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汉灿烂》陈少商之所以会答应凌不疑的求婚,小编认为是有多种情感掺杂在里面。有与母亲赌气,害怕程家遭殃,当然也感动凌不疑的偏爱。
第一、赌气。少商与母亲之间僵硬的关系,相信隔着屏幕观众们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世界上有多种母亲,有的是自己全身心都奉献出来,一味的为了儿女;但也有如“萧主任”这般控制欲非常强,让儿女深感窒息的母亲。陈少商在刚出生之时,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父母将她丢在家里上了战场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尽管十几年后父母功成名就回来,但是两人之间确实有着难以磨合的代沟。尤其是母亲看到如此粗鲁而又无礼的女儿,属实不能接受各种语言打压、责怪她。甚至在文帝当众赐婚之时,她将女儿贬得一文不值,尽管知晓这番言论,也会伤及到女儿的自尊,但是事发突然她顾不了这么多。但是她却没想过这番话,无疑是点燃了少商的叛逆因子,母亲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偏要做什么,这才一气之下答应了求婚。
第二、当然也有考虑到全家老小的安全问题,毕竟皇帝说一不二,尽管看上去和颜悦色,但是龙炎被惹怒,很有可能会连带程家满门受到遭殃。女主知晓自己的父母征战数10年能够打下今天的荣耀来之不易,所以不想因为自己的婚事而让父母受到牵连。
第三、凌不疑当场的表白也确实打动到了少商,尤其是那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小女娘 ”之时,当时少商的表情和心神都出现了瞬间的恍惚,从小寄人篱下受尽了他人的欺负、白眼,哪怕父母回来,少商也从来没有没有受到过被呵护、被认同的感觉。所以凌不疑当场求婚的话,确实让陈少双破了心防!种种原因之下,她决定攀附一次凌不疑。
(第20集) 林诚独自借酒消愁,小绮、萧静赶到安慰,却知道林诚心仪田恬的苦闷,二人刚欲离开却发现田恬等人到来。志刚对田恬大献殷勤,林诚愈加郁闷,明仁不为所动却想起明德嘱托上前却受到田恬冷嘲热讽。萧静二人把一切尽收眼底,带酒醉的林诚离去。田丰半夜醒来发现独自发呆的袁芳,二人一起回首过去幸福的生活点滴,袁芳追问当初田丰对喜鹊的承诺并提出一系列假设,田丰感觉妻子异常。明仁欲向萧静解释,二人相互联系却阴差阳错联系不上。志刚约盈盈一起外出洽谈客户,言语间再次提及二人感情问题,刚巧路过的明德目睹志刚对盈盈的体贴行为后一路跟随两人来到宾馆。 (第21集) 小绮刻意打扮却遭林诚嘲笑,她逼迫林诚带萧静去找明仁,林诚无奈答应。当他们来到明仁办公室时却发现他与田恬正亲密谈话,小绮为萧静鸣不平而与明仁争辩,被前来的田丰劝止。田丰劝明仁考虑和田恬在一起,明仁不愿伤害两个女孩。明德在宾馆门口徘徊,怀疑盈盈与志刚的关系非同一般,等待之际却被厂长召回。袁芳约喜鹊喝茶,说服她劝明仁与田恬在一起,喜鹊答应,可佩瑶却极力撮合志刚与田恬,袁芳感觉莫名。登财与宝玉劝王兰不要怀疑喜鹊,结果却反被王兰说出喜鹊陪袁芳而不陪宝玉,宝玉气愤地去找喜鹊兴师问罪。袁芳与佩瑶逛街时突然发病,佩瑶送她去医院时发现袁芳得了晚期脑癌,并欲撮合田丰与喜鹊,袁芳求她别告诉田丰与田恬,佩瑶答应保守秘密,可心中却盘算着不能让袁芳的财产落入喜鹊手中。 (第22集) 宝玉找喜鹊兴师问罪,喜鹊坦白感激宝玉,并一直视她为最好的朋友而使两人误会化解。明德想找盈盈问清其与志刚的关系,因此拜托宝玉夫妇支开王兰与喜鹊,去他们家调解误会。在宝玉家,王兰逼问喜鹊与田丰的事情,喜鹊答应过几天告知。萧静不确定明仁对田恬的感情而闷闷不乐,因为自卑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小绮安慰她并表示愿意尊重她的决定。田恬向林诚坦白自己喜欢明仁,林诚无奈,表示愿意退出。明德怀疑盈盈与志刚偷情在家大吵一架并大打出手,盈盈找来佩瑶与其理论,而王兰也怀疑盈盈出轨,盈盈伤心欲绝提出离婚,喜鹊想劝阻,但盈盈坚持与佩瑶回了娘家。田丰煮了袁芳最爱吃的菜等她回家吃饭,袁芳感动落泪,向田丰说了许多诀别的话而令田丰质疑。饭席间袁芳再次病发。盈盈在家伤心委屈,可心里还惦记着明德。 (第23集) 田丰得知袁芳的病情而伤心欲绝,佩瑶告诉田丰是喜鹊故意隐瞒袁芳的病情而使她延误治疗。田恬赶到医院得知袁芳病情后激动得无法接受,田丰安慰她要坚强对待,别让袁芳担心。袁芳求明仁与田恬在她有生之年结婚,还她最后一个心愿,明仁不忍心拒绝,答应与田恬的婚事。宝玉与登财得知袁芳的病赶往医院探病,田丰责问此事是否喜鹊告知,宝玉否认却给佩瑶机会搬弄是非。萧母发现萧静闷闷不乐怀疑明仁变心,萧母放心不下,让萧静去约喜鹊来家里谈谈其与明仁订婚之事。明德为盈盈的事坐立不安,心情混乱,而盈盈却在家等着明德来负荆请罪。田丰在袁芳的病床前回想他们的点点滴滴,心痛不已。志刚来接盈盈上班,盈盈以为明德来赔罪却见到志刚而失望至极。王兰为盈盈与喜鹊不忠之事又气又恼。佩瑶常来医院探望袁芳,田丰也解除了之前对佩瑶的偏见。袁芳要求出院,田丰为其办理出院手续。 (第24集) 袁芳得知佩瑶撇下盈盈的事情不管还是坚持来医院探望她而对她表示感激。喜鹊得知袁芳住院后赶去探望却扑了个空。喜鹊到萧家拜访,萧父质疑明仁与田恬的关系而让喜鹊表态,她认为还是要问清明仁自己的意思才能决定。小绮道出明仁在田丰公司上班,萧父以为明仁贪钱而改去追求田恬,想找明仁出来谈谈清楚,萧静连忙为其解释。志刚劝盈盈与明德离婚,可盈盈还是心存希望想等待明德查明真相后回心转意回到她身边。志刚发现明德来公司看盈盈,故意送花给盈盈制造误会,明德误入陷阱决定和盈盈离婚。田丰为袁芳找名医治疗,可袁芳要求他答应她不开刀的请求,田丰无奈应允。袁芳要明仁与田恬三日后订婚,众人面色为难。正在明仁犹豫之际,萧母打来电话邀明仁下班后商榷与萧静订婚之事,而田恬要求明仁为其母的病而答应与她订婚,明仁不置可否。医生告诉田丰袁芳已无药可救,田丰痛苦不已,此时喜鹊来找袁芳却被田丰斥责没有及时告诉他袁芳的病情,喜鹊委屈不堪。王兰得知明仁即将与田恬订婚,为不让仇人的女儿进门而极力反对。田恬怕明仁心软,因此跟他一起去萧静家告知他们俩订婚的事情,并要林诚一起跟着做见证。 (第25集) 田恬在萧家宣布即将和明仁订婚的消息,众人惊讶,萧父要明仁当面说清,可明仁却无言以对。尴尬之际,王兰与喜鹊来到萧家,想和萧父萧母谈妥明仁与萧静的婚事。王兰表示若明仁与田恬订婚她将与他脱离祖孙关系,田恬逼着明仁当场做决定,明仁无法抉择而无奈离开萧家。明仁对田恬坦白只当她是朋友,而他心里爱的就只有萧静,田恬伤心离开。明仁在萧家答应三日后与萧静订婚,喜鹊为其高兴,可心里却担心无法和袁芳交代。志刚设圈套加深明德与盈盈的误会,明德忍无可忍,终于亲口向盈盈提出离婚。田恬心中难过,找佩瑶出来商量,佩瑶为了不让田家财产落入喜鹊母子手中,当面挑拨说喜鹊想取代袁芳的地位。宝玉口无遮拦说明德戴绿帽子,怂恿他早日与盈盈分手,王兰见状安慰明德,劝他与盈盈离婚。
(第26集) 志刚设计安排盈盈在酒吧里巧遇明德与其他女人跳舞,盈盈与明德两人暗自斗气,明德再次向盈盈提出离婚,盈盈答应,伤心离去。田恬回到家中告诉田丰喜鹊阻挠她和明仁订婚,此时,袁芳再次发病。明仁看出明德还是深爱盈盈,让他去接盈盈回来参加他的订婚典礼,明德心情混乱,答应考虑。喜鹊来医院看望袁芳,被田丰斥责驱逐。袁芳突然失去记忆,病情加重。明德邀请盈盈去参加明仁的订婚仪式,盈盈答应。田恬恨明仁,不愿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托志刚代为表达祝福。佩瑶反对盈盈去参加明仁订婚礼,劝其尽快离婚。喜鹊劝盈盈搬回家住,盈盈对喜鹊之前被王兰误会表示感同身受。 (第27集) 盈盈告诉喜鹊明德误会之事的来龙去脉,喜鹊希望他们尽快化解误会,盈盈答应明德在明仁订婚礼后与其好好谈谈。明仁订婚仪式上,佩瑶与盈盈、志刚一同出席又被众人误会,王兰为志刚的不请自来感到非常生气,弄得大家不欢而散。明仁告知明德,志刚是他邀请来的,明德知道误会了盈盈想去追回而被王兰阻止。袁芳的记忆时好时坏,只记得起喜鹊而连田恬都不认识,田恬为此伤心欲绝。志刚在佩瑶面前挑拨说明德的不是,佩瑶表示赞同并让志刚去安慰盈盈。王兰送萧静项链,并希望他们早点有自己的房子住在一起,萧静表示其父已找好房子,等结婚后就搬去和明仁住,王兰欢喜。志刚陪盈盈在酒吧借酒消愁,盈盈喝醉不接明德电话,明德决定去找盈盈。志刚借盈盈酒醉强暴了她,并拍下亲热片段以此来威胁盈盈不得宣扬。 (第28集) 盈盈欲寻死,可是舍不得离明德而去,无奈只能受控于志刚的威胁,痛苦不堪。明德回到家中,喜鹊告诉他事实的真相,明德方知错怪盈盈,想挽回这段感情,王兰极力反对。志刚怂恿佩瑶劝盈盈离婚,佩瑶要志刚抓紧时间追田恬夺得田家财产。佩瑶阻止明德与盈盈见面,明德对佩瑶坦诚错怪盈盈请求她的原谅,佩瑶却逼明德签字离婚,盈盈及时赶到,明德恳求盈盈原谅,盈盈却因为感到愧疚而违心提出离婚。明仁担心田恬为袁芳的事情伤心,萧静安慰明仁并表示愿意一同去探望袁芳。田丰安排喜鹊与袁芳见面,希望她能帮助袁芳恢复记忆,田恬见状欲赶喜鹊离开,袁芳气愤离去却差点撞车。 (第29集) 明仁、萧静、林诚、小绮一起来到田家探望袁芳,却遭田恬下逐客令。田恬表示不愿意和他们交朋友,萧静却愿意等她打开心结接受他们。田恬约志刚商谈收购萧家公司,志刚早有准备,心里盘算着整垮明德与明仁。林诚看到明仁与萧静甜甜蜜蜜羡慕不已,告诉大家宝玉要他去相亲,小绮着急。萧静鼓励小绮建立自信去追林诚,小绮憧憬着他们两对新人一起步入礼堂。袁芳经过撞车一事恢复了记忆,可她一心想撮合喜鹊与田丰,只能假装不记得田恬。明德为求得盈盈原谅,每天在盈盈家门口等待。暴雨天气盈盈心疼明德淋雨,求佩瑶送伞给明德,可明德不愿离去,佩瑶不忍通知明仁来接走明德。明德淋雨后发烧,萧静决定去盈盈家跟她谈谈。志刚再次想对盈盈非礼,被萧静撞见,盈盈欲轻生,被萧静救下。 (第30集) 萧静听见了志刚与盈盈的对话,得知是志刚强暴了盈盈而使盈盈产生和明德离婚的念头,于是开导盈盈并告知明德淋雨后发烧,盈盈赶去李家劝明德看病,两人终于相拥而泣,和好如初。田丰到李家找喜鹊去陪袁芳,王兰极力反对,田丰痛哭哀求,王兰终于答应。田丰对喜鹊表示谢意而被田恬误会两人暧昧,大声斥责喜鹊不要脸,袁芳不得已出手打了田恬,田恬委屈地转身离去。田恬找志刚逛街买东西发泄情绪,正巧碰上萧静与明仁,萧静认出志刚是强暴盈盈的人而担心田恬受骗,故告知明仁要田恬远离志刚,明仁劝其别管闲事。袁芳送喜鹊一套礼服,并为其打扮,欲撮合田丰与喜鹊结婚,袁芳以头疼要挟田丰为喜鹊戴上戒指求婚,田丰为让袁芳开心无奈只能与喜鹊演戏。 (第31集) 田恬看到田丰与喜鹊用餐一幕,又与田丰产生争执,喜鹊痛哭离开。田恬为田丰不顾袁芳感受当面向喜鹊求婚而替袁芳悲哀,又想起自己对明仁付出许多他却只爱萧静而伤心,志刚乘机殷勤安慰。宝玉、登财跟踪袁芳,发现她假装失忆,袁芳说出苦衷,并请他们答应等她过世后撮合田丰与喜鹊。明德向佩瑶负荆请罪求她同意带盈盈回去,佩瑶答应。盈盈常做梦被志刚的威胁所困扰。志刚不经田恬同意而开除明仁,明仁找她理论,志刚以整顿公司为由示意让田恬开除明仁,田恬答应,明仁认定田恬公报私仇。萧父萧母催明仁与萧静一周后完婚,明仁刚丢工作有点为难,林诚告知大家明仁被田恬开除,萧父邀明仁进自己公司学习管理,明仁则希望自己能自食其力找到工作。 (第32集) 明仁因为刚丢工作而犹豫着延迟婚期,但又怕喜鹊与王兰担心,要林诚替他隐瞒刚被开除的事情。盈盈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疑这个孩子是志刚的,找萧静出来商量。盈盈听着明德对孩子的憧憬,对他感到愧疚。萧静劝明仁进父亲公司工作,但明仁不想被别人感觉自己靠关系,所以婉言拒绝了萧静的好意。萧静、明仁在咖啡厅巧遇田恬与志刚,萧静为找田恬私下谈谈而与志刚发生争执,明仁硬拖着萧静离开。萧父、萧母去李家拜访想商谈儿女的婚事,无意间透露出明仁被田恬开除之事,王兰气愤,又听说明仁想推迟婚礼,王兰着急,假装生病逼迫明仁答应尽快完婚,明仁无奈,答应他们,并勉强答应进入萧家公司上班。田恬与志刚骗田丰签下并购萧家公司的策划书。明仁不惜浑身淋湿冒雨赶去萧静家陪她,萧静感动不已。 (第33集) 盈盈怀孕了,要去打胎,遭到母亲佩瑶和丈夫明德的强烈反对。盈盈要萧静陪自己去医院,众人闻讯赶来,误会萧静唆使盈盈打胎,明德奶奶一气之下打了萧静。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盈盈还是留下了孩子,明德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对于盈盈怀孕感到非常高兴。 袁芳脑癌已经到了晚期,却坚持出院回家治疗,田丰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明仁和萧静的新房落成了,两人即将举行婚礼,众人赶来庆贺。林诚和小绮做伴郎和伴娘,这对欢喜冤家也终于走到了一起。 (第34集) 明仁和萧静的婚礼上,萧父接到一个电话匆匆离去,原来,田恬在志刚的唆使下收购了萧父公司的股份,将萧父赶出了董事会。萧父一气之下吐血晕倒,萧母闻讯后也引发高血压晕倒,萧静和明仁接到电话后赶到医院,婚礼不欢而散,明仁奶奶大为不满决定取消婚礼。 袁芳病情恶化,晕倒。田丰打电话叫田恬回来见妈妈最后一面。田恬忙着开董事会没有听到电话,等赶到医院的时候,袁芳已经离开人世,田恬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志刚来到萧静举行婚礼的别墅,告知众人萧家面临破产的情况,并且挑拨说是田丰主使,致使众人都误会田丰,明德也决定辞职。 (第35集) 田丰封锁了袁芳的死讯,所有人都找不到田丰和田恬。志刚告诉了佩瑶袁芳已经去世的消息,佩瑶开始有所打算。萧静和明仁商量卖掉别墅赎回萧父在公司的股份,明仁欣然答应并且和奶奶商量。奶奶坚决反对明仁和萧静的婚姻,明仁陷入两难境地。 萧静找到志刚,希望志刚能够帮助她找到田恬,商谈赎回股份的事情,志刚看到萧静单纯,心生一计。志刚来到萧静家里,支走佣人,趁萧静洗澡明仁打电话来的时候制造了他跟萧静上床的误会,明仁一家赶到时看到志刚在萧静的床上,误会萧静。 田丰还沉浸在袁芳去世的悲痛之中,父女两个决定搬家以减轻悲痛。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袁芳的遗书,在遗书中袁芳希望喜鹊能够嫁给田丰。同时喜鹊也接到了袁芳律师送来的遗书,婆婆王兰知道后,坚决反对。 (第36集) 林诚和小绮不愿看到萧静和明仁因为误会而分手,决意撮合二人。明仁根本不理会萧静的解释,萧静伤心欲绝。看到伤心的萧静,明仁不忍心离去,暗地里跟着。在两个人曾经约会的咖啡厅里面,萧静遇到田恬和志刚,三人起冲突,明仁上前帮助萧静。 田丰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佩瑶假意前来安慰,借机勾引田丰,无奈田丰不予理会。喜鹊来安慰田丰,告诉田丰田恬收购萧父公司股份的事情,田丰大吃一惊。李家的人也赶到田丰家里,纷纷指责田丰,并且反对喜鹊继续跟田丰来往。田丰为了收购股份的事情责骂田恬,并且告诉田恬远离心术不正的志刚,否则断绝父女关系,父女争吵之间田丰动手打了田恬,田恬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第37集) 田丰腿扭伤,不肯去医院,喜鹊赶到田丰家里安慰他。萧父病情好转,萧母告知在他萧静和明仁没有结成婚。萧父让萧母去找李家赔礼道歉。萧母来到李家希望能够求得谅解,不料明仁奶奶坚决反对两人的婚事,并且把撞见萧静和志刚上床的事情告诉了萧母。萧母又羞又怒,一气之下回家打了萧静,并且将她赶出家门。 萧静在小绮的帮助下租了房子,准备自力更生,此时却发现已经怀有身孕。林诚让其父母出面告知李家萧静怀孕的事情,正当全家人高兴的时候,明仁却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萧静伤心离去。明德为了替萧静出头找到志刚,谁知志刚却说出了自己才是盈盈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明德痛打志刚。志刚在医院里假装可怜,博取了田恬的同情。 (第38集) 志刚把自己的房子让给田恬住,田恬大为感动,决定替志刚出头,找律师告明德。萧母心疼女儿,找到萧静住处劝萧静拿掉孩子,遇到了来看望萧静的喜鹊,喜鹊告诉萧静明仁一定会娶她为妻。奶奶王兰尾随喜鹊来到萧静住处,又把萧静羞辱了一番。 为了证明萧静的清白,盈盈约志刚见面,并偷偷带了录音机。志刚承认了是自己设计陷害了萧静,但同时逼盈盈承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跟随盈盈来到志刚住处的佩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三人起了冲突,志刚动手打了佩瑶,并威胁佩瑶还钱。盈盈要把两人的对话录音公布,遭到佩瑶的阻止,盈盈左右为难。田丰要求田恬取消对明德的诉讼,田恬不但不答应还说要嫁给志刚,田丰大怒。 (第39集) 奶奶王兰因为喜鹊去看望萧静而气的高血压病发进了医院,明德和明仁赶来看望,正好又撞见了喜鹊找田丰商量关于田恬状告明德的事情。王兰再次警告喜鹊不许跟田丰来往,明德明仁也希望母亲不要跟田丰来往,甚至威胁要断绝母子关系。喜鹊忍无可忍。 喜鹊分别送了盈盈和萧静两个金锁片给未来的孙子,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得知喜鹊离家出走的消息后,王兰带着两个孙子到田丰家找喜鹊,田丰百口莫辩,田恬跟王兰起冲突,王兰气急晕倒被送进了医院。众人赶来医院看望王兰,跟田恬再起冲突。 (第40集) 为了寻找喜鹊,明德明仁到处张贴寻人启事,但始终没有结果。王兰出院了,明德兄弟两个发现医药费已经被人付掉,两人认为是田丰付的,找到田丰家里。田丰也在托人四处寻找喜鹊,并且已经有了下落,正准备告诉明德兄弟,却被他们一番吵闹,终于还是没有告诉他们。 喜鹊离家出走半年后,终于被田丰找到,田丰希望喜鹊能够按照袁芳的遗愿跟自己在一起,遭到喜鹊的婉拒。当年的老村长从美国回来,讲述了当年兴旺的死因,澄清了田丰的冤屈,李家终于明白了田丰的良苦用心,王兰也觉得对不起喜鹊。田丰将公司还给明德经营,让明仁管理财务,同时让志刚离开公司,田恬强烈反对,并且表示要嫁给志刚。 (第41集) 田丰同意田恬嫁给志刚,但是要他们先订婚,利用这段时间继续考察志刚的人品。志刚找到佩瑶要带盈盈出国,并威胁佩瑶不答应的话就抖出佩瑶欠债的事情,佩瑶跟志刚发生争执,被志刚打伤。盈盈赶到医院看望受伤的佩瑶巧遇来医院检查的萧静。萧静已经怀有7个月的身孕,在一家幼儿园工作。盈盈决定把自己当初和志刚的对话录音交给明仁,还萧静的清白。 盈盈找到明仁,明仁告诉盈盈自己已经查到志刚做假账的证据,其中牵扯到佩瑶,被随后赶来的佩瑶偷听到。盈盈将录音带放给明仁听,并告诉明仁将录音带交给明德。明仁得知萧静是被设计陷害后,后悔万分,决定立即将萧静接回身边。正当明仁和萧静即将见面的时候,志刚派人绑架了明仁,并将他打成重伤,生命垂危。萧静短信通知林诚后去救明仁,结果自己也摔成重伤。两人被及时赶到的林诚、小绮送入医院抢救。看着生命垂危的明仁,萧静竟然喊出了明仁的名字。 (第42集) 昏迷中的明仁似乎听到了萧静的呼唤,奇迹般的醒了过来。明德听到盈盈和志刚的录音后得知盈盈曾被志刚强暴,并且孩子也是志刚的,感到痛苦万分。盈盈接到佩瑶的电话,得知志刚杀明仁灭口。佩瑶在和志刚的争执中失手打伤了他。 田丰告诉喜鹊明仁受伤的事情,喜鹊赶到医院,奶奶王兰也在田丰请来的专家的医治下康复了,一家人重新团聚。萧静为明仁生下了一个男孩,自己却生命垂危。明仁痛苦万分,跪在手术室前为萧静祈祷。田恬得知志刚做假账的事情,看清了志刚的为人。 (第43集) 走投无路的志刚来到田家挟持了田恬,要田丰帮助自己偷渡到美国去。危急时刻喜鹊愿意用自己替换田恬作为人质,田丰大为感动。混乱中,志刚刺伤了田恬。重伤的田恬失血过多,需要输血,由于血型罕见医院没有足够的血源,又是喜鹊站出来替田恬输血,得救后的田恬非常感动,跟喜鹊冰释前嫌,希望田丰能够娶喜鹊为妻。 萧静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下终于转危为安,并且开口说话,萧父萧母非常高兴。 佩瑶以为是自己杀死了志刚,惊吓过度,精神失常。明德看到了盈盈留下的离婚协议书,非常难过。奶奶出院后四处寻找盈盈,无奈之下盈盈只得说出事情真相,奶奶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盈盈带着精神失常的佩瑶离开了李家。 (第44集) 田恬伤好后找到萧静赔礼道歉,两人冰释前嫌,成为好朋友,田恬托萧静帮忙撮合喜鹊跟田丰。萧静让田恬转告明仁好好养伤,两人共同回忆从认识到现在发生过的事情,不胜感慨,约定以后以兄妹相称。林诚也正式向小绮求婚,两人约定跟萧静和明仁一起结婚。 正在医院养伤的明仁得知萧静母子被萧家人接走,一家人赶到萧家,萧母将明仁赶出家门,并称萧静母子已经被送到国外,这辈子也不会答应让她们和明仁见面。失去萧静的明仁整天失魂落魄,将自己的存折交给林诚,并留下一封信,准备投河自尽。就在明仁准备自杀的时候,明德、喜鹊赶来阻止,小绮也带着萧母、以及萧静母子两个赶到,原来萧静并没有出国,萧母只是试探明仁对萧静的感情。明仁和萧静终于走到了一起,同时萧静告诉明德,盈盈也生下了孩子。 (第45集) 田丰父女把志刚被判终身监禁的消息通知在医院静养的盈盈,此时佩瑶突然病情发作,竟欲把盈盈刚生下的孩子扔下天桥,关键时刻明德挺身而出救下了孩子,自觉罪孽深重的佩瑶本欲以死谢罪,明德的大度宽容再一次救下佩瑶。 明仁、萧静带着孩子探望王兰,四世同堂的喜悦让王兰老怀安慰,王兰希望明仁和萧静尽快举行婚礼,但明仁似乎另有打算。明德和盈盈对彼此毫无保留地坦承各自内心的真情实感,两人决定重新开始,明德的一番真情告白令全家人感动,一家人终于团圆。 田丰希望能和喜鹊共度余生,但喜鹊始终有所顾虑。众人也想撮合二人,遂决定一起说服王兰,没想到王兰早已决定要祝福喜鹊和田丰。在众人的精心安排下,田丰向喜鹊正式求婚,王兰更是及时出现认田丰作干儿子,表示要以嫁女儿的心情祝福喜鹊,终让喜鹊点头应允。喜鹊与田丰、明仁与萧静、林诚与小绮三对新人共同举行婚礼,经历多番风雨的几家人终于共同迎来灿烂明天!
又是一年六月。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特别早,五月就开始热,到了六月,更热得跟大暑天似的。二喜帮微微扛着凉席,吭哧吭哧地往楼上爬,一边爬一边叫苦连天:“微微你们这不是高级住宅区嘛,怎么电梯也会坏。”
“高级什么啊,就房价高。”微微也累得不行了,她提的东西比二喜还多呢,手里满满的两袋子零零碎碎,臂弯还夹着两张枕席。
晓玲和丝丝落在她们后面,手里稍微比她们轻松点,一人捧着一套茶具,一人抱着个大花瓶……
这些都是微微刚刚在超市里买的东西……
本来只是一起吃晚饭而已,但是听到微微说今天拿到了婚礼礼服,晓玲她们便吵着要来看。微微就毫不客气地跑了趟超市,买了很多东西,把她们当搬运工了……
晓玲有气无力地问:“还有多久到啊?”
“你不是来过的嘛。”
“可是我已经爬昏了啊。”
微微抬手擦擦汗:“马上就到了,再爬两层。”
“还有两层啊~”丝丝哀号了。
举步维艰状又爬了两层,微微一打开门,晓玲她们就滚到了沙发上。二喜就着躺卧的姿势,眼睛在室内东瞄西看,忽然突发奇想地说:“微微,到时候我找了男人,你让你家大神帮我家设计一个吧。”
“我也要,我喜欢你家的这种风格。”晓玲附和说。她和二喜已经不是第一回到微微这来了,不过每次来都要惯性地赞美几句。
微微一边泡茶一边回她们:“我也有设计啊,你们干吗不找我。”
“切,你设计的都是腐朽的部分。”
微微郁闷了。老是这样啊,明明是她和大神一起设计出来的方案,看过的人却都把功劳归在大神身上。
唉~在大神令人眼盲的光芒下,她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呢。
丝丝前两次都有事没来成,今天是第一次到微微这里来,趁着她们说话的工夫,她已经在屋里四处转悠起来。
这套位于明薇苑的高层住宅,是去年中秋微微和肖奈订婚时,大神爹妈买下送给他们的。
说起来,微微从来都不觉得父母有义务给儿女买房子,但是长辈好意的馈赠却也不会矫情地不接受。然而,如果长辈自己还住在学校分配的年代久远的筒子楼里,情况就不一样了。
微微收到房子的时候很有一丝罪恶感。大神赚的钱他父母是分文不要的,所以微微就觉得,大神自己明明有钱,干吗还要父母买。虽然说他们只是付了首付,但是首付也要好几十万了,对于历史系和考古系这样没什么油水的教授来说,几十万也许就是大部分积蓄了吧。
而且他们也不一定要买新房啊,以前肖奈住的房子也不错。
肖奈了解她的想法后很有几分无奈,解释说:“他们习惯住学校,因为我外公曾经住在那里,我爸是我外公的学生,他们就是在那间房子里认识的。”
肖奈说着有一丝好笑,“而且我父母也没那么穷。”
后来肖奈的母亲林教授知道了这个事,心里对微微的喜爱又上了一层。付出的心意被感知,是世间顶美妙的事情之一。林教授心情十分之好,一边叮嘱着肖爸爸别老在准儿媳面前念叨考古经费短缺,让准儿媳以为自家“经费短缺”,一边翻翻自己的东西,又打算弄点东西送出去了。
这不,婚礼前夕,微微又收到一副据说是家传的羊脂白玉的手镯。至此,微微才知道大神所言不虚。像他们这种书香传世的名门,外人看来清贫,但是搞不好他们墙上随便挂的一幅字画便是有价无市的名家手笔。
不过这副手镯却让微微很紧张。黄金有价玉无价,何况是羊脂白玉,虽然大神娘说只是一般的品质,但微微还是陷入了怕把这手镯弄坏了的惊恐中,打定主意婚礼上戴一回就不戴了。
休息够了,晓玲催促微微:“快点把婚纱拿出来了啦。”
“去卧室看吧,我搬不动。”
微微和肖奈的婚礼是中式的,婚服自然也是纯纯粹粹的古典嫁衣。珠光璀璨的银镏金凤冠,华美异常的缕金曳地大袖衫,精巧秀美的绣花鞋,一整套都是仿梦游2的嫁衣制成,满满的装了六七个大盒子。
丝丝小心翼翼地把凤冠捧出来:“这个凤冠漂亮啊,我还以为是帽子那种呢,我就不喜欢那种。”
“帽子那种也漂亮啊,就是太重了。”微微说。
二喜拨弄着上面的珠子:“这得多少钱啊?”
微微说了一个数字,二喜爆发了:“天哪,你居然把一个卫生间戴在头上!”
“……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么……”微微郁闷了一下下,然后心虚地辩解,“大神说这个不会贬值,所以不算花钱……”
晓玲也帮腔:“人家都有十几个卫生间戴手上的,微微戴一个也没啥啦。”
二喜蹲在床边看着丝丝手里的凤冠:“就算不会贬值,它也不会生蛋啊,值吗?”
“哎呀,微微能生蛋就好了啦。”
微微脑子里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幅画面——一个圆溜溜光滑滑的白壳蛋,忽然壳破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顶着蛋壳摇摇摆摆地爬出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张开粉嫩的小嘴……
微微在他喊出来前赶紧刹住了想象力之车,默念我是胎生的我是胎生的一百遍……
“我喜欢这个衣服哎,”晓玲摸着婚服上的刺绣,口水都快滴答了,“为啥我们要学西方搞白色婚纱啊,明明我们传统的凤冠霞帔更漂亮啊。”
“是啊,”二喜说,“我小时候最羡慕武侠片里的装扮了,经常裹着被单伪装成古装。”
“微微,换给我们看看效果吧。”
“我不会穿……”
鄙视的目光登时射向她,微微不服气:“难道你们会?”
三个女生看看那衣服和腰带上的N条带子,面面相觑,丝丝立刻转了话题,感慨地说:“哎呀,没想到你们居然要结婚了。”
二喜附和:“就是,要不要这么赶啊,毕业就结婚,又不是怀上了。”
微微被愚公他们调侃得多了,二喜这点程度完全不放在眼里:“怕晚了你们走光了收不到红包啊。”
晓玲觉得蛮不可思议的:“微微你就这么答应嫁了,干吗不拖他两年。”
丝丝打趣说:“你怎么肯定是肖大神急,说不定我们微微比较急呢?
晓玲一听:“对啊!我怎么没逆向思维一下,微微,不会是你求婚的吧?”
微微黑线:“当然不是。”
二喜兴致勃勃地追问:“那大神怎么求婚的?鲜花有不,戒指呢,有没有下跪啊?”
“……二喜,现在电视剧都没这么土了。”
“快说啦!”二喜推她。
“呃,这两年我不都在他公司实习么,可是我从来没拿过工资哎,有天忽然想起这个,就问他要了啊,然后他说……”
微微一脸囧样。
二喜和丝丝期待地看着她。
“他说……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二喜喷了:“你家大神真是几年如一日的阴险。”
晓玲她们把衣服鞋子饰品一样一样仔仔细细地看完摸完,已经快九点,再不回去就太晚了。微微送她们去公车站,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在她们身边停下来。
车门打开,清俊挺拔的人影从车上迈下。
“师兄。”晓玲她们齐声喊。
肖奈朝她们颔首:“你们来了。”
路灯光下,两年后的肖奈愈见清傲风华。而这两年他这个已经毕业的师兄,在师弟师妹们的口中也愈加的传奇。晓玲她们虽然在微微面前很口无遮拦,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地乖起来。
丝丝说:“我们要走啦,不打扰师兄您了。”
二喜忍了一下,没忍住,贼兮兮地笑着说:“师兄,今天你让微微也跟我们回去住吧。”
微微囧了,瞪了她一眼。她要是要回去住,难道还要人批准吗?!
肖奈看了微微一眼,略带笑意地说:“今天恐怕不行。”
完全可以忽略的问题,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一下,又让微微郁闷地瞪人。肖奈假装没看到她抗议的视线,风度而周到地对二喜她们说:“天太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肖奈送舍友回学校,微微便回家收拾床上的嫁衣,收拾着收拾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想起来,其实有一次,也应该算是求婚吧。
那晚在这张床上,他们又一次草草结束,他抱着她平静了一会,忽然在她耳边问:“你什么时候让我毕业?”
“啊?”她不解地反问,“你毕业什么?”
他答:“我不是已经在自动控制系修了两年了吗?”
跟肖奈在一起这么久,微微的理解能力已经达到非人水平,于是迅速地分析求解。
自动控制系……
自控系……
自控……
想到这里,微微的脸都快和手上的衣服一个颜色了。他们今年开学就住在一起了,恐怕没人会相信他们至今都没有逾越最后一步吧。
嫁衣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盒子中,外衫的一角刚刚被二喜垂到了地上,衣缘上有点脏,微微便拿到卫生间用水把那一块清理一下。洗完觉得身上有点黏黏的,顺便又在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好才发现自己一直胡思乱想,竟然没拿换洗衣服。
虽然家里没有人,窗帘也拉得好好的,可是微微毕竟没勇气不穿衣服冲到卧室去。没办法,只好把宽大的外衫披在了身上,虽然很薄很透,但是总比没穿好。
拉开卫生间的门,微微快步地走向卧室,然而距离卧室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却听到咔嚓一下,门被打开的声音,微微回身僵住。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开门的人显然也没料到一进门竟然是这样的景致,手指停在了门把上。
微微不禁把衣襟拢紧了点,心里庆幸刚刚没有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她哪里知道,她这样披散着潮湿的长发,薄薄的外衫半湿地裹在身上,玉腕微露广袖飘飘,长腿纤腰若隐若现,比什么都不穿不知道诱惑多少倍。
“婚服已经送来了?”肖奈慢慢地关上门。
“嗯,下午送来的。”微微答了一句,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穿着这个站在这里,“我,我刚刚洗澡,忘记拿衣服,正好这个衣服脏了扔在卫生间……”
“脏了?哪里?”
“呃,下摆那里,已经……”微微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下摆,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横腰抱起。他竟已来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往卧室里走去。
“换上给我看看。”
“……我不会。”
“我来教你。”
抓着衣襟的手指被掰开,衣衫自肩膀上滑落。她坐在他腿上,只隔着身下薄薄的一层衣料。微微已经不敢看他,侧头埋在他的颈间。
他真的是教她,不急不躁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还慢条斯理地讲解穿法。小衣、上衫、下裙、腰带、外衫……灼热的手指不时轻触到她。微微任他摆布,听话地抬手动作,或站或立。最后又被他抱坐膝上,让他握住她的脚踝,为她穿上绣花鞋。
她已经穿戴完整,一身嫁衣坐在他身上,长睫微垂,晕染如霞。他看着她,突然用力地箍住她的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
嫁衣似火,乌发如瀑,肌肤如玉。微微不安地看着他,他的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压住了她的发丝,眼眸深幽却不动作,微微渐渐受不了那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微微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她感觉到身上的嫁衣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
空气里越来越热,她神智混乱,轻吟出声,忽觉腰下一凉,裙子被撩起。
他忽然停了下来。
可是微微却没有因为这个停顿而放松。以前到这里都要停了……或者,用别的办法,但是,但是……
微微看着他,视线已经迷蒙。
他身上的衬衫已经乱七八糟,露出精壮的胸膛,急促的低喘声中,他燃着火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然后,像慢动作般,他抓住了她的手,带向他腰间的皮带。
微微已从他动作中明白,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身体紧绷得好像连指尖都在颤抖。
“微微,不要紧张。”
一边强硬地逼迫着她的手动作,一边他又重新覆盖住她的唇,带着十足的忍耐,哄骗似的温柔地吻起来。
吻渐渐往后,他含住她的耳垂,暗哑地在她耳边低语:“微微,我等不到了。”
虽然累得不行了,可是第二天,微微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
她躺在凌乱的嫁衣上,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在怀中,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她动了一下,身后的人立刻发现她醒了,气息紧紧地贴过来。
“微微。”一向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低哑。她好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渐渐地颈后被轻轻触吻,渐渐地……
再度醒来已经快中午。
身上传来潮湿的感觉,微微睁眼,他正在用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去痕迹。微微有些羞窘,想躲闪,可是一动却发现腰酸酸的,连动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肖奈俯身过来:“抱你去洗澡?”
微微摇摇头。
“难受吗?”
微微还是摇摇头,望着他,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颈。
现在,只想靠着他就好了。
对于婚前的意外事件,微微并不后悔,但是这件事的后遗症,却让微微很头疼。
后遗症之一,就是那个婚服……
因为……
所以……
总之,那晚之后,婚服根本就……不能看了……皱巴巴的不说,还有很多……痕迹。偏偏婚服又是贵重的丝绸剪裁制成的。丝绸这个东西娇贵得要命,微微根本不知道怎么洗,又不能送洗,最后微微恼怒之下,把事情推给了肇事者。
于是肖奈百忙之中,不得不抽出时间研究丝绸洗涤的问题。
后遗症之二,就是,唉……
微微发觉在婚前一个月那啥实在太不明智了。要么就早早进行,到了结婚前估计也不会这么勤奋了,要么就干脆留到婚后。
在最忙的时候还得应付某人据说已经是有节制了的需索,实在有点精力不济啊。
六月份,真的很忙呢。
好像所有事情都凑在了一起。她要毕业,婚礼要筹备,梦游2最新资料片要上市,还有,大神的公司要搬家。
这天晚上肖奈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带着微微出门。
“去哪里?”
“到了再说。”
用散步的速度慢慢走着路,渐渐地居然到了极致网吧。站在大门紧闭的网吧门口,微微看着肖奈拿出钥匙打开侧门,走进去按下了开关。
灯光大亮,几百台电脑整齐安静地排列在网吧中。
“明天这些电脑都会搬走了。”
“咦,表舅不做了吗?”
微微知道这个网吧是肖奈很久以前和表舅一起弄的,如今电脑普及,生意早就大不如前,但是表舅恋旧,一直不肯停业。说起来,大神第一次看见她还是在这里呢。
肖奈点头:“以后致一就搬到这里,我已经把另一半的产权买下来了。”
一阵惊讶过后,微微开始打量起网吧内的环境,觉得很满意,“嗯,有自己地方最好了。”
肖奈笑了笑,和她往里面走,边走边讨论几句布置,哪里做成会议室,哪里是办公区……走到某处他忽然停下,看着某个地方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坐在那里。”
微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楼梯对面的一个座位,微微早不记得自己曾经在那里坐过了。
“嘿嘿,其实你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微微调侃他,“我现在发现了,你其实就是一个色狼。”
肖奈扬眉。
“你有意见?”
“没有,不过我觉得程度不够。”肖奈慢悠悠地说,“我至少也是个色中饿狼吧。”
某人最近的确很饿很狼……
微微:“……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肖奈说:“作为口味专一的非杂食性色狼,不饿比较可耻。”
“……我去楼上看看。”
调戏变成被调戏,实乃人间惨剧。微微打不过就跑,一溜烟地往楼上奔。
看着她的身影在楼梯上消失,肖奈嘴角浅浅地浮起一丝笑。
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感觉呢?
时间太久远,已经有点记不清,不过最初,即使在游戏里结婚后都没动过见面的念头。
只是因为有事来网吧,惊鸿一瞥。
只是觉得这个女生的操作非常绚丽耀目,第一眼吸引了他的目光,于是便多看了几分钟,看她有条不紊地指挥帮战,打了一场完美的以弱胜强。
最初他甚至只关注了屏幕和她飞舞的手指,直到最后一刻,战役结束,他才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
那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侧面,而且竟然有几分熟悉。
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他很快从大脑资料库中搜索出她的名字。
贝微微。
老远看见,就能让身边的男生们一阵骚动的贝微微。
之后,又是一次巧合。
他已经很久不上《梦游江湖》,那次去是为找一点梦游的资料,没想到却在『世界』频道中频频看到她的名字。
这次她叫芦苇微微。
名字很好记,上次看她打帮战时就记住了。很清新的名字,但是取名的人,也很懒惰不费脑。
她居然被抛弃了?还打算抢亲?
难得的,肖奈也有了兴趣去看一场热闹,只身来到朱雀桥下,看那个被围观者淹没的红影。
她真的会抢亲?
肖奈悠然旁观,不过潜意识却觉得,她似乎拎着大刀去砍那个负心汉才比较合适。最后在她坐下卖药的那一刻,游戏里的众人纷纷被雷倒,电脑外的肖奈哑然失笑。
忽然就生出一股护短的冲动。
这冲动不知从何而来,肯定不在他精密的大脑计算中,以前从未对任何人产生,但是居然很强烈。
他的小师妹,哪能让别人甩,哪能弄得这么落魄。
于是,求婚。
于是,盛大的婚礼。
求婚的时候,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会答应,但是当她那样爽快地说“好”的时候,他的心中,已然生出一丝浪漫。
“你的办公室弄在这个位置吧。”
微微在楼上说话,久久没听见肖奈的回答,便从楼上跑下来,看到他居然还是站在原处。“你在干什么啊?”
“在想你刚刚的问题。”肖奈抬头看向她。
“嗯?”她刚刚有问什么问题吗?
肖奈微微一笑说:“我在想,如果早知今日,我一定对你一见钟情。”
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
我一定对你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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