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南县姜部郎的宅院里有许多鬼怪,常常出来迷惑人。姜部郎依次便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他留下一个仆人看门,仆人很快就死了。换了几个,也都死了。于是,这所宅院便废弃了。
同乡有个书生就陶望三,一向风流倜傥,喜欢与妓女嬉笑玩耍。但一喝完酒便会让妓女离开。朋友故意打发一个妓女去和他亲近,他也不拒绝,笑着把妓女留下来。然而,他实际上整夜也没沾那妓女的边。他曾经在姜部郎家住过,有个婢女晚上来勾搭他,陶生坚决拒绝,不肯*乱,姜部郎由此很是器重他。他家里很清苦,又死了妻子,虽然有茅屋数间,但是一到夏天就闷热得让人受不了。因而,他请求姜部郎,将那废弃不用的宅院借给他住。姜部郎因那宅院不吉利,拒绝了。陶生便写了一篇《续无鬼论》,呈送给姜部郎,并说:“鬼能把我怎样!”姜部郎看他的态度很坚决,就答应了。陶生便去打扫厅堂。
傍晚,陶生将书放在桌上,转身去拿别的东西,等他返身回来,书已经没了。他很奇怪,便躺在床上,屏住呼吸等着看看会有什么怪事发生。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听到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斜着眼睛一看,发现两个女子从房中走了出来,将他所丢失的书放还在桌上。两女子一个约20岁左右,另一个则有十六八岁,都长得很漂亮。两人犹犹豫豫地来到床前,微笑着相互看了一眼。陶生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年龄大一点儿的跷起一只脚去揣他肚皮,年龄小一点的捂着嘴偷偷地笑。陶生觉得心旌摇动,几乎要控制不住,就急忙收敛邪念,变得严肃起来,对女子的挑逗不理不顾。见他没有动静,大的有走得近一些,用左手去扯他的胡须,右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搞出一些轻微的响声。小的笑得越发厉害了。陶生猛不丁地坐了起来,大声呵斥道:“鬼东西,竟敢如此放肆!”两个女子吓得赶紧跑开了。
陶生害怕夜间她们再来折腾,想搬回去住,但有羞于收回已经说出的大话,于是点起灯来读书。黑暗中,鬼影晃来晃去,他连看也不看,快要到半夜时,就这样点着灯睡着了。刚刚合上眼睛,觉得有人用一个很细小的东西捅他的鼻孔,鼻孔里奇痒难忍,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只听得黑暗中又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笑声。陶生没有吭声,假装睡着了等着她们再来。不一会儿,就见那小的女子用纸条捻了个很细的捻子,迈着鹤步,猫着腰轻轻的走了过来,陶生突然跳了起来,呵斥不休,女子便飘飘忽忽地逃窜而去。等他躺下了,女子又来捅他的耳朵。如此反复不止,陶生被整得一夜都没睡成觉。直到鸡叫头遍,屋里才寂静无声,陶生也才安安稳稳地睡着了,整个白天没有什么动静。
太阳刚刚下山,鬼影有恍恍惚惚地出现了。陶生于是决定夜间烧火做饭,准备熬个通宵。他坐到桌前,才拿起书本,那年龄大的女子便凑了过来,弯起胳膊,趴在桌上,看陶生读书。看了一会儿,又伸手把书合上了。陶生生气地去抓她,她很快就飘走了,一会儿,她再次伸手去摸书。陶生无奈,只得用手将书按住读。年龄小的那个悄悄走到他的身后,交叉双手捂住他的眼睛,转眼之间,她又跑开了,远远地站在一边冲着他笑。陶生便指着她们骂到:“小鬼头!倘若抓住你们全杀掉!”见她们并不害怕,陶生便同她们开玩笑说:“床上的事情,我一概不懂,纠缠我也没有用处。”两个女子微微一笑,转身走向灶房,劈柴淘米,为陶生做起饭来。陶生看见后夸奖她们说:“两位姑娘这样做,不是比傻闹强多了吗?”不大功夫,粥熬熟了,两人争着将汤匙,筷子,饭碗放在桌上。陶生说:“感谢你们为我做事,让我用什么来报答你们的恩德呢?”女子笑着说:“粥里掺了砒霜和毒药。”陶生说;“我与你们一向没有仇怨,何至于用毒药害我。”他刚吃完,她们又给他盛上,争着为他效劳。陶生很高兴她们这样做,并渐渐地习以为常了。
日子久了,几个人便混熟了,常常坐在一起倾心交谈。陶生询问她们的姓名,那年龄大的女子说:“我叫秋容,姓乔。她是阮家的小谢。”陶生又问她们是从哪里来的。小谢笑着说:“傻郎君!连亲近一下我们都不敢,谁还要你询问出身门第?难道要娶我们不成?”陶生听后严肃地说:“面对如此美貌的女子,我怎么会不动情呢?只是你们身上有太浓重的鬼气,人沾染上了必定会死。假如你们不愿意与我住在一起,就请走好了,假如愿意住在一起,留下来就是了。倘若你们不爱我,我又何必玷污两位美人呢?如果爱我,又何必害死我这狂生?”两位女子互相可那了一眼,深受感动。从此以后,她们便不太捉弄他了,只是有时还会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或者是把他的裤子撂在地下,陶生听之任之,也不见怪。
一天,陶生抄书没有抄完就出去了,回来时,小谢张趴在桌上,拿着笔替他抄写。见到陶生,她便扔了笔瞅着他小。陶生走上前去一看,字虽然写得不好,但是行列间隔却很整齐。陶生称赞她说:“你还是个风雅人呢!如故哦你喜欢写字,我就教给你。”说完便将她搂在怀里,手把手地教她笔划。秋容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情景,脸色突然变了,神态中流露出嫉妒。小谢笑着说:“小时侯曾经跟父亲学过写字,长时间不写,也就跟做梦一样淅沥糊涂的了。”秋容没有吭声。陶生明白她的心思,假装不知道,于是把她也抱了过来,交给她一支笔说:“让我看看你会不会写字。”把着她的手腕让她写了几个字,然后说:“秋娘的笔力真不错!”秋容才高兴了。陶生于是裁了两张纸写成字帖,供她们临摹,而自己在另一盏灯下读书。他心里暗自高兴各自有事,不相打扰。
两人临摹完毕,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前,听陶生评判。秋容从来就没有读过书,写过字,因而只是乱涂一起,字迹很不好认。陶生用红笔圈点完了,她自己看看,觉得不如小谢,便流露出惭愧的神色,陶生夸奖安慰了她一番,她的脸色才由阴转晴。两个女子从此便把陶生当老师看待,他坐着的时候给他搔背,躺着时为他按摩大腿,不但不敢怠慢,反而还争着讨他的欢心。一个月后,小谢的字居然写得很是端正娟好,陶生偶然赞扬了她几句,秋容就羞愧万分,汗水浸透了粉黛,泪水流成了线痕,陶生百般安慰劝解,她才不哭了。陶生于是教她读书,她很聪明,悟性好,指点一次,就不再来问第二次了。还与陶生比赛着读书,常常通宵不眠。小谢又领来了弟弟三郎,拜陶生为师,三郎十五六岁,仪态和长相都很俊美。他送给陶生一个金如意,作为拜师的礼物。陶生让他和秋容共读一本经书,至此,满屋都是咿咿呀呀的读书声,陶生竟在这里办起了鬼学堂。姜部郎听到这件事后,非常高兴,每月都按时给他送来薪水。
过了几个月,秋容与三郎都学会了作诗,常常相互唱和。小谢私下里嘱咐陶生不要教秋容,陶生答应了。秋容暗地里叮咛陶生不要教小谢,陶生也答应了。
一天,陶生准备去参加考试,秋容和小谢哭着为他送行。三郎说:“这次考试,你最好托病不去,不然的话,恐怕会遇到不幸的事情。”陶生认为装病太可耻,不听劝告便走了。以前,陶生爱用誓词讥讽时事,得罪了本县的权势任务,因而使这些人天天想着怎样陷害他。这回,他们买通了学政,诬陷他行为不检点,将他关进了监狱。陶生花光了路费,只得向同牢的犯人讨些东西吃,自己料想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忽然,有个人飘飘忽忽地走了近来,原来是秋容给他送吃的来了。两人相对悲伤痛哭,秋容说:“三郎担心你会出事,现在看来,果然不错。三郎是和我一道来的,他到巡抚衙门替你申诉去了。”说了几句就走了,别人看不见她。
过了一天,巡抚外出,三郎拦路喊冤,巡抚命人将他带了回去。秋容来到牢中,将这消息告诉给陶生后,就又返回去打探情况。可是,三天过去了,她还没有回来。陶生又愁又饿,度日如年。忽然,小谢来了,见了陶生悲痛欲绝。她说:“秋容回去时,路过城隍庙,被西廊上的黑面判官强行抓去,逼她做了小老婆。秋容不肯屈服,现在也被囚禁起来了。我跑了一百多公里路,一路奔波,本来就很劳累了,到了北城外,又被干枯的荆棘刺穿了脚心,痛达骨髓,恐怕不能再来了。”说完,便把脚伸到陶生面前,陶生一看,流出的鲜血把鞋袜都浸透了。她拿出三两银子交给陶生,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巡抚回到衙门后,提审三郎,认为他的陶生素无瓜葛,却无缘无故地代他申诉,就要用棍子打他。三郎扑倒在地,转眼间就不见了。巡抚很惊奇。仔细看他的状子,情理和言辞都很悲切。于是命人提出陶生,当面审讯,问他:“三郎是什么人?”陶生假装不知道。巡抚意识到他是冤枉的,就把他放了。
陶生回到家里,直到晚上都没见到一个人,三更将要尽了,小谢才来。她凄惨地对陶生说:“三郎被护衙神押到阴曹地府,阎王认为三郎很有义气,就让他托生到富贵人家。秋容被关押了很久,我写状子向城隍告状,又被黑面判官压了下来,送不上去,该怎么办呢?”陶生气愤地说:“这黑老鬼竟然敢如此无理!等名日我去推倒他的塑像,将他跺成泥土,好好数落城隍一顿,手下的官吏已横暴到如此地步,他还在醉梦中吗?”两人悲愤地相对而坐,不觉四更就要过去。忽然,秋容飘飘忽忽地回来了,陶生和小谢又惊又喜,急忙问她是怎么回来的。秋容流着泪说道:“我为郎君受了大苦啦!黑面判官每天用刀杖相逼,今天晚上突然要放我回来,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喜欢你。既然你不愿意,我本来也没有玷污你。麻烦你转告陶大官人,不要谴责我。’”陶生听后稍稍有些笑容,便要和她俩同床,说:“今天,我甘愿为你们而死。”二女悲戚地说:“我们受你的开导这么长时间了,已经懂得不少道理,怎么忍心因爱你而害了你呢?”坚决不同意。然而,他们亲热地拥抱在一起,情如夫妻。两个女子因共同经受了一次磨难,互相嫉妒的心全都消失了。
碰巧,有个道士在路上遇到陶生,看了看他说:“你身上有鬼气。”陶生认为道士的话不同寻常,就把实情全都告诉了他。道士说:“这两个鬼太好了,你不应当辜负她们。”说完,便画了两道符交给陶生,说:“回去以后交给两个鬼,然后就听凭她们的福分:如果听到门外有哭女儿的,就让她们吞了符赶快跑出去,先到的可以复活。”陶生拜谢过道士,拿了符回去,将道士的话告诉给秋容和小谢。
一个多月后,果然听到门外有人哭女儿,两个女子争着跑了出去。慌忙中,小谢忘了吞符。看见有送丧的车子从门前经过,秋容端直跑了过去,钻进棺材不见了。小谢钻不进去,痛苦跑了回来。陶生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姓郝的富户为女儿出殡。众人看见一个女子钻进了棺材,震惊疑问时,就听到棺材内传出了一阵响动。众人放下棺材,打开一看,死去的姑娘复活了。他们将棺材暂时寄放在陶生的屋子外面,围成一圈看守着她。姑娘忽然睁开了眼睛,问陶生在哪里。郝氏追问是怎么回事,姑娘回答说:“我不是你的女儿。”于是把真实情况告诉了他。郝氏不大相信,想把她抬回家去,姑娘不肯,径直跑到陶生的屋子里,躺在床上不起来。郝氏值得认陶生做女婿,然后走了。
陶生走近一看,发现这姑娘面庞虽然和秋容不一样,但光彩艳丽却丝毫不亚于秋容。他大喜过望,便情深意切地交谈起往事。忽然,听到呜呜咽咽的鬼哭声,原来是小谢在黑暗的角落中啼哭。陶生心里很可怜他,便提着灯走到她跟前宽解,但她仍是泪沾襟袖,无法消除悲痛,直到天快明时才离去。
天亮之后,郝家打发婢女和老妈子送来嫁妆,郝氏和陶氏居然成了翁婿。晚上,陶生和秋容刚刚走入卧房,小谢便又哭了起来。如此过了六七夜,夫妻二人都被她哭得心中凄惨,始终不能成就夫妻间的好事。陶生苦思冥想,终究没能想出个好办法来。秋容说:“那道士是个仙人!你再去求求他,说不定能得到他的同情和帮助。”陶生认为她说得有理,便找到道士的住处,跪在地上说出了求他帮忙的事情。道士极力说自己没有办法。陶生哀求不已。道士笑着说:“你这个书呆子,真能缠人!合该我与你有缘分,愿意使出我的全部法术。”于是跟着陶生回到家里,要了一间情景的房子,关门打坐,并告戒陶生不要和他说话。一连十多天,他不吃也不喝。陶生偷偷去观察了一下,见他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似的。
一天早晨,陶生刚刚起来,便有一个少女撩起门帘走了进来。少女长得明眸皓齿,光彩照人。她微笑着对陶生说:“跑了整整一夜,都快把人给累死了。被你纠缠个没完没了,跑出百里之外,才找到一个漂亮的躯壳,本道士载着一起来了。等一会儿见到小谢,就把这躯壳交给她。”黄昏时分,小谢来了,那少女突然迎上去抱住她,二人很快合为一体,倒在地上不动了。这时,道士从房中走了出来,向陶生拱拱手,径直去了。陶生施礼拜谢,将他送到门外。等他返回来,少女已经苏醒。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精神渐渐复原过来,只是还捏着脚不停地呻吟着,说是腿脚酸痛,几天后才能起来行走。
后来,陶生参加考试,中了进士。有个叫蔡子经的,跟他是同榜进士,有事前来拜访,留住了几天。有一天,小谢从邻居家回来,蔡子经看见她,急忙追上去跟在她的后面。小谢侧身躲开,心里很恼怒他的轻薄。蔡子经告诉陶生说:“三年前,我的小妹妹夭亡了,过了两夜,尸体又丢失了,至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看见你夫人,怎么就和我妹妹长得那么像呢?”陶生笑着说:“我妻子长得丑陋,怎么能和你妹妹相比呢?然而,既然我们是同榜进士,情义又很深厚,让她出来见见你又何妨呢?”于是走进内室,让小谢换上安葬她时的衣服出来。蔡子经大为吃惊地说道:“真是我妹妹啊!”便流下泪来。陶生于是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蔡子经高兴地说:“妹妹没有死,我得赶快回去,以此来安慰父母。”说完就走了。过了几天,蔡家的人全来了。后来,两家来往走动,就像与郝家一样。
异史氏说:“绝代佳人,能得到一个已很不容易,何况一下就得到了两个呢!这样的事,千秋百世才碰到一次,只有拒不接纳私奔妇女的人才能遇到。那道士真是仙人吗?为什么他的法术如此神奇?如果有这样的法术,即使是丑鬼也可以结交的。”
简介:
30多年前,湖南娄底有一群中青年农民为了生活,挑着被盖、凉席和简单的日常用品、乘火车、搭汽车,然后长途步行跋涉,来到了湘赣交界的罗宵山脉,这里是茫茫无边的林海,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这里砍树、拖木、放木排。小叶也是这个“盲流”中的一员,当年他才18岁,中学毕业就跟随着这批大叔大哥来到这深山老林中“讨生活”。 这里远离人群,与世隔绝;这里没有尊卑长幼,没有女人,更没有爱情。白天干活,晚上赌钱,周而复始,枯燥得就像山溪边的水车吱吱呀呀,从不变调。 后来来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做饭的,一个是量方的。这两个人的到来像油锅里倒进一瓢凉水顿时炸开了锅。从此,他们的生活波澜起伏,杂色斑烂,他们的行为真率,荒唐、怪诞,令人啼笑皆非。扭曲的人性暴露无遗,真诚、善良和同情在人性的释放中充分地彰显出来。 美丽和善良,真诚和同情,战胜一切,他们的生存逐渐充满阳光 。
背景:
谢瑶本来就是当年江西省安福县浒坑钨矿谢矿长的女儿,当过林场的副场长,是全系统的一朵花,后来和一个医生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孩,后来又离婚了,谢矿长死后,瑶就在调回老家上海去了。
最近看了一部**,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2013年的老**,导演用唯美的拍摄手法拍出了一部唯美朴实的**《遥远的天熊山》,里边最吸引我的是小谢与小叶的爱情。
小谢是我比较敬佩的女子,一个大学生,在一个写信+量方尺的年代愿意进入山林之间工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主动,在主动要求自己做饭的时候可以对小叶说“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不好吗?”,勇敢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在量方从应当的50,听到小叶说工人要养家糊口,生活不易的时候把工资提到了120的善良,她都是我所钦佩的女子。
小叶把那个时候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能给谢的都给了,工人们为小谢盖了新的厕所,做了浴盆,糊了窗纸,为小谢在桌子上摆了野花。在小叶收到了征兵的信时得到小谢的鼓励:“不当兵怎么做将军呢?”在临走的时候小谢的一个拥抱表露了她的内心,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以为那一刻就是永远。
后来小叶走了,在小谢被当厂长的父亲“囚禁”在厂区的时候,两个人没有告别,就各自离开,踏上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后来的小叶不知道有没有当上将军,但是我知道后来的他们没有再相遇,也没有什么后续,仿佛那段感情不曾产生过。小谢嫁给了那个说“我发现,我开始关心你了”的医生,有了一个女儿,在一个雨天小谢带着女儿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破落,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人再回去。她的记忆力的那段时光还在,人却都没有了。那些故事发生过,又好像没有发生过。
这个**结局很仓促,却又合乎生活。人走茶凉,说的应该是这般吧。看着曾经的地方,明明有很多鲜活的记忆涌上脑海,可回忆里的人却又不知所踪。
岁月无情,你有情,虽说人生匆匆别离,都只是过客,始终相信,相遇就已经是最美,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旅途,交汇过后,依然是春暖花开的阳光大道。
年华渐远,再华丽的记忆也会在晨昏复始、四季更迭中逐渐消耗殆尽;轩窗静倚,时间碾转了潮湿的记忆,宁静地恪守,做一个明媚女子。
身为女生,我接受不了小叶的做法。离去之后不知所踪,没有消息,终归是放弃了这段感情。
或许小谢也有过等他的这个念头,或许也真的等了,可是一个女生,如何花费一辈子的时光去等待一个没有消息的人呢?没有任何希望的等下去呢?最终小谢嫁人了,可是她不爱他,所以离婚之后选择带着女儿故地重游,迟迟放不下曾经的那段感情,不舍,哀伤。
可是小叶呢?即使在那个写信+28寸自行车的年代寄封信给小谢很难吗?多年来不论是否将军,告知远方的爱人是否安好很难吗?我能想到的是小叶放弃了,或者他或许自卑,对这段感情,小谢没报希望,所以他在试都没试的情况下就判了小谢死刑,多么可怜又可悲的感情。
最终,他们还是败给了自己。
大谢谢灵运385~433)南朝宋诗人,小谢谢朓464~499),南朝齐诗人错了。宋代是指宋朝,宋分北宋,南宋。
大谢谢枋得(1226-1289)南宋诗人。南宋末年蒙古大军入侵,朝政腐败,廊庙蠹朽。枋得每与人谈论时事,便慷慨激昂,以忠义自许。尽管谢枋得有安邦济民之志,但却报国无门,夙愿难酬。宝佑四年(1256年)他与文天祥、陆秀夫同榜考中进士,因在对策时抨击了祸国殃民的宰相董槐、宦官董宋臣,被录在乙科,只授了个管理户籍、赋税的抚州司户参军。他一怒之下,挂冠而去。次年再试,得中兼经科,授建宁府(今福建建瓯)教授。还未到任,便逢蒙古兵南侵,他殚精竭虑,协助大将赵葵守御饶(今江西波阳)、信(今江西上饶)、抚(今江西抚州)三州。蒙古兵久攻不下,只好解围而去。枋得运筹擘画,保全城池,本应受到旌赏,然而宰相贾似道却诬告他挪用军费,枋得沉冤莫白,只得倾尽家产还债。景定五年(1264年),枋得主持建康(今江苏南京)的漕闱考试,出的题目是“权奸误国,赵氏必亡”,权奸指的便是窃弄国柄的贾似道。贾似道恼羞成怒,给他安了个讪谤罪,贬谪兴国军(今湖北阳新),直至咸淳三年(1267年)才遇赦放归。贾似道见他嵚崎磊落,是个奇男子,便派人笼络他,而枋得不屑一顾,宁愿老死户牖之下,也不肯摧眉折腰,随波逐流。
德佑元年(1275年),权奸贾似道被贬谪出朝,蛰居多年的谢枋得才被起用为江东提刑兼江西招谕使、知信州。其时烽烟蔽日,鼙鼓震空,元军沿江东下,如入无人之境,宋将望风迎降,枋得却以一支孤旅,矢志抗元,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可惜的是他有心杀敌,却无力回天,他率领的那些未经训练的乌合之众,抵挡不住凶猛剽悍的蒙古铁骑进攻,因此一败于安仁(今属湖南),再败于信州。翌年春天,临安陷落,恭帝被俘,益王赵昰逃往福州,南宋覆亡。山河破碎,疮痍满目,枋得无处栖身,只得隐姓埋名,进入建宁唐石山中,以卖卜为生。他每日身披麻衣,足穿白鞋,东向大哭,吊祭宋朝天子,山坳农夫称他为狂人。后来人们知道他是抗元志士,便延请至家教子弟读书。至元二十一年(1284年)天下底定,元朝大赦,枋得定居福建,打算终老林泉,与烟波钓徒为伍,终其余生。
元朝统治者为笼络汉族士大夫,世祖忽必烈命程钜夫到江南访求人才,程钜夫荐宋朝遗士30人,枋得也名列其中。但他无意仕元,自然不肯接受荐举,给程钜夫写信说:“宋室孤臣,只欠一死,某所以不死者,以九十三岁之母在堂耳。”(《上程雪楼御史书》)不久,福建行省丞相忙兀台又奉旨相召,枋得婉拒说:“上有尧舜,下有巢由,枋得名姓不祥,不敢赴诏。”(《宋史·谢枋得传》)忙兀台见他不肯屈节,一笑置之,不再相强。至元二十五年(1288年),江西行省丞相管如德再次奉旨赴江南搜求人才,降元的宋朝丞相留梦炎荐举谢枋得才堪重任,枋得写信讽刺他说:“若贪恋官爵,昧于一行,纵皇帝仁恕,天涵地容,哀怜孤臣,不忍加戮,某有何面目见皇帝乎?”(《上丞相留忠斋书》)拒不赴召。次年福建行省参政魏天佑又一次荐举他,枋得表示:“宋室逋臣,只欠一死……惟愿速死,与周夷齐、汉龚胜同垂青史,可以愧天下万世为臣不忠者。”(《与参政魏容斋书》)魏天佑仍然不肯放过他,强迫他北上大都。枋得自知不免,临行之日,他以诗明志:“云中松柏愈青青,扶植纲常在此行。天下岂无龚胜洁,人间何独伯夷清?”表示此番北上是要扶植纲常,效法东汉末拒绝王莽征辟,绝食而死的龚胜和饿死不食周粟的伯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些素不相识的宋朝遗民纷纷写诗勖勉,鼓励他坚持气节:“俯仰元无愧今古,英雄何必尽公卿”?“肩上纲常千古重,眼前荣辱一毫轻”。“此去好凭三寸舌,再来不值一文钱”。好友刘洞斋见他鹑衣百结,敝屣烂裳,赠他一套寒衣,他拒而不受;长子熙之自信州前来探望,他杜门不见,答以诗曰:“此时要看英雄样,好汉应无儿女情。”真是激昂慷慨,掷地有声!
自离建宁后,枋得二十余日不肯进食,竟然不死。渡过采石(今安徽马鞍山市长江东岸)后,每日仅食枣5枚,一连几月都是如此,弄得瘦骨嶙峋,孱弱不堪。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四月一日,枋得一行抵达大都,风尘未洗,便询问谢太后葬所及恭帝所在再拜痛哭。元朝官员故意指着文天祥就义处让他看,他说:“当年集英殿赐进士第幸同榜,今复得从吾同年游地下,岂非幸耶?”(《昭忠录·谢枋得》)四天之后,元朝统治者见枋得病势垂危,将他迁入悯忠寺。他看见墙壁上的曹娥碑,哭泣着说:“小女子犹尔,吾岂不汝若哉?”(《宋史·谢枋得传》)曹娥是东汉末民间女子,其父因迎神溺死江中,曹娥义不独生,也投江而死。民女尚知节义,枋得熟读圣贤诗书,自然不能腆颜事敌。降元的留梦炎使人送来饭菜,枋得怒掷于地,绝食五天后,终于壮烈殉国,终年64岁。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谢枋得大义凛然,不肯屈膝降元,保全了民族气节,为历史平添了一段佳话,不愧为民族英雄!
俯仰无愧天地,忠义萃于一门。枋得的父亲应琇任浔州(今广西桂平)佥判,因忤奸相董槐,被迫害而死;伯父徽明代理富阳(今属浙江)县令,抗元壮烈殉国;兄长君禹与元兵战于九江,被俘不屈,尽节而死;弟君烈、君泽同死于国事;母亲桂氏被元兵拘系,逼其交出儿子,她大义凛然,怒斥敌酋,元兵无可奈何,只得释而不问;妻李氏亡命贵溪(今属江西)山坳,被元兵搜出,囚于建康,自缢于狱中,一女二婢也不屈而死;另一女葵英得知父母双亡,遂鬻妆奁造桥,桥成后投水而死。谢枋得阖家尽节,可谓满门忠烈!
小谢谢翱(1249-1295)南宋诗人,字皋羽,号晞发子,出生在福安穆阳樟南板(今福安市穆云乡樟垄村)。其幼年受良好家教,熟读历史上忠诚英烈之传记,养成了封建文人落拓不羁的个性与坚贞气节。少年时曾随父迁徙浦城生活。1265年赴临安参加进士科考,试进不中,落魄于漳,泉二州。此时正逢元丞相伯颜举兵攻占临安,南宋政权分崩离析。然而,这位忧患馀生的爱国青年当悉知文天祥在南剑州(今南平市)建立都督府,遂变买家产,募乡勇数百前往投效,并且担任“咨议参军”等职务。跟随文公转战漳、梅、赣诸州,他们一路进军,势如破竹,接连收复了会昌等许多县城。
此举震惊了元朝朝廷,元世祖即令大将张弘范率领两万多人马,分水陆两路南下。潮州一战,文天祥兵少势孤,被迫退守海丰的一座荒山岭;元军星夜直趋,文天祥被俘押往大都。1283年,文天祥就义消息传遍九州,谢翱北望凭吊,恸哭失声。顷因元朝政权趋于巩固,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此时的谢翱改称粤人,自号晞发子(道士);携带文公生前赠送的玉带砚,流亡浙江的永嘉、丽水一带,继续对元朝统治者进行消极抵抗活动。先后在越山、西湖等地组织具有浓厚政治色彩的诗社“月泉吟社”、“汐社”;联合了一批正直的知识分子,像郑思肖、邓牧、林景熙等,互相唱和,抒发亡国之痛。1295年,时值文公逝世八周年,他又同友人登西台凭吊,并且吟作《楚歌》以招魂,其悲愤抑郁之情勃勃于言表。1295年浪迹一生的他最终定居杭州西山,同时娶刘氏为妻。次年,因患肺结核去世,享年47岁。
遵其遗嘱葬于西台,对于他的人格和才华深为景仰的人们,纷纷赴场以诗文殉。并捐建“许剑亭”以示纪念。谢翱一生怀才不遇,且渴望收复失地,重振宋室的愿望亦未能实现。他只有用他的诗歌与散文来表达他对祖国的热爱和对民族的忧虑。他一生辛勤笔耕,创作丰富。可惜由于位卑以及年代久远等原因,许多作品已散佚。目前,南京图书馆馆藏仅有《许剑录》、《晞发集》两部。明清两代的文学家宋廉、黄宗曦、杨慎、纪晓岚等,都对他以及他的作品给以很高的评价。他被誉为“南宋翘楚”、“宋末诗人之冠”。谢翱一生与西台结下生死之缘。自1265年赴临安试进时,与其父一起途经严陵,首次登西台凭吊。此后他多次登览西台,写下不少诗章词文;其中最著名的有《西台哭所思》、《登西台恸哭记》。从黄山旅游乘车蜿蜒而下至新安江畔的岔柏坞,再转乘帆船,行约十余里,就到了富春山;山上的“严子陵钓台”也随之一目了然。船至峰下登岸,顺着一条石阶而上,江山明丽,浮云挽袖;左转右折,即抵达钓台。钓台有东西二台,两相对峙,背靠青山,下临绿水。
东台地势平坦,相传是东汉著名隐士严光垂钓处。严光与刘秀是同窗学友,他为了躲避故交光武帝的“用才”,而反穿羊皮袄于此种田垂钓。东汉以降,许多大文豪都到这里朝拜过,多有吟诵。连在离乱之中的李清照经过钓台时也写了诗。正因为严光逃脱现实的宿命个性,于是才有了那一幅“独钓寒江雪”的千古不朽图画。钓台的右边是西台,也称哭台;是以谢翱冒死哭文天祥而得名的,可见谢翱一哭之痛。西台的风景比东台还好,极目望去,群峰叠嶂,郁郁葱葱;近处的山色是浓绿、墨黛;远处是翠绿、鳖青;再远处就是几抹淡墨。俯视台下,碧绿的江水,婉转向东流去。江上有缓缓移动的片片白帆;江边一阵阵汽轮的鸣号声,给这景物幽深的所在,增添了时代的音响。若从易学的角度而论,西台确实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传说文革十年浩劫中,谢墓坟倾碑倒,荒草丛生,石亭亦惨遭破坏。幸好近年来当地政府多次拨款修建,且例入浙江省重点文物保护。如今的西台已成为富春江上的一个美丽的旅游景点。西台上有一座石亭,就是当年人们为纪念谢翱而建的“许剑亭”。原有的柱楹上的金字石刻已不知毁于何代,今存系近年重新补遗修整的。亭的左侧,树立着一块青石碑,碑文写到“粤谢翱之墓”。墓的四周茂林修竹,风物宜人。
唐宁演《小谢与秋容》里的 小谢
这样吧,我剧情介绍贴给你就应该能知道
《小谢与秋容》
古语有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本故事的主人翁陶望三本来是一个才识过人、别具个性的书生,却是『明知屋有鬼,偏往屋里住』,勇闯众人口中“活人进,死人出”的“鬼屋”,不但遇见鬼,还更出人意表地在屋中开课教学,教导一群幽灵学习四书五经!经过多番生死患难,陶三和两位女鬼——小谢和秋容,同时发生了一段浪漫感人、起死回生的爱情故事,不论人和鬼,都因此而起了澈底的改变。
故事从渭南—姜侍郎在近郊的别院说起……
初夏,夜凉如水,鸟语花香,夏虫叽叽作响。城郊的姜府别院,早已是荒废多时,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富家公子张生与姜府的丫环躲在这里偷情,丫环已经珠胎暗结,要张生负责,但寡情薄幸的张生一心想脱身,无计可施之下,动了杀机,正要下手之际,一群盘踞在别院中的野鬼出现了,把张生吓破了胆,丫环也给吓成疯癫……可怕的闹鬼传言,从此不径而走,广泛传开!
命案发生了,一直对别院不闻不问的姜侍郎,这次不得不理,他只好找来得道人士驱鬼作法。
其实那些在别院中的野鬼都是附近的无主孤魂,领导众鬼的叫做 “秋容”,她几十年前本是姜府的丫环,不知何故含恨而死,充满怨恨的秋容从此在这别院流连,不能投胎转世,她和其它冤魂野鬼以别院为家。
秋容长得秀丽脱俗,很有威望,她和另一位天真漫澜的女鬼小谢最为投缘,尽管二鬼的性格南辕北辙,小谢是个活泼好动,对甚幺事都充满好奇的少女,两人却是情同姐妹,互相扶持。一群无主孤魂在别院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姜侍郎请来的得道高人是祖上三代都以捉鬼降魔为生的田道士,但原来这位田道士是个骗子,跟他的祖先不同,田道士是一点法力也没有,只会装神弄鬼,骗取赏钱,他到姜侍别院捉鬼,反被调皮的小谢和秋容施计赶跑了,胆小如鼠的田道士给吓得裤子都湿了,连法器也丢弃在别院中。
姜侍郎有个女儿,叫做芊芊,在书院学习诗书五经,认识了一个书生陶望三,陶望三为人风趣幽默,很快就夺取了芊芊的芳心。其实这位陶望三个性轻狂,刁钻古惑,虽然聪明绝顶,却把聪明放在错误的地方,他追求芊芊的目的不是为了爱情,而是看上芊芊富家**的身份,和芊芊一起,就能夫凭妻贵,飞黄腾达,衣食一生无忧。
芊芊带着陶望三回到家中,在官场打滚多年的姜侍郎一眼就能看出陶望三的本来个性,他不想让女儿将来受苦,于是处处针对陶望三;陶望三知道这个未来岳父厉害难缠,苦恼非常。
田道士和陶望三臭味相投,相逢恨晚,田道士知道望三不信鬼神,央求望三去姜侍别院把他的法器等生财工具取回,两个人一个怕鬼一个不怕鬼,三更半夜跑到阴森荒芜的别院,终于,陶望三顺利取回了那些法器,同时也看上了这座清静别致的郊外大宅,心中升起了一个龌龊的念头,陶望三想利用这个地方与芊芊幽会,到时得手后,米已成炊,不怕姜侍郎反对他们的婚事了。
但陶望三不知道他已给两位女鬼盯上了,望三的风趣大胆令情窦初开、从来不知情为何物的小谢一见钟情;而秋容向来对男人不存希望,执意要把陶望三赶走,于是跟小谢起了争执。
姜侍郎反对陶望三和芊芊来往,陶望三许诺在今秋乡试脱颖而出,以真材实料考取功名,然后名正言顺的迎娶芊芊,他向姜侍郎提出借屋要求,以便专心读书,芊芊怕他出事,百般阻止,没想到陶望三却写了一篇《无鬼论》来说服姜侍郎,姜侍郎终于是答应借出别院。
陶望三搬进别院。到了黄昏,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了!首先是他搬进去的对象,一转眼都不见了,到了夜晚,屋里又不断地传来女子嘻笑声、脚步声,望三以为是遭人捉弄,于是睡觉去也,不加理睬。
到了半夜,陶望三一觉醒来,发现有两位花容绝貌的女子站在床头,对着他吃吃作笑,陶望三一边怀疑,一边又自我安慰也许是朋友安排的恶作剧,于是装作没看见,没想到二女又用各种方法挑逗骚扰,望三忍无可忍,怒斥二女,二女乍惊乍笑,又把望三捉弄一番,直到天亮,才如鬼魅般飘走,临走时,施展法术,把望三的书本也一并卷走。
陶望三终于给吓着了,他连行李也来不及收拾就要逃走,可是还没跑到城门,已看到以前因口舌招尤而得罪的仇家在城外徘徊找寻,无可奈何之余,只好又回到了鬼屋去。可说也奇怪,陶望三住了下来后,除了晚上被这两位调皮鬼捉弄之外,倒也没有性命之忧,反而,望三慢慢地和这两位调皮鬼,有说有笑起来,那个眼角下有一颗泪痣的,叫做秋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叫做小谢。日子久了,小谢与秋容不但没有加害望三,反而与他做起朋友来了。
小谢与秋容把陶望三捉弄够了,竟然慢慢地,倒过来为他做饭补衣,到了傍晚,不费吹灰之力,丰盛的饭菜琳琅满桌,二女又会为他变出新衣(后来才知道是从别家偷来的),为他把屋子粉刷一番。
陶望三终于视二女为朋友,无所不说,无所不谈,更与小谢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小谢本来就对望三有意,芳心更是犹如鹿撞。
渐渐的,陶望三终于知道了每位独魂野鬼的故事,对各鬼的遭遇感到怜悯,于是,望三由怕鬼到同情他们了。
闲来,望三会教二女和其它孤魂读书练字,背诵诗词,更借助田道士提供的方法,领各鬼离开大宅四处郊游玩乐,俨然成了鬼的领袖。就这样,姜侍别院夜夜灯火通明,背颂诗文的声音此起彼落,简直是:「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仙事、凡事、妖魔事,事事关心。」别院成为了一所充满人情味的灵异私塾。而田道士自给鬼吓过后,竟一改懒散的态度,认真学习各式道术,不时跑来别院试验如何治鬼,闹出不少的笑话。
芊芊见陶望三住进别院后,竟然很少找她,决定去别院查个究竟。陶望三见到芊芊到来,才觉醒自己终日与鬼玩乐,误了「正事」。于是,借机与芊芊亲热,但小谢与秋容从旁捉弄,故意与他作对,把陶望三弄得哭笑不得。
秋容看到芊芊和陶望三的情况,再三劝告小谢不要陷入感情,但小谢已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秋容眼见不能劝服小谢,转向陶望三下手,她把大门封上,不让陶望三进屋,最后竟导致陶望三给仇家找到,差点送了命,幸而小谢及时帮忙,陶望三才捡回性命。
渐渐地,陶望三发觉到自己和小谢已是情根深种。
陶望三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要和芊芊明白地分手,芊芊向来心高气傲,对于被陶望三抛弃而感到丢脸至极,爱的反面就是恨;另一方面,秋容借机上了那天给她和小谢吓疯了的丫环的身,往姜侍郎的大宅去探听自己的死因,终于揭发了惊人的秘密,原来自己是给姜侍郎的爷爷迫奸不遂而致死的,姜氏一家向来是道德礼仪而闻名的,对这事谟如帏深;姜侍郎不知道丫环给鬼上身了,以为丫环真的知道他们姜家的丑事,竟杀人灭口,以保存家声,还把丫环之死推到陶望三身上。
陶望三给陷害进了冤狱,小谢和秋容连同一众受教于陶望三的鬼魂们前往迎救,得田道士相助,秋容以借尸还魂之法,以芊芊的魂魄换回死去的丫环的性命,令丫环在死后三天回魂,指证了姜侍郎的阴谋,陶望三获释放了。
在人和鬼庆祝会上,秋容竟对陶望三表现出爱意,此时,秋容和小谢的关系面临考验了。但他们不知道大难即将降临,原来秋容以借尸还魂之法来救助陶望三,扰乱了阴间阳世的秩序,掌管阴阳规法的黑判要前来收服秋容等人间游魂;黑判上了田道士的身来对付各鬼,陶望三尽力帮忙,最后黑判也被陶望三的真情感动了,黑判借田道士的身体,给小谢和秋容一人一道符,烧了成灰喝下后,就能借尸还阳,不用经历投胎转世之苦,还可以立刻和陶望三再续情缘。只是若在指定的时辰内不能上到刚死的人的身体,将会魂飞魄散,烟消灰灭。
此时只有芊芊的身体适合小谢和秋容还魂,但身体只有一个,魂魄却有两个,到底怎生是好?当所有的人与鬼以为法力较为高强的秋容,必能抢在小谢之前,获得转生的机会,但事情却出人意料,其实秋容在最后关头,用计把机会让给了小谢,因为她从陶望三和小谢的恋情中,明白到爱情是付出和牺牲,而不是占有和侵害。
阴阳的秩序回复正常。田道士因这番给黑判上身的经历,成了个得道高人;陶望三和小谢终成眷属,他们永远都忘不了,曾经有一个叫秋容的好朋友。
人需要不断的学习才能进步蜕变,鬼又何尝不是?
来一篇古文
<<聊斋志异·小榭>>
渭南姜部郎第,多鬼魅,常惑人,因徙去。留苍头门之而死,数易皆死,遂废之。里有陶生望三者,夙倜傥,好狎妓,酒阑辄去之。友人故使妓奔就之,亦笑内不拒,而实终夜无所沾染。常宿部郎家,有婢夜奔,生坚拒不乱,部郎以是契重之。家綦贫,又有“鼓盆之戚”;茅屋数椽,溽暑不堪其热,因请部郎假废第。部郎以其凶故却之,生因作续无鬼论献部郎,且曰:“鬼何能为!”部郎以其请之坚,诺之。
生往除厅事。薄暮,置书其中,返取他物,则书已亡。怪之,仰卧榻上,静息以伺其变。食顷,闻步履声,睨之,见二女自房中出,所亡书送还案上。一约二十,一可十七八,并皆姝丽。逡巡立榻下,相视而笑。生寂不动。长者翘一足踹生腹,少者掩口匿笑。生觉心摇摇若不自持,即急肃然端念,卒不顾。女近以左手捋髭,右手轻批颐颊作小响,少者益笑。生骤起,叱曰:“鬼物敢尔!”二女骇奔而散。生恐夜为所苦,欲移归,又耻其言不掩,乃挑灯读。暗中鬼影僮僮,略不顾瞻。夜将半,烛而寝。始交睫,觉人以细物穿鼻,奇痒,大嚏,但闻暗处隐隐作笑声。生不语,假寐以俟之。俄见少女以纸条拈细股,鹤行鹭伏而至,生暴起诃之,飘窜而去。既寝,又穿其耳。终夜不堪其扰。鸡既鸣,乃寂无声,生始酣眠,终日无所睹闻。
日既下,恍惚出现。生遂夜炊,将以达旦。长者渐曲肱几上观生读,既而掩生卷。生怒捉之,即已飘散;少间,又抚之。生以手按卷读。少者潜于脑后,交两手掩生目,瞥然去,远立以哂。生指骂曰:“小鬼头!捉得便都杀却!”女子即又不惧。因戏之曰:“房中纵送,我都不解,缠我无益。”二女微笑,转身向灶,析薪溲米,为生执爨。生顾而奖之曰:“两卿此为,不胜憨跳耶?”俄顷粥熟,争以匕、箸、陶碗置几上。生曰:“感卿服役,何以报德?”女笑云:“‘饭中溲合砒、酖矣。”生曰:“与卿夙无嫌怨,何至以此相加。”啜已复盛,争为奔走。生乐之,习以为常。
日渐稔,接坐倾语,审其姓名。长者云:“妾秋容乔氏,彼阮家小谢也。”又研问所由来,小谢笑曰:“痴郎!尚不敢一呈身,谁要汝问门第,作嫁娶耶?”生正容曰:“相对丽质,宁独无情;但阴冥之气,中人必死。不乐与居者,行可耳;乐与居者,安可耳。如不见爱,何必玷两佳人?如果见爱,何必死一狂生?”二女相顾动容,自此不甚虐弄之。然时而探手于怀,捋裤于地,亦置不为怪。
一日,录书未卒业而出,返则小谢伏案头,操管代录。见生,掷笔睨笑。近视之,虽劣不成书,而行列疏整。生赞曰:“卿雅人也!苟乐此,仆教卿为之。”乃拥诸怀,把腕而教之画。秋容自外入,色乍变,意似妒。小谢笑曰:“童时尝从父学书,久不作,遂如梦寐。”秋容不语。生喻其意,伪为不觉者,遂抱而授以笔,曰:“我视卿能此否?”作数字而起,曰:“秋娘大好笔力!”秋容乃喜。生于是折两纸为范,俾共临摹,生另一灯读。窃喜其各有所事,不相侵扰。仿毕,祗立几前,听生月旦。秋容素不解读,涂鸦不可辨认,花判已,自顾不如小谢,有惭色。生奖慰之,颜霁。二女由此师事生,坐为抓背,卧为按股,不惟不敢侮,争媚之。逾月,小谢书居然端好,生偶赞之。秋容大惭,粉黛**,泪痕如线,生百端慰解之乃已。因教之读,颖悟非常,指示一过,无再问者。与生竞读,常至终夜。小谢又引其弟三郎来拜生门下,年十五六,姿容秀美,以金如意一钩为贽。生令与秋容执一经,满堂咿唔,生于此设鬼帐焉。部郎闻之喜,以时给其薪水。积数月,秋容与三郎皆能诗,时相酬唱。小谢阴嘱勿教秋容,生诺之;秋容阴嘱勿教小谢,生亦诺之。一日生将赴试,二女涕泪相别。三郎曰:“此行可以托疾免;不然,恐履不吉。”生以告疾为辱,遂行。先是,生好以诗词讥切时事,获罪于邑贵介,日思中伤之。阴赂学使,诬以行简,淹禁狱中。资斧绝,乞食于囚人,自分已无生理。忽一人飘忽而入,则秋容也,以馔具馈生。相向悲咽,曰:“三郎虑君不吉,今果不谬。三郎与妾同来,赴院申理矣。”数语而出,人不之睹。越日部院出,三郎遮道声屈,收之。秋容入狱报生,返身往侦之,三日不返。生愁饿无聊,度日如年。忽小谢至,怆惋欲绝,言:“秋容归,经由城隍祠,被西廊黑判强摄去,逼充御媵。秋容不屈,今亦幽囚。妾驰百里,奔波颇殆;至北郭,被老棘刺吾足心,痛彻骨髓,恐不能再至矣。”因示之足,血殷凌波焉。出金三两,跛踦而没。部院勘三郎,素非瓜葛,无端代控,将杖之,扑地遂灭。异之。览其状,情词悲恻。提生面鞫,问:“三郎何
人?”生伪为不知。部院悟其冤,释之。既归,竟夕无一人。更阑,小谢始至,惨然曰:“三郎在部院,被廨神押赴冥司;冥王因三郎义,令托生富贵家。秋容久锢,妾以状投城隍,又被按阁不得入,且复奈何?”生忿然曰:“黑老魅何敢如此!明日仆其像,践踏为泥,数城隍而责之。案下吏暴横如此,渠在醉梦中耶!”悲愤相对,不觉四漏将残,秋容飘然忽至。两人惊喜,急问。秋容泣下曰:“今为郎万苦矣!判日以刀杖相逼,今夕忽放妾归,曰:‘我无他意,原亦爱故;既不愿,固亦不曾污玷。烦告陶秋曹,勿见谴责。’”生闻少欢,欲与同寝,曰:“今日愿与卿死。”二女戚然曰:“向受开导,颇知义理,何忍以爱君者杀君乎?”执不可。然俯颈倾头,情均伉俪。二女以遭难故,妒念全消。会一道士途遇生,顾谓“身有鬼气”。生以其言异,具告之。道士曰:“此鬼大好,不拟负他。”因书二符付生,曰:“归授两鬼,任其福命。如闻门外有哭女者,吞符急出,先到者可活。”生拜受,归嘱二女。后月余,果闻有哭女者,二女争弃而去。小谢忙急,忘吞其符。见有丧舆过,秋容直出,入棺而没;小谢不得入,痛哭而返。生出视,则富室郝氏殡其女。共见一女子入棺而去,方共惊疑;俄闻棺中有声,息肩发验,女已顿苏。因暂寄生斋外,罗守之。忽开目问陶生,郝氏研诘之,答云:“我非汝女也。”遂以情告。郝未深信,欲舁归,女不从,径入生斋,偃卧不起。郝乃识婿而去。
生就视之,面庞虽异,而光艳不减秋容,喜惬过望,殷叙平生。忽闻呜呜然鬼泣,则小谢哭于暗陬。心甚怜之,即移灯往,宽譬哀情,而衿袖淋浪,痛不可解,近晓始去。天明,郝以婢媪赍送香奁,居然翁婿矣。暮入峥,则小谢又哭。如此六七夜。夫妇俱为惨动,不能成合卺之礼。生忧思无策,秋容曰:“道士,仙人也。再往求,倘得怜救。”生然之。迹道士所在,叩伏自陈。道士力言“无术”,生哀不已。道士笑曰:“痴生好缠人。合与有缘,请竭吾术。”乃从生来,索静室,掩扉坐,戒勿相问,凡十余日,不饮不食。潜窥之,瞑若睡。一日晨兴,有少女搴帘入,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微笑曰:“跋履终日,惫极矣!被汝纠缠不了,奔驰百里外,始得一好庐舍,道人载与俱来矣。待见其人,便相交付耳。”敛昏。小谢至,女遽起迎抱之,翕然合为一体,仆地而僵。道士自室中出,拱手径去。拜而送之。及返,则女已苏。扶置床上,气体渐舒,但把足呻言趾股酸痛,数日始能起。
后生应试得通籍。有蔡子经者与同谱,以事过生,留数日。小谢自邻舍归,蔡望见之,疾趋相蹑,小谢侧身敛避,心窃怒其轻薄。蔡告生曰:“一事深骇物听,可相告否?”诘之,答曰:“三年前,少妹夭殒,经两夜而失其尸,至今疑念。适见夫人。何相似之深也?”生笑曰:“山荆陋劣,何足以方君妹?然既系同谱,义即至切,何妨一献妻孥。”乃入内室,使小谢衣殉装出。蔡大惊曰:“真吾妹也!”因而泣下。生乃具述其本末。蔡喜曰:“妹子未死,吾将速归,用慰严慈。”遂去。过数日,举家皆至。后往来如郝焉。
异史氏曰:“绝世佳人,求一而难之,何遽得两哉!事千古而一见,惟不私奔女者能遘之也。道士其仙耶?何术之神也!苟有其术,丑鬼可交耳。”
这里好象不能贴照片吧
这样吧,来宁水居看吧
http://wwwleilatongcom/bbs/viewthreadphptid=6680&fpage=1
还有宁宁小谢片断下载
http://wwwleilatongcom/bbs/viewthreadphptid=6893&fpage=1
至于杨丞琳就等其他人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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