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川贵交界处有一个地方叫茶峒,茶峒的边上有一条河,刚好依山傍水,山美水美人更美。就在这一切都很美好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处,却不断上演着一桩桩的凄美的爱情故事。
这条河有20丈宽窄,地方政府为了方便茶峒的人们出入来往,就在河上专门备了一条白船,大约能载20余人模样,又专设一老汉在此进行摆渡,每月有七百钱,随不富裕但可勉强糊口,也算得上个公差。因有生活的基本保证,老汉并不是个贪财之人,过往之人,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是有人往来,一人也可,二十人也罢,尽管唤来,老汉定马上来撑船。不免有心存感激之人,偶尔丢几个铜钱到船上的竹筒里去,那老汉必立刻盘出钱币,强行退还,个别坚决不收的,老汉便将腰间上好烟丝奉上,管保人抽至半山,或者取出腰间烧酒,力邀人到其寒舍小酌两口。
时至当下,老汉已整整渡过了七十个春秋。老汉家里还有一个女人,现年15岁,名叫翠翠,如同这青山碧水之间的翠竹一般,正是情窦初开谈婚论嫁的年龄。看客不免要问,这样的年龄配搭实属罕见,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呢?这要从二十年前谈起。
二十年前,老汉有一个女儿,也是正值青春年华,也是如同翠竹一样清新可人。老汉门前也有不少人踢破门槛前来问询女儿婚姻之事,老汉也正值年轻气盛,极想为女儿谋一良好姻缘,不想其与自己一样,风雨无休春秋如故。然而女儿却相中了外乡来镇外兵营里一个后生,就这么一来二去,女儿竟然怀了孕,这下可闹大了。兵营里的后生担心污了老汉女儿的名声,军队里又纪律严明,后生约老汉女儿一同南下私奔,女儿舍不得父亲。无奈,后生一口气竟然投江自尽了,老汉女儿一看不成,又舍不得老汉一人孤苦伶仃,于是就在十月怀胎之后,生下一女儿后不久就自寻了短见,到另一个世界去陪他的情郎去了。老汉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女儿,现如今又进入抚养外孙女的轮回只中。为了翠翠健康成长,老汉便从此再也不提翠翠母亲之事,这样一来,一老一少,老的娇小的,小的疼老的,还有一只大黄狗,谁也离不开谁,生活倒也过得平淡又惬意。
每年的端午都会举办赛龙舟,这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远近村镇里的年轻小伙子争相表现得舞台。茶峒有个叫顺顺的中年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赛龙舟的一员,又加上极好的水性,早些年一直在河上河下奔波做些买卖,等到将近40岁,顺顺产生了退意,于是用多年的积蓄买了一艘船,专门做租赁生意。因为顺顺本人精明能干,生意一直经营的很好,又套了老婆,不几年便得了两个儿子。大儿子继承父亲衣钵,性格稳重朴实,也就继续着上下游行船的生意。小儿子天生像母亲,生得非常俊俏,颇得村镇里女人们的喜欢,顺顺也就偏爱小儿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颇有父亲的样子,水性极佳,平时在家中帮父亲打理家中码头事务。这一家变被远近村镇人们在茶余饭后的成功对象的谈资。
南方的部分地界是笑贫不笑娼的。村镇的河边上有条烟雨巷,都是大姑娘小媳妇们做来往水手船客皮肉生意的,她们大多来自外地,本地的极少,要么就是年轻丧偶的小寡妇,整天歌舞升平,隔岸又唱后庭花。
转眼之间,翠翠已经13岁了,生得越发得像她去世的娘,黝黑,机灵和讨人喜欢。渡船老汉便找了一个老友暂时替岗一下,带着翠翠到镇上去看赛龙舟。老汉只说去去就来,让翠翠不要走开。翠翠口头答应,但是脚下却早已飞出数步之外。老汉见到熟人不免要谦让喝酒抽烟等事务,突然想起家中老友比他更孤单,平时就一个人,于是老汉便回家陪老友去了。不曾想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来二去两人竟然喝醉了。这翠翠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很是焦急。这个时候水中出现一小伙子,手捉一只肥鸭,便向翠翠这边游来。原来是顺顺家老二,他上岸后径直朝翠翠走来,邀请她到对面码头的观景台等候爷爷,哪曾想翠翠正心中恼火爷爷,偏偏烟雨巷因为赛龙舟的关系反倒格外欢喜吵闹,就以为对方在轻薄自己,骂了句“杀千刀的真该死!”。顺顺家老二也刚巧听年烟雨巷里传来的爆笑声,于是坏笑了一下,说“你不听我,小心被鱼吃掉”。“吃掉便吃掉,管你屁事。”老二便笑着离开了,只留给翠翠一个英俊的背影和初见时俏皮的面容。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微微发黑了,赛龙舟活动也结束一段时间了。翠翠还在原地等待爷爷,旁边还有只大黄狗。这时,有一壮硕憨厚的小伙子来找翠翠说:你爷爷已经回家了,他让我来送你回家,我是顺顺家的老大。老汉素来与顺顺交好,每次到村镇都会打个招呼小酌两口,翠翠就在旁边羞怯得陪着。顺顺也经常打听翠翠的年龄喜好等。翠翠便跟了老大回到家中,一路上老大颇为高兴,嘴巴不停地说着外面的世界逗翠翠说话,翠翠只是脸着红不怎么搭话。到家之后,老汉和翠翠都对老大颇为感激和喜悦。
随后的两年,顺顺家老大每逢端午节便提前来接老汉和翠翠去河边看赛龙舟,同时带个伙计来替换老汉给人们摆渡。顺顺也每次都要找老汉喝两口,同时问问老汉,翠翠愿不愿意嫁给老大做媳妇。没到此时,老汉便暂不答话,一脸神伤的样子,因为他又想起多年前翠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老大也曾像老汉当面问过,翠翠是否喜欢自己,也找人来说媒,没到此时,老汉便思考良久,说“女大不中留,但还得翠翠自己心里欢喜才行!”
老汉没人的时候,也会旁敲侧击的问翠翠,你喜欢顺顺家的老大吗?还是喜欢曾经说过“不怕被鱼吃掉吗?”的顺顺家老二。翠翠情窦初开,脸一热便跑进苇草或菜园里去,留下一句“翠翠想一直陪着爷爷!”
老大跟顺顺说了喜欢翠翠,要找人说媒,顺顺笑笑答应了。让顺顺意外的是,老二也坦白地说喜欢翠翠,愿意去继承渡船的衣钵。老二和老大私下里也通了气,老大找人说媒,反馈的结果是没有下文,让翠翠自己做主。老汉还说如果愿意,就在竹林里唱歌三年,来打动翠翠的心。两兄弟便商量到竹林里去唱歌的事,说愿意都在林子里唱歌,翠翠喜欢哪个就算哪个,无奈老大生就一副朴实无华的经营本领,但是猜测女人的心思却成了其一件挺困难的事。老二生来俊俏,又有一副好嗓子,却是一种压倒老大的优势。
老大老二便约定到竹林中去唱歌,以此达到让翠翠自己做主的目的。这摆明了就是老大要失败,但是老大不气馁。老汉也好多次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答过,再加上近来船上生意紧急,老大便带船去下游办事去了,走的第二天,便传来噩耗,大船遇到大浪,老大挂了。老汉还不知道消息,便自行早早进城打听老大归期和顺顺口风的事。顺顺一脸不高兴地说:老大死了,以后咱再休提说媒之事。老汉丈二摸不清方向,谁会想18岁的少年说死就死了呢。顺顺一家都因为老汉迟迟不给消息,开始埋怨起来。老二再次向父亲提出跟翠翠结婚一事,不曾想父亲坚决不同意,老二也知道隔壁镇的富商已经找人来给老二说媒了,嫁妆是一个磨面机厂。老二跟顺顺大吵了一架,赌气带船出门替代老大到下游去作生意去了,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确定去还是不娶翠翠。
老汉心里焦急,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老大终于在一个雨夜的晚上去世了。老汉的老友五十多岁了,以前也经常到老汉家做客。老汉还没有来得及托付老兵,就和女儿天各一方了。老友就主动来陪着翠翠渡过丧失唯一亲人的痛苦岁月。顺顺派人来说媒,希望翠翠先住到顺顺家里去,等老二回来就跟他完婚。老汉的老友便对翠翠说:名不正言不顺住人家里不合适。翠翠就回复顺顺说:还是等老二回来再从长计议吧。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正所谓没有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老二是回来还是不回来都没有了消息。
个人的小意见:
其实顺顺很宠爱老二,比老大更甚一些。原本就打算让翠翠嫁给老大,从来没有想过老二也对翠翠倾心。说明从内心骨子里讲,顺顺还是看不起老汉和翠翠的,无奈成人的世界里,不允许表现得这么露骨和直接,当老大出事时,第一时间把怨恨和罪过归到老汉身上,也就相当于归到老汉和翠翠一家没有尽早答应老大求婚的事情上。当老二要求婚时,父亲顺顺坚决不同意,于是,两人发生了争吵,老二一气之下驾船出门作生意再也没有回来过,也算是老二愧疚当初不应该跟老大争抢翠翠引起的内疚感。顺顺一看,老大已死不能复生,于是内疚于没有尽早答应老二,于是,才出现差人去找翠翠住到其家中,等候小儿子回来,
翠翠也命苦,从小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幸好爷爷把他拉扯到该谈婚论嫁了,不喜欢的人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娶自己,本来大好的姻缘也因为爷爷的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老二是回还是不回还是个问题。如果当初老汉再做一次主意,将翠翠嫁给老大,说不定反倒成就了一对“门不当户不对”的一桩好姻缘啊!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
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
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这部**我看过,是2007年的《爱情房选手和妈妈》 男主是郑俊浩演的,妈妈是金媛熙演的,女儿是 高恩雅演的。
这是详细的介绍,你看看:http://baikebaiducom/view/122701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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