,力辞赴郡。明年二月,召拜司空兼侍中,赐甲第,悉辞之,以左仆射、门下侍郎同平章事。
时有为帝言灾异皆天数,非关人事得失所致者。弼闻而叹曰:"人君所畏惟天,若不畏天,何事不可为者!此必奸人欲进邪说,以摇上心,使辅拂谏争之臣,无所施其力。是治乱之机,不可以不速救。"即上书数千言,力论之。又言:"君子小人之进退,系王道之消长,愿深加辨察,勿以同异为喜怒、喜怒为用舍。陛下好使人伺察外事,故奸险得志。又多出亲批,若事事皆中,亦非为君之道;脱十中七八,积日累月,所失亦多。今中外之务渐有更张,大抵小人惟喜生事,愿深烛其然,无使有悔。"是时久旱,群臣请上尊号及用乐,帝不许,而以同天节契丹使当上寿,故未断其请。弼言此盛德事,正当以此示之,乞并罢上寿。帝从之,即日雨。弼又上疏,愿益畏天戒,远奸佞,近忠良。帝手诏褒答之。
王安石用事,雅不与弼合。弼度不能争,多称疾求退,章数十上。神宗将许之,问曰:"卿即去,谁可代卿者"弼荐文彦博,神宗默然,良久曰:"王安石何如"弼亦默然。拜武宁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河南,改亳州。青苗法出,弼以谓如是则财聚于上,人散于下,持不行。提举官赵济劾弼格诏旨,侍御史邓绾又乞付有司鞫治,乃以仆射判汝州。安石曰:"弼虽责,犹不失富贵。昔鲧以方命殛,共工以象恭流,弼兼此二罪,止夺使相,何由沮奸"帝不答。弼言:"新法,臣所不晓,不可以治郡。愿归洛养疾。"许之。遂请老,加拜司空,进封韩国公致仕。弼虽家居,朝廷有大利害,知无不言。郭逵讨安南,乞诏逵择利进退,以全王师;契丹争河东地界,言其不可许;星文有变,乞开广言路;又请速改新法,以解倒县之急。帝虽不尽用,而眷礼不衰,尝因安石有所建明,却之曰:"富弼手疏称'老臣无所告诉,但仰屋窃叹'者,即当至矣。"其敬之如此。
元丰三年,王尧臣之子同老上言:"故父参知政事时,当仁宗服药,尝与弼及文彦博议立储嗣,会翌日有瘳,其事遂寝。"帝以问彦博,对与同老合,帝始知至和时事。嘉弼不自言,以为司徒。六年八月,薨,年八十。手封遗奏,使其子绍庭上之。其大略云:
陛下即位之初,邪臣纳说图任之际,听受失宜,上误聪明,浸成祸患。今上自辅臣,下及多士,畏祸图利,习成敝风,忠词谠论,无复上达。臣老病将死,尚何顾求特以不忍上负圣明,辄倾肝胆,冀哀怜愚忠,曲垂采纳。
去年永乐之役,兵民死亡者数十万。今久戍未解,百姓困穷,岂讳过耻败不思救祸之时乎天地至仁,宁与羌夷校曲直胜负愿归其侵地,休兵息民,使关、陕之间,稍遂生理。兼陕西再团保甲,又葺教场,州县奉行,势侔星火,人情惶骇,难以复用,不若寝罢以绥怀之。臣之所陈,急于济事。若夫要道,则在圣人所存,与所用之人君子、小人之辨耳。陛下审观天下之势,岂以为无足虑邪
帝览奏震悼,辍朝三日,内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曰文忠。
第65回 托塔天王梦中显圣 浪里白条水上报冤
梁中书坚守不出,宋江礼待索超,索超归顺梁山。宋江染病,张顺要到建康府请安道全来医治,在扬子江船上被张旺投入水中,盗去盘缠。
张顺咬断绳索,在王定六帮助下到建康府,杀了烟花娼妓,逼安道全上山。又在扬子江船中把张旺扔下去,说服王定六上梁山。戴宗使神行法接安道全上山,医好宋江疾病。吴用要在春秋时节打下北京,救取卢俊义并石秀。
2、第66回 时迁火烧翠云楼 吴用智取大名府
吴用要在元宵节时,先于北京城中埋伏,里应外合,破城救人。吴用又告诉宋江东京蔡太师力主招安之意。梁山泊宋江守寨,吴用引八路人马进驻城下。时迁在北京翠云楼放火,城中大乱,梁中书四个城门冲不出去。后从南门夺路而走。城内柴进救出卢俊义、石秀,捉了李固和贾氏。
3、第67回 宋江赏马步三军 关胜降水火二将
宋江要让卢员外坐前位,武松、李逵亦不乐,吴用说:“尔后有功却再让位。”宋江方允,并犒赏三军。赵鼎主张招安,蔡京主张剿捕。天子革赵鼎之官,蔡京举荐单廷珪和魏定国剿捕梁山好汉。关胜得到宋江允许,擒单廷单廷珪和魏定国。
关胜用大刀使单廷珪落马,单愿降。魏定国使神火打败关胜,城里却被李逵放火烧了,不敢回城。关胜围城,单廷珪、关胜说魏定国降了梁山泊。
4、第68回 宋公明夜打曾头市 卢俊义活捉史文恭
曾头市郁保四拦梁山好马二百余匹,宋江要与之战,想叫卢俊义为前部先锋,夺得战功,便让尊位,吴用则反其意,只叫卢俊义去平川埋伏。宋江与曾家军对阵,各有胜负。 吴用施计,大败曾家军,活捉史文恭,将其剖腹剜心,享祭晁盖。宋江让卢俊义坐尊位,吴用等不同意。
5、第69回 东平府误陷九纹龙 宋公明义释双枪将
宋江与众头领打东平府,卢俊义与众头领打东昌府。宋江到东平府前,先差郁保四、王定六给董平下战书,董平打了来使,激怒宋江,派史进与旧相识李瑞立相见,被李瑞兰父亲告于程太守,史进被下死牢。吴用用计,要宋江打汶上县,宋江围城,董平出战,中计被俘。董平投降宋江,引兵入城,夺得程太守女儿。
6、第70回 没羽箭飞石打英雄 宋公明弃粮擒壮士
卢员外攻打东昌府,因遇没羽箭张清,吃了败仗。宋江前去助战,被张清用石子打中一十五员大将。 吴用教用粮草车子和船只赚张清出城劫粮,张清去抢水中船上粮食时被水军头领擒拿。吴用又使人打进东昌府内。张清被宋江义气所动,愿降。又荐兽医皇甫瑞上山。
扩展资料
《水浒传》书名由来
“水浒”出自《诗经·大雅·緜》中“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一句。但至于这个书名的确切含义,一直存在异议。一种说法是:作者施耐庵由于厌恶尔虞我诈的官场,仅供职两年,便辞官回到老家,一面教书,一面写《江湖豪客传》。书写完后,施耐庵觉得书名欠佳。
当时还是施耐庵学生的罗贯中建议书名为《水浒传》,施耐庵一听,高兴得连声说:“好,好!这个书名太好了!‘水浒’,即水边的意思,有‘在野’的含义,且合《诗经》里‘古公檀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的典故,妙哉!”于是将《江湖豪客传》正式改名为《水浒传》。
《水浒传》国际评价
美国作家赛珍珠的诺贝尔奖获奖演说《中国小说》,以中国古代小说的发展史作为主要内容,其中有较大的篇幅介绍了《水浒传》的创作、演变及流传过程。她评价《水浒传》是“中国生活伟大的社会文献”。
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曾专门撰文对《水浒传》进行过点评,他认为《水浒传》的情节有“史诗般的广阔”,并认为其与西班牙17世纪的“流浪汉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法国作家、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勒·克莱齐奥,曾自称很早就读过《水浒传》,他认为《水浒传》“记录了那个遥远年代人的基本生存状态”。
参考资料:
推荐于 2019-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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