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后,母亲变得更坚强了,说话也更有分量了,俨然成了家里的主心骨。可是,外公却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整日里忧心忡忡,跟原先的他判若两人。
他几乎闭门不出,成天独自一人坐在阁楼里,读一本神神秘秘的书,叫什么《我父亲的札记》。
他把这本书锁在一个木头匣子里,我常常看到他取出以前,都要洗净双手。
那本书小而厚,有一个棕褐色的皮封面。扉页上墨迹已淡,好像写着这些:“无限感激敬赠瓦西里·卡希林先生惠览。”落款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描得龙飞凤舞,像只飞翔的鸟儿。
外公小心翼翼地打开厚厚的皮封面,架上银边老花镜,久久凝视着那行题词,还不时地抽动鼻子,防止镜架滑落。我不止一次地问他,这本书写些什么内容,可他总是严肃地对我说:“现在你不需要知道。再等等,等我死后,就把它留给你,还有那件浣熊皮大衣也给你。”
他跟母亲说话的次数比过去少多了,语气却温和了许多。听母亲讲话时,他神情专注,还不时地喃喃自语,做些小动作,有时像彼得大叔一样眨眨眼睛。
他的几个箱子里装满了奇装异服和各类宝贝:花缎裙子、缎子坎肩、镶银丝的无袖丝绸长衫、嵌珍珠的双角帽子和盾形头饰、花花绿绿的各色丝巾、沉甸甸的莫尔多瓦珠宝项圈和晶莹剔透的各类宝石项链。他把这些都搬到母亲房里,在桌椅上摊得到处都是。母亲羡慕地盯着这些玩意儿一一细瞧,他说:“我们那个时候,穿戴可比现在讲究多了!虽然穿得阔绰,可活得简单,也好相处。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喽!你试一试,穿穿看……”
有一次,母亲去了隔壁房间,出来时一身光华:身着缀金丝的深蓝色无袖长衫,头戴镶珍珠的双角帽子。她朝外公深深一鞠躬,问道:“父亲大人,这样可好?”
外公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整个人神采飞扬,他绕着母亲走了一圈,挥舞双臂,不知所云地呓语道:“唉,瓦里娅,倘若你是位富家**,交往的又是些名门公子,将是何等地风光啊……”
母亲住在前屋的两个房间里,她那里经常宾客盈门。最常来的是马克西莫夫兄弟:其中一个叫彼得,是个高大英俊的军官,蓄着金**的大胡子,有一双蓝幽幽的漂亮眼睛,就是当着他的面,外公曾为啐光头老爷的事儿,把我打得死去活来。
另一个叫叶夫根尼,是个瘦高个,细长腿,脸色苍白,留有一撮小黑胡子,眼睛大得像铜铃。他总是穿那套钉有金色纽扣的绿制服,窄窄的肩膀上有一排金线绣成的缩写字。他有个习惯,喜欢把乌黑的长波浪卷发从高高的脑门处往后甩,然后谦卑有礼地朝你笑笑。他说话时声音沙哑,不管提到什么,总会跳出这样一句来:“您瞧,我觉得是……”
母亲通常都是眯着眼睛听他谈话,不时地用笑声打断他:“你还只是个孩子,叶夫根尼·瓦西里耶维奇,请你别生气……”
“他就是个孩子!”他的军官兄长一拍膝盖,表示完全认同。
圣诞节过得热热闹闹,几乎每天晚上,母亲房里都有衣着光鲜的客人来来往往,而她总是最漂亮的一个。每次等她和欢闹的人群一离开,整座房子就像是沉了下去,无声无息,令人惶恐不安。
外婆像只老母鹅,穿梭在各个房间里,不停地拾掇。外公背靠瓦炉在取暖,还自言自语道:“得了,就依了她自己,我倒要看看会是个什么结果……”
圣诞节一结束,母亲就送我和米哈伊尔舅舅的儿子萨沙去上学。
萨沙的父亲又结婚了,后妈一过门就讨厌他,三天两头打他,外婆这才执意让外公把他领回来,与我们同住。
我和萨沙一起大约上了一个月的学,所有教过的东西里我还记得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当有人问起“你姓什么?”时,光回答“彼什科夫”是不够的,我得说:“我姓彼什科夫。”
我也不能对老师说:“干吗朝我嚷嚷,老兄,谁怕你啊……”
很快我就厌恶上学了。
相反,表哥刚开始还是很喜欢上学的,也交了不少朋友。直到有一天,他不巧在上课时睡着了,还在睡梦里拼命大喊大叫:“不,我不了!”醒来后,他请假离开了教室。就为这事,大家一个劲地嘲笑他。第二天,在上学路上,我们才走到干草广场的山沟里,他就停下来对我说:“你一个人去吧,我今天不想去了,还不如玩呢。”说完,他就蹲下身来,把书埋在雪堆里,走了。
那是个明朗的一月天,大地万物都在温暖的阳光里尽情地深呼吸。我虽然对表哥羡慕得要命,可为了母亲,还是咬咬牙,上学去了。
萨沙埋在雪地里的书本如愿以偿地没了踪影,第二天,他就有了足够的理由不上学。直到第三天,他逃学的把戏被外公发觉。这下,我俩都免不了要被审讯一番:外公、外婆和母亲端坐在厨房桌后,对我们严加拷问。我记得,萨沙很可笑地回答外公的问题。“你为什么连学校都没到?”“我忘了路了。”他怯生生的眼睛直视着外公的脸,不紧不慢地答道。
“你忘了?”
“是啊,我找啊找……”
“你可以跟着阿列克赛走啊,他知道的。”
“我找不到他了。”
“连阿列克赛也找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
他寻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暴风雪来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大家都被他逗乐了,因为那天是个晴好天气。萨沙自己也只好惨笑,可外公还是龇着牙嘲弄他:“那你为什么不抓住他的手,或抓紧他的皮带啊?”
“我抓了,可大风把我吹走了。”
他慢腾腾地回答着,也不抱什么希望。听他这么拙劣地撒谎,简直多此一举,连我都替他害臊。结果,我俩都挨了打。此后,家里雇了一个当过消防员、断了一只胳膊的小老头,专门护送我们上学。
他的任务是看住萨沙,不让他在上学路上溜走,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表哥会突然弯下腰,脱掉一只毡靴,用力朝左边一扔,又脱下另一只毡靴,使劲朝右边一扔,穿着袜子就从广场上逃走了。这个小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分头去拾靴子,然后战战兢兢地把我领回家。
那一整天,外公、外婆和母亲为找逃学的顽童,几乎寻遍了城里的角角落落,直到晚上,才在修道院旁边的奇尔科夫小酒馆里发现了他,正在那里为客人跳舞助兴呢。
大人们把他带回家,也没打他。这孩子死活不开口,谁都拿他没辙。他跟我一块儿睡在炕铺上,跷翘起两条腿,朝着天花板,悄悄对我说:“后妈不喜欢我,爸爸不爱我,连爷爷也不疼我,我凭什么还要跟他们过下去?我要去问奶奶,强盗都住哪儿,我要投奔强盗去,让他们一个个都难过得要死!咱俩都去,行不?”
我不能跟他一起走,那时我就有自己的目标:当一个留金**大胡子的军官,所以我必须念书。
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他沉思了片刻,也同意了:“那也行。你当军官的时候,我就是强盗王了,你要来抓我,咱俩也不知道谁杀谁,谁抓谁。但我绝不杀你。”
“我也不会。”
在这件事上,我们就这样商量定了。
外婆来了,爬上炉炕,看了看我们,说:“讲什么呢,两只小老鼠?唉,可怜的小孤儿!”
她可怜了我们一阵,就指责起萨沙的后妈来,那个小酒馆老板的女儿——胖大嫂娜杰日达。接着,她还把天下的后爹后妈都骂了个遍,顺带给我们讲了个故事:有个叫约纳的贤明隐士,他父亲是乌格里奇人,别洛耶湖上捕鱼的渔夫。他小的时候就跟后母打过一场官司,请求神来裁判:
年轻的妻子丧尽天良,
灌毒酒害丈夫一命身亡,
她拿起木船浆,划到湖中央,
来到最黑暗的旋涡旁,
把小船晃得底朝上,
丈夫像铁锚沉底坠入汪洋。
她三两下游到对面岸上,
装模作样,哭断肝肠,
善良的人们陪她落泪,为她悲伤:
年轻轻的就成了遗孀,
今后的日子谁可依傍?
但凡人的生死上帝执掌,
他的旨意无人能违抗。
只有继子小约纳,不相信后娘,
把手放在她心上,温和对她讲:
你的眼泪里哪有哀伤?
你的心跳得多么欢畅!
让我们问问神灵上苍,
究竟是谁在恶意撒谎?
就让宝刀落在罪人身上。
后娘闻言,脸露凶光,
冲着约纳大叫大嚷:
小畜生目无尊长,白白把你养,
竟敢如此狂妄,将娘诽谤!
众人见状,纷纷猜想,
请出老渔翁,让他问端详。
渔翁的主张是这样:
善良的人们听我讲,
我右手执刀抛天上,
哪个有罪就落他身上。
钢刀飞上天,未见落地上,
人们抬头问苍穹,它将在何方?
只见万丈霞光,洒在湖面上,
后娘一阵冷笑,满脸红光,
顿时宝刀如飞燕,直刺她胸膛。
善良的人们纷纷跪地上,
祝祷万能的上帝,神奇的上苍:
主啊,我们为您感到无上的荣光!
渔翁领着小约纳,进了修道院围墙,
就在隐城基杰查近旁,
有清澈的凯尔仁查河水在流淌……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浑身长满了红斑,出天花了。于是,我被隔离到后屋的阁楼里,躺了好长一段时间,眼睛上蒙着布,手脚也被宽带子绑住了。半夜里常常噩梦不断,其中有一个特别凶险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外婆是唯一前来看望我的人,她用汤匙像喂婴儿一样地喂我,还给我讲好多童话和传奇故事。
后来,我渐渐好转了,手脚都松了绑。但为了不让我抓脸,手指上还缠着绷带,像戴了副无指手套。一天晚上,外婆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看我,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突然,我像是隐隐约约看到了她,就躺在积满灰尘的阁楼外的木板上,脸朝下,手臂张开,脖子几乎已被割断,像彼得大叔一样。一只大猫正从阴森森的角落里钻出来,贪婪地瞪着绿莹莹的眼睛,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我猛地翻身下床,拼命用脚踢,用肩撞,砸碎了两扇窗玻璃,从窗口纵身一跳,倒在了一个雪堆里。那晚,母亲正在房里招呼客人,没人听到我打破窗子的声音,我在雪地里一躺就是好久。
幸好骨头没有摔断,只有一个肩膀脱了臼,很多地方被玻璃划伤了,两条腿失去了知觉。大约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房间里,听到家里越来越热闹了,门砰砰地响个不停,客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
暴风雪从屋顶上呼啸而过,风在阁楼门外呜呜嘶叫,烟囱里鸣着葬歌,炉子的风门在哐当作响。白日里听到寒鸦哀啼,深夜的旷野中又传来凄厉的狼嚎,在这样的乐曲声中锤炼,我的心灵在渐渐地成长。
终于,羞答答、静悄悄,春的气息已不可阻挡一天天地逼近了,明媚的春光展开熠熠生辉的美目,频频顾盼着窗里的世界。猫儿开始在屋顶上呼朋引伴,叫声凄惨哀怨。春的脚步声也已经穿墙而入:冰溜断裂的清脆声,积雪摇落的簌簌声,连马车上叮当的铃声也比冬天响得更欢快了。外婆常来看我,可她嘴里的酒气越来越浓,后来就干脆带一把白茶壶,藏到我的床底下,眨眨眼睛对我说:“小乖乖,别告诉你外公那个老鬼!”
“你干吗喝酒啊?”
“别问!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她从壶嘴里猛吸了一口,举起袖管擦了擦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容,问我:“小祖宗,昨天跟你说什么来着?”
“说我父亲。”
“我说到哪儿了?”
经我提醒后,她就像潺潺流水般不知疲倦地讲开了。
关与父亲,是她先跟我提起的。那天,她没有喝酒,一脸的疲惫和忧愁。
“我昨晚梦见你父亲了——他吹着口哨,在田野里走,有条斑点狗跟在他后头,舌头一抖一抖。也不知为什么,马克西姆·萨瓦捷耶维奇老是到我梦里来,看起来,他的灵魂一直不安,没有着落……”
接连几个晚上,她都给我讲父亲的故事,和她讲过的所有其他的故事一样好听。
祖父当过兵,提过军官,后因虐待部下,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父亲就是在西伯利亚的某个地方出生的。他的日子一直很苦,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从家里逃走过好几次。一次,为了找他,祖父带了条猎犬,像追兔子似的搜遍了整个林子。还有一次,祖父抓到他后,往死里打他,多亏邻居把他救下藏了起来。
“小孩子总要挨打吗?”
“那是。”外婆不动声色地回答。
祖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九岁时,祖父也死了。
他被当木匠的教父收养,入了彼尔姆市的木工行会,可父亲从他那儿逃走了。刚开始,他在集市上给盲人引路。到了十六岁,去了尼尔尼,在科尔钦的轮船上给一个木匠包工头干活。二十岁时,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细工木匠和装饰匠了。他干活的那家店铺,也在铁匠街上,紧靠着外公家的房子。
“真是围墙不高胆儿不小,” 外婆笑道,“那天,我和瓦里娅正在花园里摘马林果。突然,像是听到什么动静,我猛一抬头,看见你父亲正从围墙上跳下来,可把我吓着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从苹果树后走了出来,穿着白衬衫、丝绒裤,光着脚,没戴帽子,长头发用一根皮带子束在脑后。你猜他来干什么?向你母亲求婚来了!我以前也见过他几次,从我家窗户前经过。每次见到他,我就想:这小伙子真不赖!等他走近,我就问他:‘小伙子,干吗有路不走啊?’谁知他扑通朝我下跪,说:‘阿库林娜·伊万诺夫娜,我诚心诚意地请求您,还有瓦里娅,为我们举办一次婚礼吧,请您看在上帝的分上。’
“我当时吓蒙了,不知该说什么。我看到你母亲,这个小狐狸精,正躲在苹果树后,脸羞得跟马林果一样红,朝他做手势,眼泪汪汪的。‘你们两个小冤家啊,’我对他们说,‘趁早死了这份心吧,瓦尔瓦拉,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还有你,年轻人,你好好想想,你配得上这门亲事吗?’你外公当初很阔绰,几个孩子还没分出去,有四所房子,有钱也有名望,就在前不久,在行会里刚刚连任满九年会长,还奖给他一套制服和一顶金边礼帽,他那时可威风着呢!我把该说的都跟他们说了,自己也怕得要死,可看到他们那沮丧样,又可怜起他们来了。
“这时,你父亲走过来对我说:‘我也知道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是绝不肯把瓦里娅嫁给我的,我只能偷偷地娶她,所以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要我帮他们,亏他想得出!我扬起手掴了他一巴掌,可他一点没躲。‘您就是用石头砸我也行,但您必须帮我们!’他说,‘我是决不会放弃的!’这时瓦尔瓦拉靠近他,把手搭在他肩上,说:‘我们其实早在五月份就结婚了,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婚礼。’这话像当头一棒,把我打晕了。”
说到这儿,外婆笑得浑身颤抖。她吸了一口鼻烟,擦去笑出的泪水,惬意地叹了口气,继续说:
“你还小,不知道结婚和举行婚礼有什么关系。可一个姑娘家要是未婚生子,那将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你一定要记牢,等你长大了,千万不能诱使姑娘干这种事,否则就是造大孽了,不但毁了姑娘一辈子,连生下的孩子也是私生子。听见了吧,你现在就记住!你要会心疼你的女人,全心全意地爱她,不能玩弄她。我对你讲的可都是要紧话。”
她陷入了沉思,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忽然一个激灵,又接着讲了起来:
“那怎么办好呢?我打了马克西姆的头,扯了瓦尔瓦拉的辫子,可他倒是说了句有理的话,他说:‘打我们也没用。’她插嘴说:‘想出办法后,再打我们也不迟。’所以我就问他:‘你有钱吗?’他说:‘有一些,但全给瓦里娅买戒指了。’‘你还只剩三个卢布?’他说:‘不止,还有百来个。’那时东西便宜,钱也值钱。我看着你母亲和你父亲站在那儿,还是两个孩子,一对小傻瓜!你母亲说:‘我怕你看见,把戒指藏床底下了,可以把它卖了嘛。’真是小孩子!唉,不管怎么说,我们决定一周后举行婚礼,牧师由我亲自去找。
“尽管这样,我还是大哭了一场,胆战心惊的,就怕被你外公知道,瓦里娅也怕得要命。但总算把一切都准备妥了。
“谁知你父亲有个仇人,也是个工匠,心术不正,他早就盯上他们了,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到了那一天,我把我唯一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领她出了大门,角落里藏了辆三头马车,她爬上车后,马克西姆吹了声口哨,他们就走远了。我泪流满面地走回家,谁知半路撞上那个无赖!他说:‘我是个好心人,不想破坏他们的幸福。阿库林娜·伊万诺夫娜,只要你肯给我五十个卢布。’我哪有钱,我既不喜欢钱,也从不存钱,所以我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绝了他,说:‘我没钱,一个子儿也不能给你!’‘那就答应先欠着。’他说。‘怎么欠?我一旦答应你,我上哪儿弄钱去?’‘到你有钱的丈夫那儿去偷,这还不容易吗?’那恶棍说。唉,我这个傻瓜,本该拖住他,同他周旋一会儿,可我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就回家了。那下流东西抢在我前头,先到了院子里,把家里弄得是人仰马翻!”她闭上眼睛,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说,“当初这么鲁莽,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着呢。”
“你外公勃然大怒,像头野兽似的咆哮起来,这对他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以前他瞅着瓦里娅,曾夸下海口,说看他怎样把她许配给一位贵族,一位老爷。可竟然是这样的贵族,这样的老爷!至圣的圣母比我们都清楚,谁和谁该是一对儿。你外公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
“他叫来了雅科夫、米哈伊尔、车夫克里姆,还有那个麻脸工匠。我见他拿了把铁锤,就是铁棒上挂个秤砣的那东西,米哈伊尔拿了杆猎枪。我们的马都是好马、烈马,车是轻车、快车。‘他准能追上他们。’我想。这时,瓦里娅的守护天使指点了我,我拿起刀,把车辕上的皮圈割破了一点,但愿它在半道上断开。果然,车辕在途中脱落了,还差点让你外公、米哈伊尔和克里姆送了命。他们因此耽搁了一会儿,等赶到教堂,瓦里娅和马克西姆已经举行完婚礼,正站在神坛上,真是谢天谢地!
“我们的人冲着马克西姆猛扑上去,亏得他身强体壮,力大无穷。他随手一扔就把米哈伊尔扔下了神坛,折了一个胳膊。克里姆也被他打倒在地。所以你外公和雅科夫,还有那工匠,谁也不敢靠近他了。
“马克西姆尽管愤怒,却还算冷静。‘把铁锤放下,’他对你外公说,‘我不想惹事,我所带走的,是得到上帝恩准的,谁也无权从我身边夺走,那也是我唯一希望你能给我的!’我们的人都吓得退了回来,你外公坐在车里,大嚷:‘瓦尔瓦拉,我们父女情分已断,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也不想再见到你!从今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他到家后,对我又打又骂,我只是哼了几下,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后来,他对我说,‘听着,阿库林娜,不要忘了你的女儿已经死了,在这个世界上已没有你的女儿了,记住了吗?’我对自己说:你这老红毛,口是心非!你那火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微微一笑很倾城
主角:贝微微(芦苇微微) 肖奈(一笑奈何) 配角:于半珊(愚公爬山)郝眉(莫扎他)丘永侯(猴子酒) 真水无香 (微微在游戏里的前夫) 以及小雨家族,雷神妮妮等 类型:网游 言情 校园 风格:轻松搞笑
内容简介
在网络游戏中,如果你“惨”遭抛弃后,忽然有个很强很拽很不可一世的男人向你求婚,你怎么反应? 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的是什么?容貌?气质?身家?NO,校园王子+游戏高高手肖奈同学一见微微,钟情的并非她逼人的艳色,而是她那飞舞在键盘上的纤纤玉手和她镇定自若的气势!!!囧掉了吧?同是网游高手的贝微微,彼时彼刻正在电脑前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帮战,打了一场完美的以弱胜强的辉煌战役,完全没意识到爱神小天使近在己侧……随后,篮球游泳全能优等生与游戏公司总策划人等身的肖奈大神开始了网上网下全方位地捕猎美人心……于是,一场爱情,就在一朵花开的时间里,悄然萌生了。
经典语录
1、一笑奈何片刻后发消息来:“你觉得这场婚礼怎么样?” 微微囧,难道大神也是来八卦的?微微很外交地回复:“很盛大啊。” 一笑奈何:“那你想不想要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微微呆。 一笑奈何:“跟我结婚吧。” 2、既然下了决定,微微就很爽快,“走,我们组队去月老那。” “等等。” “怎么?”难道她答应太爽快,奈何先生反而被吓跑了。 不过显然不是像微微想的那样,一笑奈何说:“我需要准备一下,三天后,八点。” 微微一愣,打字飞快:“准备什么?” “婚礼。” 微微:“公证一下就好啦,只是为了比赛结婚,不用太隆重吧?” 一笑奈何:“不行,我一笑奈何的婚礼怎么可以随便。” 微微:“……” 3、愚公爬山:“奈何,这个mm是谁?” 一笑奈何:“我未婚妻。” 4、心直口快的猴子酒说:“我想起来了,芦苇微微,不是真水无香的前妻吗?” 队伍里顿时安静了,气氛有点古怪。微微正要说他们是为了PK大赛结婚的,就见奈何很淡定的打出一行字:“嗯,你们三嫂她以前所嫁非人,大家不要歧视她。” 5、正在这时,微微接到了一笑奈何的交易请求,交易栏里放着几件装备,都不用细看,光看装备发出的光芒,就知道这些装备起码是仙器级的。微微吃了一惊:“这是?” 一笑奈何言简意赅:“聘礼。” 这、这就是传说中傍大款的感觉吗? 真是、真是太太太爽了。 6、微微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便点了接受,然后把自己最好的装备,一枚加速度的戒指递给了他。 一笑奈何打了个问号过来。 微微说:“嫁妆。” 电脑这边的微微有点脸红,这两天跟队伍里的人调侃惯了,说这种话居然也能这么顺口。而且自己的“嫁妆”跟人家的“聘礼”严重不成正比啊,微微窘窘地补充了一句:“少了点,以后补。” 一笑奈何打了个微笑的表情:“好。” 然后又说:“其实你人过来就好了。” 微微继续脸红。 7、微微犹豫了一下,打过去:“有人说看见你们一起打怪。” 奈何:“那算认识?愚公加过她一次队,技术太差,我踢了。” 8、微微忍不住问:“我们在干什么啊?” 奈何:“看风景。” 9、结果连遇几场打斗,都是微微上阵杀敌,奈何在一旁看看风景散散步,偶尔才给微微加一下血,两人不由大为愤慨,指责奈何:“你太无耻了,居然躲在嫂子后面白拿经验!” 奈何半点羞愧都没有,发了个叹息的表情,答曰:“软饭吃多了,慢慢就习惯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这种没夫人保护的人是不会懂的。” 10、定身咒是非常高级且变态的法术,一旦中了,连逃跑都不能,只能傻站着挨打等时效过去,奈何家的神兽小猫就有此技能,果然走过去,奈何说:“我用宝宝把他定住了,你慢慢砍他。” 微微疑惑,砍她理解,但是,“慢慢?” “嗯,换最差的武器,一点一点慢慢砍。”(风柔:天,这一段真是太绝、太毒了!大神啊!) 11、魔道誓血看芦苇微微久久没有动作,心中不由生出希望,以为女人毕竟心软不会把他怎么样,不料一会却见她头上飘出一个大大笑脸和一行字:“哈哈,找到了,幸亏我的新手装没有扔!” 魔道誓血简直要气昏,眼睁睁的看着女侠拿着把破刀砍来,自己头顶袅袅升起一个红色的伤害值——“1 ”。 一点!12、微微有些恼了,正要打字措词强硬些,奈何说话了:“多事,不想死的立刻消失。” 同时微微接到他的私聊消息:“刚刚离开了,你继续,我来解决。” 13、微微:“麻烦你了>o< ” 奈何:“不会,我想杀他很久了。” 微微:“……为什么@@” 貌似大神和真水都没见过吧,怎么会有仇? 奈何:“看不顺眼。” 微微:“……” 果然是典型的大神答案。 15、莫扎他说:“你也该给自己留个余地,万一你输了一场,比如说你家停电或者网络忽然断了,那视频真的随他去了?” 一笑奈何随意的说:“输就输罢,我输了还有夫人在。” 16、愚公爬山:“我怎么觉得这口气很熟悉?” 猴子酒:“像奈何?” 莫扎他:“不像,奈何从来都不在嘴上自恋,他都在心里自恋。” 奈何发了个叹息的表情:“近墨者黑,以后还是不能让她和你们多待。” 17、猴子酒提出意见:“好是好,不过那个‘留下男人来’最好改改,这里有四个男人,谁知道你要劫哪个,观众会产生误会。” 奈何说:“不会误会,不用改。” 猴子酒:“???” 奈何说:“你们没有被劫的价值。” 18、青衫武将说:“你可以不杀她。” 白衣琴师只是沉默,很久才道:“与其让她活着恨我,不如死了。” 19、微微继续纠结的问:“那如果是你,你会杀掉女贼吗?” 这个问题一发过去,微微立刻察觉了不妥,似乎不该这么问的,这样好像在探究别人的隐私,可是……又真的好想知道……那句“与其让她活着恨我,不如死了”这几天时不时浮现在她脑海,她忍不住就想知道,真实的一笑奈何,也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吗? 好在奈何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逾矩,很快回复说:“不是我。” 微微:“嗯?” 奈何:“他不是我,我不会走到那步。” 20、他找到她了啊…… 心情忽然就灿烂起来。 奈何下了坐骑,尔雅的回她:“嗯,劳夫人久等了。” 21、默默的飞行了一段,奈何忽然开口:“你退帮了?” 微微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个,略怔了一下回答:“你看到了啊,嗯,退掉了。” 奈何说:“也好,以后和我一起。” 虽然是打字聊天,听不见声音,看不到表情,可是微微莫名的就觉得大神这两句话很轻描淡写,很随意,不知为何她也心中一松,彷佛豁然开朗般,最后一丝阴翳也散去,微微豪气顿生:“好,我们一起浪迹江湖,做一对江湖野鸳鸯^_^” 她这话是七分豪气三分打趣,不料奈何听了却不满:“野鸳鸯?我记得我们明媒正娶拜过堂。” 微微迟缓的打了个:“>o< ” 大神同学你真没幽默感…… 奈何说:“名份很重要。” 微微继续:“>o< ” 好吧,大神同学其实还是很有幽默感的,就是冷了点…… 22、「世界」[ 踩米猪] :一笑你收寒冰之羽也要做新武器? 「世界」[ 一笑奈何] :没兴趣。 「世界」[ 踩米猪] :(疑惑表情)那你收了干吗? 「世界」[ 一笑奈何] :给我家夫人扔着玩。 23、到底没有抵抗住这样长时间注视的压力,做好被反问“你是谁”的准备,微微停下了脚步,鼓起勇气打招呼:“肖师兄,好巧。” 一秒。 两秒。 三秒。 …… 没有回应。 微微微窘的低下了头,心里尴尬极了,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直接走过去就好了嘛,打什么招呼啊,现在被冷冻了吧。 要不,悄悄飘走?的胡思乱想着,微微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却看到肖奈稍稍的弯起了嘴角,注视着她的黑眸中竟似乎蕴藏了一点点笑意。 然后微微便听到了他的声音。 “不巧。”略嫌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徐徐道:“我在等你。” 24、“……你带我?” “嗯,这么远的路难道走去?” 篮球馆这么远走去当然很可怕,可是、可是,更可怕的是你带我啊!!! 微微悲愤了! 以师兄您大大的知名度,再加上她小小的知名度,这样沿着校园中轴线一骑,估计马上就有粉色流言出现了吧!虽然他们似乎、依稀、仿佛的确有在朝着粉色迈进的嫌疑,但是现在、目前、眼下绝对纯白得比绵羊还白啊…… “……这样、这样不合适吧,别人看到会误会的。”微微努力的婉拒ing , 耳朵都有点红了起来。 “误会?” 难道他没明白?微微只好硬着头皮说清楚,“误会我们是呃,是那种关系…… ” 肖奈静静望着她,半晌不语,微微莫名的就觉得紧张…… 她没说错话吧? 就在她越来越觉得紧张的时候,终于,肖奈缓缓的开口了:“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25、他的计算速度向来飞快,瞬间已有决断,平缓着语气叫她的名字:“微微。” “嗯?” “其实我车技还不错。” 啊?微微不解的看着他。 “所以,你的表情不用这么的,”肖奈慢慢的说,“视死如归。” 微微:“……” 原来,她的表情已经这么悲壮了么…… 26、带笑瞥了一眼身边努力减少存在感的某人,肖奈开口:“你们还没吃早饭吧,先吃点东西再回去?” 微微这一刻心里无比感激大神,大神居然帮她解围,真是太体贴了呜呜。 晓玲望了望微微,见她没说话的意思,便推让了一下说:“不用了,今天已经麻烦师兄很多了。” 肖奈微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微微:“……” 她就知道,体贴就是那浮云…… 27、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对微微说,千言万语到了肖奈这边,永远的轻描淡写。 黑眸里盛着脉脉的辉光,映照着眼前满满的人影,尔雅的笑了笑:“多谢夸奖,不胜荣幸。” 28、肖奈想也不想的拒绝:“当然不行,合约上我的名字不能出现。” 微微奇怪:“为什么?” 肖奈点到即止:“版权费。” 这回微微绕了个弯才明白过来——如果是大神去签这个约,那他作为梦游2的开发核心,贡献创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风腾就不用再支付版权费了。 “好吧,那我一个人签,拿到版权费我们五个人再分。”微微从善如流的说,只是,为啥明明是合法所得,她却忽然有种骗钱的感觉呢>o< “不用分给愚公他们。”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肖奈闲淡的说。 “啊?”这样不太好吧,好歹人家也有戏份啊。 “你拿着吧,就当他们给你的见面礼。” 见面礼…… 微微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本来还要问他的那部分怎么办的,现在却怎么也问 不出来了,万一他说……当聘礼怎么办>o< 29、越想越兴奋,于是微微又条件反射了,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我们单挑一次吧!” 这算什么话题走向?肖奈微一挑眉,带笑瞥向她,“好,不过还要请,”他顿了一顿,才说下去,“……手下留情。” 他明明没说什么,微微脸却红了,她怎么觉得他停顿的地方,是想说“夫人”呢? 囧。 30、微微不自觉的陷入迷思,完全没意识到,她视线的落点,已经从书本移向了办公桌后的那个人。 办公室里依旧宁静,只有轻轻的敲击键盘的声音,然而渐渐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也没了,肖奈忽然停下手,头也不抬的说:“微微,你再看下去,我会吃不消。” 因为心不在焉,微微听到他的声音,却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然后…… 好吧,微微快自燃了,她什么都不想问了T T 31、绕到第三圈的时候,莫扎他终于回魂了:“三嫂……” 微微打算用个鄙视的表情回复,然而鄙视的表情还没打出来,就见莫扎他说:“刚刚老三从我身后路过了。” 微微:“……” 莫扎他:“就在你说你从小被人表白到大的时候。” 微微觉得自己打字的力气都小了几分:“胡说,他又不住校。” 莫扎他:“他今天搬回来。” 微微:“……” 莫扎他:“现在他在开机……” 他这行字还没消失,就听叮的一声,系统提示:您的夫君一笑奈何上线了。 微微在零点一秒内奔下了网。 32、“我刚刚掉线了!” “……” A 大某男生宿舍内,某个叫郝眉的男生呛到了,转头看旁边因为一时找不到空地,随意把笔记本放膝上就登陆游戏的某人:“你老婆真是天才。” “过奖。”肖奈随口谦虚着,脸上却挂着“我老婆当然很天才”的表情,嘴角微噙笑意,注视着电脑的眼睛闪着光,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慢慢的敲:“校园网的确不太稳定。” 这回轮到微微被呛了。 33、游戏中,荷花池畔,白衣琴师已经坐下悠悠抚琴。“夫人请放心,我从小到大没被表白过。” 微微囧囧有神,没被表白过就没被表白过嘛,用得着刻意强调“从小到大”四个字吗?大神一定是故意的。 34、“上学期快期末吧,图书馆前面的路上,我看到有人给你递情书啊。” 短暂的沉默后。 一笑奈何:“好像有点印象。” 看吧看吧,还说自己没被表白过,微微鄙视。 一笑奈何:“那个女生,应该是发传单。 微微@_@ 微微:“……不会吧。” 一笑奈何:“为什么不会?难道有人会在马路上表白,还是说……” 一笑奈何:“夫人遇到过?” 微微立刻冷汗了,她还真遇到过,还不止一次。 白衣琴师叹息:“夫人果然很受欢迎。” 完了完了,越说越糟了,微微连忙说:“没有没有,其实这种事情多了也很烦恼。” 啊,不对,这句话搞不好会让人误会她在炫耀。 微微赶紧换种说法:“我是说,这种事情贵精不贵多,你有我就够了。” 手速快过脑速的下场就是,多余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验证,就从手指下流了出去。 零点零一秒后,难得大神都怔在那儿…… 微微再度奔下了网。 微微在自我检讨。 她错了。 她不该好的不学学坏的,学愚公他们来什么“点睛之笔”,看吧,习惯成自然的后果就是,关键时刻把自己给晃点了。 35、“是我。” 大神……居然还打电话来,微微囧:“……你也下了?” “不是下了。”肖奈悠悠的说:“今天校园网不好,我也掉线了。” 微微>_< ,大神你一天不囧我几回你就睡不着觉对吧! 好像已经看到微微囧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肖奈轻笑。 “微微,我很开心。” 36、微微把电话线绕了一圈又一圈。“我要了一只小老虎,属性没你的那只极品,而且,性别和你的老虎不一样。”肖奈迅速的意会了,却不说出来,只是轻笑:“所以?” “没什么啊,下次上线就让它们结婚吧,说不定能生出小神兽来呢。” “好。”肖奈说,“下次我问问我的老虎愿不愿意。” 这需要问吗?!微微怒了:“整个游戏就这么一只母老虎,它敢不愿意!” 肖奈低低笑出了声:“嗯,有道理,他肯定愿意。”
在这个世界上,总能找到和你同样的名字的人。或许在你们相遇的时候,你们的命运就会交错在一起。
小松奈奈和大崎娜娜的名字都叫NANA,但她们却是从性格到经历都不相同的两个女孩子。小松奈奈天真可爱,但生于温室里的她不懂世故,在小天地里只有她的男朋友。
大崎娜娜来自破碎的家庭,她性格坚强,行事果断,渴望成为一个朋克乐手。命运让这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NANA在生命的驿站中相遇了。
扩展资料:
播出情况
1、日本,2006年4月5日起,由日本电视台全国联播网 - 日本时间每星期三23:55播出(部分地区播映时间不同)。第一季(共47集)已播映完毕。
2、台湾,2007年1月11日起,由中视无线台 - 台湾时间每星期四21:30至22:30双语播出,后改为每星期五23:30至24:00以日语原声播出。已播映完毕。
3、香港,2008年8月6日起,由无线电视J2台 - 香港时间每星期三、四23:30至23:55,以粤/日双语播出,重播时段为每星期四、五04:30至04:55。
-nana
第一皇妃 犬犬
她是天之骄女,一个传说、一场梦、一次穿越,让她来到三千年前的古代赫梯,从叛军首领到米特女王,她的冷静聪慧在这古老的时空中无往不利,却偏偏逃脱不了他狂肆的爱。 他为帝王,权力、狡诈、野心,一样不缺,但权力是为了保护她,野心是为了给她最好的一切,狡诈则是为了能够得到她。 命运注定了他们此生的相遇,更是千世轮回的因果,历史洪流潺潺,爱情缱绻绵绵,融合成那遥远的时空纷飞的一页。
薄荷荼靡梨花白 电线
男朋友林程难得发挥浪漫细胞——在女主角爱吃的冰淇淋里放上求婚戒指。结果囫囵吞冰淇淋的女主被卡得灵魂出壳,还魂到香泽国左相家中,得名云想容。 由于她衔指环而生,身有薄荷香,一出生便能语,知者皆称奇,更引得皇帝瞩目,于她出生之日亲赐婚于太子。不过具有现代人意识的云想容可不管“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子“狸猫”虽俊美稳重,储君之尊,却不及青梅竹马、文滔武略、又时时听话的“小白”哥哥,于是精心策划一场“落跑新娘”。不料,原以为只是儿女情长,却引得天下纷争。邻国更是蠢蠢欲动,而一直疼爱她的“小白”哥哥,却有不可告人的身世。人称“妖王在世”的子夏飘雪却对这个人称“香草妃子”的传奇女子势在必得,难道只是因为她传世的美貌? 为情所困的云想容以为“小白”哥哥已死,万念俱灰,诞下麟儿后便香消玉殒,其子也夭折,于是“狸猫”太子伤心欲绝,一夜白头。 其实云想容并未死去,她被五毒教主所救,其子却被子夏飘雪换走。原来云想容自出生之日起便身有剧毒,而此毒却是子夏飘雪练就绝世武功必得之物。 一直温厚的“小白”哥哥是西陇国的一国之君。云想容深陷三国国主外加一位无厘头却至纯至真的花翡师傅的情网之中,不知何去何从。几经坎坷,她终于知道自出生之日便定下的缘分是她此生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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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在古代 半个灵魂
现代女子冷落,一场车祸回到了古代,成为婴儿的她,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冷落先后遭遇了改变她命运的三个男人:偏执残暴的骆炜森、坚定忘我的骆绝尘、清新自然的灵亦轩。在纷乱的江湖中,他们之间的爱与憎、逃避与彷徨,将会如何结局,扑朔迷离。作者用优美的行文,在娓娓道来中巧妙地安排了故事的发展,情节环环相扣,角色鲜活动人,人物情感既激烈又细腻。使读者带着疑问与悬念阅读,情绪随着主人公的命运的跌宕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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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鼠标键盘响嗒嗒。 金子大和葡萄大的文章在荧荧屏幕上交相辉映着,电脑前的某人手攥纸巾,时哭时笑,抖作一团…… 没有任何预兆的,某人猛然将所有窗口关闭,两眼呆滞,凝视着最终兵器彼女的桌面,良久……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 突地,空气产生了一丝裂痕,动了!是的,某人动了!某人颤抖着两手,按在电脑桌上,缓缓的撑起坚硬的身体,舒展佝偻的脊椎,扭动酸痛的脖颈,精气四处游走,最终汇聚于丹田,精光暴涨!一切都在一刹那发生!某人仰天长啸:“我——要——穿——越——!!!!!阿嗷嗷嗷嗷嗷嗷————!!!!!!” “啪!” (《袖珍法汉小辞典》与某人头壳撞击声) “都几刻了噻!吵死老子娘哉!” (上铺某女怒吼声) “……” (某人挺尸中……) 某人是个平凡的人。 就连认祖归宗的姓都是“赵”——说好听那叫位于百家姓榜首。说难听,那叫泛滥。 名是好的——如果只有一个的话,起码可以带上几分金庸小说里的巾帼气质,为此,某人没少捶胸顿足,每每念及难免抱怨上一辈缺乏文化修养云云。 对了,某人叫赵敏敏。 小学时学写作文,老师说:人物描写要由外貌写到性格,佐以爱好和事迹,形象才会丰满可爱。所以,我们先来看看敏敏的外貌性格。 人说女人的美丽,三分皮相,三分气质,三分品质,一分装扮。 而敏敏—— 相貌一般,皮相扣十分; 学历一般,家世一般,无特长,气质扣二十分; 性格么……(这个省略号有很多的含义)……好在大原则上还是与党组织积极靠拢的,品质就扣个五分罢; 至于装扮,这是变量,其出彩程度与手头松紧度成正比,说白了就是要靠银子砸出来~ 综上所述,敏敏的综合指数在65分上下起伏,用胡锦涛的话来说就是:现状堪忧啊…… 再说敏敏的爱好。 敏敏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晋江上没日没夜的看小说,最近则是迷上了穿越文。连看了二十多篇穿越文以后,敏敏得到一个系统且明确的认识: 穿越好哇! 穿越好,把马子看美男,金银财宝手里攥。 穿越好,出天山入龙谭,绝世武功身上缠。 穿越好,主角命好,没什么本事,也能当韦小宝! 穿越好,配角长得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还瞎了眼的总往主角身边靠~ 于是,在现实生活中平平凡凡永无出头之日的赵敏敏铁了心的打算走上穿越这条不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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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四百年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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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桐华这个应该看过吧
若曦是倔强的、任性的女子,和阿哥斗嘴、和格格打架,连康熙都笑说她是“拼命十三妹”。这样一个女子原本是繁华都市的一名白领,却因一脚踏空而穿越了时空的隧道进入清朝著名的“九子夺嫡”时期。她带着对清史的洞悉进入风云诡变的宫廷。她知道自己不该卷入这场九王夺嫡的争斗中,可心不由己,因为这里有她所爱的,也有爱着她的…… 康熙会给若曦安排怎样的未来若曦又会如何面对她未来的道路,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历史会因为她有所改变么还是会按着原来的道路滚滚前进若曦最后选择的究竟是温润如玉的八阿哥,还是面冷心热的四阿哥,又或是出人意料的其他人呢即使在那里有她最不舍的恋,可待一切终了,等待她的是什么呢,等待一切平静之后,可以陪她看夕阳西下的是谁呢。纵使有万般爱恋,她会选择什么呢……而结局是悲还是喜?
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 雪舞1987
景泰十年,京都,窦侯府 今日是大夏窦侯府老太君的八十大寿,窦家乃是追随太祖皇帝开国功臣窦胜的后人,老太君是窦胜发妻,老夫少妻,如今窦老侯爷早在三十年前便已去世,如今老太君是窦家分量最重的人物,各地窦家子孙,早在数月前,就纷纷开始启程,往本宗聚集。一时之间,层层叠叠,雕梁画栋的窦府满是人声,煊赫世家,尽显威仪。 然而,在华彩鼎沸的窦府里,依旧有安静的院落,窦府西侧院角落的一间屋子里,冷风透过早已经毁损的纸窗呜呜往里面灌着冷气,躺在床上的花飘零握紧女儿的手,枯黄的面容上带着无法止住的哀伤。 “孩子,别去,别去。” 漪房跪在地上,目光宁静,“娘,您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花飘零一阵剧烈的咳嗽,心里面满是酸涩道:“孩子,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 要不是当年违抗父命,爱上那个男人,不惜为了他私奔离家,又怎会被冠上聘则为妻奔则妾的恶名,成为一个尴尬的妾室! 要不是太过相信那个男人却落得痴心枉托付的下场,又怎会让儿女成为大夏朝地位最低贱的庶女庶子,在侯府过着猪狗不如,三餐不继的日子! 要不是她懦弱不争,怎么让女儿被嫡女欺凌至此,推入寒潭中后连一个公道都讨不了,逼得从来善良的女儿从此性情大变,步步谋划为求自保! 要不是她拖累了一双儿女,他们也不用兵行险招,要用今日的机会求一个生路,可是那条路,充满荆棘啊! 花飘零看着面前的女儿,继承了她的无双姿容,明明是天人不可比的小仙女,为什么精要走上这一条最险最艰难的路!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对不起你!” 漪房握住花飘零的手,轻声安慰道:“无事啊娘,女儿一定会成功的,你看哥哥给我准备的衣服,女儿穿上很好看是不是?” 花飘零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点点头道:“是,好看,好看极了。” 漪房将脸放在花飘零的掌心轻轻摩挲,上面有因为长久做粗活而衍生的厚茧,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漪房感觉到幸福。她努力忍住泪水流出来的冲动看着花飘零道:“娘,女儿就快要出人头地了,您要好好吃药,好好活着,您答应女儿好不好。” “好,好。”花飘零点点头,“漪房,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如若是不可为,千万别勉强。” 漪房站起身,小心的为花飘零掖好被角,笑容如梨花淡淡。 “娘,走到这一步,哪怕前面是万千荆棘,女儿也绝不能后退一步了!
醉玲珑 一个帝王的驾崩之谜,一脉皇族的混乱血统,一件上古巫族的镇族之宝,江湖与庙堂的纷争,是什么原因,偏偏将一个相隔千万年的现代女子卷入其中? 冷峻如山的凌王,身负贯胸之伤,面具下紧抿薄唇,却仍拼力护她周全;千军万马中屹立如山,只一眼,她便读出他的风尘满眼辛苦经年。 一曲《十面埋伏》,与清雅如风的湛王相逢,看着和前世恋人一样容颜的他,她翻乱七情六欲。那一夜,白衣,长桥,玉笛,她被蛊惑。 兄弟手足,王子夺位,铁血疆场,神秘巫族……跨越千万年而来,这些都不是理由,心中最渴盼的,只是一双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 十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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