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史》卷十八 列传第八

《南史》卷十八 列传第八,第1张

 赵伦之萧思话臧焘

武帝北伐,伦之遣顺阳太守傅弘之、扶风太守沈田子出峣柳,大破姚泓于蓝田。及武帝受命,以佐命功,封霄城县侯。少帝即位,征拜护军。元嘉三年,拜领军将军。

伦之虽外戚贵宠,而居身俭素,性野拙涩,于人间世事多所不解。久居方伯,公私富贵。入为护军,资力不称,以为见贬。光禄大夫范泰好戏,笑谓曰:「司徒公缺,必用汝老奴。我不言汝资地所任,要是外戚高秩次第所至耳。」伦之大喜,每载酒肴诣泰。五年,卒,諡元侯。子伯符嗣。

伯符字润远,少好弓马,为甯远将军,总领义徒,以居宫城北。每火起及有劫盗,辄身贯甲胄,助郡县赴讨,武帝甚嘉之。

文帝即位,累迁徐、兖二州刺史。为政苛暴,吏人畏惧如与虎狼居,而劫盗远迸,无敢入境。元嘉十八年,征为领军将军。先是,外监不隶领军,宜相统摄者,自有别诏,至此始统领焉。后为丹阳尹,在郡严酷,曹局不复堪命,或委叛被戮,透水而死。典笔吏取笔失旨,顿与五十鞭。子倩尚文帝第四女海盐公主,甚爱重。倩尝因言戏,以手击主,事上闻,文帝怒,离婚。伯符惭惧,发病卒,諡曰肃。传国至孙勖,齐受禅,国除。

萧思话,南兰陵人,宋孝懿皇后弟子也。父源之字君流,历徐、兖二州刺史。永初元年卒,赠前将军。

思话十许岁时,未知书,好骑屋栋,打细腰鼓,侵暴邻曲,莫不患毒之。自此折节,数年中遂有令誉。颇工隶书,善弹琴,能骑射。后袭爵封阳县侯。

元嘉中,为青州刺史。亡命司马朗之兄弟聚党谋为乱,思话遣北海太守萧汪之讨斩之。

八年,魏军大至,乃弃镇奔平昌。魏军定不至,由是征系尚方。初在青州,常所用铜斗覆在药厨下,忽于斗下得二死雀。思话叹曰:「斗覆而双雀殒,其不祥乎」既而被系。及梁州刺史甄法护在任失和,氐帅杨难当因此寇汉中,乃自徒中起思话为梁、南秦二州刺史,平汉中,悉收侵地,置戍葭萌水。思话迁镇南郑。

法护,中山无极人也。过江,寓居南郡。弟法崇自少府为益州刺史。法护委镇之罪,为府所收,于狱赐死。文帝以法崇受任一方,命言法护病卒。文帝使思话上定汉中本末,下之史官。

十四年,迁临川王义庆平西长史、南蛮校尉。文帝赐以弓琴,手敕曰:「前得此琴,言是旧物,今以相借,并往桑弓一张,材理乃快。良材美器,宜在尽用之地,丈人真无所与让也。」尝从文帝登钟山北岭,中道有磐石清泉,上使于石上弹琴,因赐以银钟酒,谓曰:「相赏有松石间意。」历甯蛮校尉,雍州刺史,监四州军事,征为吏部尚书。思话以去州无复事力,倩府军身九人。文帝戏之曰:「丈人终不为田父于闾里,何忧无人使邪」未拜,迁护军将军。

是时,魏攻悬瓠,文帝将大举北侵,朝士佥同,思话固谏不从。魏军退,即代孝武为徐、兖二州刺史,监四州军事。后为围碻磝城不拔,退师历下,为江夏王义恭所奏免官。

元凶弑立,以为徐、兖二州刺史,即起义以应孝武。孝武即位,征为尚书左仆射,固辞,改为中书令、丹阳尹、散骑常侍。时都下多劫掠,二旬中十七发,引咎陈逊,不许。后拜郢州刺史,加都督。卒,赠征西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諡曰穆侯。思话外戚令望,早见任待,历十二州,杖节监督者九焉。

所至虽无皎皎清节,亦无秽黩之累。爱才好士,人多归之。

长子惠开少有风气,涉猎文史,家虽贵戚而居服简素。初为秘书郎,意趣与人多不同,比肩或三年不共语。外祖光禄大夫沛郡刘成戒之曰:「汝恩戚家子,无多异以取天下之疾。」转太子舍人,与汝南周朗同官友善,以偏奇相尚。

孝建元年,为黄门侍郎,与侍中何偃争推积射将军徐冲之事,偃任遇甚隆,怒使门下推弹惠开,乃上表解职,由此忤旨。别敕有司以属疾多,免之。思话素恭谨,与惠开不同,每加嫌责;及见惠开自解表,叹曰:「儿不幸与周朗周旋,理应如此。」杖之二百。寻除中庶子,丁父艰,居丧有孝性。家素事佛,凡为父起四寺:南冈下名曰禅冈寺,曲阿旧乡宅名曰禅乡寺,京口墓亭名曰禅亭寺,所封封阳县名曰禅封寺。谓国僚曰:「封秩鲜而兄弟甚多,若全关一人,则在我所让,若人人等分,又事可悲耻。寺众既立,自宜悉供僧众。」袭封封阳县侯,为新安王子鸾冠军长史。

惠开妹当适桂阳王休范,女又当适孝武子,发遣之资,应须二千万。乃以为豫章内史,听其肆意聚纳,由是在郡着贪暴之声。再迁御史中丞。孝武与刘秀之诏曰:「今以萧惠开为宪司,冀当称职。但一往眼额,已自殊有所震。」及在职,百僚惮之。

后拜益州刺史,路经江陵。时吉翰子在荆州,共惠开有旧,为设女乐。乐人有美者,惠开就求不得,又欲以四女妓易之,不许。惠开怒,收吉斩之,即纳其妓。启云:「吉为刘义宣所遇,交结不逞,向臣讪毁朝政,辄已戮之。」孝武称快。

惠开素有大志,至蜀欲广树经略。善于敍述,闻其言者皆以为大功可立。才疏意广,竟无成功。严用威刑,蜀人号曰「卧虎」。明识过人,尝供三千沙门,一阅其名,退无所失。

明帝即位,晋安王子勋反,惠开乃集将佐谓曰:「吾荷世祖之眷,当投袂万里,推奉九江。」蜀人素怨惠开严,及是所遣兵皆不得前。晋原郡反,诸郡悉应,并来围城。城内东兵不过二千,凡蜀人,惠开疑之,悉皆遣出。子勋寻败,蜀人并欲屠城,以望厚赏。明帝以蜀土险远,赦其诛责,遣其弟惠基使蜀宣旨。而蜀人志在屠城,不使王命速达,遏留惠基。惠基破其渠帅,然后得前。惠开奉旨归顺,城围得解。明帝又遣惠开宗人宝首水路慰劳益州,宝首欲以平蜀为功,更奖说蜀人,处处蜂起。惠开乃启陈情事,遣宋甯太守萧惠训、州别驾费欣业分兵并进,大破之,禽宝首送之。惠开至都,明帝问其故,侍卫左右莫不悚然侧目,惠开举动自若,从容答曰:「臣唯知逆顺,不识天命。」又云:「非臣不乱,非臣不平。」

初,惠开府录事参军刘希微负蜀人责将百万,为责主所制,未得俱还。惠开与希微共事不厚,而厩中凡有马六十匹,悉以乞希微偿责。其意趣不常如是。惠开还资二千余万,悉散施道俗,一无所留。

后除桂阳王休范征北长史、南东海太守。其年,会稽太守蔡兴宗之郡,惠开自京口请假还都,相逢于曲阿。惠开先与兴宗名位略同,又经情款,自以负衅摧屈,虑兴宗不能诣己,戒勒部下:蔡会稽部伍若问,慎不得答。惠开素严,部下莫敢违。兴宗见惠开舟力甚盛,遣人访讯,事力二三百人皆低头直去,无一人答者。

寻除少府,加给事中。惠开素刚,至是益不得志,曰:「大丈夫入管喉舌,出莅方伯,乃复低头入中邪。」寺内所住斋前,向种花草甚美,惠开悉铲除别种白杨。每谓人曰:「人生不得行胸怀,虽寿百岁犹为夭也。」发病呕血,吐物如肝肺者。卒,子睿嗣,齐受禅,国除。

惠开与诸弟并不睦,惠基使至益州,遂不相见。与同产弟惠明亦致嫌隙云。

惠明其次弟也,亦有时誉。泰始初,为吴兴太守,郡界有卞山,山下有项羽庙。相承云羽多居郡听事,前后太守不敢上。惠明谓纲纪曰:「孔季恭尝为此郡,未闻有灾。」遂盛设筵榻接宾,数日,见一人长丈余,张弓挟矢向惠明,既而不见。因发背,旬日而卒。

子视素,梁天监中,位丹阳尹丞。初拜日,武帝赐钱八万,视素一朝散之亲友。迁司徒左西属、南徐州中从事。

性静退,少嗜欲,好学,能清言,荣利不关于中,喜怒不形于色。在人间及居职,并任情通率,不自矜尚,天然简素。及在京口,便有终焉之志。后为中书侍郎。在位少时,求为诸暨令。到县十余日,挂衣冠于县门而去。独居屏事,非亲戚不得至其篱门。妻即齐太尉王俭女,久与别居,遂无子。卒,亲故迹其事行,諡曰贞文先生。

惠明弟惠基,幼以外戚见宋江夏王义恭,叹其详审,以女结婚。历中书黄门郎。惠基善隶书及弈棋,齐高帝与之情好相得。桂阳王休范妃,惠基姊也,高帝谓之曰:「卿家桂阳,遂复作贼。」高帝顿新亭垒,以惠基为军副。惠基弟惠朗亲为休范攻战,惠基在城内了不自疑。后为长兼侍中。

袁粲、刘彦节起兵之夕,高帝以彦节是惠基妹夫,惠基时直在省,遣王敬则观其指趣,见惠基安静,不与彦节相知,由是益加恩信。

仕齐为都官尚书,掌吏部。永明中为侍中,领骁骑将军。尚书令王俭朝宗贵望,惠基同在礼阁,非公事不私觌焉。迁太常,加给事中。

自宋大明以来,声伎所尚,多郑、卫,而雅乐正声鲜有好者。惠基解音律,尤好魏三祖曲及相和歌,每奏辄赏悦不能已。

1、夫妻关系的稳定仅有感情是不够的。

除了看感情,还要看价值,彼此的自身价值,为对方创造的价值,为家庭创造的价值。当然了,价值不一定是指钱,简单来说就是用什么来证明你的重要性和唯一性。

就像马克思说过: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利益的获取。

价值的失去,就是动力的丧失,不再有任何的积极性。毕竟感情是经不起透支的,靠一味的透支感情基础来维系夫妻关系,早晚会有消耗殆尽的时候。

你有价值,付出的感情才会被对方当回事。

双方都有价值,互相需要,才有动力将夫妻关系维持下去。

在红尘俗世中,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纯粹的,包括喜欢上一个人,也是因为对方身上有能吸引到你的价值。

2、许多事情没有对错。

读过一句话,说:

“家庭不是论对错的地方,如果能将责备放下,不纠结对错,得理依然饶过对方,遇事学会心平气和地思考并一起努力解决问题,那么你就会慢慢发现曾经疲惫无趣的婚姻生活在逐渐焕发光彩。”

夫妻之间的大忌,什么事情都要弄个究竟,搞个明白,论个对错。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谓的矛盾只是由两个人的立场不同引发的,本质上并非是对与错的问题。

所以很多事情,让一步就过去了,非要争那个死理,说什么也咽不下那口气,或者上升到面子和尊严问题,才会源头问题。

3、没有人能真正看得起穷人。

婚姻,最好是门当户对,包括了各自的家庭条件,如果贫富差距太大的话,一定会有一方看不起另一方的情况。

即使你的伴侣没有,Ta的父母一定会“势利眼”。

所以那些特别嫁个有钱人,希望通过婚姻来改善自己或父母的生活水平,这样的姑娘都太傻,根本就不知道,有钱人家的日子好过,前提是你自己也有钱。

要不然你的牺牲和收获是成正比的,甚至牺牲更大,因为那里面可能包括了你的尊严和人格。

4、有付出才会有对家庭的珍惜。

刚结完婚后,很多妻子并不会把那个家当成自己的家,自然也不会有特别的重视和在乎,都是付出过后,才逐渐融入进来的。

那些随随便便就能离婚的人,也是因为付出太少。

每个人的婚姻都会遇到危机,为什么有些人能坚持下来?至少不能排除的一个因素,为那个家实在是付出和牺牲了太多,然后就不甘心轻易放弃,想着再坚持一下下,万一就变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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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楚弓遗影文言文翻译

原文:

乐广尝有亲客,久阔不复来,广问其故,答曰:“前在坐,蒙赐酒,方欲饮,见杯中有蛇,意甚恶之,既饮而疾。”于时河南听事壁上有角,漆画作蛇,广意杯中蛇即角影也。复置酒于前处,谓客曰:“酒中复有所见不?”答曰:“所见如初”广乃告其所以,客豁然意解,沉疴顿愈。

译文:

乐广曾经有关系亲密的客人好长时间没有登门。乐广便派人打听原因。客人回答说:“上次在府上,承蒙赐酒。正要喝的时候,突然发现杯中有蛇,心中非常厌恶。饮了这杯酒后就生了病。”乐广发现大厅墙壁上挂着一张弓,弓上有蛇的图案,他猜测客人所说的蛇就是弓的影子。于是又宴请这个客人。他叫人把酒仍放在客人上次放酒的地方,对客人说:“酒中还见到什么没有?”客人回答说:“和当初见到的一样,仍有蛇的影子。”于是乐广告诉他详细原因,客人听了,顿时疑虑顿消,病也痊愈了。

(1)选自《晋书》。

(2)尝:曾经。

(3)亲客:关系密切的朋友。

(4)久阔:久别不见。

(5)广:即乐(yue)广,字彦辅,河南阳淯(yu)(今河南省阳市附近)人。

(6)蒙:承蒙。承人厚意,表示感谢时常用的谦词。

(7)意:心里。

(8)既饮而疾:喝下去以后,就生起病来了。疾,得病。

(9)于时:在那个时候,当时。

(10)河南:晋朝郡名,在今河南省北部。乐广当时任河南尹。

(11)听事:官府办理政事的厅堂,亦作“厅事”。

(12)角:即装饰有牛角之类的弓。

(13)漆画作蛇:(在弓上)用漆在弓上画了蛇。

(14)意:意料,想。

(15)不:同“否”。

(16)所以:因由,原因。

(17)意解:不经直接说明而想通了某一疑难问题,放下了思想负担。

(18)沈疴(ke):长久而严重的病。沈同“沉”,疴,重病。

(19)豁然:于此形容心怀舒畅。

道理:

乐广的朋友被假象所迷惑,疑神疑鬼,差点儿送了命。乐广喜欢追根问底,注重调查研究,终于揭开了“杯弓蛇影”这个谜。在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通过调查研究去努力弄清事情的真相,求得正确解决的方法。

2 想知道“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出自哪里想知道着句诗的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春波:春天的流水惊鸿:曹植《洛神赋》:“翩若惊鸿”用以形容美女的轻盈绰约这里借指陆游前妻唐氏陆游先娶唐氏,两人感情很好,但陆母不满唐氏,终逼二人离异离异后,在一次春游中,陆游在沈园遇到唐氏,唐氏曾送酒食给陆游,陆游写下了《钗头凤》一词○宋·陆游《沈园二首》 其一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其二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这两首是陆游悼念他前妻唐琬的诗唐琬原是陆游的表妹,两人结婚后十分相爱,但是陆游的母亲很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在封建旧礼教的压迫下,他俩终於被迫离婚后来唐碗改嫁给赵士程,陆游也另娶了妻子西元1155年春天,陆游到沈园去游玩,偶然遇见了唐琬,两个人都非常难过陆游感伤地在墙上题了一首《钗头凤》词唐琬受不了这种 ,回去后不久便死掉了1199年,陆游已经七十五岁,又来到沈园,想起旧事,写了这两首诗------------------------------------------------------ 陆游二十岁(绍兴十四)与唐婉结合,不料唐婉的才华横溢与陆游的亲密感情,引起了陆母的不满(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封建礼教的压制下,虽种种哀告,终归走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孰料,缘深情浅的这一对恋人竟在绍兴二十年,与城南禹迹寺的沈园意外邂逅,陆游"怅然久之",于沈园内壁上题一首《钗头凤》,沧然而别唐婉读此词后,和其词,不久即郁闷愁怨而死此后,陆游北上抗金,又转川蜀任职,几十年的风雨生涯,依然无法排遣诗人心中的眷恋,在他六十七岁的时候,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钗头凤》的半面破壁,事隔四十年字迹虽然已经模糊,他还是泪落沾襟,写一首诗以记此事,诗中小序曰:"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阕壁间,偶复一到,而园主已三易其主,读之怅然",在诗中哀悼唐婉:"泉路凭谁说断肠 断云幽梦事茫茫"后陆游七十五岁,住在沈园的附近,"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写下绝句《沈园》:"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就在陆游去世的前一年,他还在写诗怀念:"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这是一种深挚无告,令人窒息的爱情,能在死后四十年里仍然不断被人真心悼念,真是一种幸福了。

3 楚弓遗影< >的译文是什么

乐广曾经有关系亲密的客人好长时间没有登门。乐广便派人打听原因。客人回答说:“上次在府上,承蒙赐酒。正要喝的时候,突然发现杯中有蛇,心中非常厌恶。饮了这杯酒后就生了病。”乐广发现大厅墙壁上挂着一张弓,弓上有蛇的图案,他猜测各人所说的蛇就是弓的影子。于是又宴请这个客人。他叫人把酒仍放在客人上次放酒的地方,对客人说:“酒中还见到什么没有?”客人回答说:“和当初见到的一样,仍有蛇的影子。”乐广于是告诉他详细原因,客人听了,疑虑顿消,病也立刻痊愈了。

这个就是咯~

建国前,济南民间的婚姻嫁娶,多是沿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习俗。女子出嫁后,必须“从一而终”,丈夫死后不能改嫁,称“守志”、“守寡”。如若改嫁,则被歧视,称“二婚头”、“过门坎儿的”等。男子则可以纳妾,称“二房”、“三房”;丧妻后可再娶,称“续弦”、“填房”。婚礼程序因家境贫富不同而简繁不一。清末民初,一般婚姻习俗要经过:议婚、定亲、迎娶、上拜、回门、拜亲、祭祖等程序,称之为“大娶”;贫穷人家的婚姻程序则极为简化,有的定亲后只是拜天地、祭祖了事,俗称“小娶”。

一、议婚

男十五六岁,女十七八岁,即有媒人提亲,一般是男家请媒人至女家“提亲”。男女通婚讲求“门当户对,八字相合”,双方均很重视对方的品貌和仪表。年龄以女大为贵,忌女方大一岁,有“女大一,不成妻;女大两,黄金长;女大三,抱金砖”之说。经媒人说合(俗称“说媒”),双方父母有意即互换庚帖,亦称“换小柬”,庚帖上书写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用干支所纪的年月日和时辰),两家均请算命先生“合八字”,如是“福命”,婚事就基本定下。也有的在互换小柬前先相亲,即女方家长先相看男方,男方家长再相看女方,双方家长中意后,再换小柬。旧时,男女双方多有属相忌讳,如“白马怕青牛,鸡猴不到头,蛇鼠如刀锉,虎羊一旦休,龙猪难为配,最怕犯兔狗”等封建迷信之说。

二、定亲

男女两家的婚事议定后,即行换大柬、下定礼,举行较隆重的定亲礼仪。换柬所用的印有金色龙凤和双喜字的大红书帖称龙凤柬。男家在书帖上书写着“敬求金诺” 和“天作之合、福禄鸳鸯、天配良缘、百年好合”等四句吉语;女家在回柬上书写“谨遵玉音”和四句吉言为允婚。男方随同龙凤柬一起送去定礼,亦称“下聘礼”。定礼有首饰、衣物和喜点等,有4色礼或8色礼,通常备有礼单,均要雇人用抬盒抬着,由媒人带领送往女家,少数富有官商人家,有的送12台至48台各色定礼。女家的回礼有靴、帽、衣料和文房四宝等。换柬后,两家婚姻即正式订立,双方皆不能悔约。

三、迎娶

定婚后,选定吉日,俗称“看日子”,准备迎娶。迎娶前,男方家长给女方家长和亲友发出喜柬。接到喜柬的亲友都要带贺礼前来贺喜。迎娶前一天,女方家长雇人用抬盒抬嫁妆送到男方家中,视家庭贫富,有4抬、8抬、16抬,富有的官商人家多的有32抬、64抬的,一般人家多送衣服被褥、家用器具,富有的官商人家则是送锦衾罗帐、金银首饰、雕屏彩瓶等贵重物品。迎娶日,男方大门贴喜字和对联,挂彩绸,大门顶上要放一对扎着筷子和用红纸包着的砖。富有的官商之家还要在院内扎彩棚,大宴亲友。院内设花堂,花堂供桌上设天地诸神位,福禄寿三星瓷像和花瓶香烛,桌前设红毡拜垫。女方家中也悬灯结彩,招待亲友。男方要请一位迎亲女客,女方要请一位送亲女客,迎亲和送亲女客均要选择盛年仪容好的,而且父母公婆儿女俱全的“全奂人”充当。上午10时,新郎穿马褂,十字披红绸,骑马或乘轿和迎亲女客引导鼓乐队和花轿到女家迎娶。女家在花轿到达前要关闭大门,等花轿来到。新郎在乐队鼓乐的伴奏下,下轿叩门递名帖(名帖是用大红纸正楷书写“御轮甥某某谨拜”)后,方开门引新郎入堂屋。新郎要向女方祖宗神位行一跪三叩礼,再向岳父母行一跪三叩礼,岳父母旁立作揖以答。礼宾再引新郎到新娘门口,新郎向屋门拱揖。请新娘后,再至客房,岳家设茶点酒菜款待新郎,当上大件菜时,新郎告辞,此时吹鼓手乐声大作,新娘由送亲女客相扶登坐花轿,一路唢呐乐声不停。花轿到男家,送亲女客和迎亲女客扶新娘下轿时,燃放鞭炮,新郎亲自挑开轿帘。新娘头蒙红布,右手抱一如意,被搀扶下轿。一人高举明镜,从对面照到新娘,新娘踩着红毡走向花堂,众亲友纷纷向新娘抛撒谷粒和麸子等物,后演变为撒彩纸屑,称“撒谷豆”,俗称撒穗的谐音“祟”,示将“邪祟”撒出之意。并设粘糕包和马鞍让新娘迈过去,并随着喊出“步步高升”,“岁岁平安”等吉语。新郎新娘在陪伴人搀扶下北面站立后,由赞礼人高声唱念“祥年瑞月,吉日良辰,授室成礼”等喜歌祝词。(歌词:月儿弯弯照九州,里挂红灯外挂绸,今日大喜吉星照,花轿抬到大门口。大门口,铺红毡,又吹喇叭又放鞭,亲朋好友两边站,新娘下轿贵人搀。顶红袱,穿红袄,柽子酒壶拿两边,贵人搀着新娘走,迈过火盆迈马鞍。进大门,喜气添,进二门,保平安,一走走到当院里,八仙桌上摆的全。一斗粮,一杆称,三支箭,一张弓,又烧高香又摆供,敬着天地老祖宗。新娘来到当院里,叫来新郎拜天地。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公婆都满意,四拜四季大发财,五拜五福临门第,六拜六六大顺利,七拜七星大紫气,八拜八仙来贺喜,九拜九赐大加官,十拜事事都如意。)尔后,新郎新娘行三跪九叩礼,称“拜天地”。新郎新娘再相向对立三拜,称“交拜礼”。拜天地礼后,新郎用红绸牵引新娘步入洞房,新郎手执红筷(章丘习用擀面杖),挑去新娘蒙头红布,然后与新娘对坐吃交杯酒,酒中掺蜜,要有人在旁问“甜不甜”,新娘要答“甜!”,因谐音为“添”(即生育)。然后端上水饺,新郎新娘吃的第一对水饺,用红丝线拴着,以示 “好姻缘一线红线牵”,吃时要问新娘“生不生”回答要说“生”,以示能生育儿女。此称“合卺礼”。农村多有吃下轿面之俗。长清县还有将吃剩的面条倒入床席后,以示留给未来的儿女们吃的习俗。合卺礼毕再行“撒帐”和“坐帐”,将花生、红枣、栗子、莲子撒在新娘床上,取早立子、男孩女孩花着生、连生贵子等吉祥之意。撒后,新郎新娘并肩坐在床沿上。坐帐后由一女“全奂人”给新娘绞脸(即用线绞去脸上汗毛)、梳头、插戴头饰,此称“开脸”。随后,即开始“闹房”。闹房时由迎亲女客护劝。是夜,友人、弟侄等要在窗外“听房”,并有“无人听房,后嗣不旺”之说。

四、上拜

婚后第二天,新娘要叩拜祖宗神位,再叩拜公婆、伯、叔等长辈,称“拜见礼”,俗称“上拜”。公婆及长辈亲属要赠给新娘钱币、首饰或衣料等礼品,有“新人不磕空头”之说。

五、送小饭

婚后第二天清晨,女方家长差新娘之弟或侄,携食品到男方家中,先向男方家长道喜,再去新娘房内送食品,称“送小饭”。目的是娘家人来看望新娘婚后情况。

六、回门

婚后第三天清晨,新娘先去厨房祭灶并做饭菜侍奉公婆。而后,新娘和新郎同去娘家。新郎在岳家被称为“贵客”,新郎要去岳家祖先的神位前行叩头礼,再向岳家长辈们行礼,岳家设酒宴招待。当天日未落即回,谓之“躲瞌睡”。此称“三日回门”。婚后第六天,新郎新娘同去岳家,俗称“六日遛腿”。第九天和第十二天, 再去岳家,新娘1人可以在娘家住1夜,也有的人家,必须1个月后,新娘方可1人回娘家“住对月”,并有“一月不空房”之说。婚后第七天,新娘开始做衣服、鞋袜等针线活。住对月时,要把裁好的衣料带回娘家去做,其中必须要给新郎做裤子1条。

婚后第四五天,新娘由婆母带领,前往曾来贺喜的各亲友家回谢和认亲,各亲友赠给新娘见面礼,称“拜亲”。再选一好天气的日子,领新娘到婆家的祖坟莹地祭祖,在坟头上压以粉红色的坟头纸,称“上喜坟”。

40年代,繁琐的婚嫁礼俗渐少,济南市区的中上层人家,多举行“文明结婚”。迎娶时,租用汽车或马车迎娶新娘,小汽车和马车车前挂大红彩绸,车身上挂满各色绢花,鼓号队(民间称“洋鼓洋号”)吹打相随车后。举行婚礼时,新郎西服革履,新娘着白色或粉红色西式纱衣裙,头披一薄纱拖至地面,戴墨镜,有女傧相 (亦称伴娘)陪伴,女童为其牵纱。有主婚人、证婚人参加,新郎新娘行三鞠躬礼。但仍有闹房、听房、回门、拜亲等新旧掺半的一些礼俗。

建国后,50年代,崇尚婚事从简。多是自由恋爱或经介绍人介绍相识,各自同意后,男女同去政府登记,领取结婚证书,即为正式结婚。再利用节假日举行婚礼, 男女均在胸前戴大红花,在毛泽东像前行鞠躬礼,备喜糖、喜烟招待亲友,即完成婚礼。70年代,结婚讲阔气、讲排场之风渐长。男方家长初次与未婚的儿媳见面,要赠见面礼,多是赠钱。婚前男方第一次去女方家,要带丰盛的礼品,以多为好。结婚时,亲友们赠送钱物。女方家长购置嫁妆,男方购置家具衣物。有的女方在婚前向男方索要财物,农村更甚。城市人家,多是索要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等,俗称“三转一提溜”。在农村,有的直接索要金钱若干。80年代,结婚时,男女双方家长都要为子女购置较高档的家具和家用电器,如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等。结婚前一天,女方送去嫁妆。结婚时,新娘着艳装,男方用小汽车迎接新娘,新娘下汽车时,燃鞭炮,办酒席若干桌宴请亲友。婚后三日回门,女方家长设宴款待。有的结婚时外出旅游,称“旅游结婚”。近年来,政府及有关社会团体倡导节俭办婚事,并组织集体婚礼仪式,但社会上大操大办婚礼之风,仍盛行不衰。

建国前,济南城乡有招赘、童养媳、冥婚等特殊婚俗,建国后均已绝迹。

七、招赘

旧时,有女无子的富裕人家,为了养老送终和传宗接代,有招女婿到女家成亲的习俗,称“招赘”,俗称“招养老女婿”、“倒插门”等。行此俗者多为农村人家。被招赘者多是较贫穷家庭中的男子。结婚后,男方要改为女方的姓氏,并立有招赘字据。

八、童养媳

旧时,贫穷家庭未成年之女,被父母送至夫家生活,多受虐待,俗称“团圆媳妇”。到成年后为其“圆房”,即为结婚。

九、冥婚

俗称“招阴亲”。旧时,未婚的男女青年死后,其家长要为其找一个已死的未婚异性青年结亲,举行结阴亲仪式,男女两家各设灵牌,上搭红绸,用轿抬女方灵牌至男家,供祭3日后烧掉,破坟将女方棺木与男方棺木合葬。即日起,两家为亲家来往。

**讲述的是陕北黄土高原上的贫苦女孩翠巧,自小由父亲作主定下娃娃亲。八路军文工团团员顾青(王学圻饰),为采集民歌来到翠巧家,一段时间后,与翠巧家彼此仿佛自家人般。顾青讲述起延安妇女婚姻自主的情况,翠巧听后,心生向往。

父亲虽善良,可又愚昧,他要翠巧在四月里完婚。顾青行将离去,翠巧要随去延安,顾青有心无力。翠巧弟弟憨憨跟着顾大哥,送了一程又一程。翻过一座山梁,顾青看见翠巧站在峰顶上,她用甜美歌喉唱歌送别,顾青深受感动。

四月,翠巧在完婚之日,心有不甘决然逃出夫家,划船渡河去追求新的生活,可惜湍急的河水吞没了她。顾青来找翠巧和憨憨时,憨憨正随大家在河边求雨,他扯下头上的树叶子编成的头箍,逆向从人群中向顾青跑去。

张爱玲说过,年轻人的生命三五年就是一生,老年人的生命十年八年只是一瞬。**中的老年人、年轻人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被《黄土地》感动,是因为的投入和摄影的艺术感染力。其中,**中很多细节的把握都让我佩服。比如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荤腥,就是仅仅作为“摆着是个意思”的“木鱼”。这“鱼”,不能供人用嘴来享受,而只能饱人“眼福”,因为它就是锯成鱼形盛在餐盘中的木头。

**《黄土地》虽然是八十年前,一个年轻人热烈追梦的故事,但是追梦在古往今来任何历史地理背景下,都是激动人心的。翠巧这个角色就是个追梦的人。这部片子并不是可以表现对“父权社会”、“包办婚姻”的愤怒,也不是对国民思想愚昧进行简单批判,更不是在贬低黄土地上落后生态,同时为革命者大唱赞歌。

只是在千里走陕北之后想讲述一个见闻:在一种残酷生存之道下,梦想是如何被唤醒、又是如何死亡的。让人情感上难以接受的是:杀死梦想的,从根本上来讲,正是养育你的黄土地。温暖而贫瘠的黄土地!它养育你,赐福你;它也禁锢你,杀死你。这里面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式的深层悲哀:带着镣铐的新生,最终还是猝死于简单而残酷的生存法则。

“生存”,是想表达的核心,民以食为天,只有黄土地,才是真正的主人。在黄土地面前,所有人都是做不得主的。而在这种残酷生存之道励练出的人的韧性,则持有一种苦涩的肯定态度。

革命者顾青是代表先进观念的闯入者,但是始终是无法深刻进去。一开始他描述南方男女平等的美好情景,他笑话翠巧爹一边说“五谷发芽,早降雨水”一边用小米敬天老爷的愚昧行为,这些可以解释为不懂得黄土地的艰难而被原谅;但是面对被自己唤醒、决心为自由破釜沉舟的少女,用“公家人的规矩不允许”来搪塞她,以免除他自己对翠巧父亲、对组织交代的麻烦,就让人觉得他软弱,而同时觉得他只是被观念包装起来的空壳,并没有想从根本上解决翠巧等问题。

翠巧是影片关注的焦点,她让人感到梦想被唤的欣喜以及引起人们对梦想死亡的深思。憨憨所唱尿床歌里头的“只想寻下个好女婿,谁想寻下个尿床郎”,父亲所唱的“大眼花花就两张灯,弯弯眉毛就两张弓,十五上守寡到如今,你说心疼不心疼”,都在同情着女孩们作为买卖婚姻的代表,世世代代的不幸。

翠巧在家的时候,头顶上有父亲和弟弟,嫁人后得到的嫁妆要给弟弟做聘礼,一生一世有庄稼人的规矩在约束着她,她一辈子都做不了主;然而在她要跟随顾青而去,去延安做主人时候,又被“官家人的规矩”拒之门外。我十分痛恨翠巧新婚夜伸向她的那只黑黑的大手!让我如同看到了魔鬼一样的恐惧。

影片《黄土地》中父亲的形象很丰满、很复杂。革命者借宿翠巧家当晚,只看得见轮廓的爹巍峨地坐在正中,着红衣的翠巧隐在他背后拉风箱烧水,缩成一个微小的身影,弟弟沉默地退在墙根,暗得让观众眼睛发酸,只觉得他整个人溶解在黄土高坡的空气和泥巴里了,就连顾青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没敢回答。

父权下的孩子似乎都是祭品,虽然多少都各自秘密地怀揣着希望。只有风箱下喷出的火花,挣扎出一个自由的形状,给观众一点安慰。父亲一开始就明白顾青所说的“改改规矩”只是善心的外来人开出的一张无用方,同时也对“南方的女娃都能读书写字”充满一丝好奇与向往,他不是什么顽固不化、以卖女儿为乐的封建卫道士,他遵守黄土地立下的“庄稼人的规矩”,劝导大女儿不能嫌贫爱富,“咱吃苦人说话得算个数”。

他爱孩子,吃小米的时候把自己的饭倒给正在长身体的憨憨;他怕革命者搜集不全酸曲被撤了差而为他唱了一支。但他终究身不由己。在革命者问他为什么他的女儿受苦,他只说了一个字“命!”。从始至终,他都只是黄土地的奴仆,是一种生存之道的服从者与执行者。他吃饭敬天地的一幕尤其苍凉。然而他又是保护者,父亲是可靠的,在黄土地的冷酷威严之下,他当爹又当妈,用双手一犁一犁地维持了一家的生存。

《黄土地》这部**特别令我难忘的是摄影。当翠巧失魂落魄地渐渐淹没在黄土地里,梦想夭折的哀伤被吸收进温热的黄土地里,只觉得从此便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包括后来被浑浊的黄河水吞没的场景都是一样有震撼力和感染力。中华万民与土地的依存关系十分密切,以至于我们都能感知,我们并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应该沉浸于土地之中的。也许你看《黄土地》的时候,会有种想哭的感觉。那种感觉或许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沉重。

自己摘抄以下哦。

第二十九回 小霸王怒斩于吉 碧眼儿坐领江东

却说孙策自霸江东,兵精粮足。建安四年,袭取庐江,败刘勋,使虞翻驰檄豫章,豫章太守华歆投降。自此声势大振,乃遣张纮往许昌上表献捷。曹操知孙策强盛,叹曰:“狮儿难与争锋也!”遂以曹仁之女许配孙策幼弟孙匡,两家结婚。留张纮在许昌。孙策求为大司马,曹操不许。策恨之,常有袭许都之心。于是吴郡太守许贡,乃暗遣使赴许都上书于曹操。其略曰:“孙策骁勇,与项籍相似。朝廷宜外示荣宠,召在京师;不可使居外镇,以为后患。”使者赍书渡江,被防江将士所获,解赴孙策处。策观书大怒,斩其使,遣人假意请许贡议事。贡至,策出书示之,叱曰:“汝欲送我于死地耶!”命武士绞杀之。贡家属皆逃散。有家客三人,欲为许贡报仇,恨无其便。一日,孙策引军会猎于丹徒之西山,赶起一大鹿,策纵马上山逐之。正赶之间,只见树林之内有三个人持枪带弓面立。策勒马问曰:“汝等何人?”答曰:“乃韩当军士也。在此射鹿。”策方举辔欲行,一人拈枪望策左腿便刺。策大惊,急取佩剑从马上砍去,剑刃忽坠,止存剑靶在手。一人早拈弓搭箭射来,正中孙策面颊。策就拔面上箭,取弓回射放箭之人,应弦面倒。那二人举枪向孙策乱搠,大叫曰:“我等是许贡家客,特来为主人报仇!”策别无器械,只以弓拒之,且拒且走。二人死战不退。策身被数枪,马亦带伤。正危急之时,程普引数人至。孙策大叫:“杀贼!“程普引众齐上,将许贡家客砍为肉泥。看孙策时,血流满面,被伤至重,乃以刀割抱,裹其伤处,救回吴会养病。后人有诗赞许家三客曰:“孙郎智勇冠江湄,射猎山中受困危。许客三人能死义,杀身豫让未为奇。”却说孙策受伤而回,使人寻请华伦医治。不想华佗已往中原去了,止有徒弟在吴,命其治疗。其徒曰:“箭头有药,毒已入骨。须静养百日,方可无虞。若怒气冲激,其疮难治。”孙策为人最是性急,恨不得即日便愈。将息到二十余日,忽闻张纮有使者自许昌回,策唤问之。使者曰:“曹操甚惧主公;其帐下谋士,亦俱敬服;惟有郭嘉不服。”策曰:“郭嘉曾有何说?”使者不敢言。策怒,固问之。使者只得从实告曰:“郭嘉曾对曹操言主公不足惧也:轻而无备,性急少谋,乃匹夫之勇耳,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策闻言,大怒曰:“匹夫安敢料吾!吾誓取许昌!”遂不待疮愈,便欲商议出兵。张昭谏曰:“医者戒主公百日休动,今何因一时之忿,自轻万金之躯?”正话间,忽报袁绍遣使陈震至。策唤入问之。震具言袁绍欲结东吴为外应,共攻曹操。策大喜,即日会诸将于城楼上,设宴款待陈震。饮酒之间,忽见诸将互相耳语,纷纷下楼。策怪问何故,左右曰:“有于神仙者,今从楼下过,诸将欲往拜之耳。”策起身凭栏观之,见一道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立于当道,百姓俱焚香伏道而拜。策怒曰:“是何妖人?快与我擒来!”左右告曰:“此人姓于,名吉,寓居东方,往来吴会,普施符水,救人万病,无有不验。当世呼为神仙,未可轻渎。”策愈怒,喝令:“速速擒来!违者斩!”

左右不得已,只得下楼,拥于吉至楼上。策叱曰:“狂道怎敢煽惑人心!”于吉曰:“贫道乃琅琊宫道士,顺帝时曾入山采药,得神书于阳曲泉水上,号曰《太平青领道》,凡百余卷,皆治人疾病方术。贫道得之,惟务代天宣化,普救万人,未曾取人毫厘之物,安得煽惑人心?”策曰:“汝毫不取人,衣服饮食,从何而得?汝即黄巾张角之流,今若不诛,必为后患!”叱左右斩之。张昭谏曰:“于道人在江东数十年,并无过犯,不可杀害。”策曰:“此等妖人,君杀之,何异屠猪狗!”众官皆苦谏,陈震亦劝。策怒未息,命且囚于狱中。众官俱散。陈震自归馆驿安歇。孙策归府,早有内侍传说此事与策母吴太夫人知道。夫人唤孙策入后堂,谓曰:“吾闻汝将于神仙下于缧绁。此人多曾医人疾病,军民敬仰,不可加害。”策曰:“此乃妖人,能以妖术惑众,不可不除!”夫人再三劝解。策曰:“母亲勿听外人妄言,儿自有区处。乃出唤狱吏取于吉来问。原来狱吏皆敬信于吉,吉在狱中时,尽去其枷锁;及策唤取,方带枷锁而出。策访知大怒,痛责狱吏,仍将于吉械系下狱。张昭等数十人,连名作状,拜求孙策,乞保于神仙。策曰:“公等皆读书人,何不达理?昔交州刺史张津,听信邪教,鼓瑟焚香,常以红帕裹头,自称可助出军之威,后竟为敌军所杀。此等事甚无益,诸君自未悟耳。吾欲杀于吉,正思禁邪觉迷也。”

吕范曰:“某素知于道人能祈风祷雨。方今天旱,何不令其祈雨以赎罪?”策曰:“吾且看此妖人若何。”遂命于狱中取出于吉,开其枷锁,令登坛求雨。吉领命,即沐浴更衣,取绳自缚于烈日之中。百姓观者,填街塞巷。于吉谓众人曰:“吾求三尺甘霖,以救万民,然我终不免一死。”众人曰:“若有灵验,主公必然敬服。”于吉曰:“气数至此,恐不能逃。”少顷,孙策亲至坛中下令:“若午时无雨,即焚死于吉。”先令人堆积干柴伺候。将及午时,狂风骤起。风过处,四下阴云渐合。策曰:“时已近午,空有阴云,而无甘雨,正是妖人!”叱左右将于吉扛上柴堆,四下举火,焰随风起。忽见黑烟一道,冲上空中,一声响□,雷电齐发,大雨如注。顷刻之间,街市成河,溪涧皆满,足有三尺甘雨。于吉仰卧于柴堆之上,大喝一声,云收雨住,复见太阳。于是众官及百姓,共将于吉扶下柴堆,解去绳索,再拜称谢。孙策见官民俱罗拜于水中,不顾衣服,乃勃然大怒,叱曰:“晴雨乃天地之定数,妖人偶乘其便,你等何得如此惑乱!”掣宝剑令左右速斩于吉。众官力谏,策怒曰:“尔等皆欲从于吉造反耶!”众官乃不敢复言。策叱武士将于吉一刀斩头落地。只见一道青气,投东北去了。策命将其尸号令于市,以正妖妄之罪。

是夜风雨交作,及晓,不见了于吉尸首。守尸军士报知孙策。策怒,欲杀守尸军士。忽见一人,从堂前徐步而来,视之,却是于吉。策大怒,正欲拔剑斫之,忽然昏倒于地。左右急救入卧内,半晌方苏。吴太夫人来视疾,谓策曰:“吾儿屈杀神仙,故招此祸。”策笑曰:“儿自幼随父出征,杀人如麻,何曾有为祸之理?今杀妖人,正绝大祸,安得反为我祸?”夫人曰:“因汝不信,以致如此;今可作好事以禳之。”策曰:“吾命在天,妖人决不能为祸。何必禳耶!”夫人料劝不信,乃自令左右暗修善事禳解。是夜二更,策卧于内宅,忽然阴风骤起,灯灭而复明。灯影之下,见于吉立于床前。策大喝曰:“吾平生誓诛妖妄,以靖天下!汝既为阴鬼,何敢近我!”取床头剑掷之,忽然不见。吴太夫人闻之,转生忧闷。策乃扶病强行,以宽母心。母谓策曰:“圣人云:‘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又云:‘祷尔于上下神。’鬼神之事,不可不信。汝屈杀于先生,岂无报应?吾已令人设醮于郡之玉清观内,汝可亲往拜祷,自然安妥。”

策不敢违母命,只得勉强乘轿至玉清观。道士接入,请策焚香,策焚香而不谢。忽香炉中烟起不散,结成一座华盖,上面端坐着于吉。策怒,唾骂之;走离殿宇,又见于吉立于殿门首,怒目视策。策顾左右曰:“汝等见妖鬼否?”左右皆云未见。策愈怒,拔佩剑望于吉掷去,一人中剑而倒。众视之,乃前日动手杀于吉之小卒,被剑斫入脑袋,七窍流血而死。策命扛出葬之。比及出观,又见于吉走入观门来。策曰:“此观亦藏妖之所也!”遂坐于观前,命武士五百人拆毁之。武士方上屋揭瓦,却见于吉立于屋上,飞瓦掷地。策大怒,传令逐出本观道士,放火烧毁殿宇。火起处,又见于吉立于火光之中。策怒归府,又见于吉立于府门前。策乃不入府,随点起三军,出城外下寨,传唤众将商议,欲起兵助袁绍夹攻曹操。众将俱曰:“主公玉体违和,未可轻动。且待平愈,出兵未迟。”是夜孙策宿于寨内,又见于吉披发而来。策于帐中叱喝不绝。次日,吴太夫人传命,召策回府。策乃归见其母。夫人见策形容憔悴,泣曰:“儿失形矣!”策即引镜自照,果见形容十分瘦损,不觉失惊,顾左右曰:“吾奈何憔悴至此耶!”言未已,忽见于吉立于镜中。策拍镜大叫一声,金疮迸裂,昏绝于地。夫人令扶入卧内。须臾苏醒,自叹曰:“吾不能复生矣!”

随召张昭等诸人,及弟孙权,至卧榻前,嘱付曰:“天下方乱,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大可有为。子布等幸善相吾弟。”乃取印绶与孙权曰:“若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使各尽力以保江东,我不如卿。卿宜念父兄创业之艰难,善自图之!”权大哭,拜受印绶。策告母曰:“儿天年已尽,不能奉慈母。今将印绶付弟,望母朝夕训之。父兄旧人,慎勿轻怠。”母哭曰:“恐汝弟年幼,不能任大事,当复如何?”策曰:“弟才胜儿十倍,足当大任。倘内事不决,可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瑜。恨周瑜不在此,不得面嘱之也!”又唤诸弟嘱曰:“吾死之后,汝等并辅仲谋。宗族中敢有生异心者,众共诛之;骨肉为逆,不得入祖坟安葬。”诸弟泣受命。又唤妻乔夫人谓曰:“吾与汝不幸中途相分,汝须孝养尊姑。早晚汝妹入见,可嘱其转致周郎,尽心辅佐吾弟,休负我平日相知之雅。”言讫,瞑目而逝。年止二十六岁。后人有诗赞曰:“独战东南地,人称小霸王。运筹如虎踞,决策似鹰扬。威镇三江靖,名闻四海香。临终遗大事,专意属周郎。”

孙策既死,孙权哭倒于床前。张昭曰:“此非将军哭时也。宜一面治丧事,一面理军国大事。”权乃收泪。张昭令孙静理会丧事,请孙权出堂,受众文武谒贺。孙权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昔汉使刘琬入吴,见孙家诸昆仲,因语人曰:“吾遍观孙氏兄弟,虽各才气秀达,然皆禄祚不终。惟仲谋形貌奇伟,骨格非常,乃大贵之表,又亨高寿,众皆不及也。”

且说当时孙权承孙策遗命,掌江东之事。经理未定,人报周瑜自巴丘提兵回吴。权曰:“公瑾已回,吾无忧矣。”原来周瑜守御巴丘。闻知孙策中箭被伤,因此回来问候;将至吴郡,闻策已亡,故星夜来奔丧。当下周瑜哭拜于孙策灵柩之前。吴太夫人出,以遗嘱之语告瑜,瑜拜伏于地曰:“敢不效犬马之力,继之以死!”少顷,孙权入。周瑜拜见毕,权曰:“愿公无忘先兄遗命。”瑜顿首曰:“愿以肝脑涂地,报知己之恩。”权曰:“今承父兄之业,将何策以守之?”瑜曰:“自古得人者昌,失人者亡。为今之计,须求高明远见之人为辅,然后江东可定也。”权曰:“先兄遗言:内事托子布,外事全赖公瑾。”瑜曰:“子布贤达之士,足当大任。瑜不才,恐负倚托之重,愿荐一人以辅将军。”权问何人。瑜曰:“姓鲁,名肃,字子敬,临淮东川人也。此人胸怀韬略,腹隐机谋。早年丧父,事母至孝。其家极富,尝散财以济贫乏。瑜为居巢长之时,将数百人过临淮,因乏粮,闻鲁肃家有两□米,各三千斛,因往求助。肃即指一□相赠,其慷慨如此。平生好击剑骑射,寓居曲阿。祖母亡,还葬东城。其友刘子扬欲约彼往巢湖投郑宝,肃尚踌躇未往。今主公可速召之。”权大喜,即命周瑜往聘。

瑜奉命亲往,见肃叙礼毕,具道孙权相慕之意。肃曰:“近刘子扬约某往巢湖,某将就之。”瑜曰:“昔马援对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吾孙将军亲贤礼士,纳奇录异,世所罕有。足下不须他计,只同我往投东吴为是。”

肃从其言,遂同周瑜来见孙权。权甚敬之,与之谈论,终日不倦。一日,众官皆散,权留鲁肃共饮,至晚同榻抵足而卧。夜半,权问肃曰:“方今汉室倾危,四方纷扰;孤承父兄余业,思为桓、文之事,君将何以教我?”肃曰:“昔汉高祖欲尊事义帝而不获者,以项羽为害也。今之曹操可比项羽,将军何由得为桓、文乎?肃窃料汉室不可复兴,曹操不可卒除。为将军计,惟有鼎足江东以观天下之衅。今乘北方多务,剿除黄祖,进伐刘表,竟长江所极而据守之;然后建号帝王,以图天下:此高祖之业也。”权闻言大喜,披衣起谢。次日厚赠鲁肃,并将衣服帏帐等物赐肃之母。

肃又荐一人见孙权:此人博学多才,事母至孝;覆姓诸葛,名瑾,字子瑜,琅琊南阳人也。权拜之为上宾。瑾劝权勿通袁绍,且顺曹操,然后乘便图之。权依言,乃遣陈震回,以书绝袁绍。却说曹操闻孙策已死,欲起兵下江南。侍御史张纮谏曰:“乘人之丧而伐之,既非义举;若其不克,弃好成仇:不如因而善遇之。”操然其说,乃即奏封孙权为将军,兼领会稽太守;即令张纮为会稽都尉,赍印往江东。孙权大喜,又得张纮回吴,即命与张昭同理政事。张纮又荐一人于孙权:此人姓顾,名雍,字元叹,乃中郎蔡邕之徒;其为人少言语,不饮酒,严厉正大。权以为丞,行太守事。自是孙权威震江东,深得民心。且说陈震回见袁绍,具说:“孙策已亡,孙权继立。曹操封之为将军,结为外应矣。”袁绍大怒,遂起冀、青、幽、并等处人马七十余万,复来攻取许昌。正是:江南兵革方休息,冀北干戈又复兴。未知胜负若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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