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婿小毛今年二十有八,和女朋友谈了两年办公室恋爱,第三年“五一”总算获准能够上门晋见泰山大人。“第一次上门该准备什么见面礼呢?”小毛忙向两位结了婚的兄弟请教,那两人一脸严肃面授技艺:“这下你可绝对到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阶段,毛脚第一次上门,见面礼在对方看来,不仅体现出了他的诚意,还决定着丈人丈母娘在邻里亲戚前的面子问题。所以这上门礼啊,一定不能马虎!”听了这话,小毛决心要好好置办点礼物,给老丈人留下个好印象。尽管知道女友家境不错,啥也不缺,可小毛仍是名烟、名酒、好茶、外加一堆补品伺候,还特地给二老一人买了一条百分百的羊绒围巾?就这样两手拎着一大堆东西忐忑上门,谁料礼物刚刚放下,看上去很有派头的丈人老头和满脸福气的丈母娘就给小毛塞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红包。 小毛慌忙推脱,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红包是什么意思,更不晓得该不该收下。正在此时,女友在一旁开了口:“这是爸妈特意给你准备的‘上门礼’,你就收下吧!”小毛这才惶惶然地把红包接了下来,可心里还是禁不住嘀咕,这“上门礼”怎么倒过来了啊?上门的结果自然皆大欢喜,可回到家的小毛仍想不通为什么丈人会倒过来给他“上门红包”。在BBS上和网友们聊起此事,没想到大家七嘴八舌都说是小毛“太落伍”“太不领行情”了。原来,并非是因为小毛“帅得惊天动地”才受到了这样的“贵宾级待遇”,上海阿爸“倒贴上门礼”的情形早就不罕见了。“上门礼”的确出现了新花样,毛脚女婿送什么已不重要了,反倒是未来丈人的那份“回礼”因为包含了女儿的面子,娘家的慷慨等诸多附加值,其重要性似乎已远远超出了毛脚的“上门礼”。看来,这历久弥新的“上门礼”里,还真是大有奥妙呢。
第三部第5集小毛值班
炊事班的故事第三部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 我爱军装(上、下) 洪班长穿着新式军装很兴奋,谁料班里出现私改军裤的现象,班长非常气恼。待真相大白后,洪班长没有像以前一样让他们写检讨,而是要在班里举行《我爱军装》的演讲。
第2集 慈能带兵(上、下) 场站领导突然造访,洪班长用了15分钟才将炊事班的人叫齐,遭到连长的批评。洪班长批评大家,大家嘻嘻哈哈。洪班长找一班长求教带兵方法,一班长语重心长地讲了“慈不带兵”的道理。
第3集 上网心切(上、下) 部队建立了局域网,文书负责安排各班的上网时间,炊事班被排在倒数第一。炊事班的人想调整一下位置,大家准备用小恩小惠拉拢文书,结果连长又停他们一轮。
第4集 PK卡洛里(上、下) 科技强兵知识大赛中,一班获胜了。炊事班不服,因为一班的获胜功臣是一个休学来当兵的大学生。那大学生对洪班长的饭菜营养搭配提出了质疑,原来他是学营养学的,大家彼此成了好战友。
第5集 小毛练块(上、下) 周六,小毛外出陪卫生队的小张和小姚去给卫生队买东西。几个地痞纠缠小张和小姚,小毛和人家讲道理险些被打,遇见一班长给解了围。一班长讽刺他不像个兵。
第6集 小毛值班 洪班长给小毛一个做阳刚男人的机会,让他在操作间门口站岗,没有连长的批准谁也不许进操作间。连长用激将法刺激小毛发火,最终晚饭后点名时连长表扬了他。
第7集 军人形象 连里新来个见习的谭副指导员,人很帅,头发一丝不乱,军装笔挺,皮鞋擦得能照见人。他来炊事班后,先纠正大周的着装。在副指导员的行为影响下,炊事班的人开始注重军人仪表了。
第8集 请客成瘾 小姜的母亲来队了,说小姜的父亲天天喝酒,专门请乡里的、县里的,连三八红旗手他都拐弯抹角地托人请。大家帮小姜出招,教育了他的父亲。
第9集 参赛选手(上、下) 场站为了提高年轻炊事兵岗位练兵的积极性,举行“非等级厨师”参加的“厨艺大赛”。洪班长等3位老兵全力扶持3个年轻人,小毛受冷落,没对他进行培训,然而连长说战士的口碑就是奖杯。
第10集 队列训练 为了提高训练程度,一班长以身作则。洪班长和小毛不忍心一班长这样“糟蹋”自己,认真地练了起来。阅兵时,洪班长和小毛走得非常认真,受到了表扬。
第11集 大周的脸 “八一”建军节联欢会又要演节目了,大家还想演集体节目诗朗诵。这次该轮到大周了,那脸饱经风霜,风吹日晒、皮糙肉厚,是标准老兵的脸。油烟机坏了大周去修,结果大周把风叶安反了。连长生气地说,节目能不能上,看大周修理的结果再说。大周终于把油烟机修好了,但联欢会也开完了。
第12集 破译密码 文书管理局域网的电脑,他把电脑设了密码。炊事班的人作息时间和别的班不一样,他们想在规定时间以外上网,文书不让,大家开始破译文书的密码。文书被破译密码几个人的执著感动了,让他们额外上了一次网。
第13集 大校与列兵 大周在网上的级别超过了小胡成了“大校”。有个网名“小兵张嘎”的人总浏览大周的帖子,还给几个网上的“大校”、“中校”、“少校”敬礼,说自己在网上是个列兵。大家猜想站长是“小兵张嘎”,连长说那是他的网名,大家全傻了…
第14集 生日惊喜 小毛该过生日了,可谁也不提自己过生日的事,就想各种办法提醒大家,大家全假装想不起来,而且故意打岔。小毛很失落,干活有些没精打采。这天晚上,大家给了小毛一个惊喜,也给了老高一个惊喜…
第15集 一封情书 小张来还小毛书,遇见文书,文书见是阅览室借出来的书就直接收回了。谁知他在里面发现一封没落款的“求爱信”,他料定是小毛写给小张的,这可把小毛急坏了。小毛急忙跑到阅览室,不料那本书已经被连长借走了…
第16集 贵在疏导 闫护士长参加了医学心理培训班回来四处寻找“有心理问题的人”。她给炊事班人员讲心理课,不料自己的心理却受到打击,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变心了。心理课停了,炊事班战士们决定给闫护士长做心理咨询。
第17集 一只蚂蚁 闫护士长来炊事班检查卫生,凭一只蚂蚁认定炊事班的卫生不好。大家分析了半天,认为这只蚂蚁是旅游观光的,走进菜坛子里去了。可事情越弄越大了,又发现了老鼠…
第18集 追星一族 宿舍里,洪班长正关切部下脚的情况。闫护士长来了,说小张、小姚她俩以给炊事班战士处置脚为名,去给一个来县城演出的“明星”献花去了。洪班长说要严肃处理,让两个人写十万字的检讨。
第19集 真假棋王 一班长爱下棋,在一班无人能敌,其实谁也不愿意为了盘棋得罪班长。输棋要洗衣服,一次象棋PK大赛,洪班长赢了一班长。一班长发誓要做真正的“棋王”。靠着不服输的精神,他苦练棋艺,真成了象棋高手。
第20集 学生军训(上、下) 大周侄子的同学魏乐乐来炊事班军训,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但就是不会干活。他妈妈嘱咐他搬东西不能超过3公斤,保护手指弹钢琴。炊事班的同志教会魏乐乐干活,魏乐乐军训结束了,原来他是场站魏站长的儿子…
第21集 看好你哟(上、下) 老高面临专业,在连部打电话联系工作时跟人家说自己是正班长,结果面试通知时,人家找正班长,文书把洪班长找去了。洪班长高兴地去应聘,没想到还找了个对象。
蒙自:老城旧事(三)
丁子/文
三,小毛团
若要说起蒙自,小毛团在我们这一代的蒙自人里,绝对是不能不说的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吧,这一代(40岁以上)的老蒙自人可以不知道蒙自的县市委书记和县市长姓甚名谁,但却不会不知道小毛团。
小毛团还成了分辩真假老蒙自人的标志。可以这么说吧,凡是不知道小毛团的人都不是正宗的老蒙自人。
小毛团自称解放那年生的,却不知是指建国时那年还是蒙自解放(1950年)那年。好在相差不大,大家就把他当做1949年生人。
丁子对于小毛团的认识,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始于人未到声先到的语录歌。小毛团唱歌认词不多,再加上吐字不甚清晰,有点蒙自人俗称的“大舌头”。所以大多以各种含糊不清的声音代替。但却音拍准,节奏强,声音不是很大却甚响亮,偶尔还会冒出两句高冗的音调来,足以吓人一跳。
他把双手斜插在裤袋里,两肘夹紧,上半身向前稍俯,边唱边跺脚向前冲,步履很快。边走边发出当当当的歌声。以至很多人一听到这歌声,就发出了会心灿烂的笑:小毛团来了。因而有一些人,也会因此驻足笑着看小毛团向前冲去。
白天时小毛团的身后有时会跟着一群小孩,边跑边笑闹。小毛团也不管他们嘲笑乱叫,自顾自地向前冲。小毛团唱歌很有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半,会随着广播唱“东方红,太阳升。”然后就是一阵当当当当的声音。这歌声就从起龙街南尾段他家外响起,向北穿起龙街,转东从新牌坊,滇剧院至西门,然后转南向义正路一路而去,如同起早跑操一般准时。
早操回来,小毛团就挑起水桶去挑水,边挑水还边跺脚跟着广播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之类的语录歌,伴随着一阵当当当当的声音。常常把水洒得只剩半挑,然后又再去挑第二次。后来,那水桶里放上了防洒水的木十字架。洒水的情况就好多了。据说除了自家,小毛团还会帮邻居老头老奶挑水挑担搬东西呢。
而更多的时候,小毛团人未到声先到: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玉噔噔;清清,清清,清、清、清,清清,清清玉清清……。嘴里发出的是鼓钹声。也有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的锣鼓声。这种鼓钹的声音,应该是来自广播里样板戏的伴奏声了,那时样板戏常常被广播天天循环播放,天长日久,里面的鼓钹声居然也被小毛团学了个惟妙惟肖。
小毛团那时偶尔也会向人讨钱,只要人家给了他钱,他会把双手虚握合拢,对女性不管老小,一律“谢谢娘娘。”而对男性一律是“谢谢叔叔。”非常有礼貌!
有一次,小毛团早起唱歌绕城时,在垃圾桶捡到一个报纸包,打开一看是一包钱。一说有上万元;一说有几千元。他吓了一跳,忙把钱送到了居委会,居委会找到了失主,失主谢了小毛团一点钱,小毛团非常开心,歌声更响亮了。
小毛团的母亲还在世时,曾经为小毛团娶了一个媳妇。小毛团叫她小妹。从那时起,小毛团不管去哪里,小妹都跟着小毛团。在馆子里吃米线,两个人会你一口我一口,显得很恩爱。有时候小毛团也会把小妹惹哭,小妹也会拿着块石头或者砖头追小毛团。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小毛团没有打过小妹,顶多是扬起巴掌吓唬小妹一下。
后来,小妹给小毛团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儿子皮肤有点黑,脸上下巴周围长了许多细细的黑毛。有时候小毛团会双手反背着儿子,跺足踩着鼓点往前冲,小妹嘻咪笑着在后面跟着,从新牌坊一路往双栅子转十八家而去。
后来,小毛团的老娘也不在了。小毛团靠着帮卖百货的老头老奶挑担送货收货,换点零钱生活,也经常会向路人讨钱,小毛团和小妹居然就这样也把孩子养大了。只是后来,儿子可能因为遗传基因的原因,也和小毛团小妹一样了…………
不幸的是,小妹后来生病死了。
再后来,市井传言,说小毛团的儿子也死了。小毛团又开始了一个人的日子……
小毛团一个人的日子,无规律却也有规律。无规律的是你不会知道,他会突然在什么时间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窜入你的眼帘。有规律的是他只在老城区游荡。这些年蒙自扩大了许多倍,但从未有人在新城区见到他的身影。
他会去翻垃圾桶,会收集废纸箱去换点钱。大多数时候,在下午5点半以后,会出现在月牙塘下面那家卖米线和蒸炸肉饭快餐的小店那儿买快餐吃,也会顺便向来吃饭的人讨钱。天黑以后,他就不再出现在街道上了。
只是小毛团也渐渐老了!从1949年出生到现在,掐指算来也是68岁快古稀之人了,虽然相貌变化不大,头发却已花白。脚步再也走不快了,开始蹒跚,有时还会跛了一只脚,一步一拖地缓缓前行。歌声和噔噔锵锵声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没了的。收集到的废纸箱,拿不动了,只能用打包带捆起来,拖着走了……
他依然会向路人讨钱,小毛团每次和人要钱,都会轻声细语地说:阿娘可怜我哈,给我点钱嘛,给我点钱吃米线。有许许多多的老蒙自人,都会给他点钱。小毛团讨钱有个特点,不要毛(角)票,你若给他角票,他会丢了。嘟囔着说:不要角票,不要角票,角角票能买哪样嘛。
最显著的变化是,以前听到他的声音会笑的老蒙自人,现在见到了他也不会笑了!
小毛团现在依然慢慢地在蒙自老城蹒跚穿行着,慢慢地,慢慢地……或许在某一天,他就会从蒙自老城的街头永远消失!为自己也为老蒙自划上一个句号!
没有了小毛团的老蒙自城,还是老蒙自吗?
丁子写到这里,却有几句话想说,不吐不快!
以中国传统之仁义礼智信观之小毛团,可以看出小毛团只弱了智!这是老天赋予小毛团的,这个没办法。可是,在小毛团身上,其它几个都得以体现了!
蒙自男人不打老婆,不打女人。小毛团也是这样。一个弱智之人,对老婆小妹也只是吓唬,却未打过。丁子曾在蒙自街头,见过河南人用扁担打老婆。下手之狠,令人乍舌。也见过卖服装的浙江人老婆身上带伤的,询问得之也是被老公所打。而在蒙自,却是老婆吵打老公,丁子见过多次!非是男人不敢还手不敢打,乃是民风如此,不对女人逞英雄罢了。这也是蒙自三恶之一得名的缘故,仁矣!
丁子曾见过在街道上二人争吵,旁观者众,却无人相劝。而小毛团却出声相劝。很多时候,小毛团帮老头老奶挑水搬物,却分文不取。捡拾巨款而不昧,此义也!
小毛团平时从不与人相争,有人问话谦恭回应。即使讨钱,也尊称、谢谢不离口,可谓礼也!
至于信者,作息规律,帮人挑水挑担搬运,从来准时而不失约。也足以称信了!
小毛团如此一生,从未偷抢他人钱物,与人有利有用却无害。丁子观之正常人者,能有几人如小毛团乎!
丁子至此,却也不得不佩服小毛团之母!能教导小毛团如此平安一生寿至近古稀,乃大智慧啊!
而对于小毛团来说,大多数时候的歌声,足以证明他是快乐的,即使智弱又如何?这或许是老天的启示:
快乐不需要多高的智商!!!
2018-12-31
作者简介
丁子,本名丁树刚。人称丁疯子,简称为丁子。居云南蒙自。喜欢以最简单的文字,表达最深的情感。文字随性直率,没有章法,乃野生作者。
第15集 一封情书 小张来还小毛书,遇见文书,文书见是阅览室借出来的书就直接收回了。谁知他在里面发现一封没落款的“求爱信”,他料定是小毛写给小张的,这可把小毛急坏了。小毛急忙跑到阅览室,不料那本书已经被连长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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